川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定定看着她,忽然,一滴泪落了下来。
何年一愣,她也没说什么啊!
“你…你别哭啊!我不说总成了吧!”
川洁又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头埋在她颈肩。
“好了好了”,何年拍了拍他的背道。
“我不会允许自己,再让你离开第二次。”
闷闷的声音伴随着脖颈的一阵刺痛,在何年脑中炸开花。
何年一个巴掌用力甩到他背上,草,白心疼他了。
“起来”,何年愤愤道。
川洁不听,何年的脾气也上来了,她微微侧头咬上川洁的耳垂,趁川洁愣神之际,一个翻身,将川洁反压在身下。她的手指缓缓落到川洁的脸上,从眼睛到鼻梁,再从鼻梁到嘴唇,停顿半刻后,又沿着下巴,缓缓向下。
“年”
川洁木讷道。
他的神情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狭长的狐狸眼中,冰雪尽碎,上翘的眼尾泛着红,此刻,神明堕落,甘愿成为xingyu的奴隶。
何年在他滚动的喉结处停了下来。
她挑了挑眉尾道:“我的希达,还要继续吗?”
川洁本就双耳红的滴血,一双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湛蓝色,何年这样一说,更是羞得云里雾里,他不说话,何年的手又向下划动,嘴里不停的说着荤话。
“我的希达,你为什么皱眉?是我没让你舒服吗?”
“别…别说了。”
不让她说?那她偏要说。
何年凑近川洁的唇,若即若离,川洁粗喘的气息如大风刮到她的脸颊上,烫的生疼。
何年:“我的希达,你想要它含住这里吗?”
川洁的羞耻心随着这一句话达到顶峰,最终一把推开何年,狼狈跑了出去。
何年出了口恶气,心里的憋屈才算消散。小样,敢咬她,敢跟她玩强制爱,狼崽子就算再狠,也始终是只纯情的没边的狼崽子,姐那么多小说也不是白看的。
何年心情大好,打开殿门,两把剑立即挡在她身前。
“圣使还是请回吧!希达有令,没有他的吩咐,不能放你出去。”
什么?
何年笑意一僵,朝周围看去,原本冷冷清清的地方,突然多出百十号人,层层巡逻,重兵把守。
都是防她的?
忽然,她看到南额萨满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二人目光对视,南额萨满递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
川洁!!!!!!!!!
何年气地跺脚,“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好啊!她怎么忘了这茬,那小混蛋后面还跟着一个一肚子坏水的大坏蛋。
仗势欺人是吧!
以权谋私是吧!
何年怒而又怒,朝门上跺了两脚。
混蛋,都是混蛋!!!!!
……
半夜,何年睡得迷迷糊糊,一个东西贴了上来,何年冻的打了个寒颤,就要翻身远离,谁知,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偏要把她往那冰凉的地方带。
“别闹”,何年含糊不清道。
她握住那只冰凉的手,要把它拿下来,谁知拿了半天也没拿下来,何年迷迷瞪瞪睁眼看了一眼,待看到是川洁,又闭上了眼。
一声轻笑,在她耳边响起,何年很想甩给他一个巴掌,可她困的实在睁不开眼,更别说挥手了,一日的疲惫,最终在睡梦中得到消散。
第二日,何年醒来,川洁依旧坐在不远处看她。
“希达”
何年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掀开被子跑到川洁面前,指着外面道:“阿,阿川,外面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想硬气,奈何没有那个实力,只能装孙子。
何年从跟个炸毛的狮子,一路走来,就只剩下没有骨头架子的一滩水。
她拿起川洁的手道:“阿川,你不是不喜欢人多吗?”
“吃饭”
川洁避而不答。
何年听话的坐到对面,拿起筷子,给川洁碗里夹了菜。
川洁抬眸看她,何年嘻嘻一笑。
他夹起青菜缓缓放到嘴里,何年又忙狗腿的给他堆的高高的,最后,又倒了杯甜茶放到川洁手边。
“怎么了?”,川洁道。
何年摆手道:“没怎么,就是想让你多吃点,希达,你瘦了许多。”
川洁神情微微动容,他道:“不生气了?”
“嗯?”
何年疑惑的看他。
“骗你是我不好。”
何年闻言笑意一僵,内心狂草,原来知道她会生气?
她赔笑道:“你是希达,我是奴仆,奴仆怎么会生希达的气呢?”
川洁定定看着她,何年埋头苦吃了起来。
“年”
饭后,何年终于摆脱了这个鬼地方,川洁看着望着窗子外的何年道:“想出去玩吗?”
何年狠狠点了点头。
川洁放下手里的书,牵着何年来到殿外,院内的冰雪有些融化,唯有墙角的那两个雪人笑嘻嘻的杵在那儿。
何年拽着川洁走到一个塘子前蹲下,薄薄的一层冰覆盖在上面,何年用手摸了摸,不消片刻,几条活蹦乱跳的裸鲤立即显现眼前。
川洁站在身后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任由她找个网子,将那些鱼一网打尽,通通挑上岸来。
“希达,快,那只鱼要跳进去了,快帮我抓住它。”
一条裸鲤翻身落到岸边,何年还在奋力对付网里的鱼,无暇顾及。至于跳下去的那只,何年赶忙交给了川洁,而川洁也不负所望,手忙脚乱,一顿忙活,终于把鱼放进了水桶里。
而周围的其他人,全都看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看着他们的希达,在捉鱼……
川洁雪白的衣裳不忍直视,何年的脸上身上也同样不遑多让。
何年笑的直不起腰:“希达,你别动,来,我帮你擦擦。”
说着,何年坏心眼的攥着袖子擦了起来,川洁脸上越擦越脏,直到何年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堪堪停手。
何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川洁叹了口气,任由着她胡闹。
这时,那些手下才很有眼色的上前,道“圣使,这些鱼你作何打算?”
何年大手一挥,豪迈道:“把它们通通抬到后院去。”
很快,一阵香气袭来,何年努力嗅了嗅鼻子。
“好香啊!”
她搓了搓手,极力咽下一口唾沫,眼里哪还有什么东西存在,全是对美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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