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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保护4

江离离一看那密封袋的大小和褶皱,登时心跳如雷。

他瞪大了眼,寻思: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江离离扯开封口,虽然他面上还是风轻云淡,可粗暴的动作以及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安与激动。

其实在他隔着密封袋、摸到内容物的形状时就已经了然,但当他倒出里面的东西,看到那心心念念的笔状物时,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这妇女真把制暴器给他送来了!

江离离像是害怕那失而复得之物会消失一般,紧紧捏住制暴器。

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询问对方的意图。

那妇女自然知道江离离的好奇与疑惑,她却不解惑,而是笑道:“你不该感谢我吗?”

江离离一愣,戒备道:

“我如何知道你是来物归原主,还是别有所图?若是前者,我当然会感激涕零;但若是后者,我对你道谢,不就显得我很滑稽,而你也很虚伪吗?我还没弄清你的来意,怎么都不该先入为主地认为你是好人吧?而且我刚被你们监视完,**不保,转脸就因别的事对你感恩戴德——抱歉,我的谢意还没随便到这个地步。”

如果那妇女真是好意帮他,他自然得千谢万谢,可若是在打什么主意、尤其是制暴器及其相关的事宜,即使对方让他死前“瞑目”,这谢意,却不是那么好说出口的了。

江离离在经历了那么多惊吓变故后,却还能强打精神、保持警惕,并条理清晰地表达个人想法,其间语句通畅、逻辑紧密,足见其人素质之高。

再者,他身处“贼船”上,接下来是死是活都难以预料,同时面对有备而来,且明显位高权重的妇女,他却能既不谄媚对方也不贬损自己,知情者定然震惊于他一个小演员居然敢和“权威”叫板,不知情者还当他有什么王炸底牌、因持有底牌而底气十足。

可江离离哪有什么底牌?

他只是商业娱乐圈里的打工仔,得益于脸长得好看些、演技精湛些、流量偏爱些,积累了一笔小财富——这财富对于常人而言,或许会为之疯狂。

可对于那些“权”来说,对于眼前的这妇女来说,那堆金山银山根本算不了什么,若他们乐意,随手就能一把火烧了。

江离离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招惹了妇女不会有好下场,但他就是做不来卑躬屈膝、点头哈腰之样——夏远山把他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他从来不需要做这些折腰事权贵的事。

同时江离离也知道夏远山不喜欢他奴颜婢膝,因而他更是不肯自降身份,哪怕直挺挺被刀剑摧残,也不愿匍匐着自我保全。

那妇女来见江离离之前,已经查了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自然知道男子此时有多么身心俱疲,可就是在各种不利条件下,他还能临危不乱和不卑不亢,这过人能力不由得引起妇女的怜惜和欣赏。

听了他的那番话后,妇女若有所思地点头,道:“这么一说,倒是我有些自恋,居然会介意你有没有感谢我了。”

妇女继续说:“如果你很介意我的来意,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是来物归原主的。”

“为什么?”

“因为它——”

妇女扫了眼制暴器,说:“那是你的东西,理应由你保管。”

妇女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她其实就是将“物归原主”解释了一遍。

可如她这种人不可能说废话,所以江离离一听,登时猜测这制暴器有一些特殊的使用条例,其中很可能包括严苛的所属权。

因而那妇女看到制暴器是由他落下来的,便依照“使用条例”找上他,使之物归原主。

若真是这般,那妇女确实是“好意”的,不过她这好意不对面向他,而是面向制暴器,更准确来说,是制暴器背后的规则与力量。

而他,只是顺带沾了一点光罢了。

光——谁的光?

是不是这制暴器的设计方?是不是曜日?

——是不是夏远山?

思及此,江离离登时有些激动,他问:“你如何确定这支制暴器是我的东西,仅凭它从我口袋里掉出来,就认为它是我的,未免有些仓促吧?”

他想,是有人告诉她的吗?是不是夏远山告诉这名妇女说他身上有制暴器,要看护好他们的安全?

江离离的问话听起来有些挑衅和狂妄,好似阴谋得逞之人在向警察炫耀其的诡计多端,一般人听着都会有些不悦,可那妇女——因执掌权柄而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更无人敢用这般硬气的语气向她发问——只是微微一笑。

许是有些疑惑,她重复道:“制暴器?你说这是制暴器?”

江离离眉头一皱,暗忖这不叫制暴器叫什么?

当初夏远山就是这般称呼的,夏远山作为设计师,怎么都不该喊错名儿。

就算有误,那也是该是他们这些使用者喊错了。

妇女见江离离不回复,心知他是在默认,便主动解释说:“我们称它为‘定睛之笔’,不过,制暴器之名,似乎更直白些。”

大部分武器,尤其是枪械的命名方式都是用版本型号,如手枪格'洛克的就有Glock-17、Glock-18,加兰德有M1到M3,极少有用文艺名来命名的。

虽然制暴器并非枪械,但给物品命名,像那点睛之笔的文艺又矫情之名,更是少之又少。

再者,联系制暴器的功效,用“点睛”来形容瞬间击晕对方 ,却是不免有些恶趣味在里面了。

江离离知道这些含义,他并不在乎那小笔杆的在别人嘴里叫什么。

他固执道:“你还没解释原因,为什么你会如此确信这制暴器是我的。”

妇女见江离离这般执着,也有些疑惑了。

她问:“你是哪家的人?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哪家人?”

“你是曜日黑子的,还是西城雍家的?”

江离离这才明白对方是在问他自己的所属“派别”。

不过由于他只知道曜日、不知道黑子是曜日的军厂,只知道夏远山的前夫叫雍歌、不知道西城雍家,他也不知道曜日和雍家的合作关系,此时听对方给他的选项,不免一脸茫然。

他问:“我为什么会是这两家的人?”

当初夏远山向他讲解制暴器的用法时,只是顺口提到如今的制暴器已经被军方垄断,她没详说这军方是指西城雍家,也没详说制暴器是由她设计、由曜日黑子生产。

那妇女知道,如今能接触制暴器的人,除了“法定”使用者西城雍家,就只剩生产商曜日黑子了,而江离离能持有制暴器,其的“供应商”也只有那两家。

此时她见江离离显然不是那两家的人,不免惊疑不定。

因那曜日和雍家联手威慑,无人敢在制暴器上打小心思,自然没有第三方敢顶风作案、倒卖制暴器,可现在却有那么一个人,明目张胆地用着源于“第三方”的违禁物。

如此看来,这江离离或许不像资料上的那般无权无势……

妇女思如泉涌,却哪里知道,江离离的制暴器并不源于 “公事公办”的常规渠道,而是“见不得光”的人情关系。

妇女不知真相,只当江离离有恃无恐,只当江离离背后的权势会对曜日和雍家造成不利。而她与雍家同属一个阵营,自然得将一切不利因素斩杀掉。

她如临大敌般,在短时间内盘算好各种假设与对策。

几秒后,她气势一变,从和蔼可亲变得杀气腾腾,她沉声道:

“你可知你的这番举动将给你、你的家人造成何等灾难!”

江离离心一凛,下意识以为对方是在斥责他粗心大意丢了制暴器。

因而愧疚道:“我,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放肆!”

若不是江离离固执地追问她如何确认制暴器属于他、若不是江离离愚蠢地耀武扬威,她还真不会发现眼皮子底下的灾祸。

“放肆?”

江离离有点不解了,心想他何时放肆了,他不是跟个丧家之犬一样,被横祸追得四处逃窜吗?

难不成是妇女在介意此前他不想道谢的那番话?

一个晚上来,他经历了好几场大起大落,而且人在晚上本就疲惫不堪,他内外因一叠加,更是难受到头痛欲裂。

因而再听对方矫情做作,不免反感道:

“如果你连那种事都当做是我在冒犯你,我想我们确实没什么共同语言可说。”

妇女一听,寻思,他挑衅都挑衅到她脸前了、就差图穷匕见插她两刀子,这何止是冒犯,简直就是侮辱!

她冷笑道:“你到底是哪家派来的,居然敢犯我手上——这几天的事,是你们在自导自演、就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江离离说:“什么哪家不哪家,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这几天的事如何自导自演?我有病吗、去折腾那些事来自虐?!”

“普通人能碰到那点睛之笔?真搞笑!”

妇女虽然位居高位,却还没有资格接触制暴器。

但由于雍家在各大安保系统都装了指令,一旦监控识别出疑似制暴器遗失的事故,系统都会自动通知专人来处理。

今晚她第一次收到系统报警,当即封锁信息,一边派人处理那几个看过制暴器的地痞流氓,一边找上江离离来物归原主。

其间种种资源调动、指令下达,都是绝密级别,足见那制暴器之重要性了。

都持有这般重要的东西了,那江离离却还说自己是普通人,这不是搞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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