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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偏爱2

那江爷爷也不怕夏荷听到,自顾说:

“小夏头上有一块疤,那是她小时候看爸妈打架,她上去拉架,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推倒、跌在地上摔出来的。当时流了一大滩血,可她爸妈也不停下来,还是打他们的,还互相指责是对方伤了小夏。最后还是小夏她姥姥看不下去,抱着小夏去了医院。”

“小夏爸妈两个在对方手里讨不着好,就把气撒在小夏身上,但凡小夏出了点问题,就会引得他们暴怒——哎,天天对一个小孩动辄就是打骂训斥的,还是自己的女儿,这干得是人事吗?”

江离离眉头微拧,暗想,若单纯依这段描述,那夏荷的父母确实不干人事了,而夏荷能在这种环境里成长还没出什么心理问题,可见夏荷亦是个强大的人。

“还好小夏争气,学习好,考上大学——小夏是他们两家第一个大学生。当时录取通知书下来时,两家别提有都高兴了,他们还办了酒席庆祝。那小夏也算是苦尽甘来,她爸妈这才不提离婚的事,也不把小夏当拖油瓶了……”

说话间,四人到了江家。

江离离本想帮奶奶准备晚饭,但爷爷话没说完,同时那江奶奶和夏荷也有些闺阁密语要说,在二老劝告下,江离离便陪着爷爷在客厅继续聊天,奶奶则带着夏荷到厨房做饭。

江离离听出夏荷过往的“可怜”,听出爷爷对夏荷的疼爱与同情,但他不明白爷爷为何要跟自己说夏荷的家事,他的这种疑惑,在江爷爷说到夏荷的婚事时达到了顶峰。

江爷爷说:“小夏人很好,可惜摊上了对不称职的父母,要他们为小夏的婚姻大事做主,肯定是没什么好结果的。哎!”

他重重叹气,语重心长道:

“我和你奶奶也算是看着小夏长大的,平时小夏待我们也好,又孝敬,又体贴,从不嫌弃我们老人麻烦,我们都快把小夏视如己出了,哪里舍得小夏嫁给一个不明不白的人。你们年轻人不是有句话,叫‘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嘛?”

在得了江离离的认可后,他有些得意,继续说:“是呀,你看小夏第一次没投好胎,第二次怎么也得找个好人家,离离你说我这话可对?”

面对爷爷的询问,江离离依旧笑而不语,就像起先他面对爷爷的“儿子是人生刚需论”一般,反正他说不过爷爷,与其白费力气不如意见保留、无脑认同,爷爷高兴,他也省心。

爷爷不满意孙子的静默肯定,又问:“你说小夏是不是该找个好人嫁了?”

江离离答:“是,生活伴侣确实得找合适的。”

他没正面回复说夏荷是否要找个好人,而是强调生活伴侣,意即不论是夏荷还是别人、不论是男是女,婚姻大事,都该找合适的。

合适的,而不是所谓的“好人”、“善人”。

他知道爷爷是希望夏荷嫁给“许愿机”,嫁给一个有求必应的“好人”,因为爷爷认为夏荷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挫折,合该“苦尽甘来”,通过婚姻得到一个“好人家”的赡养,得到身心灵全方面的哺育,从此过上幸福人生。

爷爷初心自然是好的,但现实不是童话,没有万能的王子,也不能有百无一用独有美好品质的公主。

现实里不会有“王子”能解决他人的人生议题,“公主”也不该期望自己的人生苦难可由他人承担。

这里的王子与公主只是一种社会角色,并不含有性别属性。

王子代表被后者寄予希望且满足希望之人,公主则是深陷苦难、等待被前者拯救之人。

说来遗憾,哪怕是再亲密的关系里,自己的事,永远只有自己能处理。而伴侣,顶多是能在你我处理私事,可以在一边陪伴守护罢了。

所以,根本没有所谓“婚姻是第二次投胎”之说——无论男女。

婚姻不是寻找许愿机的工具,婚姻的目的也不是将自己的后半辈子全押在对方身上、以求过上“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婚姻到底是什么?

从法律契约角度来说,婚姻是一种权利义务关系;

从心理学角度回答,它是一种神奇的心理活动的同步与绑定;

从哲学角度解答,它则是人类用于对抗孤独感的终极承诺方式。

江离离有自己独特的婚姻定义。

朦朦胧胧,如烟似雾地萦绕在他心头。

他不知道具体答案。

他不知道,这辈子也不会知道。

他只能用排除法去逼近答案,却永远不会到达理想之地。

那爷爷没听出江离离的机关,只当他实打实地认同这个观点,只当他也认为夏荷必须找个良配。

他说:“既然你也是这么想,那就好办了。”

江离离看向爷爷,疑惑他如此想,为何会“好办”。

江爷爷继续道:“你看哈,你事业有成,又待在城里,有车有房的,年龄也不小……”

“爷爷。”

江离离打断道:“爷爷是想找我帮小荷介绍男友吗?我是可以帮小荷留意一下,但个人觉得,这婚姻大事,没必要由别人插手,小荷说不定有自己的想法。”

江爷爷咂了一下嘴,摆着手,说:“不用这么麻烦!”

“那爷爷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我看你跟小夏就挺合适的。”

什么合适?

自然是结婚、做夫妻合适。

江离离爽朗一笑,那是听到玩笑时,因感荒诞而下意识的笑。

他说:“爷爷你不要乱开玩笑,哪怕小荷跟咱家很熟,但这种话对于他们晚辈而言,也是有些冒犯的。而且女孩心思敏感,说这些,对小荷的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江爷爷不以为然,不屑道:

“什么冒犯不冒犯的,我说的话她怎么会感到冒犯?就你讲究,天天这个那个的,比女人事儿还多。”

江离离对爷爷的霸道和自以为是早就见惯不怪,闻言点点头,附和:“我确实事多了些……”

就在这个片当,那夏荷来喊二人去吃饭。

不知怎的,江离离总感觉夏荷变得更为娇羞了,只见她整个人都是怯生生的,无论是跟他说话、还是看他,都有些鬼鬼祟祟,好似但凡她多和他牵扯一点,都会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江离离本可以忽视夏荷的古怪,可眼看奶奶和夏荷打哑谜,奶奶一个劲地对他挤眉弄眼,搞得他不得不寻思,是不是自己哪里走光、局部裸奔,有碍公序良俗了。

他心下疑惑,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却没发现什么不妥。

问二老和夏荷,夏荷只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奶奶对他怪笑,偶尔会摆出恨铁不成钢的嫌弃之情;

爷爷也是一脸莫名,可介于他身为一家之主的角色,不屑于向女流之辈讨教,便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顿饭,江离离被夏荷的羞怯、奶奶的怪笑、爷爷的冷漠干扰得食不知味。

后来灵光一现,怀疑那夏荷是不是听到爷爷撮合他俩的玩笑话,因而害羞。

如此说来却也合理,任是谁和自己的绯闻对象见面,总会有些尴尬。

可是奶奶为何要对他怪笑呢?

他想起学生时代里,总会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会在绯闻当事人面前起哄,难不成奶奶就是在充当氛围组?

可是看奶奶与夏荷的互动频率,她与其说是在“闹事”,不如说是闺蜜在神助攻……

所以奶奶和夏荷到底在做什么?

江离离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出来,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架子上的鸭子,无所适从,哪哪都不自在。

江离离哪里知道,那夏荷的害羞另有他意。

原来起先夏荷和奶奶在厨房聊的闺中密语中,就包括夏荷的“断片”之夜。

那江奶奶一听,也是大为震惊——作为奶奶,她自然知道江离离为人处世的方式,单说这还未口头上确定情感关系、就把肉'体交付对方的事,她那乖孙子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想当初江离离还是个毛头小子,与夏远山一见钟情,陷入初恋不可自拔,却也没急不可耐到这个程度,而是谈了很久才迈出那步。

现在江离离和夏荷认识还不到半个月,却能达到深度交流的地步,她怎么想都是难以置信。

江奶奶见夏荷红着脸、表述扭捏,当即追问半天、以探究竟。

夏荷本就害羞,对床笫之事本就难以启齿,更何况那“断片”又是实打实的,她对内容也是一概不知,只好语焉不详地强调自己确实是江离离的人。

江奶奶无从得知细节,心里有些怀疑,却考虑到夏荷向来乖巧、从不撒谎欺诈,更何况还是涉及个人贞洁的大事,所以夏荷没必要说假话。

至于对孙子人品的“看走眼”,她只当江离离在大城市里长了见识、思想开放——这年头,年轻人不经常线上没聊几句话、就约到线下“ONE NIGHT”吗?

而且江离离本身就处在潮流前线,做这些事也是环境使然、在所难免。

江奶奶自诩为潮流老人,当然能理解这些……

好吧,她还是有些不满江离离的轻浮莽撞的,只不过孙子和“孙媳妇”发生关系,也是她乐见其成的事。

所以,面对夏荷的一面之词,她终是信以为真。

一想到孙子和孙媳有了着落,那么曾孙的事想必也有苗头,江奶奶登时喜得眉飞色舞,将自己这辈子的体验、经验全分享给那“新娘”听。

夏荷怎想到江奶奶这般有料,同时现实中说些虎狼之词,远非小黄文的自言自语能比的。

于是在江奶奶说得唾沫横飞时,夏荷兀自面红耳赤,等她好不容易离开厨房得以喘口气,见到自己的那个“他”,不受控地联想江奶奶的“招式”,更是羞怯到质壁分离。

——这也难怪江离离觉得夏荷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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