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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歉礼2

当初新郎举报新娘医德不端后,这对新人就被紧急隔离,夏远山被送到北城,而雍歌则被强制出国,此后几年,二者没有一星半点的交集。

直到去年年初,雍歌突然回国,开始接手族内事务,自然而然与合作者曜日进行各种往来,他俩这才碰上面。

因这场婚前闹剧实在不堪入目,且夏雍二人都对此闭口不谈,所以关于两人为何会从比翼鸟变成陌路人的真相一直不为人知。

但通过已有的信息可知,这场闹剧里,夏远山是妥妥的受害者。

尤其是通过许多夏远山过往患者的担保,以及夏雍二人共同好友的描述,各种证据表明雍歌的实名举报纯属诬陷,夏远山的职业道德没有一点污渍可言。

介于此,有旁观者要求相关协会为夏医生正名、还她清白、还她从业资格,但领域权威一来怕这反覆有损组织威望,二来考虑到为夏远山正名会损坏雍家太子爷的名声,三来觉得没必要为夏远山一个“个体户”而过于认真,便忽视了为夏医生正名之事。

于是,夏远山顶着官方给的“医德不端”艰难破局。

做商人是非常重视个人信誉问题的,但即便夏远山声名狼藉,她还是把曜日拉扯大,而且做大做强。

官方见夏远山飞黄腾达了,便试探性地对夏远山示好,询问夏远山对污名的态度。

——夏远山不在乎,她一直都不在乎那所谓的“医德不端”,所以在那官方装模作样要帮她“平反”时,她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些官话。

官方见夏远山态度不咸不淡,自己此时若热脸贴冷屁股不免有些自轻自贱,也便灰溜溜地保持沉默了。

几年下来,夏远山当下的履历覆盖了起先的经历,名誉受损成为遥远的回忆,一切都不了了之。

当事人夏远山可以若无其事,可当事人的弟弟,云山却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

最近他也和雍歌接触过几次,看到雍歌会在不经意时流露出追悔莫及的情绪,云山心中稍稍好受,同时他极其希望他姐可以报复对方的恶行。

可几次观察,却见那雍歌和他姐是一个愿挨,但另一个不愿打——无论雍歌如何死皮赖脸地试探、纠缠,夏远山总能不留痕迹地把话题转到某期项目上。

而一离了公事,夏远山是一个眼风也不会给雍歌。

看到自家姐姐不被旧情困扰,云山既自豪又气恼。

自豪于姐姐的自持从容,又气恼姐姐的绝对冷静克制。

云山心想,雍歌都把命门暴露出来了,姐姐你为什么不趁机拿捏住他?就算不是为了曜日而压雍家一头,你好歹也该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云山不能拿着姐姐的手去为她讨回损失,只好暗搓搓观望着,打定主意,等雍歌什么时候犯到他手上,看他不把雍歌坑得大出血。

而这次雍歌送车,实属他的意料之外——他虽然千盼万盼,却也没想过机会来得那么早。

当时他告知车店要订车,谁知车店员工来了,还带了一台FUV,一问,才知道是雍歌送的。

云山虽不甚清楚自家老姐的品味,却能肯定姐姐一定会喜欢那车,同时他心想这小便宜不占白不占,便欣然笑纳。

而收了车之后,他还遗憾没能按自己喜好去捞点钱……

云山觉得夏远山被雍歌诬陷后,表现得若无其事并没有错,但她不该真当做一点事都没发生。

她不觉得委屈,他看着都憋屈。

他觉得从雍歌身上捞点补偿是天经地义,如今听夏远山说的,不但他为她出气是错的,连她自己都不能为自己出气。

什么“界线”?

隔离一切恩怨的界线吗?

难道若无其事,两者相安无事,就是夏远山面对背刺者的策略吗?

考虑到夏远山平常面对敌家的残暴手段,她的这种“隔离”,简直是一种相亲相爱了。

云山越想越气,质问道:

“那怎么办?他背叛你,作恶在先,我们就不报复回去吗?而且凭什么他——他们雍家凭什么能享受曜日给予这么好的待遇?”

云山回想曜日给雍家开的“绿灯”,让利还在其次,关键是曜日对雍家的“信任”。

因为曜日信任雍家,所以曜日的许多绝对机密对雍家而言,不过是几扇防爆门的事,而只要雍家有需要,几张申请表就能令这些防爆门主动敞开;

因为曜日信任雍家,雍家知道曜日的一切死穴,知道曜日的一切阴暗面!

曜日信任雍家,将雍家当做世上唯一可以交付的挚友。

但从某种角度来说,雍家何尝不是曜日唯一的敌人?

云山就不懂了,夏远山哪来的自信,敢把后背交给雍家、交给曾背刺过自己的人?

那边夏远山听了云山的质问,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此时她已经进了休息室,她窝进沙发,一只手依旧在按着胃部。

她说:

“云山,私人恩怨不该上升到公事里,你要记住,是曜日和雍家合作,而不是我与雍歌合作,曜日的优待对象是西城雍家,不是——”

云山斤斤计较道:

“但是雍歌会坐享其成,他凭什么做了错事不受罚、还能享受曜日的优待?姐姐,我知道你公私分明,但是你不该完全忽视私事上的不公!

“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你的吗?他们说你是靠雍歌上位,当初你靠给雍歌做情妇才获得雍家的关注,雍歌是你的恩人,婚前的闹剧不过是因你不配做雍家主母,所以才被雍歌抛弃!

“而你的忍气吞声刚好印证了他们的说法!有些人甚至说曜日其实是雍家的产业,而你不过是一个——!”

说到这,云山猛然住嘴。

他太激动了,一时间居然口不择言,把长久积压在内心的怨毒发泄出来了。

可是,就算他再愤恨那些恶毒言论,他怎么能对姐姐说这话?

他怎么能把气撒在姐姐身上?

夏远山明明是最无辜的那个,她明明是受害者……

云山感觉自己血液倒流,即便作为运动员,体能极好的他还是手脚发凉。

心跳如雷中,他小声问:“姐姐?”

夏远山似乎没被那些议论影响到,即便知道云山在等自己发话,她还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柠檬水,含在嘴巴里好一会后才咽下去。

云山受不了这份沉默,他觉得自己要被安静给逼疯了,他需要说些什么以打破这坟场般的死寂。

而就在他绞尽脑汁寻找话题时,那夏远山就发话了。

夏远山清了一下嗓子,显得气定神闲。

她问:“所以,我不过是一个什么?说完,我想听听别人对我的评价。”

他们隔着千万里,中间只有电磁波的链接,可云山就是被他姐的气场唬得大气不敢出。

要他说完、要他对姐姐讲出那个恶毒的名词?

怎么可能——

云山恳求道:“姐姐,你别这样,我怕。”

“呵。”

夏远山嗤笑一声。

云山整天在赛道上低空飞行,稍有不甚就能以三百公里以上的时速发生碰撞,这种高致死率的事件他不怕,却怕回答她的一句问话?

他真搞笑。

她真,可悲。

——连弟弟都怕她。

夏远山长舒一口气,转口问:“你从哪里听的这种说法?”

云山生怕对方会追问刚刚的半句话,此时见她转移话题,忙不迭道:“很多——那些二代都在说!有一次南宫海棠还为此和对方打起来了。 ”

别看云山仗着曜日撑腰、进入了所谓的名流圈,可实际上他作为“暴发户”,还是很受那些二代歧视的。

二代们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养尊处优,即便他们再“知书达理”,可骨子里还是势利的,对于位高权重者,他们自然是要格外体贴、以免被上位者踹出权贵圈,而对于云山这种后天贵公子,他们自然是看不上眼,有时候还要担起圈内执法者,对云山进行好一通训诫。

云山虽然厌恶圈内恶臭,却因某些原因而不得不在圈内站稳脚跟,但他实在不能通过溜须拍马博人“好感”,最后另辟蹊径,通过参加F1这种所谓的精英运动来塑造身上的英雄滤镜。

可哪怕他成了炙手可热的车手,哪怕一堆赞助商争相请他代言,二代们还是有自己的矜持,鄙夷他还不够,还要对夏远山明嘲暗讽。

二代的态度,其实就是一代的态度。

夏远山作为曜日话事人,经常会和一代接触。

可能成人与小孩的矜持标准不同,一代对夏远山表现得虽不热情,但起码也是以礼相待。

如今看来,这以礼相待,也不过是他们的表面工程,背地里,定然是各种言语上的摆弄与亵渎。

那些二代看惯了一代对曜日的轻视,因而毫不吝惜自己的鄙夷之情。

夏远山其实知道那些人看不起自己,看不起就看不起,她并不在乎loser的愚蠢想法。

——没人会对狂吠不止的狗叫回去。

她以为云山该知道这个道理的,可眼见云山困于他人的冷嘲热讽,甚至大有对着狗群回击的倾向,她不免有些失望。

夏远山是将云山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她甚至已经在银行保险柜里放置公文,表示一旦她身有不测,云山将会应急接管曜日话事人的职权。

云山利弊权衡的能力肯定不比董事会的任何成员,但她很看好云山一意孤行、对万事万物不屑一顾的执拗劲。

未来曜日需要什么,她不知道,但目前阶段,曜日需要的,就是这种劲头。

但这件事反映出云山没有完全地不屑一顾,他还是有很多在意的东西。

比如,姐姐的名声。

夏远山可以用“自家老弟关心则乱”来为弟弟辩护,她甚至应该为弟弟的关心感到感动感激感谢。

她应该用感性来为感性开脱,但是,理性——

她不能让一个可能会自乱阵脚的人掌舵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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