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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Day 16 - 20

车库门沉重落下的闷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越野车内短暂而混乱的时空。感应灯吝啬地投下一点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两人骤然分开的身影轮廓。

空气里充斥着粗重、紊乱的呼吸声,还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湿热的寂静。

辰秋染的背脊死死抵着冰凉的皮质座椅,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搁浅的鱼。唇瓣肿胀发麻,残留着被反复碾磨、吮吸的触感,火辣辣地烧着。口腔里弥漫着樱桃护唇膏的甜腻和他清冽气息交融后的、一种近乎糜烂的味道。

刚才发生了什么?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他或许也是。

要怪这车库里没有一丝自然光线,如同不见天日的囚笼?

要推托车厢内过份安静的氛围,静得能听见彼此血液奔流的轰鸣?

抑或是昏黄光线下,盛时墨俯身过来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骤然燃起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暗火,那目光死死锁着她的唇,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掠夺的专注?

是谁先再次亲上去的?

记忆像被搅浑的泥潭,混沌一片。

是她在惊愕中无意识地微微启唇?还是他在那短暂僵持后,被某种失控的本能驱使着再次俯身?

追究不清了。只记得那微凉的、带着他独特气息的薄唇,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再次压了下来。

然后,一切都失控了。

从最初的、带着试探和不确定的蜻蜓点水,到瞬间演变成浓烈到近乎撕咬的互啄。

唇齿交缠,气息交融,带着三年积压的思念、不甘、愤怒和某种更原始的渴望。

是谁先伸的舌头?同样追究不清。

唇瓣相贴的瞬间,理智便焚烧殆尽。那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深入与厮磨,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灵魂都吞噬殆尽。所有的试探和犹豫都被碾碎,只剩下本能驱使下的沉沦与回应。

氧气被疯狂攫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焚烧殆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驱动。

辰秋染的手,不知何时已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带着滚烫的温度,紧紧抓住了他衬衫腰侧的布料,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指尖下的身躯瞬间僵硬如铁,如同烧红的铁块,带着惊人的热度。

而盛时墨那只原本扶着椅背的手,也带着灼人的温度猛地收紧,将她更深地箍进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两人之间紧密得再无一丝缝隙,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和更深的渴望。

半个月来那层薄如蝉翼、勉强维持的相敬如宾的假象,在这狭小空间里狂野的唇舌交缠和肌肤厮磨中,被彻底撕碎。

燥热像野火燎原,烧得人理智尽失。

盛时墨沉重的身躯几乎要完全覆压下来,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向她的后颈,试图加深这个几乎要将彼此吞噬的吻。辰秋染无意识地迎合着,试图调整姿势,让彼此贴得更近…

“呃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猛地从她喉咙里挤出,两人的动作瞬间停滞。

右腿的石膏在刚才激烈的动作转换中,无可避免地撞上了坚硬的车门内壁。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钢针,从伤处猛地扎进神经,瞬间席卷了全身,将所有的**和迷乱硬生生撕裂。

盛时墨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所有的动作在瞬间僵住,覆在她腰侧的手猛地抽回,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也迅速撤离。

他几乎是弹开般坐直了身体,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昏黄的光线下,他的眼眸里翻涌着尚未褪尽的浓烈欲念、猝不及防的惊愕,以及一种深不见底的自责和狼狈。

空气里只剩下辰秋染压抑的、倒抽冷气的嘶声,还有两人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不该发生的荒唐事,被剧痛突兀地按下了暂停键。

然而,火种一旦点燃,便再难轻易熄灭。

车库越野车里的那场失控,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禁忌的闸门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缝隙,**的洪流便再也无法阻挡。

理智试图修补那道裂缝,用“不该”、“不能”、“只是意外”来加固,但身体却比语言诚实百倍。那刻骨铭心的、混合着疼痛与极乐的吻,像一种会上瘾的毒,深植进血液里,让人在清醒时也忍不住反复咀嚼、渴求。

于是,合格前任的假面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危险而甜蜜的吻瘾。

它像一场无声的瘟疫,迅速蔓延至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窝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时,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在雨中的小巷忘情拥吻,镜头拉近,喘息声透过音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放大。

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辰秋染蜷在沙发一端,能清晰地感觉到盛时墨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温度在升高。

不知是谁先侧过了头,当视线在空中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火星迸溅。下一秒,他的唇已经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了上来。沙发柔软的凹陷里,唇舌无声地交缠、吮吸,发出暧昧的水声。直到电影里雨声渐歇,理智才勉强回笼,两人喘息着分开,各自盯着屏幕,仿佛刚才的激烈从未发生。

在厨房,盛时墨系着那条深蓝色的旧围裙,背对着她准备晚餐。

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映出他宽阔肩背的剪影,手臂肌肉随着切菜的动作微微起伏。辰秋染倚在门框边,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贪婪地描摹着他专注的侧脸、脖颈的线条、还有围裙系带勒出的劲瘦腰身。那道视线太过灼热,仿佛要将他点燃。

盛时墨切菜的动作突然顿住,菜刀“哐当”一声被扔在流理台上。他猛地转过身,沾着水珠的手甚至来不及擦干,几步就跨到她面前。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门框上,将她困在方寸之地,随即滚烫的唇便带着压抑的喘息狠狠压下,像一头被逼急的困兽。

这个吻充满了厨房里烟火气和某种焦躁的占有欲,直到锅里传来食物烧焦的糊味,才在呛人的烟雾中狼狈结束。

后院花园,难得的晴天。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驱散了多伦多深秋的寒意。

辰秋染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薄毯,看着枫树金红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盛时墨坐在旁边的藤椅上,膝头摊着一本没翻几页的书。微风拂过,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也拂过她的脸颊。气氛安静得近乎温柔。

他不知何时放下了书,目光落在她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的侧脸上。她似有所觉,转过头。视线相触,没有言语。

他俯身过来,这一次的吻,温柔得近乎虔诚,带着阳光的温度和微风的气息,唇瓣轻柔地贴合、厮磨,不带侵略性,只有一种无声的慰藉和沉溺。

直到一片金红的枫叶打着旋儿飘落在她膝头的毯子上,才像按下了暂停键。

最致命的,是玄关处的送别吻。

一个工作日的午后,盛时墨需要临时回一趟公司处理紧急事务,换上了笔挺的衬衫和西裤。辰秋染撑着拐杖,单脚挪到玄关,看着他穿鞋。

那副场景,像极了多年前每一次她飞回墨尔本前,他送她到门口的样子。只是那时,只有沉默和压抑的离别。此刻,盛时墨直起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空气凝固了一瞬,然后他忽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披散的长发,托住她的后颈,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短暂却无比清晰的吻。

没有深入,只是唇瓣紧密地贴合,带着一种宣告般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像一个真正的丈夫在出门前给妻子的告别吻。这个吻短暂得如同幻觉,却在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松开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推门离开。

留下辰秋染僵在玄关,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还残留着他温度和气息的唇瓣,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每一次亲吻,都如同饮鸩止渴。

每一次深吻,都让那名为戒断的痛苦更加深重。

基于越野车内那次惨痛的石膏教训,所有的吻都默契地止步于此,不再试图滑向更深的失控。然而,这理智的界限,却成了更深的折磨。

每一次唇舌激烈交缠后分开,看着盛时墨眼底尚未褪尽的暗火和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几乎是狼狈地、带着一身无法纾解的燥热冲进浴室,随后传来冰冷水流冲刷身体的哗哗声,那声音像鞭子,一下下抽打在辰秋染同样滚烫的神经上。

而每一次回到那间铺着崭新灰色床单的客房,反手锁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板上时,辰秋染身体深处那被撩拨到极致却又被强行中断的空虚和渴望,便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啃噬着每一寸神经。

她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或者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手指死死攥紧衣襟,骨节发白。在回忆着盛时墨唇舌的温度和怀抱的灼热中,在无声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里,任由那股被他点燃却又无处宣泄的火焰在四肢百骸疯狂流窜,将她烧得只剩下空洞的灰烬。

吻是毒药。

不吻是更深的煎熬。

这无解的循环,成了这栋灰砖房子里,最隐秘也最磨人的戒断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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