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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殿下会因他而死

凤今龄有些慌乱地躲开他的视线,音量不自觉提高了许多:“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就算他能区分开她们,那他也只该见过她和原身两个人才是,哪来的三个人?

“我知殿下不会信的,所以才一直不敢如实相告。”

凤今龄沉默着,脑海里突然闪过031的话,想起了二皇子遇刺最终让原身背锅的事。

“那你赶我走……”

江景倾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些许:“是不想一些无端的罪名,落到殿下身上。”

果然如此……“你先前断言我会早亡,也是那人告诉你的?”

江景倾停顿了一下,拿着茶杯的手就这般悬在半空中,而后才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殿下绝不能与南惊澜成婚。”

凤今龄听了这话,又想通了一件事,看他的眸色也复杂了许多。

她说呢,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就算算出那个卦象也应当能很好隐藏,换个说法将此事草草揭过。

可他偏偏掀起了波澜,而后在所有人惊讶地看向他时,他又一副要说不说的的样子引人猜忌,最后又将矛头指向南惊澜。

原来一切都是他有意为之。

“若我非要嫁给他呢?”

“殿下会因他而死。”

又是这句话。

凤今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再吭声。

江景倾看到她的神色,有些失望地抿了抿唇,“殿下还是不信。”

“你这话着实匪夷所思了些,在我身上看到了旁人,还预知了我的未来……”

凤今龄垂下眸去,掩下眼中神色,“就算你真的有这种神通,你我也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凭你这三言两语便信你?”

江景倾说的都没错,她心里已经信了七七八八了,可不管如何,她此刻都只能否认江景倾的话。

江景倾微微低下头去,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叹气,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无奈。

凤今龄也无意再同他多说,免得他又看出了什么,说了一句:“从前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了。可以后,还请莫要擅自插手我的事。”

便叫停了马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江景倾没拦她,只是又叹了口气,便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了。

花朝见凤今龄出去了一趟,再回到马车上脸色便苍白了许多,立马关切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没事。”凤今龄摆了摆手,而后便合上眼睛,佯装小憩了。

可实际上她的心乱得很,压根没有困意,她从来没有这么想031出现过,可它偏偏短期内不会出现了。

她不停地回想着和江景倾发生过的事,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一直到马车行至她宫外的院子,与江景倾分道扬镳了。

凤今龄拿上那本书下了马车,便迫不及待地走进院子里,甚至都没和江景倾道别。

她急得脚步都像带风了般,衣摆飞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花朝都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她有这个院子的记忆,清楚它的每一个构造。所以也知道那床头并没有这么一本书。

但她依旧心存侥幸,希望是她缺失了那段记忆。

可她踏进房中,将床边柜子翻了个天翻地覆,把枕头被子都移位了几次,连床底都仔细地搜了几次,可依旧一无所获。

传言都说落华公主枕边放着这么一本书,她怎么就怎么翻都翻不出来呢?

凤今龄泄气地坐在床边,把手中的书丢在一旁。而后微微一顿,后知后觉地看向它。

她皱起了眉,缩回了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是它……

不会的,江景倾怎么会是“阿年”呢?

凤今龄把那书拿远了些,丢在了一旁,将心定了下来,这才推开门去寻花朝。

“花朝,快找人去查查,江景倾买的那书在市井究竟常不常见。”

花朝回忆了一番,这才记起书名来,应了一声,“是。”

而后,凤今龄便关上了那门,像是逃避般,把那些惹人厌烦的念头连同那本书,一同锁在了里面。

后面一连几天凤今龄都没睡好,挨了好几次侍书的批评,南砚棠还为此事将她唤过去了一次。

不过她也没太苛责,只是让太医开了些安神药,关切地问了几次。

只是那安神药没起什么作用,越靠近七月二十,她的心神便越发不宁了。

好在七月十五那日,事情迎来了转机。

她连着派花朝去了驿站几次,问有没有从黎安寄来的东西,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今天驿站的人居然主动来求见她了。

“快快请进!”

凤今龄强打起精神来,叫花朝把人来了进来。

驿丞才进了殿内,便行了个大礼同她告罪,“草民有罪!”

“这是怎么了?”凤今龄疑惑地皱起眉来,给了一边的宫女一个眼神,让她把人扶了起来。

驿丞起身后,还是低着头,带着歉意将事情缓缓说来,“花姑姑去第一次找草民时,草民便一路飞鸽传书传到了去往黎安路上的每个驿站。

告知他们若是收到了要给殿下的物件或信物,便快马加鞭送入云中都来。不料那驿使贪快,冒雨出行,摔了个人仰马翻……

故而那些物件,就,就全都摔进了泥坑里,都脏得不成样子,救不回来了……”

凤今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着急地问道:“那些物件都是些什么?”

“回殿下,是几封书信,还有一本精心包装的书。因都是些纸,所以才救不回来了……”

凤今龄听了这话,长舒了一口气,脑袋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一下子断开了,竟让她脑袋一片晕眩,晕了过去。

那驿丞以为她是被气晕了,被吓了好大一跳,在心里将地下的祖宗都求了一遍。

却不料花朝唤太医来给凤今龄把过脉后,便把他放出宫去了。

这次凤今龄足足睡了两日才醒过来,醒来后南砚棠不放心,又请了太医过来一趟。

见到太医满头大汗,提着药箱气喘吁吁走进殿中时,凤今龄忍不住歉然地抿了抿唇,“有劳了。”

“臣之本分。”太医作了个揖,便替她把起脉来了,“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先前太过忧心所以伤神了,保持心情愉悦便好。”

太医打开药箱,拿了些安神香出来,凤今龄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个荷囊,上面绣着一个江家的图腾。

“太医原是从江家过来的?”

太医意识到她是在问那香囊,微微颔了颔首,回答道:“江家摆喜宴,微臣去给江公子治伤,被塞了个荷囊,说是沾沾喜气。”

凤今龄垂了垂眸,“他……伤得真的很重吗?”

“没有致命伤,养上些时日便好了。只是科举将近,相爷怕影响他发挥罢了。”

“一个小小乡试罢了,岂能难倒他?”

凤今龄知道结局,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不过想起二皇子的死,她便觉得满是疑云。

江景倾知道是谁要害二皇子。

所以他挺身而出来挡剑,是因为二皇子是他的同门师兄,才站在自己父亲的对立面来救他?

抑或是,这只是同他父亲联手做的一场戏?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是为二皇兄挡剑而伤,父皇赏了他许多名贵的药,想来待到会试殿试之时,他已经完全痊愈了。”

太医长叹了一口气,“外伤还好说,只是怕心病难医……”

“什么心病?”

“这……微臣便无从得知了。”

凤今龄顿了一下,觉得江景倾那人着实古怪得很,像是藏了许多秘密,叫人看不透。

待太医走后,凤今龄又叫人拿来了纸笔。

这种事情还是要谨慎点为好,所以她还是写封书信去黎安,告诉南惊澜书被毁掉的事,再旁敲侧击问一下那是什么书。

“花朝……”

“花姑姑去送太医了,还没回来呢。”

凤今龄停顿了一下,“那便你去吧,把这封信寄到黎安给阿年。”

这些事她向来是交给花朝的,因为花朝对京城比较了解,而且十分靠谱。

可喜儿也来这几年了,应当也熟悉起来了。她是把她当成心腹培养的,也该把这些小事分些给她处理了。

喜儿接过书信,高兴地点了点头,眸子亮亮的,“奴婢定将信完好无损地送过去,决不让殿下失望!”

凤今龄见了她这样,忍不住笑了笑,“好了,这次出宫许你晚些回来,多在外面逛逛。若有书信要寄往黎安,便也一起寄去便是。”

“谢殿下!”

凤今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摇头笑了笑。

许久未出宫,应是憋着她了。

她猜得不错,尽管江景倾受了伤,乡试他也拔得了头筹。

而凤清和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谢太傅对他愈发满意起来,许诺会试再取得佳绩,这门婚事便定下了。

凤家这几年才调任回京,与谢家是高攀,所以很重视这门婚事,能得到这个许诺也是感天谢地的。

凤清和兴许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如今安分守己的,与谢晚瑜也愈发熟络起来。

谢晚瑜做的香囊以谢时景的名义送了出去,凤清和也一直将它别在腰间,谢晚瑜每每提起眼睛都笑的弯弯的。

而黎安寄回的信中,南惊澜也准确无误地说出了那本书的书名。

见事情都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着,这才放下心来,多分了些心神在千鸿珘身上。

他在冷宫待了好些年,启蒙时间晚了些,要比别人更勤勉些才能跟上别人,她在他的课业上也费了不少功夫。

她说要养他,绝不是给他口饭吃那么简单。好在他十分争气,从没叫她失望过,每次月末的考核都有不小的进步。

从丙下,到乙中,再到第一次甲上……

凤今龄一分耕耘,便有十分收获,让她成就感满满的,对教千鸿珘这事越发上心起来。

再有几次考核,凤清和会试结果出来了,果真是中了亚元,凤谢两家交换了信物,将婚事定下了。

而后不久,南惊澜的乡试结果也出了,已经动身赶往云中都,为来年的会试做准备了。

想到很快就能和南惊澜见面,凤今龄也生出了期待来。

她为他寻了把上好的剑,想来做前几次的回礼,也不知他会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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