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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原来不是梦

悬月宗的人效率极高,前脚出了月满西楼,后脚便回去准备了厚礼。

当天傍晚,便让六扇门牵线,来将军府负荆请罪了。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同南开忠解释的,当天夜里,南将军便把那个刺客送了回去。

凤今龄打听到了消息,便立马去了南开忠的院中,想让他把阿年放出来。

可她来得不巧,院中管事的嬷嬷说南将军和南夫人提前歇下了,让她明日再来。

“将军交代了,今夜若非有要事,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殿下有事,不若告诉老奴?老奴明日一早便转告给将军。”

凤今龄看了眼紧闭上的门,叹了口气,道:“也好。”

而房中的南夫人还因为从江宁传回的消息痛心,“年淮都走了两年了,我竟现在才知道……这些年我送过去的财物,他们竟都照收不误……”

“他瞒着我们,莫不是贪图那些银两?”南开忠也是气愤得很,“他楚家简直欺人太甚!若不是他远在江宁,我定要亲自去要个说法!”

“我派人去查了,回来的人说他并非是失足落水,而是自己投的湖……

南夫人小声抽泣着,道:“他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都怪我疏忽了,我愧对宛若……”

南开忠叹了口气,安慰道:“谁能想到楚家会草草将人葬了,连丧事都不办?再说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你时刻注意那边,也不一定能帮得了他。”

南夫人听了这话,心里也没好受一点,依旧低着头抽泣着,显然南开忠的安慰没对她起到作用。

南开忠不善言辞,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安慰自家夫人,只能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哭累了,在他怀里睡着了才停下。

凤今龄回到房中,在床上躺了许久也没睡着。

她今夜去找南开忠,不止是为了把阿年放出来的事,她还有个问题想问南开忠。

那些刺客怎么会是冲着阿年来的……

是谁派他们来刺杀阿年的?

“可是殿下已经歇下了……”

听见喜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凤今龄蹙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喜儿,发生了何事?”

喜儿愣了一下,没料到她这么晚了还没睡。

“是侍卫长来了。”喜儿扫了侍卫长一眼,示意他开口说话。

侍卫长朝着凤今龄声音传来的方向行了一礼,便连忙说道:“殿下,阿年发烧了。”

他今日见了悬月宗的人,知道自己误会了阿年,便想着去同他道个歉,这才发现阿年发了烧。

这两日殿下没去探望阿年,他们把阿年锁在机关凳上,忘记放下来了。

送饭的只管把饭送进洞口里就不管了,两日下来饭菜一点没少,也没觉得有一点不对。

牢中本就湿冷,这几天下雨,天又凉了些,他连着两日被绑在凳子上吹冷风,不生病就怪了。

也不知阿年烧了多久,他唤他好久都没反应。

想把他放下来吧,底下的人却说钥匙在将军那,偏偏将军歇下了,管事嬷嬷不许他去打扰将军休息。

凤今龄听了侍卫长的话,连忙起身穿鞋,披了件外衣便出了房门,“可找府医去看了?”

侍卫长为难地看着凤今龄,心虚地说道:“暗室没有将军许可,外人不许进入。”

他是不想见阿年死在牢中,可更不想为了阿年违反禁令。

他是侍卫长,若是起了这个头,以后如何服众?

说到底他与阿年也没什么交情,他能为了阿年来找殿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凤今龄看透了侍卫长的想法,双眸微微一沉,眉心蹙了蹙。

但心里也明白侍卫长的立场,便也没责怪他,“那便拿毯子,搬火炉,给他熬碗姜汤,活人不能进,死物总能了吧?”

“殿下放心,这些属下都备下了。”

凤今龄的脸色这才缓和不少,又交待他:“让府医待命,我这便去找舅舅。”

见他点头应下了,便立马转身去找南开忠了。

“殿下等会儿,这还下着小雨呢。”

喜儿急忙进屋找了把伞,见凤今龄走远了,便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凤今龄走得急,她跑了一段才追上去,这伞没撑多久,她们便到了瑞雪阁了。

“去唤醒舅舅。”

“殿下?”守夜的丫鬟被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有些为难地说道:“将军说了,不许任何人进去。”

“那我便站在这里,等到舅舅醒为止。”

“这如何使得……天这般冷,殿下会受凉的……”

丫鬟挣扎了片刻,见凤今龄执着,便只能应下了,“殿下稍等。”

说罢,便转身进了房门。

南开忠听了丫鬟的描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起身了,动静大得把南夫人也惊醒了。

没过多久,两人便出来了。一出来,便着急地问道:“知知,出什么事了?”

“阿年发烧了,他还被绑在机关凳上,钥匙被舅舅拿走了。”

南夫人和南开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南老将军久病缠身,两人都成了惊弓之鸟,见人来说出事了,生怕是老将军悄无声息地去了。

而后南夫人瞪了南开忠一眼,“你乱拿钥匙作甚?”

“今日悬月宗不是来提人吗?我把钥匙都收回来了,漏了一把没还回去,想着不着急,便……”

“舅舅!”凤今龄见南开忠耐心地解释起来,便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钥匙。”

南开忠看凤今龄神情着急,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便也不耽搁了,“我这便去拿。”

南夫人也催促他快些,回过头来,又问凤今龄:“他烧的很厉害吗?”

凤今龄点了点头,道:“他已经不知烧了多久了。”

“别担心,会没事的。”南夫人安慰了凤今龄两句,待南开忠拿钥匙出来后,又亲自陪凤今龄去了暗牢。

待到凤今龄把阿年带出暗牢安置好后,已经子时了。

阿年喝了府医煮的药后,体温降了一些,只是意识还不大清醒,不知在胡乱低喃些什么。

“知知先去睡吧,你也忙活很久了。”南夫人心疼地揉了揉凤今龄的脑袋,“这里有府医盯着,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了。”

凤今龄摇了摇头,道:“舅母先回去歇着吧,我再待一会儿。”

她都忙活这么久了,也不介意再忙活一会。

南开忠也上前来劝南夫人,南夫人叹了口气,拗不过他们,只好同意回去了。

正欲转身离开,便听见了阿年一句清晰的梦话。

“阿娘……别不要我……”

南夫人愣了一下,低头看向阿年。

原来是梦见娘亲不要他了,难怪竟睡得这般不安稳。

身为人母,她最是见不得孩子这般了……

南夫人蹲下身来,替阿年擦了擦眼泪,心疼地叹了口气,心想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便离了母亲。”

她方才没仔细看这少年的脸,如今近看,才发觉这少年的五官竟有些熟悉。

这般熟悉,是像谁呢……

南开忠怕阿年勾起她的伤心事,开口打断了南夫人的思绪:“回去吧,你今日也累了。”

南夫人这才起身跟着南开忠走了,走前还若有所思地看了阿年一眼。

待到他们走了,阿年又启唇唤了一声:“阿娘……带我离开楚家吧……”

凤今龄看着阿年这副模样,难免有些于心不忍。

没料到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她握住了阿年的手,轻声说道:“阿年不怕,我在呢。”

又是一滴泪从阿年的眼角滑落,沿着脸颊流下来,沾湿了头发。

凤今龄叹了口气,抬手替他擦了擦,又轻声安慰他:“阿年不怕,我会护着你的……”

边说着,边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抚他的情绪。

见他眉头舒缓了些,也不说梦话了,这才放下心来。

喜儿打了个哈欠,拿来披风盖在她身上,轻声劝道:“殿下,夜里风凉,要不您回去歇着吧,奴婢在这守着。”

凤今龄见她眼下全是乌青,浅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换人来守也不该换她的,她白日伺候她就已经够累了。

喜儿叹了口气,有些羡慕地说道:“殿下对他可真好,今日竟连伞都没撑,不管不顾地跑去寻将军……”

凤今龄没打断她的话,也不担心会吵醒阿年,甚至她还希望阿年能恢复些意识,把这些话听清楚了。

她做的好事可不能白做了。

喜儿替她掖了掖披风,还是没忍住又劝了一句,“殿下淋了雨,若是晚上在这又吹了风,身体怕是受不住,不若还是先回去吧……”

凤今龄垂了垂眸,觉着她说的也有些道理。

原身金娇玉贵的,禁此一遭说不定真要病了,就算不是自己的身子也不该这般不爱惜。

况且若是病了,同他一样躺在床上,那就真得不偿失了。

可刚抽出手,阿年便又皱起眉来,含糊地叫着“阿娘”。

她顿了顿,又将手放了回去,见人声音渐渐弱了,竟觉得有些新奇。

醒着时这般抵触她的接近,如今竟离了一点都不行,这是把她当做他娘亲了?

她叹了口气,只好打消了回房的念头,叫喜儿先回去了。

而后回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不走……”

她不厌其烦地说着,直到瞌睡虫上身,趴在阿年床边睡着了才停下。

大雨初歇,屋檐积水还一下一下“啪嗒”地滴落在地上,溅起大大的水花,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阿年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一点点清晰起来,他才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变了。

他想张望一下四周,辨认一下如今身在何处,可刚转头,便看到凤今龄趴在他的床边睡着。

她似是睡得很不安稳,睡着了还皱着眉头。

阿年伸出手来,想抚平她的眉,才触碰到她的眉心,她便有所察觉,抓住了他的手,“阿年别怕……”

阿年的手指顿了顿。

心里像是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原来不是梦。

阿年眸色沉沉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睫毛轻轻颤动,便立马合上眼睛装睡。

凤今龄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拉着阿年的手,以为自己拉了一夜没松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了。

见他脸有些红,便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体温虽比她高些,但已经不像昨夜那般烫得吓人了,应当已经退烧了。

可他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凤今龄站起身来,想唤府医再过来看看,阿年却恰好“睡醒了”。

“你醒了?”凤今龄这才松了口气,轻声问道:“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年摇了摇头,用着沙哑的嗓音答道:“没有。”

凤今龄松了一口气,去倒了杯水来给他,“天还未亮,你先将就一下吧。”

阿年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喝杯凉茶对他来说其实算不得将就。

甚至对于从前的他来说,能喝上一碗干净的水已是幸事一桩。

可被人呵护着时,便会不自觉变得娇气些,竟真的觉得喝一杯凉茶是将就了。

被人关心着的感觉,真好。

阿年垂眸扫了眼那杯凉茶,眸子暗了暗。

可她这般肤浅的人,不可能会一直待他好的。

待到她看腻他这张脸了,他的下场就会和那谢小公子一样,被她毫不留情地舍弃。

阿年皱了皱眉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凤今龄以为他渴得厉害,便问了一句:“我再给你倒一杯吧?”

“不必了。”

凤今龄顿了一下,不明白阿年的语气怎么突然变得生硬起来了。

她沉默一瞬,便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舅舅说那些刺客好像和楚家有什么关系,他已派人去了江宁调查。舅母同楚家有些私交,应当能弄清其中缘由。”

却不料阿年的脸一下子白了,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凤今龄以为他是害怕那些刺客,轻声安慰他道:“你别担心,这几日你便住在桑瑜阁。有御林军在,你不会有事的。”

可显然他没有因她的话而放下心来。

凤今龄叹了口气,退出去让他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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