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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旱鸭子师尊

凌云山弟子入门的规矩从未改变,带弟子们去祭拜先祖是每个家主的责任,下山的日子,像是踏入了久违的陌生世界。

崇淮水乡,清澈的水面在日光下泛起层层涟漪。这里的街道并不宽广,行人多通过小船过往,卖莲子、甜藕和菱角的渔舟悄然漂浮在渡口,远远传来清脆的叫卖声。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荷叶上的露珠闪烁着水光,温至白伸手捞起一朵盛开的芙蓉花,轻轻拍打了下花苞,便见那花朵“砰”的一声绽开。

他盯着那朵盛开的花,眼神有些复杂,随即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弦初墨。

那身影永远是颀长翩然如履清风,黑衣被风轻轻带起,白色里衫伴着发丝一同徐徐飘动,铃铛声阵阵清响。

弦初墨正同其余两位家主凑在一起,不知道谋划些什么,他五感灵通,按理来说是不该听不清楚的,除非他们是刻意不想让自己听见。

只见弦初墨微微侧目,与他对视后立马偏移目光,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温至白撇了撇嘴,也不再继续盯着他看了。

远处的小舟上,羽青玄低语道:“初墨,褚予棠这个人,你要多加留心,近些时日其余门派皆向凌云山传来密信,怀疑是温至白夺舍重回,议论声是沸沸扬扬。”

话音刚落,陆赤鸢旋即接道:“初墨,你向来比我和青玄更了解至白,我知道你们旧情深厚,可他早已经不是从前。”

“我想你明白,如果他回来是决对不会放过你的。”

弦初墨僵了片刻,回避似的垂下眼睫,叹了口气道:“不是他。”

羽青玄诧声问道:“此话怎讲?”

“他不会回来的。”弦初墨语气平淡,却难掩眸中的失神。

“既然你如此肯定,那照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沈容晰?我实在想不明白,除了他俩白门究竟还有谁是此般轻狂自负。”

弦初墨轻轻颔首,羽青玄叮嘱道:“不可掉以轻心,不论是谁回来,你都一定要盯紧了,沈容晰虽比不上温至白令人恐慌,可也必定不是安的什么好心。”

“你待我和陆赤鸢整顿好驱魔法阵,找到机会先把他从你徒儿身上赶下去。”

弦初墨点点头,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倚靠在船头的白衣少年身上,温至白又与他四目相接,这次两人却谁都未移开目光。

此刻,姜知渺凑到温至白耳边道:“小师弟,你怎么总盯着师尊看?说好的讨厌人家,我看你的眼睛可是一天都不离师尊哪。”

温至白微微睁大眼睛,被一句话噎的沉默良久,旋即反唇相讥道:“姜知渺,你管天管地,难不成还管人拉屎放屁?我干脆把我的眼睛挖下来给你算了。”

姜知渺见他如此气急败坏,怒从心来,两个人又吵了一架,她吃了瘪,温至白骂了人心情终于舒畅起来,双手枕在脑后,靠着那船头哼起小曲。

“师尊——您给我们讲讲白无相的故事吧!”

温至白本来睡的正香,冷不丁听见这句话,脑袋差点变成铅球从船头沉进水里,睁开眼看见一个绮纨之岁的少年正笑吟吟望着不远处的弦初墨。

弦初墨闻言怔了神,不讲二字还没出口,一群小徒弟便惊春笋似的冒了出来一同附和。

至于为什么,温至白最清楚得很,毕竟杀掉白无相那大魔头的正是他们这宝贝师父弦初墨。

仔细一想,倒也不是什么开不了口的故事,毕竟自己欠下的风流烂账早就被大家熟知了,不过此刻他倒也好奇,这弦初墨该怎么讲这个故事。

他也跟着一同举起了手,假惺惺道:“师尊,徒儿们都如此热情了,你总不能再吊着大家胃口了吧,就给我们讲一讲呗。”

弦初墨侧目望向他轻轻皱了眉,神色不太自然,温至白懒懒笑着,托腮斜靠在了船檐上。

“他…”

弦初墨不知道该怎么讲下去这个故事。

他那徒儿凌师姐倒是能看出他的为难,接着道:“你们知道温至白又叫温景,可是他为什么叫做白无相,你们可知缘由吗?”

“他没有脸!”即刻有人举手答道。

温至白嘴角一抽,把手中那莲花杆咔的捏断了,低声咒骂道:“你他娘的才没脸。”

“他是被毁了容,从此便只能带着箬笠生活了,他那箬笠垂下许多白纱,风一吹便凌凌飞舞,但是很奇怪,从没有人能看见他真正的脸,这是“白无相”这名字由来的其一。”

温至白自己也有些好奇,原来这“白无相”还有这么多讲究,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二,温至白的父亲温幕合便是那无相门第一任家主,虽然他父亲在他极幼时便遭禁术反噬而死,可这孩子还是自小精通那些诡术,所以温至白才能达到其余人到不了的境界,立下白门。”

凌儿嗓音细细,不疾不徐,此刻大家都屏息凝神,温至白也有些许愕然,这些事都能被查阅得如此清楚,仿佛自己是立了什么功的大人物一般。

“所以这和白无相还有什么关系?”

“后来那温至白底细被人翻了出来,原来他便是江湖上隐姓埋名的无相门少主,心有九窍八面玲珑,把全天下算计在内。”

“败露后,他气急败坏又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人人都知道凌云山与白冥千煞有深仇大恨,他却投靠了白冥千煞助纣为虐,根本数不清他有下到底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温至白心道:这一段就是纯胡扯,明明是他们追得自己走投无路将自己逼入了白冥千煞的禁地。

没想到那白冥千煞的头子竟被他抹了脖子死翘翘了,是白冥千煞追着他俯首称臣,可绝不是自己去投靠他们!

凌儿继续道:“白冥千煞若想维持生命便要常去吸食人血。”

“他回了那禁地后杀人食魂,听闻被他吸食过的可怜人脸色白到如同涂了几层白粉,眼珠也会掉出来,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因此称作‘白无相’。”

虽然一半都是胡扯,但是温至白后来确实是杀了很多人的,但他绝对不是无缘无故杀人,只杀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

温至白这人有个特点,那年他两袖清风离开凌云山,他一不杀人二不放火,可那谣言却风生水起好不快活。

人们说他采花大盗、屠人满门、杀人食魂、勾结诡道、作恶多端、毫无人性……总之屎盆子扣满头。

后来人们冤枉他什么他便做什么,除了没和女人不清不楚,其余倒是都做过了一轮。

正反不都是骂,与其被冤枉倒不如自己坐实了这罪名。

凌儿继续道: “后来,墨师尊将那魔头一剑穿喉,白无相尸首坠入巫极骨地,此后三界才平定了混乱!”

“杀得好!不愧是侠肝义胆的墨师尊!”掌声如同谢幕般响亮清脆。

“死得好!这杀千刀的温至白!”

温至白一脸淡淡笑意,侧目瞧那家伙的神色,竟见几分罕见的怅色。

这虚情假意的老乌龟,难不成是当自己的面逢场作戏?

他打了个哈欠,也不自觉跟着说了两句:“杀得好啊,杀得好…”

“温至白他不是传闻中那样穷凶极恶…这些故事也不属实,逝者为大,不要再议论他了。”弦初墨眉头紧锁,指节握得发白。

温至白笑意阴森,自言自语道:“好一个逝者为大,说得那样高尚,弦初墨,你真是虚情假意。”

温至白离他不算太远,可弦初墨不知道在出什么神,竟然没有听到这句话,他不由得一肚子无名火,从一旁那人手中抢来几颗瓜子,压在指下,嗖地朝弦初墨弹去。

就在此时,不知哪个倒霉蛋的女人驾船凑了上来,弦初墨转身去看她,那瓜子擦过了弦初墨耳鬓,直逼女人飞去,按照这速度,收回是不可能了。

他以为这颗瓜子本会打在弦初墨身上,几乎是用了九成力弹了出去,只见那瓜子好似箭矢一般瞬间穿透了女人的肩头。

虽说伤势不重,可那女人竟受了一惊扑通落入了水中。

“有刺客!”

这船上多是未经世事的少年,一听说有刺客竟乱作一团相互怀疑起来,不出半刻那水面上就如同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坏就坏在这小崽子们的好师尊是个旱鸭子,水性这方面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碰水就再上不来了。

听着那此起彼伏的“救命”他都替弦初墨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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