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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太子受责 驸马施威

在东阳公主眼里,只有太子刘旻劭才是她的弟弟,听说太子拿走了祥瑞,公主并没有责备我们。她派人去东宫给太子传话,让他不要有废话,赶紧的带着祥瑞来见她。连着两天,太子没有来。外头传来了消息,太子被皇上打了。

公主的慌张劲儿又来了,好像掉了头的苍蝇,急急忙忙摆銮驾,看望太子伤势。到了府门了,又慌得叫人停住,去拿府里最好的外伤药、红花油,走两步,又停住,传唤着府里的大夫也跟着。在府门口遇见了驸马回府。我跟公主说,“到底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打的太子,不如先问问驸马?”

公主觉得我说的有理,却不愿意下轿,说,“你代我问问,我不下轿了。”公主此时也不怕我和驸马说话了,毕竟我和别的婢女已经不同了。

我款款而来,行过礼,说,“公主让我问,驸马可知道太子到底是为什么挨打?”

王圣绰见公主在轿子里没出来,说话没有顾忌,十分放肆,“小贱人,你和太子的事儿我都知道,让他干的爽吧?早晚有一天我也干了你。”我心里扑扑的跳,手都抖了,不过我不能被他这样镇住。

我保持冷静,我说,“你少说废话,公主问你话呢。”驸马冷笑,“那我就告诉你,他就是该打。眼前咱们正跟北蛮打仗,他不笼络大将,还跟人家抢一块石头?这倒其次,他还诽谤君上,公然说皇上不应当出兵北伐。这小崽子以为自己已经当皇帝了吗?你们也不用得意,后面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他也够无礼的,我不管这些,我问,“是什么石头,为什么要抢吗?”王圣绰说,“那倒没人说,不过是个好物件。怎么,那石头还有蹊跷?”我才放了心,故意朝他笑着说,“你都不理公主的,有的事你当然不知道。”王圣绰见我话里有话,忙问,“什么意思?”我知道他不能奈何我的,逗他说,“你晚上来找公主,还怕公主不告诉你。”说罢一笑,回头跑了。

我跟公主说,为着两件事打了太子,一是和臧置抢祥瑞,一是认为不当出兵北伐。公主也不明白那些朝事,于是就只恨臧置。我又说,“驸马问那石头到底是什么,我不敢说,我就跟驸马让他晚上自己来问公主。”公主红了脸,啐我一口,没说话。我知道她心里欢喜。我呢,哎,不过是为了她不要再折磨我了。

东宫在皇宫东侧,已经算是皇宫的一部分了,气派和别处不同,光那森严的护卫军,手执长矛排列在殿宇前,就看的人心惊胆战。公主骄傲的说,“这是太子护卫军,都听从太子指挥,和父皇的禁卫军一样。”等到了内殿,那豪华气派看的我眼花缭乱,只见一个花团锦簇的贵妇人出来,笑着说,“大姐姐来了。”这就是太子妃殷蓉儿。我被太子妃的华美妆容晃瞎了眼,被东宫的气派震折了腰,只剩下在心里仰慕。

太子一副不耐烦,慵慵懒懒的出来,看见我,才笑起来,说,“姐姐把她带来了。”就过来拉我的手,凑到我面前逗我。公主将他拉过来看,说,“没正形儿。打哪了?”太子妃笑着说,“他就这样,还得大姐姐说他。”

公主还问,“打哪了?疼不疼?”

太子懒懒的,往楠木大椅上坐了,翘起一只脚,朝说我,“过来给我剥个橘子。”我只得过去。

太子妃说,“打的倒是不重,就是让太监用鞋底抽他脸,他觉得没脸出门了。”太子把我剥好的橘子朝太子妃砸去,“我有什么没脸,我话说了,等他兵败回来的时候,他才没脸。他以为那都是治世能臣,我看都是败国败家的。”

太子妃和公主一起冲过来,恨不得捂住太子的嘴。“我的祖宗,你快别说了。”公主说,“要是父皇听见,你还想不想活?”说着,自己哭起来,“母亲临走,让我照顾好你,你要是有个是非好歹,我将来死了怎么见母亲啊…”

太子妃一见,也跟着抽抽嗒嗒哭起来,太子妃哭得有点假,我看着好笑。太子也早看出来,拿起桌上的橘子皮砸向太子妃,“演,你接着演。”太子妃不哭了,瞪太子一眼,拿着手帕给公主抹泪,说,“姐姐快别哭了,他也不知道咱们多惦记他。”

太子开始摸我剥桔子的手了,“想我了吗?”我看他身上也没伤,脸也没肿,公主那些外伤药红花油是白带了,我惦记的是我自己搞出来的祥瑞那件事。我小声跟太子说,“那个祥瑞,公主问你要呢,你倒是给公主啊。”

太子使劲拉我的手,我差点倒了,另一只手抓着了桌子,才没有进他怀里。太子还拉,桌子跟着晃。太子对东阳公主说,“大姐姐,你这下人可是真忠心,跟我要祥瑞呢。你倒是看我来了,还是跟我要东西来了。”

公主已经被太子妃哄得不哭了,此时想起来,说,“可不是我忘了,那个祥瑞,我看倒是不祥瑞,才出来就害你挨打。你快把它扔了。”

太子妃看不下去,快步过来,把我从太子手里拽出来,对太子说,“你别闹,你要喜欢她,我跟大姐姐要来整天陪着你,别把我娘家陪嫁的一万两银子的桌子弄坏了。”

太子不理太子妃,笑盈盈跟公主说,“扔了干嘛,我要拿祥瑞跟你换她呢。”太子妃看我的眼神已经犀利了。公主说,“呸,你妄想,太子妃这样贤惠,你还是这样看见一个爱一个,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太子嬉皮笑脸说,“那我就不给你祥瑞了。”

公主笑得得意说,说“不给我你也没用,这个祥瑞只有一个仙姑能解。只有我认识那个仙姑。”

终于说到仙姑了,解祥瑞被提上了议程。太子颇为好奇,“还要解读么,那我也要去开开眼。”

既然太子也想见神仙解读祥瑞,那么我们就不能去清水庵了。地点定在了城南太社南面,远离百官府舍,临近淮河岸边的一处宅院太,这是太子选的,太子说,那是始兴王参军沈怀沅的私宅。

自从公主摆宴,始兴王与太子开始交好,两人彼此言语投机,竟然非常聊得来,就算聊起来始兴王生母潘妃,始兴王也直言不讳,并不喜欢这个母亲。他觉得母亲不过是利用自己讨好父皇,对自己并无真爱。又因为海盐公主的事情,始兴王被母亲屡次三番教训,怀恨在心。太子也深恨潘妃,和始兴王没了嫌隙,无话不谈。

说起了这次祥瑞之事,始兴王说,“我手下一个参军,刚从外任调回都中,买了一处宅子,因为是个穷文官,没有钱,买的偏远,在南面淮水边。这个人十分老实,我让他办过几回事情,没有别的好处,就是能够守口如瓶。我们不如去他那里。又僻静又安全。”

我看得出严道玉有点紧张,我给她打气,“太子也不过就是那样,你不用害怕。”她露出黄牙,嘲笑我,“睡过了,就驱魅了。”我笑了,我和严道玉现在也算是无话不说。我说,“总之你不要担心,以我看来这些王孙贵族比我们笨。”

其实我也害怕,怕出了差错,功亏一篑。但是我还是要鼓励严道玉,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出了岔子,谁也跑不了。为了攀附权贵也好,为了一条活路也罢,上了这条船,就下不去了。

等严道玉看见太子和公主赏的钱之后,害怕也不怕了,她捧着金子银子,笑得老脸开花,直念阿弥陀佛,说,“见了这些钱,明天死了也愿意。”

我是不愿意死的,然而那一晚却和死了差不多。驸马真的来了公主寝房,这是他们成婚十多年没有的事情。趁着公主心花怒放地去更衣的时候,驸马拉住了我,“我可是为你来的。”他说。

我甩了他的手,他不怕公主,我可怕公主呢。

公主难得盛装,和驸马对坐饮酒。驸马假意陪笑,问起了石头的事,公主受不了驸马的虚情假意,又喝两杯酒,嘴就没有把门的了,一股脑都说了,公主说,“看那祥瑞到底事什么,要是真祥瑞,呈给陛下,也让陛下开心,要是没什么要紧,就不要说出去,免得人笑话。”

王圣绰摇头,“咱们陛下从小起同先皇征讨天下,十几岁就屡赴沙场,算得上马上皇帝,这些所谓祥瑞,他并不喜欢。我劝过你,少和太子往来,你倒越搞越凶。”公主不悦,说,“我俩一母同胞,怎么少来往?我听说你在朝堂上一点也不向着太子说话,我这是给你积德,等以后了,让他看我的面子给你留条活路。”我一看话不投机,赶紧劝解,“好不容易夫妻坐一坐,说那些做什么。”一边拉着公主,说她今天妆容好看,美似天仙,一边给驸马使眼色,给他灌酒。好容易才把他们劝过来。

到了晚间,驸马在此就寝的意思,我心里高兴,赶着给他们铺床叠被,熏香笼烛,放下帷幔,然后退出去,让小丫鬟们在外面听着使唤,我独自出来,看月色清凉,满心欢喜,只想今晚好好放松。只一盏茶的功夫,小丫鬟跑出来叫,“璎珞姐姐,公主叫你。”

这一进去,就一夜没出来。驸马在公主面前,竟然不行。靠着我手工帮他几次,到了公主哪儿,又不行了。公主羞羞答答,掩着被子,王圣绰没皮没脸的说,“这古人,有黄香温席,是说孩子孝敬父亲,用身体帮父亲温暖枕席。现在我和公主都年纪大了,璎珞,你与公主如母子,我与你就如父子,你应当用你身体先帮助公主温席。”他拽了一堆文,意思竟想要先和我那个,等行了再和公主。我从没听过这么无耻的话,公主却在床上,羞羞答答地说,“璎珞,你还不快点。”我咒骂这一对变态夫妻,恨不得他们夫妻早死。

我现在驸马府里,是当红的红人,在下人面前也够得上说一不二,但是我一点点不留恋这样的生活,我给天星哥哥看了身上的伤痕累累,我哭着说,“天星哥哥,我不想在府里了,咱们逃走吧。”

陈天星说,“出去咱们怎么生活?我知道你晚上过的不好,但是白天过的好啊。”我说,“我不想,我受不了。”他想了想,说,“这样,你把你现在攒的钱都给我,我出去置办田地房产,等都办好了,咱们就走。”

我信以为真,把攒的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给了陈天星。天星哥哥拿着钱眼睛发光,搂着我说,“你真能干,以后你把钱都给我,我给你收着,等以后咱们跑了,就不愁没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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