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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县试头名却被诬作弊

云溪县的天,亮得总比别处迟些。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越过贡院的飞檐,洒在门前那方“为国求贤”的匾额上时,长街上早已挤满了考生。季青禾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将怀里的《律法典》按得更紧了些,混在人群中,踮着脚望向贡院大门旁的放榜处。

昨夜与那位玄衣先生的相遇,像一粒石子投进他心湖,漾开层层涟漪。那枚刻着“谢”字的令牌被他藏在贴身处,冰凉的触感透过粗布衣裳传来,竟让他多了几分底气。他摸了摸怀里的三粒灵麦——那是母亲省下来的口粮,也是他全部的盘缠,心中默念:娘,今日放榜,孩儿定不会让您失望。

“放榜了!放榜了!”

随着几声吆喝,两名差役抬着一张朱红榜单走出贡院,将其钉在门前的木架上。人群瞬间沸腾起来,考生们蜂拥而上,挤得水泄不通。季青禾个子不高,被挤在后面,只能隐约看到榜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心提到了嗓子眼。

“让让!都让让!”一个穿着锦袍的少年推开人群,满脸倨傲地走到榜单前,正是仙门旁支李家的公子李博文。他扫了眼榜单,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二甲头名的位置上,写的不是“李博文”,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季青禾。

“不可能!”李博文猛地攥紧拳头,灵气不受控制地外泄,引得周围考生纷纷侧目,“我爹明明给了周大人好处,怎么会是这个寒门小子得头名?”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的考生都听见了,纷纷议论起来。“季青禾是谁啊?没听说过。”“听说是个寒门修士,灵气才炼气三层呢。”“炼气三层得头名?怕不是作弊了吧?”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季青禾耳朵里,他攥紧了拳头,正想上前争辩,却见李博文转身对着贡院大门喊道:“来人啊!科举舞弊!这季青禾肯定是偷用了高阶灵气作弊,不然凭他一个寒门修士,怎么可能得头名!”

贡院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几名差役走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周德昌的亲信王捕头。他显然是得了李博文的好处,一出来就指着季青禾,厉声道:“哪个是季青禾?出来!有人举报你科举舞弊,跟我们走一趟!”

季青禾心中一紧,知道这是李博文故意找茬,可他没有退缩,上前一步,朗声道:“小生便是季青禾。王捕头,说话要有证据,小生凭真才实学答题,何来舞弊之说?”

“证据?”王捕头冷笑一声,“李公子说你作弊,就是证据!你一个寒门修士,灵气不过炼气三层,怎么可能写出‘灵气作赋,论寒门修法之难’的头名考卷?定是偷用了高阶灵气,不然就是找人代考!”

周围的考生也跟着附和起来,看向季青禾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季青禾气得浑身发抖,他想拿出《律法典》,想说起自己对律意的领悟,可话到嘴边,却被王捕头粗暴地打断:“少废话!是不是舞弊,跟我们去见考官大人,自有公断!”

说着,两名差役上前,架起季青禾的胳膊就往贡院里拖。季青禾挣扎着,却被差役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群中那些或同情、或嘲讽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这就是寒门的处境吗?即便凭真才实学考了头名,也会被轻易诬陷,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贡院后堂,几名考官正围坐在一起,为首的是临时接任主考官的县丞刘大人。他穿着一身绯色官服,手里捏着季青禾的考卷,眉头皱得紧紧的。李博文站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刘大人,您看这考卷,灵气波动虽然不算顶尖,可里面的律意领悟,哪像是一个炼气三层的寒门修士能写出来的?定是他偷了我家的高阶灵气丹,不然就是舞弊!”

刘大人显然是得了李家的好处,他放下考卷,对着门外喊道:“带季青禾进来!”

季青禾被押了进来,他挣脱开差役的手,对着刘大人拱手行礼:“小生季青禾,见过刘大人。不知大人传小生前来,所谓何事?”

“何事?”刘大人拍了拍案上的考卷,语气严厉,“有人举报你科举舞弊,偷用高阶灵气答题,你可知罪?”

“小生无罪!”季青禾抬起头,眼神坚定,“考卷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小生用自身灵气所写,律意领悟也是小生多年研读《律法典》所得,绝无舞弊之举!”

“哼,狡辩!”李博文上前一步,指着季青禾的鼻子骂道,“你一个寒门小子,连灵田都被人占了,哪来的钱买灵气丹?不是偷的,就是抢的!我看你根本就是个骗子,用旁门左道的法子骗了头名!”

季青禾气得脸色发白,他刚想反驳,却见刘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够了!季青禾,本大人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舞弊?若是你老实交代,本大人还能从轻发落,若是你执意狡辩,休怪本大人对你不客气!”

“小生没有舞弊!”季青禾的声音虽然有些发颤,却依旧坚定,“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验考卷上的灵气波动,小生的灵气是炼气三层,考卷上的灵气波动与小生的修为完全一致,何来偷用高阶灵气之说?”

刘大人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考卷上的灵气波动是炼气三层,可李家给的好处实在太多,他不能让季青禾坏了好事。他清了清嗓子,道:“胡说!考卷上的灵气波动杂乱无章,明显是偷用了高阶灵气后无法掌控所致!本大人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把他关入柴房,好好反省!若是明日之前还不认罪,就废了他的灵根,让他终身不得再考!”

“大人!”季青禾急了,他想拿出那位玄衣先生给的令牌,却被差役死死按住,拖了出去。他回头看着刘大人冷漠的脸,看着李博文得意的笑,心中第一次涌起一股绝望——无权无势,纵有道理也难辩,难道这就是他的宿命吗?

柴房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季青禾被扔进柴房,“哐当”一声,栅栏门被锁上。他摔倒在地上,怀里的《律法典》掉了出来,书页散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他挣扎着爬起来,捡起《律法典》,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灰尘,看着封面上祖传的印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想起母亲病弱的模样,想起灵田被占时的无助,想起昨夜那位玄衣先生的眼神,心中的绝望渐渐被一股执拗取代。不,他不能认输!他考科举,是为了要回灵田,是为了守护母亲,是为了给寒门修士争一条活路!就算被关在柴房里,就算面临废去灵根的危险,他也不能放弃!

季青禾靠着栅栏坐下,将《律法典》抱在怀里,开始回忆县试时的考题。他记得自己写“灵气作赋,论寒门修法之难”时,将自身灵气与律意相融,笔下的文字仿佛有了生命,每一个字都透着他的经历,透着他的不甘。那份考卷,是他的心血,是他的希望,他绝不能让这份心血被污蔑,绝不能让希望就此破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季青禾警惕地抬起头,借着从栅栏缝隙透进来的微光,看到一个玄色身影站在柴房外——是昨夜那位先生!

谢无咎看着栅栏内的少年,脸色苍白,却依旧紧紧抱着《律法典》,眼神里虽有疲惫,却透着一股不屈的韧劲。他心中微动,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隔着栅栏扔给季青禾:“拿着这个,去府衙找林百户,他会帮你调阅卷宗,找出李博文舞弊的证据。”

季青禾接住令牌,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抬头看向谢无咎,眼中满是感激:“先生……谢谢您。”

谢无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他微微颔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季青禾握着令牌,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夜深了,柴房里静得只剩下季青禾的呼吸声。他将令牌藏在贴身处,抱着《律法典》,靠在栅栏上闭目养神。他在脑海中梳理着李博文舞弊的线索,想着如何才能在公堂上自证清白。他知道,明日的公堂之上,将是他与李博文、与这不公的世道,最关键的一战。

第二天一早,柴房的栅栏门被打开,王捕头带着几名差役走了进来,语气轻蔑:“季青禾,别挣扎了,赶紧认罪吧,不然废了你的灵根,你这辈子就完了!”

季青禾站起身,眼神坚定:“小生没有舞弊,无需认罪。若是刘大人肯开堂公审,小生定能自证清白!”

王捕头没想到季青禾还这么嘴硬,冷笑一声:“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本捕头就成全你!走,去公堂!”

季青禾被押着走向公堂,一路上,他看到不少考生在议论纷纷,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怀疑。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藏在贴身处的令牌,心中默念:娘,先生,等着我,我一定会赢!

公堂之上,刘大人坐在正堂,两侧站着差役。李博文站在一旁,脸上满是得意。季青禾被押到堂下,他挺直了脊梁,目光平静地看着刘大人。

“季青禾,你可知罪?”刘大人一拍惊堂木,语气严厉。

“小生无罪!”季青禾朗声道,“大人若是肯让小生调阅卷宗,小生定能找出李博文舞弊的证据,自证清白!”

“调阅卷宗?”刘大人冷笑一声,“你一个阶下囚,也配调阅卷宗?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大人若是不肯,那小生只好请林百户前来主持公道了。”季青禾说着,从贴身处取出令牌,高举过头顶,“这是巡按御史谢大人的令牌,谢大人昨夜已得知此事,命小生前来调阅卷宗,彻查科举舞弊之事!”

刘大人和李博文脸色骤变。他们没想到季青禾竟然认识巡按御史,还持有谢大人的令牌!刘大人心中慌乱起来,他知道巡按御史的权力,若是真的彻查此事,他收受贿赂、包庇舞弊的事定会败露,到时候别说官职不保,恐怕还要流放三千里!

李博文也慌了,他虽然是仙门旁支子弟,可巡按御史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他上前一步,想抢夺季青禾手中的令牌,却被季青禾躲开。

“刘大人,”季青禾的声音掷地有声,“现在,你还敢说小生没有调阅卷宗的资格吗?还敢说小生是舞弊之人吗?”

刘大人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林百户带着几名锦衣卫走了进来,对着季青禾手中的令牌行了一礼:“末将林锐,见过谢大人令牌!不知季公子有何吩咐?”

季青禾心中一松,道:“林百户,烦请你调阅本次县试的卷宗,特别是李博文的考卷,还有周德昌收受贿赂的账册,找出李博文舞弊的证据!”

“是!”林锐转身对着刘大人厉声道,“刘大人,还不快下令调阅卷宗?难道你想违抗谢大人的命令吗?”

刘大人不敢违抗,只能颤颤巍巍地吩咐差役去调阅卷宗。很快,卷宗被抬了上来,林锐打开卷宗,仔细查看起来。李博文的考卷上,灵气波动前后不一的痕迹清晰可见,与季青禾之前所说的一模一样。还有周德昌收受贿赂的账册,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李博文,五十两纹银,三瓶聚气丹,二甲头名”的字样。

林锐将卷宗递给刘大人,语气严厉:“刘大人,证据确凿,李博文舞弊,周德昌收受贿赂,你包庇舞弊,这些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大人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李博文也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喊着:“大人饶命!是我爹让我这么做的,我不是故意的!”

季青禾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百感交集。他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终于让舞弊之人受到了惩罚。他抬头望向公堂外,阳光透过门窗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明亮。他知道,这只是他科举之路的第一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可他不会害怕,因为他心中的信念,从未动摇。

公堂之上,刘大人和李博文被押了下去,等待他们的将是律法的严惩。季青禾走出公堂,看着外面热闹的长街,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充满了希望。他握紧了手中的《律法典》,握紧了那枚刻着“谢”字的令牌,转身朝着府试的方向走去。他知道,他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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