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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探花,莫非是抖M?

我,林微,女扮男装科举入仕,在御史台当个吃瓜小透明。

顶头大BOSS年轻皇帝萧景琰,似乎能听见我的心声。

靠着我在朝堂上疯狂内心输出,他刚刚怼得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差点下不来台。

下朝后,我正庆幸躲过一劫,却被死对头柳探花堵在了回衙门的路上。

他皮笑肉不笑:「林御史,好手段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系统,速查!这厮又想使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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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的钟声余韵悠长,如同我此刻劫后余生的心情。

文武百官如同潮水般从金銮殿中涌出,各自揣着心事,三三两两地离去。我刻意放慢脚步,缩在人群末尾,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飘回我那御史台角落里的值房。

天知道刚才那短短一个时辰的早朝,我经历了怎样的心惊肉跳。

摄政王萧远那个老狐狸,竟然把火烧到了科举舞弊案上,还想把脏水引到我们这些新科进士身上!要不是我那个不靠谱又过于靠谱的【官场吃瓜系统】及时爆出他门下侍郎贪墨的猛料,引得陛下精准打击,今天这事儿还真不好收场。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陛下他似乎……真的能听见我的心声!

他那几句看似随意,却句句指向我内心吐槽关键点的问话,还有最后瞥向我那意味深长的一眼,绝不是巧合。

「系统,」我一边低头看着宫道上的青石板,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呼叫,「再次确认!陛下他真的没有读心术之类的超能力吗?或者你有没有什么‘心声屏蔽器’之类的道具?赊账也行啊!」

【叮!宿主请淡定。本系统经过全面扫描,确认当前位面为低武历史世界,不存在超自然力量。皇帝萧景琰各项生理指标正常,无特异功能波动。推测其为帝王心术,洞察力惊人,恰巧与宿主内心活动产生共鸣。】

【另:本系统为吃瓜系统,主打信息获取,暂无屏蔽类道具出售。建议宿主加强表情管理,努力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我信你个鬼!共鸣能共鸣得一字不差?」我内心哀嚎,「还表情管理?我今天脸上的肌肉都快僵成石头了!」

正当我沉浸在“陛下能读心”这个恐怖猜想中无法自拔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试图营造的隐形泡泡。

「哟,这不是林御史吗?今日朝堂之上,真是……沉静如水,稳如泰山啊。」

我抬头,心里骂了句晦气。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届探花郎,柳文轩。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浅绿色翰林院官服,倒是人模狗样。只是那脸上挂着的假笑,和眼神里藏不住的嫉妒与审视,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酸腐气。

我们同期科举,他是探花,我是二甲进士。他自诩才华盖世,家世优越(虽然也只是个中等世家),向来瞧不起我这种他口中的“寒门子弟”。尤其是我被点入御史台,虽官职低微,却拥有风闻奏事、监察百官的权力,而他只能在翰林院做个清贵的编修,更是让他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

「柳兄。」我停下脚步,微微拱手,脸上挤出一个标准的、温吞的、毫无攻击性的笑容,「柳兄谬赞了,下官人微言轻,只是恪尽职守,记录殿上言论而已。」

「记录言论?」柳文轩上前一步,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却带着一股逼人的锐气,「林见微,你我同期,就不必在此装傻充愣了吧?今日陛下为何独独对摄政王发难?又为何偏偏在你……站立不远之后?」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厮果然起了疑心!他虽然不可能想到“读心”这么离谱的事,但他肯定觉得是我在暗中向皇帝递了什么小纸条或者使了什么隐秘的手段。

「柳兄何出此言?」我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与一丝惶恐,「陛下天威难测,圣心独运,岂是我等微末小臣可以揣度的?摄政王殿下与陛下商议国事,自有其道理。下官当时只顾埋头记录,实不知柳兄所指为何。」

【叮!检测到关键人物【柳文轩】散发强烈“嫉妒”与“怀疑”情绪,吃瓜线索生成!】

【瓜料:柳文轩因其座师(吏部右侍郎)在今日朝会上被陛下借户部之事隐隐敲打,心中惶恐。加之其对宿主官职心怀不满,决定主动向摄政王派系靠拢,并将宿主作为‘投名状’进行打压。】

【当前瓜料验证任务:获取柳文轩与摄政王府长史【暗中往来】的证据。验证奖励:积分 50,解锁相关人物秘辛。】

好家伙!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把我当垫脚石了?

「不知?」柳文轩冷笑一声,围着我慢悠悠地踱了半步,「林兄啊林兄,有时候这过分的低调,就是一种高调。你整日里闷声不响,谁知道你心里在琢磨些什么?寒门子弟,能走到今日不易,可要……惜福啊。」

他这话语里的威胁意味,几乎不加掩饰。

若是以前,我或许还会忍气吞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今天,先是经历了朝堂惊魂,又被这厮堵路威胁,再加上系统爆出的他欲拿我当投名状的消息,我心头那股邪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真当我林微是泥捏的,没点脾气?

我脸上的惶恐缓缓收起,腰杆微微挺直了一些,目光平静地迎上柳文轩那审视的视线,语气依旧温和,却带上了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柳兄此言,倒是提醒了下官。惜福之人,更当谨言慎行,恪守本分。譬如这为官之道,首重清廉正直。若是自身立身不正,即便攀上高枝,恐怕……也难免有摔下来的那一天。」

柳文轩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反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淡淡一笑,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只是突然想起,昨日偶然翻阅旧档,看到去岁京郊有一桩田地纠纷的卷宗,似乎牵扯到几位世家子弟强买强卖,其中……好像有个姓柳的公子?不知与柳兄家中有无关联?唉,想必是下官记错了,柳家诗礼传家,定然不会出此等仗势欺人之事。」

这件事,自然是系统刚才顺手塞进我脑子里的“开胃小瓜”。虽然不大,但足够恶心他一下,让他知道我林微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手里未必没有点东西。

柳文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那件事他家里花了不少力气才压下去,这个寒门出身、毫无根基的林见微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血口喷人!」他声音有些发紧。

「柳兄言重了,」我立刻恢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甚至还带着点委屈,「下官都说了,可能是记错了。柳兄如此激动,反倒让下官……有些不解了。」

「你!」柳文轩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柳编修,林御史,何事在此争执?」

我和柳文轩同时转头,只见身着绯袍的翰林院掌院学士李大人正缓步走来,面色严肃。

柳文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收敛怒容,躬身行礼:「李大人!没什么,只是与林御史偶遇,闲聊几句。」

我也赶紧行礼:「下官见过李大人。」

李大人目光在我二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柳文轩身上,带着几分告诫意味:「文轩,你身为翰林清贵,当以修书撰史为要,莫要在此喧哗,失了体统。」他又看向我,语气缓和了些,「林御史也早些回衙门吧,御史台事务繁杂,莫要耽搁。」

「是,下官遵命。」我恭顺应道。

柳文轩也只得咬牙应下:「学生知错,这便回翰林院。」

李大人点了点头,负手离去。

经过这么一打岔,柳文轩也没了再纠缠的心思,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咱们走着瞧”,然后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背影,心里冷笑。这就破防了?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系统,」我一边继续往御史台走,一边吩咐,「重点监控柳文轩,特别是他和摄政王府那边的动静。他既然想拿我当投名状,那我就送他一份‘大礼’。」

【叮!任务已记录。宿主霸气侧漏,吃瓜手段愈发纯熟,奖励预支积分 10!】

刚回到御史台我那间堆满卷宗、光线昏暗的值房,气还没喘匀,一个小太监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林御史,陛下口谕,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见驾。」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又来了!又来了!这才刚下朝多久?陛下您都不用处理奏折、接见大臣的吗?怎么又找我?!

「臣……臣遵旨。」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恭敬领命。

跟着小太监一路往御书房走,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朝会上我“立了功”要赏赐?还是……他发现了什么关于我身份的蛛丝马迹?或者,单纯就是又想“听”我吐槽了?

无论是哪种,都让我头皮发麻。

走到御书房外,通传之后,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书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萧景琰正坐在御案后,批阅着奏章。他换下了一身繁复的朝服,只着一件明黄色的常服,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威严,却多了几分清俊沉稳。

「微臣林见微,叩见陛下。」我跪下行礼。

「平身。」萧景琰头也没抬,声音平淡,「赐座。」

「谢陛下。」我忐忑地在一旁准备好的绣墩上坐了半个屁股,腰杆挺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让自己变成一尊没有思想的雕像。

绝对不能乱想!绝对不能吐槽!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

御书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皇帝批阅奏章时朱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更漏滴答的轻响。

这种沉默,比直接的质问更让人难熬。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林御史,」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琰终于放下了朱笔,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吹热气,状似无意地开口,「你觉得,柳文轩此人如何?」

来了!果然还是和柳文轩有关!

我深吸一口气,谨慎地回答:「回陛下,柳探花才华横溢,乃是青年才俊,臣……不敢妄加评议。」

「哦?不敢妄加评议?」萧景琰抿了一口茶,目光似乎落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如芒在背,「朕方才,似乎看见你与他,在宫道上相谈甚欢?」

他看见了?!他居然看见了!难道他一直在关注我?

我背后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回陛下,并非相谈甚欢,只是……只是偶遇,寒暄了几句。」我赶紧解释。

「寒暄?」萧景琰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朕怎么觉得,柳探花当时的脸色,可不算太好。」

「这……」我心脏狂跳,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要说我们俩差点吵起来?那岂不是显得我同僚关系处得极差?

就在我绞尽脑汁组织语言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猛地蹦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

「完了完了,陛下这观察力也太细致了吧?连柳文轩脸色不好都看见了?他该不会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我吧?还是说……他刚才其实就在附近偷看?!」

「咳咳!」御座上的萧景琰突然被茶水呛到似的,轻咳了两声。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硬着头皮道:「回陛下,或许……或许是柳编修今日身体不适,故而气色不佳。臣与他只是简单说了两句关于……关于今日天气不错的话。」

「天气不错?」萧景琰重复了一句,语气似乎带上了一丝极淡的……玩味?

「是,是的陛下。」我头皮发麻。

「朕还以为,你们是在谈论今日朝会之事。」萧景琰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我心跳骤停了一拍。

「臣不敢!」我连忙起身跪下,「朝堂大事,岂是臣等可以私下妄议的!」

「起来吧,朕又没怪你。」萧景琰的声音似乎缓和了一些,「朕只是觉得,柳文轩此人心高气傲,今日朝会,摄政王提及科举舞弊,他或许心中不安,找你探听风声,也是有可能的。」

「陛下明鉴!」我顺势起身,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看来陛下是这么理解的。还好还好。

然而,我这口气还没松到底,萧景琰的下一句话,又让我瞬间坠入冰窖。

「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看向我,「朕倒是好奇,你方才提及的,京郊柳家子弟强买民田的旧案……又是从何得知?朕记得,那案子,似乎并未经过御史台。」

轰隆!

我感觉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他听到了!他果然听到了!他连我和柳文轩具体说了什么都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什么帝王心术、洞察力惊人能解释的!那时候李大人还没来,附近根本没有其他人!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的脸色 probably“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停滞了。

「臣……臣……」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办?怎么解释?说我是瞎猜的?说我是听说的?任何借口在皇帝这精准的“好奇”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萧景琰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没有继续追问,反而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恶意,反而带着点……戏谑?

「瞧把你吓的。」他重新拿起一份奏折,似乎不打算深究了,「朕只是随口一问。你既是监察御史,风闻奏事本是职责,知道些朝臣们不甚光彩的旧事,也不足为奇。」

「……谢陛下体谅。」我惊魂未定地应道,声音都在发颤。

「好了,」萧景琰摆了摆手,「没什么事了,退下吧。好好当差,朕……很看好你。」

「是,臣告退。」我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行完礼,倒退着出了御书房。

直到走出很远,远离了那座压迫感十足的宫殿,我才敢靠在冰冷的宫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的官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恐惧过后,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疑惑涌上心头。

陛下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明明听到了我和柳文轩的对话,甚至点出了我最致命的破绽,却轻轻放过?最后那句“很看好你”,是鼓励?是警告?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还有,他刚才那声轻笑……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逗我玩?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可是皇帝!九五之尊!怎么会无聊到逗弄我一个小虾米?

但如果不是,他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又该如何解释?

「系统!系统!」我在心里疯狂呼叫,「你确定陛下真的没有超能力吗?他今天的行为太诡异了!」

【叮!系统再次确认,当前世界规则稳定,未检测到超自然能量。皇帝萧景琰行为分析:可能为帝王驭下之术,通过制造心理压力与不确定性,让臣子保持敬畏与忠诚。】

「驭下之术?有这么驭下的吗?」我欲哭无泪,「我感觉我快被他吓出心疾了!」

【建议宿主保持冷静,顺其自然。至少目前看来,皇帝对宿主并无恶意,反而多有维护。】

这倒也是……他今天在朝堂上借我之心声打压了摄政王,刚才又轻描淡写地放过了我的破绽。

可是,这种被人看得透透的、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就像头顶悬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利剑。

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柳文轩的威胁必须重视,陛下的“特殊关注”更要小心应对。

路还得走下去。

我整理了一下衣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然后迈开步子,向御史台走去。

只是这一次,我的脚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重。

而御书房内,在我离开后,年轻的新帝萧景琰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我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笑意。

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强买民田的旧案……朕都差点忘了。这个小御史,知道的‘趣事’,倒是比朕想象的还要多。」

「看来这无聊的朝堂,日后会变得……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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