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穿着会所的工作服。
阴差阳错,又回到了剧情线。
青年本就好看,里面白色的花边衬衫被紧腰的马甲一扣,纤细的腰肢不过一合。
他的情况便利店老板也知道,不仅多给他多结一天的工资,还给他送了些油盐米面。
林止拿着烫手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句:“谢谢您。”
老板也叹了口气,他有个女儿跟青年差不多年纪,对方这会儿暑假都已经在不知道哪个旅游景点玩了,哪像青年,平时吃的少用得少能省一点是一点。
到是不是想让女儿跟青年一样,只是人心到底是肉长得,这会儿青年能找到高工资的工作他也替青年开心。
“到时候有困难跟叔说,叔有能力就帮。”
这会儿谢景明来的时候,青年正巧穿好衣服从休息室之中出来,会所的经理跟在谢少的身旁,目光是一点不敢乱看。
青年刚走几步,就皱着眉这衬衣不算正经,一低头面前的小花边就会飘起头,露出衬衣被刻意设置成胸膛露出一半的模样。
谢景明绕着走了一圈,目光凝视在青年不经意露出的一点雪白胸腔。
青年肩颈的线条优美极了,因为害羞白里透着粉的裸露肌肤一直到纤细的腰线,往下是两条被西裤包裹的修长大腿,那双腿犹如魔女搅拌媚药的玻璃棒,又像是缠绵的蛇。
他没有水煎的癖好,昨天他替人换衣服的时候,青年浑身冰凉,他也只是快速替人套上衣物就塞进了被窝里。
青年觉察他的目光微微蹙眉,用手遮了一下,又觉得都是男人,讪讪放下手。
绯色的薄红莹润在如玉纯白的耳尖。
谢景明从后半搂住青年,一只手禁锢着青年的腰,青年还没挣开,亲昵的吻落在青年的耳尖,另一只手抚摸青年的另一侧耳尖,狎昵的把玩着。
男人一只手顶开前面的花边,指尖抚摸过锁骨与胸腔上的软肉,冰凉的卡片顺着胸口的镂空被塞入。
青年只觉得热气不住地涌上脸颊,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给他的胸口塞东西。
“是有点露了,给他换一件。”谢景明退开。
冷静镇定的模样丝毫没有刚才与人耳鬓厮磨的缠绵。
谢景明重新回到了最初那正人君子的状态,他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擒着些许浅淡的笑意。
“接下来他会给你安排,”男人金尊玉贵从富贵场中脱身,不沾红尘绿叶,少了些痞性的纨绔。
青年被胸口的冰凉硬度弄得不自在,他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那张不知道什么的卡片拿出来,从而忽略了男人眼中的试探。
“有什么事你找他就行。”谢景明给自己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他转身往门口走去,经理了然的拦住青年,“跟我来。”
林止换了一套更加保守的浅色小西装,里面的花边衬衣换成了带着红色小领结的禁欲衫,衬衣的扣子被扣到最上面,只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天鹅颈。
经理还是有点职业操守,一边给青年介绍一边安排人带青年熟悉。
过了几天等培训好了,青年才正式加入工作。
林止的任务只是在一楼端端酒水。
到底是谢少安排的,经理也说不清那种意味。
亲密到是亲密,只是情人又不像情人,但总归着没说要上二楼。
况且他也不敢随意把人送到二楼去。
放一楼那叫历练,少爷和穷小子的情趣,放二楼要是被哪位少爷小姐看上了,那就是得罪人了。
至于再往上,青年只怕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谢景明才是一点亏不吃,说给他介绍工作就不做其他额外一点的补贴。
林止还以为对方会送张卡过来,这种剧情对他来说还不如去便利店打工,好歹不累。
结果对方送的是电梯卡,一张通向顶楼的电梯卡。
他可以帮青年解决问题,却不是无条件的。
青年怔怔看着那张卡,最后抿着唇放在了一旁。
他在这几天见到了太多超出认知范围之外的东西,光怪陆离的世界在青年面前展现,他昨天预支了一个月的底薪工资,到手一开五位数,这还只是一楼最普通的服务员的工资。
经理说,如果他能卖掉一瓶酒,还能拿到3%的提成,像他那天喝的酒水,一瓶二十三万八,只需要卖出去一瓶,扣掉税他就能拿到将近五千元。
而那样的酒水,包间的茶几上堆满了一桌。
经理说一楼的客人没这么大方,不过青年要是能上去陪谢少,到时候拿的酒也算在他头上。
富贵迷人眼,看来是谢少的权势不够滔天,没能让青年折腰。经理也算是看出了青年的那点矜持,永不弯曲的腰铸就了他所谓的傲骨。
青年抿着唇,那点浅淡的叹息化作虚无的云烟。
命运在这一刻降临到了他的头上,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在为他最后的结局做出抉择。
他之前见到的地方或许不能被称之为一楼,之前只是前厅,后厅才是一个个清幽的包间,来来往往穿着特殊服饰的男侍女侍端着酒杯有条不紊的交错而行,客户会将消费放在服务生的托盘上,或者更加暧昧一点,镂空的设计更适合被塞入一些筹码、卡、或者支票。
会所里是没有纸币的,他们将积蓄存在会员卡里,每次来玩的时候就换些筹码,充当小费和其他消费。
青年孤身站在角落,擦拭着酒杯。
他被分配到了一个更清净的地方,他们的目光扫过他,有人轻笑,招了招手,待到清冷如霜雪的青年走近,前面的少年抬起青年的下巴,笑着开口:“运气很好啊,点到了一个非卖品。”他们将这些有金主看上或者本身就有金主的服务生称作非卖品,是其他人不能僭越的禁,脔。
细长的脖颈上是微微突出的精致喉结,少年伸手摸了摸。
青年往后退了退,低声开口:“我给您倒酒。”
金枝玉叶的小少爷坐了回去:“好啊。”
他带着一群他的朋友,多是些年纪不大的孩子,约摸着刚成年,正是爱玩的年纪。
青年弯着腰,身体的曲线被价格高昂的小西装衬托的越发勾人,隽美的容颜在灯光下,像是融了焦糖的蜜。
少年示意青年将酒杯端过,青年了然,端着杯子凑近,对方却没有来接。
“你喂我。”小少爷微张着唇,神色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像是赏赐。
绯红的云霞从耳尖一直蔓延到青年的脸庞,他似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客人,神色有些迟疑的难堪。
“您……”他的话音断在一个细腻的吻,少年抬起他的下巴,潮湿稚嫩的吻落在青年的喉结上,末了舌尖划过,带出一道水痕。
青年一颤,未满杯的酒水晃荡。
“真可惜,有主了。”小少爷意犹未尽的接过青年的酒杯,将杯子递到青年的唇边。
酒水,玻璃杯,冷白的下颚与昏黄闪烁的灯光。
周边少年的小伙伴纷纷起哄。
“抱歉,”青年顿了顿,狐假虎威,“他不让我喝别人的东西。”那种私密的,被冠以他人姓名的羞耻让青年轻吸了一口气。
少年满不在乎的瘪了瘪嘴:“好嘛,非卖品就是这点不好。”不给碰,也不能玩。
[我感觉我要堕落了。]林止站在一旁看着少爷小姐们玩牌,纸醉金迷的场景就像是恶魔的诱惑,视金如土才这一刻打到了具象化。
有一枚价值十万的筹码滚到角落,这些东西等这场宴会结束,只要没有人要,捡到的人就能去会所兑换。
[宿主,你在看什么。]
[我在仇富。]
[少爷小姐们到故宫环顾一周,有感而发:此情此景不禁想吟一首陋室铭,六王毕,四海一]
[宿主,这是阿房宫赋]
系统不解,快速搜索了一圈,还是不懂。
[没事,等等下没人了我们偷偷捡。]系统盘算着,[大家都捡,我们也捡。]
[你的话好像变密了。]
[我觉得我确实需要学习一点人类的情感,这样能让我更好理解宿主的需要。]
[我需要钱。]
系统还没说话,林止就先出了声:[好了,你不要说了。]
捡是不会去捡的,青年一直都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到都是要还的。
青年就像遗世独立的松,孤高的立在那,与世隔绝,有人不经意的转头,瞥见他的身影,忽的愣了愣。
冷淡的眉眼略显苍白,清冷厌世的气息在这一刻化作结界,他似乎有些困倦,倚着墙壁,半垂下细长柔软的睫毛,细密的阴影遮住眼底的光,越发朦胧迷幻,像是凝结寒月的仙娥。
只叫人图生出一股凌虐欲,想让他的额发被汗水或者酒水打湿,贴合在那细长的脖颈,湿漉漉的长睫上挂满泪珠,在捏起他的下巴让他说些祈求服软的话,紧蹙的眉头会被人揉开,亲吻,安抚性的让青年只能依赖施暴的罪魁祸首。
怪不得是非卖品呢,这要是正常在一楼,早给人把玩蹂,躏到崩溃的满脸**了。
“你,过来。”少年指了指他,青年恍惚了片刻,才茫然的抬头,温顺的走来,顺着少年的要求坐到男孩的身旁。
他有些困了,周遭的气息的让他不住地头昏。
小少爷笑着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他们都在看你,想着怎么把你弄上床。”直白的话术让青年红了脸,青年急于反驳:“不是的……”
出口的话被一根手指抵在唇间,“别反驳,不如我们来赌一赌,谁的点数大,谁就赢了。”
“我赢的话,我要你做我一个月的男朋友。”
“我,……”青年连忙出口。
“他真喜欢你,就不会把你放在这里,”少年开口,“我不一样,我年轻,更好骗。”
不想说什么,还有活人吗,马头尽力了队友ldl,我真怀疑过谁都没怀疑过你啊gala,你这浓眉大眼的怎么能做到从对线到打团全部劣势的?明天我看你们能打成什么样,想早点回家开直播了是吧,bin是对的,我再也不说bin哥坏话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章 第 9 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