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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轰!”

旬日般的明黄火焰瞬间灼烧厂卫全身肌肤,“啊!”,“来人!!快来人!”,痛得他们不顾禁令扯着嘶哑嗓子大喊大叫,疯狂滚动身体试图压灭烈火。

但因地下深处的牢房过于封闭,使得烟雾大量堆积无法排出,厂卫很快就失去了意识不再挣扎。

凌渡深施法取下厂卫腰间挂着的一串神牌,堂而皇之地领着一群鬼仆飘出牢房,回到了萧空所在的官衙,全过程东厂无一人发现。

“嘿嘿,大人果然英明神武,真的有鬼仆被东厂偷偷羁押了诶。”

萧空伸手接过神牌,转手递给了贴身女官。

“去吧,按计划行事。”

“是。”

凌渡深凑个脑袋探过萧空耳边,好奇地注视书籍记载的内容,但竖列分布的文字尤其晦涩难懂,额……再来一世也难以克服有关学识的困难。

难为她穿进来之前,不过勉强上了本省末流的公办二本,刚拿到录取通知书。

天生的学渣命!

“大人,上面讲什么呢?”

萧空迟迟不翻下一页,用食指对着文字从上往下讲解:“大致意思是鬼仆十人战力胜过精兵百千人,且无需粮草装备供给,是世间最趁手的杀人武器,务必争之夺之毁之。”

凌渡深笑笑哼哼,眉眼间皆是不认同。

“吹牛吧,哪有那么夸张,一群木头杀个平头老百姓都不成功,指望他们对抗久经沙场的精兵?除非有心人,找出窍门并不惜代价训练他们,或许有那么一点对抗精兵的机会,但这种代价太大一般人无法承受。”

话语一顿,凌渡深轻笑:“大人,你对这方面有兴趣?”

萧空这才翻页:“鬼仆生前同是我景明国子民,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们顺利投胎转世,而不是被人强行滞留人间为**驱动。”侧头望向窗边叽叽喳喳的小鸟群,那是人无法创造的生命力。

时间飞快流逝,散发炎热的夕阳渐渐消失地面上方。

一辆临时装扮的红轿子停在了萧府石阶旁边,负责守卫大门的侍卫立即跑去通传,打破了房间假装平和的气氛。

“大人,我走了。”

“嗯。”

举起的玉笔杆久久不动,让滴落的墨水晕染了先前写好的字迹。

可惜,凌渡深飘太快,没有留意到萧空的异样。

要不然,她该得意上天了。

与传统婚嫁不同,新郎不用盖头布而是手捧一只肥壮健康的母鸡,并挂着一包专门散味的香囊包,搭配一身袭长不合体的红衣,内衬还有些粗糙磨人,门前看守的侍卫服饰都比他身上衣服得体华丽,更衬这场婚礼有多么匆赶不重视。

新郎忍下屈辱,指尖发白地掐着香囊包,仰头踏入萧府。

内里的雅致远超新郎想象,比他曾经教书时见过的官宦或富商宅邸都要好,原本因母亲患病熄灭的攀附权贵心思重新燃起,倘若他能讨得新娘姐姐的欢喜。

那他,岂不是……

厅内有两张舒软的红垫子,候在一旁的婢女接过新郎手里的母鸡,婢女只瞥了一眼皱褶不成样的香囊,新郎便不自觉流下冷汗。

“伏!!”

一阵劲风飘过,另一个婢女适时给新郎递上药水。

“请新郎官把水滴于眼眸。”

新郎皱眉,按照千灯镇习俗从来是直接拜堂,接着寡守半生直至死去,根本不用此等昂贵的药水,毕竟……

突现的优越大长腿占据了他视线全部,瞬间打断浮想联翩。

新郎哆嗦:“……鬼,……鬼啊啊啊啊!”牙齿正激烈打斗,本就小白脸现下更是白的发青,双腿却不听他个人意志的使唤,死活不往后动弹。

说好,死人入坟不见鬼影的呢?

凌渡深挠挠头,看向萧空的贴身婢女:“我有那么可怕吗?”

婢女:“……”

安安静静,她不处理有关萧空命令外的事情。

翻了个白眼,凌渡深直接坐在厅内唯一摆放在正中央的椅子,跷着腿兴奋开口:“拜堂吧!”,贴身婢女手一扬,其他人开始按流程忙碌起来,念词、烧纸、饮食、拜礼等等。

东厂里负责婚事的人见着仪式完成后,擅自离场不继续看了。

凌渡深托着下巴:“你嫁进来就是我的人了,如此惧怕我,是几层意思?”

新郎逼迫自己冷静,挺直身板:“回娘子,我……”

“啧,闭嘴!”

整个大厅仿佛成了容冰的冰窖,两旁的婢女识趣般齐齐退下,就连掌管婚事的贴身婢女也走了,在场的活人只剩下新郎自己。

“你没资格用这声称呼唤我,你只能叫我---渡。”

新郎吞咽口水:“……渡,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一块糕点入肚,稍稍缓解厌恶。

“你厢房有一箱聘礼,算是对你名誉的补偿,等结束后你可以重新回到你娘亲身边。”

听到要赶他走,新郎急了:“渡,既然嫁给你我就没想过离开,我可以把娘亲搬进厢房和我一起住!真的!明日就搬!我……想与你相守一生!!”

“不必。”

凌渡深控制一盘干果飞至新郎面前:“吃吧,漫漫长夜不易熬。”

新郎无视干果盘,跪着往前挪。

“渡……给我照顾你一生的……”

萧空跟个鬼似的悄无声息地现身新郎后边,泛银光的刀刃划过他颈间,但没有流出血。

“安分待着,别肖想不应有的。”

新郎这才反应过来,慢半拍地捂着自己脖子,颓废低下头,白净的脸庞添了几分暗淡。

比起凌渡深,新郎反而更惧怕自带气场的萧空,那是浸染绝境多年练出的沉稳高深,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他许我一生,有点心动怎么办?”

萧空晃晃神牌:“再说一遍。”

凌渡深翻了今晚第二个白眼,“心动心动心动心动,诶,就要心动,我亲爱的姐姐,你能奈我何?”

新郎猛地抬头。

萧空:“……”

顶撞完又开始展露她不值钱的一面,凌渡深主动施法倒了杯茶水递给萧空,心虚地笑了笑,见萧空仍然没反应又主动交代她纯粹好奇婚事的过程与感想。

念叨的一刻时间内,全然没有新郎出场的机会。

凌渡深摸摸耳垂:“诶啊,方才真的是玩笑话啦”

“凌渡深,日后不可轻信于人,我……也不可全信。”

“哦。”

那又如何,既然选择了相信萧空,随之而来的好事也好,坏事也罢,她无怨无悔。

她不愿为了将来的难测,就放弃萧空和当下。

再来一百次,都只有这个答案。

萧空重新将注意力移回新郎这里,冷声:“和离书会随你一同离开,出去后不得言说你与萧府关系,否则……”声调降下八度,新郎彻底意识到心愿又熄灭了。

任由进来的侍卫摆弄,丝毫不看凌渡深,长长的红衣不复存在。

踢开地上碍事的红垫子,凌渡深以极其认真的态度,面向萧空的正脸单膝下跪,仰头抬眸。

“萧空,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好么?就像高山流水的知己那样。”

终究不敢省去后面的托词,她在胆怯,胆怯萧空对她斥责,胆怯萧空对她疏远,太过胆怯的她竟感受到心在颤抖,可颤抖也抚不平无尽的愧疚。

美人儿不出一声,抿唇离开了。

原本板直的膝盖失去力气支撑轰然跪下,捂住眼睛,断断续续笑着。

不知是笑新郎美梦破灭,还是笑她自己沦落同一样的下场,或是笑她们都一样的痴心妄想。

天明,萧空穿好官服,掀开轿子的帘布准备坐轿车去官衙。

“?”

一大束鲜花挤占了半边内部空间,周围不曾沾染土壤,若细细观察,就能察觉鲜花上面有一只来不及飞走的蜜蜂,它正老老实实趴着不声不响。

萧空板着脸,左摸摸花瓣,右碰碰花蕊。玩得不亦乐乎,连侍卫提醒到官衙了都没听见,还是她发现轿子一动不动,掀开帘子才知道她已经到官衙了。

耳垂变得有些粉嫩。

走下马车,迎接她的是凌渡深乐开花的嗓音。

“早上好啊,大人”

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照常相处,凌渡深背手,一蹦一跳凑近萧空:“嗯?大人想什么呢?今日摘的鲜花大人喜欢不?哦,对,东厂派人问话了,大言不惭地指明要见大人,非见不可呢。”边说边比画。

“好,我知道了。”

忽然,凌渡深施法轻轻托起萧空的下巴。

“我们来日方长,对么?大人……”

萧空:“……”没大没小。

扭头踏进官衙,应付东厂去了。

瞧见两道高大身影越来越近,苏岩忍不住笑出声,甩掉手中捏断的木椅扶手碎块,背手站起来。

“下官,见过鬼官大人。”

“何事?”

苏岩抬抬下颚,他的属下立马递给萧空一张请帖。

“后天晚上东厂将在千灯镇的魄月坛举办宴席,下官特邀大人与你身后的妹妹一同前来,加上这场宴席里也有不少曾经受过东厂恩惠的人,人多热闹,所以宴席内下官也准备了令妹夫婿的席位。”

“好,本官会去的。”

侍卫接过请帖。

“谢大人赏脸参加,那下官便在魄月坛恭候大人到来。”

“走!”

十几个厂卫叮叮当当地跟上苏岩步伐,凌渡深施法抢走请帖,结果一打开,发现纸上没有一个字。

凌渡深瞪圆眼睛:“嗯?他们装都不装了?明目张胆地骗我们进陷阱?”

等侍卫擦干净座椅,萧空才肯落座。

“你已入套,足矣。”

凌渡深想起来了什么飞快地飘到萧空对面,操控毛笔在请帖写下几个狗爬字,眨巴眨巴眼睛请示。

“允。”

得到萧空同意,凌渡深准备回府做准备,结果看见萧空的贴身侍女--舒儿亲自跑一趟就为了将一封信件送过来官衙。

上面写着:小空空启。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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