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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跳

深夜,陆钊躲过守卫,摸黑进入仓库,回头看了看,手脚麻利地掏出小刀,划开木箱外的黑布后,安静地只能听见心跳声。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忽然从远处扫过来一道强光,是巡逻的手电。

快被照到的刹那,陆钊低头、蹲下,猫在箱子旁。

陆钊数着手电频率,在下一道光射过来时抓紧机会打开箱子,幸好只是盖着并没有封口,这为他省了不少力气。

凌厉的眼再度环顾周围,确保安全后,陆钊小心探眼。

里面是制作冰.毒所需的化学原料,在警院时有化学教授给他们讲过,陆钊作为优秀毕业生,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自从抓捕了研究出此种方法的毒.贩——不需要管控的原料□□的制.毒手段受到各方的追捧,近年来流入大陆的毒.品也变多起来。

因此在追踪到毒品来源后,陆钊自请到缅北卧底。这不仅出于对毒品的痛恨,更是受到父母的影响。

只是待了三个月,他才找到机会变成运货人并有权力查阅货品的去向。

探查结束,陆钊原路返回,途中一片漆黑,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今天这批货的消息传递出去,在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又多加了一句话。

“货源固定,X儿子确定。”

消息发出,陆钊巡视四周,趁巡逻的人未发现,立马加快脚步回去。

第二天,许向清来找他,陆钊视而不见,任他说什么都没回,唯一一次跟他搭话,说的还是:“你挡道了。”

许向清第一反应是陆钊说话的声音真好听,有点哑,沉沉的,像拉动大提琴时会发出的嗡鸣。

他喜欢大提琴,因此花了两年时间去学,只是大提琴重重的,偶尔许向清会不高兴,正如他知道陆钊的态度。

但许向清从没放弃过。

他深信要学会一样东西或是征服一个人,需要的不只是勇气,还有持之以恒的毅力,许向清保证这两样他都有。

他没有在意陆钊的冷漠话语,往旁边站站,笑着说:“那我站这,不妨碍你了吧?”

陆钊随意抬眼,像掠过一个不认识的人,没有打伞的许向清在阳光下白得发亮。

周遭的人都大汗淋漓,唯有他还是清清爽爽的,弯起的眼尾像钩子,钩住碧蓝澄澈的天空。

陆钊闻不到西柚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皂角香,经过暴晒后,另外散发出属于太阳的味道,直直刺入鼻孔。

“你在这里多久啦?为什么我都没见过你?”许向清问。

眼神不住地跟着那张好看的脸晃来晃去,想知道这张冷冷的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看陆钊不打算回话,许向清鼓鼓脸,拍拍晃得晕乎乎的头,再开口说话时清亮的嗓音含含糊糊,尾音往下垂,说出的每个字都仿佛黏到一起。

“你回答我嘛,你为什么不回我……”

陆钊没反应,扛箱子的动作有一下慢了又好像没有。

没有回应,不管问什么都没有结果。

许向清故意叹好大一口气,扭过头,余光还看着人,威胁的话张口就来:“你不说我就去问张伯了啊,然后叫你天天陪着我。”

话一落,陆钊不自觉皱眉。

许向清一下子就慌起来,连忙摇头摆手:“阿照,我不会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他说不出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威胁的话语还是冲着喜欢的人去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啊。许向清谴责自己。

“三个月。”

“什么?”

“……”

许向清很快反应过来,陆钊回答了之前的问题,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但他还是很开心。

许向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身后的尾巴都摇起来,人也晕晕的。

啊不对,他真的晕,本来还站直的身体晃动两下,被陆钊眼疾手快扶住。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腕骨,能感觉到温热皮肤下流动的血液,透着蓬勃的生命力,与死人完全不同。

许向清眼前发花,脸色苍白,胸闷恶心,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记得手腕被粗糙的手心摩擦而过,泛起的酥麻带着快要把人烫化的温度。

中暑是个好东西,许向清想多来几次,最好是在陆钊身边。

可得知要躺整日才能去找陆钊,他又不想要了,而且这样会耽误他的工作,许向清不想看人皱眉,所以还是算了吧。

“!”

许向清急忙起身跑下楼,屋子里没人。

他刚转身去开门,张伯就推门进来:“小少爷,怎么不躺着?”

“张伯!”终于见到人了,许向清问:“阿照呢?你们没罚他吧?我中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嗐,小少爷,”看他着急,张伯皱脸,支支吾吾地:“您也知道……”

“嗯?”

张伯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哎一声:“阿照被罚鞭子,刚打完,人正在屋里躺着。”

许向清一听,顾不上再问罚了几鞭,匆匆忙忙跑去房间拿医药箱,又跑下来,途中跑得太快差点一趔趄,眼看就要摔。

张伯睁大眼睛,冲上去把他扶稳了。

“谢谢张伯。”许向清说完,想到什么,又拽住张伯手臂:“阿照住哪?”

许向清在张伯带领下跑到陆钊的住处,一栋小而矮的吊脚屋映入眼帘,他抓紧手里的医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去。

上去时陆钊正把衣服脱掉,伤在后背,他需要尽快处理,不然会给今晚的人员流动安排造成麻烦。

按照日期,今晚轮到他巡逻了,去的恰好是基地的南边,臭味最明显的地方。

许向清一来就看到陆钊线条流畅的背部,凸起的肩胛骨带动周围的肌肉,翻身时能瞥见一点结实的腹肌和没入裤头的人鱼线。

他的眼神根本移不开半分,要不是想起陆钊受伤了,怕是能盯一宿。

“谁?”

听到脚步声,陆钊猛然扭头,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是我!”

极深的伤口和杂乱的血迹暴露在空气中,许向清脸上露出要哭的表情:“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罚了。”

知道来的人是他后,陆钊又躺回去,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但他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什么意见。

只是许向清手拿着棉签快要碰到陆钊的背时又被躲开,即使陆钊知道那人琥珀色的眼睛起了雾。

“我自己来。”

这是陆钊第一次主动对许向清说话,许向清却什么心思都没有,固执地说:“我不要,你又碰不到伤口。”

许向清声音颤抖,陆钊沉默退让,并不是因为心软,而是他不擅长处理流泪的人。

许向清眨眨眼,屏住呼吸,手很稳地帮他清理掉伤口附近的鲜血,再涂上药酒,最后用绷带给他缠好。

由于是躺着的姿势,许向清缠到一半停住,纤长白皙的手戳陆钊的背,被他碰到的地方瞬间绷紧,小麦色肌肤开始出汗,汗水顺着脊柱下滑,快到尾椎时又从腰侧掉落,掉到床上消失不见。

许向清突然感到燥热,耳朵绯红一片,他怪起刚才的自己,觉得是跑得太快了才会如此。

感觉到身后的人没动静,陆钊转头,正对上反应过来的许向清俯身,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许向清对上那双狭长的眼,眼神深邃神秘,近在咫尺的呼吸清晰可闻,呼出的热气扑在脸上,惊动了忽闪的睫毛在另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落下划痕。

面前的人脸颊透粉,脖颈带红,像日落后遗留的霞色,很漂亮。

陆钊率先别开脸,许向清也加快手上的动作,最后一圈绷带时他们都没有说话,两人之间的氛围像融化的糖,拉着丝。

这时,外面传来打鼓声,表明有贵客来访。

击鼓的人像是莽足了力,一下接一下敲着,砰砰砰的声音冲撞耳朵,有那么一瞬间,陆钊以为自己耳鸣了,但其实并没有。

他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许向清看不见陆钊的神情,将绷带剪断后站起来,人也有点语无伦次:“阿照,我明天会再来找你的。你放心,我会跟爸爸说清楚的,你以后不会再被罚了。”

没等陆钊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先跑了。

许向清跑出吊脚屋后才意识到耳朵有多烫,风带着夏日特有的闷热,却也让他感到清凉,刚刚的画面他做梦都不敢想,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陆钊起来把衣服穿好,白色的绷带被黑色背心盖住。

余晖透过吊脚屋的格子缝隙溜进来,躲在他脚边,黑色马丁鞋束缚笔直长腿,往上是一贯面无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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