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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她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但大脑却更加清醒了。表面上看,她是一个即将被问斩的死刑犯,但实际上,她可能正身处一场更大的阴谋之中。

而那个神秘的"谢",或许是她唯一的转机。

"既然如此,那就陪你们玩玩吧。"沈砚秋在心中暗道,"既然要演,我就好好演这出'咸鱼翻身'的大戏。"

月光透过窄小的窗口洒进牢房,照在沈砚秋平静的脸上。没人知道,这个看似认命的"咸鱼"女讼师,脑海中已经在谋划着一场惊天的反击。

寅时三刻,天还未亮,京城大理寺监狱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

沈砚秋倚在潮湿的牢房墙壁上,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将昨夜发生的一切细细梳理——神秘人留下的"谢"字纸条、那块一闪而过的御史台令牌、以及知府大人昨日庭审时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棋盘上的棋子,看似散乱,实则暗藏关联。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鼓声从监狱深处传来,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沈砚秋!"一名衙役粗鲁地踢开牢门,"大人有令,今日庭审提前,速速收拾,准备上堂!"

沈砚秋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眼中满是惺忪睡意:"这位差爷,天还没亮呢,怎么就上堂了?民女昨晚没睡好,能不能再让我歇息会儿?"

"歇息?"衙役冷笑一声,"你小子命都快没了,还想着歇息?快点起来,耽误了庭审,大人怪罪下来,连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的囚犯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有人小声嘀咕:"这女娃子真是可怜,临死了还不能睡个好觉..."

沈砚秋任由衙役粗暴地给她套上枷锁,动作却出奇地配合,仿佛一个认命的死刑犯。然而,当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袖中那张纸条时,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走吧,别磨蹭了!"衙役推搡着她向监狱外走去。

大理寺正堂,庄严肃穆。

沈砚秋被粗暴地推到被告席上,沉重的枷锁让她几乎直不起腰。她微微抬头,看向高坐堂上的审判官员——知府杨大人端坐主位,面色阴沉;左侧坐着一位中年官员,官袍上绣着云雁图案,应该是刑部派来的官员;而右侧...沈砚秋的目光微微一顿——那位身着白色官袍,面容清隽如谪仙的男子,正是昨日深夜出现在她牢房外的神秘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知府杨大人敲响惊堂木,声音洪亮威严。

"民女沈砚秋,叩见大人。"沈砚秋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礼,声音清晰却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仿佛一个被恐惧笼罩的弱女子。

"沈砚秋!"知府冷哼一声,"你可知罪?"

"民女不知犯了何罪,竟要被问斩。"沈砚秋抬起头,眼中含泪,声音却异常平静,"民女只是一名小小讼师,平日里帮人写写诉状,调解纠纷,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还敢狡辩!"知府拍案而起,"你毒杀亲夫,证据确凿!你丈夫暴毙,尸检发现体内有毒药痕迹,而那毒药正是在你闺房搜出!更有你丈夫生前所立遗嘱,言明与你和离,将家产尽数留给其表妹!种种证据,岂容你抵赖!"

公堂两侧的衙役齐声喝道:"认罪伏法!认罪伏法!"

沈砚秋仿佛被这阵仗吓到,身体微微颤抖,却依然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大人明鉴,民女与夫君虽有口角,但绝无杀心。那毒药...民女确实不知从何而来..."

"哼,还敢装糊涂!"知府冷笑,"来人,呈上证据!"

两名衙役抬着几件物品走上前来——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上面贴着标签,写着"鹤顶红";一叠纸张,应该是遗嘱;还有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

"此乃从你闺房搜出的毒药,经太医检验,正是你夫君体内所含毒物!"知府指着瓷瓶说道。

沈砚秋装作惊恐地看了一眼瓷瓶,随后低下头,声音颤抖:"大人,民女闺房中怎会有此物?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荒谬!"知府怒斥,"还有这遗嘱,可是你丈夫亲笔所写,言明与你和离,家产尽数留给表妹李氏!你嫉妒成恨,故而下毒杀害亲夫!"

沈砚秋拿起遗嘱,装作仔细查看的样子,随后抬起头,眼中含泪:"大人,这遗嘱民女从未见过。夫君生前确实提过要与民女和离,但民女以为只是气话,从未当真。况且,这遗嘱...民女怀疑其真实性..."

"放肆!"知府拍案而起,"证据确凿,你还敢质疑?来人,带证人!"

一名年轻女子被带上堂来,正是沈砚秋丈夫的表妹李氏。她身穿素白衣裙,面容姣好,却带着几分傲气。

"民女李氏,叩见大人。"李氏行了一礼,随后看向沈砚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李氏,你可作证,这遗嘱可是你表兄亲笔所写?"知府问道。

"回大人,正是家兄亲笔所写。"李氏回答道,随后看向沈砚秋,"家兄生前曾言,沈氏心肠歹毒,待他不好,他日若有不测,定要将家产留给民女。"

沈砚秋心中冷笑——这李氏言语中满是漏洞,且不说遗嘱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单是这"家兄生前曾言"就太过含糊。她装作悲愤的样子:"大人,民女与夫君虽有争执,但绝无杀心。这遗嘱民女从未见过,定是有人伪造!"

"哼,证据确凿,还敢狡辩!"知府怒斥,"来人,传原告证人!"

一名中年妇人被带上堂来,正是沈砚秋家中的丫鬟翠儿。她神色慌张,目光闪烁,显然已经被吓得不轻。

"翠儿,你可作证,案发当日,可是你家小姐亲自下厨,为你家姑爷烹制了那顿晚餐?"知府问道。

翠儿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回大人,是...是小...小姐亲手做的..."

沈砚秋心头一紧——这丫鬟的证词对她极为不利。她微微抬头,看向翠儿,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

"翠儿,你胡说八道什么!"沈砚秋突然厉声道,"我何时让你作伪证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

"我...我..."翠儿顿时慌乱起来,目光闪烁不定。

"沈砚秋!"知府怒斥,"你休要威胁证人!"

"大人明鉴!"沈砚秋突然跪下,泪水夺眶而出,"民女冤枉啊!民女与夫君虽有争执,但绝无杀心!那顿晚餐,民女确实下厨了,但全程有翠儿作证,民女并未接触过那些食材!更何况,那毒药...民女根本不知从何而来!"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知府杨大人面色阴沉,似乎在权衡利弊;刑部官员面无表情,静静观察;而那位白衣官员——谢临渊,却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一切。

"沈砚秋,"知府缓缓开口,"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沈砚秋抬起头,眼中含泪,声音却异常清晰:"大人,民女冤枉。民女请求保释,查明真相!"

"保释?"知府冷笑,"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来人,将犯人押回大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大人!"沈砚秋急呼,"民女真的冤枉啊!"

然而,知府已经拍案宣布退堂。两名衙役上前,粗暴地拉起沈砚秋。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大人且慢。"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正是那位一直沉默的白衣官员,谢临渊。

"谢大人有何高见?"知府杨大人皱眉问道。

谢临渊缓缓站起身来,目光落在沈砚秋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此案疑点重重,单凭现有证据,恐怕难以服众。沈讼师,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沈砚秋微微一怔,随即装作怯懦地低下头:"民女...民女无话可说..."

"哦?"谢临渊挑眉,"昨日庭审,沈讼师言辞犀利,今日为何如此沉默?"

沈砚秋抬起头,眼中含泪,声音却异常坚定:"大人明鉴,民女并非无话可说,而是...不敢说。"

"不敢说?"谢临渊饶有兴趣地问道。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民女担心...担心说出真相,会危及自身性命..."

公堂之上,气氛骤然紧张。知府杨大人面色铁青:"沈砚秋!你休要胡言乱语!"

谢临渊却摆摆手,示意知府稍安勿躁:"沈讼师,此处乃公堂之上,本官自会保你无虞。你且说说,所谓的真相是什么?"

沈砚秋看向谢临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这位谢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她格外关注?

"民女...民女怀疑,这毒药并非民女所为,而是有人栽赃陷害。"沈砚秋缓缓说道,"那日家宴,民女确实下厨,但全程有丫鬟翠儿作证,民女并未接触过那些食材。更何况,那毒药...民女根本不知从何而来..."

"哼,又是这套说辞!"知府怒斥。

谢临渊却微微一笑:"杨大人,此案确有疑点。那毒药瓶上可有沈讼师的指纹?那遗嘱可有见证人?那丫鬟的证词可经得起推敲?"

知府杨大人被问得一时语塞。

沈砚秋抓住机会,继续说道:"大人明鉴,民女请求重新验尸,查验毒药来源;重新审查遗嘱,确认其真实性;以及...请求保释,以便民女协助查明真相。"

公堂之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向了知府杨大人。

知府面色阴晴不定,最终在谢临渊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此案...容后再议。沈砚秋,本官准你保释,但不得离开京城,随时听候传唤!"

沈砚秋微微一怔——这...是她没想到的结果。

"多谢大人!"她恭敬地行了一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走出公堂,阳光洒在沈砚秋的脸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第一步,成了。

回到大牢,沈砚秋被暂时安置在一间相对干净的牢房里。谢临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几名衙役低语了几句,随后离开了大牢。

"小娘子,你真是好运气!"隔壁的犯人羡慕地说道,"那可是御史台的大人啊!听说他可是先帝亲自提拔的,连知府大人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沈砚秋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她靠在牢房的墙壁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飞速运转——谢临渊为何要介入此案?他与这起案件有什么关系?那块御史台的令牌,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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