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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礼物

梁语昕当然没有如梁宇文所说,在事情还没下定论之前就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但她确定了一件事——岑砚清确实对池默有意思。

她就说嘛,像池默这么漂亮乖巧善良懂事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她?

要不是性别不允许,她都想把池默娶回家,哪里还轮得到岑砚清?

确定岑砚清对池默有意思后,梁语昕反而没有之前那般急哄哄地想着撮合两人,她不仅是媒人,还是女方的家属,岑砚清若是真的对池默有意思,就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她的好姐妹可不是某些男人三言两语就能糊弄到手的。

想到这,梁语昕给池默发了条消息:[姐妹,男人都是贱骨头,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往往不珍惜的。]

池默:?

池默猜测梁语昕多半是喝醉了,所以才会给她发了这种没头没脑的消息。

可能是以前受过情伤的缘故,梁语昕一喝醉了就喜欢跟她谴责男人。

池默回了个OK的表情。

切出聊天,池默点开朋友圈,看到领导的大早上发的鸡汤文学,她不走心地点了个赞;表姐发的她刚满月的儿子照片,她客气地点了个赞;再往下滑滑,她刷到了一组正开脸橘白的九宫格照片,池默点开图片,一张张放大欣赏,羡慕地点了个赞。

等等,刚刚那只橘猫的照片怎么有点眼熟?

池默视线从猫猫照片移到左侧头像处,看到了一只板鸭趴的正开脸橘白,和朋友圈的照片是同款。

只不过九宫格里的橘猫更加肥美,坐着的样子像个沾了肉松的三角饭团,可爱得想让人亲死。

——这是岑砚清发的朋友圈。

池默犹豫了下,点开岑砚清的朋友圈,没想到岑砚清还是个晒猫狂魔,朋友圈里几乎都是猫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把猫猫拍得非常可爱。

池默忍不住将他的朋友圈翻了个遍。

突然,屏幕顶端弹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岑医生:[还没睡吗?]

池默的心跳了跳,下意识检查了下岑砚清的朋友圈:难道她刚刚手滑点赞了,让岑砚清知道她在看他以前的朋友圈?

池默迅速扫了眼,她只点赞了岑砚清最新那条朋友圈,于是松了口气:[还没,怎么了?]

[要不要吃宵夜?我帮梁宇文带了份螺蛳粉,但他有事回医院了。]

岑砚清给池默发来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他的车里,副驾驶的位置上放着一份用透明外卖盒装着的螺蛳粉,从袋子的LOGO上看是池默最喜欢的那家老柳州螺蛳粉,她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池默确实想吃螺蛳粉,但大半夜的让人家送宵夜,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不会,我已经到你家小区外了。]

岑砚清给池默发了个定位,正是池默家小区正门外。

池默:!

既然岑砚清已经把外卖送到她家小区,再拒绝就有点对不住这送上门的美食了。

想到这,池默手指在屏幕上点得飞快:[等我五分钟,我现在就下去!]

小区门外,岑砚清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带着惊叹号的回复,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眼底漾开点细碎的笑意。

池默这边正手忙脚乱地翻着衣柜找衣服。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那套粉色珊瑚绒睡衣,毛茸茸的像只小兔子,可外面气温接近零下,单穿这个出去非得冻感冒不可。

但白天穿的外套有点脏了,穿这个出去见岑砚清好像不太好。

有了。

池默翻出年前买的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套在外面,又抓过围巾把半张脸埋进去,连帽子都拉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把自己裹得像个白色的糯米团子。

怕吵醒奶奶,池默蹑手蹑脚地走出门,进了电梯。

走出电梯,池默迈着轻快的脚步直奔小区的正门。

到了小区正门,池默一眼就瞧见了停在路边树下的黑色轿车。驾驶室的车窗半开着,岑砚清正低头看着手机,侧脸在路灯下拉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可能是刚刚走得急了,池默感觉心跳得有点快。

“岑砚清!” 她扬声喊了一句,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

岑砚清闻声抬头,目光穿过昏黄的光落在她身上。夜色里,她穿着长款羽绒服,把自己裹的像个圆滚滚的雪团子,正一蹦一跳地朝着他靠近,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仿佛活泼了几分。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拿起副驾驶座上的螺蛳粉,推门下车。

池默很快走到他的车前,岑砚清将螺蛳粉递过去。

“谢谢,”池默接过,可能是车里开着空调的原因,螺蛳粉还热乎着,她拿出手机,“多少钱?我转你吧。”

“不用,没多少钱,”岑砚清垂眸看着她,温和的嗓音带着笑意,“这份螺蛳粉本来就是点多了,你若不吃也是浪费。”

“我还要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这份螺蛳粉,夜里风大,你快回去吧。”

“好吧。”见他不收,池默也没再坚持,只是人家这么晚了还给她送螺蛳粉,池默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看了眼岑砚清,突然想起什么,“你等我一会,我给你拿个东西,马上下来!”

说完,她拿着螺蛳粉小跑回了小区,乘电梯上楼,池默将螺蛳粉放在客厅里,转身直奔画室。

她将昨晚上画的那幅画取下,画纸表面的颜料已经干了,只是内部的颜料还没完全干透,不过并不影响。池默小心翼翼地把它卷成筒状,翻出根红色的彩带系了个蝴蝶结。

再次跑下楼时,岑砚清还站在车旁,迎着寒风,挺拔的身躯像一株在风雪中屹立不倒的雪松。

池默小步跑向他。

“这个给你!”她将手上的画递给岑砚清,黑暗里,她的眼睛像落了星光,格外明亮。

“这是?”岑砚清接过画纸,打量了眼,不太确定地问。

“这是我画的画,”池默想到画里的内容,脸颊有些发热,好在围巾挡着脸,这里的光线也不够明亮,看不清楚,“你到家后再打开吧。”

“好。”岑砚清轻轻握着画卷,他看着池默,眼里盛满温和的笑意。

池默对上他的视线,耳尖微微泛红,她下意识拉了拉围巾。

“画送给你,我回去了,”她朝岑砚清挥了挥手,围巾下的嘴角高高扬起:“谢谢你的螺蛳粉,拜拜!”

“好,到家记得跟我说一声。”岑砚清倚着车门,目送着池默走进小区,身影消失在他的事业里,他才钻进车里。

他的视线落在副驾驶的画卷上,指尖已经碰到绑着画的彩带,想到池默的嘱咐,他又收回落在彩带上的手。

池默发来平安到家的消息,岑砚清才发动车子离开。

岑砚清回到在医院附近和梁宇文合租的房子,梁宇文迎了上来,伸手接过岑砚清手里的螺蛳粉。

路上耽搁了点时间,螺蛳粉已经没有刚出锅时滚烫了,梁宇文随口问了句:“怎么这么久?”

“排队的人有点多。”岑砚清面不改色。

“哦,”梁宇文点了点头,拿着螺蛳粉正欲走去吃宵夜,余光突然瞥见岑砚清另一只手上的东西。

“你拿的是什么?”

岑砚清下意识把画往身后藏了藏,但下一秒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清了清嗓子:“没什么。”

梁宇文是谁?岑砚清微表情解读最佳选手,若岑砚清没有多此一举把画往身后藏,他还不会深究,但他偏偏这么做了,还被梁宇文注意到。

梁宇文螺蛳粉也不吃了,他的视线犹如CT室的X光,上下扫视岑砚清:“老岑,你不对劲。”

岑砚清微微侧过头,“你想多了。”

“是吗?”梁宇文将螺蛳粉往旁边一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岑砚清手中将画卷抢走,动作麻利地扯开上面的蝴蝶结。

他手一抖,画卷在岑砚清的眼前徐徐展开,岑砚清的视线落在画上,微愣。

“哇哦!”梁宇文看了眼画,发出一声赞美的惊叹,“老岑,看不出来你还挺闷骚的,居然让人给你画了幅肖像,这画上的你看起来温柔多了,你在哪约的画?改天我也去画一幅。”

岑砚清从他手里抽过画,动作轻柔地重新卷好,“别人送的。”

“谁送的?”梁宇文刚说完,突然想起他和岑砚清认识的人里就有一位擅长画画,“该不会是我妹那闺蜜送的吧?”

岑砚清没应声,低头整理画卷,只是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

梁宇文发挥他登峰造极的岑砚清微表情解毒能力看了他两秒,又看了眼搁在旁边的螺蛳粉,突然反应过来。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原来是去绕了一大圈去见她了!亏我饿着肚子等你这么久!岑砚清,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男人!”梁宇文控诉。

岑砚清对他的控诉充耳不闻,表情平静:“你再不吃,螺蛳粉就凉了。”

梁宇文:!

“等我吃完再跟你算账!”他哼了声,拿起螺蛳粉走进餐厅。

岑砚清拿着画回了房间,他将画卷重新展开,小心铺在床上,看得很认真。

手机震了震,他拿出手机,看到熟悉的头像上显示的未读消息:[你到家了吗?]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眉眼间的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一个 “嗯”,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画我看到了,画得很好,谢谢。]

池默正吃着螺蛳粉,看到岑砚清回复的消息。

对于一个画画的人来说,夸她的画比夸她本人还要令人高兴,池默的嘴角抑制不住地高高扬起,她放下筷子,捧着手机打字:[你喜欢就好。]

这是她这半年来画得最好的一幅画。

“我很喜欢。”岑砚清回了她一条语音消息,他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回她的上一条消息,又像在说别的。

池默的耳尖有些发烫,她看着手机:岑砚清该不会真的,对她有意思吧?

寂静的客厅里,池默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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