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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洗皇宫

“父皇,您不让儿臣来看着您,却独让三皇弟进来,是儿臣有哪里比不过那个病秧子吗?!”

谢常平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殿,他是一路带着魏家私兵杀过来的,门一开,血腥气扑面而来,熏的作呕。

皇帝睁眼睨了他一眼,来逼宫还不忘穿金戴银,“呵。”真要把大辰交他手里,那就是真的回天乏力了。

谢常平见他面对自己的质问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怒火更甚,直接一脚将一旁的椅子给踢翻了。

“就那么个病秧子,您就算把皇位传给他又能如何,他能坐得了几年?您为何就是看不见我!我也是您的儿子啊,不是吗!”

“往日还有个谢怀稷,我自知比不过,可是他死了!为何您还是看不见我?!”

谢常平将自己心底的怨愤与委屈通通吐了出来,他不明白,明明他也是个皇子啊!

“就凭你?你以为你是如何出生的?咳咳!要不是那个贱人下药,朕何至于跟淑儿闹了大半年的不如意!你又凭什么跟稷儿和幸儿争?!咳咳……”皇帝心中对他也满是怨气。

“好了,别再废话了,当务之急是把遗诏弄到手!”一声粗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来的人正是魏将军魏斌。

“是,舅舅。”谢常平抑制住心中的怒火,“父皇,您只要拿出玉玺,儿臣定会留您一具全尸。”

“你!休想!咳咳咳!”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激得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来,甚是骇人。

李公公连忙过去搀扶着。

“哼,既如此,那就别怪儿臣不客气了!去,给我一寸一寸地搜,本宫还不信找不出来!”

一队带刀的士兵瞬间闯了进来。

魏斌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旁边的亲信皱眉问道:“可曾看到顾相和三皇子?”

“只看到他们进去,没看到人出来。”

“舅舅,何必担心。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顾知璟也不见得会帮那么个病秧子。”

一群人快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花盆里发现了那块玉玺。

“哼,我的好父皇,儿臣就不送您最后一路了。”谢常平拿着做好的遗诏出了养心殿。

“杀无赦!”

不过半炷香时间,整个皇宫已经被清洗完了,愿意臣服者留下,但凡有一点反抗,死。

浓重的血腥气在皇宫中肆意弥漫,犹如一张无形且令人作呕的巨网,将整座宫殿紧紧笼罩。

.

在那幽长且昏暗的密道中,有两人正悄然离去。

谢怀幸在顾知璟的怀中悠悠转醒,尽管顾知璟尽力控制了下手的力道,但小殿下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还是招架不住。

鼻腔里钻进一股子熟悉的竹墨味,谢怀幸缓缓掀开了眼睑,入目一片黑暗,同时一股有劲的心跳声传入耳中,谢怀幸的脸咻地红了个透,他正被知璟哥哥抱着。

察觉到胸前本就滚烫的呼吸忽然加重,顾知璟步子顿了顿,“醒了?”

“嗯,知璟哥哥,放我下来吧。”

谢怀幸想把头从顾知璟的胸前挪开,刚一动,就悲催的发现自己的后颈疼得厉害。

“嘶——!”

顾知璟低头看了他一眼,“别动。”

顾知璟也没想到,明明自己也没用劲啊,果真是个娇生惯养的。

谢怀幸放弃了自己下来走路的想法,又把头给埋了回去。

“知璟哥哥,二皇兄造反了吗?父皇他……还好吗?”

听着声音闷闷的,顾知璟想安慰一下怀里的小人儿,但他从小到大只知如何将人噎得说不出话来,还从没学过如何安慰他人。

只是嗯了一声,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父皇对他的嘱托,殿外传来的兵马声……他知道,今夜过后,他就没有父皇了。明明前不久才失去了一个哥哥。

胸前的衣服逐渐被濡湿,怀里的小殿下微微颤抖着,顾知璟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知道小殿下现在一定无助极了。

“想哭便哭吧。”

“唔——知璟哥哥,我、我再没有父皇了啊,母后走得早,太子哥哥也走了,现在,父皇也……”丢下我了……

谢怀幸抑制不住地落泪,攥着衣襟的手不住地颤抖着。顾知璟听着这哽咽的哭腔,好似有块坚石锥在他的心腹。

“你还有……我,我一直在。”

谢怀幸想,他大概是指答应父皇的事罢。

密道再长也终有尽时,没多久就到头了。

顾知璟将他放下,一把扯过自己身上的氅袍裹住了他,再将人抱了起来。

“遮好,别动。”

谢怀幸突然悬空,惊了一下就马上环住了他的肩颈,熟悉的味道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低低的嗯了一声就乖巧地把头埋好,顾知璟结实有力的肩臂给足了他安全感。

顾知璟深呼吸了几下,脖颈处撞上温热的吐息,似被小猫崽子蹭过,蹭的他心痒难耐。

他们一路从密道穿了出来,直抵城门,幸好大辰有宵禁,路上除了巡察兵就没什么人。以顾知璟的身手想躲过侍卫的巡检,别说抱了个人,就是再背个人也不在话下。

他们迅速穿过街巷,直奔丞相府。

但越靠近相府,巡岗的人越多,显然这是故意在蹲他们呢。还有约莫两条街的样子,顾知璟闪身进了一家酒肆。

“主子。”原是顾知璟的人。

顾一对看到自己主子怀里抱了个人很是惊异,但作为暗卫,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二皇子派人将相府围了,但迫于丞相的名号,没敢强攻进府。”

“嗯,知道了。”顾知璟进屋寻了张床,将人放下,又把顾一招过来问话:“宫里现在是何模样?朝中可有异动?”

顾一看了看床上的人,虽不知是何人,但主子没有避讳的意思,他就不必担心了。

“二皇子靠着魏将军府血洗了皇宫,等天亮便要宣旨登基;朝中大臣有的今夜已派人递了消息,他们想知道主子的想法,还有的大臣因为曾经诋毁过二皇子,已经被杀了,先太子党暂时还没有动静,剩下的就是些墙头草。”

顾知璟思索了一会儿,摆手让顾一出去候着了。

顾知璟拉开那件黑袍,将里面的人露了出来,果不其然,听到皇宫被血洗,正无声地哭呢,两行清泪潸然而下,硬是一点声响没有。

他用指腹抹去了那水晶珠子,又揉了揉红肿的眼角,“今夜先在此处歇息,有顾一伺候着。我先回府,老二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有事就叫顾一递消息。”

谢怀幸点点头,没出声,他不想再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地那么没出息。

顾知璟拉开房门,朝外走去,谢怀幸看着月色清晖下的那道背影,鼻子又开始泛酸了。

好像他并不是一个人了,他想着。

.

顾知璟趁夜赶回府,果不其然被人拦下。

“见过丞相大人。二殿下有请。”一个带着魏家刀的侍卫出声。

顾知璟负手而立,平静地盯着他,并不应声。

那侍卫被那双寒星眸盯得额上冒汗,冷冽之气在月夜下更显阴狠,他不禁颤了一下。

“丞相大人,二殿下有请!”

顾知璟终于开口:“那就让你们二殿下自己过来,本相可在相府候着。”说完直接挥袖进了府。

这些个手下哪敢真的伤了他,上头只说守着丞相府,请丞相大人一见,那可是历朝以来最年轻丞相啊,手段必定了得……

顾知璟回到府上,知道老二没敢直接派人搜府后就唤周叔备好笔墨,他得先同先太子党商谈好,还有虎符和遗诏,得尽快联系薛国公那边,虽不知为何薛国公一定会帮谢怀幸,但既然先帝如此确信,也只能一试了。

今夜过后,大辰就要变天了,而今夜,几乎没人能安稳睡下。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撒进窗台时,顾知璟终于从桌案边抬起了头,眼下的青乌昭示着他一夜未眠,他将桌上的信件收好后就交给了暗卫。

通知他门下的党派按兵不动,告知先太子党遗诏一事,他们既支持先太子,那么对小殿下的态度便不会太过强硬,还有联系薛国公和调遣京畿驻军一事……

顾知璟换好朝服正准备出门时,脚步一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给了身边人。

.

“诸位大臣想必已经听闻父皇病逝一事了吧,本宫心中也甚是悲痛欲绝,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便是父皇留下的遗诏!”

谢常平站在朝堂之上,一手高举着所谓的遗诏。朝堂之下众人面面相觑,但碍于刀挂堂前的魏将军,谁也不敢开口,更何况丞相还没说什么呢,其中收到了丞相暗信的人心中一片了然。

一个眼生的公公毕恭毕敬地接过遗诏,高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知朕时日无多,幸二皇子谢常平性情淑均,宅心仁厚,且心系大辰江山,特传位二皇子常平,钦此!”

性情淑均?宅心仁厚?还心系天下?整个朝廷谁不知道大辰的二殿下最喜金银财宝?这哪是什么遗诏啊,分明是、分明是伪造懿旨!

谢常平说:“这遗诏上的国玺印章总是做不了假的,诸位可还有话要说?”

魏斌双膝跪地,高喊着:“吾皇万岁!”

突然殿外的侍卫冲了进来将众人围住,在刀光剑影中印出了谢常平阴恻恻的笑。

顾知璟眉宇间凝出一个川字,也跟着跪了下去。

其他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众人一齐跪下,高呼着“吾皇万岁”。

尽管此刻外面是天光大亮,可也驱散不开笼罩在朝堂之上的阴霾。

“今日诏诸位前来,就是想商议朕的登基一事,诸位可有异议?”

见众人默不作声,谢常平虽有些恼,可很快就被即将登基的喜悦冲淡了。

正欲说话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依照旧例,先帝去世,新皇应守孝三日再行继位仪式。可这次先太子同先帝相继离世,对大辰而言委实是血光之灾,不如......”

谁也没想到对于众人三缄其口之事率先应下来的会是先太子伴读,顾知璟顾丞相!

魏斌闻言挑了挑眉,朝右侧看去,因顾知璟低掩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呵,丞相吗?有点意思。身段模样倒是不错,就是不知皮下那颗心是何模样了。

“哦~那以丞相之见,又该当如何?”谢常平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知璟,饶有兴致地开口。

顾知璟站了出来,毕恭毕敬地答道:“不如就请陛下守孝七日,臣之前就着祈福一事便同天星阁阁老算过,七日后是个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谢常平还以为顾知璟这是要归顺于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连说三个好字。

而魏斌则皱起了眉头,他很是狐疑地看着顾知璟,然而只看到了他脸上的恭敬顺从。

“那便这样吧,七日后行登基大礼,礼部和工部,此事就交给你们了。其他人都退了吧,魏将军和顾相还请留步。”

谢常平让其他人全部退了出去,偌大的朝堂金銮殿只剩了他们三人。

顾知璟神情始终淡淡的,叫人看不透。

“顾相可知朕这三皇弟何在?”谢常平自昨夜起心里就一直不踏实,毕竟他的皇位怎么来的,他们三人都再清楚不过。

“臣不知。”

“哦~丞相大人也不知吗?可本将军听闻昨个夜里只有小殿下和您进了养心殿,且未从里面出来啊。”

“哼,本相竟不知将军对臣的行踪了如指掌啊。将军怎知臣未从养心殿出来,又为何断定臣就知晓小殿下的下落?”

两人针锋相对着。

顾知璟从小便知如何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叫人猜不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分毫,不然恐怕早就被官场上的狼豺虎豹们给吞了个干净,哪还轮得到他当上这百官之首。

而魏斌则是在战场混迹已久,他这种武官最不擅长的就是人心,所以他对顾知璟的疑心和猜忌很是了然地摆在脸上。

谢常平直接转了话题:“既如此,父皇昨夜叫顾相去,可说了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是嘱托臣要好好协助新皇,做好臣该做的本分。”

“那先帝可曾言明他所属意的新皇是?”

“自然是谁如今坐上了那个位置便是谁了,重点是事实上的新皇,魏将军,您说是与不是?”

谢常平这下更加确信顾知璟是站在他这边的了,直接打断了魏斌想继续问下去的心。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顾相,朕很看好你!”

“谢陛下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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