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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是镇花

穿过公告栏,来到一片空旷场地,场地边缘的一段路铺着彩虹塑胶跑道。

有不少老人在场地里,玩零星的简易健身器材,散步,做运动,滑轮椅,轮椅撞车了,扯皮拉筋大吵一架——

吵着吵着就被人带进塑胶跑道旁的独栋三层建筑。

吴小卷看愣了。

吵架会被当场抓走?

人贩子老头告诉她,那栋建筑是类似村镇委员会的地方,镇长自修自建用来办公,接待村镇居民、调解领里关系是一项常规而又重要的工作任务。

哦,镇委会,不是派出所。

三层,吴小卷站在房子前往上看,据她一路观察,这镇委会不但地理位置高,就连办公楼都属于镇里的高层建筑。

不知道什么原因,镇子里很少有人家住两层以上楼房,大部分房屋都低矮平缓,远看像是用类似泡沫塑料的特殊材料修建而成。

吴小卷一路上都在观察,发现这些屋子连房顶都圆滑无棱角,房子外壁填满五彩缤纷的涂绘,像是在童话王国里搭建起的天线宝宝之家。

想到自己和白窦桦的雇主是一群天线宝宝,吴小卷低头,清咳两声。

笑得想死。

呜——

呜呜——

有声音从背后响起,吴小卷一行人转身。

迎面是一辆摩托车轰隆隆风驰而来,摩托停稳后,车上下来一个瘦小的中年人。

中年人活像是人贩子老头的双胞胎兄弟,除了要比老头矮一点。

人贩子老头介绍说:“这是镇长。”

镇长身着迷彩短袖,草帽背在身后,两只裤腿被卷到膝盖位置,脚上没有鞋,只沾了泥迹,看样子像是正在地里干活,接到通知匆匆赶来的。

镇长赤脚也走得飞快,没几步就来到吴小卷和白窦桦两人跟前。

他首先跟人贩子老头握手,说了句什么。

然后转过身,分别给吴小卷和白窦桦一人一个拥抱,嘴里又说了几句什么。

人贩子老头精通各国语言,给初来小镇的两个“外国人”当翻译:“镇长感谢你们的到来,他说镇里居民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年轻人进城打工居多,附近的乡村劳动力短缺,最近又正是播种繁忙的时候,大家非常需要你们的帮助。”

吴小卷回握一下镇长带着厚厚一层老茧的手,眼皮动了动,对自己的到来表示遗憾。

感谢什么,她和白窦桦是被卖了发配到这里的苦力,又不是国际组织派过来增援的农学专家,更不可能在田野里一个人顶十头牛。

白窦桦没错过她想翻又强行忍住的白眼,一时无语,眼观鼻鼻关心,专心对抗脑袋疼。

人贩子老头送佛送到西,给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通的吴小卷和白窦桦介绍了一下镇里的情况,说等两人分工出来后他再离开。

分工很快就有了结果。

白窦桦被分到农活最多最重的村子,当天就要开始下地,被镇长骑摩托车捎走了。

吴小卷看着不像是擅长农活的样子,于是被分到镇长家,帮镇长女儿分担一些轻体力活。

镇长女儿是镇上的老师,最近学校放农假,不用待在学校,但她们班级里大多数学生都是留守儿童,父母不在家,家里的老人白天又得去田里干活,无人看顾,就寄放在镇长家照料补习。

偏偏镇里的发电站近期经过镇委会同意,集资购入了一台秸秆粉碎、压制、焚烧、发电、回收等多功能于一体的大型设备,急需专人负责维护使用,人手不够,镇长女儿只能每天两边跑,又看孩子又操作机器。

吴小卷替他女儿到发电站帮忙,他女儿就能专心在家培养花骨朵儿。

镇长带白窦桦去了村里,人不在。

人贩子老头便负责带路,转身又钻进车里,把吴小卷送去镇长家。

……

镇长的家跟大多数人家一样低矮平缓,但看起来年代久远,建筑材料与其他居民新修的房子不太一样,是由彩砖一块块筑牢而成的传统砖瓦房。

砖瓦房修建于一条小河之上,位置属于村镇结合部,独门独院,很是开阔。

开阔的院坝里有一些孩子在地上打滚。

像撒野的小狼崽子。

崽子们看到陌生人到访,纷纷朝门口望。

门口有一个女孩团手坐着。

人贩子老头指着她对吴小卷说:“那是镇长的女儿,这个镇子里公认最美的女人。”

镇长的女儿继承了镇长的五官,慈眉善目,宽鼻小嘴。

但她的体重和镇长明显不在一个吨位,目测至少得有200斤。

于是那些五官就被压扁封印在凸出的面颊肉和下陷的沟壑之中,看上去模糊而袖珍。

女孩穿着棉质背心裙坐在实心的圆木凳上,身上的肉往下坠,肚皮上的衣物有些贴身,让人看见那里的皮肉叠起来两三层,整个像一根将融不融的奶砖雪糕。

“奶砖雪糕”是巧克力味的,她本就肤色偏深的脸颊上密密麻麻点缀着颜色更深的雀斑,毛发浓密,扎两条粗长的麻花辫子,辫子上零星插着些白色小雏菊。

看到吴小卷和老头,女孩起身打招呼,一笑薄薄的上下唇就扯成两条线,嘴角陷进两颊肉里,只看见白亮的牙齿。

她朝吴小卷走来,身高在一米六左右。

哟,这是镇花,吴小卷退后两步,脚趾紧抠地面。

那她是什么?

恰好孩子们朝镇花扑去,阻止了镇花前进的脚步。

吴小卷趁机东张西望,寻找对照物进行自我定位。

找了一圈,低头,吴小卷视线停留在水泥地上一只显眼的生物身上。

——螳螂。

水泥地上的尖嘴螳螂。

*

孩子们围到镇花身边,是一种寻求安全感的表现。

镇花张开强壮的手臂,把叽叽喳喳的孩子们圈作一团,抱了抱,低声安抚片刻,然后继续朝吴小卷的方向走去。

大人来到吴小卷面前,小孩儿就自动跟着转移到吴小卷周围。

吴小卷正为这巨大的审美差异破防,垂头平复震撼中,猝不及防发现自己被几个娃娃轻而易举抱着腿,直挺挺抬起来了。

“干什么!”

赶尸啊?

孩子们嘻嘻哈哈抬着吴小卷满院子跑,全然不顾她的惊声尖叫。

在欢笑与尖叫声中,有人神情慌张,小跑过来找镇花和人贩子老头,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镇花喊了句话,孩子们把吴小卷抬回原地放了下来。

“怎么了?”吴小卷降低重心提防着再被抬着走,问人贩子老头。

老头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她:“他们说和你一起来那个男的,下地没几分钟,颤颤巍巍去了树荫下躲懒,刚偷喝一口别人缸子里的水,就抽筋倒地剧烈呕吐,吐得满田坎都是,把村民刚运回来放在树边的化肥都弄脏了。”

“把化肥……弄脏了?”

吴小卷没忍住,刻薄地噗了一声,然后迅速抬手捂嘴,假装在咳嗽。

“咳——简直是胡说八道,确定不是人被化肥熏吐了吗——咳!”

说曹操曹操到,此时弄脏化肥那男的正被一高一矮两个青年架着,慢吞吞地跟在通风报信那人后面往这边来。

等他们快到院坝里时,吴小卷做了一番表情管理,收敛笑意,飞扑上前,语带担忧地问脸色惨白的人:“怎么了这是,你别吓我。”

白窦桦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涔涔,别说回答,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来真的?吴小卷吃惊,化肥熏不成这样。

他偷喝的该不会是恒河水吧。

架着白窦桦的两个人都长得五官扁平脸型圆润,看起来年长一点、相对而言更个高体壮的那个捏着白窦桦发软的胳膊,大声啐了几句。

口水沫子大部分都喷到吴小卷脸上。

吴小卷转头,愣愣地问:“他说什么?”

人贩子老头:“他骂他弱鸡,已经喂了消暑药和糖盐水,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哦,吴小卷擦脸。

她扭回头,重新打量白窦桦。

真的是中暑或者低血糖吗?

突然想到什么,吴小卷单手支撑着白窦桦的下巴,另一只手抖抖索索地去摸他的后脑勺。

白窦桦最近刚刚才剃过头,还是露头皮的超短寸。

硬挺的小粗发刺得吴小卷手心发痒,但她完全忽略了皮肤的不适,只注意到掌里摸到的肿块烫得厉害,一只手都快要包不住。

轻轻撤回手上的力道,吴小卷环着白窦桦的脖子,让他把下巴磕在自己肩头,探身去看他的后脑勺。

原本青白的头皮明显发红得厉害。

吴小卷面上终于露出焦急,病急乱投医地喊:“可能是击打造成的脑震荡,快送他去医院。”

白窦桦意识还算清醒,尽力向上挺了挺身,下巴离开吴小卷肩膀,但无法开口说话。

唯一能听懂吴小卷语言并向人翻译的老头站在她背后,沉默不语。

吴小卷心里骂得比谁都脏,但镇子里没人能听懂,为着节省气血,她就也懒得骂出声。

她转身欲动手给老头一个大比兜。

老头躲开了。

哟,老当益壮,精神矍铄,坏人长命,老天不长眼。

吴小卷气死,但无可奈何,注意力放回到白窦桦身上,想把他接过来,却被人抢了先。

定睛一看,是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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