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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恋者的错觉与兄弟的裂痕

餐桌中央的红烧鱼还冒着热气,老爸夹了块鱼腹肉放进李楚航碗里,语气里满是欣慰:“虽说保送了不用来学校上课,也不用考中考,但在家可别松劲,初二的知识点偶尔过一遍,等政远明年中考完升高一,你俩就能一块儿去高中报道了。”

李楚航赶紧点头,又给林政远夹了一筷子青菜,眼睛亮闪闪的:“哥你放心,我在家会刷题的,昨天还跟老师借了高一的物理课本,想提前顺顺思路。”

林政远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没像往常那样插科打诨,反而笑着端起水杯碰了碰他的碗沿:“我还不知道你?从初一坐我前桌开始,哪次不是你下课还在改错题,哪回评三好学生少得了你?”

这话没掺半点水分。李楚航从进初中起就没让家里操过心,作业本上的字永远整整齐齐,遇到女生搬书会主动搭手,连隔壁班同学找他问难题,都能拿着草稿纸耐心讲明白。反观林政远,倒不是懒,就是偶尔会犯“浑”——前阵子还跟同桌吐槽“隔壁班男生总欺负人”,之前在原学校更是因为跟同学打架、不服老师管,才转去了二中。老爸为此没少跟他讲道理,怕他走弯路,他嘴上应着,心里偶尔还是会烦,但也知道自己没真坏到骨子里。

老爸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拍了拍林政远的肩膀:“你要是能学学楚航的稳劲,少跟人拌嘴吵架,也能让我省点心。”

林政远挠了挠头,没反驳——他知道老爸说得对,看着表弟手里的保送资格,心里忽然有点发紧:下学期可得收收性子,至少别再惹祸,争取中考能跟表弟考去同一所高中,总不能让“保送生表哥”比下去。

李楚航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闹别扭,赶紧递过一颗橘子:“哥,我在家学习的时候,你要是有不会的题,随时找我问,咱们一起加油。”

林政远接过橘子,心里的那点闷顿时散了,笑着捏了捏他的胳膊:“行啊,到时候可别嫌我问得烦。”

政远刚放下碗筷,指尖还沾着点米粒,桌角的手机就“嗡嗡”震了两下。他拿起一看,屏幕上“小陆”两个字亮着,指尖刚划开接听,就传来小陆清亮的声音:“政远!我听你们班同学说今天提早放学,你这会儿有空不?”

林政远靠在椅背上笑,声音里还带着刚吃饱的软劲儿:“有啊,刚跟楚航在家吃完饭,我爸做的菜还热着呢。咋了,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玩啦?”小陆在那头笑了声,又赶紧补充,“就是想着好久没一起晃了,刚好今天没课。”

林政远挑了挑眉,转头瞅了眼坐在对面擦嘴的楚航,对着电话说:“行啊,那一会儿见。对了,楚航今天拿到保送名额了,刚跟我说完。”

电话那头瞬间拔高了音量:“真的?!那必须得恭喜啊!”小陆顿了顿,又兴冲冲地说,“那让楚航也一起来呗?咱们仨好久没聚了!”

林政远挂了电话,刚转头就对上楚航的目光。这时厨房传来老爸的声音:“俩小子出门啊?路上慢点,晚上别太晚回来!”林政远应了声“知道啦爸”,顺手抓了件外套递给楚航,两人踩着玄关的拖鞋换鞋出门。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来,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小陆靠在路灯下晃悠。看见他们俩,小陆立刻挥着手跑过来,先拍了拍楚航的肩膀:“恭喜啊楚航,保送太牛了!”楚航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三人并肩往街上走,林政远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忽然轻声说:“楚航保送走了,以后在学校里,我好像就没什么依靠了。”

小陆愣了一下,立刻拍了拍他的后背:“嗨呀,这不还有我呢吗?再说你不还有沈清淮那兄弟吗?”

林政远垂了垂眼,声音低了点:“我跟他闹掰了。”

旁边的楚航脚步顿了顿,侧头看他:“会不会是误会?上次我还看见他在教室帮你收了课本。”

林政远抬眼,语气带着点犟劲儿:“怎么可能是误会……”

“怎么可能是误会啊?”政远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解。

小陆站在一旁没吭声,倒是身旁的楚航忽然压低了声音:“其实……有些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政远和小陆的眼神瞬间变了,政远急忙追问:“那你赶紧说啊!到底是什么事?”

楚航低下头,慢慢悠悠开口:“其实……清淮跟漾舟走得很近,但他不让我告诉你。他总以为,政远你也喜欢漾舟,怕你们抢同一个女生。”

“漾舟?”政远和小陆的眼神立马变得有些扭曲,政远嗤笑一声,“我的女同桌漾舟?还真是……”

小陆转头看向政远,语气里带着点疑惑:“你的女同桌漾舟,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对啊,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政远越说越气,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最后忍不住吐槽,“清淮他有病吧?还抢?”一口气堵在胸口,他半天没说出下一句话。

楚航见状,只好尴尬地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

政远平复了下情绪,继续吐槽:“再说漾舟,她特别自恋。上次上课她偷偷吃东西,刚好被老师抓包,她一站起来,清淮居然也跟着站起来了。我那时候是瞌睡醒了才起身的,结果她倒好,还以为我和清淮都在帮她出头!”

小陆皱着眉踢飞脚边的石子,语气里带着点嫌麻烦的烦躁:“他俩这事儿整的,纯属瞎折腾——一个瞎猜,一个瞎想,跟小学生似的。”

政远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无奈:“那可不嘛!你是没见着,我这女同桌漾舟,前阵子还拿着照片跟人说‘这是我男朋友’——结果那照片是我三哥的!她之前还总说在学校不习惯跟男生走太近,现在倒好,跟清淮走得那么近。”

楚航站在旁边,没插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政远越说越气,声音都拔高了点:“最离谱的是清淮!他居然以为我也喜欢漾舟,怕我跟他抢!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算个嘚呀!”

楚航赶紧拍了拍政远的胳膊,劝道:“哥,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等会儿绕道走,肯定碰不上他们。你安心好好学习,别让这些事儿影响到你就行。”

小陆拍了拍政远的后背,语气带着安抚:“别气了,多大点事儿,犯不着跟他们置气,上学要紧。”

楚航也跟着点头,轻声劝道:“哥,我保送在家不用去,你路上慢点,别带着火气走。”

政远咬了咬后槽牙,没再多说,抓起书包往肩上一甩,脚步重重地往学校方向走,鞋底碾过地面的声音都带着股没散的火气,一路气冲冲地往校门口赶。

此时的校园里,晨光刚漫过操场的围栏,清淮已经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了。旁边围着两个女生——一个是同班的晓棠,另一个是隔壁班的书韵。

晓棠手指绕着发尾,忽然朝清淮问:“哎,政远不是姓林吗?怎么之前听你说他亲哥姓李啊?”

清淮指尖摩挲着矿泉水瓶身,漫不经心地答:“他名字随妈姓,亲哥随爸,所以姓不一样。”

书韵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笑着说:“怪不得!我之前还以为是名字写错了,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顿了顿,她又看向清淮,语气里带着点感慨:“说实话,政远第一次转来咱们班的时候,那头黄发看着多帅气啊,我还觉得他人挺酷的,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书韵的话刚落,清淮抬了抬眼,语气里带着点疑惑:“是哪种人?”

晓棠立刻往他身边凑了凑,还不忘朝四周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说个悄悄话——我觉得他这个人真的很差劲,还特别有小心思!”

清淮和书韵的头都往她那边凑了凑,晓棠继续说:“之前漾舟不在座位上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他拿了块超大的巧克力,看着就特别好吃,偷偷放在了漾舟的桌肚里!”

“怎么可能?”清淮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些,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他从没见过政远做这种事,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晓棠却摆了摆手,没再提巧克力的事,转而皱着眉吐槽:“别提这个了!我还觉得他转学来之后特别傲气,好像自己多了不起似的,他算哪一茬啊?”

书韵在旁边跟着点头附和,三人正凑在一起聊着,清淮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校门口——政远背着书包,正大步大步地往教学楼方向走去,脸色看着还不太好。

清淮立马闭了嘴,没再接着聊,只是静静地看着政远的背影,直到政远走进教学楼,他才站起身,朝着自己班级的方向走去。

离上课铃响还有5分钟,教学楼的走廊里,政远靠在墙边,目光落在窗外,没急着进教室。这时,清淮从楼梯口走过来,路过他身边时顿了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走进了教室。

清淮刚坐下没两秒,上课铃就“叮铃铃”地响了,老师拿着课本走进来,课堂很快安静下来。课上的内容没什么波澜,转眼就快到下课时间。

突然,旁边的漾舟用胳膊轻轻碰了碰政远的手肘,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的间隙,小声说:“我铅笔盒忘在家里了,能借我一支笔吗?”话没对着政远说,反而转头看向清淮。清淮立刻从笔袋里掏出一支新笔递过去,还顺手多给了她一块橡皮。

政远坐在旁边,余光瞥见这一幕,嘴角轻轻撇了下,心里有点发闷——说不清是气还是别的,只觉得那瞬间有点酸,他别开眼,没再看他们。

下课铃一响,清淮就转到政远旁边的座位坐下,声音放轻了些:“你还在生我气吗?”

政远翻着课本,头也没抬:“随你怎么想。”

“其实我都明白了。”清淮看着他的侧脸说。

政远手指顿了顿,没接话。

清淮又接着说:“喜欢就大大方方去追,别藏着掖着的,没想到你政远也有这么扭捏的时候。”

政远这下终于抬头,皱着眉一脸疑惑:“我可没藏着掖着什么,不知道某些人才是心里有鬼吧?”

清淮看着他,笑了笑:“不承认,我也不勉强你。”说完就站起身,朝着教室外走。

政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失落又堵得慌,却什么也没说。可没一会儿,他就看见清淮在走廊尽头和漾舟站着聊天,两人凑得还挺近。政远的心沉了沉——他忽然觉得有点绝望,刚转来的时候,最可靠的就是清淮和楚航,现在楚航保送在家,他又和清淮闹成这样,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政远,这道数学题你会做吗?能不能教教我?”是班里的班花顾思绾。政远回过神,点了点头,拿起笔帮她讲题。

放学后值日,政远在扫地时,看见顾思绾的笔记本里掉出一张小纸条,他捡起来递过去:“你的纸条掉了。”顾思绾笑着说了声“谢谢”。

刚好这时清淮走进教室,看到这一幕,走过来对政远说:“有时候,感情里的占有欲太强,反而容易把人推远。”

政远抬眼看向清淮,语气里带着点自嘲:“你也知道啊。”

清淮挑了挑眉,轻嗤一声,又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早就知道是这个样子,咱们俩至于闹到现在吗?”

政远迎上清淮的目光,眼神里满是失落,没说话。清淮见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了下来:“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的‘七少’,你还有什么吩咐?以前都是误会,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我可没冷淡你。”政远垂下眼,声音轻了些,“但我也不想跟你把感情闹僵。”

清淮松了口气,语气更柔和了:“我也这么想啊,那你之前为什么总对我冷冰冰的?”

政远沉默了几秒,才慢慢开口:“哎,我可不敢说。我早就想过,要是咱们俩不算兄弟,我心里或许还能少点失望。”

清淮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语气带着点愤愤:“哎呀,其实都是误会!还不是班里某些女生,跟乌鸦嘴似的,净造谣,我看都不想看见她们。”

政远抬起头,眼神认真起来:“我知道啊。但比起陌生人的造谣,我更失望的,是身边人的欺骗。”

清淮被政远这句话说得一噎,随即挠了挠头,露出点尴尬的笑,语气也慢了半拍,带着点讨好:“哎呀,是我不对,不该没弄清楚就误会你。我今天下午买了两张你最想看的科幻片电影票,算我赔罪,怎么样?”

政远看着他难得服软的样子,心里那点堵了好久的气慢慢散了。他沉默了几秒,嘴角轻轻勾了下,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原谅了他。

两人在树荫下的长椅坐下,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清淮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点试探:“其实……班里晓棠她们说,你给漾舟送过巧克力,这事是真的吗?”

政远闻言,抬眼看向他,语气坦然:“没有啊,我在学校里基本不怎么带垃圾食品,更别说送巧克力了。”

清淮立马松了口气,拍了下大腿:“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相信那些人的话,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政远看着他这副笃定的样子,嘴角悄悄弯了弯,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沉默了几秒,他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和漾舟,为什么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到底在商量什么事?”

清淮被问得一愣,眼神瞬间有点慌,手不自觉摸了摸后脑勺,才小声说:“就是……漾舟说她偶像要开演唱会了,我其实也挺想看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订票……”

政远听了,了然地笑了笑,干脆地回答:“当然可以啊,如果你想去的话,演唱会门票我帮你定下来。”

清淮眼睛一下子亮了,转头看着政远,语气里满是惊喜:“真的吗?那太谢谢政远你了!”

体育课没等下课铃响就提前散了,政远背着书包往家走,风刮过耳边,心里那点因为误会攒下的别扭,早被清淮那声“谢谢”冲散了大半。他甚至忍不住琢磨,一会儿看电影的时候,要不要主动提一嘴“之前的事儿别往心里去”——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总不能一直僵着。

一进家门,他放下书包就翻箱倒柜找外套,特意挑了件之前和清淮一起买的连帽衫,指尖碰到衣摆时还笑了笑:这小子,总算没让自己失望。揣着这点期待,他往影院赶,脚步都比平时快了些。

远远就看见清淮站在影院门口,低头看着手机,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政远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着说:“发什么呆呢?我们走吧。”

清淮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手忙脚乱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电影票递过来,眼神有点闪躲。政远刚接过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声:“清淮,我来啦!”

他转头一看,漾舟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正朝着这边挥手,手里还攥着一张和清淮手机屏幕上场次一致的电影票。政远手里的票根瞬间变得滚烫,心里的期待碎得稀里哗啦——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局外人。

他盯着清淮,声音里带着点发颤的冷意:“哦,你们才是一对的啊?我就是个小丑,对吧?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可以随便糊弄的小丑,你当我是能藏着情绪的日本忍者吗?”

话音落,他攥紧那张电影票,狠狠砸在清淮身上,票根弹开落在地上。政远没再看两人一眼,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走得又快又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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