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系收紧手臂,掌心在怀里女模的腰后暧昧地一按,女模整个人歪到在他怀里,声音甜腻道:“讨厌~”
他另一只手臂搭在另一个女模的肩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勾着一缕发丝,眼底漾着痞气的笑,随后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酒,喉结滚动,放下酒杯,那只手便顺势扣住了另一个女模的腰。
包厢门自动合上。
封清盈踩着细高跟,右手拢住打火机跳动的火苗,低头点起烟,红唇轻抿烟尾,吸气,脸颊侧微微凹陷,火光倏地照亮她精致的侧脸。
烟点燃,江系抬眼望过去,封清盈高跟鞋尖一转,站在沙发前,身段被身后的LED矩阵屏衬得凹凸有致。
她单手环抱在胸前,手肘内收,另一只手抬至唇边轻吸了口烟,随后侧头朝门的方向轻轻吐出缕薄雾。
明明才不过十七,站在那里的气质就不容小觑。
两位女模不知怎的,突然从江系怀里起身,随后站直朝封清盈弯了弯腰,便匆匆忙忙地拉门离开。
江系双手搭在膝上,随意地抬眸看向封清盈。
封清盈走近了几分,手里的烟细长,但也很快只剩半截,她吸了口,走到江系身旁坐下,翘起二郎腿,凝视前方的屏幕。
包厢内光线变幻,她转头扫视江系。
他眼下略微青黑,眉眼深邃,依旧那么帅气,不过有些苍白瘦削,看人时睫毛垂影,论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怜惜,可偏偏,却是个纨绔性子。
“呵。”
封清盈鼻腔里哼出声冷笑,随后是接连的低笑。
她又在笑。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用指尖抖了抖烟身,烟灰落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过来。”
夹着烟的纤指缓缓靠近,猩红的烟头闪着火光,烟头压上去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声,混着烧焦的肉味。
起初并没有没用力,只是轻轻抵着,只不过热度一点点渗进去后,她加了些力度,直到烟彻底熄灭。
江系的肌肉猛地绷紧,喉结滚动好几下,却硬是没躲,喉咙里只挤出声低哑的闷哼。
封清盈的目光冷静,指尖一松,那灰白的烟灰落在红色的烙印上,像盖了章。
“分得清哪个是我的吻痕,哪个是烫痕么。”
江系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到下颌,锁骨处的皮肤慢慢泛起一圈狰狞的艳红,他蹙着眉,连肌肉也不受控地痉挛着。
“回答我。”
他嘶了声,指着左边锁骨正下方的烫痕,疼得咬牙切齿,“这是……烫痕。”
“很好。”封清盈狞笑着,倾身从冰桶里抓起几块冰块,全部覆在那鲜红的烫痕上,“什么感觉?疼不疼?”
她指尖被冻得发红也不松手,摁在那圈烫痕上,用力地按、按、按……
冰块与灼伤相触,交界的刺痛让锁骨下的肌肉疯狂跳动,江系的喉管里挤出一声介于痛呼与喘息之间的闷哼,手掌本能地掐住封清盈的手腕,却在碰到的瞬间又松开,悬在空中,变成无力的颤抖。
冰块在她掌心化得越来越快,冰水渗进烫伤的纹路里,像无数根针在伤口上跳舞。
他呼吸越来越重,低头咬住她脖颈,十分用力。
江系含糊不清地闷笑,“封清盈,封清盈。”他声音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我好想杀了你,我真的好想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
封清盈尖声大笑,将冰块摔在地面上。
空气凝滞了几秒。
下一秒,江系猛地拽过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怒吼:“我想杀了你!我想杀了你!”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你杀我!”
那烫伤的皮肤还泛着狰狞的红,混着未干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
他呼吸粗重,声音带着未消的痛楚,“你杀了我。”
“你快杀了我!”
融化的冰水顺着他的锁骨滑向胸膛,在烫伤的边缘蜿蜒出一道湿亮的痕迹,像一条冰冷的蛇游过。
封清盈俯身,唇贴上他的烫痕。
“疼吗?”
他胸口剧烈起伏,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她的声音轻缓带笑,“疼吗?”
又是一声不明意味的冷哼,封清盈甩开他的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你应该不想知道你那个‘好’妈妈,赌博输了多少钱吧?”
“那知不知道……你妈在外又欠了多少风流债?”
她抖了抖烟灰,“你应该明白,你以后会怎么样。”
“去找你那个爸爸?呵,他可再婚了,而且又有了个儿子。你觉得,他会需要两个儿子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说你的爷爷奶奶吧,哦,忘了。”
封清盈双手一摊,勾起唇,“你没有。”
“至于你的其他去处……”
“你还有去处吗?”
“江系。”烟被暂搁在了桌面上,封清盈伸手勾过冰桶里的酒瓶,琥珀色液体滑入杯壁,冰块轻轻相撞,随后,她仰头饮下。
“你要是没有这张脸,”重新拿起烟,封清盈吸了口,吐着烟圈,红唇讥讽,“就凭你那家境和遭遇。”
“这辈子,你觉得可能有人爱上你吗?”
“你只需要讨我欢心,只需要伺候我一个人。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大把大把的钱拿。”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我生气。”
“你现在该做的就是让我高兴满意,而不是惹怒我。”
“搞清楚你最好的去处。”
“等我玩够你之后,我不仅会放你走,还会给你一笔钱,而那笔钱,足够你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一辈子。”
江系弓着背,肩膀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哑的闷笑,带着粗粝的痛感。
“哈……”
干涸的笑声卡在齿间,嘴角扯起的弧度扭曲,冷汗滑过眉骨,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又危险。
“封清盈。”
“真爽……”
“我真他妈爽。”
“比我他妈自我满足时还爽。”
掌心在自己烫伤的锁骨上狠狠抹过,水渍混着血丝蹭开一片狼藉,他嗓音嘶哑得不成调,“……封清盈。”
“哈哈……”
封清盈闻言轻笑,唇角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爽?”
屏幕的光线明明灭灭地映照那张妖艳的脸,她眉尾微挑,舌尖慢条斯理地掠过下唇,“等我抽完这支烟。”
“再找你算账。”
她侧头扫向江系,笑意不达眼底,瞳孔深处仍是一片冰冷的湖,倒映着他狼狈的模样。
他猛地扣住封清盈的后颈,低头就要压上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一把推开他,笑得艳丽动人,“滚开。”
“别用你那张亲过别人的嘴亲我。”
江系顿了一秒,自嘲地笑了声,转而埋在她颈间。
唇瓣摩挲着动脉处跳动的肌肤,“……封清盈。”
热气呵在她耳后,唇舌沿着动脉的跳动一路舔舐,又重重吮吸,喉间发出低哑的呜咽,像是讨好,掌心跟着顺着她腰线滑下。
封清盈就这样偏着头,任由那条狗舔她的肌肤、咬她的肌肤,吮吸她的肌肤。
指间夹着的烟慢慢燃尽。
烟灰缸里最后一缕残烟在苟延残喘地扭曲,封清盈推开江系,扬起手狠狠拍在江系的左脸上。
耳光声清脆,他的脸被扇得偏过去,颧骨上立刻浮起一片绯红,嘴角渗出一丝血线,在苍白的皮肤上刺目得惊人。
她舔去他嘴角的血丝,“惹怒我的后果。”
江系舔了舔嘴角,尝到一丝血腥味,突然低笑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封清盈,“封清盈,我好爽。”
“还有比这更能让你爽的,想不想感受?”她阴笑。
桌上的威士忌酒杯又被添了些褐色的液体,密集地冒着气泡,封清盈漫不经心地拎起酒杯,饮了些许,随后兀地倾斜杯口,酒液顺着她纤细的脖颈蜿蜒而下,滑过锁骨凹陷处,皮肤被酒精浸得发亮,缓慢地向下流淌,最终没入饱满的沟壑深处。
她目光注视着江系,舌尖轻轻舔过唇瓣,指尖抹过胸前的酒滴,举到他眼前,笑得魅惑至极,“衣服,湿了。”
“你帮我弄干净。”
他转身去拿桌上的纸盒,封清盈指尖掐住他下巴,力道重得让他瞬间蹙起眉头,“不准用纸。”
“太轻巧,也太容易了。”
刚抬起的手也被她一记眼刀钉在半空。
“手也不行。”
他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衣服,封清盈冷笑,“你全身上下,包括内裤都是我给你买的,想什么呢?”
她红唇弯起,眯着眸媚笑,“我要你,给我舔干净。”
最后半句化作热气灌进他耳蜗,“用舌头,舔。”
江系僵在原地,目光锁定在她的胸前,眉头微皱。
“江系,服从我的绝对命令。”
“搞清楚我们之间谁是主导者,谁是——”
话语滞在口中,那温热舌尖已经抵上了她的锁骨,唾液混着未干的酒精,在冷白的皮肤上涂开一片湿亮的痕迹。
饱满随着呼吸起伏,蹭着他的鼻尖。
沟壑还凝着一些未干的酒液,随她的呼吸微微发颤,他呼吸骤然粗重,裤子鼓起明显的轮廓,手臂却因为紧张微微发抖。
舌尖碰到她的饱满,他闭眼的动作像在赴死,唇齿间发出黏腻水声,手指深深陷进她腰窝的软肉里。
“真听话……”她偏着头低喃,指尖抚上他汗湿的鬓角,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声音轻得如同蛇信吐息。
“……好了。”
他呼吸依然粗重,唇间泄着滚烫的喘息,额前碎发被薄汗浸湿,凌乱地黏在眉骨上,衬得眼神愈发暗沉,喉结狠狠滚动,看着她的每寸视线都带着灼热。
封清盈一把推远江系,在江系错愕的瞬间,她直接跨坐到他腿上,掌心直接扣住他后颈,舌尖蛮横地顶开他的齿关。
江系闷哼一声,手指本能地掐上她的腰。
呼吸灼热,他的闷哼被她吞进喉咙,唇舌交缠片刻,她微微后撤,银丝在两人唇间断裂,但她却仍贴着他的唇瓣低喘,“现在呢?”
“还爽不爽?”
饱满的曲线近在咫尺,那圆润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腰肢纤细,一手就能握全,他身体已经强烈的起了反应,可动作仍然克制,像是在压抑某种即将失控的冲动。
**在他体内撕扯。
“……他妈的?”她扬起红唇笑着凑近江系,缓声吐字,“比你自己自我满足还爽?”
她逼他仰头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
唾液交缠的水声黏腻,他掐着她腰的手背青筋暴起,不知是要把她推开还是要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更深。
最后只有彼此灼热的喘息,在包厢里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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