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二小姐萧薰儿是血族吸血王妃,这一场魔女游戏正在悄然展开。
烈焰焚天的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二小姐萧薰儿,身兼血族吸血王妃之秘,于紫月悬空夜,轻执魔纹牌,启一场无声博弈,皇室烛火摇曳中,无人知这场游戏将引向何方。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萧家二小姐萧薰儿身负血族吸血王妃的隐秘,于皇室深处燃起幽蓝鬼火,一场牵动星轨的魔女游戏正随夜风悄然铺展。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萧家二小姐萧薰儿藏起血族吸血王妃的尖牙,于皇室玉阶前掷出一枚刻满焰纹的骨牌,一场不惊动草木的魔女游戏便随星辉漫开。
宇宙纪年时期,太阳焰星悬于九天之上,其光芒如熔化的金液泼洒在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疆土在这炽烈星辉下泛着琉璃般的光泽。萧家皇室的皇都琅玕城正沐浴在紫月与焰星交织的光影中,御极殿的鎏金宝顶折射出冷冽的虹光,檐角铜铃在穿堂风里轻颤,声响却被厚重的宫墙滤得只剩一缕游丝。
萧薰儿立于麟萧宫的雕花回廊下,紫色曳地长裙上用银线绣着缠枝焰纹,裙摆扫过汉白玉地面时,像暗夜里流动的深潭。她身高169厘米,肩线挺括如远山,下颌线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柔和,唯有眼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绯色,泄露出血族的隐秘。月光掠过她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她指尖捻着一枚墨色魔纹牌,牌面雕刻的吸血王蛇图腾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烫——那是她本真本源的印记,与地底暗界的某个存在遥遥呼应。
“王妃,夜风凉了。”侍女血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红色长袍的衣摆沾着几粒夜露,她垂手侍立,目光落在萧薰儿握着魔纹牌的手上,那里正有极淡的血色纹路游走。
萧薰儿未曾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极轻的笑,带着血族特有的慵懒与算计:“凉?这太阳焰星的风,从来都是烫的。”她抬眼望向紫月,那轮圆月边缘泛着诡异的赤红,“你看那月色,像不像君无妄衣上的朱砂?”
血薇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低声道:“王上此刻应当已过了暗河结界。”
“他总会来的。”萧薰儿指尖一旋,魔纹牌在空中划出一道紫弧,牌面的吸血王蛇忽然睁眼,吐出分叉的信子。她能感觉到地底传来熟悉的脉动,那是属于吸血鬼之王的气息——君无妄,她那位身着红衣、身高183厘米的丈夫,正循着同源图腾的牵引靠近。他的气息里带着暗界冻土的寒,却总能在靠近她时,融成一丝若有似无的暖。
忽然,御极殿方向传来钟鸣,三响过后,整座琅玕城的灯火次第暗了三分。萧薰儿将魔纹牌按在廊柱的凹槽里,石壁无声滑开,露出一条嵌满夜明珠的密道。她侧过身,紫色裙裾扫过血薇的红袍,轻声道:“游戏开始了。告诉君无妄,第一局,我在玉萧阁等他。”
血薇屈膝应下,看着自家主子步入密道,紫色身影没入珠光时,那抹绯色眼角在暗处亮了亮,像极了蛰伏的吸血王蛇,正等着猎物踏入精心编织的网。而此刻的地底暗河之上,红衣翻飞的君无妄正抚过手腕上浮现的蛇形图腾,眼底笑意深沉——他的王妃又在闹些新花样了,这场横跨明暗两界的游戏,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玉萧阁的飞檐斜挑着半轮紫月,阁内烛火被窗缝溜进的夜风拂得明明灭灭。萧薰儿已卸去廊下的慵懒,紫色曳地长裙上的银线焰纹在幽光中流转,衬得她169厘米的身形愈发挺拔。她指尖轻叩案几,一枚鸽卵大的夜明珠正悬浮在案上,珠光照亮了摊开的星图——那上面用血族秘纹标注着太阳焰星的轨迹,几条猩红线条正沿着星轨缓缓蠕动,像极了她本真本源图腾的吸血王蛇。
“主子,君上已过了麟萧宫的结界。”血薇推门而入,红色长袍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将烛火吹得矮了半截。她垂眸看着案上星图,见那猩红线条离玉萧阁只剩三寸,低声补充道,“王上似乎带了‘血髓花’。”
萧薰儿眉梢微挑,眼角的绯色淡了些,却添了几分兴味:“他倒还记得这东西。”她抬手抚过星图上的萧字标记,指尖落下处,猩红线条忽然加速,“去年在暗界冻土,是谁说这花引动血脉,容易误事?”
话音未落,阁门“吱呀”一声开了。君无妄立在门口,183厘米的身影几乎挡住半扇窗的月光,红色衣袍上沾着夜露,却丝毫不显狼狈。他左手托着个水晶盏,盏中血髓花正散发着幽幽红光,花瓣边缘凝着细密的血珠,像极了凝固的星辰。“误事与否,要看陪谁玩。”他迈步进来,衣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的风让悬浮的夜明珠晃了晃,“你既设了星轨局,我总得备些添趣的东西。”
萧薰儿瞥向那血髓花,忽然屈指一弹,案上星图腾起幽蓝鬼火,火苗不烫,却将猩红线条映得愈发清晰。鬼火顺着星轨蔓延,在“琼萧京”的标记处停下,化作一条小蛇的模样。“第一局,猜我在星轨上动了几处手脚。”她声音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猜中了,这花归你;猜不中,便要陪我去墨萧都的‘蚀月泉’待上三日。”
君无妄盯着星图上的鬼火,忽然低笑一声。他袖口微动,一条血色小蛇悄然滑出,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案几,在星轨上来回游走。这蛇与萧薰儿的本真图腾一般无二,只是通体赤红,显然是他同源的吸血王蛇印记所化。“你在‘萧霄城’和‘墨萧都’各换了一颗辅星的位置。”他看着血色小蛇在两处标记点停下,抬眼望向萧薰儿,眼底的红光与水晶盏中的血髓花交相辉映,“何况……”他顿了顿,指尖点向血髓花,花瓣忽然张开,露出里面一枚刻着“薰”字的银纹,“这花本就是给你的。”
萧薰儿看着那银纹,忽然将星图上的幽蓝鬼火拢入掌心,火苗在她指尖跳跃,却不伤分毫。“算你蒙对了。”她嘴上这般说,眼角的绯色却深了些,“不过游戏才刚开始,下一局,去萧宇殿。”
君无妄颔首,将水晶盏递向血薇,示意她收起。红色衣袍与紫色长裙在阁门处擦过,带起的风让烛火又晃了晃。血薇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见星图上的猩红线条已随君无妄的脚步移动,而那幽蓝鬼火的余温还留在案上,像极了这场悄然展开的游戏——看似随性,却早已在星轨与血脉的牵引下,织成了一张无人能逃的网。
萧宇殿的梁柱皆刻着鎏金焰纹,在紫月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的光里,像一条条蛰伏的火龙。萧薰儿立于殿中玉阶之上,紫色曳地长裙的裙摆铺开,与阶下的云纹地毯相融,169厘米的身影被月光拉得颀长,眼角的绯色在暗处若隐若现。她指尖绕着一缕发丝,目光落在殿中悬着的七盏琉璃灯上——灯盏里并无烛火,却各浮着一团幽蓝鬼火,正是她先前燃起的那簇的分灵。
“这局玩点新鲜的。”萧薰儿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殿外飘落的夜雾。她抬手一指,最东侧的琉璃灯忽然倾斜,幽蓝鬼火顺着灯链滑下,在地面化作一只巴掌大的蝙蝠,振翅时带起细碎的蓝光。“三大血族物种,你若能在三刻钟内,让这些鬼火所化之物,全归到‘萧’字玉璧下,就算赢。”
君无妄缓步走上玉阶,183厘米的身影与萧薰儿并肩而立,红色衣袍的袖口扫过她的裙角,带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意。他瞥向那只蝙蝠,又看了看其余六盏灯里跃动的鬼火,忽然低笑:“蝙蝠、狼人、吸血王蛇……你倒是把家底都搬出来了。”他指尖在袖中微动,腕间吸血王蛇图腾闪过一抹红光,“不过,输了如何?”
“输了?”萧薰儿转头看他,月光恰好落在她眼尾,那抹绯色像是淬了星子,“便要允我用你的‘血纹玉’,去琼萧邑的‘锁魂树’下埋三个月。”
君无妄挑眉,似是觉得有趣:“你明知那玉与我本源相连,埋在锁魂树下,等于让我三个月都受魂丝牵扯。”他忽然屈指一弹,一道红光射向西侧的琉璃灯,灯中鬼火应声落地,化作一头半人高的狼人,獠牙上还凝着蓝火。“不过,若我赢了,你得陪我回暗界,看百年一遇的‘血月蚀焰’。”
萧薰儿没应声,只是抬手再指,剩下五盏灯里的幽蓝鬼火接连落下,三化作蝙蝠,两化作小蛇,与先前方才的蝙蝠、狼人一同在殿中游走,蓝光与地砖上的金纹交映,像撒了一地碎裂的星辰。血薇立在殿门处,红色长袍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她看着那些鬼火所化之物,知道这场游戏又添了几分凶险——君无妄的血纹玉关乎暗界气运,而萧薰儿若去了暗界,火焰帝国这边的皇族身份难免露馅。
君无妄却已动了手。他身形一晃,红色衣袍在殿中划出残影,每一次掠过,都有一头血族之物被红光牵引,乖乖飞向殿中央那块刻着“萧”字的白玉璧。狼人的利爪在玉璧上留下浅痕,却被玉璧散发的金光弹开,转而温顺地伏在璧下;蝙蝠们振翅的声音渐小,最终敛了蓝光,倒挂在玉璧边缘;唯有那两条小蛇,似是认主,竟绕过君无妄的红光,径直缠上了萧薰儿的脚踝,蛇眼眨动间,映出她裙上的焰纹。
“看来它们更认你这个主子。”君无妄停在玉璧前,看着最后两只血族之物赖在萧薰儿脚边,眼底的笑意深了些,“这局,算平手?”
萧薰儿低头看了看脚踝上的小蛇,忽然抬脚,让它们滑落在地,指尖一点,两道紫芒将其引向玉璧。“急什么,”她唇角微扬,眼尾绯色更浓,“三刻钟还没到呢。”
此时,殿外忽然传来风铃声,比先前在麟萧宫时急促了些,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穿过层层宫阙,朝着萧宇殿而来。幽蓝鬼火所化的血族之物忽然躁动起来,蝙蝠振翅的声音又响了,狼人低低地呜咽着,唯有那两条小蛇,依旧安静地伏在玉璧下,蛇信吞吐间,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风铃声里混进了细碎的脚步声,血薇侧身看向殿外,见几个身着银甲的禁卫举着灯笼走过,灯笼光透过窗纸,在萧宇殿的地砖上投下晃动的方格。那些幽蓝鬼火所化的血族之物忽然敛了气息,蝙蝠缩进玉璧缝隙,狼人伏在阴影里,唯有两条小蛇盘成球状,蓝光弱得几乎看不见。
“倒是机灵。”萧薰儿低语,指尖拂过裙上银线焰纹,那里正随着禁卫的脚步声微微发烫——这是太阳焰星皇族特有的感应术,能察觉百米内的生命体。她转头看向君无妄,眼尾绯色淡了些,添了几分狡黠:“看来有人要搅局了。这局便改改规矩,谁先让这些小家伙在禁卫眼皮底下穿过三重宫门,抵达青霄寝宫,就算赢。”
君无妄挑眉,红色衣袍下的手指叩了叩玉璧,腕间吸血王蛇图腾闪过红光:“你倒会借势。青霄寝宫是你的居所,沿途暗哨怕是都认得你。”他忽然俯身,凑近萧薰儿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暗界冻土的凉意,“不过,暗界的‘影遁术’,你还没见识过。”
萧薰儿唇角微扬,没接话,只是屈指一弹,玉璧下的狼人忽然化作一缕蓝烟,钻进她的紫色袖中。她对血薇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红色长袍一旋,化作一道残影掠出殿外,不多时便传来禁卫们低声议论的声音,似是被什么东西引向了东侧回廊。
“走吧。”萧薰儿率先迈步,裙摆扫过地砖时,带起的风让玉璧缝隙里的蝙蝠振了振翅。她沿着殿柱后的阴影行走,身形轻盈得像月光,每一步落下,都踩着禁卫换岗的间隙。走到殿门口时,她忽然停住,转头看向君无妄,见他红色衣袍已融入廊下暗影,只露出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正盯着墙头上巡逻的卫兵。
“第一重宫门在萧云阙,那里有‘焚天焰’结界,你这身红衣怕是藏不住。”萧薰儿的声音顺着风飘过去,带着几分调侃。
君无妄低笑一声,身影忽然淡化,再出现时已在三丈外的槐树上,红色衣袍竟变成了与树皮相近的深褐色:“血族的‘拟态’,可比你想的周全。”他抬手一挥,两条小蛇忽然化作两道红线,顺着树干滑下,贴着地面朝萧云阙游去,速度快得像流星。
萧薰儿眼底闪过兴味,袖中狼人忽然窜出,在月光下化作一道蓝影,追着红线而去。她紧随其后,紫色长裙在暗影中起伏,像流动的深潭。行至萧云阙下,果然见两扇朱红宫门间燃着半米高的金色火焰,正是焚天焰结界,火苗跳动间,映出门两侧侍卫的甲胄。
“看你的了。”萧薰儿停在暗处,看向君无妄。
君无妄却没动,只是指尖在空中虚画,地面忽然裂开一道细缝,涌出丝丝黑气,将两道红线裹住。黑气掠过焚天焰时,火焰竟诡异地向内收缩,让出一条仅容蛇身通过的缝隙。待红线穿过,他才转头看向萧薰儿,眼底笑意渐浓:“该你了。”
萧薰儿袖中蓝影一闪,狼人化作的蓝烟忽然散开,化作数百点蓝光,像萤火虫般飘向结界。焚天焰对皇族气息本就宽容,见蓝光中带着萧薰儿的血脉印记,火苗竟温顺地向上窜起,让出更宽的通路。蓝光穿过宫门的瞬间,她忽然听见君无妄低笑:“算你厉害。不过,第二重宫门的‘噬魂铃’,可不吃皇族这套。”
说话间,远处忽然传来清脆的铃声,比先前的宫铃更急促,带着能扰乱神魂的震颤。萧薰儿眉梢微挑,眼角绯色又深了些——这场游戏,似乎比她想的更有趣了。
噬魂铃的震颤声越来越近,第二重宫门“麟萧宫”的轮廓在月色中渐显。宫门两侧的石柱上各悬着三枚青铜铃,铃舌竟是用吸血王蛇的脊椎骨所制,摇动时发出的声音能穿透血族结界,直刺本源图腾。君无妄那两条小蛇刚游到宫门前百米处,忽然蜷成一团,红光弱得像风中残烛。
“看来是冲着血族来的。”萧薰儿立于暗影中,紫色裙裾被风吹得贴在脚踝,她看着小蛇的反应,眼尾绯色添了几分冷意,“火焰帝国的老东西,竟偷偷换了铃舌。”她忽然抬手,袖中飞出数片紫叶,叶片在空中化作蝙蝠形状,翅膀上泛着银线焰纹——这是用太阳焰星皇族灵力所化,能隔绝噬魂铃的震颤。
君无妄挑眉,红色衣袍下的手抚过腕间图腾:“你倒是早有准备。”他指尖红光乍现,注入地上的小蛇体内,后者立刻挺直身体,顺着紫叶蝙蝠开辟的通路游去。“不过,光靠防御可不够。”他忽然吹了声低哨,宫墙阴影里忽然窜出数道黑影,竟是几只通体漆黑的蝙蝠,翅膀展开足有三尺宽,正是三大血族物种之一。
“暗界的‘夜影蝠’,速度比你的紫叶快三倍。”君无妄的声音带着笑意,“它们能引动铃舌反震,让守宫侍卫误以为是结界出了问题。”
萧薰儿看着夜影蝠扑向宫门,噬魂铃的震颤声果然乱了节奏,守宫侍卫们果然手忙脚乱地检查结界。她忽然屈指一弹,袖中狼人化作的蓝烟再次散开,这次却没直接闯关,而是附在侍卫的甲胄上,随着他们的脚步溜进了宫门。“有时候,藏在明处更安全。”她转头看向君无妄,月光落在她侧脸,银线焰纹在裙上流动,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思。
君无妄低笑,没再较劲。他看着夜影蝠引开侍卫注意力,小蛇趁机穿过宫门,又看了看萧薰儿那附在甲胄上的蓝烟,忽然道:“最后一重宫门在青霄寝宫前的玉萧阁,那里有你布的‘玲珑阵’,我可破不了。”
“破不了便认输。”萧薰儿迈步跟上,紫色身影轻得像烟,“不过我猜,你定有后手。”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麟萧宫,沿途可见被夜影蝠搅得团团转的侍卫,以及墙角处偷偷探出头的紫叶蝙蝠。血薇早已候在第二重宫门与第三重宫门之间的夹道里,红色长袍上沾着草屑,见两人过来,低声道:“青霄寝宫方向来了位长老,说是听闻有血族异动,要亲自守在玲珑阵前。”
君无妄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萧薰儿,眼底闪过兴味:“这下有趣了。皇族长老撞上血族之王,你说会是谁先露馅?”
萧薰儿唇角微扬,眼尾绯色在月色中亮了亮:“那就看看,是你的‘影遁术’厉害,还是我的‘焰隐术’更胜一筹。”她抬手拂过鬓角,那里别着一枚紫晶发簪,正是玲珑阵的阵眼钥匙——这场游戏,显然要比预想中更热闹了。
玉萧阁前的玲珑阵果然已启动,阵眼处的七根玉柱泛着莹白微光,交织成细密的光网,网眼处流转着太阳焰星的皇族符文。那位须发皆白的萧家长老正立于阵外,手持鎏金权杖,杖头焰纹时不时亮起,显然在催动灵力加固阵法。他脚边卧着一头银狼,是皇室驯养的灵兽,鼻尖不停抽动,似在嗅探血族气息。
“银月狼,专克血族。”萧薰儿低语,指尖捻起一片从袖中飘落的紫叶,叶片上银线焰纹正随着长老的灵力波动闪烁。她侧过身,紫色曳地长裙在暗影中划出弧线,对君无妄道:“这阵是我十岁时布的,每根玉柱都认我的血脉。你若硬闯,光网会化作焚天焰,烧得你本源图腾刺痛三日。”
君无妄挑眉,红色衣袍下的手指轻叩腰间玉佩,那玉佩忽然裂开细缝,钻出几条发丝粗细的血线,在空中织成小小的网:“暗界的‘血丝缠’,能暂时困住银月狼的嗅觉。”他忽然指向阵眼左侧第三根玉柱,“那根柱底有你当年埋的‘星核碎’,灵力最弱,我若从那里破阵……”
“你敢!”萧薰儿眼尾绯色骤深,声音里带了几分真意,“那星核碎是萧炎哥送我的生辰礼。”
君无妄低笑出声,眼底红光漾开:“逗你的。”他忽然抬手,腕间吸血王蛇图腾红光暴涨,先前穿过宫门的两条小蛇竟从阵内钻出,顺着玉柱攀爬,在光网缝隙间游走,很快便抵达青霄寝宫的窗台下,化作两团红光不动了。“影遁术不仅能藏形,还能借阵中气流传送。”
萧薰儿一怔,随即看向自己袖中——那附在侍卫甲胄上的蓝烟早已不见,想来也已抵达终点。她望着青霄寝宫窗台上那两团红光,忽然轻笑:“算你厉害。”话音未落,阵外的银月狼忽然焦躁地低吼起来,对着玉萧阁方向龇牙,萧家长老立刻举起权杖,杖头焰纹亮得刺眼。
“看来是发现了。”君无妄身形一晃,红色衣袍融入身后槐树的阴影,只留声音飘来,“游戏还没结束,明夜,暗界冻土见。”
萧薰儿没应声,只是抬手对着玲珑阵轻挥,七根玉柱的微光渐渐黯淡,光网悄然隐去。她缓步走出暗影,紫色裙裾上的银线焰纹在月光下明明灭灭,对着惊疑不定的萧家长老屈膝行礼:“长老深夜在此,可是察觉异动?”她眼角那抹绯色早已敛去,只余皇室贵女的端庄,唯有袖中那片紫叶,还沾着暗界的微凉气息。
次日入夜,太阳焰星的光芒渐敛,紫月却被厚云遮了大半,琅玕城皇都的玉阶在昏暗中泛着冷光。萧薰儿立于御极殿前的白玉阶上,紫色曳地长裙拂过阶面,裙摆银线焰纹吸收着残存的星辉,隐隐发亮。她指尖捏着枚巴掌大的骨牌,牌面刻满交错的焰纹,纹路深处藏着吸血王蛇的虚影,正是昨夜君无妄提过的“暗界骨符”。
“主子,君上已在墨萧阁外候着了。”血薇从阶下走来,红色长袍沾着夜露,她垂眸看着那骨牌,低声道,“这骨符引动的‘血契阵’,若双方本源不合,会反噬自身。”
萧薰儿没回头,只是屈指弹了弹骨牌,牌面蛇影忽然吐信:“他既敢送,我便敢接。”她忽然扬手,骨牌在空中划过一道紫弧,落在第三十阶玉阶上,落地瞬间,牌面焰纹亮起,在阶面投射出无数细小的血线,迅速织成阵法。“这局比谁能在血契阵中,让对方的图腾先显形。”
话音刚落,一道红色身影从阶下暗影中走出,君无妄183厘米的身形在昏暗中格外挺拔,衣袍上的褶皱里还沾着暗界冻土的黑泥。他看着阶上的血契阵,忽然低笑:“你倒会利用地利,玉阶的皇族灵力能削弱我的本源。”他迈步踏上第一阶,红色衣袍与玉阶的冷光相衬,像燃在冰上的火,“不过,血族的‘血沸术’,能让图腾之力暴涨三倍。”
萧薰儿挑眉,眼尾绯色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那就试试。”她率先步入阵中,紫色裙裾踩在血线织成的网,脚下立刻泛起红光,顺着裙摆向上蔓延,似要逼出她的吸血王蛇图腾。她立刻运转皇族灵力,银线焰纹亮起,与红光相抗,阶面血线顿时剧烈波动,像被风吹皱的血池。
君无妄紧随其后,踏入阵中时,血线立刻化作红光缠上他的脚踝,他却浑不在意,只是抬手结印,腕间吸血王蛇图腾红光暴涨,阵中血线忽然转向,竟有半数涌向萧薰儿。“你看,”他声音里带了几分戏谑,“这阵认主,我是发起者,自然能引动半数威力。”
萧薰儿唇角微扬,忽然旋身,紫色裙摆在空中展开,银线焰纹与血线碰撞,激起无数细碎的光粒。她指尖在胸前画弧,本真本源图腾的吸血王蛇虚影在身后一闪而逝,阵中血线竟有几分迟疑,显然被她的蛇影震慑。“论血脉纯度,你未必胜得过我。”她忽然加快脚步,沿着玉阶向上走去,血线在她身后拉扯,却始终没能逼出完整的蛇图腾。
君无妄紧随其后,红色衣袍扫过血线,激起的红光比萧薰儿那边烈了数分。他看着她裙摆翻飞的背影,忽然道:“若我输了,便将暗界的‘血晶髓’给你,那东西能让你的蛇图腾更凝练。”
“若我输了,”萧薰儿头也不回,眼尾绯色亮了亮,“便陪你去暗界的‘万蛇窟’待一月,看你的本命蛇群。”
两人一上一下,在血契阵中沿着玉阶前行,血线时而偏向红影,时而倒向紫影,却始终没能让任何一方的图腾完全显形。阶下的血薇看着阵中交织的红紫二光,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麟萧宫的钟鸣,比往日早了两刻——这是皇室夜巡换岗的信号,再过片刻,御极殿周围便会有卫兵经过,而这血契阵的光芒,未必能瞒住他们的眼睛。
夜云忽然裂开道缝隙,紫月漏下的光恰好落在御极殿的玉阶上,将血契阵中的红紫二光映得愈发分明。萧薰儿已行至第四十五阶,紫色曳地长裙的银线焰纹忽明忽暗,裙摆扫过血线时,竟有几处血线被焰纹灼烧得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脚踝处的红光正顺着血脉上涌,离心口的本真本源图腾只剩寸许,那处传来细微的痒意,像是有小蛇要破体而出。
“快撑不住了?”君无妄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刚踏上第三十阶,红色衣袍下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然也在运功压制图腾。他忽然抬手,腕间吸血王蛇图腾射出一道红光,直击萧薰儿脚踝,那处的痒意顿时加剧。“认输的话,血晶髓照样给你。”
萧薰儿转头瞪他,眼尾绯色因运力而变得极深,倒添了几分艳色:“谁要你施舍。”她忽然俯身,指尖在阶面血契阵的纹路里一抹,那些被焰纹灼烧的血线竟反向缠绕,顺着红光爬向君无妄的小腿,在他裤脚处化作小小的蛇影,张口便咬。
君无妄低笑出声,非但不躲,反而任由蛇影缠上手腕:“倒是学了暗界的‘反噬术’。”他忽然加重灵力,蛇影顿时被红光同化,转而爬向萧薰儿的裙角,“可惜火候不够。”
两人正僵持间,远处忽然传来甲胄碰撞声,夜风中混进卫兵的交谈——“听说御极殿附近有异动,长老让我们多巡逻两圈。”血薇立在阶下,红色长袍忽然展开,化作一道屏障挡住玉阶入口,同时对萧薰儿使了个眼色。
萧薰儿心头一凛,忽然扬手,袖中飞出数枚银针,针尾缠着紫线,落地便化作小小的火焰符,将血契阵的光芒压下去大半。她对君无妄急声道:“撤阵!”
君无妄却没动,反而加快脚步踏上第四十阶,红色身影与萧薰儿在玉阶中段相对而立,他抬手拂去她鬓边的一缕乱发,指尖带着暗界的凉意:“怕了?”他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卫兵过来时,你便说我是你的远房表哥,来自萧煌京。”
萧薰儿一怔,随即皱眉:“萧煌京的人哪有你这发色?”她看着君无妄墨黑的发丝,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在他发间一抹,银线焰纹的灵力注入,竟让他的头发瞬间变成了与火焰帝国皇族相近的赤褐色。“这样就像了。”
君无妄挑眉,抬手摸了摸头发,眼底笑意更深:“你这灵力倒是好用。”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身后,同时散去血契阵的灵力,阶面的血线迅速隐去,只留那枚骨牌躺在原地,焰纹黯淡如死灰。“记住,我叫‘萧无妄’。”
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领头的队长举着灯笼,光照亮了玉阶中段的两人——红色衣袍的赤发男子护着紫色长裙的少女,男子身形挺拔,少女眼尾泛着绯色,倒真像一对皇室亲戚。血薇适时上前,红色长袍垂落,对队长道:“这是二小姐的表哥,从萧煌京来的,深夜拜访罢了。”
队长狐疑地看了看君无妄,又瞥了瞥萧薰儿,见她神色平静,终是拱手行礼,带着卫兵离开了。待脚步声远去,君无妄才松开萧薰儿的手腕,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刮:“这局算平局?”
萧薰儿抽回手,揉了揉被他握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谁跟你平局。”她弯腰拾起地上的骨牌,牌面蛇影忽然抬头,对着君无妄吐信,“明夜去萧霄城的‘蚀焰谷’,我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焰蛇术’。”
萧霄城的蚀焰谷终年弥漫着淡红色雾气,谷中岩石皆呈焦黑色,缝隙里时不时窜出寸许长的火焰,落地便化作细小的火蛇,正是太阳焰星特有的“地脉焰”。萧薰儿立于谷口的巨石上,紫色曳地长裙被谷风掀起边角,裙摆银线焰纹与雾气相触,竟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她指尖绕着一缕发丝,看着谷中那些游弋的火蛇,眼尾绯色里藏着期待。
“蚀焰谷的地脉焰能灼烧本源,你选这里,倒是比玉阶那次狠。”君无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依旧穿着红色衣袍,只是衣摆处多了些防焰的暗纹,显然做了准备。183厘米的身影立在雾气中,赤褐色的头发已变回墨黑,与周遭红雾相映,像燃在火中的炭。
萧薰儿转头,唇角微扬:“上次在玉阶,你借了血契阵的势,这次换我占地利。”她忽然从袖中取出个玉瓶,倒出枚暗红色的果子,果皮上布满蛇鳞般的纹路,“暗界的‘血鳞果’,你该认得。这局比谁能让地脉焰托起果子,送到对岸的‘焚心石’上,果子落地时若完好无损,便算赢。”
君无妄挑眉,看着那血鳞果:“这果子遇火即融,除非用本源图腾裹住。”他忽然抬手,腕间吸血王蛇图腾红光一闪,谷中几条地脉焰化作的火蛇竟朝他游来,在他脚边盘成圈。“不过,蚀焰谷的地脉焰,与暗界的‘幽冥火’同源,我倒能引动几分。”
萧薰儿没接话,只是屈指一弹,血鳞果飞向空中,她同时运转灵力,本真本源图腾的吸血王蛇虚影在身后展开,蛇口一张,喷出数道紫雾,将果子裹住。谷中地脉焰忽然躁动起来,顺着紫雾向上攀爬,竟真的托住了果子,缓缓向对岸移动。“太阳焰星的灵力,能让地脉焰听话。”她解释道,眼尾绯色随着灵力运转愈发明显。
君无妄低笑一声,也抛出自己的血鳞果,同时结印,墨黑发丝间忽然窜出数条细小的血蛇,正是他的本源图腾所化,这些血蛇缠住果子,引着另一股地脉焰紧随其后。“比速度?”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戏谑,“我这血蛇,可比你的紫雾快。”
两条由地脉焰组成的“火路”在谷中并行,紫雾裹着的果子与血蛇缠着的果子你追我赶,雾气被火焰烤得翻腾,像煮沸的水。忽然,谷中刮起一阵强风,萧薰儿那枚果子上的紫雾被吹散少许,地脉焰顿时失控,果子边缘冒出焦黑。
“要输了?”君无妄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同时对自己的血蛇使了个眼色,后者忽然分出两条,游向萧薰儿的果子,用身体挡住了风。
萧薰儿一怔,随即皱眉:“谁要你帮忙。”她立刻加重灵力,紫雾重新裹住果子,地脉焰也稳定下来。
君无妄低笑:“我只是不想游戏太早结束。”他看着自己的果子已快到焚心石,忽然放缓速度,“何况,你若输了,怕是又要找借口改规则。”
萧薰儿没反驳,只是加快了速度。眼看两枚果子就要同时抵达对岸,谷对岸忽然传来狼嚎,一头银月狼不知何时出现在焚心石旁,对着空中的果子龇牙——竟是昨夜在玲珑阵外的那头灵兽,不知为何跟到了这里。血薇的身影随后出现在谷口,红色长袍在雾气中格外显眼,她对着萧薰儿摇头,显然没能拦住这头狼。
君无妄看着那头银月狼,忽然道:“看来又有人来搅局了。”他的血蛇忽然加速,竟带着果子绕到银月狼身后,而萧薰儿的果子也在此时抵达,紫雾与血蛇同时散去,两枚血鳞果稳稳落在焚心石上,完好无损。
“这下,总算是平局了。”君无妄看着对岸的狼被血蛇引开,转头对萧薰儿笑道,“不过,下一局的地点,该由我选了。”
蚀焰谷的红雾尚未散尽,君无妄已带着萧薰儿踏入一道隐蔽的石门。门后并非暗界冻土,而是片悬浮的星岩,岩上长满会发光的“血苔”,踩上去便留下淡红脚印,正是三大血族物种中狼人的栖息地——“啸月崖”的边缘。
“狼人最喜在星岩间跳跃,这局便比谁能在血苔枯萎前,带着对方的‘本命发’,穿过星岩群抵达崖顶。”君无妄说着,从袖中取出根紫色发丝,正是萧薰儿的头发,发丝上还缠着银线,显然是从她裙角摘下的。他将发丝缠在指尖,红色衣袍被星岩间的风吹得猎猎作响,“血苔见光即枯,而这片星岩群,每刻钟都会有太阳焰星的炽光扫过。”
萧薰儿看着自己的发丝,眼尾绯色闪了闪:“你倒是细心。”她也从袖中取出根墨黑发丝,是昨夜君无妄靠近时,她趁机剪下的,“我的本命发沾了皇族灵力,若被炽光扫中,会化作焚天焰,烧得你指尖生疼。”她将发丝缠在腕间,与吸血王蛇图腾相触,那图腾竟轻轻蹭了蹭发丝,似在亲昵。
君无妄低笑:“那你可得护好我的头发。”他率先踏上星岩,血苔在脚下亮起红光,映得他红色衣袍像团跳动的火。“啸月崖的狼人今夜在崖底聚会,星岩间的风会带着它们的啸声,干扰听觉,你可别踩空。”
萧薰儿紧随其后,紫色曳地长裙在星岩间飘动,裙摆扫过血苔,激起更亮的红光。她能听见崖底传来的狼嚎,果然如君无妄所说,那声音会扭曲方向,让人分不清左右。她忽然停住,看着前方星岩上的血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炽光要来了。
“蹲下!”君无妄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忽然伸手将萧薰儿按在星岩后,自己也矮下身,红色衣袍盖住她的裙角。一道金红色的光流从头顶扫过,星岩上未及躲避的血苔瞬间枯萎,化作飞灰。“炽光威力比我想的强,你的皇族灵力能挡住吗?”
萧薰儿刚要回答,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利爪刮擦岩石的声音,一头半人高的狼人正趴在相邻的星岩上,绿眼盯着他们腕间的发丝,显然被本命发的气息吸引。“是崖底的巡逻兵。”她低语,指尖银线焰纹亮起,准备催动灵力。
君无妄却按住她的手,红色衣袍下的手指在她腕间轻轻一弹,那根墨黑发丝忽然化作一道红光,钻进狼人的耳朵里。狼人顿时晃了晃脑袋,绿眼变得迷茫,转身跳向另一块星岩,竟不再理会他们。“狼人认主,我的发丝带了本源气息,能暂时让它归顺。”他解释道,眼底红光与血苔相映,“这下,该你护着我的头发了。”
萧薰儿看着他指尖的紫色发丝,忽然屈指一弹,银线焰纹飞出,在发丝周围织成小网。“放心,”她迈步跳向下一块星岩,紫色裙摆在空中划出弧线,“我的灵力,比你想的可靠。”
两人在星岩间穿梭,血苔的红光渐暗,崖底狼嚎越来越近,头顶炽光扫过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君无妄的红色身影与萧薰儿的紫色身影时常交叠,有时是他挡在她身前避开炽光,有时是她用银线缠住他的手腕,帮他跳过宽缝。当他们终于踏上崖顶时,血苔刚好全部枯萎,而两人腕间的发丝,都完好无损地缠在原处。
“又是平局。”萧薰儿喘着气,紫色裙裾沾满血苔的红光,像落了满身星辰。她看着君无妄指尖的紫色发丝,忽然道,“下一局,去琼萧邑的‘锁魂树’下,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双蛇合璧’。”
君无妄挑眉,墨黑发丝间还沾着血苔的碎屑:“你终于肯用同源图腾的力量了?”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轻笑,“我等着。”
琼萧邑的锁魂树下积着千年腐叶,树干上布满深褐色的纹路,像无数纠缠的蛇。树顶悬着轮残月,月光透过枝叶洒下,在地面织成破碎的网。萧薰儿立于树前,紫色曳地长裙拂过腐叶,裙摆银线焰纹与树纹相呼应,隐隐发亮。她腕间吸血王蛇图腾泛着紫光,与君无妄腕间的红光遥遥相对——这是“双蛇合璧”的起势。
“锁魂树的根须能缠锁本源,若双蛇之力相冲,我们都会被拖入树底幻境。”君无妄的声音压得很低,红色衣袍下摆扫过地面,惊起几只甲虫。183厘米的身影微微前倾,墨黑的发丝垂在萧薰儿耳畔,带着暗界冻土的清寒。“你确定要试?”
萧薰儿转头,眼尾绯色在月光下像燃着的星子:“从玉阶掷骨牌开始,这场游戏早该有个了断。”她忽然抬手,指尖与君无妄相触,两人图腾同时亮起,紫光与红光顺着手臂缠绕,在半空化作两条巨蛇,蛇眼亮得像两颗星辰。“双蛇合璧不是比输赢,是看我们能否让太阳焰星与暗界的灵力相融。”
君无妄低笑,反手握紧她的手:“原来你早想好了。”他加重灵力,红色巨蛇忽然张口,喷出暗界的幽冥火;萧薰儿紧随其后,紫色巨蛇喷出太阳焰星的焚天焰,两团火焰在空中相撞,却没炸开,反而交融成金红色的光团,落在锁魂树的树干上。
树纹忽然活了过来,像无数小蛇般蠕动,发出细微的嘶鸣。树下腐叶无风自动,露出深埋的根须,根须上缠着的锁链状光带渐渐亮起,那是被锁魂树困住的各族灵力。当金红光团渗入树干,光带忽然剧烈震颤,竟开始顺着根须向上攀爬,最终汇入双蛇体内。
“是‘星界灵脉’!”萧薰儿惊呼,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皇族灵力正与君无妄的血族之力交织,像两条真正的蛇在共舞。紫色长裙上的银线焰纹忽然全部亮起,与君无妄红色衣袍的暗纹连成一片,在地面投射出巨大的蛇形图腾。
君无妄的眼底映着金红光团,墨黑的发丝间渗出细汗:“锁魂树困住的不是灵力,是两界相融的契机。”他忽然低头,在萧薰儿额间印下一吻,“这场游戏,我们都赢了。”
话音未落,锁魂树忽然剧烈摇晃,树冠绽开无数白花,花瓣飘落时化作光点,一半飞向太阳焰星,一半沉入地底暗界。远处传来狼嚎与蝙蝠振翅的声音,三大血族物种与火焰帝国的灵兽竟同时躁动,却无争斗之意,反而朝着锁魂树的方向跪拜——两界灵力相融,天地间的禁制正在松动。
萧薰儿看着腕间与君无妄交缠的图腾,忽然轻笑:“原来魔女游戏的结局,是让蛇与焰共生。”她松开手,紫色巨蛇与红色巨蛇同时化作光雨,落在两人肩头,像披了件星辰织成的披风。
君无妄抬手拂去她发间的花瓣:“那接下来,该玩点别的了。”他指向天边,太阳焰星的光芒正与暗界的血月同现,在琼萧邑的上空织成七彩的桥。“比如,去看看两界相通的样子。”
萧薰儿点头,紫色身影与红色身影并肩走向光桥,裙摆与衣袍相触的地方,不断有细小的蛇影闪过。锁魂树的白花还在飘落,树下腐叶间,那枚刻满焰纹的骨牌正静静躺着,牌面的蛇影忽然动了,张口吞下一缕金红光,随后化作光点,融入了脚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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