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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110 蜜饯的诱惑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萧家三小姐萧璎和她的亲生丈夫白帝月尊银狼如来佛祖雪诺。

焰星之上,火焰帝国萧家三小姐萧璎与夫君白帝月尊——那银狼化形、亦具如来佛祖法相的雪诺,并肩俯瞰斗罗大陆,指尖相触处,星火成链,护得万域安稳,风过紫宸殿,传彻千年誓言。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中,萧家三小姐萧璎正与夫君白帝月尊雪诺对弈,那银狼化形的男子眉宇间隐现如来法相,落子处星火流转,映得皇室宫殿暖意融融,恰似二人相守的岁月绵长。

火焰帝国萧家宫殿,三小姐萧璎执白帝月尊雪诺之手共观星图,他银狼真身隐现,眉宇间如来法相流转,二人指尖相触,引太阳焰星之火绘出斗罗大陆安宁图腾,风过处皆是祥和。

琅玕城皇都的御极殿顶覆琉璃,在太阳焰星的灼灼光华中流淌着熔金般的暖芒,檐角螭吻吞脊,口衔的明珠折射出七彩虹光,落向殿前白玉广场。广场中央,两抹素白身影静静伫立,衣袂被穿堂而过的罡风拂得猎猎作响,却丝毫不改其挺拔姿态。

萧璎身着月白暗纹广袖长袍,裙摆绣着银线勾勒的罂粟花图腾,花瓣边缘泛着淡淡金芒,恰与她173厘米的身形相衬,既显高挑又含柔婉。她乌发松松挽成流云髻,仅用一支羊脂玉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那双眸子清澈如鸿蒙初开的泉眼,此刻正望着远方斗罗大陆的轮廓,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既有身为造物主后裔的沉静,又藏着少女般的温柔。她指尖微动,一朵莹白罂粟虚影悄然绽放,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都透着琉璃般的光泽,正是雪罂子的雏形。

身侧的雪诺比她高出大半个头,187厘米的身躯如苍松般挺拔,同样的月白长袍在他身上却显得更为俊朗开阔,腰间玉带镶嵌着七颗星辰状的晶石,随动作轻响。他银发如瀑,仅以一根玄色发带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颊边,衬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愈发俊逸。眉峰微扬时,眼角会浮现出淡淡的银狼图腾,而凝神静气间,眉宇间又隐隐透出金色佛相,慈悲与凌厉在他身上奇异地交融。他望着萧璎指尖的罂粟花,眸中泛起柔和的光,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这雪罂子的灵气比昨日又盛了些,再过万年,怕是能解尽宇宙间所有奇毒。”

萧璎转过头,指尖的罂粟虚影轻轻落在雪诺手背上,化作一点莹光融入他的肌肤。“万年间的风雨,总要有人守着才好。”她的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却带着暖意,“就像你守着诺亚大陆,我守着这焰星,而我们一起守着彼此。”

雪诺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银狼本相的炽热与佛祖法相的温润。他手腕轻翻,一道银白色的光华自掌心涌出,在空中勾勒出曜雪玥星的轮廓,星辰流转间,隐约可见五狼神的虚影在其中奔腾。“昨日普修缀尔圣域传来消息,诺亚大陆的灵脉又粗壮了几分。”他低头看着她,眸中是化不开的温柔,“待处理完那边的事,我陪你去药王星看看那些刚种下的罂粟花如何了?”

萧璎眼中闪过一丝雀跃,随即又恢复了沉静:“也好,听说药王星的土壤最近生出了新的灵韵,或许能让雪罂子的成形快上几分。”她抬头望向太阳焰星的核心,那里的火焰正熊熊燃烧,却在他们周身化作柔和的光晕,“只是这焰星的火,终究不及你眸中的光暖人。”

雪诺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银狼的清朗与佛祖的慈悲,他抬手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落羽——那是从殿外飞过的灵鸟遗落的,羽尖还带着金红色的火星。“那便让这焰星的火,永远为你我照亮斗罗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他指尖划过空中,一道金色佛印与一道银色狼影交织,融入远方的云层,“就像此刻,风过琅玕城,带去的都是安宁。”

御极殿的玉阶下,麟萧宫的琉璃瓦在光线下闪烁,远处萧霄城的轮廓在焰星的光芒中若隐若现。萧璎靠在雪诺肩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上流转的光韵——那是罂粟花与银狼图腾交融的色彩,既带着创世主神的威严,又藏着寻常夫妻的温情。罡风依旧吹拂,却吹不散这方天地的静谧,仿佛连宇宙的时光,都在此刻放慢了脚步。

琼萧京的玉萧阁内,暖玉砌成的长案上铺着星纱棋盘,棋盘四角嵌着曜雪玥星的冰晶,在太阳焰星的辉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银芒。案边悬着一盏琉璃灯,灯芯是雪罂子炼制的灵脂,燃出的光晕带着淡淡的罂粟花香,将整座阁楼浸在暖融融的氛围里。

萧璎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月白长袍的袖口绣着暗金色的龙珠图腾,随着她抬臂落子的动作,袖口轻晃,露出皓腕上一串由七宝玲珑珠串成的手链,每颗珠子都流转着不同的光泽。她乌发半挽,余下的青丝如瀑般垂落在榻边,发间别着一支罂粟花形状的金簪,簪头的宝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此刻她正蹙眉望着棋盘,长睫如蝶翼般轻颤,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棋盘上的星子,既有身为鸿蒙之主的沉静,又带着几分对棋局的专注。指尖拈着一枚白玉棋子,棋子上凝着一层淡淡的白霜——那是她以元牝珠的灵力凝成的,落子前却忽然顿住,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对面的雪诺正端坐于紫檀木椅上,月白长袍的领口绣着银狼暗纹,领口微敞,露出颈间一串由佛骨舍利串成的念珠,与他银发间束着的玄色发带相映,添了几分肃穆。他抬手落子,指尖的银芒与棋盘上的星火相融,落下的玄石棋子竟泛起淡淡的佛光,在星纱上晕开一圈金纹。落子间,他眉宇间的银狼图腾若隐若现,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岁月沉淀的温和,望向萧璎时,眸中既有万佛之首的慈悲,又有银狼对伴侣的宠溺。见她迟迟不落子,他便伸手执起案上的茶壶,为她面前的玉盏添了些灵茶,茶水入盏时泛起细碎的金色泡沫,那是用诺亚大陆的灵泉冲泡的。

“这步棋若是落在这里,你可就要输了。”雪诺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中混着一丝清朗,目光落在她拈着棋子的指尖,“不过看你这神情,怕是又在想什么法子耍赖。”

萧璎抬眸瞪他一眼,眼底却没有半分怒意,反而漾着笑意:“谁耍赖了?”她将白玉棋子换了个位置,轻轻落在棋盘另一侧,棋子与星纱相触时,竟开出一朵小小的罂粟花虚影,“我不过是在想,该让你输得心甘情愿些。”说罢,她端起玉盏抿了口茶,灵茶的清甜在舌尖散开,让她想起药王星那片罂粟花海——那里的花此刻该正迎着宇宙的星辉绽放,只是再美的花海,也不及眼前人眸中的光。

雪诺看着她落子的位置,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他抬手抚过棋盘,指尖的佛光与银狼灵力交织,将几枚棋子的位置悄然变换,动作间却让萧璎看不出半分破绽。“你呀,”他无奈地摇摇头,银发随着动作轻晃,发梢扫过肩头的银狼图腾玉佩,“从鸿蒙初开时便这般,总爱用些小伎俩。”话虽如此,他却故意在棋盘上留了个破绽,那破绽处的星火忽然变得格外明亮,像是在无声地提醒她。

萧璎果然注意到了那簇星火,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反而将话题岔开:“昨日墨萧都传来消息,说那边的灵田长出了新的药草,倒是与雪罂子有些相似。”她指尖在棋盘上轻轻一点,那朵罂粟花虚影便飘到雪诺面前的棋子上,“等这局棋下完,我们去看看?”

雪诺望着她眼中的期待,心中泛起一阵暖意。他知道她看似随性,实则对世间万物都存着一份怜悯——毕竟是能炼出解百毒的雪罂子的存在,心底的柔软从未因身份的尊贵而消减。他颔首应道:“好,看完药草,再陪你去萧煌京的麟萧宫,那里的凤凰花开得正好,配你的罂粟图腾,倒是相映成趣。”说罢,他故意将一枚玄石棋子落在了那个破绽处,引得萧璎眼前一亮。

萧璎立刻执起白玉棋子,毫不犹豫地落向那处破绽,落子的瞬间,棋盘上的星火忽然炸开,化作漫天星屑,在阁楼里飞舞。她正欲欢呼,却见雪诺抬手一挥,星屑又重新聚成棋盘,只是原本的棋局已悄然逆转。她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嗔怪地拍了下他的手背:“又骗我!”

雪诺顺势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玉棋子传来,带着佛力的温润与银狼的炽热。他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眸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骗你,你不也甘之如饴?”

阁外,琼萧京的宫墙在太阳焰星的光芒中泛着金红色的光,远处萧渊城的轮廓被一层薄雾笼罩,隐约传来灵鸟的啼鸣。玉萧阁内,琉璃灯的光晕依旧温暖,棋盘上的星火与两人交握的手上流转的灵力相融,既有创世主神的威严,又有寻常夫妻的温情,仿佛这宇宙间的时光,都在此刻凝成了蜜糖。

墨萧都的墨萧阁内,沉香袅袅缠绕着穹顶垂下的鲛绡帷幔,帷幔上用金线绣着的日月星辰图案,在壁龛中雪罂子烛火的映照下流转着柔光。长案是用曜雪玥星的万年寒玉雕琢而成,案面冰润却不刺骨,铺着一张以斗罗大陆灵蚕丝织就的棋布,棋布上暗纹浮动,细看竟是火焰帝国的山河脉络。

萧璎正坐于铺着白狐裘的锦垫上,月白广袖裙裾上用银线绣满了含苞待放的罂粟花,走动时花瓣似有流转之意,腰间系着的七宝玲珑珠绦轻轻晃动,每颗珠子都映出不同的光影——有药王星的花海,有鸿蒙妖界的迷雾,还有她此刻微蹙的眉尖。她乌发绾成回心髻,簪着一支羊脂玉罂粟簪,簪头花蕊处嵌着颗鸽血红宝石,随着她垂眸凝视棋盘的动作,宝石光芒在眼下投出细碎的红影。指尖拈着枚白玉棋子,棋子上凝着层薄薄的霜气,那是她以元牝珠灵力所化,悬在棋布上方迟迟未落,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藏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对面的雪诺身着月白锦袍,领口袖口滚着银灰色的狼毫纹,坐姿挺拔如苍松,银发用一根白玉簪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与颈间那串佛骨念珠相触时,会发出极轻的碰撞声。他落子的玄石棋子泛着淡淡的金光,落在棋布上时,接触点会绽开一小朵金色佛莲,转瞬即逝。此刻他正垂眸看着棋盘,眉宇间银狼图腾与如来法相若隐若现,时而化作狼吻的凌厉,时而凝成佛目的慈悲,望向萧璎时,却都化作了化不开的温和。见她久不落子,他便伸手取过案上的玉壶,为她面前的琉璃盏添了些琥珀色的灵酒,酒液晃动时,盏壁上浮现出诺亚大陆的雪山虚影。

“这步棋你已思量半刻了。”雪诺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中混着冰晶碎裂般的清透,目光落在她拈棋的指尖,“莫非是在想,如何让这盘棋既输得好看,又能让我心甘情愿赔你些彩头?”

萧璎抬眸瞪他一眼,眼底却漾着笑意,将棋子换了个方向:“谁要输了?”她忽然手腕轻转,棋子并非落在预想之处,而是斜斜落在边角,棋落处竟生出株小小的罂粟虚影,花瓣层层展开,“我不过是想让这棋局多些生趣,总好过你每次都用佛光护着那些棋子。”说罢她端起琉璃盏,浅啜一口灵酒,酒液入喉化作暖流,让她想起上次在萧煌京的麟萧宫,他也是这样,看似让了步,实则早布好了后招。

雪诺看着那株罂粟虚影,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他指尖在棋盘上轻轻一点,几道银色狼影自棋子间窜出,绕着罂粟花转了圈,竟催得花瓣上凝出细碎的金粉。“你呀,总爱剑走偏锋。”他无奈摇头,银发随着动作轻晃,发梢扫过袍角的银狼刺绣,“不过这步险棋,倒是比寻常路数有趣得多。”话虽如此,他却故意在另一侧露出破绽,那里的棋布忽然泛起微光,隐约是雪诺真身银狼的轮廓。

萧璎果然眼尖,立刻捕捉到那抹微光,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却故意移开目光,看向窗外:“墨萧都的夜色倒是比琅玕城沉些,你看那轮焰星伴月,倒像极了棋盘上这两颗星子。”她指尖点向棋盘右上角的两颗棋子,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心里却已盘算好如何借着他让的破绽反败为胜——她知晓他总爱这般,看似严谨,实则处处藏着纵容。

雪诺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墨萧都的夜空被太阳焰星染成金红色,一轮银月悬于天际,果然与棋盘上的星子相映成趣。他转头时,眉宇间的佛相忽然清晰一瞬,周身泛起淡淡的金光,棋盘上的玄石棋子竟齐齐颤动了下,待光芒散去,棋局已悄然换了模样。“夜色虽好,”他执起一枚棋子,指尖银芒流转,“却不及你眼底的光动人。”

萧璎见棋局变换,先是一愣,随即嗔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背:“又来这套!明明说好今日不许用神通的。”

雪诺顺势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棋子传来,带着佛力的温润与银狼的炽热。他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眸中的笑意几乎要漫出来:“与你对弈,本就该用些心思才是。”

阁外,墨萧都的宫墙在焰星光芒中泛着墨色光泽,远处萧霄城的灯火如星子般散落,夜风带着罂粟花香穿过窗棂,吹动了帷幔上的星辰图案。墨萧阁内,沉香依旧袅袅,棋盘上的星火与两人交握的手上流转的灵力相融,既有创世主神的威严,又有寻常夫妻的亲昵,仿佛这宇宙的时光,都愿为他们在此刻放缓脚步。

萧霄城的萧宇殿内,十二根盘龙柱上缠绕着的金鳞活灵活现,柱顶承托的穹顶镶嵌着无数星辰晶石,在太阳焰星的映照下,将殿内照得如同白昼。殿中央的玉石圆桌打磨得光滑如镜,桌面上没有棋盘,只散落着数十枚莹白与墨黑的棋子,细看却是用纯青琉璃如意珠与曜雪玥星玄铁炼制而成,棋子相撞时会发出清越如钟磬的声响。

萧璎斜倚在铺着银丝软垫的贵妃榻上,月白罗裙的裙摆拖曳在地,上面用金线绣的罂粟花已全然绽放,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仿佛下一刻便要滴落花蜜。她肩头搭着一件雪狐裘,领口处缀着的七宝玲珑珠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其中一颗珠子正映出药王星上万千罂粟花沐浴星辉的模样。乌发松松挽了个髻,簪着一支镂空银质罂粟簪,簪尾垂着的珍珠流苏扫过颈间,带来一丝微凉。此刻她正用指尖拨弄着一枚白玉棋子,棋子在指间流转,目光却落在雪诺微蹙的眉峰上,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分明已占尽先机,却总在这种时候故意露出破绽。

雪诺坐在对面的紫檀木椅上,月白锦袍的前襟绣着一头昂首的银狼,狼眸用红宝石镶嵌,在光线下闪着温润的光。他银发半束,余下的发丝垂至肩头,与腰间悬挂的佛骨念珠相缠,平添了几分随性。他指间捏着一枚墨黑棋子,指腹摩挲着棋子上雕刻的狼纹,眉宇间银狼图腾与如来法相交替浮现,时而化作狼的锐利,时而凝成佛的悲悯。见萧璎只顾着看他却不落子,他便抬手取过案上的玉盒,打开时里面盛着的雪罂子蜜饯散发着清甜香气,他拈起一枚递过去,指尖带着淡淡的佛光暖意。

“再看下去,这棋便要自己分胜负了。”雪诺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中混着一丝清朗,目光落在她被珍珠流苏遮住的颈窝,“还是说,你笃定我会让你这最后一子?”

萧璎伸手接过蜜饯,指尖与他相触时,感受到他掌心熟悉的温度,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她将蜜饯含在口中,清甜在舌尖蔓延开来,这才慢悠悠地拿起白玉棋子,却不是落向棋盘,而是轻轻放在雪诺摊开的掌心:“谁要你让?”她挑眉时,乌发间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我只是在想,该用什么彩头才配得上这场棋局。若我赢了,你便陪我去鸿蒙妖界的迷雾森林走走,听说那里新长出了能映出过往的镜花。”

雪诺看着掌心里的白玉棋子,棋子上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合拢手掌将棋子握住,再张开时,棋子已化作一朵小小的银狼虚影,在他掌心跳跃嬉戏。“迷雾森林的镜花虽奇,却不及你眼底的光真实。”他将银狼虚影推到萧璎面前,“不过你若想去,便是翻遍鸿蒙妖界,我也陪你寻到。只是若我赢了呢?”

萧璎看着那只银狼虚影在掌心打转,忽然抬手将它拢入袖中,袖内七宝玲珑珠发出一阵轻响,再摊开时,银狼已化作一枚棋子落在她指间。“你想如何?”她故意板起脸,眼底却藏不住笑意,心里清楚他从不会提过分的要求——从前在琼萧京,他赢了棋局,也不过是要她亲手煮一壶灵茶罢了。

雪诺望着她故作严肃的模样,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散落的墨黑棋子忽然自行移动,在桌面上摆出一朵罂粟花的形状。“若我赢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外——萧霄城的城墙上,火焰帝国的旗帜正迎着风猎猎作响,旗帜上的狼与罂粟图腾交相辉映,“便陪我去曜雪玥星的冰原上看一次极光,那里的极光会映出观者心底最珍视的模样。”

萧璎闻言一怔,随即唇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她知道曜雪玥星的极光奇景,却从未与他同去看过。指尖的白玉棋子轻轻落在墨黑棋子摆出的罂粟花中央,落子处忽然绽放出一朵真实的罂粟花,花瓣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这局棋,怕是要下到天亮了。”她抬头望向雪诺,眸中映着殿顶的星辰晶石,亮得如同揉碎了整个宇宙的星光。

殿外,太阳焰星的光芒穿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琼萧邑的轮廓在光晕中若隐若现。雪诺看着萧璎眼中的星光,忽然觉得胜负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指尖的棋子、空气中的罂粟花香,以及眼前人眼底化不开的温柔。他抬手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落尘,那是从殿外飘来的灵草碎屑,带着淡淡的清苦,却被殿内的暖意烘得温润起来。

麟萧宫的青霄寝宫内,四壁悬挂着的星图帛卷长达数丈,上面用金线银线勾勒的星辰轨迹,是雪诺亲手绘制的全宇宙星图,其中太阳焰星的位置被朱砂重点标注,周围环绕着七颗明珠,正是萧璎的七宝玲珑珠所化。殿中央的玉台上升腾着袅袅白雾,雾中悬浮着一幅立体的斗罗大陆沙盘,山川河流皆用灵玉雕琢,连林间的灵鸟都栩栩如生,翅尖还沾着晨露般的光泽。

萧璎身着月白绣罂粟花的广袖长裙,裙摆曳地时,花瓣仿佛在雾中轻轻摇曳,腰间系着的元牝珠玉佩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她乌发梳成垂挂髻,簪着一支白玉罂粟簪,簪头垂落的银丝流苏上缀着细小的星辰晶石,走动时流苏轻晃,映得周围的白雾都染上细碎的光点。此刻她正侧身望着星图,左手被雪诺握着,指尖传来他掌心的温度,让她想起鸿蒙初开时,他们第一次在混沌中相握的情景——那时他还是银狼形态,掌心的狼毛也是这般温暖。

雪诺站在她身侧,月白锦袍的袖口绣着银色的狼爪纹,与他指间缠绕的佛光相映,显得既神圣又不羁。他银发用一根银狼尾毛束起,发间别着一枚佛骨舍利制成的发扣,随着他低头看萧璎的动作,发扣与玉佩相触,发出清越的轻响。他握着萧璎的右手微微用力,掌心银狼图腾浮现,与眉宇间流转的如来法相交织出淡淡的金芒,金芒顺着相握的指尖蔓延,在星图上点出一点火星——那火星落地便化作太阳焰星的火种,在沙盘上缓缓流淌。

“你看这斗罗大陆的灵脉,”雪诺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目光落在沙盘上蜿蜒的河流,那里正被火种染上一层暖金,“上次我们在墨萧都种下的灵草,如今已沿着这条河蔓延到了萧渊城。”他指尖微动,火种便顺着河流画出一道弧线,所过之处,沙盘上的灵玉草木都泛起微光,“就像你我掌心的温度,总会慢慢暖透这方天地。”

萧璎转头看他,眸中映着星图的光影,七宝玲珑珠在她腕间流转,映出药王星的花海与曜雪玥星的冰原。“可这宇宙太大了,”她轻轻摩挲着他掌心的狼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万一有朝一日,这火种灭了呢?”她知道这想法多余——他是万佛之首,她是鸿蒙之主,他们的力量足以护佑宇宙安宁,可心底还是贪恋此刻相握的安稳,仿佛这样就能握住永恒。

雪诺闻言,将她的手再握紧些,眉宇间的如来法相愈发清晰,周身泛起的金光将白雾染成金色。“你忘了?”他低头时,银发拂过她的肩头,带着淡淡的佛香,“你的雪罂子能解百毒,我的佛光可护万灵,而太阳焰星的火,本就是你我本源所化。”他抬手用另一只手指向星图上的太阳焰星,那里的朱砂忽然亮起,一道火线顺着星轨蔓延,在沙盘上空绘出一朵巨大的罂粟花,花心蹲着一头银狼,“你看,这图腾早已刻在宇宙的骨血里,风过处,都是它的回响。”

萧璎望着那朵悬浮在空中的图腾,火种勾勒的花瓣边缘泛着柔和的光,银狼的轮廓则带着雪诺独有的凌厉与温柔。她忽然踮起脚尖,用没被握住的左手轻轻碰了碰银狼的耳朵,指尖触及的瞬间,火种竟化作细碎的光点,落在沙盘上,长出一片小小的灵草。“那我们便每年都来这里描一次图腾,”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清冽如泉,“看它能不能长得比星图还大。”

雪诺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忽然笑出声,笑声中银狼的清朗与佛祖的慈悲交织,震得星图上的金线轻轻颤动。他抬手拂去她发间的一片白雾——那雾其实是鸿蒙之气所化,被他的佛光烘得暖意融融,“好,每年都来。”他望着窗外,麟萧宫的飞檐在太阳焰星下泛着金红,远处琼萧京的钟声正隐隐传来,带着安宁的韵律,“只是那时,或许该让这图腾再添些新花样,比如……”

他的话未说完,萧璎已笑着打断:“比如添一群小银狼?”她指尖在沙盘上一点,灵玉雕琢的林间忽然多出几只嬉戏的小狼崽,憨态可掬,“还是添一片雪罂子花田?”

掌心的火种随着他们的笑语愈发明亮,将青霄寝宫的白雾染成一片金黄,星图上的星辰仿佛也在随之眨眼,风从殿外溜进来,卷着星图的一角轻轻晃动,带来殿外凤凰花的香气,与室内的佛香、罂粟香交融在一起,酿成宇宙间最安稳的气息。

萧煌京的萧云阙内,穹顶是整片打磨光滑的墨玉,镶嵌其中的亿万个星点皆是从太阳焰星采集的星火结晶,此刻正随着宇宙自转缓缓流转,在地面投下移动的光斑。正中的星图台由九层白玉垒砌而成,每层都刻着不同纪元的星轨,最上层悬浮着一幅用雪罂子汁液绘制的斗罗大陆全图,图上的山川河流会随星辰转动而微微起伏,仿佛有生命般呼吸。

萧璎立于玉台左侧,月白罗裙外罩着一件半透明的鲛绡披风,披风边缘绣着银色的龙珠图腾,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图腾竟在星火下流转出七彩光晕。她乌发仅用一根七宝玲珑珠串成的发带松松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殿内的暖风拂到颊边,与耳坠上悬着的罂粟花银饰相触,发出细碎的轻响。此刻她右手与雪诺相握,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丹田处的元牝珠微微发烫,那是与太阳焰星同源的暖意,让她想起幼时在药王星,第一次见到雪罂子开花时的悸动。

雪诺站在她身侧,月白锦袍的后背用金线绣着一头仰天长啸的银狼,狼身笼罩在佛光之中,随着他呼吸起伏,狼眼的红宝石刺绣会泛起淡淡的金光。他左手握着萧璎的手,右手轻抬悬于星图之上,掌心银狼虚影与眉宇间的如来法相同时亮起,两股力量交织成一道金银色的火线,正沿着斗罗大陆的山脉走势缓缓游走。他银发中夹杂着几缕金丝,那是吸收太阳焰星灵力所化,垂落在肩头时,与颈间的佛骨念珠缠绕在一起,添了几分神性的慵懒。

“你看这火焰帝国的疆域,”雪诺的声音带着星火燃烧的暖意,目光落在星图上用赤金标注的萧家皇室都城,“琅玕城的御极殿顶,此刻该正落着灵鸟衔来的晨露。”他指尖微动,火线便在琼萧京的位置画出一朵罂粟花,花瓣落下时,星图上的城池忽然升起袅袅炊烟,那是用灵雾模拟的人间烟火,“我们守护的,从来不止是疆土,更是这烟火里的安宁。”

萧璎转头看他,星图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让他眉宇间的佛相与狼图腾愈发分明。她忽然想起第五纪丧尸纪时,他化作银狼真身护在她身前的模样,那时的他眼中只有凌厉,如今却满是化不开的温柔。“可这安宁太静了,”她轻轻晃了晃相握的手,指尖的火线随之跳动,“不如我们在星图上添些生灵?比如让墨萧都的森林里多些会发光的灵鹿,让萧渊城的河里游着能吐珍珠的鱼。”她知道这不过是孩子气的念头,却喜欢看他纵容的眼神——就像每次她要去鸿蒙妖界冒险,他嘴上说着危险,转身却为她备好所有护身法器。

雪诺闻言轻笑,笑声震得殿顶的星火结晶轻轻震颤,落下细碎的光尘。他抬手用空闲的左手拂去她发间的一片光尘,那是星火结晶的碎屑,落在她发间竟化作一朵小小的罂粟花虚影。“你呀,”他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掌心的火线忽然分作数股,在斗罗大陆的星图上勾勒出奔跑的银狼与绽放的罂粟花,“总是把世间万物都想成你喜欢的模样。”他指尖转向星图边缘的迷雾地带,那里标注着尚未探索的星域,“不过若你想,我们明日便可去那里,让星火为你照亮前路。”

萧璎望着星图上新增的生灵图案,灵鹿的鹿角泛着雪诺的佛光,鱼的鳞片闪着她龙珠的光泽,忽然觉得这宇宙的宏大里,藏着的都是他们相守的痕迹。她踮脚靠近些,让肩头轻轻靠在他手臂上,星图的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流转,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玉台壁上,化作一头银狼衔着罂粟花的模样。“不去那么远,”她的声音轻得像殿外的风,“先去萧霄城的果园看看,上次种下的雪罂子果树,该结果了。”

雪诺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火线在星图上的萧霄城位置凝成一颗饱满的果实,那果实落下时,星图台的第一层忽然传来叮咚声——是藏在玉层里的灵钟,每到有新生命诞生时便会鸣响。殿外的风穿过萧云阙的窗棂,带着琼萧邑的花香涌入,吹动了雪诺的银发,也吹动了萧璎披风上的龙珠图腾,让星图上的星火流转得更快,仿佛连宇宙都在为这片刻的温情加速。

琼萧邑的麟萧宫偏殿内,四壁嵌着的琉璃砖将太阳焰星的光芒折射成万千彩线,在地面织就流动的光毯。中央的星图架是用诺亚大陆的千年古木打造,架上平铺的星图用曜雪玥星的冰丝织就,图中星辰皆是雪诺以佛光点化的夜明珠,触之微凉,却能随观星者的心意变换亮度。

萧璎站在星图左侧,月白长裙的腰间系着一条宽幅玉带,带扣是用纯青琉璃如意珠雕琢的罂粟花形状,花芯嵌着颗鸽血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在光线下跃动如星火。她乌发绾成灵蛇髻,簪着一支由七颗摩尼珠串联而成的步摇,珠串垂至肩头,与广袖边缘绣着的龙珠暗纹相映,每走一步都有细碎的珠响与布匹摩擦声交织,像极了药王星罂粟花海的低语。此刻她左手与雪诺相握,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想起鸿蒙初开时,他以银狼真身驮着她穿越混沌的暖意,那是比太阳焰星更可靠的温度。

雪诺立于她身侧,月白锦袍的袖口翻折处露出银狼爪纹刺绣,与他腕间的佛骨手环相触时,会激起淡淡的金芒。他银发用一根银丝发带束成高马尾,发带末端缀着的两枚铃铛是用雪罂子茎秆炼制,走动时只发出极轻的嗡鸣,却能安抚周遭灵物的躁动。他右手覆在萧璎手背上,掌心银狼图腾与眉宇间如来法相同时流转金光,两道光丝顺着交握的指尖爬上星图,在斗罗大陆的轮廓边缘燃起一线火线,火线所过之处,图上的荒漠竟缓缓浮现出绿洲的虚影。

“你看这西陲荒原,”雪诺的声音带着琉璃折射的温润,目光落在星图上新浮现的绿洲,那里正有光丝织就的灵泉汩汩流淌,“上次你用雪罂子汁液浇灌的种子,已在星火滋养下生根了。”他指尖微动,火线便在绿洲中央画出朵罂粟花,花瓣舒展时,星图上竟飘来淡淡的花香,“就像你说的,再荒芜的地方,只要有光有暖,总能生出希望。”

萧璎转头望他,星图的珠光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轮廓,让他眉宇间的佛相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她忽然想起第五纪丧尸纪时,他为护她挡下尸潮,银狼真身染血却依旧昂首的模样,那时他眼中只有决绝,如今看向她的目光却软得像团云。“可这希望需要守护,”她轻轻用指尖叩了叩星图上的火焰帝国都城,那里的夜明珠忽然亮了几分,“就像这星图上的光,若没有你我掌心的温度,迟早会暗下去。”她知道这话多余——他们是鸿蒙与圣界的至尊,岁月于他们不过弹指,可心底还是贪恋此刻相握的实在,仿佛这样就能把安宁攥得更紧些。

雪诺闻言,将她的手再握紧些,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炼制雪罂子药材留下的痕迹,在他眼里却比任何珍宝都动人。“那我们便让这温度永远烧着,”他低头时,银发扫过萧璎的鬓角,带来一丝属于曜雪玥星的清冽,“就像太阳焰星的火,亿万年不熄。”他抬手用空闲的手指向星图外的虚空,那里忽然亮起一串新的星辰,“你看,连宇宙都在为我们添灯,怕什么暗下去?”

萧璎望着那串新亮的星辰,忽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罂粟花开的清甜,震得星图上的夜明珠轻轻摇晃。她抬手用没被握住的手指点向雪诺眉间的佛相,指尖触及的瞬间,那里的金光竟化作只小小的银狼,在他眉宇间转了个圈。“那便罚你,”她眼底的狡黠混着认真,“永远做这宇宙的灯夫,日日为我点星图上的灯。”

雪诺看着她指尖的银狼虚影,忽然倾身靠近,让两人的影子在光毯上重叠成一团。“罚我?”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银狼的慵懒与佛祖的温柔,“那得先让我讨个彩头——比如,尝尝你新炼的雪罂子蜜。”他目光扫过殿角的玉罐,那里正飘出甜香,“听说这次你加了诺亚大陆的灵蜜?”

交握的掌心,火线忽然化作漫天星屑,落在星图上,让斗罗大陆的轮廓愈发清晰。殿外的风穿过雕花窗棂,卷着琼萧邑的花瓣落在光毯上,与流动的光斑相融,像极了他们相守的岁月——宏大如宇宙,却又细碎得满是温情。

萧渊城的青霄寝宫深处,一座由万载暖玉砌成的观星台悬浮于半空中,台下云雾缭绕,隐约可见斗罗大陆的山川轮廓在雾中流动。台面上铺着一张用星蚕冰丝织就的星图,图中每颗星辰都由雪罂子的花核打磨而成,星轨则用曜雪玥星的银线勾勒,在太阳焰星的照射下,整幅星图泛着淡淡的七彩光晕,仿佛将宇宙浓缩其中。

萧璎站在观星台东侧,月白罗裙的裙摆上用银线绣满了含苞的罂粟花,花萼处缀着细小的金箔,随着她的动作在光晕中闪烁,宛如药王星初绽的雪罂子沾了晨露。她肩上搭着一件用鸿蒙妖界灵狐皮毛制成的披肩,披肩边缘镶嵌着七颗元牝珠,珠子随她呼吸轻轻起伏,映出她眼底流转的星图光影。乌发松松挽起,仅用一支白玉雕刻的罂粟花簪固定,簪尾垂落的银丝流苏缠绕着几颗摩尼珠,走动时流苏轻晃,与台面上的星图相触,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像是宇宙在低语。此刻她右手与雪诺相握,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想起幼时在火焰帝国皇室,第一次触摸到太阳焰星火种时的灼热,却又多了几分安稳——那是只有他在身边时才有的感觉。

雪诺立于她身侧,月白锦袍的前襟用金线绣着一头蜷卧的银狼,狼的眼眸由两颗红宝石镶嵌,在星图的光晕下闪着温润的光,既显威严又含温情。他银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几缕发丝被台边的暖风拂起,与颈间悬挂的佛骨念珠相缠,念珠上的刻痕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那是他万年来诵经留下的痕迹。他左手紧握萧璎的手,掌心银狼图腾与眉宇间如来法相同时亮起,两道金银交织的光带顺着相握的指尖蔓延至星图,在斗罗大陆的版图上勾勒出一道火焰图腾,图腾边缘泛着柔和的金光,所过之处,星图上的冰雪之地竟缓缓浮现出绿意。

“你看这北境冰原,”雪诺的声音低沉如古钟,目光落在星图上新出现的绿意上,那里正有光带化作的溪流潺潺流动,“上次你用七宝玲珑珠的灵力滋养的种子,已在星火中破土了。”他指尖微动,火焰图腾便在冰原中央化作一朵绽放的罂粟花,花瓣舒展时,观星台周围忽然飘来淡淡的花香,“就像你说的,再凛冽的寒冬,只要有心,总能种出春天。”

萧璎转头望他,星图的光晕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让他眉宇间的佛相多了几分人间的暖意。她忽然想起第五纪丧尸纪时,他为护她以身挡下尸潮,银狼真身虽伤痕累累却眼神坚定,那时的他满身凌厉,如今看向她的目光却柔得像台边的云雾。“可这春天需要人守着,”她轻轻用指尖点了点星图上的火焰帝国,那里的星辰忽然亮了几分,“就像这星图上的光,若没了我们掌心的温度,迟早会暗下去。”她知道这想法多余——他们是鸿蒙与圣界的至尊,岁月于他们不过弹指,可心底还是贪恋此刻相握的实在,仿佛这样就能把安宁攥得更紧些。

雪诺闻言,将她的手再握紧些,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纹路,那里藏着她炼药时留下的细微痕迹,在他眼中却比任何星图都珍贵。“那我们便做这守灯人,”他低头时,银发拂过她的耳畔,带来一丝属于曜雪玥星的清冽,“让这温度烧得比太阳焰星还久。”他抬手用空闲的手指向星图外的虚空,那里忽然亮起一串新的星辰,像是有人在宇宙深处添了盏灯,“你看,连宇宙都在帮我们,怕什么暗下去?”

萧璎望着那串新亮的星辰,忽然笑出声,笑声清脆如玉石相击,震得星图上的雪罂子星辰轻轻摇晃。她抬手用没被握住的手指轻点雪诺眉间的佛相,指尖触及的瞬间,那里的金光竟化作一只小小的银狼,在他眉宇间转了个圈,而后跃向星图,在斗罗大陆的版图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爪印。“那便罚你,”她眼底的狡黠里藏着温柔,“永远陪我守着这星图,看遍宇宙的春去秋来。”

雪诺看着她指尖的银狼虚影,忽然倾身靠近,让两人的影子在暖玉台上重叠。“罚我?”他的声音里带着银狼的慵懒与佛祖的慈悲,目光扫过台边的玉盏,那里盛着萧璎新炼的雪罂子蜜,蜜面上浮着一层金色的光晕,“那得先让我尝口甜头——听说这次你加了诺亚大陆的灵泉?”

交握的掌心,金银光带忽然化作漫天星屑,落在星图上,让斗罗大陆的轮廓愈发清晰。台外的风穿过云雾,卷着萧渊城的花香飘进观星台,与星图的清冽气息相融,像极了他们相守的岁月——宏大如宇宙,却又满是细碎的温情。

星屑落尽时,萧璎已取过玉盏,用银勺舀了些雪罂子蜜递到雪诺唇边。蜜液沾在他唇角,泛着太阳焰星的金芒,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指尖触及处,他眉宇间的银狼图腾忽然化作实体,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掌心,随即又消散成光。

“灵泉是前日从诺亚大陆引来的,”她收回手时,指尖还沾着淡淡的甜香,“混了些曜雪玥星的冰泉,喝着不腻。”说罢便自己也尝了一口,蜜液入喉,化作一股暖流淌入丹田,与元牝珠的灵力相融,让她周身泛起淡淡的光晕。

雪诺望着她被光晕笼罩的模样,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向观星台边缘。台下云雾已散,斗罗大陆的全貌在他们脚下铺展开来——萧煌京的宫殿群如金色的星子散落,墨萧都的森林泛着翡翠般的光泽,连最北境的冰原上,都已有点点嫣红的罂粟花生出。

“你看,”他低头在她耳畔轻语,声音里带着银狼的低啸与佛祖的温和,“这便是我们的春。”他抬手一挥,观星台上的星图忽然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坠入下方的大陆,所过之处,冰雪消融,繁花竞放,连空气里都飘着雪罂子蜜的甜香。

萧璎靠在他怀里,看着脚下渐渐苏醒的世界,忽然觉得掌心的温度比太阳焰星更灼烈。她知道这宇宙没有尽头,他们的相守也不会有终章,就像此刻风中传来的灵鸟啼鸣,就像星图上永远明亮的星辰,都在诉说着未完的故事。

远处,太阳焰星正缓缓西沉,将斗罗大陆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而观星台上的两人身影,在霞光中被拉得很长,与脚下的山川河流融为一体,成了这宇宙间最安稳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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