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杨家皇室,杨家第一公主旸公主即冰后月光女王月冷公主杨旸和她的亲生丈夫冰帝萧然,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焰星高悬,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杨家宫殿内,旸公主杨旸一身冰纹红裙,指尖凝着月光般的寒气,与身侧冰帝萧然凭栏望星河。他执她手,掌心暖意融了她指尖微凉,轻声道:“三界喧嚣,不及与你共守这浮生片刻。”她回眸,眸中焰光与月光交织,浅笑颔首。
火焰帝国金殿之上,旸公主杨旸一身冰纹焰袍,身侧冰帝萧然执剑护持,殿外焰星与月华交辉。她指尖凝出冰火交织的光晕,轻笑道:“纵掌三界炽寒,不及与君看万载星移。”萧然剑眉微舒,以冰气为她拢起散落发丝。
太阳焰星悬于斗罗大陆天幕,火焰帝国杨家宫殿内,旸公主杨旸端坐冰玉榻上,月光般的寒气与周身焰光交融,冰帝萧然立于榻前,以指尖冰华轻点她鬓边焰纹,低声问:“万载帝业不及一梦?”她抬眸,眸中月影焰光流转,轻笑:“有君在侧,梦亦成真。”
宇宙纪年的长夜尚未褪尽,太阳焰星已在斗罗大陆的天幕上燃作一团炽烈的金红,将杨曦都的轮廓镀上融融暖意。皇城之中,杨辉殿的琉璃瓦在焰光下流转着琥珀色的光,栖杨宫的飞檐挂着的月光晶铃偶有轻响,凌霄阁的铜鹤在晨风中舒展着羽翼。苍梧京的朱雀大街上,早起的星民正抬首仰望那轮悬于九天的巨 star,玉杨城的护城河泛起金红与银白交织的涟漪——那是焰星与将落未落的月华在水面投下的倒影。
杨辉殿东侧的观星台上,冰后月光女王月冷公主杨旸正凭栏而立。她身着一袭墨绿色曳地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月纹,走动时如月华流淌过暗夜。裙裾拖曳在汉白玉栏杆上,与她裸露的皓腕上那串月光石手链交相辉映。她身高174厘米,身姿挺拔如青竹,却又带着几分月光般的清柔。墨发松松挽成一个堕马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被晨风吹得微颤。她的眼眸是极浅的银灰色,此刻正映着天边焰星的金红,瞳仁深处仿佛藏着整片星河。身为火焰帝国杨家第一公主,她眉宇间自有皇室的矜贵,却因那份与生俱来的清冷,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她指尖凝着一缕淡淡的银白寒气,那寒气触到栏杆,竟凝结出细碎的冰晶,转瞬又被焰星的暖意融作水珠。
身侧传来衣料摩擦的轻响,冰帝萧然已缓步走近。他身高185厘米,一袭靛蓝色广袖长袍,衣料上用银线绣着混沌图腾,行走时袍角翻飞,如深海翻涌的浪。他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眉如远山含黛,眼若寒星凝露,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组合在一起却是惊心动魄的好看——不愧是三界第一美男。他周身气度温润如玉,却又带着太空之神独有的浩瀚与神秘,仿佛眼底藏着无数星系的生灭。
“在想什么?”萧然的声音低沉悦耳,像玉石相击。他走到杨旸身侧,目光落在她指尖那缕若有若无的寒气上。
杨旸转过头,银灰色的眼眸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才轻声道:“在看焰星。你看它燃烧了亿万年,光芒从未减弱,可谁又知它会不会有倦怠的一日?”她的声音清泠如月光淌过冰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萧然伸出手,轻轻握住她凝着寒气的指尖。他的掌心温暖,竟将那缕寒气缓缓消融。“焰星有焰星的轮回,我们有我们的岁月。”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眸中映出她的身影,“你看这凌霄阁的铜鹤,去年冬日掉了一片羽翼,此刻不又长得完好如初?”
杨旸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凌霄阁,果然见那铜鹤羽翼齐全,在晨光中闪着金属的光泽。她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如破冰的春水,瞬间冲淡了眉宇间的疏离。“你总是这样,”她轻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却更多的是暖意,“把什么都看得这样淡。”
“不是淡,是懂得。”萧然握紧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替她将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属于混沌图腾的清冽气息,触到她的耳廓,让她微微一颤。“你我皆是长生者,见过星河流转,看过王朝更迭,可若连眼前的片刻安宁都握不住,谈何永恒?”
杨旸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的认真,银灰色的眼眸渐渐柔和下来。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正一点点传到自己手上,也传到心底。是啊,浮生若梦,可只要身边有他,这梦便值得细细品味。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靠向他的肩头,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与他一同望着天边那轮永恒燃烧的焰星。晨风吹过,带来栖杨宫的花香,月光晶铃又轻轻响了起来,如在为这对神祇低吟浅唱。
火焰帝国的金殿内,十二根鎏金盘龙柱直抵穹顶,柱身缠绕的火焰纹在殿中流转的焰光下仿佛活了过来,吞吐着细碎的火星。殿顶镶嵌的星辰宝石与太阳焰星遥相呼应,将金砖铺就的地面照得如同铺满碎金。殿外,焰星的炽红与尚未隐去的月华银白在天际交织,化作一道横贯苍穹的七彩光带,透过雕花窗棂,在殿内投下斑斓的光影。
冰后月光女王月冷公主杨旸端坐于殿中高位,今日她未着惯常的墨绿色长裙,而是换了一袭冰纹焰袍。墨绿为底的袍身之上,用赤金线绣着跳跃的火焰图腾,其间又以银线勾勒出冰裂纹路,两种极致的元素在衣料上和谐共生,一如她自身冰与火的交融。她身姿挺拔,174厘米的身高在宽大的袍服中更显修长,银灰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殿中,既带着火焰帝国皇室的威严,又有着月光女王独有的清冷。发髻梳得一丝不苟,仅用一枚月形玉簪固定,鬓边垂下的两缕发丝,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和。
阶下左侧,冰帝萧然一身靛蓝色劲装,腰间悬着一柄通体莹白的长剑,剑鞘上雕刻着混沌图腾。185厘米的身高让他在殿中更显挺拔,面容俊美依旧,眉峰微挑时带着几分不羁,此刻却因周身散发的气场而显得沉稳。他身为太空之神,眉宇间自有俯瞰星河的浩瀚,而看向高位上的杨旸时,眼底又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启禀冰后、冰帝,边境星门处发现异动,似有域外混沌气流溢出。”殿中侍卫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凝重。
杨旸指尖微动,一缕冰蓝与赤红交织的光晕在她掌心缓缓旋转,那是她力量的具象化。她并未回头,声音清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不过是些游离的混沌余波,不足为惧。”
萧然闻言,剑眉微舒,他抬眼望向杨旸,见她鬓边那缕发丝被殿内气流吹动,便抬手轻挥,一道极细的冰气如丝带般飘去,将那缕发丝轻轻拢回她耳后。“你总是这般镇定。”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杨旸耳中,带着一丝宠溺。
杨旸转过头,银灰色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有你在,我为何要不镇定?”她掌心的光晕流转得更快,“何况,纵能执掌三界的炽寒之力,又有何意义?”
萧然走上两步,立于她身侧,目光与她一同望向殿外那片焰星与月华交辉的天空。“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杨旸的声音放柔,带着几分感叹,“这些力量,这些疆土,纵能延续万载,又怎及得上与你一同看星河流转来得真切?”她掌心的光晕渐渐散去,化作点点微光融入空气。
萧然看着她眼中的认真,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去:“那便陪你看,看万载星移,看亿年流转。”
殿外的光带愈发绚烂,金殿内的火焰纹与冰裂纹在光影中静静流淌,仿佛在见证这对神祇的低语。
金殿穹顶的夜明珠骤然亮起,将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火焰纹照得愈发鲜活,赤金纹路间似有火星簌簌坠落,却在触及金砖地面时化作袅袅白雾。殿外,太阳焰星的炽芒正与西垂的月华角力,半边天幕燃作熔金,半边浸在乳白,两种光流在雕花窗棂上撞出细碎的虹光,映得冰后杨旸的冰纹焰袍愈发夺目。
她今日的袍摆曳地三尺,墨绿缎面上,赤金线绣的火焰正沿着冰裂纹攀爬,仿佛要将那些纵横的冰痕燃作透明。银灰色眼眸微抬时,能看见瞳仁里跳动的焰星碎影,174厘米的身形端坐于鎏金王座上,肩背挺直如未折的玉簪,却在瞥见阶下人影时,唇角漾开一丝极浅的弧度——那是独属于萧然的温柔。
冰帝正立在阶前,靛蓝色劲装的袖口束得紧实,露出腕间银链串着的混沌图腾玉佩。185厘米的身姿挺拔如孤松,广袖垂落时扫过剑柄,那柄莹白长剑便发出清越的嗡鸣。他本是垂眸听着殿外星象官的奏报,闻言剑眉微蹙,待听到“北境星轨偏移三度”时,指尖已凝起一缕冰雾。
“不过是旧星归位的余震。”杨旸的声音清泠如碎冰击玉,掌心忽有光华流转,赤红火苗与冰蓝寒气在她指间缠绕成环,“去年苍梧京的星祭上,你我不是见过更烈的星爆?”
萧然抬眸望她,见她鬓边那缕青丝又被穿堂风掀起,便旋身而上,指间冰气化作银线,轻轻将那缕发丝缠回耳后。冰线触到耳廓的刹那,竟化作细碎的月光石,嵌在她发间闪闪烁烁。“星爆有我护着,”他指尖悬在她耳畔未收,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温润,眼底却藏着认真,“可你总爱趁我不注意,偷偷去拨弄那些未稳定的星核。”
杨旸掌心的光环忽明忽暗,银灰色眼眸弯成月牙:“难道你忘了?去年在凌霄阁,是谁说‘混沌之力可纳万物’?”她倾身靠近,焰袍上的冰纹便与他劲装的混沌图腾相触,激起细碎的光屑,“再说,纵有移山填海的本事,不及你此刻指尖的冰温。”
萧然轻笑出声,伸手将她散落的袍角拢了拢,指尖扫过那些火焰图腾,竟让赤金线暂时褪成了冰蓝:“那便罚你……陪我去玉杨城的星河台守夜。”他望着殿外渐盛的月华,“听说今夜有千年一遇的双星交汇。”
杨旸指尖的光环骤然炸开,化作漫天星火落在他肩头,银灰色眼眸里盛着笑意:“罚我?怕是某人自己想看吧。”说罢,她起身时,焰袍下摆扫过王座扶手,那些冰裂纹路竟瞬间开满了银白月花。
殿外的焰星与月华仍在角力,金殿内的冰火之光却已交织成网,将这对神祇的低语轻轻裹住,送向遥远的星河。
金殿的铜鹤香炉里飘出断续的沉水香,与殿外涌入的焰星热气相撞,在梁柱间凝成半透明的雾带。十二扇雕花窗棂全开着,让太阳焰星的金芒与西斜的月华毫无阻碍地涌进来,在金砖地面上织出一张光影交错的网,冰后杨旸的冰纹焰袍便浸在这张网里,墨绿底色上的赤金火焰仿佛活了过来,沿着冰裂纹缓缓游走。
她今日未戴繁复的饰物,仅在发髻正中插了支月形金簪,174厘米的身姿倚在王座扶手上,肩背依旧挺直,却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银灰色眼眸半眯着,望着殿外那片被焰光染成橘红的云霞,掌心不知何时凝起一团光晕,赤红火苗与冰蓝寒气在其中追逐嬉戏,像极了她与萧然初遇时在星河里打闹的模样。
冰帝就站在王座旁,靛蓝色长袍的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绣着混沌图腾的衬里。185厘米的身形立在那里,如同一株临风的玉树,俊美得让殿内侍立的宫女都不敢直视。他一手按在腰间的莹白长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光影中明明灭灭,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王座扶手上,指尖偶尔会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玉石,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闻玉杨城的护城河里,长出了会发光的星草?”杨旸忽然开口,声音清泠,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萧然转过头,目光落在她掌心的那团光晕上,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嗯,昨日星官来报过,说是吸收了焰星与月华的灵气,才生出了灵智。”他说着,抬手拂去她落在肩头的一片香灰,指尖的冰气让那片香灰瞬间凝结成一颗小小的冰晶,“想去看看?”
杨旸唇角微微上扬,银灰色眼眸里漾起笑意:“你怎知我想去?”她收回掌心的光晕,任由那团冰火交织的光芒消散在空气中,“不过是些新生的灵草,有什么好看的。”
萧然轻笑一声,伸手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拢到耳后,指尖的温度让她微微一颤。“你方才望着殿外的眼神,和上次在凌霄阁看到流星群时一模一样。”他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只有两人能听懂的宠溺,“再说,纵有执掌三界炽寒的权力,又比得上陪你看一株星草生长有趣?”
杨旸抬眸看他,银灰色的眼眸里映出他俊美的面容,心中涌上一股暖意。她知道,萧然总是这样,能轻易看穿她的心思。“那便去吧。”她站起身,冰纹焰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微风,“不过,要先让御膳房准备些你爱吃的冰晶糕。”
萧然笑着点头,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人的指尖相触,一股冰与火交融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殿外的焰星依旧高悬,月华也未曾隐去,仿佛都在静静等待着这对神祇的出行。
金殿外的风忽然转了向,卷着焰星的热浪与月华的清辉撞在雕花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火焰纹在风中微微颤动,赤金光芒顺着柱身流淌而下,与地面上的月华交融,化作一片潋滟的光海。冰后杨旸的冰纹焰袍便在这片光海里轻轻起伏,墨绿底色上的冰裂纹路被月华镀得发亮,而那些赤金线绣的火焰,正沿着冰痕蜿蜒,仿佛要在这极致的寒凉里燃出暖意。
她已从王座上起身,174厘米的身姿立在殿中,银灰色眼眸望着殿外那轮渐渐西沉的月亮,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发髻上的月形金簪反射着焰星的光芒,在她耳后投下一小片晃动的光影。方才还在掌心流转的冰火光晕已然散去,只留指尖余温,像在回味方才与萧然的低语。
冰帝就站在她身侧,靛蓝色长袍的广袖被风掀起,露出袖口处绣着的混沌图腾,那图腾在光影中变幻着形态,时而如鹿,时而似麟,正是他本真本源的四不像模样。185厘米的身形比她高出一个头,目光落在她发间时,总带着化不开的温柔。他腰间的莹白长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绪,剑鞘上的纹路忽明忽暗,发出细微的震颤。
“方才星官来报,说玉杨城的星河台今夜会有流萤过境。”萧然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那些流萤是亿年前星爆的余烬所化,见者能得浮生安稳。”
杨旸转过头,银灰色眼眸里映出他俊美的面容,笑意加深了几分:“浮生安稳?”她抬手,指尖轻轻点了点他胸前的混沌图腾,“你我早已超脱浮生,还需这流萤来求安稳?”
萧然捉住她的指尖,指尖冰气悄然流转,在她手背上凝成一朵小巧的冰晶花。“求的不是安稳,是与你共赏的片刻。”他望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纵是执掌三界炽寒,看遍星河生灭,若没有你在身边,又有何趣?”
杨旸的指尖微微蜷缩,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银灰色眼眸里漾起温柔的涟漪。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挣开他的手,转身向殿外走去。冰纹焰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将殿内的沉水香吹得四散开来。
萧然望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提剑跟上。殿外,焰星依旧高悬,月华尚未隐去,两道身影并肩走在光与影的交界处,衣袂翻飞间,冰与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凝成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这片刻的欢愉轻轻护住。
金殿外的天轨忽然泛起涟漪,焰星的金芒与月华的银辉在云层里拧成麻花,透过窗棂投下的光影便也跟着扭曲,在冰后杨旸的冰纹焰袍上织出流动的锦缎。墨绿缎面被这奇异的光色染得发蓝,赤金线绣的火焰顺着冰裂纹游走,竟在袍角处凝成半朵冰花,花芯里还嵌着颗跳动的火星。
她正侧坐在王座扶手上,174厘米的身姿微微倾斜,肩头线条柔和如新月,银灰色眼眸里盛着殿外的奇景,瞳仁深处有细碎的光屑翻滚。发髻上的月形金簪被风撞得轻颤,簪头垂落的珍珠串扫过颊边,带起一阵微痒,让她忍不住抬手去拨,指尖刚触到珍珠,便有缕冰蓝寒气漫出,将那串珍珠冻成了剔透的冰晶。
冰帝就立在扶手旁,靛蓝色长袍的前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绣着混沌图腾的里衣,那图腾在变幻的光影里忽明忽暗,时而现鹿首,时而露麟身。185厘米的身形如松般挺拔,却在她抬手时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尖:“小心冻坏了珍珠,那可是你去年在苍梧京亲手采的月华珠。”
杨旸缩回手,银灰色眼眸斜睨着他,唇角却翘着:“冻成冰晶才好看,”她晃了晃指尖残留的寒气,“总比被你上次在凌霄阁,用混沌气熏成灰珠强。”
萧然低笑出声,伸手替她将那串冰晶珍珠拢回耳后,指尖冰气流转,竟在珍珠表面裹了层柔光:“那次是星核异动,不得已才用混沌气护着你。”他望着她袍角那半朵冰火交织的花,语气软了几分,“说起来,你还记得第一次在星河台,你把焰星的火种塞进我冰盏里吗?”
“怎会不记得,”杨旸眼中闪过笑意,“你那冰盏裂了三道缝,还嘴硬说只是寻常磨损。”她忽然起身,冰纹焰袍扫过地面,带起的气流让殿角的铜鹤香炉晃了晃,“方才星官来报,说星河台的冰盏花开了,是你用混沌气催的?”
萧然捉住她的手腕,掌心暖意漫出,将她指尖残留的寒气融了去:“想给你个惊喜。”他望着殿外渐渐平息的天轨,“那冰盏花要焰星与月华同照才会绽放,此刻去正好。”
杨旸望着他眼底的期待,银灰色眼眸里漾起温柔的涟漪,任由他牵着往殿外走去。袍角的冰火之花在走动时轻轻颤动,仿佛也在期待着星河台的风景。
栖杨宫的冰玉榻泛着冷光,榻边悬着的墨绿纱帐被殿外涌进的焰星热气吹得轻晃,纱面上绣的月纹在光影中明明灭灭,像极了杨旸眼底流转的银辉。太阳焰星悬在斗罗大陆的天幕正中,金红色的光芒穿透琉璃窗,在殿内投下大片暖光,却被冰玉榻周遭的寒气逼退三尺,形成一道清晰的冷暖交界线——冰后就坐在那交界线上,墨绿色曳地长裙铺展如茵,裙摆上用银线绣的鼠图腾正与榻沿的冰纹相触,激起细碎的光屑。
她今日未施粉黛,174厘米的身姿斜倚在榻头,墨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被冰玉榻的寒气凝成细小的冰晶,却在焰星暖光的映照下闪着钻石般的光。银灰色眼眸半眯着,望着殿梁上悬着的水晶灯,灯影里浮沉着细小的尘埃,让她想起初遇萧然时,在混沌星云里看到的星尘。周身的焰光与寒气正以她为中心缓缓旋转,赤金与冰蓝交织成环,将她护在中央,一如火焰帝国皇室与生俱来的庇佑,却又多了几分属于月光女王的清柔。
冰帝就立在榻前,靛蓝色长袍的下摆拂过冰玉地面,带起一阵极淡的风。185厘米的身形比榻沿高出许多,垂眸时能看见她发间的冰晶,眼底便漫起一层温柔的笑意。他指尖凝着一缕冰华,那冰华在他掌心流转变幻,时而化作鹿首,时而凝成麟角,正是他本真本源的四不像混沌图腾模样。待走到榻边,才将冰华化作细雪般的光点,轻轻落在她鬓边——那里有枚焰纹胎记,是火焰帝国皇室的象征,此刻正被冰光点染得忽明忽暗。
“方才议政时,长老们还在说,要趁焰星鼎盛,拓三万里疆土。”萧然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殿内的宁静,“他们说,万载帝业才是杨家皇室该追求的。”他望着她鬓边那枚被冰光笼罩的焰纹,指尖又添了几分力道,冰华便顺着胎记的纹路流淌,“在你看来,这些……当真不及一场好梦?”
杨旸缓缓抬眸,银灰色眼眸里映着他的身影,也盛着焰星的金红与月光的银白。她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清泠如冰泉,却带着暖意:“万载帝业?”她抬手,指尖轻轻覆在他凝着冰华的手背上,将那缕冰华引向自己掌心,“你看这冰与火,本是相克,却能在我掌心相融。”
她掌心的焰光与寒气忽然大涨,将两人的手一同裹住,赤金与冰蓝交织成一颗剔透的光球:“帝业再盛,终有倾覆之日。可若有你在侧,”她抬眸望进他眼底,银灰色瞳仁里的月影焰光忽然变得格外明亮,“纵是黄粱一梦,于我而言,亦是真真切切的圆满。”
萧然指尖的冰华骤然消散,化作温热的触感覆在她手背上。他望着她眸中跳动的光,忽然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间。殿外的焰星依旧高悬,殿内的寒气与暖光在两人周身交织,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将这片刻的低语轻轻拢在中央。
栖杨宫的窗棂半开着,太阳焰星的金芒斜斜切进来,在冰玉榻前投下一道炽烈的光带,光带边缘却凝着细碎的冰粒——那是冰后周身寒气与焰星暖光相抵的痕迹。墨绿色曳地长裙铺展在榻上,裙裾绣着的银线鼠图腾正蜷在光带里,被金芒照得发亮,仿佛下一刻就要窜起来,钻进冰玉榻的纹路中去。
杨旸斜倚在榻边的软枕上,174厘米的身姿舒展而不失优雅,墨发用一根月纹玉簪松松挽着,几缕发丝垂落在颈间,被她周身流转的冰蓝寒气冻成了半透明的丝绦。银灰色眼眸望着窗外,那里有几只焰鸟正掠过宫墙,尾羽扫过琉璃瓦,溅起一串火星。她指尖无意识地在榻沿划动,冰痕随指而生,又被涌来的焰光融作水汽,这般反复,倒像是在玩一场无声的游戏。
冰帝立在榻前三步远的地方,靛蓝色长袍的广袖垂落,拂过地面时带起极淡的风,将殿角香炉里飘出的檀香卷成细小的漩涡。185厘米的身形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挺拔,面容俊美如铸,眉峰微蹙时带着太空之神独有的威严,此刻却因望着榻上人影而渐渐舒展。他指尖凝着的冰华比往日更柔和,那冰华在指间流转,隐约现出四不像的轮廓,待走近些,才化作一片薄冰,轻轻覆在她鬓边的焰纹上——那枚与生俱来的胎记被冰片衬得愈发红艳,像雪地里燃着的一点火星。
“方才苍梧京送来密报,说新铸的星轨仪能测百万年后的星象。”萧然的声音很轻,冰片在他指尖微微颤动,“长老们说,若能据此规划帝业,杨家的荣光可延至宇宙尽头。”他看着她颈间那缕冰丝绦,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杨旸终于收回目光,银灰色眼眸转向他,瞳仁里映着他的身影,也盛着窗外的焰星与天光。她忽然笑了,那笑意从唇角漫到眼底,让周身的焰光与寒气都柔和了几分:“百万年后的星象?”她抬手,指尖轻轻点了点他覆在自己鬓边的手,冰片遇着她的体温,化作一滴水珠滚落,“你我见过的星生星灭还少吗?去年在玉杨城的星河台,那颗活了亿万年的老星,说灭不也灭了?”
萧然的指尖还残留着水珠的凉意,他望着她眼中的明澈,忽然明白她早已看透所谓永恒。“可那是星,你是火焰帝国的公主……”
“我更是你的妻。”杨旸打断他,声音清泠却坚定,“帝业再盛,不过是史书上的几行字。可此刻你指尖的冰温,窗外焰鸟的尾光,还有这殿里若有若无的檀香——”她微微倾身,银灰色眼眸里的光流转得愈发明亮,“这些才是真的。有你在,何需再求什么百万年?”
萧然望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忽然俯身,用指腹轻轻拭去那滴滚落的水珠。冰与火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织,竟在空气中凝成一朵小小的冰晶花,花芯里,正跳动着一点温暖的光。
栖杨宫的冰玉榻畔,立着两株珊瑚玉树,树影被太阳焰星的金芒拉得颀长,投在墨绿色的地毯上,与杨旸曳地长裙上的银线鼠图腾交叠。那鼠图腾绣得极巧,眼珠用的是星河里采来的幽蓝石,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要从裙裾上跃下,钻进榻底的冰纹里去。
冰后斜倚在榻头,174厘米的身姿衬得冰玉榻愈发宽大,墨发如瀑般泻在肩后,仅用一枚嵌着月光石的发扣束住大半。银灰色眼眸半睁着,望着殿顶藻井的星象图,图上用赤金勾勒的星轨正随着焰星的移动缓缓旋转,让她想起昨夜与萧然在凌霄阁数星时,他指尖划过的星图轨迹。周身的焰光与寒气交织成环,环内浮着几粒从苍梧京带来的星砂,那是去年她生辰时,萧然用混沌气凝的礼物,此刻正发出细碎的光响。
冰帝就站在榻前的光影里,靛蓝色长袍的前襟绣着半幅混沌图腾,另一半隐在阴影中,恰好凑成完整的四不像轮廓。185厘米的身形比玉树更高些,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俊美的面容在焰光与冰雾中显得愈发朦胧。他指尖的冰华已化作一柄小巧的冰梳,正轻轻梳过她垂在胸前的发丝,冰齿划过发丝的刹那,竟凝出细小的冰花,缀在发间如珠玉。
“方才杨辉殿的侍从来报,说工匠们用焰星核心的熔浆,铸了枚新的传国玉玺。”萧然的声音混着冰梳划过发丝的轻响,格外悦耳,“他们说,这玉玺能镇住斗罗大陆所有异动,保杨家万代安稳。”他将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冰气漫出,将发丝凝成透明的丝线,“你不想去看看?”
杨旸的目光从藻井移开,落在他执梳的手上,银灰色眼眸里漾起笑意:“万代安稳?”她抬手,指尖轻点他腕间的混沌图腾玉佩,玉佩便发出清越的鸣响,“去年在玉杨城,那棵号称能活百万年的星树,不也被一场星雨打落了半树繁花?”
萧然的冰梳顿在发间,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星树怎比得上杨家根基?”他将那缕冰丝缠在她发扣上,冰丝遇着月光石,竟化作细碎的光屑,“再说,玉玺上刻了你的名字,他们说……”
“他们说的,未必是我要的。”杨旸打断他,声音清泠如月光落冰潭,“你看这发间的冰花,虽转瞬即逝,却比那万年不化的玉玺有趣得多。”她微微倾身,银灰色眼眸里映着他的身影,焰光与月影在瞳仁里流转,“有你为我梳发,有这星砂作响,有这焰星高悬——”她抬手覆在他执梳的手上,将冰梳按在发间,“这便已是最好的安稳,何须那劳什子玉玺?”
萧然望着她眼底的光,冰梳在指间渐渐融化,化作一捧冰雾,将两人交握的手轻轻裹住。殿外的焰星依旧炽烈,殿内的冰雾却愈发温柔,将这片刻的低语,缠成了不散的光影。
栖杨宫的窗扇被风推得半开,太阳焰星的金辉如流水般涌进来,在冰玉榻前聚成一汪暖池,池边却凝着圈冰蓝的寒气——那是冰后周身气息与焰星暖光相峙的痕迹。杨旸端坐在榻中央,墨绿色曳地长裙铺展如荷叶,裙上银线绣的鼠图腾正蜷在暖池边缘,一只前爪探出冰蓝寒气外,似在试探着触碰那片金辉,针脚里嵌着的星尘随动作闪烁,像极了她眼底流转的碎光。
她今日换了支赤金点翠的发钗,174厘米的身姿挺括如修竹,墨发梳得一丝不苟,仅鬓角垂着两缕发丝,被冰玉榻的寒气冻成半透明的银丝,却在焰光映照下泛着虹彩。银灰色眼眸平视着前方,落在殿柱上挂着的星图轴上,那轴上画着宇宙初开时的星轨,此刻正随着焰星的移动微微晃动,让她想起昨夜萧然用混沌气为她演示的星云演化。周身的焰光与寒气在肩头交织,凝成一对半冰半火的羽翼虚影,羽翼扇动时,带起殿角铜铃轻响。
冰帝立在榻前三尺处,靛蓝色长袍的下摆绣着完整的混沌图腾,四不像的轮廓在光影中若隐若现,鹿首麟身的线条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185厘米的身形如崖边孤松,俊美面容在金辉与冰雾中更显清绝,眉峰微扬时带着太空之神的浩瀚,此刻却因望着榻上人影而染上柔光。他指尖的冰华已化作一串冰珠,正悬在她鬓边焰纹上方,冰珠折射着焰光,在那枚朱红胎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方才玉杨城送来星酿,是用焰星晨露与月华凝脂酿的,说是饮了能记起前尘往事。”萧然的声音混着铜铃轻响,温润如暖玉,“长老们说,若你能忆起杨家先祖开疆拓土的旧事,定能更懂万载帝业的分量。”他望着她肩头的羽翼虚影,冰珠串轻轻晃动,“你想尝尝吗?”
杨旸终于收回目光,银灰色眼眸转向他,瞳仁里映着他的身影,也盛着那串晃动的冰珠。她忽然轻笑,肩头羽翼虚影扇动得更快,带起的气流吹得冰珠轻轻碰撞:“前尘往事?”她抬手,指尖穿过冰珠串,冰珠遇着她的体温化作水汽,“我记不记得,又有什么要紧?”
萧然指尖冰华再生,重新凝出冰珠串:“他们说,知晓来路,方能笃定去路。”
“我的去路,不就在眼前么?”杨旸打断他,声音清泠却带着暖意,她抬手抚上他凝着冰华的指尖,冰气与她掌心的焰光相触,化作一缕白雾,“万载帝业再辉煌,也不过是史书上的墨迹。可你此刻指尖的冰温,檐角铜铃的声响,还有这星酿里的晨露香——”她银灰色眼眸弯成月牙,“这些才是实实在在的。有你在,何须前尘往事佐证?”
萧然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焰星碎影,忽然俯身,将那串冰珠轻轻系在她发钗上。冰珠与金钗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殿内荡开圈圈涟漪,惊得榻边鼠图腾的眼珠,又亮了几分。
栖杨宫的冰玉榻上铺着层月光织就的软褥,褥边垂落的流苏被太阳焰星的金辉染成赤金,却在触及榻沿时凝成冰棱,棱面折射出殿内的景象——杨旸正端坐在榻中,墨绿色曳地长裙的裙摆铺展如扇形,裙上银线绣的鼠图腾踩着冰棱边缘,尾巴尖卷着一缕金辉,仿佛在玩一场冰与火的游戏。
她今日簪了支墨玉鼠形簪,174厘米的身姿端正如仪,墨发绾成朝云髻,仅耳后垂着一绺发丝,被周身流转的冰蓝寒气冻成半透明的线,线端坠着颗极小的焰星砂,是去年在苍梧京星砂矿亲手采的。银灰色眼眸望着殿外,那里有株焰珊瑚正伸展枝桠,火红的花苞在金辉中微微颤动,让她想起萧然用混沌气催开冰封星花时的模样。肩头的焰光与寒气交织成环,环中浮着片冰晶,冰晶里冻着朵焰花,正是她与萧然初遇时,他赠予的见面礼。
冰帝立在榻前,靛蓝色长袍的袖口绣着混沌图腾的兽首,四不像的轮廓在光影中若隐若现,鹿角的弧度恰好与他微扬的眉峰重合。185厘米的身形比殿门旁的鎏金柱更显挺拔,俊美面容在金辉与冰雾中如同玉雕,只是望着她时,眼底总漾着化不开的温柔。他指尖的冰华已化作一柄小冰勺,正轻轻拨弄着她肩头那片冰晶,冰勺触碰冰晶的刹那,发出细碎的脆响。
“方才杨辉殿的星官来报,说新绘的宇宙星图已挂在凌霄阁,上面标了亿万年的星轨变迁。”萧然的声音混着冰晶脆响,格外清越,“长老们说,看懂这星图,便能知杨家帝业的兴衰脉络,你不想去瞧瞧?”他将冰勺移到她鬓边,轻轻点了点那枚焰纹胎记,冰气漫过之处,胎记的红愈发鲜亮。
杨旸收回目光,银灰色眼眸转向他,瞳仁里映着他执勺的手,也盛着殿外的焰珊瑚:“亿万年的星轨?”她抬手,指尖覆在他手背上,冰勺遇着她的体温,化作一滴水珠落在胎记上,“去年在玉杨城的星河台,你我不是数过会消亡的星子?它们的轨迹再清晰,终有坠落之日。”
萧然的指尖感受着她掌心的暖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星子会坠,杨家根基却不同。”他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耳后那绺冰丝,“何况这星图上,还有你我初遇的那颗双星。”
“双星再好,不如此刻你指尖的冰温真切。”杨旸打断他,声音清泠如冰泉击石,却带着暖意,“万载帝业的兴衰,怎比得上你我共看焰珊瑚开花?”她微微倾身,银灰色眼眸里的焰光与月影流转,“有你在,便是不懂星图,不明兴衰,又有何妨?”
萧然望着她眼底的光,忽然将冰勺化作的水珠拢在掌心,轻轻印在她眉心。水珠渗入肌肤的刹那,竟在她眉间凝成颗小小的冰晶,冰晶里,正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
栖杨宫的窗棂彻底敞开,太阳焰星的金辉与西垂的月华在殿中汇成一片琉璃色的光海,冰玉榻上的月光软褥早已褪去冰棱,流苏在光海里轻轻浮动,如游鱼摆尾。杨旸的墨绿色长裙铺展在光海中,裙上银线鼠图腾终于挣脱冰与火的束缚,在裙裾上灵活跑动,尾尖扫过的地方,竟开出串串银白月花与赤红焰花,两种花交缠盛放,将整个榻面织成花毯。
她鬓边的焰纹胎记被光海浸得透亮,与眉心那颗冰晶相映成趣,174厘米的身姿不再端坐,而是斜倚在萧然肩头,墨发与他的靛蓝色衣袍交缠,发间那支墨玉鼠形簪正与他腕间混沌图腾玉佩相触,发出清越的共鸣。银灰色眼眸半眯着,里面不再映着星图或焰珊瑚,只盛着他俊美的面容,瞳仁里跳动的光与他眼底的温柔相融,化作一片潋滟的星河。
萧然已将冰勺收起,185厘米的身躯微微侧着,让她靠得更稳些,靛蓝色长袍的下摆散开在光海里,混沌图腾在其中舒展身形,四不像的全貌清晰显现,鹿角上栖着只银月鸟,麟身上覆着层焰星砂,正是他与她力量的交融之态。他抬手抚过她的发,指尖冰华与焰光交织,在她发间凝成朵永不凋零的冰火之花,花瓣上流转的光晕,与殿外那片光海遥遥呼应。
“凌霄阁的星图怕是要等些时日再看了。”萧然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方才侍从来报,玉杨城的星草开了,比去年多了三成,还结了星子。”
杨旸轻笑出声,将脸颊往他颈间蹭了蹭,那里有混沌气独有的清冽,混着她熟悉的暖意:“星图哪有星草有趣?”她指尖划过他衣襟上的图腾,“再说,有你在,星轨如何变迁,帝业如何兴衰,又有什么要紧?”
他低笑着应了,伸手将她抱得更紧些,两人周身的冰与火气息彻底交融,在光海中凝成道巨大的光环,光环里浮现出无数画面——有他们在苍梧京采星砂的身影,有在凌霄阁数星的夜晚,有在杨辉殿共商要事的瞬间,还有此刻在栖杨宫相依的模样。这些画面流转不息,却始终围着他们二人,如同宇宙间最恒定的星轨。
殿外,焰星与月华依旧高悬,将杨曦都、苍梧京、玉杨城都浸在这片光海里。护城河里的星草正在绽放,星河台的流萤开始飞舞,凌霄阁的星图在风中轻晃,而栖杨宫内,冰帝与冰后的低语混着铜铃轻响,在光海**鸣,没有结局,也无需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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