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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112 为欢几何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唐家皇室,蛇夫王座盘古大帝和他的小娇妻玉兔月姬茜茜公主,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盘古大帝携玉兔月姬茜茜公主立于蛇夫王座,遥望火焰帝国唐家皇室所居焰星——那全宇宙至强的太阳火种之源,帝轻笑问:“浮生若梦,与卿共赏此景,欢几何?”月姬执帝袖,指尖凝月华:“有帝在侧,每一刻皆是欢。”

火焰帝国唐家皇室踞太阳焰星俯瞰万界,蛇夫王座上,盘古大帝揽玉兔月姬茜茜公主于怀,指端星火与月华相融,叹浮生若梦,月姬轻倚其肩,笑言与君共度的每一刻,皆是欢几何的答案。

太阳焰星悬于九天,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唐家皇室凭其威震慑寰宇,蛇夫王座之上,盘古大帝执玉兔月姬茜茜公主手,看焰光映月华,低语浮生若梦,月姬抬眸轻笑,说与君相守,便是世间至欢。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宙星海间织就璀璨锦缎,唐霄京皇城的鎏金穹顶正被太阳焰星的炽焰镀上一层流动的熔金。这座矗立于斗罗大陆之巅的都城,三城拱卫如星环捧月——珏唐城的赤砖在焰光中泛着玛瑙般的光泽,紫唐都的琉璃瓦流淌着紫罗兰色的流光,而居中的唐霄京更是气象万千:唐翊殿的盘龙柱吞吐着焰星散落的星火,唐御殿的飞檐上悬着衔珠的金乌风铃,栖龙阁与栖凰阁遥遥相对,阁顶的夜明珠在白昼里也透着温润的光晕,焕唐宫的朱漆宫墙爬满了会随焰星轨迹开合的焰纹花藤。

蛇夫王座正悬于焕唐宫最高处的星台上,通体由昆吾龙帝的逆鳞与佛国曼陀罗蛇的骨殖熔铸而成,座周盘绕着鬼藤蓝银草的幽蓝藤蔓,每片叶子都凝结着宙星海的寒雾,却又在太阳焰星的照耀下泛着翡翠般的暖光。盘古大帝身着玄色绣金龙纹的帝袍,袍角缀着北斗七星状的夜明珠,左手自然垂落时,鬼藤蓝银草的须根正顺着袖摆悄悄探出,在王座边缘织就一张半透明的网;右手虚握,盘古斧昊天锤的虚影在掌心若隐若现,斧刃反射的焰星光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额间嵌着佛国曼陀罗蛇王子的菱形印记,此刻正随着呼吸泛起淡淡的紫金佛光,将他那双兼具佛性慈悲与帝者威严的眼眸衬得愈发深邃——左眼如宙星海的寒潭,倒映着焰星的炽烈;右眼似佛国的琉璃,流转着舍弥佛祖的悲悯。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依偎在他身侧,拓跋族的兔形金冠上缀着十二道月牙形的玉饰,每道玉饰都刻着不同的兔神图腾,百月兔的清辉、风月兔的缠绵、玉灵兔的温润在玉饰间流转,唯独少了百灵兔的印记,那处空缺正由一缕帝者的血脉凝结成红宝石填补。她身着月白色绣玉兔捣药纹样的宫装,裙摆上用东海珍珠缀出星河轨迹,行走时便如拖着整片宙星海的倒影。作为宙星海的心脏,她周身总萦绕着淡淡的光晕,此刻被太阳焰星的光芒映照,那光晕竟泛起了蔷薇色的涟漪,恰似跳动的脉搏。她抬手执住帝袍的袖口,指尖的月华在玄色绸缎上洇开一圈圈银辉,兔族特有的柔软指尖轻轻摩挲着龙纹刺绣,耳廓上的绒毛在热风里微微颤动,眼底却盛着如栖凰阁寒泉般的澄澈。

“你看那焰星。”盘古大帝的声音低沉如昆吾龙吟,却带着金蝉子舍弥佛祖特有的温和,他抬手指向天际——太阳焰星正悬于紫唐都的正上方,其表面翻滚的火焰不是凡俗的赤红,而是由金、紫、蓝三色交织的灵火,金色的是唐家皇室的帝气,紫色的是斗罗大陆的地脉,蓝色的是宙星海的水汽,三色火焰交融处,正不断喷薄出如流星雨般的星火,落在唐霄京的城墙上,便化作守护阵法的符文。他望着那片璀璨,眉峰微蹙,似在感慨这宇宙至强的力量竟也有流转不息的韵律,“亿万年来,它便如此燃烧,唐家皇室凭它震慑万界,可终究是烈火烹油,盛极难继。”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焰星的光芒在她眼瞳里跳跃,她却忽然轻笑起来,声音如栖龙阁的玉磬相击:“可它此刻正在燃烧呀。”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月白色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就像我们此刻站在这里,您左手的蓝银草缠着我的裙角,右手的昊天锤虚影护着我的发冠,这便够了。”她抬手抚上他嵌着佛印的额头,指尖的月华与他的佛光相融,化作一道淡金色的丝线,“彼岸花的花叶虽永不相见,可您是宙星海的血脉,我是宙星海的心脏,血脉与心脏相依,何曾分离过?”

盘古大帝闻言一怔,随即失笑,抬手将她揽得更紧,鬼藤蓝银草的藤蔓适时缠绕而上,在两人周身织成一个半透明的结界,将焰星的炽烈与外界的喧嚣都隔绝在外。结界内,月华与佛光交织成一片朦胧的光晕,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公主,见她正用指尖去碰蓝银草的叶片,那叶片竟调皮地卷住她的指尖,逗得她轻笑出声。他忽然觉得,过往那些关于佛国、龙帝、蛇王子的身份都成了过眼云烟,此刻他只是她的男人,是与她共看焰星起落的盘古。

“浮生若梦,”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金冠上的玉饰,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与卿共赏此景,欢几何?”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仰头,唇瓣轻触他的下颌,眼底的光晕比焰星更亮:“您看唐翊殿的铜鹤正在衔星,唐御殿的玉阶正映着月华,栖龙阁的风铃在唱,栖凰阁的花开了——”她数着近处的景致,忽然停住,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而您在这里,这便是数不清的欢。”

话音未落,焕唐宫的方向忽然飘来一阵花香,那是佛国曼陀罗与兔族拓跋花交融的气息,顺着蓝银草的结界钻进来,缠上两人的衣袂。太阳焰星的光芒恰好穿过云层,在蛇夫王座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柱,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其中,远处珏唐城的钟声传来,一下,又一下,像是在为这对花叶永不相见却又相依的恋人,数着宇宙纪年里的每一刻欢颜。

宙星海的潮汐声漫过唐霄京的结界,太阳焰星的三色火焰忽然剧烈翻涌,金色帝气如游龙般挣脱焰心,化作一道流光坠向珏唐城。盘古大帝揽着玉兔月姬的手臂微微收紧,左手鬼藤蓝银草骤然舒展,幽蓝藤蔓在蛇夫王座四周织成密网,将那道金光稳稳兜住——原是唐家皇室的传国玉玺“焚天印”,印面刻着的火焰图腾正与他右手盘古斧昊天锤的虚影共振,发出龙吟般的嗡鸣。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仰头时,金冠上的月牙玉饰忽然齐齐转向焰星,百月兔的清辉在玉面上流转成星图,她指尖轻抚过印面的纹路,月白色宫装的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三圈银链——那是百月、风月、玉灵三兔女王的魂识所化,此刻正随着焚天印的热浪轻轻震颤。“唐家有异动。”她声音里带着兔族特有的敏锐,耳廓绒毛簌簌抖动,“这玉玺离了焰星,怕是要请您这位昆吾龙帝主持什么仪式。”

盘古大帝垂眸看向怀中的她,佛印在额间明暗交替,似在权衡佛国与龙帝的双重身份。他指尖捻起焚天印,星火顺着指缝滴落,落在蓝银草网上竟化作细小的金色莲花。“焚天印每万年现世一次,为的是给焰星注入宙星海的水汽。”他忽然轻笑,将玉玺递到月姬掌心,“只是往年都是唐家子弟亲为,此番送来,倒像是知道……”

话未说完,紫唐都方向忽然升起万千孔明灯,灯盏里跳动的不是烛火,而是用玉兔毛引燃的月华,顺着风势飘向蛇夫王座。月姬接住一盏落在肩头的灯,灯壁上绣着的兔形纹样竟与她金冠上的图腾分毫不差,她忽然想起东海蓬莱的兔王庙——此刻那里的香火怕是正顺着海流,化作雾霭笼罩了唐霄京的皇城。

“您看。”她举起灯盏,让焰星的金光透过灯壁,在帝袍上投下晃动的兔影,“三兔女王的魂识在欢呼呢。”银链碰撞出细碎声响,她忽然踮脚,用额头轻抵他嵌着佛印的眉心,“既是为焰星添水汽,那便让我这宙星海的心脏,与您这血脉同去一趟?”

盘古大帝握住她举灯的手,昊天锤虚影在两人交握处炸开金色光纹,与她掌中的月华相融,竟在焚天印上催生出一朵彼岸花——花是月白,叶是幽蓝,花叶相缠,在印面灼灼绽放。“彼岸花虽花叶不见,却共饮一抔土。”他声音里带着盘龙大帝的威严,却在尾音染上金蝉子的温和,“要去,便让这印做我们的媒人。”

正说着,唐翊殿忽然传来钟鸣,九十九声钟响震得焕唐宫的焰纹花藤齐齐盛放,栖凰阁的寒泉喷涌成雾,与紫唐都飘来的孔明灯交织成漫天光幕。焚天印在两人掌心轻轻震颤,印面彼岸花忽然脱落,花瓣化作月轮悬于月姬头顶,叶片化作龙形绕着盘古大帝盘旋,而那玉玺本身,则化作一道金虹,牵引着蛇夫王座缓缓升空,朝着太阳焰星的方向飞去。

月姬低头时,看见唐霄京的街巷里涌出无数身影,有唐家皇室的金甲卫士,有动物森林的兽群,还有暗夜精灵族的银翼——他们都朝着王座叩拜,呼声顺着风势传来,混着焰星的轰鸣,竟像是整个斗罗大陆在为这对恋人送行。她忽然攥紧了帝袍的衣角,月白色裙摆上的珍珠星河与焰星的光流交汇,在虚空里拖出一道粉紫相间的轨迹,恰似宙星海心脏跳动的脉搏。

盘古大帝低头吻了吻她金冠上的红宝石空缺,那里映着焰星的三色火焰,像极了当年百灵兔化作的那滩雪水在阳光下的光泽。“怕吗?”他问,蓝银草藤蔓悄悄缠上她的腰,将那串三兔银链与自己的龙纹玉带系在一起。

月姬摇头时,金冠玉饰叮咚作响,她忽然指着王座下方——彼岸花的花瓣与叶片正在虚空里追逐,花影掠过珏唐城的赤砖,叶影扫过紫唐都的琉璃瓦,竟在两座都城之间织成了一座光桥。“您看,”她眼瞳里盛着流动的月华,“花叶虽不相见,却能同护一片土地。”

话音落时,焚天印化作的金虹猛地加速,蛇夫王座冲破云层,朝着太阳焰星飞去。盘古大帝右手昊天锤虚影骤然暴涨,与焰星的金色帝气相接,左手蓝银草则缠上月姬的银链,将宙星海的水汽源源不断送往焰心。而玉兔月姬茜茜公主的周身,那蔷薇色的光晕忽然化作万千银丝,与焰星的火焰交织成网,远远望去,竟像是宙星海的血脉与心脏,正在宇宙的尽头,共跳一支永不落幕的舞曲。

太阳焰星表层的三色火焰忽然温顺如绸,金色帝气化作盘龙绕着蛇夫王座盘旋,紫色地脉之气漫成花海,蓝色水汽凝作星河,三者交织成通往焰星核心的甬道。盘古大帝左手鬼藤蓝银草与右手盘古斧昊天锤同时亮起,蓝银草的幽蓝光晕与昊天锤的赤金流光在掌心相融,竟凝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液珠——那是宙星海血脉与地脉灵火淬炼的精华,他低头将液珠滴落在玉兔月姬茜茜公主的金冠上,红宝石空缺处顿时绽放出一朵冰蓝色的花,正是百灵兔魂识所化的雪绒花。

玉兔月姬肩头一颤,耳廓绒毛直立起来,月白色宫装裙摆的珍珠星河忽然剧烈闪烁,三兔女王魂识所化的银链自动缠绕上那朵雪绒花,百月兔的清辉使其凝实,风月兔的缠绵使其舒展,玉灵兔的温润使其绽放,刹那间,四兔女王的气息在她周身汇聚,与她宙星海心脏的光晕相融,化作一只巨大的玉兔虚影,兔耳直抵焰星天穹,兔眸倒映着整个斗罗大陆的山河。

“原来……她从未离开。”月姬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含着释然的笑意,她抬手抚上雪绒花,指尖月华与花上冰晶相触,竟化作细小的彩虹。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见他额间佛印泛着慈悲的金光,昆吾龙帝的龙纹帝袍在焰星风中猎猎作响,左手蓝银草的藤蔓正将甬道两侧的火焰轻轻拨向两旁,似在为她开路。

盘古大帝揽着她的腰肢微微收紧,目光掠过甬道尽头那座悬浮的宫殿——那是火焰帝国唐家皇室的祖祠“焚天殿”,殿顶的火焰琉璃瓦在三色火焰中流转,殿门两侧的盘龙柱与他身上的龙纹产生共鸣,发出古老的梵音。“唐家皇室的祖祠供奉着斗罗大陆的创世火种,”他声音沉稳如钟,“焚天殿的火种与你的心脏同频,与我的血脉同源,今日既是为焰星添水汽,也是让四兔魂识重聚。”

正说着,焚天殿的殿门缓缓开启,殿内飘出无数星火,每颗星火里都嵌着唐家先祖的虚影,他们齐齐朝着蛇夫王座躬身行礼,为首的老者虚影手持一柄与盘古斧相似的巨锤,正是唐家初代先祖。星火汇聚成桥,直通殿内最高处的祭台,祭台上的火种忽明忽暗,竟与月姬胸口的光晕形成呼应,每一次明灭都似在呼唤。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雪绒花忽然飘落,化作一道冰蓝色流光飞入殿内,与祭台火种相融,刹那间,整个焰星的三色火焰都泛起冰蓝纹路,原本炽烈的高温竟变得温润如春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欢快跳动,与火种的明灭同频,与身边男人的血脉流动共振,彼岸花的花叶虽永不相见,此刻花的心跳与叶的血脉却在此处达成了最完美的和谐。

“浮生若梦,”盘古大帝低头,唇瓣擦过她的发顶,蓝银草藤蔓悄悄缠上她的银链,将两人的气息紧紧相连,“但此刻四兔聚首,星火为证,便是梦醒时分也难忘的欢颜。”

月姬仰头时,恰好看见焚天殿的穹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外面的宙星海——亿万星辰正在闪烁,其中一颗最大的蓝星上,东海蓬莱仙岛的兔王庙正升起袅袅香烟,与焰星的火光在虚空中交汇,化作一道七彩虹桥。她忽然轻笑,抬手握住他执锤的右手,让月华与星火顺着两人交握的指尖流淌,“那便让这欢颜,随焰星一起,燃烧至宇宙纪年的尽头。”

话音未落,祭台火种忽然冲天而起,在蛇夫王座上方炸开,化作漫天流萤,一半融入盘古大帝的血脉之中,使其帝气更盛;一半融入玉兔月姬的心脏光晕,使其月华更明。甬道两侧的三色火焰开始吟唱,金色帝气唱的是唐家皇室的史诗,紫色地脉唱的是斗罗大陆的传奇,蓝色水汽唱的是宙星海的歌谣,三者交织,竟与四兔女王的魂识共鸣,谱写出一曲从未有过的乐章。

盘古大帝望着怀中眼瞳亮如星火的月姬,忽然俯身,用蓝银草藤蔓在她发间编了一朵彼岸花,花瓣是月白色,叶片是幽蓝色,花叶相缠,在焰星的光芒中熠熠生辉。而玉兔月姬则摘下金冠上的一片月牙玉饰,将其化作一柄小巧的银斧,轻轻别在他的帝袍衣襟上——那银斧的样式,正是缩小版的盘古斧昊天锤。

焚天殿祭台的火种与四兔魂识相融后,忽然化作一道流光注入蛇夫王座的基座。那由昆吾龙帝逆鳞与曼陀罗蛇骨铸成的王座,竟缓缓裂开纹路,涌出宙星海的深蓝色液体,顺着座沿漫成溪流,所过之处,焰星的三色火焰纷纷退让,显露出底下如黑曜石般光滑的地面,上面刻着无数从未见过的星图。

盘古大帝左手鬼藤蓝银草骤然疯长,幽蓝藤蔓顺着星图的纹路蔓延,将那些星辰符号一一点亮,右手盘古斧昊天锤的虚影则悬浮于空,锤身映出斗罗大陆的山川河流,与星图形成天地对应之象。他龙纹帝袍的下摆被宙星海的溪流浸湿,却未显半分狼狈,佛印在额间流转的金光与溪流的蓝光交织,让他既有佛国的悲悯,又有龙帝的威严。“这是创世时的星轨图。”他低语,指尖划过溪流中的一颗亮星,“唐家皇室藏得好深,竟将这等秘辛藏在焰星核心。”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雪绒花与月牙玉饰同时轻颤,月白色宫装的袖口沾了几滴深蓝色液体,竟化作会发光的鳞片,与她周身的蔷薇色光晕相融,让她看起来既像兔族公主,又似深海精灵。她俯身掬起一捧溪流,水面倒映出她的面容,竟与东海蓬莱兔王庙供奉的兔女王神像分毫不差,三兔银链在水中的倒影忽然拉长,与星图上的三条星河重合。“您看,”她将手心的水递到他面前,“这水映着的,是我们走过的路。”

话音刚落,星图中央忽然升起一座石碑,碑上没有文字,只有一朵彼岸花的浮雕,花与叶被一道沟壑隔开。盘古大帝望着那道沟壑,蓝银草藤蔓试探着伸过去,却在触及沟壑时被无形之力弹回。他眉峰微蹙,昊天锤虚影猛地砸向虚空,震得焰星都轻轻摇晃,可那道沟壑依旧纹丝不动。“这便是彼岸花的宿命么?”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昆吾龙帝的龙威不自觉散发,让周围的溪流都泛起涟漪。

玉兔月姬忽然轻笑,挣脱他的怀抱,赤足踩在星图上。她每走一步,脚下便绽放出月白色的花,那些花朵顺着沟壑一路铺过去,竟在沟壑上方架起一座花桥。她金冠上的雪绒花飘落一朵,落在花桥中央,瞬间化作冰晶,将花桥冻结成坚固的通道。“宿命是死的,人是活的。”她转身时,耳廓的绒毛沾了些深蓝色液体,像缀了几颗蓝宝石,“彼岸花的花叶不能相见,可我们不是花和叶,是宙星海的心脏与血脉,本就该相依。”

盘古大帝望着她站在花桥另一端的身影,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迈开脚步踏上花桥,每一步落下,桥身便生出幽蓝色的叶,花叶相衬,再无半分隔阂。走到桥中央时,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昊天锤的赤金与月华的银白在交握处炸开,化作漫天光点,落在星图上,让那些星辰符号开始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竟映出百灵兔在寒冰地狱化作雪水的画面——只是这一次,雪水中飞出一只冰蓝色的蝴蝶,朝着斗罗大陆的方向飞去。

“她自由了。”月姬轻声说,眼眶微微发红,却带着笑意。三兔银链此刻发出清脆的响声,与星图漩涡的嗡鸣形成和谐的韵律。她忽然发现,男人的蓝银草藤蔓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脚踝,将她轻轻拉向他,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正用指尖描摹着她金冠上的雪绒花。

盘古大帝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顶,佛国的檀香与兔族的花香在空气中交融。“浮生若梦,”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但能与卿一起改写宿命,这梦,便值得做下去。”他抬手一挥,昊天锤虚影将星图漩涡打散,那些光点化作流星雨,朝着斗罗大陆落去,在唐霄京、珏唐城、紫唐都的上空,划出一道道金色与银色的轨迹。

玉兔月姬抬头望那些流星,忽然踮脚,在他唇角印下一吻,月白色的唇印带着宙星海的凉意,却烫得他佛印都亮了几分。“不止是改写,”她金冠上的月牙玉饰齐齐转向他,“还要让这花与叶,在星图上刻下永不分离的印记。”

此时,焰星核心忽然传来唐家皇室的呼声,无数身影出现在星图边缘,为首的唐家现任帝王手持焚天印,朝着他们躬身行礼。蛇夫王座的溪流开始倒流,重新涌入王座的纹路,星图则渐渐隐去,只留下那座花叶相衬的花桥,化作一道光纹,永远刻在了焰星的核心。盘古大帝重新揽住月姬,蓝银草与昊天锤的光芒同时收敛,只有两人交握的手心,还残留着星火与月华相融的温度。

唐家皇室的现任帝王手持焚天印上前,玄色龙纹朝服上落满焰星的金色星火,他身后跟着七位长老,每人手中都捧着一方玉盒,盒中散发着不同的光晕——有斗罗大陆的草木清气,有东海蓬莱的潮汐灵韵,还有暗夜森林的幽光。帝王在蛇夫王座前躬身,声音沉稳如焰星深处的地脉:“先祖曾言,当星图现世、花叶相携之时,需以七界灵物为引,重铸彼岸花的宿命。”

盘古大帝左手鬼藤蓝银草轻轻一拂,将帝王手中的焚天印托至空中,右手昊天锤虚影与印面碰撞,发出的嗡鸣让七位长老手中的玉盒齐齐开启。他龙纹帝袍的领口微敞,露出颈间一串由佛骨舍利串成的项链,与额间佛印相呼应,既显佛国的庄严,又露龙帝的威仪。“七界灵物,是要填补那道沟壑?”他看向星图隐去处残留的光纹,蓝银草藤蔓顺着光纹游走,似在丈量深浅。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雪绒花忽然飘至玉盒上方,百月兔的清辉与盒中草木清气相融,化作一片嫩叶;风月兔的缠绵与潮汐灵韵相缠,凝成一滴露珠;玉灵兔的温润与暗夜幽光相触,生出一缕轻烟。三股气息在她周身盘旋,与她蔷薇色的光晕交织成一个圆环,将七界灵物的光芒尽数纳入其中。她月白色宫装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的气流让那些灵物的光芒愈发璀璨,三兔银链在腕间轻响,似在催促什么。“不是填补,”她眼瞳里映着圆环的光晕,耳廓绒毛因兴奋而微微竖起,“是要让花叶的气息,渗进焰星的每一寸火种里。”

盘古大帝闻言轻笑,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蓝银草藤蔓自动编织成一张软榻,托着两人悬于空中。昊天锤虚影骤然扩大,将七界灵物的光芒尽数吸入锤身,再猛地砸向焚天印——印面的火焰图腾忽然活了过来,化作一条金色火龙,张口吞下圆环中的灵物气息,随即朝着焰星核心俯冲而去。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她,见她正用指尖拨弄着他颈间的舍利项链,雪绒花落在项链上,竟与舍利子产生共鸣,发出细碎的梵音。“你似乎早已知晓?”他语气里带着宠溺,昆吾龙帝的威严在此刻化作绕指柔。

玉兔月姬指尖划过一颗舍利子,让其光芒在她掌心流转成兔形:“东海兔王庙的石碑上刻着,彼岸花的花叶虽不相见,却共享一脉根茎。”她忽然凑近他的耳畔,声音轻得像宙星海的潮汐,“就像您是血脉,我是心脏,看似各司其职,实则同出一源。”她说着,忽然咬住他的耳垂,兔族特有的尖牙轻轻磨蹭,惹得他怀中的蓝银草藤蔓都微微震颤。

此时,金色火龙已将灵物气息注入焰星核心,那道曾隔绝花叶的沟壑光纹忽然泛起涟漪,涌出的不再是冰冷的阻碍,而是温暖的气流,拂过两人面颊时,带着佛国曼陀罗的花香与兔族拓跋花的甜腻。唐家帝王与七位长老齐齐跪倒,看着光纹处渐渐生出连接花与叶的根茎,根茎上点缀着金色的星火与银色的月华,正是两人指端相融的气息。

盘古大帝望着那根茎,昊天锤虚影与蓝银草同时收回,他低头吻上月姬的唇,佛印的金光与她周身的光晕相融,在蛇夫王座上空化作一朵巨大的彼岸花——这次,花与叶紧紧相依,花瓣上印着斗罗大陆的山河,叶片上刻着宙星海的星图。“浮生若梦,”他在吻隙间低语,声音因动情而微微沙哑,“但此刻的真实,足以抵过千年孤寂。”

玉兔月姬在他怀中轻笑,金冠上的月牙玉饰与他颈间的舍利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抬手按住他的胸口,感受着宙星海血脉的跳动与自己心脏的频率完全一致,三兔银链与龙纹玉带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不止千年,”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的光芒比焰星更亮,“是往后的每一个宇宙纪年。”

话音未落,焰星的三色火焰忽然齐齐转向,朝着彼岸花的方向鞠躬,唐家皇室的焚天殿响起古老的赞歌,斗罗大陆的唐霄京、珏唐城、紫唐都同时亮起灯火,与焰星的光芒交相辉映。蛇夫王座上的两人相拥而吻,蓝银草与昊天锤的光芒在他们周身流转,将花与叶的印记,深深烙进了这颗全宇宙最强大的星球核心里。

焰星核心的彼岸花根茎忽然抽出新芽,金色星火与银色月华顺着根茎蔓延,在蛇夫王座四周织成光网,网眼间流淌着宙星海的深蓝色液体,倒映出斗罗大陆的四季更迭——唐霄京的春樱、珏唐城的夏荷、紫唐都的秋枫、焕唐宫的冬雪,皆在液体中流转不息。

盘古大帝玄色龙纹帝袍的下摆被光网勾住,鬼藤蓝银草顺着光网攀爬,将那些流转的四季景象一一缠绕,化作叶片上的脉络。他右手盘古斧昊天锤的虚影轻叩王座扶手,发出的声响竟与斗罗大陆的地脉频率完全一致,额间佛印的金光忽明忽暗,似在为这天地共鸣诵经祈福。“你看这光网,”他执起玉兔月姬的手,让她指尖触碰到网眼间的秋枫倒影,“唐家皇室凭焰星震慑寰宇,却不知最动人的,原是这四季轮回里的细碎光景。”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月牙玉饰忽然齐齐转向光网,月白色宫装的袖口沾了一滴深蓝色液体,竟在袖间化作一只玉色小兔,蹦跳着穿过光网,所过之处,网眼间的冬雪瞬间消融,冒出嫩绿的草芽。她三兔银链上的雪绒花轻轻颤动,与光网中的春樱相呼应,让整片光网都泛起蔷薇色的涟漪。“细碎光景里有您呀,”她仰头时,耳廓绒毛蹭过他的下颌,带着宙星海的清冽气息,“春樱落您发间,夏荷映您衣上,秋枫染您靴边,冬雪覆您肩头——这才是震慑寰宇的力量。”

话音刚落,光网忽然剧烈闪烁,唐家皇室的七位长老齐齐升空,手中玉盒化作七道流光,融入光网的脉络。刹那间,斗罗大陆的万族身影在光网中显现:动物森林的兽群在夏荷边饮水,暗夜精灵的银翼掠过秋枫树梢,东海蓬莱的仙侣踏春樱而行,佛国的僧侣在冬雪中诵经。他们皆朝着蛇夫王座躬身,呼声穿过光网,化作漫天光点,落在盘古大帝的昊天锤与玉兔月姬的银链上。

盘古大帝望着光网中万族和谐的景象,蓝银草藤蔓忽然将光网收束成一枚玉佩,玉佩正面刻着彼岸花,花叶相依,背面刻着“宙心脉”三字,正是他与她的象征。他将玉佩系在月姬的银链上,指尖星火与她腕间月华相融,让玉佩泛起温润的光泽。“浮生若梦,”他低头时,佛印的金光恰好落在她金冠的雪绒花上,“可这玉佩上的温度,却比焰星的火种更真实。”

玉兔月姬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花叶纹路,忽然踮脚摘下他颈间的佛骨舍利,将其嵌入玉佩背面的“心”字凹槽。舍利与玉佩相触的瞬间,光网重新展开,却不再是网,而是化作一道虹桥,一端连着焰星核心,一端通向斗罗大陆的唐家祖祠。虹桥上,四兔女王的虚影并肩而行,百灵兔的冰蓝色身影与百月、风月、玉灵三兔相融,化作一道流光,注入玉佩之中。

“您看,”她将玉佩举到两人眼前,舍利的金光与玉佩的玉色交织,映出他们交握的双手,“花叶永不相见?可此刻,花在您掌心,叶在我指尖呢。”

盘古大帝忽然低笑,鬼藤蓝银草猛地舒展,将两人裹入其中,光网与虹桥的光芒透过蓝银草的缝隙洒落,在他们周身织成星图。他吻上她的眉心,昊天锤的虚影在两人头顶炸开,化作一片金色星云,与她周身的月华相融,让整片星云都染上玉色。“那便让这‘相见’,刻进万族的记忆里,”他声音里带着昆吾龙帝的霸道,又藏着金蝉子的温柔,“往后宇宙纪年流转,谁都记得,彼岸花曾为一人破例。”

此时,焰星的三色火焰忽然齐齐熄灭,再亮起时,竟化作纯粹的金色与银色,分别缠绕着盘古大帝的龙纹帝袍与玉兔月姬的月白宫装。唐家现任帝王在虹桥尽头躬身,焚天殿的钟声传遍万界,而蛇夫王座上的两人,正望着光网中那对相拥的身影——那是他们的虚影,却比任何真实都更动人。

焰星表层的金银双色火焰忽然化作漫天流萤,顺着虹桥涌向斗罗大陆,落在唐霄京的宫墙上,竟化作会呼吸的壁画——画中,盘古大帝的蓝银草与玉兔月姬的月华交织,彼岸花的花叶在画里舒展,四兔女王的虚影围绕着花叶翩跹。焕唐宫的焰纹花藤顺着流萤的轨迹攀爬,缠上蛇夫王座的扶手,将王座装点成花架,曼陀罗蛇的骨殖纹路里钻出嫩芽,与鬼藤蓝银草缠绕共生。

盘古大帝左手轻抚过缠满藤蔓的扶手,龙纹帝袍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一道金色龙鳞印记,那是昆吾龙帝的本命图腾,此刻正与流萤的光芒共振,让他周身泛起淡淡的龙威。他右手昊天锤的虚影忽然缩小,化作一柄小巧的金锤,被他捏在指间把玩,锤身映出壁画中两人相拥的身影。“唐家倒是会讨巧,”他望着唐霄京方向的壁画,佛印在额间泛着柔光,“把这光景刻进城墙,是想让万族都来见证?”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月牙玉饰忽然飞离冠顶,化作十二道月光,射向斗罗大陆的十二座名山,山顶瞬间亮起银色光柱,与焰星的流萤形成天地呼应。她月白色宫装的裙摆扫过王座上的嫩芽,那些嫩芽竟开出月白色的花,花瓣上印着兔族的图腾,与她蔷薇色的光晕相融,让整片花架都染上温柔的色泽。三兔银链上的玉佩轻轻发烫,她抬手将玉佩按在王座中央,那里立刻裂开一道缝隙,涌出的不是宙星海的液体,而是带着甜味的花蜜,滴落在蓝银草的叶片上,化作晶莹的露珠。“见证了才好,”她仰头时,耳廓的绒毛沾了些花蜜,像撒了层碎钻,“让他们都知道,彼岸花的花叶,也能有共饮朝露的时刻。”

话音未落,东海蓬莱的方向忽然飘来万千纸船,船上点着兔形灯笼,顺着宙星海的潮汐漂向焰星,船头都刻着“兔王庙”三字。纸船靠近虹桥时,忽然化作光点,融入壁画中的四兔虚影——百灵兔的冰蓝色身影不再虚幻,竟与其他三兔并肩而立,在画里朝着蛇夫王座盈盈下拜。盘古大帝望着那道冰蓝色身影,左手蓝银草轻轻颤动,佛国的梵音自他喉间溢出,与纸船化作的光点共鸣,让壁画的色彩愈发鲜活。

“百灵兔……”他低语,指尖的金锤忽然轻叩玉佩,“原来她早已借着万族的香火,凝聚了新的魂识。”他转头看向怀中的她,见她正用指尖沾着花蜜,在他手背上画着小小的兔形,月白色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烫得他心尖发颤。

玉兔月姬将最后一笔画完,忽然低头舔了舔指尖的花蜜,眼尾泛起蔷薇色的红晕:“她一直都在呀,”她指着玉佩上的雪绒花,“就像这花,看着是雪做的,根却扎在您的血脉里。”她说着,忽然抓住他把玩金锤的手,将金锤按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她心脏的跳动与锤身的震颤完全同步,“您听,血脉与心脏,本就该这样同频。”

盘古大帝喉间溢出低笑,反手握住她的手,将金锤按回她掌心:“那便让这锤子,做个见证。”他俯身时,蓝银草的藤蔓悄悄绕上她的腰,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佛印的金光与她的月华在彼此发间流转,“往后每一次心跳,每一次锤鸣,都要让焰星听见,让斗罗大陆听见。”

此时,壁画中的彼岸花忽然绽放,花瓣上的万族身影开始活动:动物森林的幼兽在花叶间打滚,暗夜精灵的女王摘下一片花瓣插在发间,唐家皇室的孩童伸手去够滴落的花蜜。焰星的流萤与十二山的光柱忽然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光环,将蛇夫王座与唐霄京的壁画同时罩住,光环中,彼岸花的花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根茎蔓延之处,金色的星火与银色的月华凝成无数小小的“心”字。

玉兔月姬望着那些“心”字,忽然踮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带着花蜜甜味的吻:“浮生若梦?”她轻笑时,金冠的玉饰与他的龙鳞印记相撞,“可这吻是甜的,这心跳是真的,这便是答案了。”

盘古大帝未及回应,便见壁画中忽然飞出无数小小的彼岸花种,顺着光环落在他们周身,钻进蓝银草与焰纹花藤的缝隙里。他低头吻上她的颈窝,感受着她因笑意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昊天锤的金辉与月华在两人交握的掌心炸开,将那些花种催生出嫩芽——这一次,花叶从萌芽时便紧紧相依,再无半分疏离。

从焰星新生的彼岸花种里,忽然飞出无数细小的光蝶,蝶翼一半是金色星火,一半是银色月华,成群结队地扑向斗罗大陆的紫唐都。那里的琉璃瓦在光蝶映照下,流转起虹彩般的光泽,栖龙阁与栖凰阁的飞檐上,原本静止的铜龙铜凤竟振翅欲飞,龙鳞凤羽间沾着光蝶抖落的鳞粉,在阳光下闪烁如碎钻。

盘古大帝执着玉兔月姬的手微微收紧,玄色帝袍上的龙纹忽然活了过来,金色龙爪轻叩王座扶手,发出的声响与紫唐都铜钟的鸣响形成奇妙的韵律。他左手鬼藤蓝银草顺着两人交握的指尖蔓延,在她月白色宫装上织出幽蓝花纹,与她裙摆的珍珠星河相映成趣。右手盘古斧昊天锤的虚影悬于两人头顶,锤身折射的光线下,他额间佛印的金光与昆吾龙帝的龙威交织,既显慈悲又露凛然。“紫唐都的龙凤醒了,”他望着那对欲飞的铜器,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唐家这是要借龙凤之相,祝我们花叶同辉?”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雪绒花忽然飘至光蝶群中,化作一只冰蓝色的巨兔,兔耳扫过紫唐都的城墙,将那里的蔷薇花枝尽数拂向蛇夫王座。花枝穿过光蝶群,落在两人脚边,竟与王座上的焰纹花藤缠在一起,开出既有火焰纹路又含月华光泽的奇花。她三兔银链上的玉佩烫得厉害,抬手时,银链自动缠绕上他的手腕,与他龙鳞印记相触的地方,生出细小的彼岸花藤蔓。“龙凤醒了,是因为天地在欢腾呀,”她仰头时,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带起一阵蔷薇花香,“就像这花枝,知道该往有您的地方长。”

话音刚落,唐翊殿与唐御殿之间忽然升起一座玉桥,桥栏上雕刻的不是传统纹样,而是盘古大帝的蓝银草与玉兔月姬的月华交织图,桥头立着两尊石像,一尊是手持昊天锤的龙帝,一尊是怀抱玉兔的公主,石像的眼眸里,竟嵌着两颗会转动的焰星碎石。唐家皇室的子弟身着金甲,列队站在玉桥两侧,为首的少年手持一柄与昊天锤相似的小锤,正是唐家新一代的继承人,他望着蛇夫王座,忽然将小锤高举过顶,引得玉桥石像的眼眸骤然亮起。

盘古大帝望着那柄小锤,蓝银草的藤蔓轻轻拂过玉兔月姬的银链:“唐家少年人,倒是比先祖更懂讨巧。”他指尖星火落在她掌心,与她的月华相融,化作一颗小小的光球,光球里,四兔女王的虚影正围着彼岸花跳舞,百灵兔的冰蓝色身影不再虚幻,与其他三兔的光晕完美契合。他忽然想起东海兔王庙的传说,那些关于金童玉女再续前缘的记载,此刻在这光球里有了最鲜活的印证。

玉兔月姬指尖轻点光球,让其飞向紫唐都的少年,光球落在小锤上,瞬间化作一道金光,将小锤染成与昊天锤相似的赤金色。她月白色宫装的袖口被蔷薇花枝勾住,露出皓腕上因银链勒痕而生的淡淡红印,那红印竟与彼岸花的花瓣颜色一般无二。“讨巧了才好,”她轻笑时,耳廓绒毛抖落的鳞粉落在他手背上,微微发痒,“让后辈看看,所谓宿命,原是可以被温柔改写的。”

此时,光蝶群忽然汇聚成一道光柱,将蛇夫王座与紫唐都的玉桥相连,光柱中,无数彼岸花的种子顺着光流落下,在斗罗大陆的土地上生根发芽。那些新芽破土而出时,花叶便紧紧相依,金色的叶托着银色的花,花心里盛着宙星海的露珠,叶面上印着昊天锤的纹路。唐家少年手持赤金小锤,在玉桥上轻轻一敲,整座斗罗大陆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花开声,从唐霄京到珏唐城,从紫唐都到东海之滨,新生的彼岸花同时绽放,将天地都染成金银双色。

盘古大帝低头吻上玉兔月姬的发顶,蓝银草与焰纹花藤在两人周身织成花笼,将外界的喧嚣尽数隔绝。“浮生若梦,”他在她耳边低语,佛国的檀香与兔族的花香萦绕不散,“可这满世界的花开,总不是虚幻。”

玉兔月姬在他怀中蹭了蹭,将脸颊贴在他绣着龙纹的胸口,听着他如宙星海潮汐般的心跳。三兔银链与他的龙鳞印记彻底相融,化作一道金银双色的手环,套在两人交握的手腕上。“不是虚幻,”她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是您与我,在这梦里种出了花。”

话音未落,紫唐都的铜龙铜凤忽然冲破云层,在焰星与斗罗大陆之间盘旋,龙凤相戏的身影投在新生的彼岸花田里,竟化作巨大的“欢”字,被光蝶群衔着,飞向宇宙的每个角落。

斗罗大陆的彼岸花田忽然泛起涟漪,每朵花的花心都升起细小的星灯,灯盏里跳动着焰星的星火与月华,顺着风势飘向宙星海,在虚空里连成蜿蜒的光河。唐霄京的焕唐宫顶,原本静止的日晷忽然转动,指针的阴影在地面画出彼岸花的轮廓,与焰星投射的光影重叠,竟形成一道通往佛国曼陀罗园的裂隙。

盘古大帝玄色帝袍上的龙纹鳞片忽然竖起,鬼藤蓝银草顺着蛇夫王座的扶手蔓延至裂隙边缘,叶片上的脉络与日晷阴影的纹路完全吻合。他右手盘古斧昊天锤的虚影轻颤,锤身映出曼陀罗园的景象——那里的金色曼陀罗正与斗罗大陆的彼岸花遥遥相对,花瓣飘落的轨迹在空中交织成梵文。额间佛印的金光穿透裂隙,让曼陀罗园的香气顺着蓝银草的藤蔓流淌而来,与彼岸花的甜香相融。“佛国与斗罗,原是这般相连。”他执着玉兔月姬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星火在她掌心烧成小小的曼陀罗花纹,“这星灯铺就的路,是要引我们去看看花叶同辉的另一番光景?”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金冠上的月牙玉饰忽然折射出七彩光晕,将星灯光河染成虹色。月白色宫装的裙摆扫过日晷的阴影,裙摆上的珍珠星河与光河产生共鸣,让那些星灯的光芒愈发璀璨。三兔银链上的玉佩贴着她的掌心发烫,百月、风月、玉灵三兔的魂识在玉佩里轻语,与曼陀罗园传来的梵音相和。她抬手抚过蓝银草的叶片,那些叶片竟化作玉兔的形状,蹦跳着穿过裂隙,将曼陀罗的花瓣衔回斗罗大陆,落在彼岸花田里,让两种花朵杂交,开出既有曼陀罗纹路又含兔族图腾的奇花。“路是星灯铺的,可往哪里走,由我们自己说了算呀。”她仰头时,耳廓绒毛沾了些曼陀罗的金色花粉,与她蔷薇色的光晕相融,像落了片小小的晚霞,“佛国的花,斗罗的叶,凑在一起才好看。”

话音刚落,唐家皇室的现任帝王与佛国的迦叶尊者同时从裂隙两侧现身,帝王手持焚天印,尊者托着曼陀罗花盘,两人在日晷旁躬身行礼。焚天印与花盘相触的瞬间,裂隙骤然扩大,露出曼陀罗园与彼岸花田相连的全貌——金色花雨与银色月华在空中交织,佛国的僧侣与斗罗的万族在光河两岸对坐,共诵着新编的经文,经文里,彼岸花的花叶不再是永不相见的宿命,而是相依相生的典范。

盘古大帝望着那片和谐景象,蓝银草藤蔓忽然将星灯光河编织成一顶花轿,轿身缀满曼陀罗与彼岸花,轿帘上绣着他与她的武魂:鬼藤蓝银草缠绕着盘古斧,玉兔月华包裹着昊天锤。他俯身将玉兔月姬拦腰抱起,踏入花轿时,昊天锤的虚影在轿顶化作金色华盖,蓝银草则将轿帘垂下,隔绝了外界的目光。“既然路已铺就,”他低头时,佛印的金光落在她金冠的雪绒花上,让那朵花散发出冰蓝色的雾气,“便乘这星灯轿,去看看花叶同辉的尽头,藏着怎样的欢颜。”

玉兔月姬在他怀中轻笑,抬手勾住他的颈间,让雪绒花的雾气漫过他的龙纹帝袍,在衣料上凝成冰晶纹路,与他的龙鳞印记相映成趣。三兔银链与他的手环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为这趟旅程伴奏。“尽头是什么不重要,”她指尖划过他下颌的线条,那里沾着曼陀罗的花粉,被她轻轻拭去,“重要的是,轿子上的星灯在亮,您抱着我的手臂很紧,轿外的花在开,人在笑——这就够了。”

此时,花轿忽然腾空而起,顺着星灯光河缓缓前行。轿帘的缝隙里,能看见佛国的曼陀罗与斗罗的彼岸花在两侧随行,万族的欢呼声与僧侣的诵经声交织成歌,唐家少年的小锤与佛国沙弥的木鱼声相和,节奏明快如心跳。盘古大帝低头吻上玉兔月姬的唇角,蓝银草与昊天锤的光芒从轿内溢出,在光河上画出巨大的彼岸花,花与叶紧紧相拥,根茎扎进宙星海的深处,将佛国与斗罗大陆彻底连为一体。

“浮生若梦,”他在吻中低语,声音被轿外的歌声衬得愈发温柔,“可这握着的手,触到的温度,都是醒着的证明。”

玉兔月姬在他怀中蹭了蹭,将脸颊埋进他绣着龙纹的衣襟,闻着曼陀罗与龙涎香混合的气息。金冠上的雪绒花与他颈间的佛骨舍利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应和他的话语。星灯光河在轿下缓缓流淌,载着这对打破宿命的恋人,朝着花与叶共同映照的远方漂去,而他们身后,佛国与斗罗大陆的花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将整个宙星海都染成金色与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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