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雪帝国的夜,星子缀满曜雪玥星的天幕。曦风王子执剑立于冰晶殿阶,看曦言公主——那位被万民唤作月神嫦曦的苒苒,正以指尖轻引流萤,将满院落雪都染成了月华色。
冰晶覆顶的幻雪殿外,曦风王子倚着玉柱,看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那位被尊为月神嫦曦的少女,正以星辉为线,将曜雪玥星洒落的流光织成冰绫,夜风拂过,满阶碎雪都似跟着摇出了银铃般的轻响。
曜雪玥星的清辉漫过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的宫檐凝着碎光。曦风王子立于廊下,见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那位受万民敬仰的月神嫦曦,正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星絮,指尖触及处,竟绽开串串冰蓝的焰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宇宙纪年的夜,曜雪玥星悬于天幕,清辉如练,漫过冰雪大陆的每一寸肌理。幻雪帝国的刃雪城便在这银辉中静静伫立,无垠海岸的涛声隐约传来,玫瑰森林的馥郁混着茉莉花田的清甜,随晚风掠过梧桐树街,最终轻拂在刃雪城的宫阙之上。碧雪寝宫的琉璃瓦凝结着细碎的星芒,瑀彗大殿的玉柱映出流动的光河,归渔居寝阁的窗棂外,几株冰晶梧桐正簌簌落下星尘般的叶片,而純玥楼与珺悦府的飞檐下,悬挂的冰铃偶尔碰撞,漾开清越的回响。
曦风王子立于瑀彗大殿外的冰晶殿阶,白袍如融了月光的雪,衣袂边缘绣着极鼠图腾,银线在星光下流转,仿佛下一刻便要化作活物窜入夜色。他身姿挺拔,175厘米的身高让他恰好能平视远处飞檐的弧度,面容清俊如琢玉,眉峰微扬时带着北极大帝与生俱来的威仪,此刻却因眼底的柔和而显得温润。他右手握着一柄冰晶长剑,剑鞘上镶嵌的曜石正随他的呼吸轻轻明灭,左手则随意搭在腰间的玉佩上——那玉佩是用深海冰髓雕成的极鼠,与他本真本源的图腾呼应。他望着庭院中央的身影,唇角噙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心里想着,苒苒今日又在玩什么新奇把戏。
庭院中,曦言公主一袭白裙如雪,裙摆层叠如浪,走动时仿佛有月光在其上流淌。裙角绣着白鼠图腾,丝线是用星蚕吐的银丝织就,在暗处也泛着微光。她167厘米的身高衬得身姿窈窕,乌发松松挽起,仅用一支白玉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被夜风轻轻吹动。她面容皎洁,眉眼间既有普贤菩萨的悲悯,又有月神嫦曦的清冷,更藏着乳名苒苒时的娇憨。此刻她正微微仰头,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萦绕着一圈淡金色的光晕,那些被她引来的流萤便绕着光晕翩跹,翅膀扇动时洒下的磷光落在积雪上,竟让原本纯白的雪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华色,如同铺了满地碎玉。
“哥哥你看,”她忽然转头,声音清脆如冰泉滴落玉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这些流萤好像听懂我的话了呢。”
曦风王子缓步走下殿阶,白袍扫过冰晶地面,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我们的月神殿下,连流萤都要臣服于你么?”他语气带着调侃,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只是这般玩弄星子余辉,小心明日星官来向父皇告状。”
曦言公主轻哼一声,指尖的光晕又亮了些,流萤们忽然齐齐升空,在她头顶织成一片闪烁的光网。“星官才舍不得怪我,”她挑眉,神情娇俏,“再说,有哥哥在,谁敢罚我?”她说着,忽然踮起脚尖,伸手去够离得最近的一只流萤,却因脚下的积雪微微一滑。
曦风王子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的腰,入手处是白裙下温热的肌肤,他心头微荡,随即松开手,退开半步,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仔细些,若是摔了,明日怎么去茉莉花田看新开的冰茉莉。”
“知道啦,银玥公子总是这般啰嗦。”曦言公主吐了吐舌,转身继续与流萤嬉戏,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她能感觉到哥哥方才扶着她时,指尖传来的温度,比曜雪玥星的光还要暖些。
不远处的廊下,朴水闵穿着熹黄色的衣裙,安静地立在阴影里。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看起来小巧玲珑,裙摆上绣着黄花鱼图腾,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仿佛真的有鱼儿在水中游动。她垂着眼帘,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心里想着,王子和公主这般相处,倒比殿里的冰雕还要动人几分。她不打算上前打扰,只默默守着,看流萤的光在雪地上明明灭灭,听远处的涛声与近处的笑语交织成一片温柔的夜曲。
曜雪玥星的光流在夜空里织成薄纱,漫过碧雪寝宫的琉璃顶,淌进归渔居的雕花窗。純玥楼与珺悦府之间的回廊上,冰晶砖缝里钻出的星草正吐着银蕊,晚风卷着茉莉花田的甜香掠过,让珺悦府檐角的冰铃又叮咚响了几声。
曦风王子斜倚在汉白玉柱上,白袍的广袖垂落如流云,衣摆处用银线绣的极鼠图腾在星辉下微微泛光,仿佛正蜷起爪子蹭着他的脚踝。175厘米的身形在玉柱边显得挺拔又随性,他指尖转着枚冰魄玉扳指,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純玥楼前——那里的曦言公主正踮脚够着檐下悬着的星络,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阶上碎冰,扬起细碎的光尘。她乌发上别着的月光石簪子随动作轻晃,乳名苒苒的娇憨混着月神嫦曦的清贵,在眉眼间流转。
“苒苒小心些,那星络是昨日父皇命星官缀的,若是扯坏了,明日玉衡仙君又要罚你抄《冰经》。”曦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却没离开她的指尖。他记得幼时在归渔居的庭院里,她也是这样踮脚够树上的雪果,结果摔进他怀里,白裙沾了雪,倒像只受惊的白鼠。
曦言回头时,指尖已缠上一缕曜雪玥星洒下的流光,那光丝在她掌心流转,竟渐渐凝成半透明的线。“银玥公子又来吓唬我,”她眼尾微扬,露出几分狡黠,“你看这个。”说着便抬手穿梭引线,流光在她指间翻涌,不多时竟织出半幅冰绫,绫面上浮着细碎的星芒,风一吹便簌簌落着光屑。
廊下的朴水闵捧着暖炉,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被暖光映得活灵活现。她见公主踮脚时裙摆勾住了阶边的冰棱,正想上前,却见曦风已无声挪步过去,悄悄将那冰棱捏碎在掌心。她低下头,唇角弯起——自小在珺悦府的梅树下一起堆雪狮,在归渔居的窗台上共看星落,王子对公主的心思,大约比这冰绫上的星光还要明了。
“这冰绫能做什么?”曦风的声音近了些,白袍的衣袂扫过曦言的裙角,带起一阵微凉的风。他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月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影,心里忽然想起母亲雪之女王曾说,嫦曦的名字,本就该与星光纠缠。
“做条披帛给母亲,”曦言指尖不停,冰绫已渐渐成形,“母亲的湛蓝色冕服配这个正好,昨日见她望着茉莉花田的星雾出神,许是喜欢这颜色。”她忽然侧头,鼻尖差点撞上曦风的下巴,慌忙后退时踩了自己的裙角,却被他伸手稳稳扶住。
“冒失鬼。”曦风的手还停在她臂弯,掌心的温度透过白裙渗进来,他看见她耳尖泛起的微红,像极了玫瑰森林里初绽的花苞。远处忽然传来玉磬声,是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回寝的讯号,他收回手时,指尖似还留着她衣料的微凉,“快些织,父皇母后该到瑀彗大殿了。”
曦言“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织绫,流光在她腕间缠绕,映得她脸颊愈发莹白。风又起,满阶碎雪跟着轻响,倒像在替她藏起那句没说出口的话——方才他扶着她时,她分明看见他白袍下的极鼠图腾,正悄悄蹭着她裙角的白鼠绣纹。
曜雪玥星的光晕忽然浓了几分,将純玥楼的飞檐染成半透明的银白。归渔居的窗棂上,凝结的冰花正随着星子的轨迹舒展,珺悦府墙角的雪堆里,藏着的星盏草忽然亮起幽蓝的光,与碧雪寝宫琉璃瓦上的流光遥相呼应。
曦风王子已直起身,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在星辉里仿佛活了过来,银线勾勒的尾巴轻轻扫过玉柱,带起细碎的冰尘。他望着曦言手中即将完成的冰绫,175厘米的身影在阶前投下修长的影子,与她的影子在雪地上交叠,竟像是极鼠与白鼠依偎着。方才扶过她的指尖还残留着暖意,他不自觉摩挲着指腹,想起幼时在归渔居的暖阁里,她总爱把冻得通红的手塞进他的袖中,那时她的白裙上还只绣着小小的白鼠,不像如今,图腾已与他袍上的极鼠一般大小。
曦言的指尖灵巧地穿梭,最后一缕星辉被她织入冰绫,那绫罗忽然泛起柔和的蓝光,竟与母亲湛蓝色的冕服隐隐相契。她直起身时,白裙的褶皱里落了几片星屑,乌发间的白玉簪折射出的光恰好落在曦风的白袍上,像极了他们儿时在珺悦府的梅树上刻下的印记。“快好了,”她侧头时,鬓边的碎发拂过脸颊,带着几分雀跃,“哥哥你看,这冰绫会随月光变色呢。”
廊下的朴水闵轻轻呵出一口气,白雾在她熹黄色的衣襟前散开,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似在暖光里摆尾。她看见王子的目光落在公主绾发的白玉簪上——那簪子是去年公主生辰时,王子寻遍冰雪大陆的冰晶矿脉才寻得的暖玉所制,寻常玉石在曜雪玥星下会泛寒,唯有这枚,总带着融融暖意。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将身影藏在廊柱后,心想此刻的月色,倒比昨日在茉莉花田见到的星雨还要温柔。
“母亲见了定会喜欢。”曦风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伸手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落雪,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颈侧,两人都微微一怔。他看见她眼底闪过的慌乱,像极了幼时被他撞见偷喝玉露琼浆的模样;而曦言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想起昨夜在瑀彗大殿,他为她挡下父亲廉贞王子的训诫时,白袍翻飞间露出的狼图腾玉佩——那是父亲赐他的成人礼,据说能与他的极鼠图腾相契。
“听说父亲今日从北极大殿带回了星兽的灵核?”曦言忽然转开话题,指尖捻着冰绫的一角,试图掩饰耳尖的滚烫。她知道哥哥最近在修炼北极秘术,正需要这等灵物相助。
曦风收回手,指尖的微凉尚未散去,他望着远处碧雪寝宫亮起的宫灯——那是母亲雪之女王的仪仗将至的信号,“嗯,父亲说待你织完这冰绫,便一同去偏殿看。”他说着,目光又落回她手中的冰绫上,心里想着,若能将这流光里的暖意,也织进她往后的岁月里,该多好。
夜风再次拂过,满阶碎雪又响起细碎的轻响,这一次,倒像是在应和着两人心底未曾说出口的期许。
曜雪玥星的清辉淌过冰雪大陆的冰原,在幻雪帝国的宫墙上织出流动的银纱。碧雪寝宫的琉璃瓦沾着星尘,归渔居的飞檐下悬着的冰铃偶尔轻颤,純玥楼前的茉莉花田凝着薄霜,每一朵花苞都裹着细碎的光。珺悦府的回廊外,几株梧桐的枝桠上积着雪,风过时,雪沫簌簌落下,映着天幕上的星河流转,倒像是天地间撒了把碎钻。
曦风王子立在廊下的冰柱旁,白袍的广袖被夜风掀起一角,衣摆处银线绣的极鼠图腾在星辉下泛着微光,仿佛正抬爪去够廊柱上凝结的冰花。他望着不远处的雪地,175厘米的身影在廊柱投下的阴影里,目光落在曦言公主身上时,总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柔和。方才与她一同往偏殿去时,她指尖的冰绫扫过他的袍角,留下一串星芒,此刻那星芒还在衣料上轻轻闪烁,像极了他们儿时在归渔居埋下的许愿灯。
曦言公主正站在純玥楼前的空地上,白裙如雪的裙摆铺在雪地上,与满地银白几乎相融,唯有裙角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星光下清晰可见,丝线里混着的月光石粉末随她的动作闪烁。她仰着头,乌发上的白玉簪折射出的光落在脸颊,乳名苒苒的娇憨与月神嫦曦的清冷在眉眼间交织。一片星絮从曜雪玥星的方向飘来,她抬手去接,指尖触及那团泛着柔光的星絮时,竟有串串冰蓝焰花从接触点绽开,焰花不烫,反倒带着沁人的凉意,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将她的侧脸映得愈发莹白。
“这星絮竟有这般奇景。”曦言轻呼一声,指尖又去触碰另一朵飘落的星絮,焰花再次绽放,这一次竟在空中织成半透明的光网。她转头看向廊下的曦风,眼尾微扬,带着几分邀功般的雀跃,“哥哥你看,比昨日织的冰绫还要有趣。”
廊柱后,朴水闵捧着公主的暖手炉,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被暖光映得鲜活。她见公主踮脚去够高处的星絮时,裙摆在雪地上拖出浅浅的痕迹,而曦风王子的目光早已跟着那痕迹移动,指尖不自觉握紧了腰间的玉佩——那是枚极鼠形的冰髓佩,据说与公主的白鼠图腾相契。她悄悄退后半步,将身影藏得更深,心想这星絮大约也知趣,竟专往公主身边落。
忽然有夜风吹来带着异域的香气,珺悦府的梧桐树梢掠过几道流光。曦风眉头微蹙,白袍下的极鼠图腾似有感应般泛起银光——那是有外域访客靠近的征兆。他抬眼望向天际,只见一行流光正往幻雪城堡的方向坠落,光芒中隐约可见明黄色的衣袍与几抹艳丽的裙影。
“是东方大陆的访客?”曦言也察觉到异样,收回的指尖还凝着一点冰蓝焰光。她曾在父亲的典籍里见过寒玉帝国的图腾记载,那明黄色衣袍上绣着的梧桐树图腾,与曜雪玥星的极寒气息截然不同。
曦风已迈步走到她身边,白袍扫过雪地,留下淡淡的足迹。“应是明华帝君的仪仗,”他声音沉稳,目光落在那行流光上,却不忘将曦言往身后护了护,“听说他携了四位宠妃前来访,父亲昨日便在瑀彗大殿备下了接风宴。”他看着她指尖未散的焰光,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那明华帝君的图腾乃梧桐树,属至阳之木,怕是会惊扰了苒苒身上的月神清辉。
冰蓝焰花还在夜风中摇曳,与天际坠落的流光交相辉映,竟在雪地上织出光怪陆离的图案。曦言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明黄色身影,忽然想起母亲曾说,东方大陆的灵力与曜雪玥星的极寒之力相生相克,不知这场突如其来的拜访,会在这幻雪帝国的夜里,搅起怎样的波澜。
曜雪玥星的清辉愈发澄澈,将冰雪大陆的轮廓勾勒得如同琼雕玉琢。幻雪帝国的宫墙之上,凝结的碎光顺着琉璃瓦的弧度流淌,在归渔居的石阶上汇成细细的光河。純玥楼前的茉莉花田,花苞上的薄霜折射着星辉,竟透出淡淡的七彩光晕,珺悦府的梧桐树枝桠间,藏着的星鸟被光惊醒,扑棱棱飞起,翅尖带起的星尘落在雪地上,成了点点流动的光斑。
曦风王子已从廊下走出,白袍在星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衣摆处的极鼠图腾仿佛被注入了灵气,银线勾勒的耳朵微微耸动,似在捕捉空气中陌生的气息。他175厘米的身形站在雪地里,目光越过曦言的肩头望向天际,眉头微蹙时,自带北极大帝的威仪。方才那行流光坠落的方向,此刻已传来隐约的车马声,明黄色的光晕越来越近,带着东方大陆独有的暖燥气息,与曜雪玥星的清寒格格不入。他下意识往曦言身侧靠近半步,指尖悬在半空,既想护着她,又怕唐突了她,心里想着,寒玉帝国的人素来张扬,万不可惊扰了苒苒。
曦言公主手中的冰蓝焰花还未散尽,她将那片星絮轻轻托在掌心,白裙如雪的褶皱里落满了星尘,裙角的白鼠图腾与曦风袍上的极鼠图腾在雪光中遥遥相对,竟似有微光在两者间流转。她望着越来越近的明黄色仪仗,乌发上的白玉簪折射出的光落在唇畔,添了几分月神嫦曦的清冷。“那便是明华帝君?”她轻声问道,目光掠过那抹明黄旁的四色身影,青色如潭水,紫色似迷雾,梅花色像初绽的蕊,碧绿色若新抽的芽,与幻雪帝国的素白景象截然不同。
朴水闵早已跟上前,熹黄色的衣裙在雪地里格外醒目,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仿佛在水中游弋。她捧着暖炉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那四位宠妃身上——水青霖的青色衣裙上绣着灵蛇缠水纹,苏紫宴的紫色裙摆扫过雪地时带起淡淡的香风,甘露露的梅花色裙裾上缀着细碎的玉片,陶小艾的碧绿色衣袖上绣着团簇的猫爪印。她悄悄凑到曦言耳边低语:“公主,听闻寒玉帝国的水族女子能控水为绸,美狐一族擅长幻术,美鹿可引灵草,猫咪则能夜视辨形呢。”
说话间,明黄仪仗已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明华帝君陆明华身着明黄色龙袍,187厘米的身高比曦风高出一个头,袍上绣着的梧桐树图腾在星辉下金光闪闪,枝叶舒展,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他目光扫过雪地里的两人,落在曦言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朗声道:“早闻幻雪帝国月神嫦曦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水青霖倚在陆明华身侧,青色衣裙勾勒出玲珑身段,她眼波流转,目光在曦风身上打了个转,声音柔得像水:“帝君,这位便是银玥公子吧?果然气度不凡。”苏紫宴则掩唇轻笑,紫色衣裙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语气带着几分探究:“公主掌心的焰花倒是奇特,竟不惧这冰雪寒意。”
曦风上前一步,将曦言护在身后,白袍翻飞间,极鼠图腾的银光骤然亮了几分:“帝君远道而来,父皇母后已在瑀彗大殿备下宴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目光落在陆明华身上,不愿他再多看曦言一眼。
曦言从曦风身后探出半张脸,掌心的冰蓝焰花忽然又绽开几朵,她望着水青霖裙摆上的灵蛇图腾,轻声道:“水族姐姐的衣纹好生别致,倒让我想起深海里会发光的海蛇。”她说着,指尖的焰花轻轻一颤,竟有水汽从雪地里升起,在她面前凝成小小的水镜——那是她身为人鱼公主雪姬时的天赋。
陆明华眼中的兴趣更浓,正欲开口,却见曦风已抬手示意:“宴席将至,帝君请随我来。”他语气里的送客意味明显,目光始终落在曦言身上,确保她未被那暖燥气息侵扰。曦言会意,将掌心的星絮轻轻吹向空中,冰蓝焰花随之散开,化作漫天光点,落在众人肩头,带着沁人的凉意,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幻雪帝国的清寒主场。
夜风再次拂过,茉莉花田的香气与东方大陆的暖香交织,在雪地上搅出复杂的气息。明华帝君带着四位宠妃跟上曦风的脚步,而曦言走在最后,望着曦风白袍的背影,忽然发现他袍角的极鼠图腾,正悄悄对着自己裙上的白鼠,像是在无声地守护。
曜雪玥星的清辉斜斜切过瑀彗大殿的飞檐,将殿顶的冰晶瓦照得透亮,檐角冰铃被夜风拂得轻响,与远处海岸的潮汐声交织成韵。归渔居通往大殿的白玉道上,积雪被往来脚步碾成细碎的银沙,踩上去簌簌作响,純玥楼的窗棂后,不知何时亮起了盏琉璃灯,暖光透过冰纹窗纸,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花影。
曦风王子引着明华帝君一行走向大殿,白袍的广袖偶尔扫过身侧的玉栏杆,沾起的星尘簌簌落下。他耳尖留意着身后的动静,能清晰听见曦言裙摆擦过雪地的轻响,还有朴水闵低低的提醒声。方才陆明华的目光在苒苒身上停留过久,那毫不掩饰的惊艳像根细刺,扎得他心头微紧。他刻意放慢脚步,让自己的身影始终挡在曦言与那行来客之间,袍角的极鼠图腾似有感应,银线在星辉下微微发烫——这是图腾感知到主人心绪波动时才有的反应。
曦言公主走在稍后半步的位置,掌心残留着冰蓝焰花的余温。白裙上的白鼠图腾被月光照得愈发莹润,她能感觉到哥哥有意护着自己,心头泛起一丝暖意,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身旁的四位宠妃。水青霖的青色衣裙下摆绣着游动的灵蛇,每片鳞甲都缀着细小的水钻,走动时仿佛有真蛇在裙间穿梭;苏紫宴的紫色纱裙上蒙着层薄雾般的轻纱,举手投足间,纱上的狐尾暗纹便若隐若现;甘露露的梅花色衣裙上缝着细碎的鹿角形银片,随着步伐叮当作响;陶小艾的碧绿色衣裙最是活泼,袖口和裙边都绣着圆滚滚的猫爪,跑动时像有群小猫在雪地上跳跃。
“公主的玉簪倒是别致,”陶小艾忽然转头,碧绿色的裙摆扫过曦言的裙角,声音娇俏如铃,“瞧着比我们寒玉帝国的暖玉还要莹润。”她本真本源的猫咪图腾让她天生带着几分好奇,目光直勾勾盯着曦言发间的白玉簪。
曦言抬手轻轻触了触玉簪,那是哥哥寻来的暖玉,在这极寒之地也能保持微温。“不过是寻常玉石,”她浅笑回应,目光掠过陶小艾腕间的猫形玉镯,“倒是姐姐的镯子,灵气逼人。”
苏紫宴适时插话,紫色纱裙轻旋,带起一阵馥郁的香气:“听闻月神嫦曦能引星辉织布,前几日织的冰绫连雪之女王都赞不绝口呢。”她语气温柔,眼底却藏着几分试探,美狐图腾让她最善察言观色。
曦风恰好回头,闻言淡淡道:“舍妹不过偶得些小技,怎及得上寒玉帝国的秘术。”他不喜欢旁人探究苒苒的能力,尤其是在这几位来历不明的宠妃面前。白袍下的手悄然握紧,极鼠图腾的银光又亮了几分。
明华帝君走在最前,明黄色的衣袍在雪地里如同一团火焰,梧桐树图腾在星辉下舒展枝叶,带着东方大陆的炽烈。他闻言朗声笑道:“银玥公子过谦了,本君此次前来,除了拜访,也想见识见识曜雪玥星的奇景。”他目光再次落在曦言身上,带着帝王式的欣赏,“若能得月神亲织的物件,也算不虚此行。”
这话让曦风眉头微蹙,正要回话,却见曦言已抢先开口:“帝君说笑了,寒玉帝国的梧桐神木才是宇宙奇珍,若能得片落叶,倒是我的荣幸。”她语气从容,既没应允也没失礼,掌心不知何时又凝结了朵小小的冰蓝焰花,在袖中轻轻摇曳——那是她心绪微动时的习惯。
朴水闵跟在后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她见王子的目光始终护着公主,见公主应对得体,悄悄松了口气。瑀彗大殿的灯火已近在眼前,殿门处立着的冰晶侍卫折射出五彩的光,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和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在殿内隐约可见。夜风忽然转了方向,卷着玫瑰森林的香气掠过众人,珺悦府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这夜晚未完的故事。
瑀彗大殿的冰晶门缓缓滑开,内里的暖意混着龙涎香漫出来,与殿外的清寒撞在一起,凝成细碎的雾珠,沾在明华帝君明黄色的袍角上。殿中穹顶悬着的琉璃灯流转着七彩光晕,将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照得愈发素净,他袍上狼图腾的银线在光线下若隐若现,176厘米的身形立在殿中,自有一股沉稳气度。雪之女王的湛蓝色冕服则如深海凝冰,衣摆处绣着的羊图腾缀着细小的冰钻,与她176厘米的身高相衬,更显雍容。
曦风王子引着众人入殿时,白袍的广袖在门楣处扫过,带起的星尘落在门槛的冰纹上,竟融成了小小的极鼠形状。他目光先落在父母身上,微微颔首行礼,余光却始终留意着身侧的曦言——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殿内暖光中泛着柔和的光,乌发上的白玉簪折射出的光点恰好落在廉贞王子的狼图腾旁,三者间似有微光流转,那是血脉图腾相契的征兆。他心里松了口气,有父母在,陆明华总不至于太过逾矩。
曦言公主向父母行过礼,抬头时正撞见母亲雪之女王温和的目光,那目光掠过她与曦风相并的身影,带着了然的笑意。她耳尖微热,垂下眼睫时,指尖的冰蓝焰花已悄然散去。殿内的暖意让她白裙上的星尘渐渐融化,在裙摆留下细碎的水痕,倒像是她人鱼公主雪姬形态时,尾鳍拂过水面的痕迹。
明华帝君上前一步,与廉贞王子、雪之女王相互见礼,明黄色衣袍上的梧桐树图腾与廉贞王子的狼图腾遥遥相对,一个炽烈如阳,一个沉静如渊。“玉衡仙君与雪皇陛下的宫殿,果然如传说中般,集天地清灵之气。”陆明华语气带着赞叹,目光却不经意间又扫过曦言,“月神嫦曦在此地生长,难怪气质这般出尘。”
水青霖紧随其后,青色衣裙上的灵蛇图腾在暖光中仿佛活了过来,她向雪之女王盈盈一拜,声音柔婉:“久闻雪皇陛下以冰雪之力护佑曜雪玥星,青霖今日得见,实属幸事。”她说着,指尖轻轻一弹,殿角的铜壶滴漏忽然泛起涟漪,竟是以水族秘术引动了水汽——这是无声的炫技。
苏紫宴则转向廉贞王子,紫色纱裙旋出优美的弧度,美狐图腾的魅惑气质在她眼波流转间尽显:“玉衡仙君的狼图腾威震宇宙,紫宴听闻,唯有银玥公子的极鼠图腾能与之相契?”她这话看似问廉贞王子,目光却瞟向曦风,带着探究。
曦风尚未开口,曦言已先一步笑道:“哥哥的极鼠图腾最是机敏,幼时在珺悦府的雪地里,总能寻到藏得最深的星果。”她语气轻松,巧妙地避开了苏紫宴的试探,同时抬手拂去曦风白袍上的一点落尘,动作自然得如同呼吸。
陶小艾被殿中悬挂的冰雕吸引,碧绿色衣裙在冰雕旁打转,猫爪绣纹随着动作跳跃:“这冰雕竟能映出人影!比我们寒玉帝国的铜镜有趣多了。”她说着,伸手去摸冰雕,指尖触及处,冰面竟映出一只团着的小猫虚影——那是她的本真图腾显形了。
甘露露则留意着殿角的灵植,梅花色衣裙上的鹿角银片轻轻作响:“这雪地里竟能养出月心草?传闻此草需以月神清辉滋养,看来传闻不假。”她目光落在曦言身上,带着几分真诚的赞叹。
廉贞王子抬手示意众人落座,白色素袍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狼形玉镯:“寒玉帝国的贵客远道而来,先尝尝我曜雪玥星的冰酿。”他话音刚落,侍者便端上嵌着冰玉的酒盏,盏中液体泛着月光般的光泽。
雪之女王看向曦言与曦风:“你们兄妹俩也坐吧,今日不必多礼。”她目光在两人相临的座位上停留片刻,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曦风拉开身旁的椅子时,白袍的一角与曦言的白裙轻轻相触,两人都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坐下。
殿外的夜风还在吹,冰晶门后的冰铃偶尔轻响,曜雪玥星的清辉透过殿顶的琉璃窗,在地面织出流动的光带,恰好穿过曦言与曦风的座位之间。明华帝君举起酒盏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那道光带上,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而曦风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白袍下的极鼠图腾,正悄悄往曦言的白鼠图腾方向挪了挪。
冰酿入盏的轻响在殿中漾开,琉璃灯的光晕里,廉贞王子执盏的手指骨节分明,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似在酒香中轻轻翕动。他看向明华帝君,目光沉静如深雪:“陆帝君可知,这冰酿需以曜雪玥星的清辉冻藏千年,方得此味?”
明华帝君浅啜一口,明黄色衣袍上的梧桐树图腾在暖光中舒展枝叶,187厘米的身形微微前倾:“清冽中带着回甘,果然是宇宙独一份的佳酿。”他放下酒盏,目光转向曦言,“若月神不嫌弃,本君愿以寒玉帝国的梧桐蜜酒相换,那酒是以万年梧桐的晨露酿就,与公主的清贵气质正相衬。”
曦言尚未答话,曦风已先一步执起酒壶,为她添上半盏冰酿,白袍的袖口擦过她的腕间,带着微凉的触感:“寒玉帝国的佳酿自然珍贵,只是舍妹素来畏寒,怕是无福消受那等暖燥之物。”他语气平淡,指尖却在放下酒壶时,悄悄按住了曦言放在膝上的手——她的指尖因方才在殿外受寒,还带着凉意。
雪之女王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湛蓝色冕服上的羊图腾在光线下泛着柔光,她轻笑一声,打破了殿中的微妙气氛:“曦风这孩子,自小就护着妹妹。”她转向水青霖,“听闻水宠妃是水族灵脉,不知对我这殿中池子里的冰鲤有何见教?”
水青霖闻言,青色衣裙上的灵蛇图腾仿佛活了过来,她起身走到殿侧的冰池边,指尖轻点水面,原本静止的冰鲤忽然摆尾,在水中划出青色的光痕:“雪皇陛下的冰鲤已具灵性,若以灵蛇珠滋养,或可化出龙形。”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莹润的青珠,欲往池中投放。
“不必了。”曦言忽然开口,白裙轻旋着走到池边,掌心向上一托,数片星絮从窗外飞入,落在水面化作冰蓝焰花,“这冰鲤生于曜雪玥星,自有它的天命,强行催谷反倒不美。”她的声音清越,如冰泉滴玉,人鱼公主的亲和与月神的悲悯在语气中交融。
苏紫宴在席间抚掌轻笑,紫色纱裙上的狐尾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公主说得是,万物自有时序。”她话锋一转,看向曦风,“倒是银玥公子,方才听闻您修炼北极秘术,不知可否让我等一开眼界?”美狐的狡黠在她眼中一闪而过,想看这对兄妹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心意相通。
曦风抬头时,正对上曦言望过来的目光,她眼底藏着一丝鼓励,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仿佛在向他袍上的极鼠点头。他起身走到殿中,白袍在地面铺开如霜雪,极鼠图腾忽然亮起银光:“献丑了。”他指尖结印,殿外的风雪忽然涌入,在他身前凝成一只冰鼠,冰鼠腾跃间,竟衔来一朵开得正盛的冰茉莉——那是曦言最爱的花。
陶小艾看得拍手叫好,碧绿色衣裙上的猫爪绣纹跟着晃动:“好厉害!比我家猫咪捉鱼还灵巧!”甘露露也颔首赞叹,梅花色衣裙上的鹿角银片轻响:“北极秘术果然名不虚传,银玥公子的控冰之术,已近化境。”
明华帝君望着那只衔花的冰鼠,又看了看含笑的曦言,眼中兴味更浓,却终是端起酒盏掩饰过去:“银玥公子好本事,本君敬你一杯。”
夜风从窗缝钻入,卷起曦言鬓边的碎发,落在她唇边。她抬手拂开时,正撞见曦风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温柔比殿中的暖光更甚。瑀彗大殿的冰铃又轻轻响起,似在为这对兄妹的默契唱和,而殿外的曜雪玥星,清辉愈发澄澈,仿佛要将这夜晚的点滴,都映成永恒的回忆。
冰鼠衔着冰茉莉落在曦言掌心时,花瓣上的星露恰好滴在她白裙的白鼠图腾上,那银线绣成的鼠眼竟似眨动了一下。她指尖轻抚过冰凉的花瓣,抬眼看向曦风,目光里的笑意比琉璃灯的光晕更柔:“哥哥的秘术越发精进了,连冰花都晓得我的心意。”
廉贞王子在席间轻叩酒盏,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随动作泛起微光:“你兄妹俩自小就这般,一个动念,一个便知要做什么。”他看向明华帝君,语气带着几分为人父的自得,“当年在归渔居的雪地里,曦风为了给苒苒摘高处的星果,摔断了腿也不肯哼一声。”
明华帝君闻言朗声笑起来,明黄色衣袍上的梧桐树图腾在笑声中舒展得愈发张扬:“这般情谊,倒比宇宙中的恒星还要恒久。”他话锋一转,看向曦言,“本君府中也有株千年梧桐,开花时如金雨倾落,月神若有兴致,改日可随本君去寒玉帝国一观。”
这话一出,殿中静了一瞬。曦风的白袍似被夜风拂过,极鼠图腾的银线骤然绷紧,他正要开口,却见雪之女王先一步执起茶盏,湛蓝色冕服上的羊图腾在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苒苒是曜雪玥星的月神,离不得故土的清辉,怕是要辜负帝君的美意了。”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仪,“况且,再过三月便是她的生辰,幻雪帝国的星祭少不得她主持。”
水青霖适时起身,青色衣裙上的灵蛇图腾蜿蜒着缠上她的腕间:“听闻幻雪帝国的星祭极是盛大,以星辉为引,可向宇宙祈愿?”她目光转向曦言,带着好奇,“不知公主往年都祈些什么?”
曦言指尖转着那朵冰茉莉,白裙上的星尘在暖光中渐渐升腾:“不过是祈愿风调雨顺,百姓安康罢了。”她这话半真半假,心底最隐秘的那个愿望——愿与身边之人岁岁长相守,从未宣之于口。
苏紫宴掩唇轻笑,紫色纱裙的狐尾暗纹在她身后若隐若现:“公主心善,难怪曜雪玥星的子民都奉你为神。”她看向曦风,眼波流转,“倒是银玥公子,不知心中所求为何?”
曦风的目光落在曦言握着冰茉莉的手上,那里还残留着冰蓝焰花的余温。他淡淡道:“与舍妹一样。”简单四字,却似有千钧之力,让曦言的耳尖又泛起了红。
陶小艾被殿外飞过的星鸟吸引,碧绿色衣裙一闪便跑到窗边,猫爪绣纹在窗台上印下浅浅的影子:“快看!那鸟儿的羽毛会发光!”甘露露也随之起身,梅花色衣裙上的鹿角银片轻响着跟上,两人的身影在窗边交叠,倒为这略显紧绷的气氛添了几分活气。
夜风从窗棂钻入,卷起曦言鬓边的碎发,与曦风白袍的一角轻轻缠在一起。曜雪玥星的清辉透过琉璃窗,在两人交握的影子旁投下一道银线,仿佛在地上画下了一道无形的结界。明华帝君望着那道银线,端酒的手指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而廊外的朴水闵握紧了暖炉,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似在暖光中轻轻摆尾,仿佛在为这对兄妹祝福。
数年后的星祭大典,曜雪玥星的清辉比往昔更盛,冰雪大陆的每一寸土地都覆着流动的银光。幻雪帝国的刃雪城上空,曦言公主身着月白祭服,白鼠图腾在星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她抬手引动星河流转,冰蓝焰花在指尖绽开,与空中的星絮交织成网,将祝福洒向大地。身侧的曦风王子一袭白袍,极鼠图腾与她的白鼠图腾在衣料上相触处,泛起柔和的光晕,他执剑护在她身侧,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一如当年在瑀彗大殿时那般专注。
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立于高台上,前者白色素袍的狼图腾与后者湛蓝色冕服的羊图腾交相辉映,看着下方默契十足的儿女,眼中满是欣慰。朴水闵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愈发鲜亮,她守在祭台侧,手中捧着为公主备好的暖炉,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
寒玉帝国的明华帝君带着四位宠妃前来观礼,明黄色衣袍的梧桐树图腾在星辉下收敛了昔日的炽烈,多了几分平和。水青霖的青色衣裙与苏紫宴的紫色纱裙并肩而立,灵蛇与美狐图腾在星光照耀下泛着友善的光;甘露露的梅花色衣裙与陶小艾的碧绿色衣裙在人群中格外亮眼,美鹿与猫咪图腾的灵动为大典添了几分活泼。他们望着祭台上的曦言与曦风,眼中再无当年的探究,只剩纯粹的欣赏。
星祭进行到最盛时,曦言与曦风同时抬手,极鼠与白鼠图腾的光芒骤然亮起,与曜雪玥星的清辉相融,化作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光柱中,归渔居的雪狮、珺悦府的梅树、純玥楼的冰绫、瑀彗大殿的冰铃……那些承载着回忆的景象一一闪过,最终定格在众人含笑的脸庞上。
大典结束后,众人聚在碧雪寝宫的暖阁里,廉贞王子与明华帝君对弈,雪之女王与四位宠妃闲话家常,陶小艾追着星鸟跑遍了庭院,甘露露则与朴水闵研究着殿角的月心草。曦言与曦风并肩站在窗前,望着漫天星子,白裙与白袍的衣角轻轻相触。
“你看,今年的星子比往年更亮。”曦言轻声道,指尖拂过窗台上凝结的冰花。
曦风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因为它们知道,我们都在这里。”
夜风穿过庭院,带来茉莉花田的清香,珺悦府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似在应和着这句话。圣界的兄弟姐妹,连同远道而来的朋友,都在这片星光下相守,没有离别,没有消逝,只有岁岁年年的相伴,在宇宙的长河里,续写着永不落幕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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