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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81 时空车舰队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曦言公主——那被三界尊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娇女,与贴身丫环朴水闵同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正于浩渺星河间缓缓巡行,舱外流光如碎玉,映得苒苒指尖轻转的月魄琉璃盏,漾出满室清辉。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正凭舷眺望星海变幻,身侧乳名苒苒、被尊为月神嫦曦的曦言公主正与贴身丫环朴水闵笑谈舱中那盆随舰队绽放的月魂花,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碾过星河碎光,载着这方暖意驶向更辽远的星域。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与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并贴身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游于星海,忽见舷外有流萤似的星灵翩跹,苒苒轻执朴水闵递来的玉梳,笑指那片光海道:“此般景致,倒比月宫桂树更添几分野趣。”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的舷窗外织成锦缎,那些碎金似的星子被舰身激起的能量波漾开,又缓缓拢成雾,漫过廉贞王子素白的袍角。他立于主控舱的星图台前,指尖划过悬浮的立体星轨,银白的袍袖随动作轻扬,露出腕间一枚刻着狼图腾的墨玉镯——那图腾与他本源相合,正泛着淡淡的月华。

“父王,您看那片星云。” 苒苒的声音如浸过月泉的玉珠,她立在舷窗边,白裙垂落如未融的雪,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星子,走动时便似有月光流淌。167厘米的身形在宽大的舷窗前显得纤细,却自有股清贵气度,她抬手轻触冰凉的舷窗,指尖掠过处,玻璃上凝出一层薄霜,又瞬间化作细碎的光屑消散。她本真的白鼠图腾在发间的玉簪上流转,那玉簪雕成鼠形,眼瞳嵌着月光石,正随着她的目光转向窗外那片紫粉色的星云。

朴水闵捧着一盏温茶从侧舱走来,熹黄色的襦裙在舱内柔和的光线下泛着暖调,163厘米的身高让她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公主的侧脸。她脚步轻缓,如黄花鱼游过静水,将茶盏放在舷边的玉几上时,低声道:“公主,刚沏的云雾仙茶,您尝尝?” 她袖口绣着极小的鱼纹,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目光始终落在苒苒身上,带着惯有的恭敬与亲近。

廉贞王子转过身,目光掠过女儿发间的白鼠玉簪,又看向朴水闵袖口的鱼纹,眼底漾起一丝温和:“苒苒,那是天玑星系的‘迷梦之云’,传闻踏入者会看见心底最念之物。” 他走近舷窗,与女儿并肩而立,素袍上的银线暗纹在星光下浮现,隐约是狼群奔月的图案,“当年我与你母亲初遇,便在那星云边缘。”

苒苒的眼睫轻轻一颤,月光石鼠簪的光芒亮了亮。她望着那片翻涌的紫粉色星云,里面似有无数光点沉浮,像被揉碎的星河。“心底最念之物……” 她轻声重复,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白裙的褶皱里仿佛藏着细碎的叹息,“会是怎样的景象?”

“许是故人,许是未竟之事。” 廉贞王子抬手,指尖轻叩舷窗,星图台上的星轨忽然亮起一道金线,直指迷梦之云,“方舟正绕着它的引力圈行驶,若你想,我们可以稍作停留。”

朴水闵上前一步,熹黄色的身影在白裙与素袍间显得格外鲜活:“公主,听闻那星云里的光会化形,曾有星旅者说见过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光影呢。” 她语气里带着好奇,黄花鱼的图腾在她腰间的玉佩上闪了闪,“要不要让属下先去探探?”

苒苒摇摇头,忽然笑了,那笑容让她眼角的月光似乎都活了过来。“不必,” 她转身,白裙旋出一圈雪浪,“既是迷梦,便让它留在梦里才好。” 她走到星图台前,指尖轻触那道指向星云的金线,金线竟化作一只白鼠的虚影,在星轨间窜了窜,“父王,我们去下一个星系吧,听闻那里的‘琉璃星’会随心意变色,我想看看它能不能映出白鼠的样子。”

廉贞王子看着女儿眼中的光彩,朗声应道:“好。” 他抬手调整航线,星图台上的星轨重新排列,诺亚方舟号轻轻震颤,转向新的星海。

朴水闵递上茶盏,看着苒苒接过时,白裙与自己的熹黄衣衫相触,像雪落在迎春花上。她忽然瞥见舷窗外,迷梦之云的边缘,一缕银光正追着方舟的方向而来,那光芒里似乎藏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正隔着亿万星辰,遥遥望着舱内那抹雪白的裙角。而苒苒捧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发间的白鼠玉簪,又亮了亮。

诺亚方舟号的舰身掠过一片淡青色的星尘带,那些细碎的光点粘在舷窗上,像被晨露打湿的苔衣。廉贞王子凭栏而立,素白的袍角被舱内循环的气流拂得微扬,他望着窗外那颗正在坍缩的红巨星——外层气壳正化作千万条赤金色的光带,如凤凰展翅般缓缓舒展。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光泽随星象流转,他忽然想起苒苒幼时总爱攥着这镯子,说上面的狼纹像极了月夜里巡山的孤影。

“水闵你看,这月魂花的蕊心竟泛着星子的光。” 苒苒的声音带着雀跃,她正蹲在舱中那方白玉花台旁,白裙铺展如落雪的湖面,167厘米的身形微微前倾时,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恰好映在花瓣上。那盆月魂花是舰队驶离天玑星系时带上的,本是星尘中不起眼的种子,此刻却开得正好,六片银白花瓣边缘镶着淡蓝的光晕,花心簇着米粒大的金芒,随舰身的震动轻轻摇曳。

朴水闵凑上前,熹黄色的襦裙与公主的白裙相触,漾出暖融融的色块。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花瓣,指尖立刻沾了点冰凉的磷光:“公主您瞧,花瓣上还有细如发丝的纹路,倒像是把星图绣在了上面。” 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得微微弯腰才能与苒苒同看,袖口黄花鱼刺绣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听说这花要在星轨交汇之处才会绽放,想来是咱们的方舟引着它沾了天地灵气呢。”

苒苒轻笑出声,指尖轻轻点过一片花瓣,那花瓣竟像有知觉般轻轻蜷了蜷。她想起方才迷梦之云边缘那道追来的银光,心尖忽然泛起一丝莫名的悸动——那道身影的轮廓,竟与幼时在月宫桂树下梦见的少年重合。白鼠图腾的玉簪似有感应,月光石突然亮了亮,月魂花的蕊心金芒也随之骤盛,映得她眼底一片澄澈的光。

“父王,您看这花竟会应人呢。” 她扬声唤道,起身时白裙上沾了几点星尘似的磷光,倒像是缀了细碎的银河。

廉贞王子转过身,目光从红巨星的光带移到女儿身上,眼底漾起柔和的笑意:“月魂花通灵性,许是知道你这月神在身边,才肯展露这般奇景。” 他缓步走来,素袍上狼群奔月的暗纹在花光映照下若隐若现,“当年你母亲在星际游历,也曾种过一盆,只是那时的花,蕊心是像你母亲鱼尾般的碧色。”

朴水闵正用银剪细细修剪花茎,闻言笑道:“那若是仙君您亲自照料,这花会不会染上狼图腾的墨色呢?” 她说着忽然轻呼一声,原来一片花瓣飘落,正好落在她手背上,化作一颗会滚动的银珠。

苒苒伸手接住那银珠,银珠在她掌心化作一缕轻烟,散入发间。她望向舷窗外,红巨星的光带已渐渐淡去,前方出现一片缀满蓝宝石般的行星群,每颗星球都绕着一条莹白的光环,像无数个小小的月亮在星海间悬浮。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道目光正从某颗星球后望来,温柔得像月光漫过心湖。

舰身忽然轻轻一颤,驶入了一片平稳的星流。月魂花的花瓣舒展开来,金芒流转间,竟隐约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白衣胜雪,立于星环之上,正朝着方舟的方向微微颔首。苒苒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的银珠余温未散,而廉贞王子望着那片行星群,墨玉镯上的狼纹轻轻动了动,似在感知着什么。

诺亚方舟号的引擎发出低柔的嗡鸣,将蓝宝石行星群抛在身后。舷窗外,一片由亿万冰晶组成的星带正缓缓旋转,每粒冰晶都折射着不同星系的光,时而化作赤橙的火焰,时而凝作靛蓝的深海。廉贞王子负手立于观景台中央,素白长袍的下摆被冰晶折射的光染出流动的虹彩,他望着星带深处那道若隐若现的暗物质流,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突然泛起沉凝的光——那是遇到强大能量体时才会有的反应。

“公主您看,月魂花的花瓣上凝了露珠呢。”朴水闵的声音带着惊奇,她正用玉盘托着花台,熹黄色裙摆扫过舱壁的星图投影,将一片猎户座的光斑蹭到了裙角。那露珠并非寻常水汽,而是一颗颗微型星子,在花瓣上滚动时竟发出细碎的银铃声。她163厘米的身影微微踮起脚,好让苒苒看得更清,腰间黄花鱼玉佩随动作轻晃,映得露珠里的星子忽明忽暗。

苒苒正伸手去接一颗滑落的露珠,白裙如流云般拂过玉盘边缘。167厘米的身形站在花台旁,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恰好与露珠相照,竟在舱顶投下一片细碎的鼠形光斑。“这露珠里像是裹着整个星系呢。”她指尖刚触到露珠,那星子突然炸开,化作一缕带着海腥味的白雾,萦绕在她腕间——那气息竟与她身为人鱼公主雪姬时栖居的深海一模一样。心底那丝悸动又悄然蔓延,月魂花映出的白衣身影、迷梦之云边缘的银光、此刻深海般的气息,像三颗星子在她心头连成了隐秘的星轨。

“听闻暗物质流会扭曲时空,”廉贞王子的声音从观景台传来,他转身时素袍上的狼纹暗纹正与窗外冰晶的光相和,“方舟正要穿过这片星带,你们且回内舱避一避。”他目光掠过苒苒腕间的白雾,墨玉镯的光芒又深了几分,“方才探测到附近有股极纯净的月华之力,与你本源相合,倒像是……”话未说完,舷窗外的冰晶带突然掀起光浪,一道银白的光束穿透星带,正正落在月魂花盆中。

朴水闵惊呼一声,连忙护在苒苒身前,熹黄色的身影如黄花鱼般灵活地挡开飞溅的光屑:“公主小心!”

光束散去时,月魂花的花心竟多了一枚莹白的玉佩,上面刻着半轮残月,与苒苒白鼠玉簪的月光石交相辉映。苒苒拿起玉佩,指尖刚触及冰凉的玉面,便听见一阵清越的琴音从星带深处传来,那旋律似曾相识,像极了她无数次在月宫中听见的、却总记不起源头的古曲。舱外,冰晶组成的星带忽然齐齐转向,如亿万只眼睛,望向方舟的方向,而廉贞王子望着那枚残月玉佩,墨玉镯上的狼图腾轻轻颔首,似在默认某种未知的缘分。

诺亚方舟号驶入一片泛着珍珠母光泽的星云,舰身仿佛裹在温润的玉髓里,连舱内的光线都染上了层朦胧的虹彩。廉贞王子立于主控台前,素白长袍的广袖随着星图的流转轻轻摆动,他指尖点过一处闪烁的星标,那星标突然化作匹银狼虚影,在星图上奔出三道弧光。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纹路正缓缓发烫,他能清晰感知到,那股与苒苒本源相合的月华之力,正从星云深处步步靠近,带着种古老而澄澈的气息。

“这星云雾气竟会缠人呢。”朴水闵正用锦帕轻拭月魂花的叶片,熹黄色裙摆上沾了几片星云凝结的光絮,像落了把碎金。她忽然发现,那些光絮沾在月魂花的银白花瓣上,竟织出半朵残缺的玉兰花影,与花心那枚残月玉佩遥遥相对。163厘米的她蹲在花台旁,仰头看向苒苒时,鬓边黄花鱼形状的银饰正随着舰身微晃,“公主您瞧,这影子倒像是在等什么东西来补全似的。”

苒苒握着那枚残月玉佩的手指微微收紧,玉佩上传来的凉意顺着指尖漫到心口,竟与方才深海白雾的暖意交织成奇异的温流。她白裙上绣的银线星子在虹彩中亮得愈发明显,167厘米的身形立于舱中,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突然投射出一道纤细的光轨,直指向星云深处。那光轨所经之处,星云雾气纷纷退散,露出一片缀满银色铃兰的小行星带——每朵铃兰都悬在真空里,花铃轻晃,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水闵你听,”她忽然轻声道,眼底映着铃兰的虚影,“它们好像在说什么,只是被这星云捂住了声音。”

朴水闵侧耳细听,果然捕捉到丝若有若无的震颤,像琴弦被按住了琴码:“许是怕惊扰了公主?”她刚说完,月魂花突然剧烈摇曳,花瓣上的玉兰花影竟渗出淡金色的汁液,在玉盘里聚成半枚玉兰花苞的形状。

廉贞王子转过身时,正见苒苒望着那道白鼠光轨出神,月光石的光晕在她脸上流转,竟与记忆中妻子当年望着初生的她时,眼底的柔光重合。“那是寂音星带,”他缓步走近,素袍上的狼纹暗纹与星图上的银狼虚影相呼应,“传说居住在那里的生灵,从不用言语,只以光纹传意。”他目光落在苒苒手中的残月玉佩上,墨玉镯轻轻震动,“方才那月华之力,便源于此。”

话音未落,舷窗外的铃兰突然齐齐转向方舟,花铃里涌出无数银蓝色的光纹,如游鱼般贴在舷窗上,渐渐织成半句话——“月魄归位时,……”后面的字迹尚未织完,便被涌来的星云雾气吞没。苒苒指尖的残月玉佩突然发烫,与发间白鼠玉簪相抵的刹那,月魂花的花瓣猛地舒展,将玉盘里的金液吸尽,开出朵完整的玉兰花,花心竟坐着个指甲盖大的、白衣胜雪的小人,正朝着苒苒微微拱手。朴水闵惊得捂住嘴,黄花鱼玉佩在衣襟里滚烫如星火,而廉贞王子望着那白衣小人,眼底闪过丝了然,仿佛早已知晓这场跨越星海的相逢,原是命中注定。

诺亚方舟号的舰首破开一层淡紫色的星雾,那些雾气落在舱顶的琉璃瓦上,竟凝成一颗颗会滚动的紫水晶,折射出七道微型彩虹。廉贞王子抬手接住一颗将落的水晶,素白长袍的袖口垂落如流云,掌心的水晶突然化作一面水镜,映出后方星海中追来的一缕银辉——那光芒比先前迷梦之云边缘的更盛,隐约能看见里面裹着半截玉箫。他腕间狼图腾墨玉镯轻轻震颤,似在提醒这股力量并无恶意,只是带着种执拗的追随。

“公主你看,月魂花的根须竟透出蓝光了!”朴水闵正用玉铲松着花盆里的星壤,熹黄色的裙摆沾了些金红色的星尘,像撒了把碎琥珀。她忽然发现花茎下的根须正泛着幽蓝的光,在透明的水晶花盆里盘成半只鱼尾的形状,与苒苒身为人鱼公主雪姬时的尾鳍惊人地相似。163厘米的她蹲在地上,仰脸看向苒苒时,鬓角的黄花鱼银饰恰好与根须的蓝光相照,“莫不是这花也知公主的本相?”

苒苒指尖轻抚过水晶花盆的壁面,白裙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串星尘的涟漪。167厘米的身形立在花旁,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忽明忽暗,她望着那鱼尾状的根须,心底那丝熟悉的悸动又翻涌上来——方才月魂花中白衣小人的拱手姿态,竟与梦中少年递来玉箫时的动作重合。掌心的残月玉佩突然发烫,与水镜中那缕银辉遥遥呼应,舱外的紫雾里,竟传来若有若无的箫声,曲调与月魂花映出的古曲一脉相承。

“那缕银辉追了我们三星系了。”廉贞王子将水镜悬在半空,素袍上的狼纹暗纹在紫光中泛着淡金,“它的主人应是寂音星带的生灵,以箫声传意,倒比光纹更显赤诚。”他看向苒苒微颤的眼睫,墨玉镯的光芒柔和下来,“若不愿见,父王自会让方舟提速甩开。”

朴水闵突然指着月魂花惊呼:“它、它在跟着箫声开花!”只见随着箫声起伏,原本合拢的玉兰花苞正层层舒展,每片花瓣上都浮现出新的光纹,这次不再是残缺的字句,而是幅星海图,图中标注的终点,正是片被银辉笼罩的未知星域。

苒苒的指尖轻轻点在星海图的终点,白裙上的银线星子突然齐齐亮起,与舱外紫雾中的箫声共振。她望着水镜中那缕执着的银辉,忽然想起身为雪姬时,曾在深海听过类似的箫声,那时她躲在珊瑚丛后,看一道白衣身影立于浪尖,箫声里满是寻而不得的怅惘。白鼠玉簪的月光石骤然爆发出莹白的光,将她的身影映在舷窗上,与外面的银辉交叠成模糊的轮廓,而箫声,突然转得温柔缠绵,像在回应一场跨越了星辰与深海的等待。

诺亚方舟号的侧翼掠过一片会呼吸的星砂海,那些金色的星砂每颗都裹着细小的光核,吸气时化作雾,呼气时凝成晶,在舰身留下转瞬即逝的金痕。廉贞王子立于观测台,素白长袍的衣摆被星砂的气流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星砂海深处那道正在缓慢旋转的银环——环上镶嵌的星钻正规律地闪烁,像某种古老的计时器。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光泽随银环的频率明暗,他能感觉到,那缕追了许久的银辉已穿过星砂海,就悬在方舟后方不足百里处,箫声里的怅惘渐渐淡去,添了几分近乡情怯的温柔。

“公主你瞧,月魂花结籽了!”朴水闵捧着水晶花盆,熹黄色的袖口托着盆底,指腹轻轻拂过那些刚冒头的种子——它们并非圆粒,而是细长如银针,尖端还沾着丝月白色的绒毛。163厘米的她将花盆举到与苒苒视线齐平的高度,鬓边黄花鱼银饰的影子投在种子上,竟让绒毛泛起淡淡的金光,“这籽看着倒像……像谁的发梢剪下来的呢?”

苒苒伸手拈起一粒种子,白裙的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因银辉共鸣而生的淡蓝纹路——那纹路正随着箫声缓缓游走,与她身为人鱼公主时尾鳍上的花纹渐渐重合。167厘米的她望着种子尖端的绒毛,忽然想起梦中少年束发的玉簪,也是这般泛着月白的光。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突突跳动,将种子映得通体透明,里面竟裹着半张星图,恰好能与先前玉兰花上的星海图拼合,完整的图卷尽头,银环中央正躺着枚与她掌心残月玉佩相合的半月形印记。

“那银辉的主人,应是持有另一半玉佩。”廉贞王子的声音从观测台传来,他转身时素袍上的狼纹暗纹与星砂海的金光交织,“方才星图显影,银环处正是月魄星的旧址,传闻那里沉睡着月神遗失的半缕神魂。”他目光落在苒苒微微发烫的耳垂上,墨玉镯的光芒柔和如春水,“你若想去看看,方舟便可转向。”

朴水闵突然轻呼一声,指着舱外:“公主快看!那银辉在……在变形状!”只见方舟后方的银辉突然散开,化作千万点银光,在空中织出件白月长衫的模样,衣摆处还飘着半朵玉兰花,与月魂花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苒苒的指尖捏着那粒种子微微颤抖,种子里的星图突然活了过来,化作道银线缠上她的手腕,与淡蓝纹路相融。舱外的箫声骤然拔高,又缓缓低回,像在诉说跨越星河流转的等待。她望着银辉织就的白月长衫,忽然想起身为雪姬时藏在珊瑚丛后的悸动,原来那场深海的遥望,早已在神魂里刻下了印记。白鼠玉簪的月光石骤然亮起,将她的身影投在舷窗上,与银辉长衫交叠成相拥的轮廓,而星砂海的金砂,正随着这无声的呼应,在方舟周围织起道闪烁的光桥。

诺亚方舟号正穿行于一片缀满淡紫色星苔的陨石带,那些星苔受舰身能量扰动,纷纷舒展开扇形的叶片,喷出荧蓝色的孢子,在舷窗外织成流动的光网。廉贞王子立于观景舱的玉石栏杆旁,素白长袍的广袖被孢子光网染上细碎的蓝点,他望着陨石带尽头那片翻涌的光海——亿万星灵正舒展着蝉翼般的翅,翅尖拖曳的金芒在真空中划出转瞬即逝的弧线,像谁将银河揉碎了撒向星海。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纹路泛着温润的光,他能嗅到星灵翅上沾染的月华气息,与苒苒发间白鼠玉簪的味道如出一辙。

“公主,玉梳温好了。”朴水闵从暖玉托盘里拈起那柄雕花玉梳,熹黄色的襦裙下摆扫过舱内的星绒地毯,带起一串细小的光尘。她163厘米的身形站在苒苒身侧,恰好能将玉梳递到公主抬手可及的高度,袖口绣着的黄花鱼鳞片在星灵的金芒下闪闪烁烁,“方才用月华露浸过,梳发时能沾些星子的灵气呢。”

苒苒转过身,白裙如月光淌过地面,167厘米的身形在光网映照下,裙摆上绣的银线星子仿佛活了过来,顺着衣褶缓缓流转。她接过玉梳时,指尖触到梳齿上残留的暖意,忽然想起幼时在月宫桂树下,也曾用类似的玉梳梳理过长发,那时桂花瓣落在发间,像此刻窗外翩跹的星灵。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突然亮了亮,一缕银辉从簪头溢出,竟与窗外某只星灵的金芒在空中相触,激起细碎的光屑。“你看那只星灵,”她抬手轻梳发梢,玉梳划过青丝的沙沙声与星灵振翅的微响奇妙相融,“翅尖的金芒里裹着点银辉,倒像是偷了月宫的桂魄。”

朴水闵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只星灵的翅梢缀着抹银白,正绕着方舟的舷窗盘旋,像在好奇地窥探舱内。“许是闻着公主的气息,特意来亲近的呢。”她笑着帮苒苒拢住垂落的发丝,忽然发现那些被玉梳梳过的发丝上,竟沾了些会发光的细屑,与星灵翅上的金芒一般无二,“您瞧,连头发都沾了野趣,倒比在月宫时更添几分活气。”

廉贞王子转过身,目光从星灵光海移到女儿脸上,素袍上的狼纹暗纹在光网中若隐若现:“这些星灵原是月神座下的侍童所化,因贪玩溜出月宫,才散落在这片星海。”他望着那只绕窗盘旋的星灵,墨玉镯的光芒轻轻跳动,“它们认得主子的气息,怕是想随你回月宫呢。”

苒苒闻言轻笑,玉梳在发间轻轻一顿,白鼠玉簪的银辉突然漫出三尺有余,将那只星灵温柔地裹住。星灵似是受了鼓舞,竟振翅飞向光海深处,不多时便引来了成百上千只同伴,它们的金芒与银辉交织成一片璀璨的光潮,簇拥着诺亚方舟号缓缓前行。她望着那片比月宫桂树更热闹的光海,忽然觉得心底某个角落被轻轻撞了一下——原来离开清冷的月宫,在这浩渺星海中随遇而安,竟能撞见这般生动的景致,连空气里都飘着自由的甜香。

诺亚方舟号的舰身穿过星灵织就的光潮,那些荧蓝色的孢子与金芒相触,竟化作漫天飞舞的星蝶,翅尾拖着七彩的光带,在舷窗上印下转瞬即逝的吻痕。廉贞王子抬手接住一只停在栏杆上的星蝶,素白长袍的袖口被蝶翅扫过,染上抹虹色的光晕。他望着光海深处突然裂开的一道银缝——那里的星灵正齐齐俯身,仿佛在朝拜某种降临的存在,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纹路骤然收紧,又缓缓舒展,似在感知那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公主你看,星蝶停在您的玉梳上了。”朴水闵的声音里带着惊奇,熹黄色的裙摆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微微扬起,露出裙角绣着的极小星图。一只半透明的星蝶正敛翅立在苒苒手中的玉梳齿间,翅上的光斑竟组成了白鼠的轮廓,与发间玉簪的图腾隐隐呼应。163厘米的她踮起脚尖,指尖轻轻点向星蝶的翅尖,“它好像在说什么,您听得到吗?”

苒苒的指尖悬在星蝶上方,白裙如静水般铺展,167厘米的身形在光带映照下,发梢的银辉与星蝶的光纹交织成细密的网。她确实听见了细微的震颤,像极了月宫桂树开花时的私语,却又多了丝鲜活的雀跃。玉梳上的星蝶突然振翅飞起,绕着她的发间白鼠玉簪盘旋三圈,化作一缕银光融入簪头的月光石。刹那间,簪身浮出一行古老的星文,朴水闵凑近细看,忽然轻呼:“是‘归客’二字!”

廉贞王子的目光从那道银缝移到女儿发间的玉簪上,素袍上的狼纹暗纹在光潮中泛起淡金:“那道银缝后,应是月神旧居的残片。”他缓步走到舷窗边,望着星灵朝拜的方向,墨玉镯的光芒与银缝的辉光遥相呼应,“当年你母亲将半块月核藏在那里,说是要等一位能听懂星蝶语的人来取。”

苒苒握着玉梳的手指微微收紧,月光石里的星蝶虚影正轻轻叩击着什么,像在唤醒沉睡的记忆。她忽然想起身为雪姬时,曾在深海见过类似的银缝,那时有道白衣身影正对着缝中伸出手,腕间的玉佩与她此刻掌心的温度惊人地相似。“它们在等谁呢?”她轻声问,眼底映着银缝中渗出的柔光,白裙上的银线星子突然齐齐转向,仿佛在指引某个方向。

朴水闵突然指着舱外:“公主快看!星灵们在搭桥!”只见亿万星灵首尾相接,金芒连成一道通往银缝的光桥,桥面上铺着星蝶蜕下的鳞粉,踩上去便泛起层层涟漪。那只融入玉簪的星蝶虚影再次浮现,在苒苒耳边化作细碎的低语,这一次她听清了——那是句温柔的邀约,穿过星海的喧嚣,直抵心湖深处。

诺亚方舟号的引擎低鸣着驶向星灵搭成的光桥,舰身两侧的能量护罩与光桥的鳞粉相触,溅起串串珍珠似的光泡,每个光泡里都嵌着缩小的星图。廉贞王子立于驾驶台前,素白长袍的衣摆被舱内循环的气流拂动,指尖在星图投影上轻点,调出光桥尽头银缝的详细数据——那里的时空波动频率,竟与苒苒白鼠图腾的本源振动完全吻合。腕间狼图腾墨玉镯泛着沉稳的光,他能感觉到,银缝后的存在并无恶意,反而像株久旱的草木,正殷殷盼着月华的滋养。

“公主您的发丝竟在发光呢。”朴水闵捧着一面菱花镜凑过来,熹黄色的衣袖轻扫过苒苒的白裙,带起星蝶鳞粉的微芒。镜中映出苒苒167厘米的身影,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正源源不断地溢出银辉,将青丝染成淡金色,每根发丝的末梢都缠着细小的光带,像系着无数微型星链。她163厘米的身形微微侧倾,指着镜中某缕特别明亮的发丝笑道:“这缕光带绕成了鱼形呢,倒像是跟我的黄花鱼图腾打招呼呢。”

苒苒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玉梳在发间停顿片刻,白裙上的银线星子随着光桥的震动轻轻起伏。她忽然想起方才星蝶的低语,那邀约里藏着种令人心安的熟悉感,像月宫桂树的清香,又似深海珊瑚的温润。指尖的玉梳突然发烫,梳齿间浮出细密的星纹,与光桥的鳞粉纹路渐渐重合,仿佛这把寻常的玉梳,原是开启银缝的钥匙。“水闵你听,”她轻声道,耳尖因那越来越清晰的悸动微微泛红,“光桥在哼歌呢,调子跟月宫的《霓裳曲》很像,却更活泼些。”

朴水闵侧耳细听,果然捕捉到光桥震动的韵律,像无数根琴弦被同时拨动:“许是里面的生灵在欢迎公主呢。”她刚说完,舱外的星灵突然集体转向,翅尖的金芒汇聚成一道光柱,直直照在苒苒手中的玉梳上,梳齿间的星纹骤然亮起,在舱顶投下幅完整的星图——图中银缝之后,竟是座悬浮在星云中的月桂宫,宫前的石阶上,站着道模糊的白衣身影。

廉贞王子将星图放大,素袍上的狼纹暗纹与光柱相触,泛出淡淡的银辉:“那是月神遗失的‘影宫’,专存神衹的执念所化之影。”他看向苒苒眼中跃动的光,墨玉镯的光芒柔和如月下的湖水,“你若想进去看看,父王便让方舟停靠在光桥尽头。”

苒苒的指尖轻抚过发烫的玉梳,镜中发丝的光带突然剧烈跳动,与银缝中渗出的银辉遥相呼应。她望着那道模糊的白衣身影,心底某个沉睡的角落忽然松动——那身影的站姿,那隐约露出的半块玉佩,竟与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画面完美重合。白鼠玉簪的月光石突突轻颤,像在催促她向前,而光桥的歌声越来越响,星灵们的金芒也愈发璀璨,仿佛整个星海都在为这场跨越时空的相逢,铺就最盛大的红毯。

诺亚方舟号缓缓停靠在光桥尽头,舰身与星灵金芒相触的刹那,光桥突然绽放出千层光晕,如莲花般层层铺展,将舱门与银缝连成一片。廉贞王子率先迈步而出,素白长袍的下摆扫过光桥的鳞粉,留下串串会跳跃的光点。他望着银缝中隐约可见的月桂宫轮廓,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纹路突然变得清晰,仿佛在与宫墙某处的印记相认。那道白衣身影仍立在石阶上,距离虽远,却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舱门方向,带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公主,属下扶您。”朴水闵上前半步,熹黄色的裙摆被光晕染成蜜糖色,她伸手轻扶苒苒的小臂,指尖触到公主白裙下微微发烫的肌肤。163厘米的她刻意放慢脚步,让167厘米的苒苒能从容踏上光桥,腰间黄花鱼玉佩的光芒与光桥的韵律共振,发出细碎的嗡鸣,“这桥踩上去像踩在云絮上呢,比月宫的玉阶软和多了。”

苒苒握着玉梳的手轻轻收紧,白裙在光晕中泛着流动的银光,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银线星子便亮起一颗,如在光桥上缀满微型月亮。她能感觉到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正与银缝后的气息呼应,那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像沉在记忆深处的种子终于要破土而出。走到光桥中段时,玉梳突然从掌心浮起,化作一道流光飞向银缝,在那道白衣身影面前停下,化作与他手中半块玉佩相合的形状——原来玉梳的本体,竟是另一半月魄佩。

“那玉梳原是信物?”朴水闵惊得捂住嘴,黄花鱼玉佩突然腾空而起,在她与苒苒之间织出道淡金色的光网,“看来是早就认得主了。”

廉贞王子望着那对合二为一的月魄佩,素袍上的狼纹暗纹在光晕中舒展开来:“月魄佩本是一对,分属月神与守护星使。”他看向苒苒微微泛红的眼角,墨玉镯的光芒温柔如父语,“看来当年你母亲说的‘归客’,便是他了。”

苒苒望着那道因玉佩相合而渐渐清晰的身影——白衣胜雪,发间束着与她白鼠玉簪同源的月光石,眉眼间的温柔,与梦中、与深海遥望时的轮廓完美重叠。心底的悸动化作暖流漫过四肢百骸,她忽然想起身为雪姬时藏在珊瑚丛后听见的低语,想起月宫中无数个夜晚掠过窗棂的箫声,原来那些散落的片段,都在指向此刻的相逢。光桥的光晕突然变得柔软,将她的身影轻轻向前推送,而那道白衣身影终于迈开脚步,朝她伸出了手,掌心的温度仿佛已穿过星海,落在她的指尖。

白衣身影的指尖与苒苒相触的刹那,月魄佩突然爆发出银白的光焰,将两人裹在其中。光焰里浮出无数细碎的画面:有月宫桂树下少年为少女簪花的剪影,有深海珊瑚丛后白衣人吹箫的侧影,还有星砂海中两道身影相错时的回眸——原来那些散落的记忆,早已在时光里织成了完整的缘线。苒苒167厘米的身形微微一怔,白裙在光焰中舒展如蝶翼,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与对方发间的宝石共振,发出清越的鸣响,像在为这场迟来的相认唱和。

朴水闵站在光桥边缘,熹黄色的裙摆被光焰的余波拂得猎猎作响。她望着那团银白光焰,腰间黄花鱼玉佩突然跃出水面,化作条半尺长的金色鱼影,在光网中欢快地游弋。163厘米的她忽然发现,月桂宫的石阶上竟刻着许多黄花鱼的图案,与自己的图腾隐隐呼应,“原来连这影宫的石阶,都认得旧人呢。”她轻声自语,眼底映着光焰的暖芒,心里忽然明白,自己跟在公主身边的这段星际旅程,原是为了见证这场跨越星海的重逢。

廉贞王子立于方舟舱门处,素白长袍的广袖在星风中轻轻摆动。他望着光焰中渐渐相融的两道身影,腕间狼图腾墨玉镯的纹路温柔起伏,像在为女儿感到欣慰。月桂宫的轮廓在银焰中愈发清晰,宫墙上映出的狼形暗影与他的图腾相合,那是当年他与妻子共同留下的印记。“果然是他。”他低声道,目光掠过光桥尽头那棵突然绽放的桂树——树上的花瓣正簌簌飘落,每片都刻着星图,与方舟星图台上的轨迹完美重合。

光焰散去时,苒苒望着眼前的白衣人,忽然看清他腰间悬着的玉箫,箫身上的纹路与月魂花的根须如出一辙。对方的目光落在她白裙的银线星子上,轻声道:“雪姬的鱼尾,嫦曦的月华,苒苒的白鼠……原来你从未变过。”话音未落,月桂宫的宫门缓缓打开,里面涌出无数星灵,它们的金芒在空中拼出“久等”二字,而朴水闵身边的金色鱼影突然跃向宫门,引着众人朝那片更璀璨的星海走去。苒苒握着对方的手,感觉掌心的月魄佩仍在发烫,心底那片因等待而荒芜的角落,正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意,悄悄种上了春天。

月桂宫内的星尘在脚下漫成浅滩,每一步踩下去都泛起细碎的光纹,如同时光在脚下流淌。白衣人引着苒苒穿过缀满星灯的回廊,那些星灯是由凝固的月光制成,灯罩上流转的图案,正是苒苒身为雪姬时在深海见过的珊瑚纹样。他忽然停在一扇琉璃窗前,窗外来往的星灵拖着金芒掠过,像极了当年她躲在珊瑚后看见的浪尖碎光。

“这窗能映出心底最深的念想。”他指尖轻叩窗沿,琉璃突然泛起涟漪,映出幅画面——月宫里,少年正为少女梳理长发,玉梳划过青丝的弧度,与今日朴水闵递来玉梳的姿态分毫不差。苒苒望着那画面,白裙的褶皱里落进几粒星尘,像接住了当年漏下的时光。发间白鼠玉簪的月光石轻轻震颤,她忽然想起方才光焰中看见的剪影,原来那时少年簪在她发间的,正是这枚白鼠玉簪。

朴水闵跟着廉贞王子走在后面,熹黄色的身影在星灯映照下泛着暖光。她见廊柱上刻着许多狼与鱼嬉戏的图案,忍不住笑道:“仙君您看,这柱子上的狼图腾,倒像是在跟我的黄花鱼打招呼呢。”话音刚落,那些图案突然活了过来,狼影朝廉贞王子的墨玉镯摇了摇尾巴,鱼影则游到她掌心,吐出个星泡泡,里面裹着半片月魂花瓣。

廉贞王子望着那对亲昵的图腾,素袍上的狼纹暗纹与廊柱的狼影相和,眼底漾起温和的笑意:“影宫会记下所有与月神相关的羁绊,看来你与苒苒的缘分,早在星轨里刻好了。”他看向窗外渐渐聚拢的星群,那些星子正排成白鼠与月桂相拥的形状,“当年你母亲说,待月魄佩合一,便会有场星雨为苒苒洗去前尘的漂泊,看来就是今夜了。”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开万千星辉,星雨如银线般垂落,落在苒苒的白裙上,凝成细碎的星钻,与她167厘米身形相映,竟比月宫的月华更添几分灵动。白衣人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星羽,星羽在他掌心化作玉箫,吹起的曲调与诺亚方舟号外听过的箫声一脉相承,只是这次多了几分圆满的温柔。

苒苒望着他执箫的侧影,忽然发现他发间月光石的光芒,与自己玉簪的光正好拼成完整的圆月。她想起方才光焰中那句“你从未变过”,心底那道因辗转时空而生的裂痕,正被这箫声与星辉轻轻抚平。朴水闵凑到窗边,见星雨中浮着无数半开的月魂花,黄花鱼图腾的玉佩突然腾空,为那些花苞披上层熹黄色的光晕,像是在为这场重逢添上自己的祝福。

白衣人吹罢一曲,转身时星雨恰好落在他肩头,与白衣相衬,宛如披了件碎星织就的披风。“影宫的星轨说,诺亚方舟号的下一站,是能听见前世回音的忆海。”他望着苒苒眼底的星辉,掌心的月魄佩与她指间的玉佩同时亮起,“要一起去看看吗?”

苒苒的指尖轻轻抚过发间的白鼠玉簪,星雨在她鬓角凝成颗会眨眼的星子。她望向父亲与水闵含笑的目光,又看向眼前映着自己身影的白衣人,忽然明白这场宇宙中的行驶,从来不是漂泊,而是循着缘线,走向早已写好的相逢。窗外的星雨还在落下,将月桂宫的轮廓染成朦胧的银白,而诺亚方舟号的引擎,已在星海中奏响了新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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