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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84 廉贞王子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曦言公主——那被三界尊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少女,与贴身丫环朴水闵同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正于星河浩渺间缓缓穿行,舱外流萤似的星子漫过舷窗,苒苒指尖轻叩琉璃,笑问朴水闵:“你看那团星云,像不像月宫后院新酿的桂花蜜?”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率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游弋星海,舱内,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三界敬称的月神嫦曦,正与贴身丫环朴水闵倚着舷窗,看舷外流转的星云化作玉兔捣药的虚影,苒苒轻执朴水闵手笑道:“这宇宙奇景,倒比月宫桂树更添几分趣致。”

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划破璀璨星河,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凭栏远眺,舱内,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那被尊为月神嫦曦者,正与贴身丫环朴水闵摆弄着从异星采来的荧光草,草叶流转的清辉映得苒苒眉眼温润,她轻声对朴水闵道:“这宇宙间的光,竟与月宫清辉一般,能照见人心底的暖意呢。”

宇宙纪年时期的星海,远比三界传说中更浩渺诡谲。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如一串镶嵌着流光的玉珏,正平稳滑过猎户座旋臂边缘,舰身外层的能量护罩折射着亿万星辰的碎光,在真空里漾开一圈圈转瞬即逝的虹晕。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在主舰最高处的观星台,素白长袍的下摆被循环系统送来的微风拂得轻轻颤动。他身姿挺拔如昆仑玉柱,176厘米的身形在舷窗前投下清瘦的剪影,袖口绣着暗银色的狼图腾,那图腾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似要挣脱丝线束缚——他正用指尖在星图仪上勾勒新发现的虫洞轨迹,眉峰微蹙时,眼底沉淀着属于狼图腾的敏锐与沉稳。

下层船舱的休憩室里,曦言公主斜倚在铺着月光绒的软榻上。她身着一袭广袖白裙,裙摆垂落地面时宛如积了层初雪,裸露的脚踝纤细莹白,偶尔随舰身的微晃轻点着舱板。167厘米的身高让她蜷在榻上时显得格外纤长,领口处用银线绣着极小的白鼠图腾,那图腾在顶灯折射下泛着柔和的光,恰与她眼底流转的清辉相映。她本是普贤菩萨座下的人鱼公主雪姬,亦是三界尊称的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少女此刻正捻着一枚从异星摘下的星贝,贝壳内侧的虹彩在她指尖流转,映得她侧脸的轮廓愈发剔透。

“水闵,你看这星贝的光晕。”苒苒忽然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她将贝壳递向身旁侍立的丫环,唇角弯起时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比月宫瑶池里的珍珠更灵动些,倒像是有活物在里面呼吸。”

朴水闵连忙上前两步,熹黄色的襦裙在走动时带起细碎的风声。她身高163厘米,比苒苒稍矮些,垂首时发间的银簪轻触肩头,簪头刻着小巧的黄花鱼图腾。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星贝,指尖刚触到贝壳的凉意,便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嗡鸣,像是遥远星系的脉冲信号。“公主,这贝壳竟会发声。”她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昨日打理星际植物时蹭到的金粉,语气里满是好奇,“莫不是住着什么星灵?”

苒苒轻笑出声,坐直身体时白裙如浪花般翻涌。“或许吧。”她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星贝表面,贝壳的光晕顿时变得明亮,“宇宙之大,万物有灵。就像我们舰队驶过的这片星云,你看舷窗外——”

朴水闵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舷窗,只见舰队正穿过一片淡紫色的星云,那些弥散的星际物质在舰身的引力场作用下凝成流萤般的光点,有的掠过窗面时留下淡金色的轨迹,有的则聚成一团团,像极了月宫后院酒窖里堆叠的桂花酿坛子。更奇的是,那些光点偶尔会组成白鼠的形状,在玻璃上一闪而过,与苒苒的本真图腾隐隐呼应。

“真像呢。”朴水闵看得入了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黄花鱼刺绣,“比画舫在镜湖上游过时,两岸飞萤的样子还要好看。”

苒苒没再接话,只是将星贝贴在耳畔,听着里面愈发清晰的嗡鸣。那声音里似乎藏着某种节律,与她血脉里属于人鱼公主的潮汐感应隐隐共鸣。她知道父亲正在规划下一段航程,或许会穿过那片传说中能映照前世的镜面星云,而此刻舷窗外的流光与掌心星贝的震颤,都让她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悸动——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存在,正在这茫茫星海里,与她共享着同一片流光。

观星台上的廉贞王子恰好回头,透过休息室的舷窗望见这一幕,女儿与丫环的笑靥在星光照映下格外柔和。他指尖的星图仪上,代表舰队的光点正平稳地驶入一片新的星域,那里的时空曲率呈现出奇异的对称,像极了某种古老的契约图腾。他微微颔首,眼底的沉稳中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抬手调整了舰队的航行角度,让那片紫色星云能更久地停留在休息室的窗景里。

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正驶过一片螺旋状星云,舰身两侧的能量翼泛着淡青色光晕,将星云中的氢雾搅动成绵密的光带。廉贞王子站在主控舱的星图台前,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在控制台幽蓝的光芒里若隐若现,他指尖划过虚拟星轨时,指腹的薄茧与光纹相触,激起细碎的星屑般的涟漪。舰队突然微微震颤,他抬眼望向舷外,只见星云旋臂的末端正浮现出大片冰晶状的星尘,那些星尘在舰队的引力场中凝结成流转的光链,恰似有人用月光编织了无数条银线。

休息室的舷窗被这片冰晶星尘映得透亮,曦言公主正与朴水闵并肩倚着窗沿。她白裙的广袖垂落时扫过舱壁的浮雕,那些刻着日月星辰的纹路忽然泛起微光,与她裙摆上绣着的白鼠图腾交相辉映。167厘米的身形在窗下投出修长的影子,发间斜插的珍珠步摇随着舰身的轻晃叮咚作响,步摇上缀着的细小银铃,声线竟与星尘摩擦舰体的频率隐隐相合。

“水闵你看。”苒苒忽然抬手,指尖点向舷窗外斜上方,那里的冰晶星尘正缓缓聚合成团,冰晶折射的光在虚空里勾勒出模糊的轮廓——长耳,短尾,前爪似在反复捣动,活像月宫桂树下那只玉兔的虚影。她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底却盛着孩童般的惊喜,白裙的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一串珍珠手链,每颗珍珠里都封存着一瓣月宫桂花瓣,此刻在星尘的映照下,花瓣竟透出淡淡的金红。

朴水闵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熹黄色襦裙的领口沾着些微星尘粉末,那是昨日在货舱整理星草时不小心蹭到的。她163厘米的身高恰好能与苒苒的肩头平齐,抬手遮光时,袖口绣着的黄花鱼图腾被星尘照亮,鱼鳍的纹路里仿佛真有水流在轻轻晃动。“当真像极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雀跃,眼角的笑纹里还沾着一点未拭去的金粉,“连捣药的动作都分毫不差,莫不是月宫里的玉兔也跟着我们来了?”

苒苒轻笑出声,抬手轻轻碰了碰朴水闵的发鬓,将她发丝上沾着的星尘拂去。“许是这宇宙本就与月宫有着牵系。”她的声音清软如月光漫过湖面,目光掠过舷外不断变幻的玉兔虚影,落在远处一片泛着玫瑰色的星云上,“你瞧那片红雾,像不像母亲当年酿的桃花酒?只是月宫的桂树虽静,却少了这般流转的意趣。”说罢,她忽然想起幼时在月宫桂树下,曾见父亲用仙法将月光凝成玉兔,那时的光影虽真切,却不及此刻宇宙深处的幻景来得鲜活——仿佛这星尘聚成的玉兔,真有了呼吸与灵性。

朴水闵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黄花鱼的丝帕,轻轻擦拭着舷窗上凝结的薄霜。“公主说的是,”她一面擦一面道,“昨日在三号舱见着从蓝巨星带采来的火焰花,明明是灼人的红,却偏生带着桂花香,倒像是宇宙把三界的好物都攒在了一处。”

话音未落,舷外的冰晶玉兔忽然散去,化作漫天流萤般的光点,其中几颗竟穿透了能量护罩,落在苒苒的白裙上。那些光点触到裙摆便化作细碎的银辉,顺着白鼠图腾的纹路流转,在她裙角聚成一小团光晕。苒苒低头看着那团光,忽然想起父亲曾说,宇宙中的每一粒星尘都藏着一段记忆,或许此刻落在身上的,正是某颗消逝恒星的最后一声叹息。

主控舱内,廉贞王子恰好通过监测屏望见这一幕,他望着女儿裙角流转的银辉,指尖在星图上停顿片刻,最终将航线微微调整了三度。舰队驶过冰晶星云的刹那,整片星尘忽然齐齐转向,在舰后拖曳出一条璀璨的光轨,宛如有人在宇宙的画布上,为这趟旅程添了一笔温柔的注脚。

舰队刚驶出冰晶星云,前方忽然铺开一片琥珀色的星雾,诺亚方舟号的能量护罩与星雾相触,漾起层层叠叠的金波,仿佛整支舰队正穿行在融化的琉璃之中。廉贞王子站在舰桥的观测台,素白长袍的领口被星雾折射的光染成淡金,他抬手按在舷侧的青铜罗盘上——那罗盘本是月宫旧物,此刻指针正围着盘心的狼图腾飞速旋转,针尖划过的轨迹在空气中留下金色的尾痕,像在书写某种宇宙的密语。

休息室的舷窗被琥珀星雾映得暖意融融,曦言公主正与朴水闵并肩靠着窗棂。她白裙上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暖光里愈发灵动,仿佛要从丝线中跃出,167厘米的身姿倚在窗边时,裙摆在舱板上铺开如流云,发间那支嵌着月光石的簪子,正将星雾的光晕折射成细碎的光斑,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像栖了几只金色的蝶。

“你看那里。”苒苒忽然偏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她抬手挽住朴水闵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出淡淡的粉,另一只手则指向舷窗外左前方。那里的琥珀星雾正被舰队的尾流搅动,雾气中渐渐浮现金色的轮廓:一只前爪握着石杵的玉兔,正蹲在云雾缭绕的桂树下,石杵起落间,竟有细碎的光屑簌簌落下,与星雾相融成更柔和的金辉。

朴水闵被她挽着,熹黄色襦裙的袖口蹭过窗沿的雕花,那些刻着海浪纹的木痕忽然渗出细密的光点,与她袖口的黄花鱼图腾交相闪烁。163厘米的身高让她恰好能望见苒苒眼底的惊叹,她顺着视线望去,忽然低呼一声:“连桂树的纹路都看得清呢!公主你瞧,那树桠上还缠着菟丝子,倒和月宫偏殿外的那株一模一样。”

苒苒望着那片流动的虚影,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眼底的光比星雾更亮。“是啊,”她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朴水闵腕间的玉镯——那是她前日寻来的星玉所制,此刻玉镯正随着星雾的流转泛起莹光,“月宫的桂树虽年年常绿,却从未有过这般流动的姿态。你看那玉兔的耳朵,竟会随着星雾飘动摇晃,倒像是活的一般。”她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这宇宙深处的幻景,是某双眼睛在隔着时空遥望她们,那些流动的光影里,藏着比月宫更鲜活的生机。

朴水闵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巧的锦囊,里面装着从异星采来的香料,她打开锦囊,一股清冽的香气漫出,竟与星雾的暖香交织成奇异的芬芳。“这香气倒像极了月宫的桂花糕,”她笑着说,将锦囊递到苒苒鼻前,“若能摘些星雾回去,掺在糕点里,定是绝妙的滋味。”

苒苒正欲答话,舷外的玉兔忽然抬起头,仿佛望了她们一眼,随即化作漫天金粉融入星雾。舰队恰好驶过这片琥珀色的区域,前方的星空中,忽然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光点,像是有人撒了一把碎钻在黑丝绒上。廉贞王子在舰桥望着那片新生的星光,指尖在罗盘上轻轻一点,舰队的速度放缓了些许,他知道,女儿定会喜欢这片比琥珀星雾更璀璨的景致。

舰队驶出琥珀星雾,前方的星域骤然暗了下来,唯有亿万星辰缀在墨色天幕上,像被谁打翻了装着碎钻的匣子。廉贞王子立于舰首的观星台上,素白长袍在宇宙射线拂过时泛起银纹,袍角的狼图腾正与远处一颗蓝超巨星的光脉共振,他抬手抚过星图仪边缘的雕花,那上面刻着的二十八宿星官忽然亮起,将他176厘米的身影衬得愈发挺拔。舰队忽然驶入一片陨石带,那些不规则的岩石在能量护罩外擦过,激起的火花竟在虚空里凝成转瞬即逝的星轨,宛如有人用火焰在书写星图。

休息室的舷窗被外面的星火映得明明灭灭,曦言公主正与朴水闵并肩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在忽明忽暗的光里似在奔跑,167厘米的身形斜倚时,裙摆滑落露出的脚踝系着银铃脚链,铃音随着舰身微颤轻响,竟与陨石擦过护罩的频率相合。发间那支嵌着鲛人珠的步摇,珠子里封存的月光正缓缓流淌,将她侧脸的轮廓晕染得柔和如月华。

“水闵你瞧,”苒苒忽然坐直身体,指尖指向舷窗外斜下方,那里一块巨大的陨石正从舰队旁掠过,石面凹凸的纹路在星光照映下,竟勾勒出玉兔捣药的剪影——长耳耷拉着,前爪握着的石杵分明可见,连石臼边缘的纹路都清晰可辨。她的眼底映着陨石上的虚影,像盛了两片晃动的月光,唇角扬起时,梨涡里仿佛落进了细碎的星子。

朴水闵凑近舷窗,熹黄色襦裙的领口沾着些陨石激起的星尘粉末,在光线下泛着金芒。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需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全貌,抬手拂去窗上的薄尘时,袖口的黄花鱼图腾被星光照亮,鱼鳃处的丝线竟似在微微翕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游进窗外的星海。“真是奇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叹,眼角的笑纹里盛着好奇,“方才在星雾里见着虚影,如今竟在陨石上见着真影,这宇宙是把月宫的景致都藏在了各处么?”

苒苒轻笑出声,伸手将朴水闵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耳上的珍珠耳坠,那珠子是昨日从星河里捞起的,此刻正透着温润的光。“许是宇宙本就与三界同源,”她轻声道,目光从陨石上的虚影移向远处一片泛着蓝光的星云,“你看那片蓝雾,像不像南海的鲛人泪凝成的?只是月宫的景致虽静美,却少了这般随处可见的惊喜。”她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暖意,想起幼时在月宫,父亲总说宇宙是片神奇的天地,如今亲见,才知那些传说不及亲眼所见的万分之一。

朴水闵从袖中取出一个琉璃小瓶,小心翼翼地接住从舷窗缝隙渗进来的一粒星尘,星尘在瓶中化作一道微光,缓缓旋转。“奴婢把这星尘收起来,”她笑着说,将小瓶递给苒苒,“等回到月宫,埋在桂树下,说不定能长出会发光的桂苗呢。”

苒苒刚接过琉璃瓶,舷外的陨石已渐渐远去,那玉兔的剪影在星海中缩成一个小点,最终消失在墨色天幕里。舰队穿过陨石带,前方忽然出现一片旋转的星环,环上的冰晶反射着星光,像一条缀满钻石的腰带。廉贞王子在观星台上望着那片星环,指尖在星图上轻轻一点,舰队的航向微微偏转,他知道,那星环的光晕里,定有更让女儿惊喜的景致。

舰队驶入那片钻石星环时,星环的冰晶忽然折射出七彩光晕,诺亚方舟号的能量护罩上顿时流转起虹色波纹,宛如谁在舰身裹了层流动的云锦。廉贞王子站在主控舱的星轨仪前,素白长袍的狼图腾被虹光染得斑斓,他指尖划过虚拟操控屏,调出星环核心的引力数据,指节轻叩屏面的声响,竟与冰晶碰撞的频率暗合。星环深处忽然飘来淡紫色的星尘,那些星尘落在舰体上,化作转瞬即逝的符文,与他袍角的图腾纹路隐隐呼应。

休息室的舷窗被虹光映得如琉璃般剔透,曦言公主正与朴水闵并肩立于窗前。她白裙的广袖被气流拂得轻扬,裙摆绣着的白鼠图腾在虹光里忽明忽暗,仿佛正沿着裙褶奔跑。167厘米的身姿在窗前投下修长的影,发间那支嵌着月光石的钗子,将虹光折射成细碎的光点,落在她微抿的唇上,像沾了星子的碎屑。她腕间的珍珠链忽然泛起柔光,链上每颗珍珠都封存着一捧月宫的清辉,此刻与窗外的虹光相融,竟生出淡淡的桂花香。

“水闵快看星环内侧。”苒苒忽然抬手,指尖透过舷窗指向星环中心,那里的冰晶正随着舰队的驶入缓缓旋转,冰晶的棱面将星光拆解重组,渐渐聚成玉兔捣药的模样——这次的虚影比先前更清晰,玉兔的绒毛仿佛都根根分明,石杵落下时,竟有金色的光粒从石臼中溅出,与星环的虹光交织成网。她的眼底映着那片流光,像盛了两汪晃动的星河,唇角扬起的弧度里藏着孩子气的雀跃,指尖无意识地在窗面划出细碎的痕。

朴水闵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熹黄色襦裙的领口沾着些星环冰晶的粉末,在光线下泛着莹白。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需微微踮脚才能看清全貌,抬手抚过窗沿的雕花时,袖口的黄花鱼图腾被虹光染得绚烂,鱼尾的纹路里似有水流在轻轻荡漾。“这玉兔竟像是活的!”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叹,眼角的笑纹里盛着满满的好奇,“你看它的耳朵,还会随着星环转动呢,倒比月宫玉像多了几分灵气。”

苒苒侧头望着朴水闵,眼底的笑意漫到眉梢,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对方发间的银簪,簪头的小珠被虹光映得透亮。“宇宙果然藏着无数惊喜,”她轻声道,目光又落回窗外的玉兔虚影上,“月宫的桂树虽终年常绿,却从未有过这般灵动的景致。你瞧那石臼里溅出的光粒,倒像是父亲炼药时飞散的丹砂。”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亲近感,仿佛这宇宙深处的幻景,是某种跨越时空的呼应,让她想起幼时在月宫,父亲曾用仙法为她幻化的万千星图。

朴水闵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从异星采来的香花,她打开锦囊,一缕清芬漫出,与窗外飘进的桂花香缠成一团。“若能把这玉兔虚影描下来,”她笑着说,指尖在窗面虚画着玉兔的轮廓,“带回月宫绣在屏风上,定是极美的。”

苒苒正欲答话,星环中心的玉兔虚影忽然化作漫天光雨,顺着星环的轨迹缓缓飘落。舰队驶过星环最璀璨的区域,前方的星空中,忽然浮现出一片淡金色的云霭,云霭中似有宫殿的飞檐隐隐可见。廉贞王子在主控舱望见那片云霭,指尖在操控屏上轻轻一点,舰队的速度渐渐放缓,他知道,那片云霭之后,定有更奇的景致在等着他们。

舰队穿过那片淡金色云霭,眼前骤然铺开一片琉璃般的星域——亿万颗水蓝色的星辰悬浮在虚空,彼此间以银线相连,远远望去竟像极了缀满宝石的蛛网。廉贞王子立于舰桥的水晶窗前,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被水蓝星光染得剔透,他抬手在星图上轻划,那些银线般的星轨便在图上同步亮起,指腹掠过狼图腾时,图腾眼中忽然闪过一点幽蓝,与远处最亮的那颗水蓝星遥相呼应。舰队驶近时,才发现那些银线原是凝固的星尘流,触到舰身的能量护罩便化作细碎的光雨,簌簌落在舱顶,发出玉珠落盘般的轻响。

休息室的舷窗被水蓝星光映得如浸在溪水里,曦言公主正与朴水闵并肩坐在铺着云锦的软榻上。她白裙的裙摆垂落时,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水蓝光里仿佛沾了水汽,167厘米的身形斜倚时,发间那支嵌着鲛人泪的步摇轻轻晃动,泪珠里封存的潮汐声与星尘落舱的轻响交织,竟生出海浪拍岸的错觉。她腕间的珍珠链忽然泛起莹润的光,每颗珍珠都映出窗外星辰的影子,像把整片水蓝星域都拢进了掌心。

“水闵你看星尘流的尽头。”苒苒忽然直起身,指尖指向舷窗外右侧,那里的银线星尘正缓缓汇聚,在水蓝星光的映照下凝成玉兔捣药的虚影——这次的玉兔背上竟驮着株小小的桂树,枝桠上还挂着个银铃,星尘流过时,铃儿似在轻轻摇晃,只是听不见声响。她的眼底映着那片流动的光影,像盛了两泓清澈的泉水,唇角扬起时,梨涡里落进水蓝星光,漾开细碎的涟漪。

朴水闵凑近舷窗,熹黄色襦裙的袖口沾着些星尘凝成的银粉,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需微微仰头,抬手拂去窗上的薄尘时,袖口的黄花鱼图腾被水蓝星光染得灵动,鱼鳍的纹路里似有水流在轻轻涌动。“连桂树都有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雀跃,眼角的笑纹里盛着满满的惊奇,“这玉兔莫不是把月宫的景致都搬到宇宙里来了?你瞧那桂叶的形状,竟和月宫前殿的那株一般无二。”

苒苒轻笑出声,伸手将朴水闵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耳上的珍珠坠子,那珠子是昨日从星尘流里拾来的,此刻正透着温润的光。“许是宇宙也念着月宫的好,”她轻声道,目光从玉兔虚影移向远处一片泛着粉光的星云,“你看那片粉雾,像不像母亲梳妆时用的胭脂?只是月宫的景致虽静美,却少了这般随处可见的巧思。”她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柔软,想起幼时在月宫桂树下,父亲曾说宇宙是片有灵性的天地,如今亲见这些与故土相似的景致,才知那份灵性原是藏在万物的呼应里。

朴水闵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小心翼翼地接住从舷窗缝隙飘进的一缕银线星尘,星尘在盒中化作一条细小的光带,缓缓缠绕成环。“奴婢把这星尘收好,”她笑着说,将玉盒递到苒苒面前,“等回到月宫,缠在桂树枝上,说不定能引来真的玉兔呢。”

苒苒刚接过玉盒,舷外的玉兔虚影忽然化作漫天水蓝光点,顺着星尘流的轨迹缓缓消散。舰队驶过这片琉璃星域,前方的星空中,忽然出现一片旋转的光环,环上的星辰按某种规律排列,竟像极了月宫的星图。廉贞王子在舰桥望着那片光环,指尖在星图上轻轻一点,舰队的航向微微调整,他知道,那光环深处,定有更让女儿心动的景致在等待。

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正穿行在一片紫罗兰色的星云中,舰身两侧的能量板折射着星云的光晕,在虚空里拖曳出两道淡紫色的光轨,宛如仙子遗落的绶带。廉贞王子立于主舰的观星甲板,素白长袍的下摆被星际气流拂得轻扬,袍角绣着的狼图腾在紫芒中若隐若现,仿佛正蓄势欲跃。他抬手按在冰凉的合金栏杆上,指腹摩挲着栏杆上雕刻的星图,目光掠过远处一团旋转的星尘——那星尘聚成的漩涡里,正不断溢出细碎的金色光粒,落在舰板上便化作转瞬即逝的光斑,像谁撒下的一把碎金。

休息室的长案上,铺着一层从异星带来的月光绒,绒面泛着柔和的银辉,恰好衬得那丛荧光草愈发璀璨。曦言公主正与朴水闵相对而坐,她白裙的广袖垂落在案边,袖口绣着的白鼠图腾被荧光草的清辉照亮,仿佛要从丝线中跃出,沿着裙褶奔游。167厘米的身形端坐时,脊背挺得笔直,却又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发间斜插的一支白玉簪,簪头雕刻的桂叶纹路里,正凝结着细小的光珠,那是舰队驶过光尘带时沾上的星露。她指尖轻轻拨弄着荧光草的叶片,草叶顿时漾开一圈圈淡绿色的涟漪,将她的指尖染成莹润的碧色。

朴水闵坐在她对面,熹黄色的襦裙裙摆铺展在月光绒上,像落了一片金色的云。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需微微仰头才能看清苒苒的眉眼,袖口绣着的黄花鱼图腾在荧光草的映照下,鳞片的纹路里似有水流在轻轻晃动。她正用银剪小心地修剪着荧光草过长的根须,银剪开合时,与草叶碰撞出细碎的脆响,竟与舱外星尘摩擦舰体的频率隐隐相合。“公主你看这草茎,”她忽然抬眼,睫毛上沾着的一点荧光粉簌簌落下,“里面像是藏着小星星呢,剪开来竟会流萤似的光。”

苒苒低头望去,只见被剪断的草茎处正渗出淡绿色的液珠,液珠落地便化作细小的光萤,在案上盘旋片刻,又钻进其他草叶里去了。她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眼底映着漫天流萤,像盛了两片晃动的星河。“是啊,”她轻声道,指尖拈起一片掉落的草叶,草叶在她掌心化作一道绿光,顺着她的腕间攀上衣袖,与白鼠图腾交相辉映,“这光倒比月宫的银烛更添几分灵动。你瞧它落在布上的影子,竟会随着我们说话的声音轻轻摇晃。”

朴水闵凑近细看,果然见那些光萤投在月光绒上的影子,正随着她们的话音微微起伏,像一群在跳着细碎舞步的小精灵。“真是奇了,”她笑着说,放下银剪,伸手去接一只停在她袖口的光萤,光萤落在她的指尖,竟化作一枚小小的黄花鱼虚影,与她袖口的图腾一模一样,“这宇宙的生灵,倒像是认得人似的。”

苒苒望着那枚黄花鱼虚影,眼底的笑意愈发温润。她想起幼时在月宫,每当她抚过桂树的枝干,树叶便会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回应她的触碰。原来这宇宙间的万物,竟与月宫的草木一般,都藏着细腻的心思。她轻轻将掌心的光萤吹向朴水闵,光萤在空中划过一道绿色的弧线,落在对方的发间,化作一颗细小的绿珠。“你看,”她柔声道,指尖拂过自己发间的白玉簪,簪头的光珠与朴水闵发间的绿珠遥遥相对,“这宇宙间的光,从不吝啬暖意,就像此刻我们眼里的光,也映着彼此的样子呢。”

观星甲板上的廉贞王子恰好回头,透过休息室的舷窗望见这一幕,荧光草的清辉与两人眼底的笑意交融在一起,像一幅流动的星图。他抬手调整了舰队的能量输出,让舰身外侧的光轨变得更柔和些,以免惊扰了舱内这片刻的宁静。远处的紫罗兰星云正缓缓散开,露出一片缀满蓝色星辰的星域,那里的星光据说能映照出心底最纯粹的念想,他知道,女儿定会喜欢这片新的景致。

舰队正驶入一片泛着珍珠白的星尘带,诺亚方舟号的能量护罩与星尘相触,激起层层叠叠的柔光,仿佛整支舰队都裹在流动的月华里。廉贞王子立于舰首的白玉栏杆旁,素白长袍的狼图腾在珠光中泛着银芒,他抬手接住一粒飘近的星尘,星尘在掌心化作细小的光狼,绕着他的指尖转了两圈,便消散在衣袖间。远处,几枚拖着长尾的彗星正缓缓掠过,彗尾的金红光芒与星尘的珍珠白交织,在虚空里织成一张绚烂的光网。

休息室的长案上,那丛荧光草忽然抽出新的嫩芽,嫩芽顶端顶着晶莹的露珠,露珠里倒映着窗外流转的星尘,像把整片星海都缩成了掌中物。曦言公主正用银镊子将一株开着淡蓝小花的星草插进荧光草间,她白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锁骨处的肌肤被荧光草的清辉映得近乎透明,裙摆绣着的白鼠图腾仿佛被注入了灵气,正沿着裙褶轻轻蠕动。167厘米的身形俯身时,发间那支嵌着月光石的步摇垂落,石面反射的光恰好落在她的睫毛上,让那双本就温润的眼眸更添了几分水光。

朴水闵蹲在案旁,将一只青瓷小盆里的星壤均匀地撒在荧光草根部,熹黄色襦裙的裙摆铺在舱板上,像一汪被揉碎的阳光。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抬头时,发顶恰好能碰到苒苒的肘部,发间别着的黄花鱼形银梳,梳齿间还缠着几缕从异星带来的金丝草,草丝在荧光里泛着金红,与她袖口的黄花鱼图腾相映成趣。“公主你瞧,”她忽然指着荧光草的根部,声音里带着惊喜,“刚撒的星壤竟在发光,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土里爬呢。”

苒苒低头望去,只见那些星壤果然泛起细碎的金芒,顺着草根缓缓向上蔓延,与荧光草的绿光交织成柔和的暖黄。她放下银镊子,指尖轻轻按在暖黄的光晕里,光晕顿时泛起涟漪,将她的指尖染成淡淡的金色。“这光倒比月宫的地脉灵气更活泼些,”她轻声道,眼底映着那片流动的暖黄,像盛了两盏摇曳的烛火,“你看它顺着草茎攀爬的样子,倒像是在与我们打招呼呢。”

朴水闵伸手摸了摸荧光草的叶片,叶片忽然轻轻颤动,抖落几片带着光的草屑,草屑落在她的手背上,化作小小的黄花鱼图案,转瞬又融进肌肤里。“真是通灵性,”她笑着说,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倒出几粒从蓝巨星带采来的红光果,“把这个埋进去,说不定能长出会唱歌的草来。”

苒苒望着她手心里的红光果,那些果子在荧光里泛着温润的红,像一颗颗凝结的血珠。她忽然想起幼时在月宫,母亲曾将南海的珍珠磨成粉,混在桂树的根须里,那年的桂花便开得格外香甜。原来这宇宙间的草木,与月宫的生灵一般,都藏着这样奇妙的呼应。她抬手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发间的步摇,步摇上的月光石忽然亮起,与案上的荧光草遥相呼应。“等它长出新叶,”她柔声道,目光掠过窗外流转的星尘,“我们便把第一片叶子做成书签,夹在父亲给的那本《星际异闻录》里,也算记下这段旅程的暖意。”

舰首的廉贞王子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望向休息室的方向,只见窗上投映着两道依偎的身影,荧光草的光芒透过窗面,在星尘带里漾开一圈圈柔和的光晕。他微微颔首,抬手调整了舰队的航向,让那片珍珠白的星尘带能更久地萦绕在舰身周围,好让舱内的暖意,能在这茫茫星海里多停留片刻。

舰队驶出珍珠白星尘带,前方忽然铺开一片缀满银色星子的星域,那些星子排列成奇异的弧形,恰似天帝遗落在星海的玉梳。廉贞王子立于观星台的青铜柱旁,素白长袍的狼图腾在银星映照下泛着冷光,他抬手轻叩柱上的星纹,柱身顿时浮现出流动的星图,与窗外的弧形星阵隐隐相合。星阵中心忽然漾开一圈淡金色的涟漪,涟漪漫过舰身时,舱内的器物都泛起细碎的光,仿佛被谁撒了一把星砂。

休息室的长案上,荧光草已长得半尺高,草叶间竟开出细碎的白花,花瓣薄如蝉翼,托着颗颗晶莹的露珠,露珠里流转的光与窗外银星交相辉映。曦言公主正用玉剪修剪过长的草叶,她白裙的广袖随着动作轻扬,裙摆绣着的白鼠图腾被花香熏得愈发鲜活,仿佛正踮脚嗅闻那淡淡的芬芳。167厘米的身形站在案前,发间那支嵌着夜明珠的钗子,珠光照亮了她微垂的眼睑,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与草叶的光影交织成温柔的网。

朴水闵蹲在案边,将一只描金瓷盘里的玉屑轻轻撒在花盆周围,熹黄色襦裙的衣角沾着些草叶的白霜,在银星的映照下泛着莹光。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抬头时,正好能望见苒苒握着玉剪的手指——那指尖因修剪花草微微泛粉,指甲盖上还沾着点荧光草的绿汁,像抹了层淡色的蔻丹。“公主你看花瓣上的露珠,”她忽然低呼,声音里带着雀跃,“里面竟有白鼠在跑呢,和你裙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苒苒低头望去,果然见每颗露珠里都映着只小小的白鼠虚影,正沿着花瓣边缘飞快奔跑,跑过之处便留下淡淡的光痕。她放下玉剪,指尖轻轻触碰一片花瓣,露珠里的白鼠忽然停住,转头望来,那双小小的眼睛里竟似有星光流转。“这宇宙的生灵,总藏着这般巧思,”她轻声道,眼底映着露珠里的白鼠,像盛了两捧晃动的银辉,“比月宫的琉璃盏更有趣,那盏里的影子是死的,这里的却像是活的。”

朴水闵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黄花鱼的丝帕,小心翼翼地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花瓣落在帕上,竟化作一颗小小的银星,嵌在黄花鱼的眼眶里,让那鱼图腾顿时有了神采。“奴婢把这花瓣收起来,”她笑着说,将丝帕折好放进锦囊,“等回到月宫,夹在《群芳谱》里,也好让宫里的姐妹们瞧瞧宇宙的花有多奇。”

苒苒望着她系锦囊的动作,忽然想起幼时在月宫,每当桂花开时,她和宫中侍女们也会这般收集花瓣,做成香包。原来无论在月宫还是宇宙,这样的暖意都是一样的,藏在指尖的触碰里,藏在彼此的笑语里。她抬手拂过荧光草的顶端,草叶顿时轻轻摇曳,抖落一片星光,落在朴水闵的发间,化作一枚细小的白鼠形银饰。“你看,”她柔声道,目光掠过窗外的弧形星阵,“这光落在你发间,倒比月宫的金步摇更衬你呢。”

观星台上的廉贞王子望着星阵中心愈发浓郁的金芒,指尖在青铜柱的星图上轻轻一点,舰队的速度渐渐放缓。他知道,那金芒深处定有更奇的景致,而舱内那片被荧光草照亮的暖意,值得让这趟旅程走得更慢些。

舰队渐渐驶入那片金芒,舱外的弧形星阵忽然转动起来,银色星子沿着轨迹流转,竟在虚空里织出一张巨大的光网,网眼处不断渗出淡金色的雾气。廉贞王子立于观星台的玉阶上,素白长袍被金雾染得泛黄,袍角的狼图腾忽然舒展四肢,仿佛要跃入那片光网。他抬手按住腰间的玉佩——那玉佩原是昆仑玉所制,此刻竟泛起与金雾同源的光泽,玉佩里封存的一缕月华与光网相触,激起细碎的光屑,落在他的发间,化作转瞬即逝的星花。

休息室的荧光草忽然剧烈摇曳,草叶间的白花齐齐转向舷窗,花瓣上的露珠顺着草茎滚落,在案上汇成一小汪光泉。曦言公主正伸手去扶那株长得最高的荧光草,她白裙的裙摆被光泉溅起的水珠打湿,湿痕处的白鼠图腾竟活了过来,顺着裙褶缓缓爬行,所过之处留下银亮的轨迹。167厘米的身形微微前倾时,发间的夜明珠钗子晃出细碎的光,落在光泉里,激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涟漪里竟浮出月宫桂树的虚影。

朴水闵连忙取来青瓷碗,蹲在案边接住光泉的水流,熹黄色襦裙的膝盖处沾着些光泉的金粉,站起身时,那些金粉竟顺着衣纹游走,在裙摆上画出一条小小的星河。她163厘米的身高让她捧着碗时,碗沿恰好与苒苒的指尖平齐,碗里的光泉中忽然游过几尾透明的小鱼,鱼鳍上泛着黄花鱼图腾般的纹路,绕着碗沿转了两圈,便化作金粉融进水里。“公主你看这鱼,”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奇,指尖轻点碗面,“竟和我裙上的图腾一个模样,莫不是宇宙也知我们是谁?”

苒苒望着碗里的金粉,忽然想起人鱼公主时在南海的日子,那时也常有这般透明的鱼绕着她的鱼尾游弋。她指尖在碗面轻轻一划,光泉顿时分成两股,一股化作白鼠,一股化作黄花鱼,在碗里嬉戏追逐。“许是这宇宙本就与万物相连,”她轻声道,眼底映着碗里的光影,像盛了两汪晃动的金泉,“月宫的桂树,南海的鱼,还有这里的星子,原是同根生的。”

朴水闵将青瓷碗放在案上,忽然发现光泉的水面映出了窗外的光网,网眼里的金雾正缓缓凝成宫殿的模样,飞檐斗拱间竟挂着与月宫一样的银铃。“那不是广寒宫吗?”她低呼着指向水面,“连宫门前的那对石狮都一模一样!”

苒苒俯身望去,水面的广寒宫虚影里,果然有玉兔在桂树下捣药,石臼里飞出的光粒穿过水面,落在荧光草上,草叶顿时开出更盛的花。她忽然明白,父亲为何总说宇宙藏着三界的影子,那些熟悉的景致,那些流动的暖意,原是跨越星海也不会消散的。她抬手将朴水闵发间的白鼠银饰扶正,指尖触到对方耳后的碎发,那里还沾着方才的金粉,像落了颗小小的星子。

观星台上的廉贞王子望着光网中愈发清晰的宫殿虚影,指尖在玉佩上轻轻摩挲。他知道那不是真的广寒宫,却是宇宙对故土的念想,正如舱内那两抹被光泉照亮的身影,是这趟旅程里最珍贵的念想。舰队穿过光网的刹那,金雾忽然化作漫天星雨,落在舰身的每一处,仿佛宇宙正用最温柔的方式,为他们的航程镀上一层永恒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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