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曦言公主——乳名苒苒,尊为月神嫦曦,及贴身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游于九天。忽有混沌噬尽流光,周遭皆寂,苒苒眸中失了神采,竟坠入梦魇,任朴水闵轻声唤着,只蹙眉不语。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贴身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游于浩渺星河,倏忽混沌翻涌吞尽流光,苒苒眉峰紧蹙,竟为梦魇所缠,朴水闵急唤公主,仙君亦凝眸探视,舰队仍在星轨间缓缓前行。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贴身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穿行于星宇之间,骤遇混沌漫卷吞尽光阴,苒苒忽阖双眸,似为梦魇所困,眉头微蹙,朴水闵忙近身轻拍其肩,仙君亦停驻星图前,注目于陷入幻梦的女儿,舰队仍在无声的宇宙中续行。
宇宙纪年时期的星轨如银线交织,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正碾过一片缀满碎钻的星云。舰身流光似月华流转,舱内穹顶映着亿万星辰,忽明忽暗间,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在星图台前,一身白色素袍被舷窗外泄入的紫微星光照得通透,袍角绣着的狼图腾在暗影里若隐若现。他指尖轻叩台面,星图上的光点便顺着轨迹游走,眉宇间凝着属于上位者的沉稳,唯有偶尔望向侧座时,眼神才会漫过一层柔和。
侧座的曦言公主正托着腮,白裙如雪铺展在椅上,裙摆绣着的银线人鱼鳞片随舰身微晃,似有月华流淌。她身高恰在167厘米,发间斜插一支珍珠步摇,垂落的链珠轻触肩头,与耳坠上的白珊瑚相击,发出细碎清响。这便是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此刻却像个寻常少女,正听朴水闵讲舱外新发现的荧光水母星团。
朴水闵一身熹黄色宫装,衬得她163厘米的身形愈发灵俏,腰间悬着条黄花鱼形状的玉佩,说话时总忍不住比划手势,声音清脆如银铃:“公主你瞧,那星团游动起来,真像极了咱们曾在南海见过的群鱼,只是这颜色更鲜妍些。”
苒苒回眸时,眼尾那颗泪痣在星光下若隐若现,她轻笑时唇角会漾起两个浅梨涡:“水闵总爱拿凡间景致比星空,仔细叫父王听见,又要说你眼界浅了。”
话音未落,廉贞王子已转过身,袍袖扫过星图台发出轻微声响:“苒苒惯会欺负人,水闵说的倒是贴切。”他目光落在女儿发间的步摇上,那是他寻遍三垣星域才得来的深海珍珠,“再过三个星时,便能抵达北斗补给站,届时让你挑些新的星石玩。”
苒苒正欲答话,舱外忽然涌起墨色浓雾,那些方才还璀璨的星辰瞬间被吞噬,连舰身的流光都黯淡下去。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周遭的声响尽数消失,连朴水闵后半句“公主你看那……”都凝在唇边。
“是混沌气流。”廉贞王子的声音陡然沉了几分,素袍下的手已按在舱壁的应急符上,狼图腾的玉佩在衣襟内微微发烫。他见苒苒忽然定住,白裙上的银线鳞片不再闪烁,方才还含笑的眸子此刻空洞无神,顿时心头一紧,“苒苒?”
朴水闵也慌了神,伸手想去碰公主的衣袖,却见苒苒的眉头猛地蹙起,唇瓣翕动着似在说什么,细听却只有气音。她急得声音发颤:“公主!您醒醒啊!是水闵在这儿呢!”
苒苒的意识已坠入一片迷蒙。她站在既非星空也非深海的地方,脚下是流动的银沙,四周漂浮着无数破碎的光影——有她化为人鱼时在珊瑚丛中摆尾的模样,有身披月神华服立于桂树下的剪影,还有普贤菩萨曾赠她的那串菩提子,此刻正散着淡金色的光。忽然,一道玄色身影从光影中走出,看不清面容,只知那人周身萦绕着与混沌同源的气息,却伸手向她递来一枝从未见过的银色花束。
舱内,廉贞王子已启动了净化法阵,白光大盛间,他按住苒苒的手腕,感受到她脉搏虽乱却未断绝,稍稍松了口气。朴水闵跪在椅旁,一遍遍地用袖口擦拭公主额角渗出的冷汗,黄花鱼玉佩在她掌心被攥得温热:“仙君,公主她……她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紧蹙的眉峰,眸色沉沉:“是混沌勾起了她本源中的执念。苒苒身负三灵合一的命格,此刻怕是在梦境中与过去的印记相遇了。”他指尖泛起微光,轻轻点在苒苒眉心,“莫怕,父王在。”
混沌气流仍在舰外翻涌,诺亚方舟号的防护罩发出嗡鸣,星图台上的光点忽明忽暗。苒苒在梦魇中忽的一颤,那玄色身影的花束已递到眼前,她望着那银花,竟鬼使神差地想伸出手去。而舱内,她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落在白裙上,将一片银鳞捏得发皱。
混沌气流在舰外凝成漩涡,紫微星的光晕被绞成碎片,诺亚方舟号的舷窗上漫过一层墨色,如同被巨兽舔过的痕迹。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忽然亮起银芒,他反手按住星图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方才注入女儿眉心的灵力竟如石沉大海,这混沌远比预想的更诡谲。
朴水闵已将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攥出褶皱,她跪在苒苒身侧,黄花鱼玉佩贴在公主腕间,试图用本源图腾的灵光唤醒她。却见苒苒白裙上的人鱼鳞片忽然竖起,像遇袭的银鲭鱼炸起细鳞,167厘米的身形在座椅上微微蜷缩,步摇珍珠卡在发间,泪珠般悬而不落。“公主睫毛在颤呢。”朴水闵忽然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强撑着镇定,“仙君您看,她定是在跟梦魇较劲。”
廉贞王子俯身时,袖摆扫过舱壁的星图投影,将一片猎户座星云的光影打在苒苒脸上。他望见女儿紧抿的唇间溢出极轻的气音,似在唤某个名字,又像在抗拒什么。“她的白鼠图腾在护主。”他指尖拂过苒苒心口,那里的衣襟下有团微光在搏动,“只是这混沌引动的是她三灵合一的记忆碎片,白鼠怕也难敌。”
梦魇深处,苒苒正站在一片流动的镜湖前。玄色身影已褪去模糊轮廓,露出银灰色的长发与星纹密布的衣袍,那人手中的银花忽然绽放,花瓣层层叠叠,竟都是由细碎的星轨构成。“你在怕什么?”对方的声音像宇宙射线穿过金属,带着奇异的共振,“是怕记起人鱼族被冰封的深海,还是月神座前那株永不凋零的桂树?”
苒苒后退时踩碎了湖底的星砂,惊觉脚下竟是普贤菩萨曾赐她的菩提叶,叶片上的经文正在褪色。“我不是……”她想说自己既是雪姬也是嫦曦,却被对方伸手按住肩头——那掌心带着混沌的微凉,却又有一丝熟悉的暖意,像很久以前在南海见过的、随洋流漂来的火山岩。
舱内,朴水闵忽然发现公主的指尖沾了点银辉,像是从梦魇里带出来的星尘。她刚要惊呼,廉贞王子已抬手示意噤声。只见舰队的主控屏上,原本紊乱的星图忽然浮现出一条新的轨迹,轨迹尽头是颗从未被记录的暗星,而那暗星的坐标,竟与苒苒梦魇中镜湖的倒影完全重合。
混沌漩涡仍在旋转,却不知何时泛起了淡紫色的涟漪。苒苒在梦中忽然抬手,不是去接那银花,而是轻轻按住了对方的手腕,玄色衣袖下,她瞥见一块刻着狼纹的玉佩,与父王的那块竟有七分相似。而舱内的廉贞王子,正望着女儿忽然舒展的眉峰,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他素袍下的狼图腾,此刻正与远方某颗暗星产生共鸣,发出细碎的嗡鸣。
舰外的混沌漩涡忽的凝住,像是被无形的手掐断了旋转的力道,墨色雾霭中渗出点点金芒,细看竟是无数细小的星子在重新聚合成链。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银芒愈盛,几乎要挣脱布料的束缚,他抬手按在舱顶的防御阵眼,指腹触到微凉的晶石时,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陌生却温和的灵力正顺着舰身脉络渗入——这股力量与混沌同源,却带着安抚人心的暖意,绝非邪祟。
朴水闵正用一方绣着黄花鱼的锦帕擦拭苒苒额角的冷汗,忽见公主白裙上的人鱼鳞片开始有节奏地闪烁,如同潮汐拍打珊瑚礁的韵律。163厘米的她踮起脚,才够着将滑落的珍珠步摇重新插好,耳尖却捕捉到舱外传来极轻的嗡鸣,像是某种乐器被星辰气流吹响。“仙君,您听。”她侧过头,熹黄色衣袖滑落肘间,露出腕上与公主同款的银链,“这声音……倒像是南海鲛人弹的骨笛。”
廉贞王子未曾回头,目光紧锁着苒苒心口那团白鼠图腾的光晕——此刻那光晕正与舱外的金芒产生共鸣,忽明忽暗间,竟在舱壁投下一只白鼠衔着菩提叶的影子。“是她的本源在呼应。”他声音沉稳如星核,指尖在星图台上快速点过,调出那片暗星的详细图谱,“混沌并未伤人,反倒像是在……引路。”
梦魇深处的镜湖已泛起金波,玄色身影袖间的狼纹玉佩与苒苒心口的白鼠图腾同时亮起。那人抬手拂过她发间的珍珠步摇,指尖掠过她眼尾的泪痣时,苒苒忽然看清了对方的眼眸——那里面盛着整片旋转的星云,与诺亚方舟号星图台上最古老的星系图谱一模一样。“你曾说,想找到宇宙诞生时的第一缕光。”对方的声音褪去了金属共振,变得温润如月光,“现在,它就在你掌心。”
苒苒低头,见自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半片菩提叶,叶片脉络间流转着金芒,与记忆中普贤菩萨赠予的那串菩提子气息相通。她刚要开口,却见玄色身影忽然化作无数星尘,融入镜湖的金波里,只余下那枝银花悬浮在水面,花瓣上的星轨正缓缓旋转,指向某个遥远的坐标。
舱内,苒苒的睫毛猛地颤动两下,随即缓缓睁开眼。167厘米的身形坐直时,白裙上的鳞片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她望着廉贞王子与朴水闵关切的眼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竟真的留着一丝菩提叶的清香。“父王,”她声音还有些发哑,却带着奇异的笃定,“我知道下一站该往哪里去了。”
此时混沌漩涡已彻底散去,诺亚方舟号前方的星轨忽然亮起,无数新生的星辰排成一条金色的路径,直指那片神秘的暗星。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眼中重燃的光彩,素袍下的狼图腾轻轻震颤,似在回应着某种跨越时空的召唤。朴水闵忙递上一杯温水,黄花鱼玉佩在晨光般的金芒中,与苒苒腕间的银链同时发出悦耳的轻响。
金色星轨在舰前延展,如一条融化的银河,诺亚方舟号的引擎发出柔和的嗡鸣,顺着这道新生的路径缓缓驶入。廉贞王子立于主控台前,素袍上的狼图腾与星图上的暗星坐标产生共鸣,银辉在布料上流转,他指尖划过悬浮的星图,目光掠过女儿方才苏醒时留下的那缕菩提叶清香——此刻那香气竟凝成细小的光点,黏附在指向暗星的轨迹上。
朴水闵正为苒苒重新梳理鬓发,熹黄色衣袖拂过妆镜,镜中忽然映出舱外奇异的景象:那些新生的星辰并非浑圆,而是如人鱼的尾鳍般带着半透明的薄边,流转着南海深海才有的磷光。“公主您瞧,”她轻捏着珍珠步摇的链珠,让它垂在苒苒耳侧,“这星子倒像是您化为人鱼时,尾鳍扫过珊瑚丛溅起的光。”
苒苒抬手抚过发间的步摇,白裙上的人鱼鳞片随她动作轻轻翕动,167厘米的身形在舷窗边站定,望着窗外掠过的星群。梦魇中玄色身影的眼眸仍在脑海中闪烁,她忽然意识到,那片星云的旋转轨迹,竟与普贤菩萨曾赠予她的菩提子串转动时的纹路完全一致。“水闵,”她声音清润如星泉,“取我那串菩提子来。”
朴水闵应声而去,很快捧着一只玉盒返回。盒中菩提子串泛着温润的光泽,颗颗饱满,正是苒苒作为雪姬时,普贤菩萨在南海之滨所赠。苒苒将菩提子握在掌心,指尖抚过其中一颗刻着“曦”字的珠子,忽然感觉到串珠微微震颤,与舱外星辰的频率渐渐同步。
廉贞王子转过身时,正望见女儿掌心的菩提子串亮起淡金光芒,与她心口白鼠图腾的银辉交织成网。“这暗星,怕是与你的本源脱不开干系。”他缓步走近,素袍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细小的光尘,“混沌引你见的,或许不是幻象,是被时光掩埋的真实。”
苒苒尚未答话,诺亚方舟号忽然轻轻一震。舷窗外,金色星轨的尽头浮现出一片巨大的星环,环中悬浮着无数半透明的茧,细看之下,每个茧里都裹着一道沉睡的光影——有鲛人抚琴的模样,有月神执桂的剪影,甚至有白鼠在菩提树下奔跑的虚影。朴水闵惊得捂住嘴,熹黄色的身影微微后缩,却被苒苒伸手按住肩头。
“它们在等。”苒苒望着那些光茧,掌心的菩提子串忽然自行转动起来,发出细碎的梵音。她眼尾的泪痣在星光下泛起微红,167厘米的身影挺得笔直,白裙如月光铺展,“等有人记起它们为何沉睡。”
廉贞王子的狼图腾此刻亮得灼眼,他望着星环中心那枚最大的光茧——里面的虚影竟穿着与他同款的白色素袍,正俯身凝视着什么。“看来,这趟旅程比预想的要有趣得多。”他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抬手调整了舰队的航向,“方舟,靠近些。”
诺亚方舟号缓缓驶入星环,光茧们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苒苒握紧菩提子串,感觉到梦魇中那玄色身影留下的暖意,正与光茧的辉光渐渐相融。而朴水闵看着公主眼中闪烁的笃定,忽然觉得那熹黄色的宫装,似乎也染上了几分星环的金芒。
诺亚方舟号驶入星环深处,那些半透明的光茧忽然齐齐转向,茧壁上浮现出流动的纹路,细看竟是苒苒三种身份的印记——人鱼尾鳍的波浪纹、月神桂树的叶脉纹、白鼠爪尖的星点纹。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与最大光茧里的素袍虚影产生共鸣,银辉如水流淌,他抬手按在舱壁的感应屏上,星环的立体投影瞬间展开,无数细碎的星尘在投影中聚合成古老的文字。
朴水闵正帮苒苒整理被星风吹乱的鬓发,熹黄色衣袖擦过舷窗,忽见自己的黄花鱼图腾玉佩在光茧的映照下泛起橙光,玉佩表面浮出细小的鱼群图案,正顺着星环的轨迹游动。“仙君,公主,”她指着玉佩惊呼,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好奇,“我的鱼儿好像认识这里的路呢!”
苒苒低头看向她掌心的玉佩,白裙上的人鱼鳞片忽然发出清越的声响,像是在回应鱼群的游动。167厘米的她向前一步,掌心的菩提子串转速渐快,梵音与星环的嗡鸣交织成曲。她望着最大的那枚光茧,里面素袍虚影俯身凝视的,竟是一个蜷缩的白鼠幼崽,崽儿颈间挂着半片菩提叶——与她梦魇中所见的那半片恰好吻合。“原来如此。”苒苒轻声道,眼尾的泪痣在金光中流转,“它们不是在沉睡,是在守护。”
廉贞王子凑近光茧,素袍的袖口拂过茧壁,那些古老的文字忽然化作星砂,落入他掌心凝成一枚狼形印记。“是宇宙初开时的守护者。”他摊开手掌,印记在掌心缓缓旋转,“你的白鼠图腾,本就是守护星核的灵物。”他看向苒苒时,目光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惊叹——女儿三灵合一的命格,竟与这星环的起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朴水闵忽然发现,那些光茧中的鲛人虚影开始拨动琴弦,月神剪影则抬手洒落桂花瓣,白鼠虚影在菩提树下奔跑时,扬起的星尘竟飘出舱外,在星环间织成一张银网。她忙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星盏,熹黄色的身影在舱内跑动,将星盏放在每个角落,接住那些飘落的桂花瓣与星尘。“这样它们就不会消散了。”她小声嘀咕,黄花鱼玉佩的橙光映得她脸颊发烫。
苒苒的菩提子串忽然从中断开,半串飞向最大的光茧,与白鼠幼崽颈间的半片菩提叶合二为一。光茧剧烈震颤起来,里面的素袍虚影缓缓抬头,露出与廉贞王子一般无二的眉眼。而舱外的星环忽然收缩,化作一道流光涌入诺亚方舟号的引擎,舰队猛地加速,冲破一层看不见的壁垒,前方浮现出一片由千万颗白鼠星组成的星系,星系中心,一株巨大的菩提树立于星云中,叶片上的露珠正化作新的星子坠落。
廉贞王子扶住险些站立不稳的苒苒,素袍上的狼图腾与女儿心口的白鼠图腾同时亮起,交相辉映。“看来,我们找到真正的起点了。”他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扬,而苒苒望着那片白鼠星系,忽然觉得梦魇中玄色身影的暖意,与此刻菩提叶的清香,竟有着相同的质地。朴水闵捧着盛满桂花瓣的星盏,望着舱外纷飞的星子,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她的黄花鱼玉佩,正引导着一群星鱼,顺着舰队的轨迹游向那株菩提树下。
白鼠星系的光芒如碎银般漫进舱内,诺亚方舟号的舰身被镀上一层柔光,仿佛穿行在流动的月光里。那株立于星云中央的菩提树忽然抖落叶片,万千叶影飘落时化作银色的丝绦,缠绕着舰队前行,叶尖垂落的星露坠向舰窗,在玻璃上凝成白鼠爪印的纹路。
廉贞王子抬手触碰舱壁上的爪印,素袍上的狼图腾忽然跃起,在星图上踏出一串足迹,与爪印纹路完美重合。他眸色微动,指尖划过星图边缘——那里浮现出一行新的星文,翻译过来竟是“同源之途”。“这白鼠星系,与我们玉衡一脉怕是早有渊源。”他侧头看向苒苒,声音里带着探究,“你梦魇中所见的玄色身影,会不会与守护此地的灵有关?”
苒苒正望着窗外纷飞的叶影,白裙上的人鱼鳞片反射着菩提叶的金光,167厘米的身形在光影中仿佛随时会化作流光。她掌心残留的菩提子串余温未散,那半片与光茧中白鼠幼崽相合的菩提叶,此刻竟在她袖中轻轻颤动。“父王,”她忽然转身,眼尾的泪痣在星光照耀下如一颗细碎的星子,“我好像能听见它们说话。”
朴水闵正踮脚接住一片飘进舱内的菩提叶,熹黄色的衣袖被叶尖的星露打湿,泛起浅淡的光斑。她将叶片捧在掌心,见上面浮现出细小的鱼群图案,与自己黄花鱼图腾玉佩上的纹路如出一辙。“公主听得懂?”她睁大眼睛,声音里满是惊奇,“是像南海的鱼群那样,用水流传递消息吗?”
“更像是……记忆的碎片。”苒苒伸出手,一片菩提叶恰好落在她掌心,叶片上浮现出模糊的画面:玄色身影正将一株银花栽入星土,旁边蹲着一只白鼠,爪下按着半片菩提叶。她指尖抚过画面,叶片忽然化作光尘,融入她的袖口,“它们在说,有个约定等了很久。”
廉贞王子的狼图腾此刻已完全亮起,他走到主控台前,发现舰队的航线正被菩提叶丝绦牵引着,缓缓驶向菩提树的根部。那里有一处凹陷的星穴,穴口萦绕着与混沌同源的雾气,却比之前的混沌多了几分温润。“看来约定就在那里。”他调整了舰队的防护罩,素袍的衣摆被星风吹得轻扬,“方舟,减速靠近。”
舰队渐缓时,星穴中忽然涌出银色的雾气,雾气里浮出无数白鼠虚影,围着舰身盘旋,发出细碎的 squeak 声。朴水闵的黄花鱼玉佩忽然腾空而起,在雾气中化作一条实体的黄花鱼,摆尾间带起橙黄色的水流,与白鼠虚影嬉戏着穿过菩提叶丝绦。“原来我的鱼儿也能出来玩。”她拍手轻笑,熹黄色的身影因兴奋而微微晃动。
苒苒望着星穴深处,忽然感觉到袖中的菩提叶碎片剧烈颤动,仿佛要挣脱束缚。她白裙的裙摆无风自动,人鱼鳞片的光芒与白鼠星系的银辉交织成环,167厘米的身影在舱门前站定,指尖已触到了开启舰门的按钮。“约定或许该由我去赴。”她侧头看向廉贞王子,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那些记忆,好像本就该属于我。”
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眼中跳动的光,素袍下的手轻轻按在剑柄上——那柄由星铁铸成的剑,此刻正发出与狼图腾共鸣的轻鸣。“我与你同去。”他语气不容置疑,目光扫过星穴深处的雾气,“玉衡一族,从不会让家人独自面对未知。”
朴水闵忙将黄花鱼玉佩收回掌心,快步跟上两人的脚步,熹黄色的身影在银色雾气中格外鲜亮。“我也去!”她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倔强,“公主在哪,水闵就在哪。”
诺亚方舟号的舱门缓缓开启,银色雾气如潮水般涌进,裹挟着菩提叶的清香与白鼠的轻鸣。苒苒走在最前,白裙的裙摆在雾气中轻轻摆动,仿佛人鱼的尾鳍划开星河,而她袖中的菩提叶碎片,正发出越来越清晰的震颤,指引着三人走向星穴深处那片迷蒙的光晕。
银色雾气漫过脚踝时泛起微凉的触感,星穴深处的光晕愈发明亮,竟凝成一道半透明的拱门,门楣上缠绕着白鼠图腾与狼纹交织的花纹。廉贞王子走在苒苒身侧,素袍下摆扫过地面的星砂,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抬手将一缕飘散的雾气拨开,狼图腾在袖间跃动,似在探查前方的虚实。“这拱门的纹路,是玉衡氏的守护印。”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只是从未听说与白鼠图腾相融过。”
苒苒望着门楣上的花纹,白裙上的人鱼鳞片忽然发出细碎的嗡鸣,167厘米的身形在光晕中微微前倾,袖中的菩提叶碎片终于挣脱束缚,化作一道流光飞入门内。她眼尾的泪痣在此时亮了起来,与门内透出的金光遥相呼应。“是它在邀我们进去。”她语气笃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银链——那是她作为雪姬时,南海鲛人所赠,此刻正与拱门的纹路产生共鸣。
朴水闵紧紧跟在两人身后,熹黄色的裙摆被雾气打湿了边角,她将黄花鱼玉佩握在掌心,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温热。玉佩忽然腾空,在她身前化作一道橙黄色的光带,如同一道引路的溪流,顺着拱门的边缘流淌。“公主你看,鱼儿说里面很安全。”她松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快步跟上时,发间的银饰与光带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人穿过拱门的瞬间,周遭的雾气骤然散去,眼前浮现出一片澄澈的星湖,湖水如液态的银河,倒映着无数白鼠的虚影在其中游弋。湖中央有块白玉台,台上放着一只水晶匣,匣中静静躺着半串菩提子——与苒苒手中断裂的那半串恰好能拼合。而水晶匣旁,立着一株含苞待放的银花,花苞上的星纹正缓缓旋转,与苒苒梦魇中所见的那株一模一样。
廉贞王子走到白玉台边,素袍的衣摆在湖风里轻扬,他伸手触碰水晶匣,狼图腾的光芒与匣身相触时,匣盖竟自动弹开。“这菩提子串,怕是能唤醒更多记忆。”他侧头看向苒苒,目光里带着期许,“只是不知会勾起你哪一世的片段。”
苒苒尚未走近,湖水中的白鼠虚影忽然齐齐跃出水面,在空中凝成一只巨大的白鼠灵体,灵体口中衔着那半串菩提子,轻轻放在她掌心。她将两半菩提子串拼合,完整的串珠立刻亮起金芒,梵音大作,星湖的水面开始浮现出清晰的画面:普贤菩萨在南海授她菩提子,人鱼族在深海为她庆生,月神座前的桂树第一次开花……最后定格的,是玄色身影将银花递给她的瞬间,那人的面容依旧模糊,唯有腕间的狼纹玉佩清晰可见。
朴水闵蹲在湖边,看着水中浮现的画面,黄花鱼玉佩忽然融入湖水,化作万千小鱼,推着画面中的人鱼雪姬在星湖中畅游。“原来公主以前这么快活。”她轻声感叹,熹黄色的身影在湖光中显得格外温暖,“比在方舟上看星图有趣多了。”
此时,那株银花忽然绽放,花瓣层层展开,露出花心一枚小小的狼形印记。苒苒伸手触碰印记,银花瞬间化作光尘,融入她的眉心。她忽然捂住额头,167厘米的身形微微晃动,白裙的裙摆扫过湖面,激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声音发颤,眼尾的泪痣亮得惊人,“那个约定,和玉衡有关。”
廉贞王子扶住女儿的手臂,素袍上的狼图腾与她眉心的光尘产生共鸣,发出耀眼的光芒。“别急,慢慢想。”他语气沉稳,目光却紧锁着湖面——那里,玄色身影的画面正在缓缓消散,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星轨,指向更远的宇宙深处。
星湖的水面渐渐平静,白鼠灵体已化作光点融入星系,唯有菩提子串的梵音仍在回荡。苒苒望着那片空荡荡的星轨,忽然握紧了手中的串珠,眼神里多了几分明悟。而朴水闵正试图捞起一条星湖中跳跃的小鱼,熹黄色的衣袖在水面荡起波纹,为这片静谧的星湖添了几分生动的气息。
菩提子串的梵音渐缓,星湖水面的涟漪却忽然逆向旋转,那些消散的画面碎片被重新卷入漩涡,凝成一道旋转的光带,如同一面竖着的星轨罗盘。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此刻亮如白昼,他抬手按住苒苒的肩头,感觉到女儿体内三股灵力正在交融——人鱼的潮汐力、月神的清辉、白鼠的灵动,正顺着光带的轨迹流转。“这罗盘在指引方向。”他凝视着光带中心的暗点,“怕是要往宇宙的边际去。”
苒苒的指尖随着光带转动,白裙上的人鱼鳞片折射出变幻的星芒,167厘米的身形在光带映照下,竟显露出半透明的鱼尾虚影,裙摆与尾鳍的轮廓重叠交错。她眉心那枚银花化作的光尘渗入皮肤,留下一点淡银色的印记,与眼尾的泪痣遥相呼应。“不是边际。”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与光带同步的共振,“是起点之前的地方。”
朴水闵正蹲在湖边用指尖拨弄星砂,熹黄色的衣袖沾了些银白的星尘,看起来像落了层细碎的桂花。她听见两人对话,忽然指着湖底惊呼:“公主快看!我的鱼儿在搭路呢!”只见无数黄花鱼虚影首尾相接,在星湖底铺成一条橙黄色的甬道,甬道尽头连着光带中心的暗点,鱼群游动时,鳞片的光芒在甬道壁上投下流动的光斑。
廉贞王子俯身查看甬道,素袍的前襟扫过湖面,激起的星珠落在他手背上,化作细小的狼形印记。“水闵的本源图腾竟能与这星湖共鸣。”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望向苒苒,“看来此行,我们三个缺一不可。”他说话时,袖中的狼图腾跃出,在甬道入口处化作一尊小小的狼形石雕,仿佛在镇守通路。
苒苒踩着星砂走向甬道,白裙的裙摆扫过狼形石雕时,石雕忽然发出一声轻啸,甬道里的黄花鱼群应声摆尾,橙黄色的光芒瞬间亮了数倍。她走到入口处停下,转身看向朴水闵,眼尾的泪痣在光线下微微发亮:“水闵怕不怕?里面或许比混沌更奇特。”
朴水闵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星尘,黄花鱼玉佩在她掌心发烫:“有公主和仙君在,水闵什么都不怕!”她小跑着跟上,熹黄色的身影经过狼形石雕时,石雕的眼睛忽然亮起,仿佛在认可她的勇气。
三人踏入甬道的瞬间,两侧的星湖水面忽然合拢,头顶化作璀璨的星空,甬道壁上的光斑开始变幻,浮现出更古老的画面:没有星辰的黑暗中,一只白鼠拖着半片菩提叶奔跑,身后跟着一头狼,狼的爪边,有几尾小鱼在跳跃……画面快得让人看不清细节,却能感觉到一种跨越时空的默契。
廉贞王子看着画面中的狼影,忽然伸手握住苒苒的手腕,素袍的袖口滑落,露出他腕间一枚与梦魇中玄色身影同款的狼纹玉佩——只是他的玉佩上,多了一道白鼠爪印的刻痕。“原来如此。”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恍然大悟的释然,“不是约定,是血脉里的羁绊。”
苒苒低头看向那枚玉佩,菩提子串忽然自行悬浮,串珠上的“曦”字与玉佩的爪印产生共鸣,发出柔和的金光。她167厘米的身形在金光中微微一震,那些快闪的画面忽然在脑海中定格:玄色身影转身时,衣襟下露出的玉佩,正与父亲的这枚有着相同的爪印。
甬道尽头的暗点越来越近,黄花鱼群的游动开始加快,橙黄色的光芒几乎要凝成实体。朴水闵紧紧跟在两人身后,忽然发现自己的指尖也染上了淡银色的星尘,与公主和仙君身上的光芒渐渐相融。她偷偷抬眼,看见苒苒的鱼尾虚影越来越清晰,而廉贞王子的周身,正萦绕着淡淡的狼形光晕。
当三人即将踏入暗点时,甬道壁上的画面忽然停在最后一格:白鼠、狼、鱼群围着一株刚发芽的银花,银花的根部,埋着半片菩提叶。苒苒望着那画面,忽然明白了什么,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浅淡的笑意,白裙的裙摆与鱼尾虚影重叠处,泛起细碎的银光。
踏入暗点的刹那,周遭的橙黄光晕骤然褪去,眼前铺开一片没有边界的灰白空间,脚下踩着的星砂化作细腻的银沙,每一粒都裹着细碎的光斑,像被碾碎的星子。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在这片灰白中格外醒目,银辉勾勒出他176厘米的身形轮廓,他下意识将苒苒护在身侧,指尖触到女儿微凉的手背——那串菩提子正透过她的掌心,散出微弱的暖光。
苒苒的鱼尾虚影在灰白空间里反而清晰起来,白裙与尾鳍的交界处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167厘米的她微微屈膝,指尖拂过地面的银沙,沙粒竟顺着她的轨迹,勾勒出半片菩提叶的形状。“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方向。”她轻声道,眼尾的泪痣在灰白背景下显得格外鲜明,“却比任何地方都让人安心。”
朴水闵的熹黄色宫装在这片空间里如同一簇跳动的火焰,她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黄花鱼玉佩在胸前发出嗡鸣,每走一步,脚下便绽开一朵橙黄色的水花,水花落地即化作银沙,却在沙面上留下鱼鳍划过的纹路。“公主,您看这些纹路。”她蹲下身,指尖沿着纹路描画,“像不像南海珊瑚礁上的潮汐痕?”
廉贞王子顺着纹路望去,只见无数鱼鳍纹在银沙上蔓延,最终汇入苒苒勾勒出的菩提叶轮廓,而他脚边的狼图腾光影,正沿着叶梗的方向游走。“是本源在互相指引。”他抬手在空中虚划,星文“共生”二字凭空浮现,随即融入银沙,“白鼠护核,狼守其途,鱼通其脉——我们三个的图腾,本就是宇宙初开时的共生灵。”
苒苒忽然感觉到眉心的银花印记发烫,她抬手抚过印记,灰白空间的尽头竟缓缓升起一株银花,花苞比之前所见的任何一朵都要硕大,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都嵌着不同的图腾:白鼠、狼、黄花鱼,还有人鱼的尾鳍与月神的桂叶。“它在等我们的印记。”她望向廉贞王子,眼神里带着了然,“就像甬道最后那幅画里的样子。”
朴水闵立刻将黄花鱼玉佩按在银花最下层的花瓣上,玉佩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其中,花瓣上的鱼图腾瞬间亮起,橙黄色的光芒顺着花茎向上蔓延。“该我了。”她退到一旁,脸颊因兴奋而泛红,熹黄色的衣袖在光影中轻轻摆动。
廉贞王子走上前,素袍的袖摆扫过银沙,狼图腾的光影自他掌心涌出,注入银花中层的花瓣。狼图腾亮起时,整株银花忽然剧烈震颤,花茎上浮现出玉衡氏的守护印,与他素袍上的纹路分毫不差。“玉衡一族的使命,原来从不只是镇守星轨。”他低声感叹,目光落在苒苒身上,带着几分释然。
苒苒深吸一口气,将菩提子串贴在最上层的花瓣上。串珠与花瓣相触的瞬间,白鼠图腾、人鱼尾鳍、月神桂叶同时亮起,三种光芒交织着漫过整株银花,花苞终于缓缓绽放,花心处浮出一枚水晶般的果实,果实里包裹着一缕混沌色的光——与吞噬时光的混沌同源,却温柔得像初生的星子。
“这是……宇宙最初的灵。”苒苒伸出手,果实便自动落入她掌心,冰凉的触感中透着暖意,“混沌不是吞噬,是在守护它长大。”
朴水闵凑近细看,见果实里的混沌光中,竟有个模糊的玄色身影在轻轻晃动,身影的腕间,狼纹玉佩正与廉贞王子的那枚产生共鸣。“他也在里面?”她惊讶地捂住嘴,熹黄色的身影微微后倾,却被银花散发的光芒托住。
廉贞王子望着那身影,忽然明白了梦魇的意义——不是警示,是邀请。他素袍上的狼图腾与果实里的玉佩同时闪烁,灰白空间的边缘开始浮现出星辰的轮廓,诺亚方舟号的轮廓在星光中若隐若现。“该回去了。”他看向苒苒,声音里带着新的期许,“还有更多共生的灵,在等着被唤醒。”
苒苒握紧掌心的果实,白裙与尾鳍的虚影渐渐融合,167厘米的身形在星光中愈发挺拔。她抬头望向重新亮起的星空,知道旅程才刚刚开始,而那枚果实里的秘密,终将在某片新的星系里,缓缓揭开。
水晶果实落入苒苒掌心的刹那,灰白空间边缘的星辰忽然加速流转,如同一幅被快放的星图,诺亚方舟号的轮廓在星光中愈发清晰,舰身流光与银花的辉光交相辉映,仿佛在彼此呼应。廉贞王子素袍上的狼图腾跃动着,牵引着三人向舰队方向飘去,脚下的银沙化作星尘,顺着他们的轨迹凝成一串发光的足迹。
朴水闵被星尘托着,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扫过虚空,竟带起一串橙黄色的星子,星子落地便化作细小的黄花鱼,围着她的脚踝游动。“它们好像舍不得我们走。”她轻笑出声,伸手去捞最活泼的一尾,指尖触到鱼身的瞬间,星鱼忽然化作玉佩,落回她掌心,只是玉佩上多了道银花的纹路。
苒苒掌心的水晶果实忽然轻颤,里面的混沌光中,玄色身影渐渐转过身,虽仍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一道温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白裙上的人鱼鳞片泛起涟漪般的光泽,167厘米的身形在空中微微停顿,菩提子串顺着指尖滑落,悬在果实旁轻轻旋转,梵音与星轨的嗡鸣织成一曲奇异的调子。“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吗?”她轻声问,声音里没有疑虑,只有笃定。
果实里的身影似乎点了点头,腕间的狼纹玉佩忽然飞出一道光丝,缠上廉贞王子的玉佩,两道光丝交织成结,随即隐入虚空。廉贞王子眸色微动,抬手抚过腕间玉佩,那里多了道若隐若现的银花纹路——与苒苒眉心的印记如出一辙。“这是共生的契约。”他看向女儿,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玉衡氏与混沌灵,本就该是同途。”
三人落在诺亚方舟号的甲板上时,舰身忽然轻轻震颤,主控屏自动亮起,星图上原本空白的区域此刻浮现出无数光点,每个光点旁都标注着奇异的星文,翻译过来竟是“共生之地”。朴水闵凑近屏幕,指着其中一颗散发着橙光的星球惊呼:“这颗星的纹路,和我玉佩上新长的一样!”
苒苒将水晶果实放在主控台中央,果实立刻融入台面,化作一块混沌色的晶石,星图上的光点瞬间连成锁链,指向宇宙深处的未知领域。她白裙上的月神桂叶图腾忽然亮起,与晶石产生共鸣,舰舱内竟飘起细碎的桂花瓣,带着淡淡的菩提香。“第一站,就去那颗橙星吧。”她转身看向廉贞王子,眼尾的泪痣在桂花香中闪着微光,“水闵的鱼儿,或许能找到那里的同伴。”
廉贞王子颔首,指尖在星图上轻点,诺亚方舟号的引擎发出轰鸣,顺着新的星轨缓缓驶离。他望着舷窗外重新亮起的混沌气流——此刻它们不再是吞噬时光的猛兽,而是化作温顺的光带,护在舰队两侧,仿佛在为他们引路。素袍上的狼图腾与晶石的光芒同步闪烁,他忽然明白,所谓的混沌,不过是宇宙尚未被理解的温柔。
朴水闵趴在舷窗边,看着混沌光带中偶尔闪过的白鼠虚影,忽然回头对苒苒笑道:“公主你看,它们在跟我们道别呢!”熹黄色的身影在星光中蹦跳着,黄花鱼玉佩与晶石遥相呼应,发出悦耳的轻响。
苒苒望着窗外流转的光带,掌心仍残留着水晶果实的凉意。她知道,梦魇中的玄色身影、星穴里的约定、银花中的秘密,都只是这场漫长旅程的开端。而那枚融入舰体的混沌晶石,正像一颗跳动的心脏,为诺亚方舟号注入新的力量,指引着他们驶向一个又一个共生之地。宇宙的深处,还有更多沉睡的灵,等着被唤醒,等着在白鼠、狼与黄花鱼的守护下,重新绽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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