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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90 樱桃即魅果上奉天地

曦言公主(她被尊称为月神嫦曦,她的乳名为苒苒)。贴身丫环朴水闵。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他们乘坐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车舰队,在宇宙中行驶。宇宙归墟海有一颗美丽的幽颜仙树即古樱花树,传说是宇宙无尽海人鱼帝国人鱼公主水黛子为了阴界冥皇殉情死亡之后长出的远古樱花仙树,就是以后每一任狐族女帝日夜守护的魅树。魅树就是樱花树,魅果就是樱桃。魅果上奉天地,传说日日食魅果者能活万万岁,得永生。

人鱼黛的诞生是女娲娘娘心痛和眼泪的凝聚。上圣界,所有神祇最后离开散场时,女娲为了心仪的美男子伏羲,留下一滴蜜泪化作了人类的母亲,人鱼公主密涅瓦。娲皇之泪化作了无尽海人鱼公主黛子。为了成全这个世界,为了救赎和守护,爱、以及宽恕,天地派光之子与风之子轮回千百世来收复这一滴眼泪。

在荒古时期,大地还是一片荒芜的时候,因为人鱼黛爱上了一个可恶至极的无耻男人,那个男人是冥水下的帝王,冥皇,是一只翱翔在天际的巨大原始鸟,而她的结局却是被那个可恶的男人狠心地所抛弃。于是,那条神秘的美人鱼公主人鱼黛,愿意用在暴风雨来临之际走入暗河沉祭死海的方式诅咒来殉情结束自己堕落的生命。不久以后,在她沉寂的地方,长出了一颗开满粉红色樱花的幽颜仙树。仙树千载开花,不怕五更风。她花如白樱晚昙纷飞如雪。引来了风雨雷电云,与它**嬉戏。后来蛮荒纪后期人鱼黛死亡的那个地方成了狐族领地青丘。人鱼黛的身体所化的那颗幽颜仙树就是以后每一任狐族女帝日夜守护的魅树。魅树就是樱花树,魅果就是樱桃。魅果上奉天地。传说日日食魅果者能活万万岁,得永生。而青丘狐族女帝白浅是青丘最后一任女帝。

盘古开天辟地后,女娲赐予大地生机。灵狐、凤凰、麒麟、青龙为女娲身边的四大神兽,机智的灵狐甚得女娲喜爱。狐狸是上古四大神兽之一,本有翅膀,又称飞狐,因为生性狡诈,多出妖王,心思不正,邪气凛然,被女娲贬之,封印其双翅。西周时期,女娲为平复人间战乱,将灵狐派至人间前来迷惑纣王,但却带来了人间的灾难。女娲震怒,将狐族赶去青丘,罚其栽培魅树,上奉天帝。风景秀美的青丘,五百年一结的魅果就要成熟了,小灵狐们奔跑打闹,为迎接魅果的盛典做准备。

玉衡仙君携曦言公主与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舰队行至宇宙归墟海,见幽颜仙树繁花如织,正是人鱼公主水黛子所化、后世狐族女帝守护的魅树,枝头魅果晶莹,传说食之可得永生,三人驻足良久,不忍采撷。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与贴身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舰队巡游之际,于归墟海遇幽颜仙树——那由无尽海人鱼公主水黛子为冥皇殉情所化、为狐族女帝世代守护的魅树,见枝头樱桃似的魅果莹润,听闻食之可获万万载永生,三人静立花下,任落英沾了衣袂。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带着曦言公主(乳名苒苒,尊为月神嫦曦)与贴身丫环朴水闵,乘诺亚方舟号宇宙时空舰队航行至归墟海,遥望那株幽颜仙树——原是无尽海人鱼公主水黛子为冥皇殉情所化、由狐族女帝世代守护的魅树,樱花如雪,魅果(樱桃)垂枝,闻其可予万万载永生,三人泊舟赏玩,任时空流转而不舍离去。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诺亚方舟号舰队的舷窗外织成锦缎,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在舰首,月白素袍被星际气流拂得猎猎作响。他身姿挺拔如孤松,176厘米的身量在星辉下更显清癯,眉宇间凝着亘古不变的沉静,仿佛狼图腾与生俱来的敏锐正悄然捕捉着周遭宇宙的脉动。舷梯轻响,曦言公主提着白裙走来,167厘米的身影裹在雪般的绫罗中,裙裾上绣着细碎的银线,走动时像落了满身星光。她垂眸抚过袖口的白鼠暗纹,本真图腾的灵气让她眼底总漾着几分天真,却又因月神嫦曦的尊荣添了丝不容亵渎的圣洁。

“父亲,前面的星云在转色呢。”她的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宫装在一片素白里格外鲜亮,163厘米的个子只到公主肩头,黄花鱼图腾让她步履轻捷得像游鱼,手里捧着的琉璃盏盛着刚沏好的灵露。

舰队忽然减速,舷窗外的混沌气流渐次清朗,一片幽蓝如镜的海域铺展开来——正是宇宙归墟海。廉贞王子抬手示意停舰,指尖划过舷边的星图:“到归墟海了,传说这里藏着天地初开时的秘辛。”

曦言公主凑近舷窗,忽然轻呼一声。远处海平面上,一株巨树正浮在半空,树冠如伞盖铺展千里,粉白樱花层层叠叠压弯枝头,花瓣边缘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光,风起时万千花瓣簌簌飘落,竟在海面织成绵延不绝的花毯。树身裹着淡金色光晕,细看才发现是无数细小的光粒在流转,仿佛树皮下藏着跳动的星辰。

“那是……”朴水闵踮脚张望,琉璃盏差点脱手,“公主你看,枝桠上挂着的红珠子!”

曦言公主早已看见,那些樱桃般的果实缀在花间,每一颗都圆莹饱满,果皮薄如蝉翼,隐约可见内里流动的胭脂色汁液,像是凝固的朝霞。她指尖抵着冰冷的舷窗,眼底映着漫天飞樱:“好美的树,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廉贞王子凝视片刻,声音低沉了些:“这该是幽颜仙树。”见两个姑娘望过来,他续道,“传说无尽海的人鱼公主水黛子沉祭死海后,便在此地化为此树。”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红果,“后世狐族女帝称它为魅树,枝头的魅果,据说能予人永生。”

朴水闵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永生啊……可看着这满树的花,倒觉得摘果子像在做坏事。”她本就心直口快,此刻眼里的纠结明明白白写着,既好奇那永生的传说,又舍不得惊扰这方美景。

曦言公主轻轻点头,指尖描摹着花瓣飘落的轨迹:“你看那些花瓣,落在海面上都不肯沉下去呢。”果然,粉白花瓣触到幽蓝海水,竟像有生命般打着旋儿漂荡,引得几只半透明的鱼群游来,在花影间穿梭嬉戏。她忽然笑了,眉眼弯成月牙,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此刻更显纯粹:“父亲,你说水黛子公主化为此树时,是不是也想留住这样的美景?”

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眼底的澄澈,狼图腾带来的锐利在此刻化作温柔:“或许吧。万物有灵,这树能引来风雨雷电与之嬉戏,想来也不是寻常草木。”他抬手招来舰队的小艇,“下去看看吧,只远观,不采摘。”

小艇掠过海面时,能闻到淡淡的甜香,像是花蜜混着海水的清冽。靠近了才发现,树干上竟布满细密的纹路,细看像是人鱼的鳞片层层相叠,在光晕中流转着微光。几只拖着长尾的飞鸟从树冠间飞出,羽色竟与花瓣一般无二,见了小艇也不畏惧,反倒绕着艇身盘旋,翅尖扫过水面,溅起的水珠落在曦言公主的白裙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晶。

“呀,这鸟儿好特别。”朴水闵伸手想接,却又猛地缩回手,生怕惊飞了它们,“公主你看,它们的羽毛会发光呢!”

曦言公主没说话,只是望着最高的那根枝桠。那里挂着一颗最大的魅果,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周围萦绕着三两只萤火虫大小的光虫,正围着果子跳着奇异的舞蹈。她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父亲,你说若真有人摘了魅果,这树会不会难过?”

廉贞王子蹲下身,与女儿平视,素袍的下摆沾了些海面的潮气:“苒苒觉得呢?”他总爱这样问,让她自己去悟天地间的道理。

曦言公主想了想,指尖轻轻碰了碰小艇边缘凝结的冰晶:“就像……就像有人要摘走朴水闵养的珊瑚花,她定会着急的。”朴水闵在一旁连连点头,熹黄色的衣袖扫过艇身,带起一阵花香。

廉贞王子笑了,伸手替女儿拂去落在发间的花瓣:“万物共情,大抵如此。”他望向那株幽颜仙树,树冠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回应这番话,“我们且做个过客,莫要扰了它的安宁。”

小艇在花雨中静静漂荡,曦言公主数着落在裙上的花瓣,朴水闵偷偷数着枝头的魅果,廉贞王子则望着归墟海尽头流转的星云。远处,几只光鸟衔着花瓣飞向天际,仿佛要将这宇宙一隅的静谧,带给更遥远的星辰。

归墟海的浪忽然轻晃起来,并非风动,倒像是有什么庞然巨物在海底吐息。朴水闵最先察觉,熹黄色裙裾被海风吹得贴在脚踝,她攥着公主的衣袖,指尖微微发颤:“仙君,您看水面——”

众人低头时,幽蓝海水正泛起细密的银纹,如同有人在海底铺了千万片鳞甲。曦言公主的白裙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她望着那些银纹漫向魅树根部,忽然见树身的鳞片纹路亮起,像是沉睡的巨兽睁开了眼。167厘米的身影在光晕中显得愈发纤秀,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能隐约听见细碎的嗡鸣,仿佛是树在低语。

“这是……”她话音未落,魅树最高的枝桠忽然向下弯折,那颗最大的魅果悬在小艇正上方,果皮上的光泽流转得愈发急促,像是在回应什么。廉贞王子起身时,月白素袍扫过艇舷,带起的气流让周围的花瓣都停在半空,狼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两股陌生气息正在靠近——一股带着冰雪的清冽,另一股裹着大地的厚重。

“是月儿和女娲娘娘。”曦言公主忽然笑了,眉眼间的圣洁融了几分暖意。话音刚落,两道流光便从星云深处坠来,绿罗裙与紫蓬蓬裙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地时带起一阵香风。月儿立在艇边,163厘米的个子衬得绿罗裙愈发灵动,柔骨魅兔的图腾让她眼波流转间总带着几分狡黠,她指尖轻点,几片悬在半空的樱花便绕着她的发间打转:“苒苒果然在这儿,我就说归墟海的灵气怎么突然活了。”

女娲随后踏浪而来,紫色蓬蓬裙上绣着流转的极光纹路,176厘米的身量与廉贞王子并肩而立时,竟有种天地对称的玄妙。绵蛇图腾的沉稳让她目光扫过魅树时格外温和,像是在打量一位旧识:“这魅树倒是比上次见时更有精神了,看来青丘的狐族女帝们守得仔细。”

朴水闵见了来人,紧张感消了大半,她给月儿和女娲各递了盏灵露,熹黄色衣袖在琉璃盏上投下暖光:“月儿公主可知,这树上的魅果能让人活万万岁呢。”

月儿刚要接盏,闻言忽然踮脚去够近旁的枝桠,绿罗裙扫过曦言公主的白裙,带起一阵簌簌声:“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她指尖悬在一颗魅果前,却没碰,只是看着果皮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倒不如这樱花,想开就开得轰轰烈烈,想落也落得干干净净。”

女娲浅啜灵露,目光落在树身的鳞片纹路上,那里的光晕正随着她的气息明灭:“水黛子当年若有你这般通透,或许便不会……”她没说下去,只是抬手抚过树干,指尖触及处,那些鳞片纹路忽然舒展开,像是在与她亲昵。

廉贞王子望着这一幕,眼底掠过一丝了然:“万物皆有命数,她化为此树,或许正是另一种圆满。”他看向曦言公主,见女儿正专注地看着月儿与魅果的影子重合,白鼠图腾的纯粹让她此刻的眼神格外清澈——她大约还不懂殉情的沉重,只觉得这树、这果、这花,都美得让人心颤。

忽然,魅树猛地抖了抖枝桠,不是被风吹动,倒像是在欢笑。漫天樱花忽然改变了轨迹,不再飘向海面,而是纷纷扬扬朝着五人飞来,落在曦言的白裙上、月儿的绿罗裙上、女娲的紫蓬蓬裙上,也落在廉贞的素袍和朴水闵的熹黄衣上。那些花瓣触到衣料便化作细碎的光粒,钻进衣纹里,留下淡淡的香痕。

朴水闵惊呼一声,看着自己袖口的光粒渐渐凝成一朵小樱花的形状:“它、它在跟我们打招呼呢!”

曦言公主抬手接住一片落在掌心的花瓣,那花瓣在她掌心转了个圈,竟化作一只极小的白鼠,蹭了蹭她的指尖便消散了。她笑得眉眼弯弯:“它好像知道我的图腾呢。”

月儿也学着她的样子接花瓣,指尖的光粒却凝成了只兔子,蹦跳着钻进她的发间。她哼了声,却忍不住笑意:“偏心眼,给我的就这么小只。”

女娲看着他们,紫色蓬蓬裙上的极光纹路与树身的光晕渐渐相融,她忽然道:“这树有灵,许是觉得我们懂它的心意。”她望向归墟海深处,那里的银纹正慢慢退去,“它不要永生的供奉,只爱这宇宙间的热闹。”

廉贞王子颔首,素袍上的光粒凝成狼影,与树身的鳞片纹路遥遥相对:“既如此,我们便多陪它片刻。”

五人不再说话,只是静立在花雨中。魅树的枝桠轻轻摇曳,像是在为他们拂去星际旅行的尘埃,枝头的魅果闪着温润的光,不再像传说中那般带着诱惑,反倒像是无数双含笑的眼睛,看着这方小天地里的安宁。远处的诺亚方舟号舰队静静悬浮,舷窗反射着归墟海的幽蓝,仿佛也在守护这份不被惊扰的时光。

魅树的枝桠忽然朝海面倾斜,那些原本悬浮的樱花花瓣簌簌坠入水中,竟在幽蓝的海面上拼出细碎的光影。曦言公主俯身细看,白裙的下摆扫过小艇边缘,惊起一圈涟漪,光影里隐约浮现出鱼尾的轮廓,银亮如月光淬成的鳞甲。“是水黛子公主的样子吗?”她轻声问,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能从光影中捕捉到一丝温柔的情绪,不像传说中殉情的悲戚,反倒带着几分释然。

朴水闵凑过来,熹黄色的衣袖与公主的白裙交叠,她指着光影里一闪而过的珊瑚丛:“好像是无尽海呢,我在古籍里见过这样的珊瑚形状。”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域的气息格外敏感,此刻竟觉得那光影里的海水带着熟悉的暖意,仿佛能听见鱼群摆尾的声响。

月儿忽然拽了拽绿罗裙的系带,裙角的流苏扫过水面,激起的水花落在光影中,竟让那些鱼尾轮廓动了起来,像是在游向远方。“看这方向,倒像是往青丘去了。”她眼波流转,柔骨魅兔的狡黠藏在笑意里,“莫不是在给我们指路?”

女娲抬手拂过鬓边的光粒,紫色蓬蓬裙上的极光纹路与树身的光晕相呼应,她指尖划过的轨迹在空中留下淡紫的弧线,那些光影忽然散开,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一半融入魅树的根系,一半沉入归墟海深处。“她是在告诉我们,她从未困于此处。”女娲的声音带着绵蛇图腾的沉稳,目光落在树身愈发鲜亮的鳞片纹路上,“狐族女帝守护的,从来不是一棵静止的树,而是一段流动的念想。”

廉贞王子望着那些沉入海底的光点,月白素袍在海风中轻轻起伏,狼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归墟海深处传来的回应——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类似心跳的震颤,与魅树的脉动渐渐合一。“天地万物,本就无真正的界限。”他看向曦言公主,见女儿正伸手去接从树桠上飘落的一片新叶,那叶片在她掌心舒展,竟透出淡淡的玉色,“苒苒可知,这树叶为何突然变了颜色?”

曦言公主将叶片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混着海水的气息钻入鼻腔,她眨了眨眼,眼底的天真里多了几分领悟:“是因为……它在欢迎我们吗?就像朴水闵见了熟悉的鱼群,会笑得格外开心。”

朴水闵在一旁连连点头,忽然指着魅树的枝干:“仙君快看,魅果在发光!”众人望去,只见那些樱桃般的魅果此刻都裹上了一层莹白的光晕,像是被月光镀过,果皮上的纹路与曦言公主裙裾上的银线隐隐相合,仿佛某种无声的共鸣。

月儿伸手想去触碰最近的一颗魅果,指尖刚要碰到光晕,那果子却忽然轻轻一颤,向上弹了弹,像是在与她玩笑。她“呀”了一声,绿罗裙旋出个轻快的弧度:“还会躲人呢。”柔骨魅兔的图腾让她与这灵动的草木格外投缘,此刻竟觉得这树像是个调皮的孩童,而非承载着沉重传说的仙物。

女娲浅笑着摇头,紫色蓬蓬裙的裙摆扫过树身垂下的气根,那些气根忽然缠绕上来,在她腕间绕了个轻软的结,又很快松开,像是亲昵的触碰。“它在谢我们。”她解释道,目光望向归墟海尽头渐渐亮起的星轨,“谢我们懂它不是困于过往的殉情者,而是在宇宙间自在生长的生灵。”

廉贞王子抬手示意小艇后退少许,月白素袍的袖口被风吹得鼓起:“既已会意,便不扰它自在了。”他看着曦言公主将那片玉色树叶小心地收进袖中,白鼠图腾的纯粹让她对待万物都带着这般珍视,心底不由泛起暖意。

曦言公主忽然回头,见魅树最高的枝桠上,那颗最大的魅果正朝着诺亚方舟号的方向轻轻晃动,像是在送别。她挥了挥手,白裙在风中扬起,如同振翅的白鸟:“我们还会来看你的。”

朴水闵也跟着挥手,熹黄色的身影在一片素色中格外活泼:“带着新摘的灵草来给你闻!”

月儿和女娲相视而笑,绿罗裙与紫蓬蓬裙在花雨中轻轻摇曳。小艇缓缓驶回舰队,身后的幽颜仙树依旧在归墟海的中央静静矗立,樱花如雪,魅果如珠,只是那光晕里的情绪,已从传说中的悲戚,化作了宇宙间最温柔的从容。

小艇刚驶离魅树百丈,归墟海的水面忽然泛起七彩光晕,并非来自阳光折射,而是从海底深处漫上来的流光,像无数条彩虹被揉碎了撒进水里。曦言公主扶着艇舷回望,白裙上残留的樱花光粒被这光晕一照,竟化作细碎的银蝶,绕着她的肩头翩跹。“这光好特别。”她眼底映着七彩流光,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能感觉到光里藏着的欢愉,比刚才花瓣飞舞时更盛几分。

朴水闵伸手去接那些流光,熹黄色的衣袖被染成淡淡的虹色,她忽然“呀”了一声,指尖触到的光流里竟裹着细小的樱桃花粉,落在手心里便长出极小的绿芽,转瞬又化作光点消散。“它在送我们礼物呢。”黄花鱼图腾让她对这种带着生命力的馈赠格外敏感,此刻只觉得手心暖暖的,像是揣着一小捧春日的暖意。

月儿忽然指着魅树的方向,绿罗裙被风吹得贴在小腿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你们看那树!”众人望去,只见魅树的树冠正在缓缓旋转,粉白樱花随着旋转扬起,竟在半空织成一个巨大的光轮,轮沿镶着与海底同源的七彩光晕,像是宇宙间最温柔的星环。柔骨魅兔的图腾让她瞬间明白过来,“是在给我们引路呢,这光轮指的方向,好像是青丘的方位。”

女娲抬手按住被风吹起的紫色蓬蓬裙,裙摆上的极光纹路与那光轮遥相呼应,她望着光轮边缘流转的符文,那是比荒古时期更古老的印记,记载着无尽海与青丘的渊源。“水黛子终究是念着狐族的。”她的声音里带着绵蛇图腾特有的沉静,目光掠过光轮投向遥远的星云,“这光轮能护我们避开宇宙乱流,倒是份厚重的心意。”

廉贞王子望着光轮指引的方向,月白素袍的领口被海风吹得微敞,狼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那方向传来的熟悉气息——是狐族特有的灵韵,纯净而热烈,与魅树的气息一脉相承。“既承盛情,便顺着它的指引走一段吧。”他看向曦言公主,见女儿正追着肩头的银蝶轻笑,眼底的纯粹让他想起初见这孩子时,也是这般对万物都怀着赤诚的好奇。

曦言公主忽然停了笑,银蝶落在她的指尖,化作一枚小小的樱花印记。“父亲,你说狐族女帝们见了这光轮,会不会知道是水黛子公主在打招呼?”她轻声问,指尖摩挲着那枚印记,能感觉到里面藏着的温柔,像是有人在轻轻拍她的手背。

朴水闵在一旁接话,熹黄色的身影在七彩光晕里格外鲜亮:“肯定会的!就像我家公主一皱眉,我就知道她是渴了还是累了。”她说着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块花糕,刚要递出去,却见花糕被流光一照,竟长出了樱花瓣形状的糖霜,甜香混着花香漫开来。

月儿凑过去嗅了嗅,绿罗裙的流苏扫过朴水闵的手腕,她眼珠一转,忽然抓起一块花糕抛向光轮:“尝尝这个!比永生的魅果甜多了。”花糕穿过光轮时化作无数细小的糖星,落在魅树的枝桠上,那些樱桃似的魅果忽然轻轻晃动,像是在点头致谢。

女娲看着这一幕,紫色蓬蓬裙上的光点与光轮的光晕相融,她忽然道:“万物的情谊,原不必靠永生来维系。”她抬手在空中画了个符印,符印化作一只玉色的蛇形光带,游向魅树的方向,在树干上绕了三圈才消散,“这是我给它的回礼,能让它在宇宙风暴来时,多几分安稳。”

廉贞王子示意舰队跟上光轮的指引,诺亚方舟号的舰身被七彩光晕笼罩,像是披上了一层流动的铠甲。他望着舷窗外渐渐缩小的魅树,见那光轮依旧在旋转,樱花与流光交织成宇宙间最温柔的路标。曦言公主正将手心的绿芽印记小心地拓在裙角,朴水闵在一旁数着光轮上的樱花瓣,月儿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女娲则望着星图上光轮指引的轨迹,五人的身影在光晕里被拉得很长,与归墟海的幽蓝、魅树的粉白、宇宙的深邃,融成一幅流动的画。

舰队顺着魅树光轮指引的方向行驶,归墟海的七彩流光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片的星云,像是被揉碎的珍珠铺在宇宙画布上。曦言公主靠在诺亚方舟号的舷窗边,白裙上的樱花印记在星光下泛着微光,她看着窗外掠过的星子,忽然发现那些星子的轨迹竟与魅树的枝桠纹路隐隐相合。“父亲,你看那些星星。”她轻声唤道,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对星辰的律动格外敏感,此刻只觉得像是在看一棵长在宇宙里的巨大魅树。

廉贞王子走近,月白素袍的衣摆扫过舱内的玉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顺着女儿的目光望去,狼图腾的敏锐让他瞬间捕捉到星轨中的玄妙——那是一种古老的守护阵法,与狐族圣地的阵纹同源。“是狐族女帝们布下的星阵。”他解释道,指尖在空中虚点,勾勒出星轨的轮廓,“看来她们世代守护魅树,并非只在归墟海这一处。”

朴水闵端着新沏的灵茶过来,熹黄色的衣袖在舱内柔和的光线下划出暖黄的弧线,她将茶盏递给女娲,忽然指着舷窗外一团淡粉色的星云:“那团云好像魅树的花呢。”黄花鱼图腾让她对色彩的感知格外细腻,此刻见那星云边缘的光晕正一点点变亮,像是花瓣在缓缓舒展。

月儿凑到舷窗边,绿罗裙的裙摆扫过曦言公主的白裙,她忽然拍了下手,柔骨魅兔的狡黠在眼底一闪而过:“我知道了!这星阵是在给魅树输送灵气呢,就像给花浇水一样。”她指着星轨交汇处的光点,“你看那里,光点落进归墟海的方向了,定是飘去给魅树了。”

女娲浅啜着灵茶,紫色蓬蓬裙上的极光纹路与窗外的星云相呼应,她望着星阵中心那枚最亮的星子,那是阵眼,散发着与水黛子同源的气息。“狐族与水黛子的缘分,比传说中更深。”她的声音带着绵蛇图腾的沉稳,目光掠过星阵投向遥远的青丘方向,“这星阵布下时,定是耗了极大心力,只为让这株仙树在宇宙中安稳生长。”

曦言公主忽然想起袖中那片玉色的魅树叶,掏出来时,叶片竟在星光下透出清晰的脉络,像是一幅微缩的星图。“它在发光。”她将叶片举到窗前,只见叶片上的脉络与窗外的星轨渐渐重合,发出淡淡的莹光,“它好像在跟星阵打招呼呢。”

朴水闵好奇地凑过来,见叶片上的莹光顺着脉络流动,像是有生命般,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好神奇,它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说它?”她的指尖刚触到叶片,叶片忽然轻轻一颤,弹出细小的光粒,落在她的手背上,化作极小的鱼形印记。

廉贞王子看着那片树叶,月白素袍的袖口被舱内的气流拂起,他忽然道:“这叶片或许能感应到魅树的状态,我们且带着它,也算不辜负这份缘分。”狼图腾的敏锐让他觉得这叶片不只是普通的信物,或许还藏着更多关于魅树与星阵的秘密。

月儿忽然拉着曦言公主的衣袖,绿罗裙的流苏晃悠着:“苒苒,我们去舰首看看吧,那里看得更清楚。”她指着窗外掠过的一颗流星,“说不定能看见星阵给魅树送灵气的样子呢。”

五人来到舰首,宇宙的风带着淡淡的花香拂过,那是魅树樱花的气息,竟随着星阵的气流一路飘散过来。曦言公主望着归墟海的方向,白裙在风中轻轻扬起,袖中的树叶发出柔和的光,与星阵的光点遥相呼应。朴水闵数着掠过的星子,月儿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女娲与廉贞王子望着星阵的轨迹,眼底都带着对这份跨越时空情谊的感慨。

远处,魅树的光轮依旧在旋转,星阵的光点如细雨般飘落,归墟海的幽蓝水面上,樱花与星光交织,织成宇宙间最温柔的守护。诺亚方舟号顺着星轨缓缓前行,带着一片魅树叶的灵气,也带着对那株仙树的惦念,驶向更深的宇宙。

舰首的风忽然带了丝甜意,不是樱花的清冽,倒像是魅果的蜜香。曦言公主抬手拢了拢白裙,袖中那片魅树叶忽然发烫,她低头去看,叶片上的脉络正渗出胭脂色的液珠,与归墟海魅果的色泽一般无二。“它在哭吗?”她指尖轻触液珠,那珠儿便顺着指尖滑下,落在舰首的玉石栏杆上,竟蚀出一朵极小的樱花印记。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心头一紧,隐约感觉到魅树那边传来的不安。

朴水闵正踮脚数着掠过的星子,熹黄色裙角被风掀起,忽然瞥见那枚樱花印记,忙凑过来:“公主,这印记在发光呢。”她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印记,归墟海的方向便传来一声极轻的嗡鸣,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了。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水域的异动格外敏感,此刻只觉得那嗡鸣里藏着惊慌,像是幼鱼迷失了方向。

月儿拽着绿罗裙跑到栏杆边,柔骨魅兔的图腾让她瞬间捕捉到异常——星阵的光点正在紊乱,有几颗亮星的轨迹忽然偏离,像是被什么力量拉扯着。“星阵乱了!”她指着星空中那片淡粉色星云,只见星云正在收缩,边缘的光晕变得黯淡,“定是魅树出事了。”

女娲按住被风吹起的紫色蓬蓬裙,裙摆上的极光纹路忽然急促闪烁,她望着归墟海的方向,绵蛇图腾的沉稳压不住语气里的凝重:“是宇宙暗流。”她指尖在空中划出繁复的符文,符文化作紫色光带射向星阵,“魅树的光轮护不住星阵了,暗流正往归墟海涌去。”

廉贞王子的月白素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狼图腾的敏锐让他看清暗流的轮廓——那是一团旋转的灰雾,所过之处星子皆被吞噬,此刻正朝着魅树的方向疾驰。“舰队转向,去归墟海。”他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指尖在舷边的星图上一点,诺亚方舟号的舰身便猛地调转方向,朝着归墟海疾驶而去。

曦言公主望着那团越来越近的灰雾,袖中的魅树叶抖得愈发厉害,液珠不断渗出,在栏杆上蚀出一片樱花印记。“我们能帮它吗?”她轻声问,眼底的天真染上担忧,白鼠图腾的纯粹让她无法对这份不安坐视不理。

朴水闵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里面装着她收集的无尽海灵沙:“我听说这灵沙能挡水患,或许也能拦住那雾?”黄花鱼图腾让她对“守护”有着本能的执着,此刻只想着要为那株温柔的仙树做点什么。

月儿忽然扯了扯绿罗裙,从发间摘下一支玉簪,簪头是只玉兔,在星光下泛着莹光:“这是幻雪帝国的镇雪簪,能冻住万物,或许能困住暗流。”她望着越来越近的魅树轮廓,光轮的旋转已明显放缓,“再快点,我们能赶上的。”

女娲的紫色光带已与星阵的光点相接,正努力稳住紊乱的星轨,她回头看向廉贞王子:“需得有人引星阵之力护住魅树的根系,暗流最擅侵蚀本源。”

廉贞王子颔首,月白素袍的身影在舰首愈发挺拔:“我去。”他看向曦言公主,目光温和却坚定,“苒苒,你与月儿护住光轮,朴水闵随女娲稳住星阵。”

诺亚方舟号冲破暗流的边缘,灰雾中传来刺耳的嘶鸣,曦言公主忽然将袖中的魅树叶按在眉心,叶片瞬间化作银纹融入她的额间,归墟海的魅树猛地一颤,光轮的旋转重新加快。“它在回应我。”她望着那片熟悉的粉白,白裙在暗流中猎猎作响,像是一面守护的旗帜。

远处,魅树的枝桠正奋力伸向他们,樱花如雨般飘落,在暗流与光轮间织成一道屏障。归墟海的水面翻涌着,却始终护着那株仙树的根基,仿佛连海水都在为它抗争。舰首的五人各就其位,身影在光与雾的交织中,与那株历经万载的魅树,构成了宇宙间最坚韧的守护姿态。

宇宙暗流的灰雾撞上樱花屏障的刹那,归墟海突然掀起滔天巨浪,不是奔涌的浊流,而是凝结着星辉的银浪,每一簇浪尖都托着数片樱花,像无数只白色的翼鸟扑向灰雾。曦言公主额间的银纹愈发鲜亮,白裙在浪涛的风里舒展如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魅树的枝桠正与自己的气息相连,那些被灰雾侵蚀的光轮边缘,正顺着她的指尖重新亮起。“再撑一撑。”她轻声呢喃,白鼠图腾的灵气化作细密的银网,从舰首撒向屏障,网住那些摇摇欲坠的樱花。

朴水闵将锦囊里的无尽海灵沙尽数撒向海面,熹黄色的衣袖被银浪溅起的水珠打湿,灵沙落水的瞬间化作千万条银色小鱼,顺着浪涛游向魅树的根系,每一条鱼都衔着一粒樱桃花粉,像是在给仙树输送生机。“快些,再快些。”她盯着那些小鱼消失在树影里,黄花鱼图腾让她能听见根系发出的细微声响,那声音正从微弱的颤抖变得沉稳有力。

月儿握着镇雪簪的手沁出细汗,绿罗裙的裙摆被灰雾边缘的戾气扫得微微发焦,她忽然咬破指尖,将血珠点在簪头玉兔的眼眸上。玉兔瞬间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青光跃向光轮,所过之处,灰雾竟凝结成冰晶,那些被冻住的雾粒里,隐约能看见挣扎的暗影,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这点能耐还想欺负树?”她哼了一声,柔骨魅兔的图腾让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指尖不断划过虚空,指引着青光在光轮边缘织出冰网。

女娲的紫色蓬蓬裙在星阵与银浪间旋转,裙摆上的极光纹路与归墟海的银浪交相辉映,她忽然抬手扯下一根发丝,那发丝落地便化作一条通体莹紫的绵蛇,蛇身缠绕着星阵的光点,顺着光轮的轨迹游向灰雾的中心。绵蛇所过之处,灰雾像是被净化般消散,露出后面澄澈的星空。“水黛子留下的念想,岂容尔等玷污。”她的声音里带着大地之母的威严,目光扫过那些消散的雾粒,眼底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廉贞王子站在舰首最高处,月白素袍的衣摆被银浪拍打得猎猎作响,狼图腾的敏锐让他捕捉到灰雾深处的破绽——那团最浓重的雾核里,藏着一丝与冥皇同源的气息,微弱却顽固。他忽然纵身跃出舰外,素袍在星空中划出一道白光,指尖凝聚的灵气化作一柄银弓,搭箭时,归墟海的浪涛与魅树的樱花竟齐齐涌向箭身,化作一支流光溢彩的箭羽。“既与冥皇有关,便该让它回归虚无。”

箭羽破空的瞬间,曦言公主额间的银纹、月儿的冰网、女娲的紫蛇、朴水闵的银鱼齐齐呼应,银浪与樱花在灰雾中炸开,化作漫天光雨。雾核被箭羽穿透的刹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随后便如冰雪消融般散去,露出后面完好无损的魅树——它的枝桠上,新的樱花正在绽放,比先前更盛,魅果的胭脂色里,竟透出淡淡的金光。

曦言公主望着那株重新焕发生机的仙树,白裙上的银蝶再次飞起,她忽然笑了,额间的银纹化作一片樱花印记,轻轻飘落。朴水闵拍着手欢呼,熹黄色的身影在银浪边跳跃,月儿收起镇雪簪,绿罗裙上焦痕正被樱花光粒修复,女娲召回紫蛇,紫色蓬蓬裙的极光纹路渐渐柔和,廉贞王子落回舰首,素袍上沾着的樱花正化作光点消散。

归墟海的银浪缓缓退去,露出平静如镜的水面,魅树的光轮重新旋转,这一次,光轮中竟浮现出人鱼公主水黛子的虚影,她朝着诺亚方舟号的方向微微颔首,随后便化作漫天樱花,融入归墟海的星光里。

水黛子的虚影消散后,魅树忽然剧烈摇晃起来,不是先前抵御暗流时的挣扎,而是带着某种雀跃的律动。枝头那些透着金光的魅果纷纷坠落,却未沉入归墟海,反倒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颗迷你星子,一半融入诺亚方舟号的舰身,一半落在五人肩头。曦言公主接住一颗落在发间的星子,那星子化作细小的樱花发簪,簪头的魅果造型竟在微微颤动,像是在与她的气息共鸣。“它在谢我们呢。”她抬手轻抚发簪,白鼠图腾的灵气让她能感觉到星子里藏着的暖意,比初见时的温柔更添了几分亲昵。

朴水闵肩头的星子化作枚小小的鱼鳞状玉佩,熹黄色的衣襟衬得玉佩愈发莹润,她摸出腰间空了的锦囊,玉佩竟自动飞进去,锦囊瞬间鼓胀起来,倒像是又装满了灵沙。“这是……”她打开锦囊一看,里面并非灵沙,而是数十颗极小的魅果种子,每颗都裹着淡淡的金光。黄花鱼图腾让她瞬间明白,“是让我们帮它把种子带到别的地方去吗?”

月儿肩头的星子钻进她的绿罗裙袖袋,再摸时竟摸出块樱桃红的糖糕,甜香扑鼻,与魅果的气息一般无二。她咬了一小口,眼睛瞬间亮了,柔骨魅兔的狡黠化作孩童般的惊喜:“比我吃过的所有糖糕都甜!”她将糖糕递到曦言公主嘴边,“苒苒你尝尝,这才是最好的谢礼。”

女娲指尖的星子化作枚蛇形指环,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与紫色蓬蓬裙的极光纹路相得益彰。她望着魅树新抽出的嫩枝,那些枝条正朝着宇宙深处伸展,仿佛在探寻新的土壤。“它要生长了。”绵蛇图腾的沉稳让她看透这举动的深意,“不只是在归墟海,它想让樱花开遍更多星系。”

廉贞王子的月白素袍上落了三颗星子,化作三枚狼形符印,分别贴在舰首、舰尾与星图台。符印亮起的瞬间,诺亚方舟号的航行动力忽然变得格外顺畅,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生机。他望着魅树伸展的枝桠,狼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那些枝条正循着星阵的轨迹前行,“它在跟着星阵走。”他看向女儿发间的樱花簪,“或许,我们该陪它走一段。”

曦言公主刚要点头,归墟海的水面忽然浮现出无数光斑,拼出清晰的星图,上面标注着数十个闪烁的光点,像是在指明方向。朴水闵的锦囊忽然飞出一颗种子,落在最近的光点上,那光点瞬间放大,显露出一颗被蓝海覆盖的星球,海面上隐约能看见成片的珊瑚礁。“那是……无尽海的方向!”她惊呼道,黄花鱼图腾让她对故土的气息格外敏感。

月儿嚼着糖糕,绿罗裙的流苏随着舰身的轻微震动摇晃:“看来不只是送种子,是想让我们带它回娘家看看呢。”她指着另一个光点,那里覆盖着皑皑白雪,“这个像幻雪帝国,正好让它看看冰天雪地里开花是什么样子。”

女娲的蛇形指环忽然发热,她望向星图上最遥远的一个光点,那里是片混沌的星云,却隐隐透着与她同源的气息。“那个方向,是西洲国的旧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或许,它也想看看孕育我的地方。”

廉贞王子调整了舰队的航向,诺亚方舟号缓缓跟上魅树伸展的枝桠,那些枝条上正绽放着新的樱花,粉白的花瓣在宇宙风中飞扬,落在舰窗上,化作淡淡的花痕。曦言公主摸着发间的樱花簪,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星系,忽然觉得这场星际旅程有了新的意义——不再是单纯的和亲,而是带着一颗仙树的期盼,去撒播更多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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