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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123 金龙山大峡谷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曦言公主(乳名苒苒,尊为月神嫦曦)与丫环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抵镜海星无尽海湾休憩,遇西大滨洋海盗,幸识航海王芬达结为挚友,后舰队安然穿行险峻金龙山大峡谷。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曦言公主(乳名苒苒,尊为月神嫦曦)与丫环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至镜海星无尽海湾泊岸休憩,偶遇西大滨洋海盗,因航海王芬达从中相介结为挚友,后共乘舰队安然穿越险峻金龙山大峡谷。

廉贞王子(玉衡仙君)携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暨丫环朴水闵,驾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临镜海星无尽海湾驻泊,适遇西大滨洋海盗,得航海王芬达相引相识结为挚友,后同乘舰队安然历过险峻金龙山大峡谷。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舷窗外织成锦缎,诺亚方舟号时空舰队的光晕破开冀北之森最后一缕雾霭时,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正立于主舰观景台。他身着的白色素袍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银线绣就的北斗星纹在袍角流转微光,那双嵌着星辰的眼眸望向舷窗外渐次展开的星海,狼形图腾在他袖口若隐若现——那是他本真本源的印记,藏着北斗星君独有的沉凝与威严。

“父王,镜海星的光像碎在水里的月亮呢。”身后传来清脆如铃的声音,曦言公主苒苒正倚着雕花栏杆,一袭白裙如雪覆身,裙摆绣着广寒宫桂树的暗纹,随着她的动作漾起细碎银光。她抬手拂过垂落肩头的青丝,腕间人鱼珠串折射出虹彩,那是她身为无尽海人鱼帝国十七公主的信物。此刻她眼眸亮如晨星,既有幻雪帝国第一公主的矜贵,又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乳名“苒苒”倒比“月神嫦曦”的尊号更衬她此刻的鲜活。

朴水闵捧着暖炉紧随其后,熹黄色宫装裙摆扫过甲板时,绣着的黄花鱼图腾仿佛在游动。她比公主矮些,眉眼温顺,见公主发丝被风吹乱,便上前轻手轻脚绾好,低声道:“公主仔细着凉,镜海星的海风带着咸气,与冀北之森的草木香不同呢。”

舰队缓缓驶入无尽海湾,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舰队的流光与天上的双月。星舰锚定的刹那,廉贞王子转身道:“在此休整三日,让星舰补充能量。”他话音刚落,远处海面突然掀起银浪,数十艘挂着黑帆的海盗船如箭般驶来,船头骷髅旗在双月照耀下泛着冷光。

“是西大滨洋的海盗!”朴水闵握紧了公主的手,声音微颤却仍挺直脊背。苒苒却未露惧色,她望着海盗船为首的身影,那人立于船头,红巾束发,腰间别着嵌宝石的弯刀,笑声爽朗如雷:“何方贵客闯入我的海域?”

廉贞王子踏前一步,素袍无风自动:“北斗玉衡,携眷途经此地。”他语气平淡,却自带威仪,狼图腾在袖间隐现微光,海盗们的喧哗竟一时平息。

“玉衡仙君?”红巾海盗挑眉大笑,收了弯刀拱手道,“在下芬达,西大滨洋航海王是也。久闻北斗星域威名,方才是在下无礼了!”他眉眼锐利却不凶戾,目光扫过苒苒时,见她白裙胜雪,腕间珠串奇美,便笑道:“这位便是月神嫦曦吧?早听说公主兼具人鱼灵秀与雪族纯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苒苒浅浅一笑,回了一礼:“芬达船长客气了,我等只是途经休憩,不想叨扰。”她声音温软,却自有气度,让芬达眼中更添欣赏。

接下来的两日,海盗船竟与诺亚方舟号和睦共处。芬达带着苒苒看海湾深处会发光的珊瑚,廉贞王子与他探讨星际航线,朴水闵则和海盗船上的厨娘学做烤星鱼。苒苒发现这位航海王虽看似粗犷,却收藏着无数星球的奇珍,谈及航海经历时眼中有火焰在燃烧,她忍不住问:“芬达船长见过金龙山大峡谷吗?听闻那里礁石如剑,暗流汹涌。”

芬达拍着胸脯大笑:“那是自然!我带你们走 safest 的航道!”他说罢便取来星图,用弯刀指着一处标记:“从这里穿过去,避开暗礁带,保管安然无恙。”

临别那日,舰队驶入金龙山大峡谷。两侧悬崖如金龙脊背般蜿蜒,岩壁上磷光闪烁,映得海水成了碧金色。芬达的海盗船在前引路,他不时回头挥手,用号角吹出轻快的调子。苒苒立于甲板,望着身旁父王沉稳的侧脸,听着朴水闵轻声数着岩壁上的发光植物,又望向远处芬达的身影,忽然觉得这趟旅程,比冀北之森的晨雾更令人心动。

舰队穿过峡谷最窄处时,两侧山壁几乎要合拢,芬达的号角声却愈发嘹亮。当最后一缕阳光刺破峡谷,照在苒苒扬起的脸上时,她听见父王低声道:“这航海王,倒是个性情中人。”苒苒笑着点头,白裙在风中轻扬,腕间人鱼珠串与广寒宫的桂树纹交相辉映,在宇宙的流光里,晕开一圈温柔的光。

舰队驶出金龙山大峡谷时,恰逢镜海星的“双月同辉”奇景——银月与赤月如两枚玉佩悬于天幕,将海面染成淡紫与绯红交织的锦缎。芬达的海盗船正鸣响号角告别,忽然有细碎光点从峡谷深处漫溢而出,如萤火虫般缀满船舷。朴水闵最先发现异常,熹黄色裙摆沾了几点荧光,她轻呼一声:“公主您看,这些光会跟着动呢。”

苒苒伸手接住一粒光点,那微光触到她指尖便化作极小的星鱼,尾鳍泛着珍珠母的光泽。“是星髓鱼,”芬达的声音从对面船上传来,他正攀着桅杆挥手,红巾被风掀起一角,“这峡谷岩壁里藏着星晶矿,它们以晶屑为食,跟着活物游动是示好呢。”

廉贞王子立于主舰控制台前,白色素袍上的北斗星纹与空中双月遥相呼应。他指尖在星图上轻点,狼形图腾在腕间流转暗光:“按星轨推算,前方三光年外有处‘回音星云’,据说能映照过往影像。”苒苒闻言抬眼,白裙上的桂树暗纹似被月光唤醒,她望着渐远的海盗船,轻声道:“芬达船长若不嫌弃,可愿同去一看?”

芬达大笑着拍响船板:“公主相邀,岂有不去之理!”他转身指挥海盗船调整航向,黑帆在双月照耀下翻涌如墨,“我这船虽比不得诺亚方舟精巧,却也能跟上舰队速度!”

朴水闵已取出食盒,里面盛着用镜海星特产的水晶果制成的蜜饯。她将一枚递与苒苒,指尖的黄花鱼图腾若隐若现:“方才学做的星鱼干还在舱内熏着,等过了星云,正好请芬达船长尝尝。”苒苒接过蜜饯,那清甜中带着海水的微咸,她望着舷窗外渐变为淡紫色的星云,忽然觉得这光怪陆离的宇宙,因有了同行者而变得格外温润。

舰队驶入回音星云时,周遭的星光忽然凝固成流动的镜面。廉贞王子的素袍映出冀北之森的雪影,苒苒的白裙上浮现出广寒宫的桂树,连朴水闵裙摆的黄花鱼图腾都化作了游动的真鱼。芬达指着自己映出的影像大笑:“看!那是我第一次驾船闯过黑风暴的模样!”

星云深处传来细碎的嗡鸣,似无数星辰在低语。苒苒望着镜中那个兼具人鱼尾与雪族羽翼的自己,忽然明白这趟旅程并非只是穿梭宇宙,更是在找回散落在不同时空的本真。她侧头看向身旁沉稳的父王,又望向不远处正与海盗们笑谈的芬达,唇角扬起一抹比双月更柔和的笑意。

驶出回音星云时,星轨忽然泛起琥珀色的涟漪。廉贞王子指尖在控制台轻叩,白色素袍下的狼图腾微微发烫,他抬眼望向舷窗外骤变的天象:“是‘时空褶皱’,看来要绕行一段。”话音未落,舰队周遭的星光已扭曲成螺旋状,诺亚方舟号的光晕与芬达海盗船的黑帆被一同卷入流转的光带。

苒苒扶着舷边的雕花栏杆,白裙上的桂树纹在奇异光线下竟渗出细碎的金粉。她望见朴水闵正紧张地将星图卷好,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因船体轻颤而微微起伏,便温声道:“别慌,父王说过,褶皱只是时空的呼吸。”朴水闵抬头,见公主眼中映着流转的光带,那份从容让她定了定神,从袖中取出一枚贝壳哨子:“这是芬达船长送的,说遇到洋流异动便吹它。”

哨声刚起,芬达的声音已从通讯器传来,带着惯有的爽朗:“别硬闯!跟着我的船走‘光纹裂隙’!”他的海盗船正巧妙地穿梭在光带之间,红巾在琥珀色的光晕中如一团跳动的火焰。廉贞王子颔首,操控舰队紧随其后,素袍上的北斗星纹与光带中的星轨产生共鸣,竟在船尾拖出一道银色的尾迹。

穿过褶皱的刹那,眼前景象骤然清明——一片悬浮的环形岛屿如碧玉镯般嵌在星空中,岛上生长着会发光的藤蔓,垂落的枝条在虚空里荡出细碎的光斑。“是‘环星藤洲’!”苒苒轻声惊叹,她腕间的人鱼珠串忽然亮起,与藤蔓的光交相呼应,“传说这里的藤蔓能结出‘忆果’,藏着宇宙诞生时的低语。”

芬达已驾着小艇率先登岛,他挥手示意众人跟上,弯刀别在腰间反射着藤光:“我曾听老海盗说,这果子要用心语才能唤醒。”朴水闵跟着苒苒踏上松软的苔藓,忽见脚下窜过几只银白小鼠,与公主袖口白鼠图腾的模样一般无二,她低呼:“公主您看,它们好像认识您呢!”

廉贞王子望着那些小鼠融入藤蔓深处,指尖抚过狼图腾若有所思:“万物有灵,许是感应到了本真。”苒苒蹲下身,轻触一株垂落的藤蔓,白裙与发光的叶片相触时,藤蔓竟舒展开花苞,露出内里莹润如月光的果实。她没有立刻采摘,只是静静听着果实在风中轻颤,仿佛真的听见了跨越时空的絮语。芬达在一旁抱臂而笑,红巾下的眉眼映着藤光,竟添了几分柔和。

环星藤洲的藤蔓忽然齐齐转向,垂落的忆果发出银铃般的轻响。苒苒指尖刚触到最饱满的那枚果实,整座岛屿竟开始缓缓旋转,藤蔓间浮出半透明的星图,无数光点沿着轨迹流动,最终汇聚成三个字——“雾流河”。

“这是下一处星标?”朴水闵凑近细看,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的苔藓,惊起几只荧蓝色飞虫,它们绕着她的发梢打转,倒像是在亲昵。她慌忙拢住头发,眼角余光瞥见芬达正用弯刀在岩壁上刻画着什么,红巾滑落肩头也未察觉。

廉贞王子仰头望向旋转的星图,白色素袍被上升的气流拂动,狼形图腾在襟前亮起微光:“雾流河是宇宙罕见的液态星尘带,据说能映照未来的碎片。”他指尖在虚空中点出北斗星阵,与星图上的光点相契,“但星轨显示那里常有‘幻雾’,会放大心底执念。”

苒苒的白裙在旋转气流中轻轻扬起,广寒宫桂树暗纹与藤蔓的金光交织成网。她想起袖间白鼠图腾偶尔躁动的时刻,轻声道:“执念若为守护,或许并非坏事。”话音刚落,手中的忆果忽然化作流光,融入她腕间的人鱼珠串,珠串上浮现出雾流河的轮廓,像一条银色丝带缠绕在肌肤上。

芬达恰好刻完最后一笔,转身时红巾重新系好,眼角带着笑意:“我这船虽没你们的方舟精巧,却有面‘破雾镜’,是当年从陨星海里捞的宝贝。”他指着岩壁上的刻痕——竟是幅简化的雾流河航道图,“跟着这图走,保管幻雾近不了身。”

朴水闵已从舱里取来新烤的星鱼干,用荷叶包着递过去:“船长尝尝这个,加了环星藤的花蜜,芬达船长要是喜欢,我再烤些备着。”芬达接过来咬了一大口,眉眼都舒展开来:“比我船上那厨娘的手艺强十倍!朴丫头,到了雾流河,我教你辨幻雾的颜色如何?”

廉贞王子已回到控制台,星图在他面前展开,狼图腾与北斗星纹交相辉映。苒苒走到他身边,望着珠串上流转的银光,忽然觉得这趟旅程就像雾流河的星尘,看似缥缈,却在每一次相遇与同行中,凝成了触手可及的温暖。舰队缓缓驶离环星藤洲时,藤蔓上的忆果还在轻响,像是在为他们指引前路。

舰队驶入雾流河时,液态星尘如碎银般漫过舷窗。廉贞王子将破雾镜悬于舰首,镜面折射出的蓝光在星尘中拓开一条通路,他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随星尘流动轻轻震颤,似在警惕着什么。“幻雾初起时是浅粉,若变作墨色,便要屏息凝神。”他侧头叮嘱,目光扫过苒苒腕间愈发清亮的人鱼珠串。

苒苒正望着窗外,白裙上的桂树纹被星尘染成淡紫色。有细碎的雾霭试图渗入船身,却在触到她裙摆时化作星屑,她忽然轻笑:“这些雾好像怕我。”话音未落,朴水闵已捧着一小碟晶盐跑过来,熹黄色裙摆沾了星尘,像落了层碎金:“芬达船长说撒些镜海星的海盐能镇雾,您看——”她指尖捏起盐粒撒向舷窗,雾霭果然如遇沸水般退散了。

芬达的海盗船在侧前方领航,红巾在星尘中格外醒目。他通过传声海螺喊道:“看见那些发光的游鱼没?跟着它们走,准没错!”苒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群半透明的鱼群正逆着星尘游动,鱼尾扫过的地方,星尘凝结成转瞬即逝的冰晶——那模样竟与她袖间白鼠图腾的眼神有几分相似,灵动又狡黠。

行至雾流河中段,幻雾忽然翻涌成巨大的漩涡,破雾镜的蓝光被搅得支离破碎。廉贞王子指尖急点控制台,北斗星纹在素袍上亮起连成光网,“稳住阵脚!”他沉声道,狼图腾骤然炽亮,竟在船周形成一道银色屏障。苒苒下意识握住朴水闵的手,腕间珠串突然飞出数道银丝,缠上芬达海盗船的桅杆,将两艘船连在一起。

“好主意!”芬达的笑声穿透雾霭,“咱们同进同退!”他指挥海盗们调整帆向,黑帆与诺亚方舟的光晕在银丝牵引下形成奇妙的共振,漩涡竟缓缓平息了。朴水闵望着那些银丝上闪烁的星芒,忽然发现自己裙摆的黄花鱼图腾不知何时染上了银辉,正随着船身的起伏轻轻摆尾。

当舰队终于驶出雾流河,星尘在身后凝结成一座晶莹的拱桥。苒苒望着舷窗外渐远的幻雾,忽然明白父王说的“执念”是什么——或许不是固守,而是像这银丝般,既守住本心,又懂得与同行者相携相持。她低头抚过腕间珠串,那里还残留着星尘的微凉,像极了这段旅程里,那些不期而遇的温暖。

雾流河尽头的星尘拱桥尚未散尽,舰队前方忽然浮现出一片悬浮的琉璃色森林。那些树木的枝干如水晶般剔透,叶片却泛着柔和的暖光,风过时簌簌作响,落下的不是枯叶,而是细碎的光粒,落在诺亚方舟的甲板上,竟凝成了半透明的花瓣。

“是‘琉璃幻林’,”廉贞王子望着星图上的标记,白色素袍被光粒染得微亮,狼形图腾在袖口轻轻搏动,“传说林中住着‘回声鸟’,能模仿听过的所有声音,却只对心怀澄澈者展露真容。”他侧头看向苒苒,见她正伸手接住一片光粒花瓣,白裙上的桂树纹在琉璃光中流转,眼底映着林莽的轮廓,那份纯粹让他眼底漾起浅淡的笑意。

朴水闵紧跟着公主的脚步,熹黄色裙摆扫过光粒铺就的甲板,留下一串黄花鱼形状的浅痕。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啾啾”声,回头时却只看见芬达正踮脚往树上张望,红巾滑到颈间,弯刀别在腰间晃悠:“这林子怪得很,连风声都像在唱歌。”他话音刚落,头顶的琉璃枝桠间便传来一模一样的语调,惊得他猛地抬头,却只瞥见一抹流光闪过。

“是回声鸟在学你说话呢。”苒苒轻声道,腕间的人鱼珠串忽然泛起蓝光,引着一只巴掌大的鸟儿落在她肩头。那鸟儿通体如月光凝结,尾羽拖着七彩光带,正歪头打量她袖口的白鼠图腾,忽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竟与苒苒方才的语调分毫不差。朴水闵看得睁大了眼,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灵物。

廉贞王子立于林间空地上,指尖轻叩掌心,狼图腾的微光引来了更多回声鸟。它们绕着他盘旋,模仿着舰队引擎的低鸣、星尘流动的私语,最后竟汇成一段悠扬的调子,与他素袍上北斗星纹的律动相和。芬达看得啧啧称奇,伸手想去触碰最近的一只,那鸟儿却调皮地躲开,学着他之前的腔调喊:“别碰!会碎的!”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林间深处忽然传来瀑布的轰鸣,光粒随着水流的方向汇聚,在前方织成一道半透明的水幕。苒苒望着水幕中倒映的琉璃树影,忽然明白这幻林为何能滋养回声鸟——万物在此间映照,声音在此间流转,正如这段旅程,每一次相遇都在彼此生命里留下了温柔的回响。她抬手轻抚肩头的回声鸟,鸟儿轻啄她的指尖,发出与她此刻心声一致的轻叹,漫过琉璃枝桠,融入这宇宙深处的流光里。

琉璃幻林的光粒瀑布后,竟藏着一处环形港湾。港湾中央浮着座水晶岛,岛上立着块巨大的星图石碑,碑上刻满流转的星轨,与廉贞王子素袍上的北斗星纹隐隐相契。他走近时,狼形图腾忽然亮起,石碑上的星轨应声而动,在虚空里拼出“碎星滩”三个字,周围还散落着无数细小的光点,像是被打碎的星辰。

“这地方我听说过!”芬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红巾被光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几步跳上岛,用弯刀指着石碑角落,“老航海图上说,碎星滩的沙子是星核凝结的,能让星舰的能量晶核更纯净。”他说着弯腰拾起一粒星沙,那光点在他掌心流转,竟映出海盗船黑帆的影子。

苒苒的白裙拂过水晶岛的地面,广寒宫桂树暗纹与石碑的光交相辉映。她望着那些流动的星轨,腕间人鱼珠串忽然飞出一道银线,缠上最亮的那颗“碎星”,银线尽头浮现出滩涂的模样——无数星沙如金粉铺就,边缘泛着彩虹般的光晕,几只银白小鼠正在沙上留下细碎的爪印,与她袖口的图腾一般无二。“它们好像在等我们。”她轻声道,眼底漾起好奇的光。

朴水闵正蹲在岛边看星沙,熹黄色裙摆沾了几点光粒,像缀了细碎的宝石。她忽然发现水面倒影里,自己的黄花鱼图腾竟在游动,还吐出一串泡泡,泡泡炸开后化作细小的星鱼,顺着水流往碎星滩的方向游去。“公主您看!”她惊喜地指向水面,“它们在引路呢!”

廉贞王子已回到舰桥,星图在他面前展开,狼图腾与石碑的星轨共鸣,在屏幕上标出最安全的航线。“碎星滩的磁场特殊,需得让舰队保持同步速度。”他对着传声筒叮嘱,目光却落在窗外——苒苒正与芬达讨论着星沙的用处,朴水闵在一旁认真记录,三人的身影被石碑的光镀上金边,竟比星辰还要温暖。

舰队驶向碎星滩时,星沙在舷窗外如金色的浪潮翻涌。苒苒望着那些随波逐流的星核碎片,忽然觉得宇宙的奇妙不在于抵达终点,而在于每一段路上,都有这样的同行者,与你一同见证星辰的碎裂与重生。她轻轻抚过袖口的白鼠图腾,那银白的影子仿佛也在点头,融入这漫天星辉里。

碎星滩的星沙尚未从舰身褪尽,前方星宇忽然泛起层叠的虹光。那些光晕如蝉翼般轻薄,层层叠叠裹住舰队,星舰的金属外壳竟透出温润的玉色,连芬达海盗船的黑帆都染上了七彩虹纹。

“是‘虹霓界’的结界!”廉贞王子立于观测台前,白色素袍被虹光映得斑斓,狼形图腾在襟前微微发烫,“这里的时空流速与外界不同,一刻如一日,却能滋养万物灵智。”他指尖划过星图,北斗星纹与虹光交织,在屏幕上织出细密的光网,“看来要在此停留些时日。”

苒苒正倚着舷窗,白裙上的桂树暗纹在虹光中舒展,仿佛真的抽出了新枝。她望着窗外——虹光深处浮着无数透明的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有小世界:有的是冀北之森的雪落,有的是镜海星的浪涌,还有的竟映出她化作人鱼时,在无尽海摆动尾鳍的模样。“这些气泡在记录过往。”她轻声惊叹,腕间人鱼珠串忽然跃起,撞向最近的气泡,那气泡应声破开,化作一群发光的蝶,绕着她的发梢飞舞。

朴水闵捧着刚沏好的星茶走来,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在虹光中活了过来,顺着裙褶游向地面,在甲板上留下湿润的水痕。“芬达船长在舱外种了‘时蔬’呢,”她将茶盏递与苒苒,眼底闪着好奇,“说是用虹光催生的,一个时辰就能结果。”话音刚落,舱外果然传来芬达的吆喝:“朴丫头快来看!这果子长得像你做的星鱼干!”

苒苒跟着朴水闵走出舱门,只见海盗船的甲板上摆着十几盆奇异植物,叶片是半透明的虹色,枝头挂着月牙形的果实,果皮上竟有黄花鱼的纹路。芬达正举着一枚果子大笑,红巾被虹光染成粉紫色:“月神殿下尝尝?这味儿带着雾流河的清甜呢!”

廉贞王子不知何时也来到甲板,望着那些在虹光中舒展的植物,狼图腾的微光落在叶片上,竟让果实更快地成熟了几分。“万物皆有灵,”他轻声道,目光掠过苒苒与朴水闵的笑靥,又望向芬达忙碌的身影,“在这虹霓界,连时光都变得温柔了。”

苒苒咬了口时蔬果,清甜中果然带着熟悉的气息。她望着虹光深处不断生成的新气泡,忽然明白父王的意思——所谓旅程,或许就是让这些温柔的时光,在记忆里凝结成永不褪色的虹霓。

虹霓界的结界在舰队驶离时化作漫天光屑,如同撒落的星砂。前方的星宇骤然开阔,一片由亿万星辰构成的“星之草原”铺展在眼前,那些星辰如草叶般摇曳,发出细碎的银铃声,偶尔有流星如蝴蝶般掠过,拖着淡蓝色的尾迹。

廉贞王子站在舰桥,白色素袍被星风吹得微扬,狼形图腾在袖口闪烁着警惕的光。“这是‘星茸原’,”他望着星图低语,“传说这里的星辰草会吸附过往的声息,若心怀杂念,便会被缠住。”他指尖在控制台上轻点,北斗星纹亮起,在舰队周围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苒苒的白裙在星风中轻轻摆动,广寒宫的桂树暗纹与星茸原的银光交相辉映。她走近舷窗,看见一株特别明亮的星辰草上,停着一只银白小鼠,正低头啃食草叶上的星露,模样与她袖口的图腾一模一样。“原来你在这里。”她轻声道,那小鼠似有感应,抬头望来,忽然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她的袖口,图腾竟变得鲜活起来,仿佛随时会窜出来。

朴水闵捧着一叠用虹霓界时蔬做的点心走过,熹黄色裙摆扫过甲板,带起一串细碎的星光。“芬达船长在外面收集星茸露呢,”她笑着将点心递过去,“说这露水能让星舰的导航更灵敏。”话音刚落,就见芬达提着一个水晶壶跑过来,红巾上沾了不少星砂,亮晶晶的:“月神殿下快尝尝,这露水甜得像朴丫头做的蜜饯!”

苒苒接过水晶壶,指尖刚触到壶身,星茸露便泛起涟漪,映出她在镜海星海湾初见芬达时的情景——那时他红巾束发,弯刀出鞘,却在看到她腕间人鱼珠串时收敛了锋芒。“原来这里真的能留住过往。”她轻叹,将壶递给朴水闵,“你也尝尝,这是我们一起走过的路。”

廉贞王子望着远处星茸原与天际交汇的地方,那里有一道淡淡的光痕,像是新的航线。他忽然转头,见苒苒正与芬达讨论着下一处星域的模样,朴水闵在一旁认真地记录,星风吹起他们的衣袂,与漫天星辰草一同摇曳。狼图腾的微光在他腕间跳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或许这趟旅程的意义,从来都不是抵达某个终点,而是与身边这些人一起,把每一段路都走成值得珍藏的风景。

星茸原的银铃余音尚未散尽,舰队前方突然浮现出一片流动的墨色星云。那些星云并非死寂的暗,而是藏着无数旋转的星涡,每个涡眼都泛着不同的光泽——有的如冀北之森的雪光,有的似镜海星的浪蓝,还有的竟与苒苒白裙上的桂树金纹一般无二。

“是‘万相涡’,”廉贞王子的声音在舰桥响起,白色素袍被星云的暗光衬得愈发清冽,狼形图腾在他腕间轻轻震颤,“传闻每个星涡都连着一处时空的片段,能让人看见不同形态的自己。”他指尖在星图上划出弧线,北斗星纹亮起,为舰队圈出一条避开强涡的航道,“莫要直视涡眼过久,以免心神被引。”

苒苒正立于观景台,白裙被星云气流拂起,广寒宫的桂树暗纹在墨色中若隐若现。她无意间瞥见左侧一个星涡,涡眼中竟映出人身鱼尾的模样——那是她作为人鱼十七公主时的装束,海藻般的长发间缀着珍珠,尾鳍泛着虹彩,正与一群发光鱼群嬉戏。“原来那也是我。”她轻声自语,腕间人鱼珠串忽然发烫,与涡眼中的尾鳍遥相呼应,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

朴水闵捧着刚温好的星茶走来,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在星云光线下格外鲜亮。她顺着公主的目光望去,忽见脚下甲板映出一个星涡的影子,涡中是自己化作黄花鱼的模样,正游弋在一片珊瑚丛中,嘴里还衔着颗亮晶晶的星子。“公主您看!”她又惊又喜,却谨记廉贞王子的叮嘱,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原来我的本真在水里是这般模样。”

芬达的海盗船在侧前方探路,红巾在墨色星云中像一团跳跃的火焰。他通过传声海螺大喊:“这涡里有我年轻时闯黑风暴的样子!比现在可莽撞多了!”话音刚落,他船旁的星涡突然扩大,竟喷出一串气泡,每个气泡里都裹着他不同时期的影像——有第一次扬帆的青涩,有与海盗们豪饮的酣畅,看得他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廉贞王子望着右侧一个沉静的星涡,那里映出他身着北斗星君正装的模样,肃穆威严,与此刻素袍在身的温润判若两人。狼图腾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似在与涡中的影像共鸣。他没有久看,只是转身望向观景台上的苒苒与朴水闵,见她们正指着某个星涡轻笑,眼底便漾起柔和的光——或许万相涡存在的意义,不是让人迷失于过往或他途,而是让人更清晰地看见,此刻与身边人同行的自己,才是最真切的模样。

舰队缓缓穿过万相涡最密集的区域时,无数星涡在舷窗外流转,映出千姿百态的影像,却没有一人被迷惑。苒苒望着那些光怪陆离的自己,忽然明白父王说的“本真”并非单一的形态,而是藏在所有模样深处的那份澄澈与温柔。她轻轻抚过袖口的白鼠图腾,那银白的影子在墨色星云中轻轻晃动,仿佛也在点头应和。

万相涡的墨色星云渐淡时,前方星宇突然裂开一道银蓝色的缝隙,缝隙中涌出的气流带着熟悉的草木清香——竟与冀北之森的气息一般无二。舰队驶入缝隙的刹那,周遭景象骤变:墨色星云化作参天古木,星涡成了林间闪烁的萤光,脚下的甲板竟生出柔软的苔藓,连空气里都飘着松针与雪融的味道。

“是‘忆界林’,”廉贞王子轻抚腕间狼图腾,白色素袍沾了几片飘落的针叶,“这里能复刻旅人最牵挂的景致。”他望着远处那棵与冀北之森神似的雪杉,眼底闪过一丝怀念,却很快敛去,“只是幻境终是幻境,不可久留。”

苒苒的白裙拂过苔藓,广寒宫桂树暗纹在林间光影里忽明忽暗。她走到一汪清泉边,水面倒映出的却不是此刻的自己,而是身着幻雪帝国公主裙的模样——银白的裙摆缀着冰晶,发间别着雪绒花,正与几只雪狐在雪原上奔跑。“是冀北之森的初雪。”她轻声道,指尖触到水面,倒影竟伸出手与她相抵,一股暖意从指尖漫开,像是久别重逢的拥抱。

朴水闵正跟着一只萤光虫往前走,熹黄色裙摆扫过蕨类植物,惊起几只羽色斑斓的小鸟。她忽然在一棵古树的树洞里发现了半块星鱼干,正是她在镜海星烤的那种,连上面的花纹都分毫不差。“这幻境竟连这个都记得。”她笑着拾起星鱼干,却见鱼干触到指尖便化作光点,融入她裙摆的黄花鱼图腾,那图腾竟变得更加鲜亮,仿佛吸足了灵气。

芬达的海盗船此刻像泊在林间空地的木筏,黑帆上落满了枫叶。他正靠在桅杆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贝壳——那是他在无尽海湾送给朴水闵的,此刻却出现在自己掌心。“有意思,”他对着贝壳吹了声口哨,声音竟引来一群小鹿,它们不怕生,凑到船边舔食他掌心的星茸露,“看来这林子把咱们的念想都攒一块儿了。”

廉贞王子走到苒苒身边,望着清泉中那个雪地奔跑的倒影,狼图腾的微光落在水面,让倒影与现实的苒苒渐渐重合。“念想是路标,不是归宿。”他轻声道,目光掠过林间那些熟悉的景致,最终落在女儿眼底的清明上,“能记住,也能放下,才算真正走过了那段路。”

苒苒点头,看着水面的倒影化作萤光散去。她转身时,瞥见朴水闵正与芬达分食新烤的星饼,林间的风带着他们的笑声穿过树梢,与冀北之森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却不再让人留恋过往。舰队缓缓驶离忆界林时,身后的古木正化作星尘消散,而他们前方的星宇,正铺展开更辽阔的光。

忆界林的星尘尚未在舰尾散尽,前方的星宇突然泛起珍珠母般的光泽。无数半透明的“星贝”悬浮在虚空,贝売开合间吐出细碎的光丝,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舰队轻轻拢住。那些光丝触到船体,竟化作流动的花纹——诺亚方舟号的舰身浮现出北斗星轨,芬达的海盗船则缠上了海浪纹,像是被宇宙温柔地标记。

“是‘星贝织网’,”廉贞王子站在观测屏前,白色素袍被光丝映出虹彩,狼形图腾在他袖口轻轻翕动,“古籍记载,这是宇宙对旅人的馈赠,能让星舰避开暗礁与乱流。”他指尖在控制台上轻点,星贝吐出的光丝便顺着指令,在舰队前方铺成一条莹白的航道,“看来我们被这片星域接纳了。”

苒苒走到甲板上,白裙被光丝拂过,广寒宫的桂树暗纹竟抽出了银色的嫩芽。她伸手触碰最近的一枚星贝,贝売应声张开,里面躺着一颗莹润的珠子,珠子里映着她在广寒宫捣药的模样——玉兔在旁捣臼,桂树落英缤纷,与此刻星贝环绕的景象奇妙地重合。“连广寒宫的记忆都被它收录了。”她轻声惊叹,腕间人鱼珠串与星贝珠相触,两股微光交融,让她心中泛起安宁的暖意。

朴水闵正帮芬达收集星贝吐出的光丝,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光丝缠绕,竟活灵活现地游动起来。“芬达船长你看,这光丝能编网呢!”她用指尖拈起几根光丝,轻轻一绕便织成个小鱼形状,刚脱手就化作真鱼,摆着尾巴游向星贝群。芬达看得新奇,也学着编了个小船,那船飘到海盗船旁,竟引来一群星贝围着它开合,像是在护航。

廉贞王子望着星贝织成的航道延伸向远方,那里有颗散发着暖光的星球,轮廓隐约如镜海星,却又多了几分冀北之森的绿意。他转头看向甲板上的苒苒——她正将星贝珠串在人鱼珠串上,侧脸被光丝镀上一层柔光;不远处,朴水闵与芬达正比赛谁编的光丝动物更灵动,笑声漫过星贝开合的轻响,比任何星乐都动听。狼图腾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不是警惕,而是一种与这片星域共振的温热。

舰队顺着光丝航道缓缓前行时,星贝们开始合唱般开合,吐出的光丝在舰后织成一道半透明的帘幕,将走过的路温柔地封存。苒苒望着那些不断后退的星贝,忽然明白这馈赠并非只是护航,更是让旅人知道,每一段被温柔对待的旅程,都会被宇宙悄悄记住。她轻轻转动腕间的珠串,星贝珠与人鱼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应和这宇宙的私语。

星贝织网的莹白航道尽头,是一片漂浮的水晶群岛。岛与岛之间由星雾凝成的桥梁连接,桥上覆着会发光的苔藓,踩上去便泛起涟漪般的光纹,倒映出旅人走过的足迹——廉贞王子的足迹泛着狼图腾的银辉,苒苒的足迹缀着桂树花瓣,朴水闵的足迹则游过细小的黄花鱼虚影。

“这是‘回响岛’,”廉贞王子踏上最近的岛屿,白色素袍拂过水晶地面,激起一串清越的共鸣声,“每块水晶都能记录声音,百年后仍可听见今日的回响。”他抬手轻叩一块尖顶水晶,里面竟传出冀北之森的风雪声,与此刻星雾流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苒苒走到岛屿中央的水晶泉边,泉水中浮着无数细小的冰晶,折射出她不同身份的影像:广寒宫的月辉、无尽海的浪影、幻雪帝国的冰棱……白裙上的桂树暗纹在水晶光中舒展,她轻声哼唱了一段广寒宫的古曲,泉水立刻将曲调收纳,化作一串会唱歌的气泡,悠悠飘向岛心。“原来声音也能被如此珍藏。”她眼底映着气泡的光泽,腕间人鱼珠串轻轻震颤,似在应和那段旋律。

朴水闵正跟着芬达在岛间桥梁上奔跑,熹黄色裙摆扫过发光苔藓,留下一串转瞬即逝的黄花鱼光痕。他们在一块巨大的弧形水晶后停下,芬达对着水晶喊了声“西大滨洋最棒的航海王”,水晶立刻将声音反弹回来,却变作了孩童般的清亮语调,逗得朴水闵直笑。“这水晶还会开玩笑呢!”她也对着水晶说了句“公主的点心最好吃”,回声竟带着星茸露的甜味,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廉贞王子望着岛心那棵由水晶凝成的树,树枝上挂着无数声音气泡——有海盗们的吆喝,有朴水闵的轻笑,还有苒苒方才哼唱的古曲。狼图腾在他掌心泛起微光,他忽然对着水晶树低语了一句,气泡立刻将话语接住,化作一颗狼形的光珠,悬在树顶最显眼的位置。

苒苒走近时,正听见那光珠里传出父王的声音:“愿旅途常伴温暖。”她抬头望向树顶,见那颗狼形光珠旁,已挂着她的古曲气泡、朴水闵的笑语气泡,还有芬达喊出的“航海王宣言”气泡,几颗光珠在水晶树顶相互映照,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舰队准备起航时,水晶群岛的声音仍在星雾中回荡,那些被珍藏的声响,像一串无形的线,将这段旅程的点滴温柔,牢牢系在了每个人的记忆里。

水晶群岛的回声尚未在星雾中散尽,舰队前方的星宇忽然掀起淡金色的浪潮。那些浪潮并非液态,而是由亿万片蝶翼般的星叶组成,每片叶子都泛着不同的光泽——有的如镜海星的日光,有的似金龙山大峡谷的磷光,还有的竟与苒苒白裙上的桂树金纹如出一辙。

“是‘星叶海’,”廉贞王子立于舰桥,白色素袍被星叶的金光染得温润,狼形图腾在他腕间轻轻舒展,“传说这些星叶是宇宙树的落叶,能承载旅人的心愿,飘向未可知的远方。”他指尖在控制台上划出弧线,舰队的光晕与星叶相触,竟在前方开出一条金色的航道,“不妨许个愿吧,星叶会替我们记着。”

苒苒走到甲板边缘,白裙被星叶的气流拂起,广寒宫的桂树暗纹在金光中愈发清晰。她拾起一片落在肩头的星叶,叶片薄如蝉翼,脉络间流转着微光。她轻轻对着星叶低语,腕间人鱼珠串的光芒渗入叶中,让星叶浮现出人鱼尾与雪翼交织的图案。“愿每个相遇都能被温柔收藏。”她说完,将星叶放回星潮中,看着它载着心愿缓缓飘向远方。

朴水闵正与芬达比赛谁能接住更多星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在星叶的映衬下活灵活现。她接住一片带着虹光的星叶,刚想许愿,却见芬达对着星叶大喊“要找到宇宙尽头的宝藏”,星叶竟突然胀大,载着他飘离甲板半尺,吓得他慌忙抓住旁边的桅杆,引得朴水闵笑个不停。“原来星叶还会帮人‘起飞’呢!”她笑着将自己的星叶折成小鱼形状,轻声说了句“想一直跟着公主看遍星海”,星叶便化作一道黄光,绕着舰队飞了三圈才汇入星潮。

廉贞王子望着星叶海深处那道隐约的光轨,那里似乎藏着新的星域。他伸手接住一片飘来的星叶,狼图腾的微光落在叶上,浮现出北斗星的轮廓。他没有多言,只是将星叶放回星潮,目光掠过甲板上笑闹的三人——苒苒正踮脚够着高处的星叶,白裙与星叶的金光交相辉映;朴水闵举着星叶向芬达炫耀,熹黄色的身影在星叶海中格外鲜亮;芬达则忙着用弯刀接住飞来的星叶,红巾在金光中如一团跳动的火焰。

舰队穿过星叶海最稠密的区域时,无数星叶在舷窗外飞舞,叶片上的心愿图案相互映照,织成一张流动的光网。苒苒望着那些飘向远方的星叶,忽然明白父王说的“记着”并非执念,而是让这些心愿化作旅途的灯塔,指引着他们走向更辽阔的星海。她轻轻抚过袖口的白鼠图腾,那银白的影子在金光中微微晃动,仿佛也在期待着前方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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