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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1 太阳帝国

太阳神帝俊(太阳王者,玉卓公)立于扶桑树梢,周身金焰如瀑,冕旒轻晃间,万丈日光便漫过三千里云海。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执金乌灯盏自东方来,天后羲和的尊号随暖意拂过大地,与太阳神帝俊并肩望向西天。月神嫦曦正解下鬓边银月钗,乳名苒苒被夜风偷唤,化作流萤绕着她腕间清辉流转。丫环朴水闵捧着盛露的玉盏立在阶下,看日月双辉在帝俊与嫦曦指尖相触时,融成帝国永不落幕的晨昏。

扶桑神木之巅,太阳神帝俊(太阳王者,玉卓公)金冠映曜日,仪仗随霞光铺展千里。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执赤焰环佩自东方踏云而至,天后羲和之名引万道金芒齐聚,与太阳神帝俊共理晨辉。月神嫦曦正以乳名苒苒轻唤檐下风铃,指尖凝出的清辉,恰与日光交缠成帝国半空的七彩虹桥。丫环朴水闵端着盛满朝露的琉璃盏立于殿下,看那日月光华在太阳神帝俊与月神嫦曦相视而笑时,漫过宫阙化作永不消散的暖芒。

金乌栖于扶桑古树枝桠时,太阳神帝俊(太阳王者,玉卓公)冕旒拂过流金,日光便顺着他袍角漫过太阳帝国疆土。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执焰纹玉圭立于东侧,天后羲和的尊号随暖风散开,催开遍野灼灼花潮。月神嫦曦正用乳名苒苒轻哄掌中玉兔,袖间泄出的清辉,与日光在殿中织成透亮的光网。丫环朴水闵捧着浸了晨露的琼浆壶侍立阶侧,见太阳神帝俊抬手接住月神嫦曦递来的月魄花,那花在日光里绽出金蕊,成了帝国永不凋零的标记。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伽诺城上空时,扶桑古树的枝桠正托着半轮初升的朝阳。太阳神帝俊立于最高的那根扶桑树梢,紫金玄衣的衣袂被日焰卷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随意搭在虬结的树干上,褐金深瞳里盛着三界未醒的沉梦。他周身金焰如熔化的星河般倾泻而下,每一缕火光都带着撕裂黑暗的霸道,冕旒上的十二颗明珠随呼吸轻晃,刹那间便有万丈日光撞碎三千里云海,将冰晶般的云絮染成熔金。

“玉卓公今日倒有闲情,不去卧龙大殿处理七界卷宗么?”

东方传来环佩叮当,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踏着流火而来,红色宫装裙摆扫过扶桑叶尖,留下串串火星。她金冠上的火羽流苏轻颤,火翅在身后舒展如燃着的蝶翼,凤眼微挑时,方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手中金乌灯盏的光晕与帝俊周身的日焰相融,暖意在大地上漫开,连沉睡的花株都忍不住舒展瓣叶——这是天后羲和的尊荣,是能让枯木重燃的温度。

帝俊侧过脸,霸道的樱唇抿成浅弧:“等一个偷了本君雷霆诀残页的小耗子。”他指尖微动,雷锋剑的器灵在鞘中轻鸣,“昨夜雷泽异动,除了那只总爱揣着月石捣药的白鼠,三界再无第二人敢在本君的地盘动雷电术。”

易阳欣儿轻笑出声,火媚术随眼波漾开,金乌灯盏的光晕里浮起层层幻影:“苒苒妹妹不过是好奇,想借雷火淬炼她那枚月神钗罢了。你这位七界之主,倒和小姑娘一般计较。”她忽然凑近,火翅上的电火擦过帝俊的玄衣,“何况,她身上流着幻雪帝国的冰血,若真惹怒了,怕是要让你这扶桑古树都覆上三尺雪。”

帝俊没接话,目光已越过云海望向西方。那里,广寒宫的清辉正漫过寒沁阁的飞檐,曦言公主正坐在孤茗宫的白玉阶上,白裙如雪的裙摆垂落,扫过凝结着夜露的青苔。她抬手解下鬓边银月钗,钗头的玉兔纹在月光下流转,乳名“苒苒”被夜风卷着,化作千万只流萤绕在她腕间——那是只有帝俊和她独处时,才会被唤起的名字。

“公主,这是今日从无尽海取来的晨露。”朴水闵捧着玉盏上前,熹黄色裙摆沾了些夜雾的湿意。她看着曦言将月钗浸入露水中,钗尖立刻腾起细碎的冰雾,“方才听见雷声响,要不要让秦首领的鹰族去看看?”

曦言摇摇头,指尖抚过钗头的冰纹,眼底映着广寒宫的冷月:“不必,是帝俊哥哥在练雷鸣掌。”她忽然轻笑,流萤在她掌心聚成小小的光团,“他总爱用雷火吓我,却不知我这白鼠图腾,最擅长在雷霆里藏踪迹。”话音刚落,天边忽然劈下一道紫雷,堪堪落在她面前的石阶上,炸开的电光里,映出帝俊踏焰而来的身影。

紫金玄衣扫过阶前的露水,帝俊俯身时,冕旒的流苏擦过曦言的鬓角:“偷了本君的心法,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褐金深瞳里的霸道淡了些,染上几分无奈,“苒苒,可知雷霆决的反噬能冻裂你的冰脉?”

曦言仰头,银月钗抵在他胸口,冰凉的钗尖透过玄衣传来凉意:“那玉卓公敢不敢,用你的雷锋剑与我赌一场?”她白裙上的雪花纹忽然亮起,身后缓缓浮现白鼠图腾的虚影,“若我能在雷火里护住这枚月钗,你便把完整的心法给我。若不能……”

“若不能,”帝俊截住她的话,指尖捏住钗尖,金焰与冰雾在触碰处交融,“本君便陪你去无尽海,看你那十七公主的鱼尾,能不能在雷泽里游得比黄花鱼快。”

朴水闵在一旁抿唇偷笑,看流萤在两人之间飞旋,将日焰与清辉缠成半明半暗的光带。远处,易阳欣儿立在扶桑树梢,火翅轻扇间,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她金乌灯盏里的火光忽然跳了跳,对身后的弄玉道:“去卧龙大殿备些冰镇的雷泉,等会儿,怕是要有场又冰又火的好戏。”

夜风掠过伽诺城的宫墙,将帝俊的低笑与曦言的轻嗔送向更远的星空。扶桑古树的金焰与广寒宫的清辉在天际相遇,熔成一道横贯三界的晨昏线,而那道线的两端,褐金深瞳与冰雪眸光正撞在一起,像极了太阳与月亮,注定要在永恒的追逐里,燃尽又重生。

扶桑神木的顶端已触及宇宙纪年的光晕,每一片叶子都托着跃动的金焰。太阳神帝俊立于最高的枝桠,紫金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在日光里流转,冕旒垂落的珍珠串随呼吸轻晃,将万丈金光筛成细碎的星子,漫过三千里仪仗。他褐金深瞳扫过下方云海,霸道樱唇抿成浅弧——昨夜雷泽的余韵还在雷锋剑的器灵里震颤,那只白鼠偷练雷霆诀时留下的冰痕,此刻正化作晨露挂在扶桑的叶脉上。

“玉卓公的仪仗倒是越发张扬了。”东方传来赤焰破空之声,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踏着流火祥云而来,红色宫装的裙摆扫过云层,留下串串火莲。她金冠上的火羽流苏拂过肩头,火翅在身后舒展如燃着的帘幕,凤眼微眯时,方唇勾起惯有的慵懒笑意。手中赤焰环佩轻晃,环上镶嵌的红宝石忽然炸开暖光,将随侍的弄玉与端怀映得满脸金辉。“昨日听闻雷泽异动,兀神医已备下清心丹,要不要给某些偷练禁术的小家伙送去?”

帝俊指尖叩了叩雷锋杖,杖身立刻腾起细碎的电纹:“本君的雷霆决,还不至于让白鼠轻易走火入魔。”他忽然侧耳,仿佛听见极远的风,“倒是你,昨夜又用火媚术捉弄了西烨?冰火麒麟的鳞片都被你烧得冒白烟了。”

易阳欣儿轻笑出声,赤焰环佩在掌心转了个圈:“谁让他总爱用冰雾冻我的火烈鸟。”她忽然抬眼望向西方,广寒宫的清辉正漫过寒沁阁的飞檐,“说曹操曹操到,你的小耗子来了。”

曦言公主正沿着扶桑的枝桠走来,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金焰,竟凝出一层薄冰。她抬手轻拨檐角的风铃,乳名“苒苒”随铃声漫开,惊起一串栖在枝头的金乌。腕间的银月钗还带着雷泽的余温,那是昨夜偷练雷鸣掌时,被帝俊的雷锋剑划出的痕迹。

“公主,这是用无尽海晨露调的冰饮。”朴水闵捧着琉璃盏上前,熹黄色裙摆沾了些金焰的火星,却被她袖口的水纹抹去。她看曦言接过盏时,指尖的清辉正与盏沿的露珠相融,化作细碎的彩虹,“方才秦首领说,鹰族在西界发现了赤炼蛇的蜕皮,怕是有异兽闯入结界。”

曦言抿了口冰饮,眼底映着风铃的影子:“让秦弘基不必紧张,是欣儿姐姐的分身。”她忽然朝帝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白裙上的雪花纹亮起,“玉卓公昨夜的雷鸣掌倒是精进了,雷泽的冰面都被你劈出三丈深的裂痕。”

帝俊踏焰而下,紫金玄衣扫过枝桠的金焰,竟让那些火焰温顺地伏在衣摆上。他伸手弹了弹曦言的鬓角,褐金深瞳里带着几分促狭:“总好过某些偷练心法的白鼠,差点被自己的冰脉反噬。”雷锋剑忽然从鞘中跃出半寸,剑身上的雷纹与曦言钗头的冰纹相触,“今日卧龙大殿要议七界水患,你那无尽海的人鱼子民,怕是又要来找本君要雷霆珠镇浪。”

易阳欣儿晃着赤焰环佩走近,火翅的光将三人围在中央:“不如让苒苒妹妹去一趟,她的冰脉正好能克制海水的躁动。”她忽然对弄玉使了个眼色,“去把西烨叫来,让他的冰火麒麟吐些熔浆,给苒苒妹妹铸个镇水的令牌。”

风铃再次响起时,日焰与清辉在三人之间交织,真的化作一道横贯天际的七彩虹桥。朴水闵捧着空了的琉璃盏退到一旁,看金乌与流萤在虹桥上追逐,忽然发现那些金焰与清辉落在地上,竟长出了带着冰火双纹的奇花。远处,四大守护者正朝卧龙大殿走去,刺猬兀神医背着药箱,还在念叨着要给曦言公主配些压制冰脉的丹药,而帝俊的笑声已随雷纹漫过三千里云海,惊起更多的金乌,在宇宙纪年的光晕里,织成一张金光闪闪的网。

七彩虹桥的光晕还未散尽,扶桑神木的根须忽然震颤起来,地底传来金石相击的闷响。帝俊抬手按住冕旒,褐金深瞳扫向地心深处——那是雷锋剑的器灵在共鸣,预示着有非同寻常的力量正在苏醒。他麒麟长臂一伸,雷锋杖已握在手中,杖身雷纹如活物般游走,“西烨的冰火麒麟图腾在躁动,去看看地心火脉是不是又在冲撞结界。”

易阳欣儿的火翅忽然收拢,赤焰环佩上的红宝石骤然变暗:“不是火脉。”她方唇抿成直线,凤眼眯起时,双瞳流转着诡异的红光,“是极北冰原的寒气在南下,带着……白鼠的气息。”话音未落,广寒宫方向忽然飘来大片雪花,落在她火红的宫装上,竟凝结成不化的冰晶。

曦言正逗弄着檐下风铃,白裙上的雪花纹突然剧烈闪烁。她抬手接住一片飘来的雪花,指尖清辉瞬间暴涨:“不是幻雪帝国的冰力。”乳名苒苒被她咬在齿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是无尽海的深渊寒流,裹着人鱼族的悲鸣。”她腕间银月钗突然飞起,钗尖指向南方,“水黛子女王的图腾在呼救。”

朴水闵捧着琉璃盏的手紧了紧,熹黄色裙摆下的黄花鱼图腾隐隐发烫:“奴婢方才听见秦首领的鹰群在嘶鸣,说南边海域浮起大片死鱼,都是被冻住的。”她看着曦言的侧脸,忽然发现公主白裙的下摆已凝结出细小的冰棱,“要不要让罗兰奥先生打开商路结界,运些火晶石过去?”

“不必。”帝俊的雷鸣掌已蓄势待发,紫金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发出低吼,“本君的雷神腿,正好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寒流尝尝厉害。”他忽然看向曦言,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考量,“苒苒,你的冰脉能与寒流共鸣,随本君去一趟无尽海。”

易阳欣儿突然笑了,火媚术的光晕在她眼底流转:“带上我这烈焰独角兽的火力,才好让冰与火唱一出好戏。”她对弄玉和端怀扬了扬下巴,“去取我的火烈鸟羽衣,顺便告诉兀神医,把他治冻伤的药膏多备几箱——免得某些白鼠玩冰太过,又要哭着喊疼。”

曦言白了她一眼,指尖清辉化作一道冰线,缠上易阳欣儿的火翅:“总好过某些独角兽玩火**,上次把广寒宫的桂树烧了半棵,还得我用月露去救。”她转身时,白裙扫过朴水闵的琉璃盏,盏中残露突然化作万千水珠,在空中凝成一张水网,“走吧,让深渊里的东西看看,太阳帝国的日月之火,从来不是摆设。”

帝俊率先踏上火光铺就的通道,雷锋剑在他身后发出龙吟。易阳欣儿的火翅卷起漫天流火,与曦言的冰雾交织成奇异的光带。朴水闵快步跟上,熹黄色身影在冰火光芒中像一抹跳跃的暖阳。远处,四大守护者已骑着各自的神兽赶来,刺猬兀神医的药箱里传出玻璃瓶碰撞的脆响,大犬王座罗兰奥正清点着商队的火晶石,而七彩虹桥的余辉落在他们身上,将一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伽诺城的宫墙上,像一幅流动的战图。

无尽海的浪涛在脚下翻涌,墨蓝色的海水裹着冰碴撞向船舷,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帝俊立于船头,紫金玄衣被海风掀起,麒麟长臂上的雷纹与海面的电光相呼应,每一次握拳,都有紫雷劈入深海,炸起丈高的冰雾。他褐金深瞳紧锁着海底那团旋转的黑影,霸道樱唇抿成冷线:“是深渊冰蛟在作祟,这畜生竟偷吞了北斗七星的寒晶。”

易阳欣儿化作浴火之凤掠过海面,赤色羽翼扫过之处,冰碴尽数化作蒸汽。她俯冲至帝俊身侧,重凝人形时,火翅上的电火噼啪作响:“难怪寒力如此霸道,连我的火媚术都难以穿透。”赤焰环佩在她掌心旋转,映出海底冰蛟的獠牙,“西烨的冰火麒麟已在海底布下结界,再等片刻,便可瓮中捉鳖。”

曦言站在船尾,白裙被海风拂得猎猎作响。她指尖凝出的清辉正顺着船舷渗入海水,与深渊下的人鱼族图腾共鸣——那些被冻在冰层里的族人,正借她的力量传递着方位。乳名“苒苒”被她低声念出,化作细密的冰纹漫向深海:“水黛子女王的鱼尾被冰蛟的寒气缠住了,我得下去一趟。”

朴水闵连忙递上一件缀着珍珠的披风,熹黄色衣袖在风中飘动:“公主,这是用黄花鱼的鳔胶混了火晶石织的,能挡些寒气。”她看着曦言将披风系在肩头,忽然发现船板上的冰纹正顺着公主的脚印亮起,“罗兰奥先生说,他的商队带来了万年火髓,要不要撒些在海面上?”

“不必。”曦言的白鼠图腾在眉心一闪而过,她忽然轻笑,清辉在指尖凝成冰箭,“对付偷了寒晶的蠢货,用冰来制才最有趣。”话音未落,她已跃入海中,白裙在深蓝海水里舒展开,如同一朵绽放的雪莲,周身冰纹与深渊寒力相撞,竟激起层层荧光。

帝俊见状,雷锋剑骤然出鞘,剑身上的雷纹与他的雷鸣掌相呼应,在海面织成一张雷电之网:“看好了,这才是雷霆决的真正威力。”他纵身跃起,雷神腿踏碎千层浪,紫雷如巨龙般随他一同冲入深海,“苒苒,别玩太久,本君可不想捞一只冻僵的白鼠上来。”

易阳欣儿笑着挥手,火翅卷起漫天火焰,在海面烧出一道赤色屏障:“放心,有我在,冻僵了也能烤得外焦里嫩。”她对弄玉使个眼色,侍女立刻将一袋火烈鸟的羽毛撒向空中,那些羽毛遇风即燃,化作引路的火灯,“兀神医的药箱里备了醒神汤,等会儿正好给某些逞强的小家伙灌下去。”

朴水闵站在船头,看着深海里炸开的冰蓝与紫金光芒,忽然发现那些溅起的海水落在船板上,竟凝成了带着雷纹的冰晶。远处,秦弘基的鹰族正盘旋在上空,鹰唳声刺破云层,与海底传来的冰蛟嘶吼交织在一起,而七彩虹桥的余辉此刻正化作一道光柱,从伽诺城的方向延伸而来,将这片海域照得如同白昼。

深海的荧光还未散尽,冰蛟的嘶吼突然化作细碎的冰晶,在海水中簌簌消融。曦言踏着冰纹上浮,白裙上沾着点点幽蓝的磷光,掌心托着枚鸽子蛋大的寒晶,晶体内北斗七星的纹路正缓缓流转。“总算把这烫手山芋取回来了。”她指尖轻弹,寒晶便如流星般射向帝俊,乳名“苒苒”随着浪花漫上来,带着被海水浸过的微凉,“玉卓公可得看好了,再被畜生偷去,北斗星域怕是要乱套。”

帝俊伸手接住寒晶,紫金玄衣的袖口掠过海面,激起一圈金色涟漪。褐金深瞳审视着晶体内的星纹,霸道樱唇勾起一抹浅弧:“倒是比本君想的利落。”他将寒晶抛给身后的秦弘基,“让鹰族送去北斗紫光夫人的神殿,告诉她,再敢把镇星之宝随便乱放,本君便收了她的星权。”鹰族首领领命时,苍鹰图腾在臂上亮起,带起一阵疾风冲上云霄。

易阳欣儿已变回人形,赤焰环佩正吸附着海面上残留的冰气,火翅扇动间,将那些寒气尽数化作暖雨。“某些白鼠倒是越来越能耐了。”她方唇噙着笑意,凤眼扫过曦言肩头的披风,“不过这黄花鱼鳔胶织的玩意儿,沾了海水倒像块湿透的抹布,还是换我的火蚕丝披风吧。”弄玉立刻呈上猩红披风,边缘的火纹触到曦言的白裙,竟开出一串小火莲。

朴水闵正蹲在船板上清点琉璃盏的碎片——方才冰蛟掀起巨浪时,盏中的朝露泼洒出来,在甲板上凝成了半透明的冰花。“公主,这些冰花里好像有东西。”她熹黄色的衣袖拂过冰面,那些花瓣突然舒展开,露出里面蜷缩的小鱼苗,“是无尽海的荧光鱼,被寒气冻住了。”

曦言弯腰拾起一只冰花,指尖清辉渗入其中,小鱼苗立刻摆了摆尾巴。“罗兰奥的商队不是要开辟新航线吗?”她忽然看向大犬王座的方向,白裙上的雪花纹与冰花共鸣,“这些小家伙能在暗礁区发光,正好给商队当向导。”她将冰花递给朴水闵,“找个温水箱养着,等回伽诺城,让农夫商士给它们安个新家。”

帝俊的雷锋杖突然在船板上顿了顿,杖身雷纹指向西方:“西烨的冰火麒麟在传信,幻雪帝国的冰原裂了道缝,怕是有上古寒气泄露。”他转身时,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那些冰花,竟让它们齐齐转向西方,“苒苒,你的白鼠图腾对寒气最敏感,去看看?”

易阳欣儿已将赤焰环佩系回腰间,火翅上的电火噼啪作响:“带上我,免得某些人见了冰就迈不动腿,忘了自己还是人鱼女王。”她朝端怀点头,侍女立刻展开一幅星图,上面标注着七界各地的异动,“正好顺路去趟普贤菩萨的道场,她托我带的琉璃盏,总不能一直揣在弄玉的锦囊里。”

海风卷着暖雨掠过船帆,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曦言的白裙与易阳欣儿的红衣在风中相触,激起细碎的冰火光点,而帝俊的紫金玄衣如同一道屏障,将这些光点拢在中央,随船驶向更辽阔的海域。朴水闵捧着盛着荧光鱼的温水箱,忽然发现那些小鱼的光在箱壁上拼出了七彩虹桥的形状,与伽诺城方向传来的光晕遥遥相对。

扶桑古树的虬枝上落满了金乌,每只神鸟的尾羽都拖着流金般的光带,将卧龙大殿的琉璃瓦映得透亮。太阳神帝俊倚在殿门的玄铁柱上,紫金玄衣的褶皱里盛着细碎的日光,冕旒上的明珠随他呼吸轻晃,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他麒麟长臂搭着雷锋剑的剑鞘,褐金深瞳望着阶下那片刚被暖风催开的花潮——火羲公主的气息总能让草木疯长,连地砖缝隙里都钻出了带着火星的嫩芽。

“玉卓公倒是清闲,西烨在冰火两界的结界处吵着要增派人手,你倒在这里数金乌的羽毛。”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执焰纹玉圭自东侧走来,红色宫装的裙摆扫过花丛,每一步都踏出团小火苗。她金冠上的火羽与殿檐的金乌相呼应,火翅半张时,将手中玉圭的焰纹映得活过来一般。“方才弄玉来报,幻雪帝国的冰泉开始冒热气,怕是苒苒妹妹又在那里用冰脉养什么奇花异草。”

帝俊的霸道樱唇勾了勾,指尖弹出道雷光,精准劈中朵过分靠近的火焰花:“那白鼠前日从无尽海捞了株月魄花,非要用冰火两界的灵气催开,西烨的麒麟蛋都被她借来当花肥。”他忽然侧耳,听见殿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说曹操,曹操的丫环就来了。”

朴水闵捧着琼浆壶快步上阶,熹黄色衣袖沾了些晨露,壶身上的冰纹还冒着白气。“公主让奴婢来送新酿的月露琼浆。”她站在阶侧,目光偷偷瞟向帝俊手中的剑鞘——昨夜听见雷锋剑的器灵在哭,说是被公主的白鼠图腾咬了口。“公主说,月魄花的花苞裂了道缝,让陛下和火羲公主得空去看看。”

话音未落,殿后便飘来阵清辉,曦言公主抱着只雪白的玉兔走出来,白裙上沾着些冰晶碎屑。她掌心的玉兔正啃着块冰屑,耳尖却竖着听殿内的动静,乳名“苒苒”被她低低唤了声,玉兔立刻竖起前爪,指向阶下那丛被雷光劈焦的火焰花。“玉卓公又在欺负欣儿姐姐的花。”她将玉兔塞进朴水闵怀里,袖间泄出的清辉与殿内的日光相撞,织成张透亮的光网,网眼处浮着细碎的彩虹。

易阳欣儿的凤眼弯了弯,火媚术的光晕在眼底流转:“某些人自己用冰泉煮花,倒有脸说别人。”她忽然扬手,焰纹玉圭指向殿外,“昨日罗兰奥送来批西域的暖玉,正好给你的月魄花当花盆,省得用西烨的麒麟蛋——那小家伙今早还在哭,说蛋上结了层冰。”

曦言从袖中取出朵半开的月魄花,花瓣是半透明的冰色,花心藏着点金芒。“这花需得日光催开最后的金蕊。”她将花递向帝俊,指尖的清辉在他手背上凝成层薄冰,“玉卓公的日光最霸道,正好合用。”

帝俊挑眉接过,掌心腾起层金焰,却在触到花瓣时骤然收敛,只余下温煦的光。月魄花在他掌中轻轻颤动,冰色花瓣缓缓展开,露出里面如碎金般的花蕊。“倒是比你那白鼠识趣。”他将花插在殿门的铜环上,褐金深瞳里映着绽放的花影,“告诉西烨,他的麒麟蛋本君赔他颗雷纹蛋,让他别再对着冰火结界撒气。”

火羲公主的火翅忽然抖了抖,将光网里的光斑洒向花潮:“我让端怀备了火晶炉,等月魄花开满七瓣,便用它来煮苒苒的月露琼浆。”她看向曦言,方唇噙着笑,“不过得让你的白鼠图腾离远点,免得把炉子里的火都冻成冰碴。”

朴水闵怀里的玉兔突然挣了挣,指向殿外那片花潮——不知何时,那些火焰花的花心都染上了点冰蓝,而月魄花的金蕊正随着日光轻晃,将道细光射向伽诺城的上空,像枚永不凋零的印记,钉在太阳帝国的天幕上。

月魄花的金蕊刚在铜环上舒展,殿外忽然卷起阵带着冰碴的风,扶桑树上的金乌齐齐惊飞,尾羽的流金洒了帝俊一身。他抬手按住冕旒,褐金深瞳扫向西方——那里的光网正剧烈震颤,冰蓝色的裂痕顺着网眼蔓延。“是幻雪帝国的冰脉在异动。”麒麟长臂一扬,雷锋杖已握在手中,杖身雷纹如蛛网般铺开,“苒苒,你的白鼠图腾是不是又在冰泉底下乱钻?”

曦言正逗着朴水闵怀里的玉兔,白裙上的雪花纹突然亮起。她指尖清辉急转,将蔓延的冰裂冻在半空:“是上古冰蚕醒了,昨夜听见冰泉底下有啃冰的声音。”乳名被她咬得发轻,带着点心虚——那冰蚕是她前日从北斗星域引来的,本想让它吐丝给月魄花做罩子。“它把冰脉啃出了个洞,寒气正顺着裂缝往火界跑。”

易阳欣儿的火翅骤然张开,焰纹玉圭上的火苗窜起半尺高:“难怪西烨的冰火麒麟刚才传信说,两界结界处长出了冰花。”她凤眼一挑,赤焰环佩从袖中飞出,在空中转了个圈,“弄玉,去把我那套赤炼蛇鳞甲拿来,某些人捅的篓子,总得让她自己去堵。”

朴水闵连忙将琼浆壶递上前:“公主,喝口月露暖暖身子吧。”熹黄色裙摆下的黄花鱼图腾轻轻颤动,她总觉得那冰蚕的气息有点熟悉,像是在无尽海见过的某种深海蠕虫。“罗兰奥先生的商队里有玄铁网,要不要让秦首领的鹰族送去?”

帝俊忽然低笑,指尖弹出道雷光,精准劈在曦言的发间:“白鼠怕铁,玄铁网只会让她躲得更远。”他转身走向殿外,紫金玄衣扫过那朵月魄花,金蕊突然喷出团金雾,落在众人肩头。“走,去看看那只啃冰的虫子,有没有胆量啃本君的雷锋剑。”

曦言白了他一眼,白裙一旋已飘出殿门:“谁怕谁,上次在雷泽,你的剑鞘还被我的白鼠图腾啃出个牙印呢。”她袖间清辉化作道冰线,在前方引路,“不过说好了,冰蚕吐的丝归我,正好给广寒宫的风铃做流苏。”

火羲公主笑着跟上,火翅扫过花潮,将那些被寒气冻住的花朵重新烤得灼灼燃烧:“等会儿冰蚕要是把你的白鼠图腾当点心,我可不会救你。”焰纹玉圭的光芒与帝俊的雷光交织,在地上织出张冰火相间的网。“对了,兀神医说他新炼了防□□的丹药,等会儿让朴水闵多带几瓶。”

金乌再次落回扶桑树梢时,卧龙大殿的光网已重新变得透亮。月魄花的金蕊在铜环上轻轻颤动,将众人的身影投在光网上,像幅流动的剪影——紫金玄衣在前开路,白裙与红衣紧随其后,熹黄色的小身影捧着药箱快步追赶,而远方冰界与火界的交界处,正亮起道冰蓝与赤红交织的光带,像极了那朵月魄花,在日光与清辉里,倔强地绽放着。

冰火结界的裂缝处已结满了冰蚕吐出的银丝,那些丝线在日光下泛着虹彩,将涌来的寒气织成半透明的茧。帝俊的雷锋剑劈出第三道雷光时,冰茧突然炸开,万千银丝如箭般射向四周,却在触及他紫金玄衣的刹那化作金雾。他褐金深瞳锁定着裂缝深处那团蠕动的白影,麒麟长臂一伸,将差点被银丝缠住的曦言拽到身侧:“白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连上古冰蚕都敢招惹,可知这畜生的丝能冻住七界灵气?”

曦言的白裙被银丝扫过,结出层细碎的冰花,她抬手拂去肩头的冰碴,掌心清辉凝成冰刃:“谁让西烨的冰火麒麟总爱用火烧我的月魄花田。”乳名“苒苒”带着点怒意,她屈指弹出冰刃,精准斩断缠向朴水闵的银丝,“正好用冰蚕的丝做道冰墙,看他还敢不敢越界。”

易阳欣儿已化作烈焰独角兽,通体火纹在冰雾中灼灼燃烧,蹄下的冰层发出滋滋的融化声。她变回人形时,火翅扇动着将散落的银丝烤成灰烬:“某些人怕是忘了,冰蚕最喜欢啃食独角兽的角。”焰纹玉圭在她手中流转,将结界处的冰缝拓宽了半尺,“弄玉,把端怀新炼的融冰丹撒下去,别让这畜生再往火界钻。”

朴水闵蹲在地上捡拾被烤化的银丝,熹黄色衣袖沾了些火星,她忽然发现那些融化的银丝里浮出细小的鳞片——竟与无尽海黄花鱼的鳞片有些相似。“公主,这冰蚕的丝遇水会发光呢。”她捧着掬融水起身,指尖的水珠里,银丝化作游动的光带,“罗兰奥先生说商队需要夜航的灯塔,这些光带正好能用。”

帝俊的雷鸣掌突然拍向冰缝,震得整座结界都在颤动。冰蚕受惊般窜出裂缝,通体雪白的躯体上布满冰纹,竟有半条赤炼蛇那么长。“西烨的冰火麒麟蛋还在幻雪帝国,你想让这畜生把蛋当点心?”他雷锋剑一横,剑身在日光下亮得刺眼,“苒苒,用你的白鼠图腾引它去冰泉,那里的寒气够它啃上百年。”

曦言忽然笑了,袖间飞出只白鼠虚影,银灰色的皮毛在冰雾中闪着光。“冰泉底下有我埋的北斗寒晶,正好让它当磨牙石。”她白裙一旋,清辉在冰蚕周围织成个圈,“不过得让欣儿姐姐的赤炼蛇帮个忙,这畜生怕火,却爱追着蛇鳞跑。”

易阳欣儿的凤眼弯起,指尖召来条赤炼蛇虚影,火红色的蛇身在冰雾中格外显眼。“成交,不过它啃下来的寒晶碎屑,得归我炼火媚术的丹药。”她火翅一振,将赤炼蛇虚影送向冰泉方向,“等收拾完这畜生,我让人把火晶炉搬到月魄花田,用你的月露琼浆煮茶。”

冰蚕果然追着赤炼蛇虚影钻进了冰泉,留下满地泛着虹彩的银丝。朴水闵正用琼浆壶收集那些银丝,忽然发现壶身上的冰纹与银丝相融,竟拼出了月魄花的形状。远处,扶桑古树的金乌再次齐鸣,将日光洒向结界处,而帝俊与曦言指尖相触的刹那,冰雾与雷光交融成的光带,正顺着结界蔓延开,像给这片冰火交织的土地,系上了条永不褪色的丝带。

冰泉底传来冰蚕啃食寒晶的脆响,像碎玉落进琉璃盏。曦言蹲在泉边,白裙下摆浸在泛着热气的泉水中,指尖清辉顺着水流探入深处,与冰蚕吐的银丝缠成光链。“这畜生倒懂得挑好东西吃,北斗寒晶的灵气比月魄花肥足十倍。”她忽然转头,乳名“苒苒”被风吹得发飘,“玉卓公要不要试试?用你的雷火烤寒晶,能爆出星星似的火星。”

帝俊正倚着块玄冰磨雷锋剑,紫金玄衣的边角沾了些冰碴,被体温烤得冒白烟。他褐金深瞳瞥向泉中翻腾的银光,麒麟长臂一扬,剑身在日光下划出道弧线,精准挑出块飞溅的寒晶碎屑:“白鼠的主意永远这么古怪。”碎屑在他掌心化作团金焰,“西烨刚才传信,说冰火麒麟的幼崽破壳了,浑身带着冰纹,倒像被你这泉水泡过。”

易阳欣儿踩着赤炼蛇虚影自火界而来,红色宫装被冰火交界处的罡风吹得猎猎作响。她火翅上的电火噼啪炸开,将靠近的冰雾烧成水汽:“幼崽头顶长了只独角,偏偏是冰做的,把西烨急得直跺脚。”焰纹玉圭在她手中转了圈,“弄玉把火晶炉搬到月魄花田了,苒苒妹妹的月露琼浆再不来,我的火烈鸟就要啄花苞当点心。”

朴水闵抱着只盛满银丝的木盒跟在后面,熹黄色裙裾扫过花丛,惊起串带着火星的蝴蝶。“公主,罗兰奥先生派人送来了鲛绡,说可以把冰蚕丝织成纱。”她打开盒盖,里面的银丝立刻浮起,在日光下拼出半弯月亮,“秦首领的鹰族说,用这纱做灯罩,夜晚能照见七界的路。”

曦言忽然起身,白裙上的冰珠滚落,在地上砸出细小的冰坑。“正好给广寒宫的风铃做纱罩。”她指尖轻弹,道冰线缠上易阳欣儿的火翅,“欣儿姐姐的火媚术能不能让纱罩发光?像把星星关在里面。”

火羲公主的凤眼弯成月牙,双瞳流转着幻术光晕:“除非你把冰蚕啃剩的寒晶碎屑给我。”她忽然扬手,团火蛇窜向泉中,激起丈高的水花,“不过得先说好,烧坏了纱罩,可别怪我的火烈鸟没提醒你。”

帝俊的雷锋剑突然指向西方,剑鞘上的雷纹急促闪烁:“兀神医在七界边境发现了异状,有团黑雾吞掉了三颗星辰,带着股焦糊味,倒像你的火媚术失控时的气息。”他收剑入鞘,紫金玄衣随动作掀起阵热风,“去看看?免得某些人又说本君偏心,只护着冰泉里的畜生。”

曦言抓起朴水闵手中的木盒,白裙与银丝相触,激起圈冰蓝色的涟漪:“谁稀罕你的保护。”她率先朝西方走去,清辉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光带,“不过那黑雾要是敢碰我的月魄花田,我就让冰蚕把它的根须都啃断。”

火羲公主笑着跟上,火翅扫过之处,冰层下钻出带火的藤蔓,缠上众人的脚印。“放心,有我的烈焰独角兽在,黑雾见了就得绕道走。”焰纹玉圭的光芒与帝俊的雷光交织,在天际织成张网,“对了,兀神医说他新炼了能照出幻术的药粉,等会儿让朴水闵多揣几包。”

冰泉底的啃食声渐渐远了,只留下满泉的银光在日光下流转。月魄花田的方向传来火晶炉沸腾的声响,混着风铃被风吹动的轻响,像支没写完的曲子,在太阳帝国的疆土上,慢慢铺展向更远的星空。

七界边境的黑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吞掉的星辰残骸在雾中闪烁,像烧红的铁屑掉进墨池。帝俊的雷锋剑率先刺破雾层,剑身上的雷纹炸出万千紫电,将黑雾撕开道裂口——里面竟裹着无数细小的火虫,每只都长着赤炼蛇的尾巴。“是上古火蠓,被人用幻术伪装成了黑雾。”他褐金深瞳紧锁着雾核处那团跳动的红光,黑雾长臂一扬,雷鸣掌的气劲将扑来的火蠓震成火星,“易阳欣儿,这是你的火媚术变种。”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绷得笔直,焰纹玉圭上的火苗忽明忽暗。她方唇抿成冷线,双瞳的幻术光晕层层炸开:“我的火媚术从不用在这些杂碎身上。”赤焰环佩突然腾空,在雾层外织成道火网,“是有人模仿我的气息,这些火蠓的尾针淬了冰蚕的毒液——苒苒妹妹,你的白鼠图腾能嗅出是谁的手笔。”

曦言正让朴水闵撒出兀神医的药粉,白裙在药粉腾起的白烟中若隐若现。药粉遇火蠓便化作冰粒,她指尖清辉顺着冰粒蔓延,在雾层上冻出片透明的冰壳:“是幻雪帝国的叛臣,他们偷了我埋在冰泉的寒晶碎屑,混着火蠓的卵养出了这东西。”乳名“苒苒”带着冰碴般的冷意,“上次在无尽海,我就见过他们用黄花鱼的鳞粉掩盖踪迹。”

朴水闵突然指着冰壳上的纹路惊呼,熹黄色衣袖因紧张攥出褶皱:“公主你看,这些火蠓的翅脉里,有罗兰奥先生商队的标记!”她捧着的木盒里,冰蚕丝突然竖起,指向雾核的方向,“它们在往月魄花田飞!”

帝俊的雷神腿踏碎冰壳,紫金玄衣卷起的气流将火蠓卷向高空:“本君的雷火正好给这些虫子火葬。”他雷锋杖顿地,杖身雷纹如树根般扎入地面,“苒苒,用你的冰脉冻住雾核,别让它炸开污染花田。”

曦言的白鼠图腾在眉心亮起,清辉化作道冰箭直射雾核。“欣儿姐姐,借你的火翅用用。”她白裙一旋跃上半空,冰箭在触及火网时突然炸开,将火蠓的翅膀冻成冰晶,“等收拾完这些,我用冰蚕丝给你的火烈鸟做件披风。”

火羲公主的火翅骤然展开,将冰箭炸开的寒气与火网融成暖雾:“成交,不过得让你的冰蚕多吐些丝,我的赤炼蛇也想要件马甲。”她焰纹玉圭一挥,火网突然收紧,将所有火蠓困在中央,“弄玉,通知秦弘基的鹰族,去幻雪帝国把那些叛臣抓来,我要用火媚术让他们尝尝被火蠓啃噬的滋味。”

黑雾散尽时,七界边境的星空中飘满了冰晶与火星,像谁打翻了装着日月碎片的匣子。朴水闵捡起片火蠓的残翅,发现上面的纹路在日光下渐渐显露出月魄花的形状。远处,月魄花田的方向传来金乌的啼鸣,而帝俊与曦言指尖相触的地方,雷火与清辉凝成颗新的星辰,正缓缓升向天际,成为太阳帝国疆土上,又一道永不熄灭的光。

那颗新凝的星辰在天际亮起时,月魄花田的金蕊正齐齐转向它的方向,花瓣上的火纹与冰纹交相辉映,像谁在花田里铺了层碎星。曦言蹲在田埂边,指尖拂过一朵刚绽的花苞,白裙上沾着的冰晶与花上的火星相触,溅出细碎的光粒。“这些花倒比白鼠机灵,知道跟着新星辰转。”她忽然转头,乳名“苒苒”被风卷着掠过花丛,“玉卓公要不要数数,哪朵花的金蕊最像你雷锋剑上的雷纹?”

帝俊正倚着扶桑古树的虬枝擦拭雷锋剑,紫金玄衣的褶皱里落了些花瓣,被他随手拂向空中,竟化作群小金乌。他褐金深瞳扫过花田尽头那片刚被火蠓侵扰过的土地,麒麟长臂一伸,将颗坠向花田的流星捏在掌心:“某些白鼠还是操心下自己吧,幻雪帝国的叛臣虽被抓了,他们藏在无尽海的巢穴还没清干净。”流星在他掌心化作团雷火,“秦弘基说,那里的黄花鱼最近总往深海钻,怕是藏了什么猫腻。”

易阳欣儿踏着赤焰环佩而来,红色宫装的裙摆扫过田埂,将那些被踩倒的花茎重新扶起。她火翅半张着,金冠上的火羽与新星辰的光交相辉映:“弄玉刚从罗兰奥的商队回来,说无尽海的人鱼族在唱哀歌,他们的珊瑚宫被什么东西啃出了大洞。”焰纹玉圭在她手中转了圈,“西烨的冰火麒麟幼崽非要跟着去看热闹,说要给那些啃珊瑚的东西尝尝冰焰的厉害。”

朴水闵抱着装满冰蚕丝的木盒跟在后面,熹黄色裙裾沾了些花田的露水,盒里的银丝正随着新星辰的轨迹轻轻颤动。“公主,兀神医说他新炼了能让珊瑚重生的药膏,要不要让商队送去?”她忽然指着花田深处,那里的月魄花正围着颗雷火与清辉凝成的星辰碎片生长,“你看,这些花好像在把碎片当肥料呢。”

曦言起身时,白裙带起阵花香,与空中的金乌尾羽相融成淡金色的雾。“正好去无尽海看看我的人鱼子民。”她指尖清辉化作道冰桥通向海边,“顺便让水黛子女王用珍珠粉给这些花田施肥,上次她欠我的人情还没还。”

帝俊的雷锋剑突然在鞘中轻鸣,剑身在日光下亮得刺眼:“本君的雷火能给珊瑚宫消消毒,免得某些藏在洞里的东西再出来作祟。”他跃下树枝,紫金玄衣扫过的地方,花茎上都燃起了细小的火苗,“苒苒,要是你的白鼠图腾敢偷人鱼族的珍珠,本君就用雷火烤了你那只玉兔。”

火羲公主笑着展开火翅,将那些火苗吹向空中,化作串火灯笼:“放心,她的白鼠要是敢捣乱,我的赤炼蛇会帮你看着。”她焰纹玉圭指向海边,火网再次展开,像条通往无尽海的红毯,“走吧,去晚了,西烨的麒麟幼崽怕是要把珊瑚宫的柱子都啃了。”

新星辰的光芒漫过花田,漫过通往无尽海的冰桥,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月魄花的金蕊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们送行,而那朵被帝俊插在卧龙大殿铜环上的月魄花,此刻正绽出第七片花瓣,花瓣上的纹路,竟与新星辰的轨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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