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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2 斗气大陆

帝俊立于金乌殿阶前,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以斗气引燃天边第一缕晨曦,月神曦言(乳名苒苒)正凭栏轻拂银辉,丫环朴水闵端着淬了月华的清露,静候于侧,易阳皇室的一日,便在这日升月未落的奇幻光晕里徐徐展开。

金乌西斜时,帝俊指尖凝出金日斗气,与身绕赤焰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天后羲和)共绘晚霞,乳名苒苒的月神嫦曦曦言正以银辉织就星轨,丫环朴水闵捧着盛有月华斗气的玉盏侍立,易阳家皇室的奇幻暮色在斗气交织中渐浓。

晨雾未散,太阳神帝俊(玉卓公)以骄阳斗气融开云霭,易阳欣儿(火羲公主,天后羲和)引赤火斗气催开殿外焰花,乳名苒苒的月神嫦曦曦言正将残余月华斗气注入清池,丫环朴水闵执壶接住溅起的星露,易阳家皇室的奇幻朝景在斗气流转间愈发明媚。

宇宙纪年的晨光尚未穿透伽诺城上空的紫云层,太阳神殿的金乌殿已浮起一层流动的赤金光晕。帝俊身着紫金玄衣立于汉白玉阶前,玄衣上用金线绣着的三足金乌图腾正随他呼吸微微起伏,麒麟臂上的鳞片纹路在曦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褐金深瞳半眯,望着东方天际那抹将亮未亮的鱼肚白,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这是他每日等待晨曦时独有的姿态,仿佛天地间万物的苏醒都需经他颔首应允。

“陛下又在催了。”身后传来易阳欣儿带着笑意的声音,红裙曳地的身影如一团流动的火焰自殿内飘出。她金冠上的火玉珠随着步伐轻晃,折射出的光斑落在帝俊玄衣上,竟与金乌图腾相融成一片炽烈的红。凤眸半挑间,眼角的火焰纹钿微微发烫,身后的火翅收拢成瑰丽的扇形,每一根翅羽都像淬了岩浆的红宝石。“昨日雷部说南极冰岛的寒雾又浓了三分,苒苒妹妹的寒沁阁怕是又要添炭了。”

帝俊转头时,深瞳里的金芒柔和了一瞬:“她的白鼠图腾喜寒,你这烈焰独角兽偏要日日操心。”说话间,指尖已凝起一缕淡金色的雷电斗气,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这是他默许易阳欣儿引动晨曦的信号。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方唇微启时,唇间溢出的斗气竟化作点点火星。她抬手对着天际轻扬,那些火星骤然炸开,化作千万道赤红色的斗气丝绦,如灵蛇般钻入云层深处。“陛下忘了?当年在卧龙大殿,是谁说姐妹同心才能镇住这太阳焰星的火气。”她的声音里带着三分娇俏,七分自信,火媚术在不经意间流转,连阶前的玉石栏杆都仿佛染上了层朦胧的绯色。

此时西侧的广寒宫方向飘来一缕银辉,如纱似绸般缠上金乌殿的飞檐。曦言公主一袭白裙立在雕花栏杆边,裙摆上用月光石缀成的星子正随着她拂动栏杆的动作轻轻坠落银辉。她乳名苒苒,此刻垂眸时眼睫投下的阴影竟也带着几分月光的清寂,普贤菩萨的悲悯与美人鱼公主的灵动在她眉宇间奇妙地交融。“欣儿姐姐又在拿当年的事说笑。”她指尖拂过栏杆上凝结的霜花,那些霜花便化作细碎的月华斗气,顺着栏杆蜿蜒而下,“昨日寒沁阁的孤茗花开了,朴水闵说要摘来给陛下泡茶呢。”

阶下的朴水闵立刻屈膝行礼,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扫过阶前的青苔,露出绣在裙角的黄花鱼图腾。她双手捧着的玉盏里,清露正泛着淡淡的银辉,那是昨夜从广寒宫的桂树上收集的月华所淬。“回陛下,回两位殿下,”她声音轻柔却不怯懦,“这清露里加了苒苒殿下的月华斗气,喝了能安神。”

易阳欣儿已引着晨曦冲破云层,第一缕阳光如利剑般刺破天际,将她的红裙染成透明的金红。她回头看向曦言,火翅舒展时带起一阵暖风:“妹妹倒是会疼人,不像我,只会引火烧云。”

曦言刚要答话,却见帝俊抬手召来一缕晨曦,那光线在他掌心化作小小的金乌虚影。“再磨蹭,寒沁阁的早茶可要凉了。”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底却藏着笑意,看着两位身着红与白的女子在晨光与月华交织中相视而笑。四大守护者的气息在殿外若隐若现——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大概又在清点药草,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或许正核算今日的商队清单,冰火麒麟西烨与鹰族秦弘基定在殿顶守着结界。

朴水闵捧着玉盏上前,看着晨曦与月华在金乌殿的梁柱间缠绕成一道彩虹,忽然觉得这宇宙纪年的每一个清晨,都像是帝俊指尖的雷电斗气,看似霸道,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托举起这满殿的光与暖。而易阳欣儿指尖跳跃的火焰与曦言裙摆流淌的银辉,正沿着彩虹的弧度,悄悄漫向伽诺城的每一条街道。

宇宙纪年的黄昏正将太阳焰星染成熔金般的颜色,金乌殿顶的琉璃瓦流淌着落日熔金,帝俊立于卧龙大殿前的白玉露台,紫金玄衣被西斜的阳光镀上一层暖芒,麒麟臂上的鳞片纹路在暮色中泛着暗哑的光。他褐金深瞳望着天际,指尖缓缓旋出一团金日斗气,那团光芒初时如粟米,转瞬便膨胀成车**小,金乌图腾在其中振翅欲飞。

“今日的晚霞该添些绯色才好。”易阳欣儿的声音裹着热浪飘来,红裙翻飞间带起一串火星,金冠上的火玉珠折射出的光落在露台的汉白玉栏杆上,竟烧出几缕青烟。她身后的火翅半张,翅尖的火焰正随呼吸吞吐,凤眼微眯时,眼角的火焰纹钿在暮色里亮得灼眼。“昨日北境传来消息,说焰山的岩浆又漫了三分,这晚霞的火气得压一压。”

帝俊指尖的金日斗气忽然炸开,化作千万道金丝坠入云层,他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褐金深瞳里映着易阳欣儿的红裙:“你这烈焰独角兽,偏要在暮色里争辉。”说话间,掌心已凝出第二团斗气,这次却带着几分冷冽的银白——那是揉了曦言的月华斗气在其中。

易阳欣儿轻笑出声,方唇吐纳间,赤红色的斗气如绸缎般缠上金丝,两道斗气在空中交织,竟拧出一缕罕见的紫金色霞光。“陛下忘了?毁灭神的火,本就能与万物相融。”她眼波流转时,火媚术不经意间外泄,连天边的流云都似醉了般,在空中打着旋儿不肯散去。

露台东侧的飞檐下,曦言正凭栏而立,白裙上的月光石星子在暮色里愈发清亮。她垂眸捻起一缕银辉,指尖轻绕间,那银辉便化作细密的银丝,正一点点织成北斗七星的模样。乳名苒苒的她此刻眉宇间带着几分专注,普贤菩萨的悲悯化作指尖的温柔,将银丝在星轨的拐角处轻轻打了个结。“欣儿姐姐的火斗气里,总藏着三分暖意。”她忽然开口,声音清得像寒沁阁的冰泉,“方才伽诺城的孩童们还在仰头看,说今日的云像极了赤炼蛇。”

阶下的朴水闵捧着玉盏屈膝,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扫过露台的青苔,裙角的黄花鱼图腾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光。玉盏中的月华斗气正冒着丝丝白汽,映得她眼底也蒙了层水雾:“苒苒殿下,这月华斗气快凝住了,要不要加些陛下的金日斗气调和?”

曦言回头时,鬓边的银饰叮当作响,她接过玉盏轻抿一口,月华斗气入喉,竟化作一道清凉的气流绕着经脉转了半圈。“不必,”她指尖的银丝忽然加速,星轨上的北斗七星骤然亮起,“等会儿要去广寒宫看玉兔,这寒气正好。”

此时天边的霞光已铺展到伽诺城的尽头,易阳欣儿的赤火斗气与帝俊的金日斗气仍在纠缠,竟在空中烧出一片火烈鸟形状的云彩。曦言织就的星轨忽然垂下一缕银辉,恰好落在火烈鸟的尾羽上,那尾羽便瞬间缀满了细碎的银星。

“西烨那边传来消息,说冰火麒麟族的幼崽破壳了。”帝俊忽然开口,指尖的斗气猛地收束,天边的霞光也随之顿了顿。“明日辰时,该去趟焰山给幼崽赐福。”

易阳欣儿的火翅忽然收拢,红裙上的火星簌簌落下,在露台上烧出一个个小巧的火圈:“那得备些凝神的丹药,幼崽怕是受不住焰山的火气。”她说着,朝殿内扬声唤道:“弄玉,去兀神医那里取三瓶清心丹来。”

殿内立刻传来弄玉清脆的应和声,端怀捧着药箱的身影已出现在殿门口。曦言将织好的星轨轻轻一推,那银辉便化作一道流光射向天际,北斗七星的位置瞬间变得清晰无比。“我让朴水闵备了寒沁阁的冰泉,明日赐福归来,正好用来镇一镇火气。”

朴水闵连忙应声,捧着玉盏的手紧了紧,看着天边的霞光与星轨渐渐相融,忽然觉得这宇宙纪年的黄昏,竟比清晨还要热闹——帝俊的金日斗气在云层里翻涌,易阳欣儿的赤火斗气在霞光中跳跃,曦言的月华斗气在星轨上流淌,连四大守护者的气息都变得活泼起来:鹰族秦弘基正带着小鹰在霞光里盘旋,大犬王座罗兰奥的商队马车声从伽诺城深处传来,刺猬家族兀神医的药香顺着风飘上露台,与冰火麒麟西烨的冰火斗气交织成一片奇异的清香。

暮色渐沉时,卧龙大殿的鎏金铜灯次第亮起,灯花爆燃的噼啪声里,帝俊已收回指尖的金日斗气。他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似倦了般敛了光芒,麒麟臂搭在栏杆上,褐金深瞳望向广寒宫方向——那里的银辉正愈发清亮,像曦言白裙上不慎滴落的月光石碎粒。“西烨说冰火谷的冰莲开了,”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雷霆斗气收束后的微哑,“明日赐福顺路采些,给苒苒泡冰莲茶。”

易阳欣儿正让弄玉替她解下金冠,红裙上的火星已敛成细碎的光点,火翅收拢时带起的暖风拂过灯焰,让殿内的光影晃了晃。“陛下倒还记得她去年念叨的冰莲,”她凤眼弯起,方唇噙着笑意,“不过焰山的火气重,冰莲怕是经不住一路烘晒。”说话间,指尖弹出一缕微弱的火斗气,在灯盏边绕了个圈——那是在测算明日的气流走向,好让冰火麒麟族的寒气护住冰莲。

曦言已将织好的星轨放飞,白裙在晚风中轻轻扬起,月光石星子与天边的北斗七星遥相呼应。她接过朴水闵递来的玉盏,指尖触到微凉的盏壁,月华斗气顺着指缝漫出,在她脚边凝成一层薄霜。“不必劳烦西烨,”她轻声道,乳名苒苒的温柔在语气里漫开,“我让广寒宫的玉兔守着冰莲池,明日让秦弘基的鹰族捎几朵来便是。”

朴水闵正用帕子擦拭玉盏边缘的水渍,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在灯火下泛着淡光。“苒苒殿下,方才孤茗宫的侍从来报,说冰岛偏殿的寒梅提前绽了,”她垂眸禀报,声音里带着几分雀跃,“那梅枝上还凝着您上次留下的月华斗气,花瓣都是银白色的呢。”

易阳欣儿闻言,忽然化作一道赤光掠出殿外,再回来时,指尖已捏着一朵银白梅枝。火翅上的余温烘得花瓣微微舒展,竟在花心凝出一滴小小的火珠。“这寒梅沾了月华,正好配我的火斗气,”她将梅枝递给曦言,凤眼里闪着狡黠,“插在寒沁阁的玉瓶里,保管能开足三个月。”

曦言接过梅枝时,银白花瓣触到她的白裙,竟簌簌落下几片,落地瞬间化作点点银辉。她指尖的月华斗气漫过花枝,那些银辉又重新聚成花瓣,只是边缘多了圈淡淡的红——那是易阳欣儿的火斗气留下的印记。“姐姐总爱弄这些新奇花样,”她无奈轻笑,却还是让朴水闵去取玉瓶来,“昨日兀神医还说,冰火斗气相融能催生奇花,看来是真的。”

帝俊忽然抬手召来雷锋杖,杖身的雷纹在灯火下亮起,他轻敲栏杆三下,殿外便传来罗兰奥的声音:“陛下,焰山的贡品已入仓,其中有三箱万年火髓,正合易阳殿下修炼用。”

“送去火宫殿的炼丹房,”帝俊沉声道,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考量,“让端怀盯着,别让火髓的热气冲了苒苒的寒沁阁。”

端怀在殿外应声时,弄玉已捧着新沏的茶进来,茶盏里飘着金日斗气凝成的金箔,在水面上打着旋儿。易阳欣儿执盏轻啜,火斗气与茶香相融,竟在舌尖绽开一缕暖意。曦言则望着窗外,广寒宫的方向已升起一轮银月,她指尖的月华斗气与月辉相连,在夜空里织出一道细细的银线,那是她在给冰莲池的玉兔传递讯息。

朴水闵收拾着茶盏,忽然看见殿外的石板路上,有金乌的爪印与白鼠的足迹交叠着,旁边还散落着几片火翅羽毛与银白梅瓣。她悄悄将那些痕迹用月华斗气护住——这些都是易阳皇室暮色里,最温柔的印记。

夜色漫过伽诺城的角楼时,广寒宫的玉阶已覆上薄薄一层月华。曦言将那枝银梅插进寒沁阁的冰纹玉瓶,白裙拂过地面的霜花,竟激起一串细碎的银铃响。她指尖轻叩瓶身,月华斗气顺着瓶纹漫开,梅枝上的火珠便悠悠转了起来,将周围的寒气烘得暖了三分。“明日秦弘基的鹰族来,让他们顺带捎些伽诺城的火枣,”她忽然对朴水闵道,乳名苒苒的温和里藏着细心,“冰莲性凉,配着火枣吃才不伤脾胃。”

朴水闵正用绢帕擦拭窗棂上的霜花,熹黄色裙摆扫过案几,将上面盛着的月华斗气玉盏轻轻推了推。“奴婢记下了,”她抬头时,看见窗外掠过一道赤影,忙补充道,“方才好像看见弄玉姐姐往龙塔寝殿去了,许是端怀姐姐那边备好火髓了。”

话音未落,龙塔寝殿的方向便腾起一缕赤色斗气,如游龙般冲上夜空,与曦言织就的星轨轻轻撞了撞。易阳欣儿的声音裹着热气从风中传来:“苒苒妹妹快来看,这万年火髓凝出的晶核,竟能映出星轨的影子!”

曦言提着裙摆往龙塔走去,白裙在夜色里如一朵绽开的雪莲。刚到殿门口,便见易阳欣儿正托着一块鸽卵大的赤色晶核,金冠上的火玉珠与晶核相照,将她凤眸里的光彩映得愈发炽烈。“你看这晶核中心,”易阳欣儿方唇微启,指尖点在晶核上,那里竟真的浮起一小片星轨的虚影,“兀神医说,这是因为火髓里混了早年陛下雷霆斗气的余韵,与你的月华正好相契。”

帝俊此刻正坐在龙榻边的玉案前,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在地,与榻上铺着的金乌绒毯交叠,褐金深瞳盯着案上的星图,指尖的雷鸣掌印在图上轻轻一点,北斗七星的位置便亮起微弱的金光。“西烨传来的冰火谷星象图,”他头也未抬,声音里带着对星轨的专注,“明日赐福时,需在谷口布下雷火双阵,以防幼崽误入禁地。”

易阳欣儿将火髓晶核递过去,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的气流让案上的星图边角微微卷起:“陛下的雷霆诀配我的火斗气,布下的阵能撑三个月,足够幼崽们长结实了。”她凤眼扫过星图,忽然轻笑,“说起来,这冰火谷的星象,倒像极了苒苒妹妹白裙上的星子排布。”

曦言凑近案前,白裙与易阳欣儿的红裙相触,竟激起一缕淡淡的紫烟——那是月华与火斗气相融的痕迹。她指尖点在星图的北极星位置,那里立刻凝出一层薄冰:“这里的寒气最重,布阵时得让我的月华斗气先压一压,否则雷霆掌怕是会引动冰脉喷发。”

此时殿外传来弄玉的声音,说罗兰奥已将火枣装盒,正候在殿外。朴水闵连忙出去取来,木盒打开时,火枣的甜香混着淡淡的火斗气漫开,与殿内的月华气息交织成奇异的暖香。“这火枣是用金日斗气催熟的,”帝俊终于抬眼,褐金深瞳里映着火枣的红光,“昨日罗兰奥呈上来时,说伽诺城的孩童们都抢着要。”

易阳欣儿拿起一颗火枣,指尖的火斗气轻轻一裹,枣皮便化作一缕青烟散去,露出里面琥珀色的果肉:“正好给苒苒妹妹当零嘴,省得你总惦记寒沁阁的冰果子。”她说着便往曦言手里塞,火斗气的余温让曦言指尖微微发烫。

曦言笑着接过,将火枣凑近鼻尖轻嗅,忽然瞥见案角的雷锋剑,剑鞘上的雷纹正随着帝俊的呼吸微微发亮。“明日赐福,陛下要带雷锋剑吗?”她轻声问,指尖的月华斗气在剑柄上轻轻一点,雷纹便亮得更甚了。

帝俊指尖在剑柄上一按,雷锋剑嗡鸣一声,似在回应。“冰火麒麟幼崽怕生,”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有雷锋剑的雷气镇着,能让它们安心些。”

朴水闵捧着空了的木盒退到殿角,看见曦言将火枣核埋进案前的花盆,月华斗气漫过土壤,核上竟立刻冒出嫩芽。易阳欣儿见状,也弹了缕火斗气过去,嫩芽便噌地窜高半寸,枝头还结出个小小的花苞。帝俊看着那株忽冷忽热的幼苗,褐金深瞳里泛起一丝笑意,指尖的雷鸣掌印轻轻覆上,花苞便在雷火月华三股斗气的交织中,缓缓绽开了瓣——一半如火焰般赤红,一半似冰雪般莹白,花心却凝着颗小小的金珠,像极了这太阳焰星的缩影。

那株奇花的金珠忽然迸出细碎的光屑,飘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竟与金乌图腾融为一体。他抬手拂过衣襟,褐金深瞳里映着花影,指尖凝起一缕雷霆斗气,轻轻点在赤白花瓣的交界处。“这花倒有灵性,”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讶异,那雷霆斗气入花,竟催得花枝又窜高半尺,“西烨的冰火谷若是种上一片,倒能成处奇景。”

易阳欣儿凑近细看,火翅不经意间扫过花茎,翅尖的火星落在赤瓣上,那花瓣便如活了般轻轻震颤,吐出一缕带着火香的气息。“陛下是想让冰火麒麟幼崽们,日日看这水火相融的景致?”她凤眼微弯,方唇噙着笑意,指尖的火斗气与花瓣相触,竟在赤瓣上烙出一朵小小的金乌纹,“也好,省得它们日后像老麒麟那般,总说水火不容。”

曦言正用月华斗气给白瓣上的霜纹塑形,闻言忽然轻笑,白裙随着俯身的动作漾起涟漪,鬓边的银饰与花瓣的光屑相撞,落了满地细碎的亮。“欣儿姐姐怕是忘了,”她指尖的月华斗气忽然化作一只白鼠虚影,在花瓣间窜了窜,“去年焰山喷发时,是谁的赤炼蛇形态,卷着西烨的冰雾去压火势的?”

朴水闵刚从殿外取来新沏的冰莲茶,熹黄色裙摆上沾着些广寒宫的桂花瓣,她将茶盏放在案上时,看见那白鼠虚影正叼着片赤瓣玩耍,忍不住轻声道:“苒苒殿下的白鼠图腾,倒是比寻常白鼠活泼得多。”话音未落,案上的茶盏忽然泛起涟漪,水面映出的星轨竟与空中的北斗七星重合,茶水里的冰莲瓣也跟着旋转起来,排成了白鼠的形状。

“这茶盏竟有了灵识。”易阳欣儿挑眉,火媚术不经意间流转,茶盏里的冰莲瓣忽然化作条条赤炼蛇,在水面上追逐白鼠虚影,“怕是沾了太多我们的斗气。”

帝俊忽然起身,雷锋杖在手中轻轻一转,杖身的雷纹亮起,将殿内的斗气都引向杖尖。“时辰不早了,”他望向窗外,伽诺城的灯火已如星子般亮起,“秦弘基的鹰族该歇下了,明日还要赶路。”说话间,他指尖的金日斗气弹向案上的奇花,那花便缓缓合拢,缩成一颗赤白相间的花苞,金珠在花苞顶端闪了闪,像是在道别。

曦言将花苞放进冰玉盒,白裙擦过案角时,带起的月华斗气在盒面凝成一层薄冰。“让朴水闵送去广寒宫的冰窖,”她对易阳欣儿道,“等从冰火谷回来,再看它开成什么模样。”

易阳欣儿正让弄玉取来明日要带的清心丹,红裙与弄玉的青衫相擦,激起一串火星落在丹瓶上,瓶身立刻浮现出烈焰独角兽的图腾。“端怀说,兀神医新炼了些能安抚兽性的丹药,”她将丹瓶递给帝俊,凤眼里带着几分认真,“冰火麒麟幼崽虽温驯,毕竟是神兽,还是备着稳妥。”

帝俊接过丹瓶,指尖的雷鸣掌印在瓶底轻轻一按,丹药便发出细微的嗡鸣,似在回应雷霆斗气的召唤。“罗兰奥的商队明日会提前去焰山外围,”他将丹瓶收入袖中,褐金深瞳里已映出夜色,“说是要给幼崽们备些用火焰晶石做的玩具。”

朴水闵捧着冰玉盒往广寒宫去,走在覆满月华的玉阶上,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鹰唳——秦弘基的鹰族正在夜巡,翅膀掠过星轨时,带起的气流让她裙角的黄花鱼图腾微微发亮。她抬头望去,只见卧龙大殿的灯火与广寒宫的银辉在夜空中交织,像极了那株奇花的赤白双色,而帝俊的金日斗气、易阳欣儿的火斗气与曦言的月华斗气,正顺着风,悄悄漫向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给这宇宙纪年的夜晚,笼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晨雾像揉碎的银纱裹着伽诺城,太阳神殿的飞檐在雾中只露出半截鎏金尖角。帝俊立于檾炩城龙塔的露台上,紫金玄衣被晨露打湿了边角,麒麟臂上的鳞片纹路却愈发清晰,褐金深瞳望着被雾霭锁死的东方天际,指尖已凝起一团骄阳斗气——那光芒比初升的旭日更炽烈,金乌图腾在斗气中振翅时,竟带起细碎的雷鸣。

“这雾倒顽固。”他低声道,霸道的唇线抿起,忽然将骄阳斗气向前一推。那团金光撞入雾中,瞬间化作千万道金箭,穿透的地方腾起白茫茫的水汽,露出后面青灰色的城郭轮廓。有早起的伽诺城民在街巷里惊呼,他们看见雾气散开的轨迹,竟像极了帝俊玄衣上的金乌展翅。

“陛下的骄阳斗气,连晨雾都要退避三分。”易阳欣儿的声音从露台东侧传来,红裙在湿冷的空气中依然灼眼,金冠上的火玉珠凝着露水,却被她周身的赤火斗气烤得滋滋作响。她正对着殿外那丛焰花抬手,指尖的斗气如火星般溅落在花苞上,原本紧闭的花瓣便“噼啪”炸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赤金色花瓣,每一片都像燃着不灭的小火苗。

“昨日让弄玉在花根埋了火髓,”她凤眼弯起,方唇噙着笑意,身后的火翅轻轻扇动,带起的暖风竟让露台上的晨露瞬间蒸发,“本想等雾散了再让它们开,偏生陛下急着看晨光。”说话间,最后一朵焰花也绽开了,花丛中忽然飞起几只火红色的小蝶——那是易阳欣儿的赤火斗气所化,绕着她的火翅飞了两圈,便朝着被骄阳斗气撕开的雾隙飞去。

此时西侧的清池边,曦言正蹲在汉白玉栏杆旁,白裙的裙摆垂进池水里,搅起一圈圈银亮的涟漪。乳名苒苒的她此刻眉眼低垂,专注地将指尖残余的月华斗气注入水中,那些斗气遇水便化作银色的游鱼,在池底聚成小小的白鼠形状。“欣儿姐姐的火蝶惊了池里的灵鲤,”她忽然轻笑,声音清得像池边凝结的冰,“方才还在吐泡泡,这会儿全躲到荷叶底了。”

朴水闵执着玉壶站在她身后,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了些池水,裙角的黄花鱼图腾被晨雾润得愈发鲜活。她见月华斗气注入时,池面溅起的星露竟带着淡淡的银辉,连忙将玉壶凑过去,那些星露落入壶中,竟发出珍珠落玉盘的脆响。“苒苒殿下,”她轻声道,壶底已积了小半盏星露,“这些星露混着月华斗气,用来浇寒沁阁的孤茗花正好。”

曦言指尖一顿,抬头时看见帝俊的骄阳斗气已彻底驱散晨雾,第一缕晨光正顺着龙塔的飞檐淌下来,在清池水面铺成一道金带。“陛下的斗气总带着三分霸道,”她望着那道金光轻笑,忽然将池中那只白鼠形状的月华斗气唤到指尖,对着晨光一弹,“却也衬得这朝景更亮堂了。”那白鼠虚影穿过金光时,竟在半空化作点点银星,与焰花的赤金、骄阳的灿金交相辉映。

帝俊收回骄阳斗气时,瞥见清池里的动静,褐金深瞳里漾起一丝暖意。“西烨遣人来报,冰火谷的幼崽们已在谷口等了,”他转身走向露台阶梯,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随着步伐闪烁,“让秦弘基的鹰族先去探路,我们辰时出发。”

易阳欣儿已收了火翅,正让端怀将焰花的花瓣收进锦盒——这些花瓣带着她的赤火斗气,能在冰火谷的寒地里保持温度。“刚开的花最有灵气,”她将锦盒递给端怀,凤眼扫过那丛焰花,“等从冰火谷回来,该让罗兰奥给它们换个大点的花台了。”

曦言也站起身,朴水闵连忙递上搭在臂弯的披风,白绒的边缘扫过她的白裙,竟沾了些月华斗气的银辉。“池里的灵鲤托我问陛下,”她忽然扬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今日的骄阳斗气能不能分它们一缕?说想尝尝太阳的味道。”

帝俊在阶梯上回头,指尖弹起一缕极细的金光,恰好落入清池中央。池水里顿时炸开一片金泡,灵鲤们争先恐后地涌来,连曦言化出的银鱼都被挤得东倒西歪。露台上下的人都笑了起来,晨雾散尽的天空下,焰花的赤、月华的银、骄阳的金,正顺着伽诺城的街巷漫开,给这宇宙纪年的清晨,镀上了一层永不褪色的奇幻光晕。

清池里的金泡还在汩汩翻腾,曦言忽然起身,白裙上的水珠顺着裙褶滚落,在地面凝成小小的银珠。她指尖拂过鬓边的银饰,月华斗气漫开时,那些银珠竟化作一群银色的小飞虫,绕着焰花丛飞了两圈,便朝着伽诺城的方向散去。“让它们去给广寒宫的玉兔报信,”她对朴水闵道,乳名苒苒的温和里带着几分童趣,“说我们午后从冰火谷回来,让它们备好冰莲糕。”

朴水闵刚将盛满星露的玉壶收好,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忽然亮了亮——那是她的本源图腾在呼应水中灵鲤的气息。“方才灵鲤跃出水面时,好像衔着片金乌羽毛,”她垂眸禀报,声音里带着好奇,“奴婢没看清,许是陛下的骄阳斗气幻化的。”

帝俊已走下露台石阶,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阶前的青苔,惊起几只背着露珠的萤火虫。他回头时,褐金深瞳里映着焰花的赤金,指尖凝起一缕极细的雷霆斗气,轻轻弹向清池:“那是昨日雷部送来的金乌羽烬,混在斗气里能安神,灵鲤衔去,正好给池底的幼鱼当窝。”说话间,池面果然浮起一层薄薄的金雾,灵鲤们在雾中穿梭,尾鳍扫过水面,竟划出一串串金色的涟漪。

易阳欣儿正让弄玉将焰花的花籽收进玉盒,红裙与石阶摩擦时,带起的火星在青石板上烧出浅浅的纹路。“这些花籽沾了火髓气,”她凤眼扫过那些纹路,忽然轻笑,“撒在冰火谷的地热口,来年怕是能长出会喷火的焰花来。”她将玉盒递给端怀时,火翅忽然展开,翅尖的火焰在晨光中拉出长长的赤影,“西烨的幼崽们若是见了,定会追着花火跑。”

曦言走到她身边,白裙与红裙相触的地方,腾起一缕淡淡的白烟。“昨日兀神医说,冰火谷的冻土下藏着万年冰晶,”她指尖的月华斗气与易阳欣儿的赤火斗气相碰,竟凝成一颗半红半白的水珠,“若是能取些来,与你的火髓调和,或许能炼出能安神的冰晶火髓丹。”

“这个主意好。”易阳欣儿接过那颗水珠,指尖的火斗气轻轻一裹,水珠便化作一缕热气钻进她掌心,“让端怀带上炼丹炉,正好在冰火谷试试。”她忽然望向东方天际,那里的朝阳已彻底挣脱云层,金色的阳光洒在伽诺城的琉璃瓦上,反射出的光芒竟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如出一辙。

此时秦弘基的鹰族已在天空集结,领头的雄鹰展开双翅,翅膀上的羽毛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帝俊抬手召来雷锋杖,杖身的雷纹在晨光中亮起,与鹰族的气息遥相呼应。“出发吧。”他沉声道,褐金深瞳里已蓄满前行的锐气,麒麟臂一挥,骄阳斗气在前方铺成一道金光大道,从龙塔直通向伽诺城外的焰山方向。

易阳欣儿的火翅率先展开,红裙如火焰般掠上金光大道,焰花化作的火蝶绕着她飞舞,留下一串赤金色的轨迹。曦言提着裙摆跟上,白裙扫过金光时,激起的月华斗气在大道两侧凝成银色的栏杆,朴水闵捧着星露玉壶紧随其后,熹黄色的身影在金与银的光晕中,像一朵悄然绽放的黄花。

晨雾彻底散尽的天空下,太阳神殿的钟声忽然响起,钟声里混着帝俊的雷霆斗气、易阳欣儿的赤火斗气与曦言的月华斗气,穿过伽诺城的街巷,越过焰山的山脊,朝着遥远的冰火谷飘去——那里的幼崽们正翘首以盼,等待着这场交织着光与暖的赐福之旅。

金光大道延伸至焰山脚下时,忽然被一层赤红色的瘴气挡住。那瘴气翻滚着如活物般,散发出硫磺与岩浆混合的刺鼻气味,连帝俊的骄阳斗气都被蚀得微微震颤。他停下脚步,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骤然亮起,褐金深瞳紧锁瘴气深处:“是焰山深处的老熔岩精在作祟。”说话间,麒麟臂已握住雷锋杖,杖身雷纹嗡鸣,雷霆斗气顺着手臂流转,在杖尖凝成一道紫金色的雷芒。

“这些老东西,偏要在赐福的日子捣乱。”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展开,红裙猎猎作响,金冠上的火玉珠射出赤红色的光,将瘴气灼出一个个小洞。她忽然化作浴火之凤,庞大的羽翼掠过瘴气,带起的烈焰竟在气层上烧出一道环形火圈。“让它们尝尝毁灭神的厉害。”凤啸声震得山岩滚落,赤火斗气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些翻滚的瘴气顿时被逼得后退三尺。

曦言立于金光大道边缘,白裙在热浪中纹丝不动,指尖的月华斗气正凝成一张银网,悄悄兜住被火凤惊起的岩屑。“欣儿姐姐的火气还是这么急,”她轻笑时,乳名苒苒的温柔漫过语气,忽然将银网向前一推,那些岩屑竟化作银色的冰锥,齐刷刷扎进瘴气层,“老熔岩精怕寒,用月华斗气逼它们显形便是。”话音未落,瘴气中果然传来几声尖锐的嘶鸣,几道黑红色的影子在气层里乱窜,正是熔岩精的本体。

朴水闵捧着星露玉壶,见曦言的月华斗气与瘴气相触时凝结出冰晶,连忙上前一步,将壶中星露洒向冰锥。那些星露沾了月华,竟化作细密的银雨,顺着冰锥渗进瘴气,将乱窜的熔岩精冻住了大半。“苒苒殿下,这些星露里有清池的灵鲤气息,”她轻声道,熹黄色裙摆被热浪烤得微微发亮,“熔岩精最忌水族气息,定能镇住它们。”

帝俊忽然挥动雷锋杖,紫金色的雷芒如利剑般劈入瘴气,那些被冻住的熔岩精顿时发出哀鸣,黑红色的躯体上冒出黑烟。“西烨说过,焰山每百年会有一次熔岩精暴动,”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褐金深瞳里雷芒闪烁,“今日正好借机清理,省得日后扰了伽诺城。”说话间,骄阳斗气与雷霆斗气同时爆发,金光与雷光交织成巨网,将残余的瘴气彻底罩住,那些熔岩精在网中挣扎片刻,便化作点点火星消散了。

瘴气散尽处,露出一条通往冰火谷的黑曜石小径,两侧的岩壁上还留着未熄的火焰,与远处冰川反射的寒光相映成趣。易阳欣儿已变回人形,红裙上沾了些岩浆灰,却被她随手弹开的火斗气烧得干干净净。“前面就是冰火谷的结界了,”她凤眼望向小径尽头,那里浮着一层半冰半火的光晕,“西烨的幼崽们定在结界后等着。”

曦言正用月华斗气修补被瘴气蚀坏的金光大道,白裙拂过黑曜石地面,竟在上面留下一串串银色的足印。“结界上有西烨的冰火斗气,”她指尖的银网收作一缕银丝,轻轻缠上结界光晕,“我们的斗气相融,正好能温和地打开它,免得惊了幼崽。”

朴水闵忽然看见小径旁的岩缝里,开着几朵紫色的小花——那是被帝俊的雷霆斗气惊醒的焰山紫堇,花瓣上还沾着雷光。她悄悄摘下一朵别在鬓边,熹黄色的宫装与紫色花瓣相衬,竟显得格外鲜活。远处的结界后传来细碎的呜咽声,像是幼崽们在好奇地窥探,而易阳皇室的身影,正踏着黑曜石小径,朝着那片冰与火交织的奇幻土地走去。

冰火谷的结界在三股斗气相触时泛起涟漪,半冰半火的光晕如水波般退开,露出里面白茫茫的冰原与赤红色的地热泉交织的奇景。西烨已带着几只毛茸茸的幼崽候在结界内,冰火麒麟的独角在晨光中泛着蓝红双色的光,看见帝俊一行人,忙低头行礼:“陛下,两位殿下,幼崽们已等了许久。”

最前头的那只幼崽忽然挣脱西烨的爪,摇摇晃晃地朝易阳欣儿跑来,浑身的绒毛一半雪白一半赤红,跑到近前才发现它的小蹄子还沾着地热泉的火星。易阳欣儿见状轻笑,火翅收拢时带起一阵暖风,将幼崽身上的火星吹成金色的光点:“这小家伙倒不怕生,”她凤眼弯起,方唇轻启时,指尖凝出一缕温和的赤火斗气,在幼崽头顶绕了个圈,“比你父亲当年胆大多了。”那斗气落在幼崽身上,竟让它的红毛愈发鲜亮,忍不住蹭了蹭她的裙角。

曦言正蹲下身打量另一只缩在西烨身后的幼崽,那小家伙浑身雪白,只有尾尖带着点红,看见她的白裙,忽然小心翼翼地探出爪子。乳名苒苒的她眼中泛起柔和的光,指尖的月华斗气化作一只银白鼠,在幼崽面前蹦跳了两下。“别怕,”她声音轻得像落雪,“这是给你的见面礼。”银白鼠忽然钻进幼崽的绒毛里,那小家伙顿时抖了抖耳朵,眼里的怯意消散了大半。

朴水闵跟着曦言走进冰原,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的冰晶,竟在冰面上留下一串黄花鱼形状的浅痕。她看见地热泉边的岩石上结着半冰半火的晶簇,忙从袖中取出玉盒:“苒苒殿下,这晶簇里既有寒气又有火气,正好用来装您的月华斗气。”说话间,她小心地摘下一小块晶簇,里面立刻渗出点点白汽,与她裙角的黄花鱼图腾相呼应。

帝俊走到冰原中央的巨石前,那里刻着冰火麒麟族的古老图腾。他抬手按在图腾上,骄阳斗气与雷霆斗气同时涌入,石上的纹路顿时亮起,赤金色的光芒顺着纹路漫向整个冰原,那些地热泉的温度竟随之升高了几分,冒出的蒸汽在阳光下凝成一道道彩虹。“西烨,”他收回手,褐金深瞳望向远处的冰川,“将幼崽们带到这里来,赐福需借图腾之力。”

易阳欣儿已让端怀取出炼丹炉,正将从焰山带来的火髓与曦言寻来的万年冰晶放入炉中。赤火斗气与月华斗气在炉中交织,竟炼出一颗颗半红半白的丹丸,丹丸表面还流转着淡淡的雷光——那是帝俊方才无意间注入的雷霆斗气。“这冰晶火髓丹比预想的更精纯,”她拿起一颗丹丸细看,凤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给幼崽们服下,既能抵御冰火谷的寒气,又能滋养火属性灵力。”

曦言接过丹丸,转身时看见朴水闵正逗着那只雪白幼崽,小家伙已敢用爪子去碰她手中的星露玉壶,壶里的星露溅出几滴,落在冰面上,竟长出几株银色的小草。“这些草是月华与星露所化,”她轻声道,指尖拂过草叶,那些小草便开出细碎的白花,“留在冰火谷,正好给幼崽们当零食。”

幼崽们在西烨的引导下围拢到巨石旁,帝俊指尖的骄阳斗气忽然化作一只巨大的金乌虚影,在冰原上空盘旋一周,金色的羽毛如雨般落下,每一片落在幼崽身上,都化作一道浅金色的印记。“此印记能护你们平安成长,”他沉声道,褐金深瞳里映着幼崽们好奇的眼神,“待成年时,便可凭印记调用冰火谷的地脉灵气。”

易阳欣儿与曦言也依次上前,将冰晶火髓丹喂给幼崽,赤火斗气与月华斗气在幼崽体内交融,那些金色印记顿时亮了起来,与它们身上的绒毛相映成趣。朴水闵看着幼崽们互相蹭着玩耍,忽然发现自己裙角的黄花鱼图腾竟与地热泉里的灵鱼产生了共鸣,那些灵鱼跳出水面,在空中摆成鱼群的形状,像是在为这场赐福助兴。远处的冰川反射着金乌虚影的光芒,地热泉的蒸汽里藏着赤火与月华的气息,冰火谷的奇幻晨光,正随着这场赐福渐渐铺展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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