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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4 皇都伽诺城

伽诺城的紫宸殿上,帝俊金冠映日,正听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奏报南疆火种异动,阶下曦言公主苒苒怀中玉兔不安地蹭着她的衣袖,丫环朴水闵捧上冰镇的玉露,殿外日光与月华竟奇异地交辉一瞬。

伽诺城紫宸殿外,帝俊指尖凝出金日虚影,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天后羲和)掌中火莲与曦言公主苒苒(月神嫦曦)袖间银月交相辉映,丫环朴水闵捧来的灵泉竟在光影中生出星子,随斗气流转闪烁。

伽诺城的望星台上,帝俊以太阳斗气引燃天际流火,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挥手令火雨化作金箔铺就星路,月神嫦曦(曦言公主苒苒)摘下鬓边银月钗轻抛,竟引得月华凝成玉阶,丫环朴水闵捧着的琉璃盏中,斗气激荡出的光纹正顺着阶石漫向云端。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大气层时,伽诺城的紫宸殿正浮在离地千丈的流云之上。殿顶覆着十万片紫金瓦,每一片都嵌着会呼吸的太阳晶石,此刻被宇宙射线一照,竟流淌出融化的黄金般的光泽,顺着雕花螭龙柱蜿蜒而下,在金砖铺就的地面织成密不透风的光网。

帝俊端坐在九层白玉阶上的龙椅里,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时,绣着的金乌图腾似要振翅飞出——那鸟首嵌着鸽血红宝石,尾羽缀满星屑般的碎钻,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衣料上的暗纹突然亮起,将他189厘米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他左手搭在扶手上,褐金深瞳里翻涌着雷电,目光扫过殿下时,连空气都似在震颤,唯有樱唇紧抿时那抹霸道,泄露出几分不耐。

“南疆的火种异动,已扰了三界星轨七日。”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立于阶下左侧,红裙如燃着的岩浆,裙摆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正吞吐着细碎火花。她169厘米的身姿比殿中玉柱更显挺拔,金冠下的凤眼斜挑,方唇轻启时,声音裹着灼人的热浪:“昨日弄玉去查,说那火种里竟掺了极寒之气,与我的火媚术相斥。”说罢抬手抚过耳后,火翅虚影在肩后一闪,带起的热风让殿角青铜灯台的火焰猛地窜高半尺。

阶下右侧的曦言公主苒苒闻言,怀中玉兔突然支起耳朵,三瓣嘴蹭着她雪白衣袖上绣的银月。她167厘米的身形裹在流云般的白裙里,颈间挂着的珍珠串随呼吸轻晃,每一颗都映着殿顶的光,倒比她本真图腾白鼠更显温润。乳名被唤惯了,此刻听见异动,她睫毛颤了颤,声音轻得像月华落地:“极寒之气?莫非是南极冰岛那边的冰魄跑了?”话未说完,指尖已凝出一缕银辉,在掌心转了个圈,化作半轮新月。

朴水闵站在苒苒身后半步,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沾了些殿外带来的晨露,被殿内热气一蒸,竟腾起细碎的水雾。她垂着眼,将冰镇玉露的托盘举得更稳些,目光落在托盘里那只琉璃盏上——盏中玉露泛着蓝光,水面浮着的冰珠正随着易阳欣儿说话时散出的火气,一点点化作白汽,倒像她本真图腾黄花鱼吐的泡泡。

帝俊喉间发出一声低笑,声音里裹着雷电的轰鸣:“冰魄?”他指尖突然弹出一道紫电,落在阶前铜鹤香炉上,瞬间燃起青蓝色火焰,“西烨的冰火麒麟血都镇不住的东西,怎会自己跑出来。”

易阳欣儿凤眼微眯,火翅虚影又亮了亮:“依我看,是有人想借寒气化掉火种里的太阳精元。”她向前半步,红裙扫过地面时,光网竟被烫出几个转瞬即逝的黑斑,“我已让端怀带三百神火卫去围堵,只是……”

“只是那寒气里,有月神的气息。”苒苒突然开口,怀中玉兔“噗”地跳下地,追着自己的影子绕圈。她抬手按住鬓边银钗,声音里添了几分惶惑:“方才它蹭我衣袖时,我摸到它毛里沾了星尘,那星尘的味道,和广寒宫的桂树落屑一样。”

朴水闵这时才敢抬眼,小声接话:“公主,今早去寒沁阁取冰时,奴婢见孤茗宫的琉璃瓦上,结了层带月牙纹的霜。”

帝俊猛地起身,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突然展翅,殿顶的太阳晶石齐齐爆发出刺目强光。他褐金瞳孔里的雷电翻涌得更急,却在看向苒苒时,硬生生敛了三分戾气:“你既觉熟悉,便随我去一趟南极冰岛。”又转向易阳欣儿,“你留在此地,稳住火种,若有异动,以雷鸣掌通知。”

易阳欣儿望着帝俊转身时玄衣带起的风,火翅虚影慢慢敛去,方唇抿出一丝冷笑:“去吧,只是别让某些人的月华中,掺了不该有的私心。”

苒苒指尖的新月突然晃了晃,她低头抚过衣袖上被玉兔蹭乱的银线,轻声道:“我只查寒气来源。”说罢抱起蹦回怀中的玉兔,跟着帝俊向外走去,朴水闵连忙端着托盘跟上,琉璃盏里的玉露这时竟映出两道影子——一道裹着日光,一道缠着月华,在光网之上慢慢交叠。

紫宸殿外的白玉广场上,宇宙纪年的风卷着星尘掠过,将殿顶垂落的鎏金锁链吹得轻响。帝俊立于九层丹陛之侧,紫金玄衣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微抬时,指尖已凝出轮金日虚影——那金乌图腾在光华中活了过来,三足踏碎虚空,翅尖扫过之处,连空气都泛起熔金般的涟漪。他褐金深瞳半眯,望着广场中央渐生的气旋,樱唇噙着几分漠然,似在掂量这异动背后藏着的力量。

易阳欣儿的红裙恰在此时旋起,如同一朵骤然绽放的火莲。她站在丹陛左侧,金冠上的红宝石与火翅虚影交相辉映,169厘米的身姿挺得笔直,凤眼扫过广场时,带着惯有的睥睨。“不过是些借星轨作乱的小妖。”她方唇轻启,掌心已腾起真火源力,那团火莲竟在她指尖开出九瓣,每一瓣都嵌着烈焰独角兽的虚影,“端怀说东边星轨偏了三度,想来是冲着火种来的。”说罢屈指一弹,火莲化作道赤虹,撞向气旋中心,却在触到那片虚空时,被生生弹回半尺。

“不是妖。”苒苒的声音从丹陛右侧传来,她白裙上的银月刺绣正随着呼吸微光,167厘米的身形比易阳欣儿更显纤细,怀中玉兔不知何时跳上肩头,正用三瓣嘴蹭她鬓边的银钗。她抬手拢了拢袖摆,袖间突然浮起轮银月,清辉漫出时,竟在广场地面织出张星图。“这是月魄石的气息。”她垂眸抚过袖间月华,睫毛颤了颤,“广寒宫的桂树去年落了枝枯桠,当时便觉那木头里裹着股邪劲。”话音未落,银月已化作道流光,与火莲在气旋中相撞,刹那间,金红与银白的光晕炸开,竟在半空凝成道七彩光桥。

朴水闵恰在此时端着灵泉赶到,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沾了些草屑,显是来得匆忙。她站在苒苒身后,将托盘举得稳稳的,目光落在那盏灵泉上——琉璃盏里的泉水本是清澈,此刻被金月与银月的光晕一照,竟咕嘟咕嘟冒起星子般的泡泡,每颗泡泡里都浮着个极小的黄花鱼虚影,顺着斗气流转的方向,在光桥边缘游走。“公主,”她小声开口,指尖无意识绞着裙摆,“方才去取泉水时,见孤茗宫的井水在打转,像被什么东西吸着似的。”

帝俊突然低笑一声,声音里裹着雷鸣般的震颤。他抬手召来雷锋剑,剑身嗡鸣时,雷电顺着剑刃缠上光桥:“西烨的冰火麒麟血能克月魄,秦弘基的鹰隼族又最擅追踪星轨,倒省了些功夫。”他瞥向易阳欣儿,褐金瞳孔里添了丝嘲弄,“你的火媚术对这等死物没用,不如让弄玉去调些雷火符来。”

易阳欣儿火翅猛地一振,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突然昂首:“我的火源力能焚尽三界邪祟,岂需借雷火符?”她向前一步,火莲再次腾起,这次竟带着刺目的电火,“倒是苒苒你,总护着那些月亮边的东西,小心哪天被反噬。”

苒苒没接话,只是指尖银月又亮了几分。她望着光桥尽头渐渐清晰的黑影,肩头玉兔突然炸了毛,她便知自己猜得没错。“那枯桠被人炼过了。”她轻声道,袖间月华突然暴涨,“朴水闵,把灵泉倒在光桥上。”

朴水闵依言倾盏,灵泉落地的瞬间,那些星子泡泡突然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水箭,齐齐射向黑影。帝俊见状扬眉,雷锋剑上的雷电骤然加粗,与火莲、银月一同裹向那片虚空,紫宸殿顶的太阳晶石受此感召,竟齐齐射出光柱,将整个广场照得如同白昼。

光桥尽头的黑影被水箭、雷电与双生光华裹住时,突然发出细碎的裂响,像是有无数冰晶在其中碎裂。帝俊雷锋剑上的紫电骤然收紧,褐金深瞳里映出那团黑影渐渐显形——竟是段枯槁的桂木,树皮上布满诡异的暗红纹路,每道纹路里都嵌着闪烁的星子,与广场地砖上的太阳图腾形成诡异的对峙。他樱唇微勾,指尖金日虚影突然胀大,将桂木周遭的寒气逼退三尺:“罗兰奥的星轨推演果然没错,是有人用月魄石养着这截枯木,想借星轨交汇时偷换火种本源。”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展开半幅,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发出低沉的咆哮。她望着那截桂木,凤眼眯起时,双瞳突然泛起魅惑的红光:“区区死物也敢作祟。”火莲在她掌心再次绽放,这次竟带着噼啪作响的电火,“弄玉,把雷火符呈上来。”话音未落,身侧的弄玉已捧着个乌木盒上前,盒中黄符被火莲的热气一熏,竟自行燃起来,化作道道火纹缠向桂木。

“别烧。”苒苒突然抬手,袖间银月清辉暴涨,将火纹拦在半尺之外。她白裙上的银月刺绣此刻亮得惊人,肩头玉兔跳下地,围着桂木转了三圈,三瓣嘴不断翕动,像是在传递什么讯息。“这木头里裹着只月精。”她垂眸抚过袖间月华,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忍,“去年广寒宫落雪时,我见过它在桂树上筑巢,是只通了灵性的月兔。”说罢指尖凝出缕银线,轻轻缠上桂木,那暗红纹路竟在银线下慢慢褪色,露出内里一点微弱的白光。

朴水闵站在苒苒身后,见灵泉倒过的地方生出层薄冰,冰面上浮着的黄花鱼虚影正围着白光打转。她忍不住小声道:“公主,这月精好像在发抖。”说着从袖中摸出块碎冰——那是今早从寒沁阁带的,此刻被她捏在手里,竟慢慢化作道细流,顺着银线淌向桂木。

帝俊收了雷锋剑,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渐渐敛了光华。他看着那点白光在银线与水流的包裹下慢慢舒展,褐金瞳孔里的戾气淡了些:“西烨在南极冰岛养的冰蚕,正好能解这月魄石的邪劲。”他转向易阳欣儿,语气里少了几分霸道,“火符暂且收着,若真是被人胁迫,倒不必赶尽杀绝。”

易阳欣儿哼了声,火莲却已敛去锋芒,只余下淡淡的红光在掌心流转。“算它运气好。”她方唇撇了撇,目光扫过那截桂木时,却没再出手,“端怀,去冰岛传信,让西烨带十只冰蚕过来。”说罢转身看向广场东侧,那里的星轨正慢慢归位,只是残留的斗气仍在空气中打着旋,将殿顶垂落的鎏金锁链震得叮当作响。

苒苒这时已蹲下身,指尖轻轻触到那点白光。桂木的裂纹里,果然探出只极小的月兔脑袋,浑身雪白,唯有眼睛是浅紫色的,正怯生生地望着她。她忍不住笑了笑,袖间银月再次亮起,在桂木周围织成个透明的结界:“别怕,等冰蚕来了,你就能出来了。”

朴水闵见那月兔朝自己眨了眨眼,忙把剩下的半块碎冰也递过去,看着冰屑在结界里化作雾气,心里竟生出几分欢喜。广场上的光桥渐渐淡去,唯有那点白光与流转的斗气交织着,在紫宸殿的阴影里,映出片温柔的光晕。

西烨踏着冰雾赶来时,紫宸殿广场的结界正泛着淡蓝微光。他身侧的冰火麒麟虚影半燃半凝,左爪带起的寒气让地砖结了层薄霜,右爪腾起的火焰却将霜花烤得滋滋作响。“陛下,十只冰蚕都带来了。”他单膝跪地时,怀中玉盒突然轻颤,盒缝里漏出的银丝在日光下闪闪发亮,与苒苒结界的银辉缠成一团。

帝俊抬手示意他起身,紫金玄衣的广袖扫过空气,带起的气流让盒中冰蚕发出细碎的嘶鸣。“解开结界吧。”他褐金深瞳落在那截桂木上,樱唇微启时,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冰蚕把月魄石的邪劲吸干净。”

苒苒依言撤了结界,袖间银月随之淡去,露出内里蜷缩的小月兔。她白裙蹲身时,裙摆上的银月刺绣蹭过结霜的地砖,竟在冰面印出串浅浅的月牙纹。“别怕,它们不会伤你。”她指尖轻点,那点白光便壮着胆子探出半截身子,浅紫色的眼珠溜溜转着,望向西烨手中的玉盒。

易阳欣儿站在一旁,红裙被冰雾浸得微微发暗,火翅虚影却亮得更甚。“动作快点。”她方唇撇了撇,凤眼扫过西烨时带了几分不耐,“方才弄玉来报,南边火种又跳了两度,别等邪劲蔓延到主殿。”说罢掌心火莲再次腾起,将周遭寒气逼退三尺,地砖上的霜花遇热消融,竟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水流,顺着砖缝淌向广场边缘。

朴水闵看着那些水流里浮着的黄花鱼虚影,突然发现它们正围着冰蚕吐的银丝打转。“公主你看。”她拉了拉苒苒的衣袖,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了些冰碴,被火莲的热气一烘,化作水珠滴落在地,“它们好像在帮冰蚕引路呢。”

西烨已打开玉盒,十只冰蚕如银丝般窜出,落到桂木上时,暗红纹路顿时像被抽走了力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小月兔在冰蚕的包裹下渐渐舒展,白光越来越亮,竟在半空化作个三尺高的女童,梳着双丫髻,裙摆上缀满银铃,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谢各位。”她怯生生地福了福身,声音比银铃更轻,“是孤茗宫的守阁老怪逼我附在枯木上的,他说……说要借我的月精之气搅乱太阳星轨。”

帝俊闻言,雷锋剑突然嗡鸣出鞘,紫电顺着剑身缠向广场东侧:“秦弘基的鹰隼该到了。”他抬头望向天际,褐金瞳孔里映出个越来越近的黑点,“敢在伽诺城作祟,总得付出点代价。”

易阳欣儿火翅猛地展开,红裙在气流中猎猎作响:“正好让我的火烈鸟练练手。”她方唇勾起抹冷笑,双瞳泛起魅惑红光,“弄玉,去把火烈鸟从龙塔牵来,我倒要看看,是老怪的邪术硬,还是我的真火烈。”

苒苒看着女童裙摆上的银铃随斗气轻晃,突然抬手摘下鬓边银钗,化作串月形项圈:“戴上这个,以后老怪再敢找你,项圈会发光示警。”女童接过项圈时,广场地砖的太阳图腾突然亮起,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天际掠过的鹰隼黑影交织在一处,在光与影的流转里,又一场对峙正悄然酝酿。

秦弘基的鹰隼掠过广场时,双翅带起的罡风将女童裙摆的银铃吹得乱响。那只巨鹰足有丈余宽,翎羽在日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喙尖叼着个挣扎的黑影——正是孤茗宫的守阁老怪,灰袍被鹰爪撕得褴褛,露出来的手腕上缠着圈发黑的月魄石,与桂木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陛下,这老怪藏在广寒宫的桂树洞里,被鹰隼族的哨卫逮了个正着。”秦弘基落地时,鹰隼已将黑影掷在阶前,他单膝叩首,鹰族特有的锐利目光扫过老怪,“搜出他怀里揣着本《蚀日诀》,竟是想借月精之气修炼邪术。”

帝俊垂眸看着那本泛着黑气的古籍,紫金玄衣的广袖突然下压,一股无形的斗气将书页震得哗哗作响。“敢在本帝的地盘动歪心思。”他褐金深瞳里翻涌着雷电,樱唇勾起的弧度带着彻骨的寒意,“罗兰奥,把他带去龙塔最底层的雷火狱,让他尝尝雷霆诀的滋味。”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拍了拍,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对着老怪发出无声咆哮。“可惜了那株桂树。”她方唇轻哼,凤眼瞥向女童,“若不是这小丫头运气好,广寒宫的月精怕是要被他吸得一干二净。”说罢指尖弹出血色火苗,在老怪脚边燃成圈火墙,防止他借机遁逃。

苒苒正给女童理着被风吹乱的丫髻,白裙上的银月刺绣被火墙映得发红。“孤茗宫的寒沁阁藏着许多上古冰纹,”她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女童项圈上的银铃,“他定是用那些冰纹压制了月魄石的反噬,才敢如此放肆。”话音未落,袖间突然飞出片银叶,化作道流光射向孤茗宫的方向,想来是在探查冰纹的异动。

朴水闵看着那道流光消失在天际,熹黄色宫装的裙摆被鹰隼带起的风掀得猎猎作响。她忽然发现地面的水流里,黄花鱼虚影正围着老怪的脚边打转,像是在啄食他掉落的黑气。“公主你看,”她拉了拉苒苒的衣袖,“这些小家伙好像能克邪祟呢。”

女童这时突然怯生生地开口,银铃般的声音里带着感激:“月神姐姐,我能跟着你回广寒宫吗?桂树洞里还有许多没孵化的月精卵,我想守着它们。”苒苒还未答话,帝俊已颔首应允,褐金瞳孔里的戾气渐散:“让朴水闵陪你去,带上西烨的冰蚕,若有残留的邪劲,一并清理干净。”

广场上的火墙渐渐敛去,只余下老怪的闷哼与鹰隼的唳鸣交织。远处的广寒宫方向,苒苒方才射出的银叶正化作漫天星雨,与初升的月华缠成一片,在伽诺城的上空织出张温柔的光网。

望星台是伽诺城最高处,台基由万载玄冰混合太阳晶石砌成,此刻被宇宙射线一照,冰砖泛着冷蓝,晶石淌着熔金,两种光泽在雕花栏杆上缠成螺旋。帝俊立于台中央,紫金玄衣的后摆被高空罡风掀起,绣着的金乌图腾翅尖垂落的流苏,正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扫过地面——那里刻着的北斗七星阵突然亮起,七道光柱直冲天际,将流云燃成流火。他褐金深瞳盯着流火中隐约的星轨断层,樱唇紧抿时,指节因蓄力而泛白,太阳斗气顺着麒麟长臂涌向前方,竟在虚空劈开道丈宽的火河。“东边的天狼星轨偏了半度。”他声音裹着雷鸣,“昨夜罗兰奥推演时,说这断层会引动域外邪风。”

易阳欣儿的红裙在火河旁旋起,如同一朵浴火而生的花。她金冠上的凤凰衔珠流苏扫过肩头,火翅虚影展开时,带起的热浪让台边冰砖滋滋冒白烟。“不过是些没开化的星尘精怪。”她方唇轻启,掌心火莲突然炸开,万千火星窜向火河,落地时竟化作层层金箔,在断层处铺成宽十丈的星路,每片金箔上都印着烈焰独角兽的蹄印,蹄尖朝上,似在驱赶靠近的邪祟。“弄玉刚从龙塔来报,说南极冰岛的冰脉又在震颤,想来是邪风的源头在那边。”她凤眼斜睨着星路尽头的暗影,双瞳泛起淡淡红光,火媚术的气劲已在周身织成无形的网,“倒是你,总爱用太阳斗气硬撼,就不怕伤了星轨本源?”

苒苒正站在台侧,白裙被月华浸得半透明,鬓边银月钗的流苏垂在颈间,随呼吸轻晃。她望着星路与断层的交界处,那里的金箔正被邪风蚀出细孔,忙抬手摘下银钗——那钗头本是半轮弯月,离了发丝竟骤然胀大,清辉漫出时,在金箔旁凝成玉阶,阶面雕着广寒宫的桂树纹,每片叶子都泛着珍珠光。“冰岛的寒沁阁藏着月魄石矿脉。”她指尖抚过玉阶,睫毛垂下时,在眼下投出片浅影,“邪风定是顺着矿脉缝隙钻进来的,用月华封了矿脉,星轨自会归位。”说罢轻踮脚尖,裙角银月刺绣扫过玉阶,竟在阶石上催出串银铃花,花瓣一碰,便溢出能安神的冷香。

朴水闵捧着琉璃盏站在苒苒身后,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了些金箔碎屑,被月华一照,闪闪烁烁如碎星。她低头看向盏中——原本清澈的灵泉此刻浮着层光纹,红的是帝俊的太阳斗气,金的是易阳欣儿的火源力,银的是苒苒的月华,三色纹路正顺着星路与玉阶漫向云端,在断层处织成张光网。“公主,”她声音压得极低,怕惊扰了斗气流转,“这光网好像在吃东西。”果然见网眼处的邪风正被光纹一点点吞噬,化作细小的光点融入网中。

帝俊瞥向那光网,嘴角终于松了些:“兀神医的药圃里有种星叶草,能把邪风炼化成星轨的养料。”他抬手召回部分太阳斗气,火河随之收窄,“西烨带冰蚕去冰岛封矿脉,秦弘基的鹰隼族盯着光网,别让漏网的邪风跑了。”

易阳欣儿的火翅突然扇了扇,红裙上的金箔星路又向外扩了丈许:“我让端怀备了神火符,若光网撑不住,便用符火加固。”她望着云端渐渐清晰的天狼星,凤眼亮了亮,“倒是苒苒你的玉阶,该再凝三层,免得被邪风蚀穿。”

苒苒依言抬手,银钗清辉更盛,玉阶果然向上延伸,与星路在半空交汇。她看着光纹里朴水闵的黄花鱼虚影正追着邪风碎屑跑,忽然笑了,指尖轻点间,月华又在阶边织出圈银栏:“这样,便不怕它们摔下去了。”望星台的风依旧呼啸,只是星路与玉阶上的光纹,已顺着云层漫向更深的宇宙,将那道断层渐渐补全。

光网补全星轨断层的刹那,望星台的玄冰砖突然发出嗡鸣。帝俊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骤然展翅,竟将高空罡风撕成碎片,他麒麟长臂一扬,雷锋剑凭空现于手中,剑刃流转的雷电与天际流火相撞,炸出的星火竟在星路尽头凝成座三足金乌雕像。“这雕像能镇住星轨百年。”他褐金深瞳扫过雕像底座,那里正渗出缕缕紫气,与太阳斗气缠成螺旋,“只是冰岛的月魄石矿脉需日夜看守,西烨性子躁,怕是盯不住。”

易阳欣儿的红裙被紫气拂过,火翅虚影染上层淡紫,她方唇轻撇,指尖火莲突然化作只赤炼蛇,顺着金箔星路游向雕像,蛇鳞擦过金箔时,竟在独角兽蹄印旁烙下串火纹。“让弄玉去守。”她凤眼斜挑,双瞳的魅惑红光里掺了丝认真,“她的控火术能与月魄石相生,前日在寒沁阁,她还能用火种在冰砖上刻阵法。”说罢抬手召来端怀,红裙下摆扫过台边栏杆,带起的火星落在玄冰上,竟烧出个小巧的火符。

苒苒正俯身细看玉阶上的银铃花,白裙沾了些花瓣上的冷露,鬓边新换的银月钗比先前更亮。她指尖轻触花瓣,那花便化作道银线,顺着玉阶漫向云端,在那里织出个半透明的月亮结界。“我让朴水闵跟着弄玉去。”她声音轻得像月华落地,“水闵的黄花鱼图腾能感知矿脉异动,上次孤茗宫的井水打转,便是她先发现的。”肩头玉兔突然跳下地,三瓣嘴叼着她的裙角往星路拽,似在提醒有新的异动。

朴水闵捧着琉璃盏上前,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了些银铃花的冷露,盏中光纹此刻已漫过云端,在结界里凝成个小小的黄花鱼虚影,正围着月亮结界吐泡泡。“奴婢定会看好矿脉。”她垂眸时,余光瞥见玉阶缝隙里渗出些黑气,忙提醒,“公主,这玉阶好像被邪风蚀出细缝了。”

帝俊闻言,雷锋剑突然指向玉阶,雷电顺着剑刃淌下,将细缝里的黑气烧得吱吱作响。“无妨。”他樱唇微勾,紫气与太阳斗气再次涌出台面,在玉阶外凝成层金罩,“这金罩与雕像相连,邪风再强也蚀不透。”话音未落,天际突然掠过道银影,竟是广寒宫的桂树精,它捧着个玉盒落在台边,盒中盛着的桂花正散发着与银铃花相似的冷香。

“月神姐姐,这是新摘的桂花,能加固结界。”桂树精的声音带着树叶的沙沙声,苒苒接过玉盒时,白裙上的银月刺绣突然亮起,与桂花冷香缠成团,顺着玉阶漫向云端。望星台的风渐渐平息,唯有金乌雕像的啼鸣与结界的嗡鸣交织,在伽诺城的夜空里荡出层层涟漪。

桂树精带来的冷香漫过望星台时,玉阶上的银铃花突然齐齐绽放,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玄冰砖上砸出细小的坑——那坑中竟涌出淡金色的泉水,顺着砖缝漫向星路,与金箔上的火纹缠成螺旋。帝俊低头看着那泉水,紫金玄衣的广袖轻挥,泉水便化作道细线,缠上雷锋剑的剑柄,剑刃的雷电顿时柔和了几分。“是太阳精元。”他褐金深瞳里闪过丝讶异,樱唇微启时,声音里少了几分霸道,“这望星台的地基下,竟藏着未被发现的火种源。”

易阳欣儿的红裙在精元泉水旁旋起,火翅虚影俯下身,似在嗅那泉水的气息。她金冠上的凤凰衔珠流苏垂落,恰好浸入泉水中,流苏上的珍珠竟泛起层红晕。“难怪冰岛的矿脉总不安生。”她方唇勾起抹了然的笑,凤眼扫过星路尽头的金乌雕像,“这精元与月魄石本是相生,被地层压了万载,难免冲撞出戾气。”说罢指尖弹出三簇火苗,落在泉水与星路的交界处,火苗落地即化作三只火烈鸟,展翅时带起的气流让精元泉水泛起涟漪,每圈涟漪里都浮着个小小的烈焰独角兽虚影。

苒苒正用银月钗拨弄泉水,白裙的裙摆沾了些金色水痕,倒比银月刺绣更显亮眼。她忽然发现泉水里游着些透明的小鱼,细看竟是朴水闵的黄花鱼图腾所化,正顺着水流往玉阶上游。“这些小家伙能引精元入玉阶。”她睫毛颤了颤,声音里带着欣喜,“让它们把精元送到云端结界,便能补全月魄石的缺损。”说罢摘下鬓边银钗,在泉水中轻轻搅动,银辉漫出时,那些透明小鱼突然染上银光,游得愈发欢快。

朴水闵捧着琉璃盏,见盏中光纹与泉水中的精元相触,竟生出些金色的星子,正顺着她的指尖往玉阶爬。“公主,它们好像认得路呢。”她熹黄色宫装的袖口被泉水打湿,贴在小臂上,露出腕间串着的小贝壳——那是从无尽海带来的,此刻竟也跟着发光,与黄花鱼虚影呼应着。

帝俊望着那些往云端游去的银鱼,忽然抬手召来罗兰奥的星盘,紫金玄衣的后摆被精元泉水的热气烘得微微发亮。“把星盘嵌进金乌雕像的底座。”他指了指星盘上跳动的星轨图,“让精元与星轨相连,以后便不用再担心断层了。”话音未落,天际突然滚过声闷雷,却是秦弘基的鹰隼带着西烨的冰蚕赶来,鹰隼的翎羽上沾着南极的冰碴,与望星台的热气相遇,化作漫天细雪,落在精元泉水里,竟融出串冰晶般的气泡。

鹰隼带来的细雪落在精元泉水里,竟与金色涟漪撞出七彩光晕。西烨踏着冰雾落在望星台边缘,冰火麒麟虚影左爪按向地面,玄冰砖上顿时蔓延出蛛网般的冰纹,将泉水圈在中央;右爪扬起的火焰则在冰纹边缘燃成火环,与易阳欣儿的火烈鸟遥相呼应。“陛下,南极矿脉的月魄石已用冰蚕封好。”他单膝跪地时,怀中玉盒渗出的寒气让周遭星子都凝了霜,“只是矿脉深处有异动,似有上古冰螭在撞岩层。”

帝俊指尖轻叩栏杆,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随动作泛起红光,将冰纹上的霜气蒸腾成白雾。“冰螭?”他褐金深瞳里闪过丝锐光,樱唇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玩味,“万年前被封印在冰岛地心的老东西,倒敢趁乱醒过来。”雷锋剑突然在掌心嗡鸣,剑刃雷电窜起丈高,与天际流火连成一线,“秦弘基,带鹰隼族去地心看看,不必硬拼,探清它的目的即可。”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火环中舒展,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与冰螭的虚影在半空对峙,她方唇轻启时,双瞳的魅惑红光染上冷意:“冰螭的内丹能淬灭火种,若是被它撞破矿脉,之前的星路怕是白铺了。”她抬手召来弄玉,火莲在指尖凝成枚火符,“你带神火卫去冰岛外围布阵,用‘焚天诀’把矿脉罩住,冰螭怕这招。”

苒苒正用银月钗搅动泉水,白裙裙摆扫过冰纹时,竟在上面印出串月牙形的光痕,将冰螭虚影逼退半尺。她望着泉水里愈发活跃的黄花鱼虚影,忽然轻笑出声:“水闵的图腾或许能派上用场。”银月钗在水面一点,那些透明小鱼便顺着泉眼往下钻,“让它们跟着秦弘基去地心,冰螭在水里的动作瞒不过黄花鱼。”

朴水闵闻言,忙将琉璃盏放在栏杆上,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着泉水,竟在台面上画出条细小的水线,顺着冰纹往星路延伸。“奴婢这就去嘱咐它们。”她指尖轻点水线,那些黄花鱼虚影便在水中摆了摆尾,似在领命。盏中光纹此刻已漫过云端,在结界上织出张细密的网,将冰螭散出的戾气一点点过滤成星尘。

望星台的风突然转向,带着冰岛的寒气与精元的暖意交织成旋,金乌雕像的啼鸣穿透云层,与冰螭在地心的低吼遥相呼应。苒苒望着泉水里渐渐清晰的地心图景,银月钗上的流苏轻轻晃动:“它好像不是想逃出来,是在……守护什么?”话音未落,泉水突然泛起巨浪,将众人的影子在台面上拉得忽长忽短,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搅动着更深层的秘密。

泉水巨浪翻涌间,竟浮出块半透明的冰晶,内里裹着团淡紫色的光——那光纹与苒苒银月钗的纹路如出一辙,在精元泉水里轻轻搏动,像颗沉睡的心脏。西烨的冰火麒麟虚影突然焦躁地踱步,左爪的寒气让冰晶表面结了层白霜,右爪的火焰却未能融化分毫。“这是月神本源的气息。”他盯着冰晶喃喃道,冰蓝色的瞳孔里映出光纹的流转,“冰螭怕是在守着这个。”

帝俊抬手按住躁动的雷锋剑,紫金玄衣的广袖垂下,遮住了麒麟长臂上暴起的青筋。他褐金深瞳紧锁冰晶,樱唇紧抿时,太阳斗气顺着指尖漫向泉水,在冰晶外围织成层金网:“万年前封印冰螭时,并未发现此物。”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藏着丝探究,“苒苒,你感应得出这光纹的来历么?”

苒苒已蹲下身,白裙的裙摆浸在微凉的泉水里,鬓边银月钗自发震颤,与冰晶里的光纹共鸣。她指尖轻触冰晶表面,那里的白霜便化作银雾,露出内里更清晰的纹路——竟与广寒宫桂树的年轮完全吻合。“是桂树的本源灵核。”她睫毛上沾了些水汽,声音里带着恍然,“当年广寒宫迁址时,老桂树自愿留在冰岛镇守矿脉,这灵核定是它的精元所化。”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火环中收了半幅,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望着冰晶,眼神竟柔和了些。她方唇轻启,掌心火莲化作只小火鸟,落在冰晶旁的金网上,翅膀扇动的热气让泉水泛起细碎的金泡:“难怪冰螭不逃,是在护着灵核不被邪风侵蚀。”凤眼瞥向星路尽头的金乌雕像,“弄玉的阵法该加层护罩,别让灵核再受惊扰。”

朴水闵看着琉璃盏中光纹与灵核相触,生出的星子正顺着玉阶往云端飘,忙道:“公主,黄花鱼虚影传回消息,地心深处还有许多这样的冰晶,都被冰螭圈在冰茧里呢。”熹黄色宫装的裙摆被泉水溅湿,贴在脚踝上,却不妨碍她盯着那些星子笑,“它们说冰螭的尾巴总绕着冰茧转,像在哄孩子似的。”

帝俊闻言低笑一声,金网突然收紧,将冰晶轻轻托起。“看来是我们误会它了。”他抬手让冰晶悬浮在星路与玉阶的交汇处,太阳斗气与月华在那里缠成道光柱,“罗兰奥,把这些冰晶的位置标在星盘上,以后列为禁地。”雷锋剑归鞘的轻响里,天际流火与月华再次交辉,将望星台的光影映得愈发奇幻,仿佛整个宇宙的秘密,都藏在这泉水与光纹的流转里。

悬浮的冰晶在光柱中渐渐舒展,淡紫色光纹漫出时,望星台的玄冰砖突然渗出缕缕银丝,与金乌雕像的啼鸣共振。秦弘基的鹰隼衔着片冰螭鳞甲归来,鳞甲上的纹路在日光下流转,竟与冰晶光纹组成完整的阵法。“陛下,冰螭说这些灵核每千年需月华滋养一次,否则会自行枯萎。”他单膝跪地,鹰爪形的护腕映着光柱,“它还说,万年前曾受桂树精所托,若遇月神血脉,便将这‘锁月阵’交出。”

帝俊指尖划过鳞甲,紫金玄衣的广袖带起的气流让阵法纹路亮起,褐金深瞳里映出流转的光纹:“倒是只守信的老东西。”他樱唇微勾,太阳斗气顺着麒麟长臂注入阵法,那些银丝便如活物般攀向玉阶,“苒苒,这阵法需月神本源催动,以后便由你掌管。”

苒苒正用银月钗轻触冰晶,白裙上的银月刺绣与光纹相融,竟在裙摆上绽开朵冰桂。她抬头时,睫毛上的水汽凝成细小的冰晶,声音轻得像落雪:“我让广寒宫的桂树精每月来此值守。”银月钗在掌心转了个圈,化作道银线缠上鳞甲,“只是这阵法与地心相连,怕是要劳烦西烨的冰蚕帮忙稳固。”

易阳欣儿的火翅突然拍了拍,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对着阵法低鸣,她方唇撇了撇,指尖火莲化作枚火印,盖在鳞甲背面:“我这‘焚天印’能防邪祟靠近,与锁月阵正好相辅相成。”凤眼扫过星路尽头的云端,那里的结界正泛着淡金光晕,“弄玉已在冰岛外围布好火阵,就算有不开眼的精怪闯来,也讨不到好。”

朴水闵捧着的琉璃盏中,光纹此刻已与阵法完全相连,盏底浮出个小小的白鼠虚影——正是苒苒的本真图腾,正与黄花鱼虚影一同绕着光纹打转。“公主你看,它们在玩呢。”她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着阵法溢出的银丝,那些银丝竟顺着袖口往上爬,在她腕间织成个小巧的月形环,“这环子凉凉的,好像能听见地心的声音。”

望星台的风突然变得温润,带着广寒宫的桂香与冰岛的寒气,在光柱周围织成个巨大的光茧。冰晶里的光纹与星路、玉阶连成一片,将伽诺城的轮廓映得愈发清晰。帝俊望着远处渐渐归位的星轨,雷锋剑在鞘中发出满足的轻鸣,仿佛整个宇宙的呼吸,都与这望星台上的光影同频共振。

光茧外层突然泛起虹光,将望星台的玄冰砖照得五光十色。兀神医背着药篓踏光而来,篓中星叶草的叶片上还沾着药圃的晨露,与光茧一碰,竟化作点点绿光融入其中。“陛下,这光茧裹着三界灵气,正好用来培育新采的星核种。”他刺猬般的尖刺上挂着几株发光的灵草,说话时尖刺轻颤,“前日在雷火狱附近发现的,说是能让枯萎的灵核重焕生机。”

帝俊抬手让光茧让出条缝隙,紫金玄衣的广袖拂过星核种,那些种子便如遇春雨般涨大,在精元泉水里扎下细如发丝的根须。“种在玉阶两侧吧。”他褐金深瞳里映着幼苗舒展的嫩芽,樱唇微启时,声音里带了几分难得的柔和,“让它们顺着月华生长,日后便是最好的护阵屏障。”

苒苒已蹲下身梳理幼苗的根须,白裙裙摆扫过地面,将散落的星尘拢成小小的光堆。她银月钗上的流苏垂落在幼苗上,那些嫩芽竟顺着流苏往上爬,在钗头开出细碎的银花。“它们好像很喜欢月华。”她指尖轻弹,袖间飞出片桂叶,落在幼苗旁化作个小小的月神虚影,正弯腰给幼苗浇水,“这样就算桂树精不在,也有人照看它们了。”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光茧旁扇动,红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对着幼苗低嘶,似在提醒它们莫要靠近火源。她方唇轻启,掌心腾起簇温和的火苗,在幼苗周围织成个火圈——那火苗竟不灼人,反倒让嫩芽长得更欢实了。“这是我用本源火炼的‘暖灵焰’,能催它们长快点。”凤眼瞥向泉水里游弋的白鼠与黄花鱼虚影,“倒是这两个小家伙,围着幼苗转个不停,莫不是想偷吃?”

朴水闵忙将琉璃盏往旁边挪了挪,熹黄色宫装的裙摆压住正往幼苗爬的虚影,急道:“它们只是好奇!”话音未落,盏中光纹突然暴涨,将两个虚影裹成光球,抛向光茧外层——那里竟慢慢凝出块琉璃壁,将光球嵌在其中,化作两枚活灵活现的图腾纹。

望星台的光茧这时渐渐变得透明,露出内里交织生长的星核苗与灵核冰晶。远处的星轨已完全归位,天狼星的光芒透过光茧落在幼苗上,让每片新叶都缀满星屑。帝俊望着这方小小的天地,雷锋杖突然自腰间飞出,杖头的雷纹与光茧共鸣,在半空炸出朵巨大的金乌花,花瓣飘落时,竟在伽诺城的上空织成张守护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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