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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5 超跑宝马小轿车

帝俊乘宝马超跑巡弋天际,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执金乌灯引路,月神曦言(苒苒)携玉兔相随,丫环朴水闵捧琼浆侍立侧畔,一行自东海扶桑至西山桂树,一路星辉与日华交辉,惹得星官驻足遥望。

帝俊驾宝马超跑于九霄驰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以赤焰为引,月神曦言(苒苒)携清辉相伴,丫环朴水闵捧玉壶随侧,行至星河交汇处,帝俊驻车摘星为戏,惹得羲和笑掷金乌,苒苒轻摇银蟾,朴水闵忙以壶承落星,一时流光满途,仙乐自鸣。

玉卓公帝俊驱宝马超跑碾过晨雾,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执赤轮缀于车侧,月神嫦曦(苒苒)携玉兔踞于车尾,丫环朴水闵捧着盛满甘露的玉盏侍立,行至云海深处,帝俊骤停车驾,摘下车前悬着的金乌流苏抛向曦和,惹得她以火绫轻卷相戏,苒苒忙唤玉兔衔来月桂枝调停,朴水闵趁机将甘露洒向车辙,转瞬便有霞光从湿润处绽出,织成半道虹桥。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焰星斗罗大陆的晨昏线时,太阳神殿的紫金穹顶正淌着熔金般的光。帝俊立于卧龙大殿的丹陛之上,189厘米的身躯裹在绣着九只金乌的紫金玄衣里,麒麟纹的长臂搭在鎏金栏上,褐金深瞳里翻涌着恒星内核的炽烈。他指尖叩了叩栏柱,雷鸣掌的余韵让殿角铜鹤轻颤:“欣儿,今日巡弋换条路线。”

红影自殿后翩跹而出,易阳欣儿的火翅在晨光里舒展成半透明的霞,169厘米的身姿裹着绯色鲛绡,金冠上的赤玉随着步伐轻晃。她凤眼微挑,方唇噙着笑意,火媚术的光晕在眼尾流转:“玉卓公是想绕去寒沁阁?”说话时指尖凝出一簇金乌灯,火苗落地化作半人高的灯奴,捧着灯座躬身候着。

侧殿的珠帘突然叮咚作响,曦言公主提着白裙下摆走出,167厘米的身影衬得殿内烛火都柔和了几分。白裙上用月光绣的玉兔正啃着桂枝,她乳名苒苒的软糯气还沾在眉梢,却已端出月神嫦曦的清冷:“听闻南极冰岛的冰棱开了,想去采些做冰盏。”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宫装的裙摆扫过地砖,捧着的玉壶里琼浆晃出细碎的光,163厘米的身子微微前倾:“公主,奴婢备了暖炉。”

帝俊忽然笑了,霸道的樱唇弯出少见的弧度,转身走向殿外——那辆宝马超跑正泊在白玉广场,车身流转着极光般的虹彩,轮毂转动时带起细碎的雷纹。他伸手抚过车头金乌造型的徽记,雷锋剑的器灵在鞘中轻鸣:“正好,让你们见识下雷霆诀的速度。”

车辙碾过扶桑树梢时,东海的晨雾正被金乌灯烧得滋滋作响。易阳欣儿坐在副驾,火翅偶尔扫过车窗,将掠过的流火拢成珠帘:“当年你追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快。”帝俊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玄衣袖口滑下,露出小臂上的麒麟鳞:“那时怕惊了你本体的烈焰独角兽。”

后座传来轻笑声,曦言正逗着怀里的玉兔,白裙裙摆垂到脚垫上,月光般的指尖划过车窗,外头的星辉便顺着指痕凝成霜花:“苒苒记得,父君当年为母君摘星,用雷神腿踢落了三颗二等星。”朴水闵忙把琼浆倒在玉盏里递过去,黄花鱼图腾在领口若隐若现:“公主慢些喝,仔细呛着。”

超跑突然失重般腾空,原来已冲上西山桂树的树梢。帝俊猛打方向盘,车身在枝桠间旋出金色光轨,雷锋杖从储物格里飞出,杖端雷霆劈碎了挡路的云团。易阳欣儿的火翅猛地张开护住后座,凤眼一厉:“帝俊!苒苒还抱着玉兔!”

曦言却忽然按住她的肩,白裙上的月光纹路亮起:“母君看那边。”众人望去,南极冰岛的冰棱正顺着车辙的方向蔓延,每一根都冻着流转的星辉。帝俊踩下刹车,超跑悬在半空,他转头看向曦言,褐金瞳孔里映着她的白裙:“想要哪根?”

朴水闵突然指着远处:“看!冰棱上开了星花!”易阳欣儿已推门跃下,火翅扫过冰面,星花遇热便化作流萤,她回头朝车里笑:“来追我?”帝俊扬眉,正欲发动车子,却见曦言抱着玉兔从后座探身,月光在她颊边凝成淡银的靥:“父君,慢些,别惊了冰下的鱼。”

金乌灯的光漫过冰棱,宝马超跑的引擎声混着琼浆晃动的轻响,在宇宙纪年的光晕里漾开。星官们在云层后探头,看见那抹紫金玄衣的身影正弯腰,为白裙公主折下一根缀着星花的冰棱,而红裙的火羲公主正用火苗在冰面上画着歪扭的笑脸,熹黄色的身影忙着用玉壶接住融化的冰水——虹彩车辙尽头,雷纹与月光正缠成半道环宇的光带。

宝马超跑的轮毂在星河交汇处激起银蓝色的星尘,帝俊踩着刹车的脚微微一松,车身便悬浮在横贯宇宙的光河之上。他抬手解下腰间的雷锋剑,剑穗上的金乌羽毛扫过仪表盘,褐金深瞳里映着亿万星辰的流转,忽然屈指一弹,剑身在掌心转出流光:“欣儿,敢与我赌这星河里最亮的那颗?”

易阳欣儿正用指尖拨弄鬓边的赤玉,火翅在身后舒展成扇形,每一片羽翼的边缘都燃着细碎的电火。她凤眼斜睨着帝俊,方唇勾起时带起一缕火媚术的幻光:“玉卓公若输了,便把你那宝马的鎏金方向盘给我当妆奁。”说话间已从袖中取出金乌灯,灯芯一抖,竟有三只金乌虚影振翅飞出,在星河间划出三道赤红轨迹。

后座的曦言忽然轻咳一声,白裙上用月光绣的银蟾正鼓着腮帮,她抬手抚过玉兔的绒毛,乳名苒苒的软糯气从清冷声线里透出来:“父君母君仔细些,惊了星河守护神,又要让秦首领来赔罪。”朴水闵忙将玉壶举得更高,熹黄色宫装的领口绣着条极小的黄花鱼,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布面上轻轻摆动:“公主说的是,方才奴婢见星河里有青鱼似的光在游呢。”

帝俊却已踩着车门站了起来,紫金玄衣的下摆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探向星海深处,雷鸣掌的气劲让周遭的星辰都颤了颤。他指尖触到一颗最亮的星子,那星突然化作流萤窜逃,引得他朗声大笑,雷神腿轻点车顶追了上去,雷锋杖自行动起来,杖端雷霆织成网,竟将那星子兜在网中。

“看你往哪去!”帝俊扬手将星子抛向易阳欣儿,却被她用火翅一卷,星子便落在金乌灯的灯座上,成了颗会眨眼的灯坠。易阳欣儿笑得肩头轻颤:“这颗是织女星的伴星,算不得最亮。”话音未落,曦言怀里的玉兔突然蹦了出去,衔着颗更大的星子回来,银蟾绣纹竟也跟着亮了亮,像是在替玉兔喝彩。

朴水闵慌忙将玉壶凑过去,星子落入琼浆的刹那,整壶酒都泛起了极光般的色泽。她正想递给曦言,却见帝俊突然把雷锋剑抛向星河,剑身在星河里激起千层浪,无数星子如碎玉般飞溅,易阳欣儿的火翅忙罩住车座,曦言则挥袖唤出月华屏障,那些星子撞在屏障上,竟化作漫天流萤。

“哎呀!”朴水闵低呼一声,原来有颗星子落在她的发间,竟长成了朵莹白的花。曦言伸手替她摘下,指尖的月光让花瓣更亮了些:“这是忘忧星变的,戴在身上能安神。”易阳欣儿已变回烈焰独角兽形态,浑身电火在星河里映出万点金斑,她用角轻轻蹭了蹭帝俊的手臂:“再往前去些,听说星河尽头有会唱歌的星砂。”

帝俊跃回驾驶座,宝马超跑的引擎发出龙吟般的低吼。他转头看向后视镜里的曦言,褐金瞳孔里盛着星子的光:“苒苒想去吗?”曦言正逗着衔来星砂的玉兔,闻言点了点头,白裙的裙摆在星风中轻轻扬起,与朴水闵的熹黄色身影交叠在一处,像两朵绽在星河间的花。

宝马超跑的引擎突然发出一阵轻快的嗡鸣,帝俊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一偏,车身便如金乌掠水般滑向星河更深处。紫金玄衣的袖口被星风掀起,露出小臂上流转着雷光的麒麟鳞,他褐金的瞳孔里映着前方成片的星砂,忽然扬声道:“欣儿,且看这星砂如何应和雷霆诀。”说着便指尖凝电,朝车窗外轻弹,一道银蓝色的电光坠入星砂之中,刹那间千万颗星砂齐齐亮起,竟顺着雷光的轨迹跳起了旋舞。

易阳欣儿正将方才摘下的星子缀在金冠上,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的赤焰与星砂相触,溅出点点金红火星。她凤眼弯成了月牙,方唇吐字时带着笑意:“玉卓公这手,倒比当年在火焰帝国演武场时花哨多了。”说话间忽然化作一只浴火之凤,双翼展开竟遮了半面车窗,尾羽扫过仪表盘,那些跳跃的星砂便顺着气流涌进来,在她羽翼上凝成了一片流动的星火。

后座的曦言正用指尖蘸着朴水闵递来的琼浆,在车窗上画着银蟾的模样,白裙上的月光纹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起伏。见星砂涌来,她忙拢起裙摆接住,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带着几分惊喜:“这些星砂竟会发烫呢。”朴水闵凑近一看,熹黄色宫装的前襟沾了几粒星砂,正慢慢化作细小的光珠,她忙用指尖将光珠拢到掌心:“公主快看,它们在变珠子。”

帝俊忽然猛打方向盘,宝马超跑在星砂海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弧光,雷锋剑与雷锋杖从储物格里双双飞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雷光巨网,将成片的星砂兜在其中。他转头看向易阳欣儿,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笑意:“敢不敢来比谁接的星砂多?”易阳欣儿已变回人形,火翅一振便卷起半网星砂,凤眼流转着狡黠的光:“输了的可要替我喂三个月的独角兽幼崽。”

曦言却忽然轻唤一声,原来她裙摆里的星砂聚成了一只小小的光兔,正绕着玉兔蹦跳。她抬手将光兔托在掌心,月光自指尖淌出,那光兔竟长出了毛茸茸的银毛:“它们好像有灵性呢。”朴水闵见状,忙将掌心的光珠也凑过去,那些珠子落在光兔身上,竟化作了一串晶莹的项圈。

此时星砂海中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吟唱,帝俊踩下刹车,超跑稳稳悬在半空。他侧耳听了片刻,麒麟长臂指向左侧:“那边有星砂聚成了宫殿。”众人望去,只见亿万星砂正缓缓堆叠,化作一座琉璃般的宫殿,殿顶的星砂还在不断流转,像极了火焰帝国皇宫的飞檐。易阳欣儿的火翅微微一振:“倒像是按伽诺城的样式造的。”曦言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光兔,白裙在星风中轻轻拂动:“或许是星砂在学我们的样子呢。”朴水闵捧着玉壶,看着那些星砂宫殿的窗棂上竟映出自己熹黄色的身影,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星砂宫殿的朱漆大门忽然吱呀作响,两扇门扉向两侧滑开时,竟有无数星子凝成的侍者躬身而立,他们的衣袍上流转着与宝马超跑同款的虹彩。帝俊挑眉,麒麟长臂搭在方向盘上,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兴味:“倒比卧龙大殿的侍者更懂礼数。”说着推门下车,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星砂铺就的地面,激起一串细碎的光粒。

易阳欣儿紧随其后,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将星子侍者递来的赤焰花簪别在金冠旁。她凤眼扫过殿内,见梁柱上缠绕着星砂凝成的赤龙,方唇微扬:“这龙倒有几分西烨的模样,只是少了些冰火麒麟的戾气。”话音未落,那赤龙忽然活了过来,摆尾时溅出的星砂落在她肩头,竟化作只小火蜥蜴,顺着衣料往上爬。

曦言抱着光兔缓步踏入,白裙裙摆扫过门槛的刹那,殿顶突然垂下万千月光流苏,每一缕都缠着半透明的星丝。她抬手接住一缕流苏,乳名苒苒的软糯气混着星子的轻响:“这些流苏竟带着广寒宫的桂花香。”朴水闵捧着玉壶跟在侧后,熹黄色宫装的袖口被星风吹得鼓起,她指尖碰了碰垂到眼前的流苏,那流苏竟化作条小黄花鱼,在她掌心摆了摆尾,又钻回星砂地面不见了。

殿中央的星砂宝座突然光芒大盛,帝俊大步上前坐下,雷锋剑与雷锋杖自动悬在椅侧,杖端的雷霆与剑穗的金乌虚影交相辉映。他指尖叩了叩扶手,雷鸣掌的气劲让整个宫殿都轻轻震颤:“欣儿,来试试这宝座够不够宽。”易阳欣儿正逗着肩头的火蜥蜴,闻言转身跃上宝座扶手,火翅一展便将半面墙壁的星砂壁画映得通红:“玉卓公是想让星砂也学着称你三界之王?”

曦言忽然轻呼一声,原来光兔不知何时挣脱怀抱,正与星砂凝成的玉兔追跑嬉闹。她忙追过去,白裙在星砂地面上拖出长长的光痕,那些光痕所过之处,竟冒出点点冰棱,棱尖上还顶着会眨眼的星子。朴水闵见状,忙将玉壶里的琼浆倒在冰棱根部,琼浆渗入的地方,瞬间长出丛丛星砂草,草叶上的露珠滚落后,化作群小星星,围着曦言的裙摆打转。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宝马超跑的鸣笛声,帝俊探头望去,见车旁不知何时聚了群星砂孩童,正用小手拍打车窗,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星歌。他朗声大笑,起身时带起的气流让殿内星砂纷纷扬扬:“看来我们的坐骑比主人更受欢迎。”易阳欣儿已化作浴火之凤,展翅时带起的赤焰将星砂孩童们的笑声烧成金色的光团,她俯冲至殿外,用喙轻轻碰了碰超跑的车顶,那车竟也发出呼应的鸣笛,像在与她对唱。

曦言追到殿外时,光兔正与星砂孩童们玩得欢,她弯腰抱起光兔,见朴水闵正将玉壶里剩下的琼浆分给孩子们,那些孩子喝下琼浆,竟长得与普通孩童一般大小,只是周身仍缠着星砂的光晕。她望着远处帝俊与易阳欣儿逗弄超跑的身影,白裙在星风中轻轻拂动,指尖的月光与星子的光芒缠在一起,织成张半透明的网,将整个星砂宫殿都罩在了里头。

星砂孩童们忽然齐齐指向宫殿后方,那里的星砂墙正缓缓消融,露出片缀满星铃的草地。帝俊率先迈步走去,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星草,草叶上的星铃便叮当作响,他褐金的瞳孔里映着摇曳的铃光,忽然屈指弹出道雷光,星铃受震竟齐齐转向,铃舌碰撞间溢出的光晕在半空织成张光网。

易阳欣儿化作的浴火之凤正落在宝马超跑的车顶,见光网成形,忽然振翅俯冲,尾羽扫过光网时,那些光晕竟化作串串赤焰铃,与星铃交相呼应。她变回人形时,火翅上还沾着几片星草叶,凤眼弯成细缝:“玉卓公这光网,倒能给寒沁阁做道屏风。”说话间指尖凝出簇小火苗,隔空点向最远的那串星铃,火苗掠过之处,星铃竟开出了赤红的花。

曦言抱着光兔蹲在星草旁,白裙的裙摆铺在草地上,与星草的银蓝光芒融成一片。她发现每株星草的根部都缠着缕月光,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里带着好奇:“这些月光像是从广寒宫牵来的呢。”朴水闵蹲在她身侧,熹黄色宫装的前襟沾了不少星砂,她小心翼翼地拨开株星草,见草根处藏着颗半透明的卵,惊得低呼:“公主你看,这里有蛋!”那卵被她的气息拂过,突然裂开道缝,钻出只拖着月光尾的小兽,蹭了蹭她的指尖便窜进草从不见了。

帝俊忽然握住方向盘,宝马超跑的引擎发出声轻快的轰鸣,车身竟缓缓浮起,车轮碾过光网时,网眼的光晕纷纷粘在车身上,化作层流动的星甲。他侧头看向易阳欣儿,霸道的樱唇噙着笑意:“敢不敢再比场?从这里冲到星河尽头,谁输了便替兀神医熬三个月的药。”易阳欣儿的火翅猛地张开,金冠上的赤玉随着动作轻晃:“怕你不成?且看谁先让星铃为自己唱赞歌。”

曦言正逗着追来的小兽们,见他们要竞速,忙起身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慢些跑,别撞碎了星草。”说着抬手往超跑的车尾拂去,道月华落在车翼上,竟凝成只银蟾形的尾饰,随着车身轻晃。朴水闵忙将玉壶里最后几滴琼浆洒在星草上,那些星草突然长得极高,叶片交错间竟搭成座光桥,桥栏上的星铃唱得愈发欢快。

超跑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官桥,帝俊操控着方向盘在星草间灵活穿梭,雷锋杖悬在车侧,不时挥出雷光劈开挡路的星藤。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车窗外舒展,指尖弹出的赤焰将星铃串成引路的灯链,凤眼紧盯着前方不断延伸的桥身,方唇吐字带着风:“玉卓公,你这坐骑的速度,倒比西烨的麒麟快上三分。”帝俊朗声大笑,雷神腿轻点踏板,超跑突然加速,车身上的星甲撞在星铃上,溅出的光雨落在身后,被曦言与朴水闵的身影接住,化作两串会发光的脚印。

晨雾像揉碎的银纱漫过焰星斗罗大陆的天际,宝马超跑的轮胎碾过雾霭时,溅起的水珠在晨光里化作细碎的彩虹。帝俊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紫金玄衣的麒麟纹在雾中若隐若现,褐金深瞳穿透前方的迷蒙,忽然抬眼看向后视镜:“苒苒,把玉兔抱稳些。”

车侧的易阳欣儿正转着赤轮玩,那轮盘边缘的火焰纹随着她的动作流转,映得她绯色鲛绡裙都泛着金红。闻言她凤眼一斜,方唇勾出抹笑:“玉卓公是怕玉兔惊了雾里的灵雀?”说话间已解下腰间火绫,手腕轻转,绫带便如赤蛇般窜入雾中,搅得周遭的晨雾都染上了暖意。

车尾的曦言正用指尖梳理玉兔的绒毛,白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裙裾上绣的银蟾。她听见帝俊的话,忙将玉兔往怀里拢了拢,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混着雾的湿意:“父君放心,它方才还在舔雾珠呢。”朴水闵侍立在侧,熹黄色宫装的袖口沾了些甘露,她捧着玉盏的手稳如磐石,见雾中飘来片冰晶似的花瓣,忙侧头避开:“公主,这雾里竟有冰瓣,倒像是寒沁阁那边来的。”

超跑突然在云海深处刹住,轮胎摩擦雾面的声响惊得群灵雀振翅飞起,羽尖带起的霞光在雾中织成网。帝俊探身摘下车头的金乌流苏,那串缀着红宝石的穗子在他掌心晃出细碎的光,他忽然扬手抛向易阳欣儿:“接住了,算你赢了昨日的赌局。”

易阳欣儿的火翅猛地展开,火绫如臂使指般卷向流苏,却在即将触到时故意偏了偏,让穗子擦着绫带落入雾中。她笑得肩头轻颤:“玉卓公的东西,哪有这么好接?”说着便要俯身去捡,却见曦言怀里的玉兔突然窜出去,三跳两跳便衔住流苏跑回来,把穗子丢在曦言膝头。

“玉兔倒比你懂事。”帝俊扬眉轻笑,正欲开口,却见苒苒已拿起月桂枝轻敲流苏,桂枝上的露水落在穗子上,竟开出朵小小的月花。她抬眼看向易阳欣儿,白裙上的月光纹亮起:“母君若想要,苒苒把这花簪给你。”

朴水闵趁他们说话,悄悄将玉盏里的甘露往车辙处洒了些。甘露渗入雾湿的地面,竟有金红色的霞光顺着车辙漫延,转眼便织成半道虹桥,桥栏上还缠着星子串成的链。她正看得入神,忽听易阳欣儿唤她:“水闵,把流苏给我。”忙应声上前,见易阳欣儿接过流苏,竟用火焰在红宝石上烙了只小小的金乌,才系回车头:“这样才配得上玉卓公的坐骑。”

帝俊发动引擎,超跑驶上虹桥时,桥身的霞光竟随着车轮的转动唱起歌。他侧耳听了片刻,忽然加速,引得易阳欣儿的火翅忙护住车侧,曦言的白裙被风鼓成帆,朴水闵捧着空了的玉盏,看那些未洒完的甘露在风中化作星点,缀在虹桥的弧度上,像给半道虹霓镶了圈碎钻。

虹桥的尽头忽然涌出成团的雾凇,宝马超跑的车头撞入其中时,冰晶簌簌落在引擎盖上,竟化作细小的金乌剪影。帝俊猛打方向盘,车身在雾凇丛中旋出半道弧光,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车窗,将沾在玻璃上的冰晶呵成水汽:“欣儿,看这雾凇里藏着什么。”

易阳欣儿正用指尖拨弄赤轮边缘的火焰,闻言将轮盘往雾中一推,赤轮撞在雾凇上,溅出的火星点燃了成片冰晶,那些火焰竟顺着虹桥的弧度蜿蜒,在雾中画出条赤红的光轨。她凤眼亮了亮,方唇噙着笑意:“倒像是西烨的冰火麒麟在吐息,只是这火里竟带着桂花香。”说话间火绫突然自动飞起,缠住朵从雾中飘来的桂花,那花瓣遇火不燃,反而化作只小火蝶,停在她的金冠上。

车尾的曦言正用月桂枝轻扫玉兔的绒毛,白裙上的银蟾绣纹被雾汽打湿,愈发显得莹润。她见火蝶飞舞,忽然抬手往空中一拂,道月华落在蝶翅上,竟让那蝶生出半透明的银翅:“这样倒好看多了。”朴水闵侍立在旁,熹黄色宫装的领口沾了片雾凇,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下,见冰晶里冻着颗极小的星子,忙凑到曦言面前:“公主,这冰里有星星。”

帝俊忽然踩下油门,超跑顺着赤红光轨冲上更高的云层,车窗外的雾凇纷纷后退,竟在身后凝成道冰墙,墙上爬满了会发光的藤蔓。他侧头看向易阳欣儿,褐金瞳孔里映着她金冠上的火蝶:“敢不敢穿过那片雷云?”远处的云海深处,墨色的云层正翻涌着雷光,每道闪电都如银蛇般窜动。

易阳欣儿的火翅猛地展开,赤轮在她掌心转出流光:“有何不敢?只是怕玉卓公的坐骑经不起雷劈。”话音未落,雷锋剑已从储物格里飞出,剑身在车顶上划出道雷光,竟与远处的雷云遥遥呼应。曦言忙将玉兔往怀里紧了紧,月桂枝上的露珠滴落在车座上,瞬间长出丛冰蓝色的花:“父君母君慢些,这花怕被雷惊着。”

朴水闵忽然指着车后,原来那些冰墙藤蔓上的花苞正在绽放,每朵花里都坐着个雾做的小仙子,正挥着翅膀追赶超跑。她看得入神,手里的空玉盏被风一吹,竟自己飘了起来,接住了朵从花苞里落下的雾绒,那绒絮落在盏中,化作半盏清澈的露水。

超跑冲进雷云的刹那,帝俊发动雷霆诀,周身的紫金玄衣泛起雷光,将车厢护得严严实实。易阳欣儿的火翅与赤轮交相辉映,火蝶从金冠上飞起,在车窗外织成张火网,接住了道劈来的闪电,那闪电落在网中,竟化作串发光的珠链。曦言的白裙在雷光中轻轻扬起,与朴水闵熹黄色的身影相衬,像两朵绽在雷海里的花,而那辆宝马超跑,则载着满车流光,正往雷云更深处驶去。

雷云深处忽然裂开道缝隙,宝马超跑的车身刚穿过那道隙,周遭的雷光便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际的云海草原,草叶上凝着的露珠都泛着虹彩。帝俊松开方向盘,麒麟长臂搭在车窗上,褐金深瞳里映着远处成片的光花,忽然屈指弹向雷锋杖,杖端雷霆落在草叶上,惊得那些光花齐齐绽放,露出藏在花蕊里的星子。

易阳欣儿将赤轮收进袖中,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的气流让就近的光花纷纷往她身边聚拢。她凤眼扫过草原,见有几株草叶上缠着赤金色的丝,方唇微扬:“这是烈焰独角兽的鬃毛化成的,看来我们离焰星不远了。”说话间已化作赤炼蛇形态,鳞甲在阳光下闪着金红光泽,游到车外的草地上,尾尖扫过之处,光花便结成串,如璎珞般垂在草茎上。

车尾的曦言正让玉兔舔食草叶上的露珠,白裙的裙摆沾了些虹彩,她忽然发现草下的泥土竟是半透明的,能看见土里藏着的月光石。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带着惊喜:“这里的石头会发光呢。”朴水闵忙蹲下身,熹黄色宫装的裙摆压弯了几株光草,她小心地刨开表层泥土,取出块鸽子蛋大的月光石,石面竟映出广寒宫的剪影:“公主你看,这石头里有宫殿。”

帝俊忽然发动引擎,超跑在草原上疾驰起来,车轮碾过光草的声响如细碎的琴音。他侧头看向易阳欣儿游回来的赤炼蛇,霸道的樱唇勾起笑意:“欣儿,敢赌这片草原的尽头是什么?”赤炼蛇化作人形,火翅上还沾着光花的粉末:“若是火山,玉卓公便要陪我去寒沁阁冰湖凿冰三个月。”

曦言怀里的玉兔突然挣开怀抱,朝着草原深处窜去,它身后跟着串被惊动的光蝶,翅尾拖着月光的痕迹。她忙起身追去,白裙在草地上拖出长长的光痕,那些光痕所过之处,竟长出丛丛会结星子的灌木。朴水闵捧着月光石紧随其后,见灌木上结的星子与玉盏里的露水相触,竟化作群银鱼,在草叶间游弋起来,惊得她低呼:“这些鱼没有水也能活。”

超跑忽然在片光花最盛的地方停下,帝俊推开车门,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光草,引得那些草叶纷纷朝他躬身。他抬手摘下朵最大的光花,花蕊里的星子落在掌心,竟化作枚刻着金乌图腾的令牌。易阳欣儿的火翅突然剧烈扇动,指向草原尽头:“看那里,有独角兽!”众人望去,只见十几头烈焰独角兽正踏着虹彩奔来,为首那只的额间,竟嵌着块与朴水闵手中同款的月光石。

烈焰独角兽群奔至近前时,为首那只忽然屈膝跪地,额间月光石射出的银线直抵易阳欣儿掌心。她凤眼微凝,方唇轻启间已换上神兽语:“你们是守在此地的族群?”独角兽低鸣着点头,鼻息喷吐的电火在草地上灼出串金红蹄印,印子里竟慢慢长出赤焰花。

帝俊将金乌令牌抛向空中,令牌悬在超跑车顶化作半轮小太阳,紫金玄衣的麒麟纹与日光相触,臂上鳞片忽然泛起雷光:“看来这草原是欣儿的祖地边界。”说着便迈步走向独角兽群,雷鸣掌的气劲让周遭光草齐齐倒伏,却在距独角兽三尺处自动绕开——那些神兽虽惧他神威,眼底却燃着与易阳欣儿同源的炽烈。

曦言正逗着追来的玉兔,见独角兽群里有只幼兽蹭到脚边,白裙裙摆轻轻扫过它的独角,那角上的电火竟化作温顺的光团。她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里带着笑意:“它们倒不怕人。”朴水闵忙将手中月光石放在幼兽头顶,石面映出的广寒宫剪影忽然活了过来,桂树摇曳间竟有花瓣飘落到草地上,与赤焰花缠成红白相错的环。

易阳欣儿忽然化作烈焰独角兽形态,金冠化作的独角与为首神兽的月光石相抵,周身电火瞬间暴涨,将整群独角兽都裹在其中。她的声音混着兽鸣传来:“玉卓公,敢与我赛一场?从这里到焰星结界,谁慢了便要为幼兽梳毛百日。”帝俊朗声应下,翻身上车时雷锋杖已化作车辕,金乌令牌的日光顺着辕杆淌下,为超跑镀上层熔金外壳。

曦言抱着玉兔坐回车尾,见朴水闵正将赤焰花与桂花编成花环,便取过一个轻轻放在幼兽颈间。月光石的银辉与花环的艳色相衬,竟让那幼兽周身冒出星点,化作匹迷你光驹。她指尖拂过光驹的鬃毛:“水闵,我们跟在后面,别让它们跑丢了。”朴水闵忙应着,将剩下的花环分赠给其他幼兽,那些小家伙欢腾地蹦跳着,在草地上踩出片闪烁的蹄印。

超跑引擎与独角兽嘶鸣同时划破长空,帝俊操控方向盘在光草丛中穿梭,日光外壳撞开挡路的花树,溅出的光屑落在身后,被易阳欣儿率领的兽群踏成金色雾霭。曦言看着前方交织的赤电与日光,忽然抬手往空中一扬,道月华落在超跑车尾,竟凝成面琉璃镜,镜中映出焰星结界的轮廓——那轮廓正随着他们的疾驰,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焰星结界在前方化作道流动的赤金光壁,宝马超跑的日光外壳与之相触时,竟激起串串金红色的火星,像极了易阳欣儿火翅上的焰光。帝俊猛踩油门,超跑如金乌穿日般撞入光壁,车身穿过结界的刹那,周遭景象骤变——脚下的云海草原化作熔金般的大地,远处的山峦燃着永不熄灭的火焰,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火精灵,正围着车辙跳着旋舞。

易阳欣儿所化的烈焰独角兽已追至近前,为首的神兽用角轻轻蹭了蹭超跑车门,她的声音透过兽鸣传来,带着几分归乡的暖意:“玉卓公看那座火焰山,幼时我常去峰顶晒独角。”说着便率兽群朝山峦奔去,蹄尖踏过的地面裂开细小的火缝,缝中涌出的炽流在身后织成道赤色光带。

曦言抱着玉兔坐回车尾,白裙在灼热的气流中轻轻拂动,裙摆上的银蟾绣纹竟泛起层清凉的光晕。她望着远处火焰山巅缭绕的火云,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里带着好奇:“那里的云竟也是红色的。”朴水闵正用衣袖擦拭额角的薄汗,熹黄色宫装被火精灵蹭过,衣料上竟留下串串金色的爪印,她指着车窗外掠过的火树:“公主你看,那树上结着火果呢。”

帝俊忽然转动方向盘,超跑朝着片火湖驶去,湖水泛着琉璃般的光泽,湖底沉着无数半透明的火玉。他探身从车窗伸出手,麒麟长臂上的鳞片在火光中流转,雷鸣掌的气劲刚触到湖面,便有万千火鱼跃出水面,在空中凝成条火鲤图腾,与他玄衣上的金乌交相辉映。“欣儿说的没错,此地的灵物倒与我们投缘。”

火湖对岸忽然传来独角兽的嘶鸣,易阳欣儿已变回人形,正站在块巨大的火玉上朝他们挥手,金冠上的赤玉与火湖的光色融成片。她火翅轻扇,将枚刚摘下的火果抛向超跑,那果子穿过车窗落在曦言膝头,竟自动裂开道缝,露出里面冰蓝色的果肉:“苒苒尝尝,这果子外热内凉,是焰星独有的。”

曦言小心地拿起火果,指尖刚触到果肉,便有缕清凉顺着指缝漫延开来,驱散了周遭的燥热。她将果子递了半颗给朴水闵,白裙的裙摆扫过车座,留下淡淡的桂花香:“水闵也尝尝,比广寒宫的桂花糕还清润。”朴水闵接过果子,见果肉上的汁液滴落在车垫上,竟开出朵小小的冰花,惊得她低呼:“在焰星竟能长出冰花。”

帝俊将超停在火湖畔,推开车门时,雷锋剑与雷锋杖自动悬浮在侧,杖端的雷霆与剑穗的金乌虚影落入火湖,激起的涟漪中竟浮出座火玉桥。他转身看向曦言与朴水闵,褐金瞳孔里映着远处跳跃的火焰:“去看看欣儿说的火焰山?听说山顶能望见幻雪帝国的冰光。”火湖对岸的易阳欣儿已率兽群踏上火玉桥,火翅在桥面上投下的影子,正随着她的步伐缓缓向这边移动。

火焰山的石阶是用凝固的焰流筑成的,每级台阶都泛着流动的金红光泽,踩上去时会发出细碎的爆裂声,像火精灵在低声吟唱。帝俊拾级而上,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石阶,激起的火星在他身后凝成串金乌虚影,与他本真图腾的气息相呼应。他褐金的深瞳望向山顶,那里的火云正缓缓旋转,隐约能看见幻雪帝国的冰光如银线般穿过云层:“欣儿说的不假,站在这里倒能同时望见冰火两界。”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山风中舒展成扇形,赤轮被她抛向空中,轮盘旋转时洒下的火雨落在石阶上,竟长出丛丛焰色的藤蔓。她凤眼睨着帝俊的背影,方唇噙着笑意:“玉卓公若是从这里施展雷神腿,倒能直接跨到幻雪帝国的冰原上。”说话间已化作浴火之凤,振翅掠过帝俊头顶,尾羽扫过的地方,藤蔓突然开出朵朵火莲,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后,在石阶上砸出小小的火坑。

曦言抱着玉兔跟在后面,白裙的裙摆不时拂过石阶,那些灼热的焰流竟自动退开寸许,在她脚下留出片清凉的空地。她看着火莲在身侧绽放,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里带着惊叹:“这些花竟不怕烫着我。”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宫装的袖口被山风掀起,露出腕上不知何时缠上的焰色藤蔓,那藤蔓竟在她肌肤上烙下朵小小的黄花鱼印记,引得她低呼:“公主你看,这藤会画画呢。”

行至半山腰时,石阶突然断成道深谷,谷中翻滚着赤金色的气浪,隐约能看见谷底有火玉闪烁。帝俊忽然驻足,麒麟长臂探出,雷鸣掌的气劲在谷上织成道雷光桥,桥身的银蓝与谷中的赤金交相辉映。“敢过吗?”他回头看向易阳欣儿,霸道的樱唇弯出挑衅的弧度。浴火之凤突然俯冲,穿过雷光桥时故意用尾羽扫过桥面,激起的雷光与火羽缠成螺旋状,竟在谷中开出道双色光瀑。

曦言正让玉兔舔食火莲上的露珠,见深谷阻断去路,忙从袖中取出月桂枝,轻轻往谷中挥去。桂枝落下的刹那,道月华顺着光瀑蔓延,在雷光桥旁又架起道冰玉桥,桥栏上凝结着会发光的冰花。“这样便不怕谁失足了。”她抬眼看向帝俊,白裙上的银蟾绣纹与冰玉桥的光色融成一片。朴水闵踩着冰玉桥走过深谷,见冰花里冻着细小的火精灵,忙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它们,却不知自己的黄花鱼图腾正与冰花里的火灵悄悄共鸣,在桥面上留下串金红相间的脚印。

山顶的火云愈发浓郁,帝俊站在雷光桥的尽头,看着易阳欣儿所化的浴火之凤正与朵最大的火云嬉戏,忽然抬手召来雷锋剑,剑身在阳光下划出道弧线,将火云劈成两半。刹那间,幻雪帝国的冰光如潮水般涌来,与焰星的火光在天际织成道巨大的光环。“看来今日能见到冰火交汇的奇景。”他说着便迈步朝光环走去,紫金玄衣的麒麟纹在冰火二气的冲刷下,正泛起前所未有的光泽。

冰火光环在天际缓缓旋转,内侧流淌着焰星的赤金,外层裹着幻雪帝国的银白,交汇之处凝出虹彩般的光带。帝俊立于光环之下,紫金玄衣被两界气息吹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上的鳞片忽明忽暗,褐金深瞳里映着光环的流转,忽然屈指弹出道雷光,直击光环中心——那里应声绽开朵双色莲,金红花瓣托着银白莲心,莲蕊里竟坐着个冰雕玉琢的小神,正挥着半火半冰的翅膀。

易阳欣儿已变回人形,火翅在身侧轻轻扇动,将赤轮悬在光环边缘当作点缀。她凤眼盯着那小神,方唇噙着讶异:“竟是冰火二气孕育的灵胎。”说话间指尖凝出簇小火苗,隔空递向小神,火苗落在对方火翼上,竟让那翅膀长大半分,引得小神咯咯直笑,银白的冰翼也跟着喷出细碎的冰碴。

曦言抱着玉兔走近光环,白裙裙摆扫过地面的冰火交融处,激起的水汽化作雾凇,缀在她的发间。她看着小神在莲蕊里打滚,乳名苒苒的软糯声线里带着温柔:“它倒不怕生。”说着便将月桂枝放在莲旁,桂枝入土即活,瞬间长出枝叶,一半开着火莲,一半结着冰果。朴水闵蹲在桂枝下,熹黄色宫装的前襟沾了不少冰碴与火星,她小心地摘下颗冰果,见果皮上竟映出黄花鱼的影子,忙捧着递给曦言:“公主你看,这果子认识我呢。”

帝俊忽然抬手召来宝马超跑,车身上的日光外壳在冰火光环下折射出七彩流光。他探身从储物格里取出雷锋杖,杖端雷霆落在小神脚边,竟化作个雷光摇篮。“既然是两界灵胎,便该有个安稳处。”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抱,却被易阳欣儿用火绫拦住——那绫带缠上小神的腰,轻轻将其放入摇篮,火绫上的赤焰与摇篮的雷光相缠,竟织成层护罩。

曦言的玉兔忽然从怀中窜出,跃入双色莲的花瓣间,衔起颗莲籽跑回来,将籽儿放在曦言掌心。莲籽入手即化,化作道月华流入她的白裙,裙摆上的银蟾绣纹突然活了过来,跳进雷光摇篮与小神嬉戏。“看来玉兔也喜欢它。”她轻笑出声,指尖拂过摇篮边缘,那里立刻凝结出圈冰纹,与雷光护罩相映成趣。

朴水闵正给桂枝浇水——她不知何时寻来个玉瓶,里面盛着从冰火光环里接的露水,水滴落在根部,桂枝忽然长得极高,枝叶穿过光环,在焰星与幻雪帝国各扎下根。她望着伸向两界的枝叶,忽然发现火莲的花瓣上多了行小字,竟是用黄花鱼图腾的纹路写成的,忙唤曦言来看:“公主,这树上好像有字呢。”

帝俊看着桂枝横跨两界的模样,忽然发动雷霆诀,周身雷光注入树干,刹那间枝叶上的火莲与冰果齐齐绽放,光芒顺着枝干流遍两界。易阳欣儿的火翅与曦言的白裙同时扬起,与那道流光相触时,火翅上燃起更盛的焰,白裙上凝出更纯的霜,而雷光摇篮里的小神,正拍着半火半冰的翅膀,朝着光环深处飞去,身后跟着蹦跳的银蟾与衔着莲籽的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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