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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10 火宫殿

火宫殿内烛火摇曳,太阳神帝俊高居玉座,周身金辉似要融了殿中暖意。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立于侧,红衣如燃,正与帝俊低声商议三界火脉调和之事。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则倚在窗边,指尖轻拨垂落的银纱,眸光随殿外月华流转。丫环朴水闵端着清露,悄步立于殿角,看那日月之光在帝俊与公主们身上交织,似将三界的晨昏都拢入了这一隅。

火宫殿中,太阳神帝俊端坐于鎏金宝座,周身炽光令梁柱皆映出暖芒。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着赤红凤袍,正以玉圭指着星图,言及近日人间火势过盛之事;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则执一柄银月扇,轻摇间带起微凉清辉,轻声提议以月华调和。丫环朴水闵捧着盛满晨露的玉盏,立于阶下,见帝俊颔首时,日光与月辉在殿中交缠成一道彩练,似已定下平衡三界光影的妙策。

火宫殿内,太阳神帝俊身覆金纹龙袍,端坐于火焰纹玉座,议事之声随殿梁悬着的琉璃灯影轻轻晃动。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手持赤玉令牌,正陈说四方火种异动,红衣袂角似有火星跃动;月神嫦曦,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则以银簪轻点案上云图,柔声道月光可佐火势安澜。丫环朴水闵端着温在玉炉上的灵茶,见帝俊抬手时,日光自其指尖漫出,与曦言公主身侧的月华相融,在案头凝成一枚明暗相济的珠玉,恰是调和之法初定的征兆。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穹顶织成金红交辉的天幕,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火宫殿内,万千烛火正托着跳动的焰心,将卧龙大殿的梁柱照得如浸在熔金里。殿顶悬着的九盏琉璃灯垂下星纹流苏,流苏末端的南海珍珠随气流轻晃,映得满地金砖泛起细碎的光,仿佛殿基之下正沉睡着一片被点燃的星海。

太阳神帝俊端坐在火焰纹雕琢的玉座上,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时,衣摆绣着的金乌图腾似要振翅飞出,每一根羽毛的纹路都流转着太阳真火的炽烈。他身姿挺拔如昆仑玉柱,189厘米的身高让玉座都显得略矮了些,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褐金深瞳扫过阶下时,目光里的威严像淬了雷火,却在触及窗边那抹白影时,悄然洇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意。“近日西荒星域的离火异动,已扰得凡界三州大旱,”他开口时,声线如玉石相击,带着雷霆诀心法运转时的沉厚,“羲和,你掌四海火种,可知症结何在?”

阶侧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应声抬眸,169厘米的身形在红衣映衬下更显高挑。她头戴赤金冠,凤冠上的火玉珠随着动作轻颤,映得那双凤眼流光溢彩——这双眼睛此刻正微微眯起,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天生的媚意,却因周身萦绕的电火而添了几分凌厉。红色宫装的裙摆绣着浴火凤凰,走动时裙摆扫过地面,似有火星在裙角明灭。“回玉卓公,”她声音清冽如火焰烧裂寒冰,方唇轻启间,指尖已叩向案上的星图,“非是火种失控,乃西荒山神私藏了幽冥冰魄,冰火相激才致离火逆行。”说罢,她忽然轻笑一声,眼波流转间,殿内烛火竟随她眸光明暗,“若用我的火媚术,定能让那山神乖乖交出冰魄。”

“不妥。”窗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反驳,如月华落进静水。曦言公主正倚在嵌着月光石的窗棂边,167厘米的身姿裹在一袭白裙里,裙摆上用银线绣的玉兔图腾在烛火下若隐若现。她乳名苒苒,此刻垂眸时,长睫如蝶翼轻颤,指尖缠着垂落的银纱,纱线从指缝溜过时,带起一缕清寒的月辉。“幽冥冰魄至阴,若遇火媚术,恐激出更烈的戾气。”她抬眸看向帝俊,褐金深瞳与她眼底的清蓝目光相触,似有日月交辉,“不如让我携广寒宫的月华盏去,以柔克刚,或可化解。”

帝俊尚未开口,殿角忽然传来“叮”的轻响。丫环朴水闵手捧着盛清露的玉盏,许是被殿中渐起的灵力波动所扰,指尖微颤,几滴清露溅在熹黄色的裙摆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她连忙稳住手,垂下眼帘,163厘米的身影在高大的殿柱旁显得格外娇小,唯有裙摆上绣着的黄花鱼图腾,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银芒。她知道自己不该分心,却忍不住偷瞄——看帝俊玄衣上的金乌与曦言公主裙上的玉兔遥遥相对,看易阳欣儿红衣上的凤凰似要衔住窗边的月华,这日月火水交织的景象,竟比她曾在幻雪帝国见过的极光还要绚烂。

帝俊的目光掠过朴水闵,最终落回两位公主身上。他缓缓抬手,掌心腾起一团金红色的火焰,火焰中却裹着一丝银白的电光——那是雷电系魔法与太阳真火的交融。“曦和的烈,苒苒的柔,缺一不可。”他声音渐缓,带着万物之主的决断,“三日之后,你二人同往西荒。”话音落时,他掌心的火焰与曦言公主身侧的月华相触,竟在半空凝成一朵冰火共生的花,花瓣上,金红与银白正缓缓流转,如同此刻殿内交织的日光与月色。

鎏金宝座在火宫殿主殿卧龙大殿中央泛着沉凝的光,太阳神帝俊端坐其上,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至座前三级玉阶,其上金乌图腾的尾羽恰好与阶面雕刻的火焰纹相衔。他麒麟长臂微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雷锋杖的杖首,褐金深瞳扫过案上展开的星图时,目光里的雷霆之气让周遭烛火都收敛了几分跳脱。殿外的日光似有灵识,顺着雕花窗棂涌进来,在他周身织成半透明的光茧,与玄衣上的暗纹交辉,倒比鎏金宝座更显万物之主的威仪。

“南瞻部洲的炎气已漫过三界结界。”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静,她身着赤红凤袍,袍角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正随着动作吞吐着细碎火星,169厘米的身姿立在案侧,金冠上的火玉流苏轻晃,映得那双凤眼更显锐利。她手中玉圭点向星图东南角,那里的朱砂标记已晕开成片,“昨日弄玉来报,凡界孩童竟在寒冬腊月赤足戏水,再任其蔓延,恐要乱了四时轮回。”说罢她忽然侧过脸,凤目微挑,方唇勾起一抹带锋芒的笑,“若用赤炼蛇真身绕洲三匝,吐息间便可收束火气,只是...”

“只是会伤及洲内灵植。”曦言公主轻摇着银月扇接口,扇面流转的清辉在她白裙上投下斑驳的影,167厘米的身形站在离案稍远的地方,乳名苒苒的她此刻垂眸看着扇面上的广寒宫图,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翳。她指尖划过扇骨上的玉兔纹,声音柔得像浸了月光,“北斗星力昨夜异动,恰是提醒需以柔化之。我可携广寒宫的太阴镜,于洲心映照月华,三日便能将炎气压回地界。”

帝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樱唇微启时,殿内忽然响起细碎的雷鸣——原是他运转起雷霆诀心法。“曦和的烈,苒苒的柔,都少了些周全。”他抬手示意两人近前,指尖在星图上南瞻部洲的位置一点,一道银白电光瞬间窜出,在图上勾勒出七条水脉,“西烨的冰麟真火可锁炎气,秦弘基的鹰族能引动天河支流,你二人同去,以火翼护镜,以月华导水,方是上策。”

阶下的朴水闵捧着晨露玉盏,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殿内光影晃得似在游动。她163厘米的身影往殿柱后缩了缩,生怕手中玉盏的清辉惊扰了议事——方才易阳欣儿提及赤炼蛇真身时,她分明看见曦言公主握扇的手指紧了紧,此刻听帝俊这般安排,公主扇尖的清辉却柔和了许多,倒与火羲公主袍角的火星相映成趣。正思忖间,忽觉殿内气流一动,抬头便见帝俊指尖的电光与曦言公主的月华缠上了易阳欣儿身侧的火纹,三者在半空凝成一道七彩光带,光带末端落在星图上,竟让那片朱砂晕开的痕迹淡了几分。

火宫殿的梁柱间忽然掠过一道金影,却是帝俊身侧的四大守护者之一,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落在殿梁上。他鹰首人身,玄色羽甲上还沾着天河的水汽,垂首禀道:“玉卓公,方才巡界时见北俱芦洲的冰脉有异动,似有黑火侵蚀,恐与南瞻部洲的炎气同源。”

易阳欣儿闻言,赤红凤袍上的火焰纹猛地亮起,她凤眼一眯,方唇紧抿:“黑火?那是幽冥血海的戾气所化,怎会出现在冰脉?”说罢便要抬手召来弄玉备车,却被帝俊以眼神制止。

曦言公主轻摇银月扇走上前,扇面的清辉在星图上北俱芦洲的位置扫过,那里竟隐现一丝黑气。她乳名苒苒,此刻眉宇间凝着月华般的沉静:“黑火遇冰则烈,遇火则狂,若两处同时发作,怕是有人在暗中搅动阴阳。”她指尖在扇骨上轻轻敲击,“或许可让西烨同去,他的冰火麒麟真身能同时镇住炎气与黑火。”

帝俊的褐金深瞳中闪过一道雷光,麒麟长臂在宝座扶手上重重一叩,殿内顿时响起闷雷般的回响:“罗兰奥,速去查探近期三界异动的源头;兀神医,备好克制戾气的丹药。”他目光转向两位公主,霸道的樱唇吐出决断,“曦和携火翅先行南瞻部洲,稳住炎气;苒苒带太阴镜随后,待西烨至北俱芦洲,你二人再合兵一处。”

阶下的朴水闵听得心头一跳,捧着晨露的手指微微收紧,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似在不安地摆尾。她瞥见易阳欣儿转身时,火翅在殿柱上投下的影子带着几分急切,而曦言公主将银月扇合在掌心,白裙的裙摆在转身时扫过地面,带起的清辉却比先前更凝实了些。忽然,殿外传来弄玉与端怀的应答声,原来两位侍女早已在外候命,想来是火羲公主议事时便暗中传了消息。

帝俊看着阶下光影交错,忽然抬手唤来秦弘基:“你率鹰族为两队引路,若遇异动,以雷鸣掌信号为记。”话音未落,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猛地展翅,一道金光射向殿外,刹那间,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上空,竟同时亮起赤、白两道流光,一道往南,一道向北,如两条游龙划破了苍穹。

殿外忽然卷起一阵带着冰晶的风,吹得窗棂上的琉璃风铃叮当作响。冰火麒麟王子西烨踏着半融的霜花走进来,银白与赤红交织的鳞片在烛火下流转,他单膝跪地时,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玉卓公,北俱芦洲冰脉下的黑火已冲破三层封印,属下以冰麟气暂挡,却见火中裹着北斗星砂。”

曦言公主握着银月扇的手指猛地一顿,白裙上的玉兔图腾似被惊动,竟泛起淡淡的银光。她乳名苒苒,此刻抬眸时,眼底清辉里掺了几分凝重:“北斗星砂?那是护持星轨的灵物,怎会与黑火纠缠?”她忽然想起昨夜观星时,北斗第七星曾闪过一丝晦暗,当时只当是星云遮挡,如今想来怕是早有征兆。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的火星落在金砖上,竟烧出细小的凹痕。她凤眼微沉,方唇吐字如燃火:“星砂遇戾气则染,遇明火则爆,若让它随黑火蔓延,整个北俱芦洲都要化作焦土。”说罢便要召来弄玉取她的烈焰独角兽鞍鞯,却被帝俊抬手止住。

太阳神帝俊指尖凝聚起一团雷光,褐金深瞳中映着星图上跳动的黑气,麒麟长臂一挥,雷锋杖自宝座后腾空而起,杖身雷纹如活物般游走:“西烨,你以冰麟真火护住冰脉;秦弘基,率鹰族衔天河之水,浇熄外露的黑火。”他目光转向曦言公主,声线里带着雷霆诀运转时的沉劲,“苒苒,你持太阴镜引北斗星力,剥离星砂中的戾气;曦和,你随后赶到,以火翼筑墙,莫让一星半点黑火漏出冰脉。”

阶下的朴水闵忽然轻轻“呀”了一声,原来她捧着的晨露玉盏中,清露竟自发旋转起来,凝成小小的漩涡,漩涡中心映出南极冰岛偏殿寒沁阁的影子——那里正是曦言公主平日存放太阴镜的地方。她连忙稳住心神,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似在鼓励般摆了摆尾,提醒自己莫要惊扰议事。

帝俊看着阶下流转的日光与月华,忽然起身,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振翅欲飞,周身炽光让殿内烛火都黯然失色:“兀神医,备百枚清心丹,让鹰族分送两处;罗兰奥,继续追查星砂为何会出现在冰脉。”他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鹰族振翅的轰鸣,秦弘基率领的族群正衔着水光掠过伽诺城的上空,如一道银河往北方涌去。

卧龙大殿的金砖忽然泛起细碎的震颤,大犬王座罗兰奥踏着星尘闯入殿内,他灰布衣衫上沾着三界各地的泥土,手中紧攥着半块焦黑的木牌:“玉卓公,南瞻部洲的炎气源头找到了!是有人在不周山旧址埋下了‘焚天符’,符纸用的是北斗星木,难怪能同时引动火气与星力。”

易阳欣儿闻言,赤红凤袍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猛地立起,火翅扇动间带起的电火在殿柱上灼出火星。她凤眼圆睁,方唇咬出冷意:“焚天符?那是上古禁术,需以献祭者心头血催动,是谁敢在三界腹地弄此玄虚?”弄玉恰在此时捧着赤炼蛇鳞甲走进来,见公主动怒,连忙将甲胄奉上,指尖却因紧张微微发颤。

曦言公主轻合银月扇,白裙上的银线玉兔似在侧耳倾听,她乳名苒苒,此刻眉宇间的清辉凝作寒霜:“北斗星木属阴,焚天符属阳,阴阳相激才让炎气与黑火互为呼应。”她忽然想起广寒宫藏书中的记载,指尖在扇柄上刻着的星图纹路划过,“禁术需以‘月魄冰丝’缠绕符胆方能破解,那冰丝恰在南极冰岛的孤茗宫。”

帝俊的麒麟长臂在鎏金宝座扶手上一按,褐金深瞳中雷光乍现,雷锋剑突然自鞘中跃出,剑身上的雷纹与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交相辉映:“苒苒,你即刻去孤茗宫取月魄冰丝;曦和,待冰丝到手,你以火翼包裹符纸,莫让禁术灵力外泄。”他目光扫过阶下,见朴水闵捧着的晨露玉盏中,清露正化作星图模样,孤茗宫的位置闪着微光,便补充道,“让朴水闵随你同去,她的黄花鱼图腾能在冰岛水域辨明路径。”

朴水闵闻言一惊,熹黄色裙摆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见曦言公主转眸看来,白裙上的月华落在她肩头,带着安抚的暖意。“莫怕,”月神的声音轻如叹息,“只需你在冰湖旁指明方向,我自去取冰丝。”朴水闵这才稳住心神,指尖轻轻抚过裙摆上的黄花鱼,那图腾似懂人意,鳞片上泛起细碎的水光。

殿外忽然传来鹰族的长鸣,秦弘基的声音穿透云层:“玉卓公,西烨在北俱芦洲冰脉发现了献祭者的骸骨,骸骨手中握着‘幽冥令’!”帝俊闻言,周身炽光猛地暴涨,紫金玄衣猎猎作响:“罗兰奥,查幽冥令的持有者;兀神医,随我去不周山旧址。”话音未落,他已抓起雷锋杖,金乌图腾在玄衣上展翅的刹那,整座火宫殿都被日光染成了赤金色。

火焰纹玉座上的金纹忽然泛起流霞,太阳神帝俊指尖的日光与曦言公主身侧的月华凝成的珠玉,竟自行滚落到云图中央的昆仑墟位置。那珠玉裂开细缝,泄出的光影在殿梁的琉璃灯影中织出幻象——只见西荒的幽冥火山正喷吐着紫黑色的焰流,流火所过之处,草木竟化作冰晶,冰晶碎裂又燃起青焰,往复不休。

“是‘逆元火’。”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猛地攥紧赤玉令牌,令牌上的烈焰独角兽纹章烫得她指尖发麻。她赤红的衣袂无风自动,火翅在身后展开半幅,电火噼啪作响:“此火能颠倒五行,遇木成冰,遇水成焰,难怪四方火种都乱了性子。”弄玉在旁捧着淬过火灵的锦盒,见公主眉峰紧蹙,忙低声道:“奴婢曾在古籍上见过,逆元火的本源藏在火山深处的‘阴阳眼’,需以纯阳极火与纯阴极水同时镇压。”

曦言公主以银簪挑起珠玉的裂缝,白裙上的玉兔图腾被幻象中的冰火映得忽明忽暗。她乳名苒苒,此刻声音里带着月华般的冷静:“纯阳极火自然是曦和姐姐的烈焰独角兽真火,纯阴极水...广寒宫的太阴泉或许可行。”她忽然想起孤茗宫冰窖里藏着的千年玄冰,那冰中封着太阴泉的源头,“只是玄冰坚硬,需借玉卓公的雷锋剑劈开。”

帝俊的麒麟长臂自袖中伸出,褐金深瞳盯着幻象中往复的冰火,霸道的樱唇吐出的话语带着雷霆诀的沉威:“西烨的冰火麒麟血可暂时稳住逆元火,秦弘基带鹰族去广寒宫取太阴泉,兀神医备上固本丹,以防镇压时灵力反噬。”他抬手召来雷锋剑,剑身在烛火下划过银弧,“曦和携玄冰先行,苒苒随后带太阴泉赶到,本君稍后便至昆仑墟。”

阶下的朴水闵端着玉炉上的灵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珠玉的光影照得似在游动。她忽然察觉灵茶的热气中浮出细小的水纹,水纹里竟映出西荒火山的路径,想来是黄花鱼图腾感知到了水源的方位。她正犹豫是否要禀报,却见曦言公主已转眸看来,月神眼中的清辉带着鼓励,她便轻声道:“公主,奴婢...奴婢能感知到太阴泉的流向,或许能助鹰族更快找到源头。”

帝俊闻言,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振翅欲飞:“甚好,你便随秦弘基同去。”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鹰族振翅的轰鸣,秦弘基的身影在殿门口一闪,带着朴水闵往广寒宫方向掠去。而易阳欣儿已抓起赤玉令牌,红衣如焰般冲出殿外,曦言公主则收好银簪,白裙拂过地面时,带起的清辉与红衣的余焰在门槛处交织成一瞬的虹光。

案头那枚明暗相济的珠玉忽然发出嗡鸣,云图上西荒的位置竟渗出缕缕黑雾,黑雾触到烛火便化作青绿色的火苗,舔舐着殿梁悬着的琉璃灯。刺猬家族的兀神医不知何时蜷在殿柱后,尖刺上沾着的草药碎屑簌簌掉落:“玉卓公,这黑雾是‘蚀灵瘴’,能吞灵力,方才巡界时见东溟海底的镇魂灯灭了三盏,想来是瘴气已漫过四海结界。”

易阳欣儿手中的赤玉令牌骤然发烫,红衣袂角的火星猛地窜高半尺,她凤眼一厉,方唇抿出冷意:“镇魂灯乃四海灵力所聚,竟被瘴气所灭?定是有人在海底动了手脚。”端怀此时捧着淬了龙血的瓷瓶进来,瓶中封印的火灵躁动不安,她忙道:“公主,奴婢探得东溟海底的‘玄水阵’被人换了阵眼,原该镇阵的‘定海神珠’不见了。”

曦言公主以银簪拨弄着珠玉渗出的清辉,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竖起耳朵,她乳名苒苒,此刻声音里裹着月华般的微凉:“定海神珠能净化邪祟,珠在则瘴气不侵。它若失踪,怕是与蚀灵瘴脱不了干系。”她忽然想起曾在广寒宫典籍里见过记载,神珠遇白鼠图腾的灵力会发光,“我的白鼠图腾或许能感应到神珠方位,只是东溟海水太深...”

“让朴水闵随你去。”太阳神帝俊的声音如落雷,麒麟长臂一抬,雷锋杖杖首的雷纹骤然亮起,“她的黄花鱼图腾能引海水让路,秦弘基率鹰族在海面护法。”他褐金深瞳扫过云图上蔓延的黑雾,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展开双翅,“曦和,你带弄玉去重启镇魂灯,以烈焰独角兽真火护住灯芯;兀神医,备上解瘴丹,随本君去东溟海眼。”

朴水闵端着灵茶的手微微发颤,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却亮了起来,鳞片上的纹路与曦言公主白裙的银线交相辉映。她虽心下忐忑——东溟海底的水压曾压碎过仙阶法器,但见月神转眸时眼底的清辉带着信赖,便小声道:“公主放心,奴婢能辨海水流向,定能护您平安到阵眼处。”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掀起滔天巨浪的轰鸣,秦弘基的鹰啸穿透云层:“玉卓公,东溟海面浮现出幽冥族的战船!”帝俊闻言,周身金纹龙袍爆发出炽烈日光,雷锋杖在掌心转出银白雷环:“罗兰奥,查幽冥族战船的来历;曦和,速带火灵军驰援镇魂灯!”刹那间,火宫殿的门窗被灵力震开,红衣的烈焰与白衣的清辉一前一后掠出殿外,在空中划出两道交缠的光轨,往东西两个方向而去。

案头那枚明暗相济的珠玉忽然裂开细纹,清辉与金光从中溢出,在云图上勾勒出一条蜿蜒的赤线——那线自南瞻部洲的火山直抵北溟冰海,所过之处,云图上的山水纹络竟开始发烫。大犬王座罗兰奥扛着一柄青铜铲闯入殿内,铲尖还沾着灼热的岩屑:“玉卓公,南瞻部洲的地心火脉竟在倒流,火浆顺着地缝往冰海涌去,沿途冻土都开出了红莲!”

易阳欣儿手中的赤玉令牌骤然亮起,红衣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似要挣脱衣料,她凤眼微眯,方唇吐字带起火星:“地心火脉受天地法则约束,怎会逆行?定是有人以秘法改写了火行轨迹。”弄玉捧着一面水镜匆匆进来,镜中映出北溟冰海的景象——原本冰封的海面裂开巨缝,火浆遇冰腾起的白雾中,竟浮着无数只燃烧的冰蝶。

曦言公主以银簪蘸取珠玉渗出的清辉,在云图上的赤线末端一点,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竖起身,她乳名苒苒,此刻声音里带着月华般的凝重:“那是‘冰火蝶’,以极寒之冰裹极烈之火而成,唯有北斗星力能解其性。”她忽然想起斗姆元君的传承中记载,星力需以白鼠图腾为引才能精准落地,“只是北溟冰海的罡风会吹散星力,需借曦和姐姐的火翅挡风。”

太阳神帝俊的麒麟长臂在火焰纹玉座扶手上一按,褐金深瞳中雷光流转,雷锋剑自鞘中跃出,剑身在琉璃灯影下划出银弧:“西烨,你以冰火麒麟真身护住火脉倒流的地缝;秦弘基,率鹰族衔天河之水浇灭溢出的火浆。”他目光扫过两位公主,霸道的樱唇透出决断,“曦和携火翅护住星力轨迹,苒苒引北斗星力净化冰火蝶,本君随后以雷鸣掌加固地脉。”

阶下的朴水闵端着温在玉炉上的灵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珠玉的光烫得微微发亮。她忽然察觉灵茶的热气中浮出细小的冰纹,冰纹里竟映出北溟冰海的暗礁分布,想来是黄花鱼图腾感知到了水域的异动。她咬了咬唇,小声道:“公主,奴婢...奴婢能辨冰海暗礁,或许能让鹰族避开险地。”

帝俊闻言,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振翅欲飞:“甚好,你便随秦弘基同去。”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鹰族振翅的呼啸,秦弘基的身影在殿门一闪,带着朴水闵往北溟冰海掠去。而易阳欣儿已抓起赤玉令牌,红衣如焰般冲出殿外,曦言公主则握紧银簪,白裙拂过地面时,带起的清辉与红衣的余焰在门槛处撞出一串金红色的火星。

那枚明暗相济的珠玉忽然腾空而起,在殿梁的琉璃灯影间旋转不休,云图上散落的星辰标记竟纷纷被其吸附,在半空拼出一幅残缺的星图。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背着药篓从殿外滚进来,尖刺上挂着几株焦黑的灵草:“玉卓公,西荒的‘回春藤’都枯了!草根下翻出这种银灰色的粉末,遇火就结成冰碴,怕是与星象异动有关。”

易阳欣儿捏起一点粉末,赤玉令牌上的烈焰纹路顿时亮起,红衣袂角的火星噼啪作响。她凤眼微凝,方唇轻启:“是‘陨冰砂’,乃域外星辰陨落时凝结的碎屑,寻常火焰烧不化,反而会被它吸走火气。”弄玉此时捧着一面火镜进来,镜中映出西荒的荒原——原本郁郁葱葱的谷地,此刻竟覆着一层薄冰,冰下的草木还保持着燃烧的姿态。

曦言公主以银簪指向半空残缺的星图,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跃动起来,她乳名苒苒,声音里带着月华般的清透:“星图缺了北斗第七星的位置,想来陨冰砂是从那里漏下来的。我的白鼠图腾能寻星踪,只是北斗第七星的星核极寒,需借曦和姐姐的火翅御寒。”她指尖划过银簪上的星纹,“而且星核外裹着陨冰砂,得用玉卓公的雷锋剑劈开。”

太阳神帝俊的麒麟长臂一伸,雷锋杖已握在手中,杖首的雷纹与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交相辉映。他褐金深瞳盯着半空的星图,霸道的樱唇吐出沉劲的指令:“秦弘基,率鹰族在西荒布下天罗阵,莫让陨冰砂再扩散;西烨,你以冰火麒麟气护住回春藤的根茎。”他目光转向两位公主,“曦和携火翅护持星核,苒苒引北斗星力修补星图,本君随后以雷霆诀震碎外层冰砂。”

阶下的朴水闵端着温在玉炉上的灵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珠玉的光映得发亮。她忽然发现灵茶表面浮起细小的星点,星点连成的轨迹竟与半空星图的缺口吻合,便小声道:“公主,奴婢...奴婢能看出星点流向,或许能帮您更快找到星核的位置。”

帝俊闻言,周身金纹龙袍泛起炽光:“甚好,你便随苒苒同去。”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鹰族的长鸣,秦弘基已率领族群往西荒飞去。易阳欣儿抓起赤玉令牌,红衣如火焰般冲出殿门,曦言公主则握着银簪跟上,白裙拂过地面时,带起的清辉与红衣的火光在殿外织成一道光桥,直通向半空的星图缺口。

案头那枚明暗相济的珠玉忽然迸出细碎的光屑,落在云图边缘的"万火窟"标记上,那标记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化作一条赤红小蛇。大犬王座罗兰奥提着个铜制罗盘冲进殿内,罗盘指针疯转不停,铜面上的刻度已被高温熔成模糊的团:"玉卓公,万火窟的地火在往地心钻!凡界的灶台火、烛火都跟着躁动,有农户说看见自家灶王爷的神像在火光里哭。"

易阳欣儿手中的赤玉令牌骤然灼热,红衣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鬃毛倒竖,她凤眼一睁,方唇吐字带起灼人的气流:"地火归位需借灶神灵力引导,如今集体下潜,定是灶神们被什么东西困住了。"端怀捧着一叠黄纸符进来,符纸刚靠近烛火便自行燃烧,她急声道:"公主,奴婢试过用引火符召回地火,可符纸一烧完,火就往地底缩得更快了!"

曦言公主以银簪挑起珠玉落下的光屑,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用前爪指着云图上的"广寒渊",她乳名苒苒,声音里带着月华浸过的冷静:"地火属阳,往阴处钻必是被至阴之气所引。广寒渊的太阴石能镇阴,只是需以日光为引才能激活,玉卓公的金乌图腾恰能胜任。"她指尖在银簪上轻轻摩挲,"而且渊底有冰沼,我的白鼠图腾能辨虚实,可曦和姐姐的火翅怕会被冰沼寒气冻伤。"

太阳神帝俊的麒麟长臂在火焰纹玉座扶手上重重一叩,褐金深瞳中雷光与金光交织,雷锋剑自殿梁落下,剑身在琉璃灯影中划出炽烈的弧线:"兀神医,备上驱寒丹;西烨,你以冰火麒麟真身守住万火窟入口,莫让地火钻得太深。"他目光扫过阶下,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展翅欲飞,"曦和,你以赤玉令牌稳住凡界火种;苒苒,随本君去广寒渊,以月华护我金乌图腾之力,务必激活太阴石。"

阶下的朴水闵端着温在玉炉上的灵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珠玉的光烫得微微颤抖。她忽然看见灵茶水面浮起层层涟漪,涟漪里竟映出广寒渊冰沼下的暗流走向,便咬着唇小声道:"公主,奴婢...奴婢能感知水流轨迹,或许能避开冰沼下的暗流,护您二人周全。"

帝俊闻言,周身金纹龙袍爆发出刺目的日光:"甚好,你便随我们同去。"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地火涌动的轰鸣,万火窟方向的天际已泛起诡异的赤红。易阳欣儿抓起赤玉令牌,红衣如烈火般冲出殿门,曦言公主则握紧银簪跟上,白裙拂过地面时,带起的清辉与帝俊玄衣上的金光在殿外缠成一道光柱,直指向广寒渊的方向。

那枚明暗相济的珠玉忽然沉入案中,云图上标注的"九天火池"位置裂开一道缝隙,涌出的热浪让殿梁悬着的琉璃灯都蒙上了层红晕。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落在殿中,玄色羽甲上沾着的火星簌簌掉落:"玉卓公,九天火池的圣火在消退!池底浮现出黑色的藤蔓,正缠着圣火往地心钻,那藤蔓遇火不燃,反而越长越旺。"

易阳欣儿手中的赤玉令牌猛地震颤,红衣袂角的火星窜起半尺高,她凤眼圆睁,方唇抿出怒意:"是'噬火藤'!传闻是幽冥血海的戾气所化,专噬火种精元。"弄玉捧着一盆"镇魂水"匆匆进来,水刚泼向案上的热浪便化作白雾,她急声道:"公主,这藤蔓连镇魂水都浇不灭,奴婢看见池边的守火神侍都被藤条缠住了!"

曦言公主以银簪挑起案上的一缕热浪,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竖起耳朵,她乳名苒苒,声音里带着月华般的清冽:"噬火藤惧极寒与星辉,我的白鼠图腾能引北斗星力,只是九天火池的热气会削弱星力,需借曦和姐姐的火翅隔绝热气。"她指尖划过银簪上的星纹,"而且藤根扎在地心深处,得用玉卓公的雷锋剑劈开土层才能触及。"

太阳神帝俊的麒麟长臂一扬,雷锋杖杖首的雷纹骤然亮起,与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交相辉映。他褐金深瞳盯着云图上的裂缝,霸道的樱唇吐出沉劲的指令:"西烨,你以冰火麒麟气护住守火神侍;兀神医,备上解戾气的丹药。"他目光转向两位公主,"曦和,你以火翅护住星力轨迹;苒苒,引北斗星力灼烧藤蔓,本君随后以雷鸣掌震碎藤根。"

阶下的朴水闵端着温在玉炉上的灵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热浪熏得微微发亮。她忽然发现灵茶水面浮起细密的纹路,纹路竟与噬火藤的走向重合,便小声道:"公主,奴婢...奴婢能看出藤蔓的脉络,或许能帮您找到最脆弱的节点。"

帝俊闻言,周身金纹龙袍泛起炽烈的光:"甚好,你便随苒苒同去。"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圣火嘶鸣的声响,九天火池方向的天际已泛起诡异的暗紫色。易阳欣儿抓起赤玉令牌,红衣如火焰般冲出殿门,曦言公主则握紧银簪跟上,白裙拂过地面时,带起的清辉与红衣的火光在殿外织成一张光网,直罩向九天火池的方向。

案头那枚明暗相济的珠玉忽然化作一道流光,撞在殿柱的火焰纹上,纹络中竟渗出青黑色的汁液,落地时腾起带着腥味的白烟。冰火麒麟王子西烨踏着半融的冰碴闯入,银红交织的鳞片上沾着凝固的汁液,单膝跪地时铠甲发出沉闷的响:“玉卓公,南溟火岛的火山岩在融化!岩缝里钻出这种‘腐火虫’,虫汁落在草木上,连耐火的梧桐都化作了黑灰。”

易阳欣儿手中的赤玉令牌骤然冰寒,红衣袂角的火星竟凝成细小的冰晶,她凤眼一凛,方唇咬出冷意:“腐火虫以火精为食,却能吐出蚀火的汁液,定是有人在南溟海底养了这邪物。”弄玉捧着淬过火灵的琉璃瓶进来,瓶中封存的虫尸正冒着青烟,她颤声道:“公主,奴婢试过用烈焰烧它们,可虫壳比玄铁还硬,反倒是火越旺,它们繁殖得越快。”

曦言公主以银簪挑起一缕青黑汁液,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蜷缩起来,她乳名苒苒,声音里带着月华浸过的凝重:“虫壳含着幽冥铁精,需以北斗星砂磨蚀。我的白鼠图腾能寻星砂矿脉,只是南溟海沟的水压会压碎星砂,需借曦和姐姐的火翅筑成护罩。”她指尖在银簪上刻着的星图纹路划过,“而且虫巢藏在火山口的熔浆下,得用玉卓公的雷锋剑劈开岩浆层。”

太阳神帝俊的麒麟长臂在火焰纹玉座上一按,褐金深瞳中雷光如网,雷锋剑自鞘中跃出,剑身在琉璃灯影下划出银白弧光:“罗兰奥,带农夫商士们在南溟岛外设结界,莫让腐火虫扩散;兀神医,备上解蚀毒的丹药。”他目光扫过阶下,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展开双翅,“曦和,你以火翅护住星砂护罩;苒苒,引星砂磨蚀虫壳,本君随后以雷霆诀震碎虫巢。”

阶下的朴水闵端着温在玉炉上的灵茶,熹黄色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被汁液的腥气熏得微微颤动。她忽然察觉灵茶的热气中浮出细小的水纹,水纹里竟映出南溟海沟的暗流走向,便小声道:“公主,奴婢...奴婢能辨海流轨迹,或许能避开火山口的暗流,让星砂护罩更稳些。”

帝俊闻言,周身金纹龙袍爆发出炽烈的日光:“甚好,你便随苒苒同去。”话音未落,殿外传来火山喷发的轰鸣,南溟方向的天际已被黑灰染成暗青色。易阳欣儿抓起赤玉令牌,红衣如火焰般冲出殿门,曦言公主则握紧银簪跟上,白裙拂过地面时,带起的清辉与红衣的火光在殿外缠成一道光柱,直坠向南溟火岛的方向。

火宫殿的金砖被殿外传来的震动晃得轻颤,那道直坠南溟的光柱忽然在半空折转,折射的光屑落回殿内,在云图上拼出虫巢的剖面图——原来腐火虫的巢穴并非实心,而是由千万只虫尸层层叠叠筑成的空心球,球心裹着一团跳动的黑雾。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蜷在药篓旁,尖刺上插着的解毒草叶沙沙作响:“玉卓公,那黑雾是‘火髓’!是南溟火山积蓄了万年的火之精元,被腐火虫啃噬得只剩这点了。”

易阳欣儿看着剖面图,赤玉令牌上的烈焰纹路忽明忽暗,红衣袂角的冰晶已化作水汽。她凤眼微眯,方唇轻启时带着电火的噼啪声:“难怪虫壳坚硬,原是吸了火髓的精元。若能夺回火髓,虫壳自会脆如薄冰。”端怀捧着一面水镜匆匆进来,镜中映出南溟海沟的景象——无数腐火虫正围着那团黑雾飞舞,虫翅扇动的风竟让火山熔浆都泛起涟漪。

曦言公主以银簪在剖面图上的球心一点,白裙上的玉兔图腾忽然跃起,她乳名苒苒,声音里带着月华般的清亮:“火髓属阳,黑雾是其怨气所化,需以纯阴月华中和。我的白鼠图腾能引月华入髓,只是需曦和姐姐的火翅挡住虫群,否则月华会被虫翅搅散。”她指尖划过银簪顶端的月纹,“而且火髓离体太久会消散,得让秦弘基的鹰族衔着‘锁灵玉’去接住。”

太阳神帝俊的麒麟长臂一扬,雷锋杖杖首的雷纹与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同时亮起,褐金深瞳中映着那团黑雾:“秦弘基,速带鹰族去南溟上空候命,见月华入髓便掷锁灵玉;西烨,你以冰火麒麟气托住光柱,莫让它再偏移。”他起身时,金纹龙袍扫过玉座,带起的气流让殿梁的琉璃灯都晃了三晃,“本君随后便至,以雷鸣掌劈开虫巢外层。”

阶下的朴水闵忽然发现,手中灵茶的水面浮起与虫巢剖面图重合的纹路,纹路最细密处泛着微光——想来是黄花鱼图腾感知到了虫巢的薄弱点。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比先前稳了些:“公主,虫巢东侧的虫尸叠得最松,那里的海流也最缓,或许...或许是最佳入口。”

曦言公主转眸看她,白裙上的月华落在她肩头,带着淡淡的暖意:“记下了。”说罢便与易阳欣儿同时转身,红衣与白裙掠过门槛时,光带再次亮起,这一次,光柱中竟多了无数细小的银点,想来是朴水闵感知到的海流轨迹,正为她们指引方向。殿内,帝俊抓起雷锋剑,金乌图腾在玄衣上振翅的刹那,整座火宫殿的烛火都化作金红色的鸟影,追着那道光柱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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