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端坐焰星神殿,玉卓冠映赤芒,忽见曦言公主苒苒拽着朴水闵的衣袖,对着庭中月桂比划半晌,月族软语混着太阳族的炽烈语调,惹得一旁整理星轨图的天后羲和莞尔,取来双语玉笺递去,苒苒眸光亮起,在笺上歪歪扭扭画了个银月,逗得帝俊朗声大笑。
焰星宫殿赤光流转,帝俊正与羲和论及星象,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抱着银月形玉佩凑来,月族软语细碎如露,朴水闵忙以太阳族语转述她想摘殿角焰花的心意,羲和取来镶月纹的玉盏盛了焰花汁液,苒苒见盏中光晕似月,顿时笑靥映得殿内星火都柔和了几分。
火焰帝国的熔金殿上,帝俊指尖凝着曦光批阅星卷,曦言公主苒苒捧着月光石跑进来,月族语调清软如银铃,朴水闵忙在旁轻声翻译,说她想让天后羲和瞧瞧石上新生的月纹,羲和放下手中焰羽扇,接过月光石与苒苒一同抚玩,殿外流火掠过,映得三人身影温煦如昼。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皇都伽诺城正浮在熔金般的曦光里。火宫殿檾炩城的卧龙大殿内,十二根鎏金盘龙柱托着穹顶,柱身缠绕的火焰纹章在穿堂风里似要跃动起来,映得地砖上镶嵌的日光晶石流转着碎金般的光。
帝俊端坐在九层白玉阶上的龙纹宝座里,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如深潭,衣摆上绣着的金乌图腾在光线下泛着暗芒。他头戴玉卓冠,冠侧垂下的珠串随着呼吸轻晃,褐金深瞳里盛着三界独尊的威仪,却在瞥见殿外时柔和了几分。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指节分明的手轻轻叩着玉座,指腹碾过上面雕刻的太阳星轨——那是他亲手布下的宇宙秩序。
庭中那株月桂是昨夜从曜雪玥星移栽来的,此刻正舒展着银绿色的枝叶,细碎的花瓣沾着焰星特有的金红色晨露,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曦言公主苒苒正站在桂树下,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铺着星砂的地面,裙角绣着的白鼠图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约莫刚及笄的年纪,眉眼间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却已见得日后月神嫦曦的风姿——眼瞳是极浅的银蓝,像盛着一汪融了星光的冰泉,此刻正因急切而微微睁大,长睫如蝶翼般扇动。
“唔……月……”苒苒拽着朴水闵的衣袖轻轻摇晃,熹黄色的侍女服在她身侧划出柔和的弧线。朴水闵个子稍矮些,正弯腰听着,黄花鱼图腾绣在衣襟上,随着她点头的动作轻轻起伏。苒苒的声音细软如月光流淌,月族语言特有的卷舌音混着几个生硬的太阳族词汇,像把碎银撒进玉盘:“桂……移……冷……”她抬手比划着,指尖掠过月桂的叶片,又指向殿外万里之外的方向,那里是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方向,银蓝色的灵力在她指尖凝成半轮弯月的形状。
朴水闵眉心微蹙,努力辨认着那些零碎的音节和手势,转头朝殿内高声道:“陛下,娘娘,公主说……这月桂好像不喜欢这里的温度,想让它去更凉快的地方?”她的太阳族语带着些微的颤音,目光不自觉瞟向阶上的帝俊——那位万物之主的威压总让她有些拘谨。
阶侧的玉案后,易阳欣儿正垂首整理星轨图。她身着正红宫装,火翅在肩后微微扇动,带起细碎的火星落在案上,却被她袖口的烈焰独角兽图腾自动弹开。金冠下的凤眼斜挑,方唇噙着一抹浅笑,听见动静便抬眸望去。火媚术凝成的流光在她双瞳里流转,却因此刻的柔和敛去了蛊惑,只剩三分戏谑七分暖意:“这丫头,刚把月桂从幻雪帝国带来,转头就要往冰窖里送。”她放下手中的玉笔,笔杆上雕刻的浴火凤凰纹章还留着余温,“弄玉,取双语玉笺来。”
侍女弄玉捧着嵌着月光石的玉笺匣上前,匣身打开时,里面的玉笺泛着柔和的银光。易阳欣儿取过一张,指尖的火灵力在笺上灼出清晰的太阳族文字,又用银粉勾出月族对应的符号。她将玉笺递向庭中,火红色的衣袖在空中划出弧线:“苒苒,是想让月桂去广寒宫陪你那些玉兔么?”
苒苒接过玉笺,银蓝色的眼眸骤然亮起,像被点亮的星子。她歪着头看了片刻,忽然抓起案上的金粉笔,在玉笺空白处歪歪扭扭画了个圆,又在旁边点了几颗小点——那是她记忆里的月亮和星辰。朴水闵在一旁轻声翻译:“公主说,广寒宫的月光更软,月桂会开得更香。”
帝俊看着那稚拙的银月图案,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笑声撞在盘龙柱上,震得殿角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他站起身,紫金玄衣的衣摆在光线下展开,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既是月神的心意,便让秦弘基带着鹰族护卫送去。”他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力量,却又裹着不易察觉的温和,“只是苒苒,下次可用灵力画给孤看,你的银月,比任何文字都清楚。”
苒苒似懂非懂地眨眨眼,忽然举起玉笺对着太阳的方向,白裙在风中扬起,像一只欲飞的白鸟。月桂的花瓣恰好落在她发间,与她耳侧的珍珠坠子相碰,发出细碎的声响。易阳欣儿看着她的背影,指尖轻轻敲了敲星轨图上代表曜雪玥星的位置,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来自冰雪大陆的小公主,正用她独有的方式,在这火焰帝国里种出一片温柔的月光。
宇宙纪年的光河在星穹流淌时,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寝殿正漫着赤金流光。殿顶镶嵌的日光晶砖随星轨转动,将十二道焰纹光柱投在地面,帝俊立于光柱中央,紫金玄衣的广袖拂过悬浮的星图,褐金深瞳里映着亿万星辰的轨迹。他麒麟长臂一伸,指尖雷霆灵力迸发,在星图上划出银亮的弧线:“北斗第七星偏了三度,再偏下去,幻雪帝国的星门会提前开启。”
易阳欣儿斜倚在一旁的凤榻上,正红宫装的裙摆垂落如燃着的火焰,火翅在肩后轻轻扇动,带起的火星落在榻边的焰纹地毯上,转瞬化作细碎的光屑。她金冠下的凤眼微眯,方唇噙着浅笑,指尖把玩着一枚火玉:“陛下忧心的,是苒苒那丫头会偷偷跑回去吧?”她双瞳流转着火媚术的流光,却在提及苒苒时敛去了蛊惑,“昨日弄玉说,她在寒沁阁的冰窖里藏了三坛月光酿。”
话音未落,殿门便被轻轻推开,曦言公主苒苒抱着银月形玉佩跑了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门槛,带起一串细碎的冰晶。玉佩是用曜雪玥星的千年寒玉雕琢的,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银光,映得她银蓝色的眼瞳像盛着融化的月光。她跑到帝俊身侧,举起玉佩对着星图比划,月族语言的软音混着几个急切的单字:“花……亮……摘……”
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的侍女服上沾了几片焰花瓣,她连忙屈膝行礼,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微微颤动:“陛下,娘娘,公主说殿角那株焰花今夜开得格外亮,想摘一朵回来养在玉佩里。”她偷偷抬眼瞟了瞟帝俊,见他并未动怒,才敢补充,“她说那花瓣上的光,像极了幻雪帝国的月晕。”
帝俊垂眸看向苒苒,见她正踮着脚,努力将玉佩往殿角的方向送,白裙上绣着的白鼠图腾随着动作轻轻起伏,像只跃动的银团。他嘴角微扬,霸道的唇线柔和了几分:“焰花有灵,摘下来会枯萎的。”雷霆灵力在指尖凝成细弱的光丝,轻轻碰了碰苒苒的发顶,“你要它的光,孤给你取便是。”
易阳欣儿已坐直了身子,火翅一振便飘至殿角。那里的焰花正开得热烈,花瓣如燃着的丝绸,层层叠叠裹着金色的花蕊,每片花瓣边缘都流转着赤红色的光焰。她指尖燃起一簇淡紫色的灵火,小心翼翼地凑近花瓣,火灵力拂过之处,焰花的汁液便凝成一颗颗露珠般的光点,被她用灵力托着,落入早已备好的玉盏中。那玉盏是广寒宫的月纹琉璃盏,盏身雕刻着玉兔捣药的纹样,此刻盛着焰花汁液,竟泛出银月般的光晕。
“喏,给你。”易阳欣儿将玉盏递过去,凤眼弯成了月牙,“这汁液能亮三日,三日之后,娘娘再给你取。”她看着苒苒接过玉盏时眼里炸开的惊喜,忽然想起初见这孩子时,她缩在幻雪帝国的冰殿里,像只受惊的白鼠,如今却敢在帝俊的雷霆威压下讨要东西了。
苒苒捧着玉盏左看右看,见盏中光晕流转如小月,顿时笑靥绽开,银蓝色的眼瞳里映着两团小小的光。她忽然举起玉盏对着帝俊,又转向易阳欣儿,月族软语里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太阳族词汇:“谢……陛下……娘娘……”
殿内悬浮的星图忽然轻轻震颤,那些原本炽烈的焰纹光柱竟柔和了几分,连帝俊指尖未散的雷霆灵力,都化作了绕指的银辉。朴水闵看着自家公主踮脚将玉盏举到星图下,让那月光般的光晕与星辰的光芒交映,忍不住抿唇轻笑——或许这来自冰雪大陆的月神,本就该让火焰帝国的光,多几分温柔。
宇宙纪年的星轨在天幕织出银网时,卧龙大殿的十二扇琉璃窗正透进焰星特有的赤金色暮光。殿中悬浮的星盘随着帝俊的指尖转动,盘上镶嵌的星辰晶石忽明忽暗,映得他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仿佛要振翅飞离。他麒麟长臂搭在星盘边缘,褐金深瞳审视着盘上跳动的火焰符文,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西烨传来消息,冰火两域的结界又薄了半寸,需用雷灵力加固。”
易阳欣儿立在星盘另一侧,正红宫装的火翅轻轻拍打着空气,带起的电火在她指尖凝成细小的光链。她金冠下的凤眼扫过星盘上代表冰火域的区域,方唇勾起一抹淡笑:“陛下打算亲自去?还是让秦弘基的鹰族代劳?”她双瞳流转着火媚术的流光,却在瞥见殿外的身影时,那流光化作了柔和的暖意,“说曹操,曹操到——苒苒这丫头,倒是会挑时候。”
殿外的回廊上,曦言公主苒苒正踮脚够着栏杆上垂落的焰花藤,白裙如雪的裙摆被晚风掀起,裙角绣着的白鼠图腾在暮色里若隐若现。她怀里紧紧抱着那枚银月形玉佩,寒玉的凉意透过衣襟渗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轻颤。朴水闵连忙上前扶住她,熹黄色的侍女服被风吹得鼓鼓的,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像是要游进暮色里:“公主仔细些,这焰花藤的刺带着火毒呢。”
苒苒却忽然转身,抱着玉佩跑进殿内,银蓝色的眼瞳在赤金光晕里亮得像两颗晨星。她跑到帝俊与易阳欣儿中间,举起玉佩对着星盘上的火焰符文,月族语言的软音混着急切的气音:“花……光……同……”她另一只手比划着,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圆,又指指玉佩,再指指殿角那株正盛放的焰花。
朴水闵紧随其后,额角沁着细汗,屈膝行礼道:“陛下,娘娘,公主说……她发现这银月玉佩能吸焰花的光,刚才在廊下试了试,玉佩上竟映出了和星盘上一样的花纹。”她偷偷抬眼,见帝俊的褐金深瞳里并无愠怒,才敢补充,“她想摘一朵焰花,养在玉佩里带回寒沁阁去。”
帝俊垂眸看向苒苒,见她正把玉佩往焰花的方向送,白裙的袖子滑下来,露出皓腕上一串月光石手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他嘴角微扬,雷霆灵力在指尖凝成一缕细光,轻轻点在玉佩上:“这寒玉性阴,焰花性阳,强行相养会伤了玉佩。”他的声音带着三界之主的威严,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温和,“你想要的,是焰花的光纹?”
苒苒似懂非懂地点头,银蓝色的眼瞳里泛起期待的光。易阳欣儿忽然轻笑一声,火翅一振便飘至殿角,正红色的宫装在暮色里划出一道火焰般的弧线。她指尖燃起一簇淡紫色的灵火,小心翼翼地凑近焰花,那些层层叠叠如丝绸般的花瓣便簌簌落下金色的光屑。她取出一只镶着月纹的琉璃盏,将光屑一一点入盏中,火灵力在盏口萦绕成一圈银辉:“喏,这样如何?”
盏中的焰花汁液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光晕,竟真的与苒苒玉佩上的银辉交相辉映,像两轮依偎的日月。苒苒捧着玉盏,忽然咯咯地笑起来,银蓝色的眼瞳里映着两团小小的光。她举起玉盏对着帝俊晃了晃,又转向易阳欣儿,月族软语里第一次清晰地吐出两个太阳族词汇:“亮……美……”
星盘上的火焰符文忽然齐齐闪烁了一下,原本炽烈的光芒竟柔和了几分,与玉盏中的光晕融成一片暖芒。朴水闵看着苒苒把玉盏贴在脸颊上,白裙在赤金光晕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忍不住心想:原来这太阳焰星的火,遇上曜雪玥星的月,竟能生出这样温柔的光来。
宇宙纪年的星河流淌过伽诺城上空时,卧龙大殿的穹顶正随星轨变幻出七色彩虹。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火焰纹章忽然亮起,将帝俊与易阳欣儿围在中央,星图在他们之间悬浮,上面的北斗七星正发出莹白微光。帝俊麒麟长臂一伸,指尖雷霆灵力如银蛇窜动,在星图上标出一道弧线:“再过三个星时,这道星轨会掠过寒沁阁,届时那里的冰棱会折射出月族文字。”
易阳欣儿正用金簪拨弄着星图边缘的焰珠,正红宫装的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的火星落在她方唇边,被她轻轻吹开:“陛下是想让苒苒瞧瞧故乡的文字?”她凤眼微弯,火媚术的流光在瞳中打转,“昨儿端怀说,她对着寒沁阁的冰镜比划了半宿,像是在写什么。”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曦言公主苒苒抱着银月玉佩跑了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殿门处的焰纹地垫,带起几片冰晶。她银蓝色的眼瞳里映着殿顶的彩虹,举着玉佩凑到星图前,月族软语混着急切的气音:“冰……字……亮……”她另一只手在空气中虚划,指尖凝出细小的冰晶,在星图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的侍女服上沾着些冰碴,她连忙屈膝,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微微起伏:“陛下,娘娘,公主说寒沁阁的冰墙结了奇怪的花纹,像字又像画,她想让玉佩吸收那些光纹,带回广寒宫去。”她偷偷抬眼,见帝俊褐金深瞳里并无不耐,又补充道,“她说那些花纹在月光下会动,像极了幻雪帝国的星轨诗。”
帝俊垂眸看向苒苒,见她正踮脚将玉佩贴向星图上的北斗七星,白裙上的白鼠图腾随着动作轻轻跳动。他霸道的唇线微扬,指尖雷霆灵力化作一缕柔丝,轻轻缠绕上玉佩:“那是星轨在冰上的投影,过了星时便会消散。”他声音里带着三界之主的威严,却在看见苒苒失落的眼神时,话锋一转,“但孤可以让它留在玉佩里。”
易阳欣儿忽然轻笑一声,火翅一振飘至殿外,正红宫装在虹光里划出一道火焰般的弧线。她抬手召来一团焰云,指尖火灵力涌动,竟在焰云上凝出月族文字的虚影——那是她昨夜让弄玉查遍典籍才学会的“月”字。她将焰云引至苒苒面前,凤眼弯成月牙:“你瞧,这样记下来,便能时时看见了。”
苒苒捧着玉佩凑近焰云,见玉佩上渐渐映出“月”字的银辉,与焰云上的火纹交相辉映,顿时笑靥绽开,银蓝色的眼瞳里落满了虹光。她忽然举起玉佩对着帝俊,又转向易阳欣儿,月族软语里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尾音:“留……带……”
星图上的北斗七星忽然齐齐闪烁,将七道彩光投在玉佩上,与上面的“月”字融成一团暖芒。朴水闵看着苒苒把玉佩贴在脸颊上,白裙在虹光里仿佛化作了流光,忍不住心想:原来太阳的雷霆与月亮的清辉,也能在这火焰帝国里,拼出故乡的模样。
宇宙纪年的星轮转过第七个刻度时,火宫殿的偏殿寒沁阁正漫着冰蓝色的雾霭。阁外的南极冰岛飘来细碎的冰晶,落在琉璃瓦上化作星砂,与殿内跳动的焰烛相映,织出冷暖交织的光网。帝俊立于寒沁阁中央的冰镜前,紫金玄衣的广袖拂过镜面,褐金深瞳里映着镜中流转的星轨——这面冰镜是用幻雪帝国的万年寒冰铸就,能照见三界万物的踪迹。他麒麟长臂一按,镜中忽然浮出鹰族的传讯符:“秦弘基带鹰卫在广寒宫外围了三层结界,怕苒苒夜里溜去摘月桂。”
易阳欣儿斜倚在冰榻边,正红宫装的裙摆压着榻上的雪狐裘,火翅在肩后轻轻扇动,带起的火星落在冰面上,瞬间凝成小巧的火莲。她金冠下的凤眼瞟向殿门,方唇噙着浅笑:“陛下倒是比谁都上心,前日还说要让她学太阳族的术法,免得总被冰灵力冻着。”她指尖把玩着一枚焰纹令牌,“弄玉刚炖了火焰参汤,说是能中和她体内的寒气。”
话音未落,冰阁的门便被轻轻推开,曦言公主苒苒抱着银月玉佩走了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上沾着几片月桂叶,裙角的白鼠图腾在冰雾里若隐若现。她银蓝色的眼瞳盯着冰镜里的星轨,忽然举起玉佩贴向镜面,月族语言的软音混着好奇的语调:“影……动……跟……”她另一只手比划着,指尖凝出的冰灵力在镜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弧线,像是在模仿星轨的走向。
朴水闵端着参汤紧随其后,熹黄色的侍女服上沾了些冰碴,她连忙将汤碗放在冰案上,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微微颤动:“陛下,娘娘,公主说冰镜里的星影会动,她想让玉佩跟着星影转,像广寒宫的月轮那样绕着星轨走。”她偷偷看了眼冰案上的参汤,又补充道,“方才在广寒宫,她追着月轮跑了半宿,鞋上都沾了露水。”
帝俊垂眸看向苒苒,见她正踮脚够着冰镜顶端的星影,白裙的袖子滑到手肘,露出皓腕上凝结的薄冰。他霸道的唇线微松,指尖雷霆灵力化作一缕银线,轻轻缠上她的手腕:“冰镜的星轨是倒转的,跟着它走会迷路。”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看见她嘟起的嘴角时,转而道,“孤让西烨来,用冰火灵力给你造个能转的星盘。”
易阳欣儿已从冰榻上起身,火翅一振便飘至冰案前,正红宫装在冰雾里划出一道暖色弧线。她端起参汤,用灵力将汤面的热气凝成银月的形状,又往汤里撒了些月桂花碎:“先把这个喝了,不然西烨来了,又要说你寒气太重。”她凤眼弯成月牙,看着苒苒盯着汤面银月的模样,心里暗笑——这孩子总把所有发光的东西都当成月亮。
苒苒捧着参汤碗,见汤面的银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与玉佩的光晕交相辉映,顿时笑靥绽开,银蓝色的眼瞳里盛着汤面的暖光。她忽然举起碗对着帝俊晃了晃,又转向易阳欣儿,月族软语里夹着两个清晰的太阳族单字:“暖……甜……”
冰镜里的星轨忽然齐齐一顿,原本冷冽的蓝光竟染上了几分暖意,与殿内的烛火融成一片柔和的光。朴水闵看着苒苒小口抿着参汤,白裙在冰雾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忍不住心想:原来再凛冽的寒冰,遇上这孩子的笑意,也会化作绕指的温柔。
宇宙纪年的光河漫过熔金殿的穹顶时,十二扇雕花木窗正透进金红色的日光,将殿内的鎏金梁柱照得如同燃着的火焰。殿中央的玉案上堆叠着星卷,每张卷轴都用曜雪玥星的冰蚕丝装订,边缘镶着日光晶石,在帝俊指尖流淌的曦光下泛着细碎的虹芒。他端坐于龙纹案后,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如深潭,衣摆上的金乌图腾随着呼吸轻颤,褐金深瞳专注地凝在星卷上,麒麟长臂偶尔抬起,指尖曦光划过之处,卷轴上的星轨符文便自动归位。
易阳欣儿斜倚在案侧的凤椅上,正红宫装的火翅在肩后缓缓扇动,带起的火星落在她手中的焰羽扇上,瞬间化作扇骨上的火焰纹。她金冠下的凤眼半眯,方唇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目光落在殿外掠过的流火上——那些是太阳焰星特有的星屑,每一缕都裹着炽烈的光,却在靠近殿门时温顺地化作金粉。“陛下这星卷批了三日了,”她忽然开口,火媚术的流光在双瞳里轻轻晃荡,“再批下去,日光晶石都要被您的灵力灼化了。”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曦言公主苒苒捧着月光石跑了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铺着焰纹地毯的地面,带起一串冰晶般的脆响。她手中的月光石足有拳头大小,是用广寒宫的月核雕琢而成,石面上刚浮现的月纹如银线缠绕,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冷辉。跑到帝俊案前时,她忽然停住脚步,银蓝色的眼瞳里映着星卷上的符文,月族语言的软音像浸了露水的银铃:“石……纹……新……”她举起月光石,让石面的月纹正对易阳欣儿,另一只手轻轻点着那些银线,似在炫耀什么珍宝。
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的侍女服上沾了些星砂,她连忙屈膝行礼,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随着动作轻轻起伏:“陛下,娘娘,公主说这月光石昨夜生了新的月纹,像极了广寒宫桂树上的年轮,她想请娘娘瞧瞧,这是不是意味着月桂要结果了。”她偷眼看向易阳欣儿,见对方眼中并无不耐,又补充道,“今早天还没亮,她就抱着石头去了月桂树下,说是要让月纹和桂树的影子比一比。”
帝俊放下手中的星卷,褐金深瞳转向那块月光石,见石面上的月纹果然与广寒宫月桂的年轮相似,麒麟长臂微微一抬,指尖曦光化作细缕,轻轻落在石面上。“这是月灵力与日光相触才生的纹,”他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威严,却在看见苒苒期待的眼神时柔和了几分,“等纹线绕满整颗石头,月桂自然会结果。”
易阳欣儿已从凤椅上起身,正红宫装的裙摆扫过玉案,带起的火灵力与月光石的冷辉相触,在空气中凝成半轮彩月。她接过月光石,指尖轻轻抚过那些新生成的月纹,凤眼弯成了月牙:“这孩子,竟把月光石养出了灵性。”她忽然屈指轻弹,石面上的月纹竟顺着她的指尖流转起来,“你瞧,这样转着看,像不像北斗七星的轨迹?”
苒苒凑近细看,见月纹流转时真的与星卷上的北斗轨迹有几分相似,顿时笑靥绽开,银蓝色的眼瞳里落满了日光与月辉。她伸手轻轻碰了碰易阳欣儿的指尖,又指了指月光石,月族软语里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尾调:“画……记……”
殿外忽然掠过一道极亮的流火,金红色的光焰透过窗棂,将三人的身影投在星卷上,与卷上的星轨融成一片温煦的光。朴水闵看着苒苒踮脚将月光石举到星卷旁,让石上的月纹与卷上的星轨相映,忍不住心想:原来太阳的炽烈与月亮的清柔,真的能在这熔金殿里,织出这般和谐的纹样。
宇宙纪年的光轮碾过第九道星轨时,熔金殿的穹顶正悬着十二盏焰纹宫灯,灯影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地面,织出流动的火纹。帝俊案头的星卷已批至最后一卷,那卷上绘着人鱼帝国的潮汐星图,边缘的冰蚕丝在他指尖曦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麒麟长臂一拢,将批完的星卷摞在案侧,褐金深瞳里掠过一丝疲惫,却在瞥见殿角的月桂盆栽时,霸道的唇线柔和了些许——那是苒苒昨日从广寒宫移来的,此刻正顶着几朵银绿色的花苞。
易阳欣儿正用焰羽扇拨弄着案上的日光晶石,正红宫装的火翅在肩后舒展,带起的热气让殿内的烛火微微晃动。她金冠下的凤眼瞟向那盆月桂,方唇噙着浅笑:“这花苞再有两个星时该开了,苒苒怕是早就守在广寒宫等着了。”她忽然将扇子一收,双瞳里火媚术的流光转向殿门,“说曹操,这丫头便来了。”
殿外的回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曦言公主苒苒捧着月光石快步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上沾着广寒宫的月尘,裙角的白鼠图腾在灯影里轻轻跳动。她手中的月光石比昨日又亮了几分,石面新生成的月纹已蔓延至边缘,像极了凝结的银霜。跑到案前,她举起石头对着帝俊和易阳欣儿,银蓝色的眼瞳里映着灯影,月族语言的软音混着兴奋的气音:“开……香……同……”她另一只手指指月光石,又指指殿角的月桂花苞,指尖凝出的冰灵力在石上画出一朵小小的花。
朴水闵端着一盆清水紧随其后,熹黄色的侍女服袖口沾了些泥土,她连忙将水盆放在月桂旁,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微微起伏:“陛下,娘娘,公主说广寒宫的月桂开了第一朵,香气沾在月光石上了,她想让这盆花苞也染上同样的香,还说要用冰灵力给花苞降温,免得被殿里的热气烤坏了。”她偷偷看了眼那盆月桂,又补充道,“方才她在广寒宫用玉佩接了晨露,说这露水能催开花苞呢。”
帝俊起身走到月桂旁,褐金深瞳盯着那些鼓胀的花苞,麒麟长臂轻轻拂过叶片,指尖曦光化作细密的光网,将花苞罩在其中:“焰星的温度虽高,却能让花期更长。”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看见苒苒嘟起的嘴角时,转而道,“但用你的晨露试试也无妨。”
易阳欣儿已接过苒苒手中的月光石,正红宫装的裙摆扫过月桂的叶片,带起的火灵力与石上的月纹相触,在空气中凝成淡淡的香雾。她将石头凑近花苞,凤眼弯成月牙:“你闻,这香气顺着月纹跑过来了。”她忽然屈指一弹,一朵花苞竟真的微微颤动起来,“再等片刻,它便会跟着开了。”
苒苒连忙从朴水闵手中接过盛着晨露的玉盏,小心翼翼地往花苞上洒水,银蓝色的眼瞳紧盯着那颤动的花苞,忽然笑出声来。她举着月光石凑到易阳欣儿面前,又转向帝俊,月族软语里夹着两个清晰的太阳族词汇:“快……开……”
殿外忽然掠过一串流火,金红色的光焰透过窗棂,将三人的身影与月桂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烛火轻轻晃动。朴水闵看着苒苒踮脚数着花苞的模样,白裙在灯影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忍不住心想:原来这火焰帝国的炽烈里,也能养出属于月神的温柔花期。
宇宙纪年的星辉漫过熔金殿的飞檐时,殿内的十二根盘龙柱忽然泛起金乌图腾的微光,将帝俊案头的星卷照得透亮。那些星卷是用火焰帝国特有的焰纹纸所制,边缘烫着太阳族的古文字,此刻正随着帝俊指尖的曦光轻轻颤动。他麒麟长臂一伸,将最末一卷星卷推至案侧,褐金深瞳里映着卷上幻雪帝国的冰纹符文,忽然想起苒苒昨日在寒沁阁用冰灵力画下的图案——竟与这符文有七分相似。
易阳欣儿正坐在案旁的凤座上,用焰羽扇轻轻扇动着案上的香薰,正红宫装的火翅在肩后缓缓舒展,带起的火星落在香薰炉上,化作袅袅的金色烟纹。她金冠下的凤眼瞟向殿外,方唇噙着浅笑:“罗兰奥刚遣人来报,说南极冰岛的冰棱结出了星轨的形状,苒苒怕是已经带着朴水闵往那边去了。”她话音刚落,殿门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推开。
曦言公主苒苒捧着月光石跑了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上沾着南极冰岛的冰碴,裙角的白鼠图腾在柱影里若隐若现。她手中的月光石已被冰灵力浸得冰凉,石面上的月纹竟与殿外流火的轨迹重合,在日光下泛着银蓝相间的光。跑到帝俊面前,她举起石头对着星卷比划,月族语言的软音混着喘息:“冰……同……石……”她另一只手在空气中画出冰棱的形状,又指指月光石,眼瞳里满是发现秘密的雀跃。
朴水闵紧随其后,熹黄色的侍女服上沾了些星砂,她连忙屈膝行礼,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微微起伏:“陛下,娘娘,公主说南极冰岛的冰棱上结了和月光石一样的纹路,她觉得这定是星轨在指引什么,想请陛下用雷霆灵力看看,这纹路里藏没藏着幻雪帝国的消息。”她偷偷抬眼,见帝俊并未动怒,又补充道,“她还说,若是能把冰棱的纹路拓在月光石上,便能带着‘故乡的星轨’随处走了。”
帝俊垂眸看向苒苒手中的月光石,见石上月纹果然与冰棱星轨一致,麒麟长臂轻轻一抬,指尖雷霆灵力化作细如发丝的银线,缠上月光石的边缘。“这是宇宙星轨的共鸣,”他声音里带着三界之主的沉稳,却在看见苒苒期待的眼神时,语调柔和了些许,“并非幻雪帝国的消息,但孤可以教你用灵力将冰棱纹路拓下来。”
易阳欣儿已从凤座上起身,正红宫装的裙摆扫过案角,带起的火灵力与月光石的冰辉相触,在空气中凝成半轮双色光晕。她接过月光石,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交错的纹路,凤眼弯成了月牙:“这孩子,倒比谁都懂星轨的浪漫。”她忽然屈指轻弹,石面上的月纹竟泛起涟漪,“你瞧,这样注入灵力,它便会像活过来一般。”
苒苒凑近细看,见月纹随着灵力流转,真的与记忆中冰棱的星轨重合,顿时笑靥绽开,银蓝色的眼瞳里落满了殿顶投下的星辉。她伸手握住易阳欣儿的指尖,又指指月光石,月族软语里第一次清晰地吐出“学”这个字。
殿外忽然掠过一道极亮的流火,金红色的光焰透过雕花窗棂,将三人的身影与案上的星卷融成一片暖芒。朴水闵看着苒苒踮脚将月光石举到盘龙柱前,让石上月纹与柱上金乌图腾相映,忍不住心想:原来太阳的炽烈与月亮的清柔,真的能在这熔金殿里,拼出宇宙最温柔的星轨。
宇宙纪年的星砂落在熔金殿的琉璃瓦上时,殿内的日光晶砖忽然随星轨转动,将十二道金芒投在帝俊案前的星卷上。那些星卷记载着七界的灵力潮汐,此刻正被他指尖的曦光催生出流转的符文——其中人鱼帝国的潮汐纹与苒苒月光石上的月纹隐隐呼应,引得他褐金深瞳微凝,麒麟长臂不自觉放缓了批阅的动作。
易阳欣儿斜倚在殿柱旁,正红宫装的火翅轻展,带起的电火在指尖凝成小巧的火环。她金冠下的凤眼望着殿外盘旋的鹰族信使,方唇勾着浅笑:“秦弘基的鹰卫带回了无尽海的珍珠,说是能映出月神的本真图腾。”话音未落,殿门便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撞开,裹挟着广寒宫特有的桂花香。
曦言公主苒苒捧着月光石奔进来,白裙如雪的裙摆扫过门槛,裙角白鼠图腾在金芒中跃动,石面上新绽的月纹已蔓延成环,正映着她银蓝色的眼瞳。她跑到易阳欣儿身前,将月光石往对方掌心一送,月族软语混着雀跃的气音:“珠……映……鼠……”另一只手比划着珍珠滚动的模样,又指指石上月纹,似在催促什么。
朴水闵端着盛珍珠的玉盘紧随其后,熹黄色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沾着星砂,她屈膝时盘里的珍珠叮咚作响:“陛下,娘娘,公主说听闻无尽海的珍珠能照出本真,想让月光石与珍珠一同映照,瞧瞧她的白鼠图腾能不能落在月纹里。”她偷瞥帝俊,见他褐金深瞳漾着暖意,又补道,“今早她对着寒沁阁的冰镜试了半宿,说冰里的影子总抓不住。”
帝俊放下星卷起身,紫金玄衣的广袖拂过案角,带起的雷霆灵力让珍珠泛起银光。“珍珠性柔,月石性寒,相照时需以曦光调和。”他指尖凝出细如发丝的曦光,轻轻缠上月光石,“看好了。”话音落时,曦光已串起珍珠,悬在月石上方,两道光交织处竟真的浮起白鼠虚影,正沿着月纹奔跑。
易阳欣儿托着月光石轻笑,火翅扇动的热风让白鼠虚影更显灵动:“这丫头,连图腾都跟她一样贪玩儿。”她凤眼流转火媚流光,却在瞥见苒苒屏息的模样时敛作温柔,“再注入些月灵力,让它在石上住下来好不好?”
苒苒忙将指尖按在月纹中心,银蓝色灵力涌入的刹那,白鼠虚影竟真的融进石中,与月纹缠成了团。她忽然咯咯笑出声,举着月光石转向帝俊,又跑回易阳欣儿身边,月族软语里第一次清晰蹦出“住下”二字,尾音还沾着桂花香。
殿外流火恰好掠过窗棂,将三人身影投在星卷上,与卷中潮汐纹、月纹、火纹融成一片,连盘龙柱上的金乌图腾都似在颔首。朴水闵看着苒苒把月光石贴在脸颊,白裙在金芒中泛着柔光,暗忖:原来太阳的炽、月亮的清、深海的柔,真能在这熔金殿里,酿出这般熨帖的光景。
宇宙纪年的星轨移过中天时,熔金殿的日光晶砖忽然转作冰蓝,映得殿内盘龙柱上的金乌图腾泛起霜花——这是南极冰岛的寒气顺着星轨漫进来了。帝俊正以雷霆灵力稳住那些将倾的星卷,褐金深瞳瞥见殿角那盆月桂,花苞竟在寒气里微微颤动,而苒苒的月光石正搁在花盆旁,石上月纹裹着白鼠虚影,正往花苞里渗着银辉。
易阳欣儿将火翅张得更开些,正红宫装的裙摆扫过地面,将漫进来的寒气化作金粉。她金冠下的凤眼盯着那盆月桂,方唇噙着讶异:“这月桂竟在吸月石的灵力,怕是要提前开花了。”话音未落,苒苒已扑到花盆前,白裙如雪的身影蹲在那里,指尖轻轻点着花苞,银蓝色的眼瞳瞪得溜圆。
“开……快……”月族软语混着呵出的白气,她忽然抓起月光石往花苞上贴,石上月纹里的白鼠虚影竟顺着花茎钻了进去,引得花苞猛地胀大了一圈。朴水闵连忙递过暖手的焰纹炉,熹黄色的衣袖蹭过花盆边缘,衣襟上的黄花鱼图腾抖落星砂:“公主仔细寒气伤手,方才兀神医还说您昨夜在广寒宫待得太久,指尖有些冰僵呢。”
帝俊走过来时,紫金玄衣的广袖带起暖风,他麒麟长臂轻轻按住苒苒的肩:“急什么。”指尖曦光化作细网罩住花苞,“有曦光护着,它跑不了。”话音刚落,花苞“啪”地绽开半朵,银绿色的花瓣上竟印着白鼠爪印,与月光石上月纹如出一辙。
易阳欣儿凑近细看,火翅扇动的热气让花瓣又展开些:“瞧瞧,连花开都带着你的记号了。”她凤眼弯成月牙,忽然屈指弹向花苞,剩下的半朵也应声而绽,“这下好了,白日有它在殿里香着,夜里你抱着月石回去,倒像把整株桂树分了两半养。”
苒苒捧着月光石贴在花瓣上,见石上月纹与花瓣爪印完全重合,忽然起身往殿外跑,白裙裙摆扫过门槛时,丢下一串混着月族语的“桂……分……”,朴水闵连忙提着焰纹炉追上去,远远听见她要去广寒宫,说要让那边的月桂也学这朵的模样。
帝俊望着那道雪白身影消失在流火里,褐金深瞳映着殿内半开的月桂,忽然轻笑出声。易阳欣儿用焰羽扇轻点他的手臂:“陛下笑什么?”他指尖抚过花瓣上的爪印,声音裹着曦光般的暖意:“笑这丫头,竟把他乡,住成了故乡的模样。”
殿外的流火恰好又掠过,将那朵印着爪印的月桂照得透亮,连带着盘龙柱上的金乌图腾,都似染上了几分银蓝的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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