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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48 它和年龄没有关系

太阳神帝俊立于扶桑树梢,金辉落满玄衣,少年般的明朗笑意染在眉梢,看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执火玉梳为月神嫦曦苒苒理云鬓,苒苒指尖缠着丫环朴水闵递来的月纱,轻声道:“夫君今日朝气,倒似比东海鲛人还鲜活几分。”羲和笑拍苒苒手背,火光映得三人眉眼皆如少年。

扶桑枝上金乌初醒,太阳神帝俊踏着流光自天际来,玄纹衣袂拂过云霞时,竟带几分跳脱笑意,恍若初涉尘世的少年郎。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正与月神嫦曦苒苒在桂树下分食火晶果,见他这般模样,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指尖火焰微晃,打趣道:“玉卓公今日倒像偷喝了忘忧泉,连步子里都带著雀跃。”苒苒掩唇轻笑,腕间月纱随动作轻扬,丫环朴水闵侍立一旁,见帝俊伸手接过羲和递来的果子,眉眼间那股明朗鲜活,竟比天边初升的朝阳还要灼人。

天后羲和易阳欣儿正以真火淬炼云锦,忽见太阳神帝俊携着一串流光自东方跃来,玄冠歪斜着也不顾,倒像个得了趣物的少年郎,扬手便将那串星子抛给苒苒。月神嫦曦苒苒接住时指尖微凉,乳名被他笑着唤出:“苒苒快看,昨夜新摘的启明坠子!”丫环朴水闵捧来冰镇的玉露,见帝俊凑过去看羲和织锦,金瞳里映着火焰跳动,那份鲜活灵动,竟比殿外初升的日轮还要灼眼。

宇宙纪年的晨光穿透九重天幕,扶桑神树的万千枝丫在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天际舒展,每一片叶子都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树巅最高处的虬枝如巨龙盘踞,太阳神帝俊正立于其上,紫金玄衣的广袖被穿堂而过的罡风掀起,衣摆上用星砂绣成的金乌图腾在曦光中流转,仿佛随时会振翅飞出。他189厘米的身影挺拔如峰,麒麟长臂随意搭在树干上,褐金深瞳里盛着初生的朝阳,霸道的樱唇此刻却弯着少年般的弧度,连眉梢都染上几分未经世事的明朗。

树下的白玉广场上,天后羲和正斜倚在凤凰暖榻上。她身着一袭烈火般的红裙,裙摆绣着浴火凤凰的图案,随着她的动作簌簌颤动,仿佛有无数火星从裙裾滚落。169厘米的身姿玲珑有致,金冠下的凤眼流转间带着三分慵懒,方唇涂着珊瑚色的脂膏,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小巧的梨涡。她手中握着一柄火玉梳,梳齿间流淌着细碎的火焰,正为身前的月神嫦曦梳理云鬓。

月神苒苒坐在铺着白狐裘的玉凳上,167厘米的身形纤细如柳,一袭白裙如雪般覆体,裙摆上用月光银丝绣着星子,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她的乳名“苒苒”恰如她此刻的模样,安静时像初生的嫩芽,眼波流转间又带着雪融后的清润。曦言公主微微侧着头,任由那把温热的玉梳穿过发丝,指尖缠着一方月纱——那是贴身丫环朴水闵刚从寒沁阁取来的,纱面上用南海珍珠缀着月影,触手冰凉。

“姐姐的手越来越巧了。”苒苒轻声开口,声音像碎冰落进玉盘,她抬眼看向羲和,眼尾微微上翘,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昨日看弄玉姐姐绣的火凤帕子,想来也是得了姐姐的真传。”

羲和闻言轻笑,抬手拍了拍苒苒的手背,指尖的温度带着火焰的灼热,却又恰好不会灼伤对方。“你呀,就会哄我开心。”她凤眼微眯,目光转向树梢的帝俊,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比起这个,倒不如看看树上那位——今日倒像是偷喝了东海的鲛人酿,浑身的朝气都快溢出来了。”

苒苒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恰好对上帝俊望下来的视线。他褐金的瞳孔里映着两人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少年般的明朗冲淡了平日里的霸道。她忍不住低下头,指尖缠着月纱轻轻打转,耳尖微微泛红:“夫君今日……确是不同寻常。”

帝俊在树梢朗声笑起来,声音穿过晨光落在广场上,带着雷电般的穿透力,却又裹着暖意。“听闻苒苒昨日在广寒宫新酿了桂花酒,”他纵身跃下,紫金玄衣在空中划过一道流光,落地时带起的风拂动了苒苒的鬓发,“这般好时节,正该配些少年意气才是。”

朴水闵站在苒苒身后,熹黄色的裙摆垂在地上,像一丛向阳而生的雏菊。她垂着眼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晨光里,无论是笑若烈火的天后,还是静如冰雪的月神,亦或是那位带着少年气的太阳神,眉眼间都盛着同样的温柔。

扶桑神树的第三重枝桠间,第一只金乌正抖落翅尖的晨露,万丈金光穿透云层,在火焰帝国的宫阙顶上织成一张流动的金网。桂树就长在卧龙大殿东侧的白玉阶下,树干上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冰晶,枝头却缀满了灿若星火的金色花穗,花瓣坠落时会在空中燃起细碎的蓝火,落地便化作莹白的露珠。

天后羲和斜倚在雕花石栏上,一袭红裙如流动的岩浆,裙摆上用金线绣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晨光里舒展四肢,仿佛随时会冲破衣料奔涌而出。她左手支着下巴,右手纤指捏着半颗火晶果——那果子通体透亮,果皮上缠绕着赤色的火焰纹路,果肉却莹白如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甜香。169厘米的身姿舒展而慵懒,金冠下的凤眼半眯着,方唇边沾着一点果渍,平添了几分娇俏。

月神苒苒坐在她脚边的玉凳上,一袭白裙与桂树的冰晶交相辉映,裙摆上用月光石磨成的粉末绣的星图,在光影里流转出细碎的银辉。她正低头用银签挑起一小块果肉,167厘米的身形显得格外纤细,腕间月纱随着动作轻轻扬起,拂过桂树的花瓣,带起一串细碎的蓝火。听见头顶金乌的啼鸣,她抬眼望去时,睫毛上仿佛落满了晨露,眼底盛着一片清浅的笑意。

“这果子熟得正好,”苒苒将银签递到唇边,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比昨日端怀送来的那筐多了三分甜。”

羲和轻笑一声,指尖微动,一缕火苗自她指缝窜出,精准地燎去苒苒唇角沾着的果屑:“也就你这般细巧,连甜几分都能品出来。”她说着,又从竹篮里拿起一颗完整的火晶果,正欲递过去,却见天边掠过一道紫金流光。

太阳神帝俊踏着那道流光而来,紫金玄衣的广袖在风中猎猎作响,衣摆上绣的金乌图腾与天际的真金乌遥相呼应,褐金深瞳里盛着未散的霞光,霸道的樱唇却弯着不合时宜的跳脱笑意。他189厘米的身影落在白玉阶上时,带起的风卷落了几片桂花,他竟像孩童般微微侧身躲开,麒麟长臂背在身后,脚步轻快得像踩着看不见的琴弦。

“哟,这不是我们威严的玉卓公么?”羲和挑眉看向他,指尖的火焰随着笑声轻轻晃动,“今日怎的这般有闲情,倒像偷喝了忘忧泉的水,连步子里都带着雀跃。”

帝俊走到石栏边,也不答话,径直从羲和手中抢过火晶果,指尖刚触到果皮,赤色的火焰纹路便顺着他的指缝爬上手背,却被他体内的雷霆之力瞬间弹开。“昨日西烨送来消息,说冰火麒麟谷的融雪期提前了十日,”他咬了一大口果肉,汁水顺着唇角流下,竟毫不在意地抬手一抹,褐金的瞳孔里闪烁着少年般的兴奋,“正好去试试新炼的雷鸣掌。”

苒苒掩唇轻笑,腕间的月纱随着她的动作飘到帝俊臂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怔。“夫君向来雷厉风行,”她眼尾微微上翘,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这次倒像急着去赴约的少年郎。”

朴水闵侍立在苒苒身后,熹黄色的裙摆垂在地上,与周围的白玉、红裙、白纱相映,像一丛安静生长的迎春花。她垂着眼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帝俊眉梢的跳脱,羲和眼底的纵容,苒苒唇边的笑意,还有那火晶果甜香里混着的桂花香,都在晨光里酿成一种鲜活的气息,比天边初升的朝阳还要灼人。她悄悄抬眼,看见帝俊又从竹篮里拿起一颗果子,递到羲和嘴边,两人相视而笑时,金乌的光芒恰好落在他们脸上,竟分不清是谁的笑意更盛些。

桂树的蓝火花瓣还在簌簌飘落,帝俊咬着火晶果的动作忽然一顿,褐金深瞳转向东方天际——那里正有一道银灰流光冲破云层,带着鹰隼特有的锐啸。他麒麟长臂一伸,稳稳接住那枚疾驰而来的鹰羽符信,指尖灵力微动,符信上便浮现出鹰族首领秦弘基的字迹。

“冰火麒麟谷的雪水竟凝成了雷纹?”帝俊低笑一声,将符信凑到眼前细看,紫金玄衣的领口随动作微敞,露出颈间一道淡金色的金乌图腾印记,“西烨这小子竟还藏着这般好玩的事。”他说话时,褐金瞳孔里跃动着细碎的光,像孩童发现了新奇的玩具,方才那股跳脱的少年气又浓了几分。

羲和正用指尖拨弄着竹篮里的火晶果,闻言抬眼睨他一眼,凤眼微挑:“莫不是又想借机去闯那淬雷池?”她指尖的火焰忽然窜起寸许,在半空凝成一只迷你的烈焰独角兽,独角兽甩着尾巴蹭了蹭她的指尖,“前几日兀神医还说你上次试招时震伤了经脉,劝你安分些。”

“神医的话哪有雷纹雪水有趣。”帝俊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将啃剩的果核随手一抛,果核落地的瞬间便化作一道细小的雷光,没入白玉地砖下,“再说雷霆决刚修至第七重,正好借那池水汽试试雷鸣掌的新变式。”他说着,忽然侧身对着桂树虚击一掌,掌风裹挟着细碎的雷电噼啪作响,震得满树蓝火花瓣簌簌纷飞。

苒苒连忙抬手护住鬓边的月纱,防止被飘落的花瓣沾湿,白裙如雪的裙摆被气流掀得微微扬起。“夫君总是这般急不可耐。”她轻声嗔怪,眼底却漾着笑意,“秦首领既传了符信,想必已备好了御寒的冰晶甲,倒是不必急在这一时。”

朴水闵见帝俊又要抬掌,连忙上前半步,将手中捧着的一方熹黄色丝帕递向苒苒,低声道:“公主,地上落了些花瓣,要不要垫在凳脚?”她垂着眼帘,眼角的余光瞥见帝俊掌间跃动的雷光,那光芒映在他脸上,竟让他平日那股霸道的气场柔和了许多,倒真像个对世间万物都充满好奇的少年郎。

帝俊的掌势在半空顿住,转头看向满地闪烁的蓝火花瓣,忽然玩性大发,麒麟长臂一旋,竟用灵力将那些花瓣拢成一团,指尖雷光微动,花瓣团便在他掌心旋转起来,渐渐凝成一颗蓝紫色的光球。“你们看,”他像献宝般将光球递到羲和与苒苒面前,樱唇微扬,“这倒是比火晶果有趣多了。”

光球里的蓝火花瓣还在缓缓旋转,映得三人脸上都染上了一层梦幻的光泽。羲和嗤笑一声,伸手弹了弹那光球:“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嘴上虽这般说,指尖的火焰却温柔地绕着光球转了一圈,为它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苒苒则轻轻碰了碰光球表面,指尖的月纱与光球相触的瞬间,竟凝结出几颗细小的冰晶,冰晶坠落时,在晨光里折射出七彩的光。

桂树下的蓝火还在静静燃烧,天边金乌的啼鸣声渐渐高亢,帝俊掌心的光球在三人的灵力交织下忽明忽暗,像一颗浓缩了晨与昏、火与冰的小太阳。朴水闵站在一旁,看着那光球里流转的光芒,忽然觉得,这位万物之主身上的少年气,或许比这太阳焰星的光还要恒久些。

光球在帝俊掌心转得正欢,忽然被一阵带着泥土气息的风撞得晃了晃。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大犬王座罗兰奥扛着半袋金穗子从宫道尽头走来,粗布衣衫上沾着草屑,腰间别着的青铜镰刀还在滴水——想来是刚从城外的星田回来。他看见桂树下的三人,黝黑的脸上绽开憨厚的笑,隔着老远便扬声道:“玉卓公,西烨那小子遣冰麟送了封信,说谷里的雷纹雪水快凝成晶了!”

帝俊闻言眼睛一亮,掌心的光球“噗”地散开,蓝火花瓣簌簌落回地面。他向前迈了两步,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石栏,带起一串细碎的火星:“雷晶?这倒是比雪水更合我意。”褐金深瞳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麒麟长臂不自觉地屈起,指节间噼啪掠过几缕细电,“看来今日非得去一趟冰火谷不可。”

羲和将最后一块火晶果塞进嘴里,用指尖抹去唇角的甜汁,凤眼斜斜睨着他:“急什么,罗兰奥刚回来,总得让他先把新收的金穗晾上。”她说话时,身后忽然展开半透明的火翅,翅尖的火苗舔了舔垂落的发丝,“再说你那雷锋杖许久未拭,难道要带着满杖的尘垢去见雷晶?”

苒苒正低头用月纱擦拭石桌上的果渍,闻言轻笑一声,白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扫过,拂起几片未熄的蓝火花瓣:“姐姐说得是。昨日我见弄玉在擦拭雷锋剑,剑穗上的雷光石都黯淡了,夫君的杖怕是也该好好打理一番。”她抬手将月纱叠好,腕间的银铃轻轻响动,“不如让朴水闵去取些清露来,正好能涤去杖上的尘。”

朴水闵连忙应声,熹黄色的身影在晨光里微微一福:“奴婢这就去寒沁阁取晨露。”她转身时,眼角瞥见帝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还残留着光球的余温,褐金的瞳孔里映着桂树的影子,竟比往日柔和了许多。那股少年般的鲜活气,混着金穗的麦香与火晶果的甜,在空气里酿成一种格外生动的气息。

罗兰奥将金穗子放在石桌上,粗糙的手掌在布衫上蹭了蹭:“其实西烨还说,谷里新结了冰葡萄,紫莹莹的像缀满了星子。”他挠了挠头,憨厚的笑声震得桂树又落了些花瓣,“他说若是玉卓公去了,便摘来酿酒。”

“哦?冰葡萄酿酒?”帝俊挑眉,少年般的好奇瞬间压过了对雷晶的期待,他伸手拍了拍罗兰奥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对方踉跄了一下,“那更得快去快回了——总不能让西烨那小子自己喝光了。”

羲和看着他雀跃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轻笑,指尖的火焰在半空绕了个圈,化作一只小小的火烈鸟,振翅飞向卧龙大殿的方向:“我让弄玉先去备好鞍马,省得某人等会儿又要催。”火烈鸟的啼鸣声里,她方唇微扬,眼底盛着与晨光相融的暖意。

苒苒拾起一颗落在石桌上的桂花,轻轻放在掌心,看着那细碎的蓝火在掌心明明灭灭。晨光穿过帝俊紫金玄衣的褶皱,在地面投下流动的光斑,他正与罗兰奥说着冰火谷的趣事,褐金的瞳孔里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雀跃,倒真像个即将远行的少年郎。桂树的花瓣还在不断飘落,每一片都带着细碎的蓝火,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启程的出行,铺就一条闪烁的路。

弄玉驾着赤焰驹从宫道疾驰而来,马蹄踏过白玉地面溅起细碎火星,她翻身下马时,腰间佩剑的穗子还在晃动:“娘娘,雷锋杖已用晨露拭净,雷纹在日光下能映出七色彩虹呢。”她话音刚落,便见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背着药篓从桂树后转出来,背上的尖刺沾着几片蓝火花瓣,黑亮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着打量帝俊。

“玉卓公这气色,倒不像是经脉受损的模样。”兀神医踮脚拍了拍帝俊的膝盖,尖刺擦过紫金玄衣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过这雷晶性子烈,若是用雷鸣掌硬碰硬,怕是要震得三天吃不下火晶果。”他说着从药篓里掏出个琉璃瓶,里面盛着琥珀色的药膏,“这个你带上,若是掌心起了燎泡,涂了便能止痛。”

帝俊挑眉接过琉璃瓶,随手塞进口袋,麒麟长臂一伸便将雷锋杖从赤焰驹背上的行囊里抽了出来。杖身流转着暗金色的光,顶端的雷纹在晨光里果然折射出虹彩,他挥了挥杖,杖尖顿时噼啪炸响一串雷电,惊得桂树又落了半树花瓣:“本君的雷霆决岂会怕区区雷晶?”话虽如此,褐金深瞳里却闪过一丝对兀神医的感激,只是那情绪快得像流星划过。

羲和已站起身,红裙在风中舒展如烈火,她抬手理了理金冠上的流苏:“既然都备妥了,便早些动身吧。”火翅在身后轻轻扇动,带起的气流让地上的蓝火花瓣齐齐跳了跳,“记得让秦弘基沿途多摘些冰葡萄,回来时我用烈焰独角兽的灵火为你们酿新酒。”

苒苒正将一方绣着月影的帕子塞进帝俊手里,白裙的袖口蹭过对方的玄衣,留下淡淡的月纱香:“这帕子沾了广寒宫的清露,若是途中燥热,便拿出来拭拭汗。”她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桂花瓣的粉末,“西烨性子急,你们莫要在途中争强好胜。”

朴水闵已取来晨露,正站在赤焰驹旁为马鞍系上月白色的流苏,熹黄色的身影在马旁显得格外娇小。她听见苒苒的话,忍不住抬头看向帝俊,见他将帕子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嘴角那抹少年般的笑意比朝阳还要明亮,心里忽然觉得,这位万物之主此刻的模样,倒比传说中那些威严的画像生动多了。

罗兰奥已将金穗子交给赶来的侍从,正帮着帝俊检查行囊,粗布衣衫上的草屑蹭到紫金玄衣上,帝俊也不恼,反而笑着拍他的肩膀:“到了冰火谷,先摘冰葡萄还是先寻雷晶?”

“自然是先摘葡萄!”罗兰奥憨厚地笑起来,“雷晶又不会跑,可葡萄若是被西烨那小子偷吃了,岂不可惜?”

两人的笑声惊飞了桂树上栖息的几只光羽鸟,鸟群扑棱棱掠过天际,在金乌的光芒里划出几道银色的弧线。帝俊翻身上马时,紫金玄衣在空中划出一道流光,他低头看向树下的羲和与苒苒,褐金深瞳里盛着未散的雀跃:“待我归来,便用雷晶为你们炼两支发簪。”

赤焰驹踏着火星向前奔去,帝俊的笑声随着风飘回来,带着少年般的清朗。羲和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看着那道紫金身影渐渐远去,凤眼间漾着暖意。苒苒则拾起一片落在掌心的蓝火花瓣,看着那细碎的火焰在晨光里缓缓熄灭,腕间的月纱轻轻拂过掌心,留下一片清凉。桂树的花还在落,只是这一次,每一片花瓣里都像裹着期待,随着风飘向冰火谷的方向。

赤焰驹的蹄声渐远,桂树下的晨光却越发炽烈。羲和收回望向天际的目光,指尖一弹,方才落在石桌上的火晶果核忽然迸裂,化作点点火星融入桂树的根系。“这树怕是要借些火气,才能结出更饱满的花穗。”她侧头对苒苒笑道,火翅在身后轻轻舒展,翅尖扫过一片垂落的金桂花瓣,竟将那花瓣燃成了跳动的小火苗。

苒苒正用月纱细细擦拭石凳上的蓝火灼痕,闻言抬头时,睫毛上沾着的细碎光尘在日光里闪烁:“昨日去广寒宫,见月桂的叶子上凝了层薄霜,若是能移一株来与这树为伴,倒能凑齐冰火二性。”她将月纱叠成方巾,白裙的裙摆随着动作在地面扫过,带起一串未熄的火星,“朴水闵说南极冰岛的寒玉能养根,或许可以让秦首领回程时捎几块来。”

侍立一旁的朴水闵连忙应声,熹黄色的衣袖在身侧轻轻一摆:“奴婢这就去取冰囊,先将月桂的幼苗护住。”她转身欲走,却被羲和抬手叫住,只见天后指尖凝出一朵小小的火焰花,那花悬浮在半空,花瓣边缘流淌着金色的光。

“急什么,”羲和将火焰花递向朴水闵,凤眼弯成了月牙,“用这个裹着幼苗,寒气便伤不了根。”她方唇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玩笑,“总不能让你家公主心心念念的月桂,还没见到火桂便先冻僵了。”

苒苒闻言轻笑,伸手接过火焰花,指尖的月纱与花瓣相触时,竟腾起一阵细密的白汽。“姐姐总是这般周到。”她将火焰花放进朴水闵捧着的玉盘里,白裙的袖口与对方的熹黄色衣袖轻轻相碰,“路上仔细些,莫要让火苗燎了月纱。”

朴水闵捧着玉盘应了声,转身时脚步轻快,晨光透过她的衣料,在地面投下淡淡的光晕。她听见身后传来羲和与苒苒的说话声,夹杂着桂树花瓣飘落的簌簌声,心里忽然觉得,这太阳神殿的晨光,竟比南极冰岛的极光还要温暖几分。

羲和忽然弯腰拾起一块被雷光灼黑的白玉碎片,那是方才帝俊试掌时震落的石栏边角。“这雷霆之力倒是越来越烈了。”她用指尖摩挲着碎片边缘,褐金色的瞳仁里映出碎片上的焦痕,“若是能引些到星田里,今年的金穗怕是要多结三成。”

“罗兰奥定会高兴坏了。”苒苒接口道,她伸手摘下一朵垂落的金桂,将花瓣放在掌心轻轻碾磨,“上次他还说,星田东侧的土壤偏寒,种出的麦穗总带着点涩味。”她抬头望向宫墙外的星田方向,目光穿过层层殿宇,仿佛能看见那片翻滚着金浪的田野,“若是用雷霆掌翻一遍土,或许能中和些寒气。”

两人正说着,天边忽然掠过一道银影,细看竟是一只衔着冰叶的雪鸽。羲和抬手接住雪鸽递来的叶片,只见那叶片上凝结着一行冰晶小字,写着西烨已在冰火谷备好冰葡萄酿。“这小子,倒比谁都性急。”她将冰叶凑到眼前,指尖的火焰轻轻一燎,冰晶便化作水汽消散在空气里,“看来我们的新酒,倒要比帝俊的雷晶簪先成了。”

苒苒望着雪鸽振翅远去的方向,忽然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金桂花瓣。花瓣在她掌心微微颤动,仿佛还带着太阳的温度。晨光穿过桂树的枝桠,在她与羲和身上织成一张流动的金网,火翅的红光与月纱的白光交织在一起,竟比天边的云霞还要绚烂。桂树的花瓣还在不断坠落,只是这一次,每一片花瓣落地时,都带着冰火相济的清冽香气,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

卧龙大殿的鎏金梁柱上缠绕着流光,羲和立于殿中那座千年火玉炉前,指尖真火如游蛇般窜动,正细细淬炼着悬在炉口的云锦。那云锦原是深海冰蚕丝所织,本是通透的银白色,此刻被真火一燎,丝线间竟渐渐晕开金红交织的纹路,细看竟与她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有七分相似。她169厘米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挺拔,金冠上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偶尔扫过肩头展开的半透明火翅,翅尖的火苗便会簌簌抖落几点星火。

“这冰蚕丝倒是倔强,”羲和低笑一声,凤眼微眯着打量云锦的纹路,方唇边沾着一点烟灰也不自知,“烧了三个时辰,才肯显露出三分火气。”她身后的弄玉连忙递上丝帕,却被她抬手挡开:“无妨,等会儿用雷火一燎便没了。”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紫金玄衣扫过廊柱的轻响。

太阳神帝俊自东方跃入殿中时,玄冠歪斜着搭在脑后,系带垂在颈间随动作晃动,褐金深瞳里还盛着未散的星辉。他左手攥着串流光溢彩的坠子,那坠子由七颗月牙形的晶石组成,每一颗都流转着淡淡的银辉,正是启明星最核心的碎片。“苒苒快看!”他扬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少年般的雀跃,抬手便将那串星子抛了过去,麒麟长臂甩动时,袖间还滚落几颗细碎的流星砂。

苒苒正坐在窗边的玉榻上翻看星图,听见声音便抬眼望去,167厘米的身形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纤细。她伸手接住那串星子,指尖刚触到晶石便泛起一阵凉意,银辉顺着指尖爬上腕间,与月纱的银光交织在一起。“是启明坠子?”她轻声惊叹,眼底映着晶石的流光,白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扬起,扫过榻边一盆开得正盛的冰兰,“夫君竟真去摘了?昨夜还说星核太烫,不易取呢。”

“区区星核,怎难得住本君?”帝俊大步走到榻边,也不顾玄冠是否歪斜,径直凑过去看她掌心的坠子,褐金瞳孔里闪烁着期待的光,“你看这切面,是不是比去年秦弘基送来的北斗珠还要亮?”他说话时,鼻尖几乎要碰到苒苒的指尖,呼吸间带着淡淡的星尘气息,竟比殿外的晨光还要鲜活几分。

朴水闵捧着冰镇的玉露从偏殿进来时,恰好撞见这一幕。她捧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熹黄色的裙摆轻轻扫过门槛,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帝俊身上——他正低头听苒苒说着什么,金瞳里映着窗外透进的火光,霸道的轮廓在光影里柔和了许多,那份少年般的灵动,竟让殿角燃烧的火烛都黯然了几分。她轻手轻脚地将玉露放在桌案上,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托盘滚落,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湿痕。

“好了,别只顾着玩。”羲和的声音从火玉炉边传来,她正用真火勾勒云锦的最后一道纹路,闻言转头时,恰好看见帝俊伸手去够苒苒腕间的月纱,“过来看看这云锦,若是用你的雷火再炼一遍,或许能染上金乌的纹路。”

帝俊果然被吸引,几步便走到火玉炉前,紫金玄衣的广袖差点扫到炉口的火焰。“这冰蚕丝竟能承受真火?”他伸手碰了碰云锦的边缘,指尖的雷霆之力与真火相触,顿时腾起一阵金红交织的光雾,“有意思,待我用雷鸣掌引些雷火试试。”他说着便要抬掌,却被羲和伸手按住。

“急什么,”羲和挑眉看他,指尖的真火在他手背上轻轻一燎,“先让端怀取些星砂来,混在雷火里,才能让金乌纹更鲜亮。”她方唇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总不能让你这新得的趣物,输给了我这织了三天的云锦。”

苒苒捧着启明坠子走到炉边,白裙与红裙在火光中相映成趣。她将坠子悬在云锦旁,银辉与金红纹路顿时交相辉映:“这样看来,倒像是日月同辉了。”她抬眼看向帝俊,眼底的笑意比星子还要明亮,“夫君觉得,是启明坠子更胜一筹,还是姐姐的云锦更妙?”

帝俊看着那交相辉映的光芒,忽然笑出声来,伸手一把将两人的手腕都握住——左手握着羲和带着真火温度的手,右手攥着苒苒沾着星子凉意的腕,褐金深瞳里火光与星光交织,竟比殿外初升的日轮还要灼眼。“自然是都好,”他像个得到了双份糖果的少年,樱唇弯起的弧度里满是满足,“就像日与月,少了谁都不行。”

朴水闵站在桌案旁,看着三人的身影被火光与星光笼罩,忽然觉得托盘里的玉露都添了几分甜味。她悄悄退到偏殿门口,听见殿内传来羲和的笑声、苒苒的低语,还有帝俊那带着少年气的朗笑,混着火玉炉里云锦翻动的轻响,竟比任何乐曲都要动听。殿外的日轮还在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穿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流动的光斑,仿佛在为这殿内的热闹,铺上一层温暖的底色。

端怀捧着盛满星砂的琉璃碗进来时,正见帝俊用指尖捻起一缕云锦丝线,褐金深瞳凑近火光细看,玄冠歪斜得更厉害了,系带扫过颈间的金乌图腾,倒像是在与那图腾嬉闹。“这冰蚕丝里竟藏着星核的寒气,”他忽然抬头,语气里带着发现秘密的雀跃,麒麟长臂一伸便将星砂碗夺了过去,“正好用雷火融了,让金乌纹带点星辉。”

羲和正用真火调整云锦的弧度,见状挑眉道:“当心把你的雷火引偏了,烧坏了我这三天的功夫。”她说话时,火翅在身后轻轻一振,殿顶的鎏金灯盏便齐齐晃了晃,洒下一片流动的金光,“弄玉,把那边的冰镜取来,让他看看自己玄冠歪成什么样了。”

弄玉应声取来冰镜,镜面刚一摆正,便映出帝俊带着星尘的发梢和歪斜的玄冠。他对着镜子眨了眨眼,非但没整理,反而抬手将玄冠摘下来,随手丢在旁边的玉案上,褐金的发丝顿时披散下来,衬得那双金瞳里的火焰更亮了几分。“这样才自在,”他笑着甩了甩头,星砂从发间簌簌落下,“戴那劳什子冠冕,倒像被捆住了翅膀的金乌。”

苒苒正将启明坠子系在月纱的流苏上,闻言轻笑,白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扫过,带起几点星砂:“夫君总是这般随性。”她将系好坠子的月纱搭在臂弯,走到火玉炉边,看着帝俊将星砂一点点撒进雷火里,“不过这星砂混着雷火,倒真让金乌纹活起来了。”

朴水闵刚添完玉露,见帝俊的指尖被雷火燎得发红也不在意,反而像孩童般专注地看着云锦上的纹路变化。他的紫金玄衣袖口卷着,露出的小臂上青筋微显,却因那份专注的鲜活气,显得格外生动。她悄悄退到殿角,看着火玉炉边的三人——羲和的真火与帝俊的雷火在云锦上交缠,苒苒的月纱偶尔拂过炉口,带起一阵冰火相济的白汽,倒比殿外的日轮还要热闹几分。

“差不多了,”羲和忽然按住帝俊还想撒星砂的手,凤眼盯着云锦上展翅的金乌,“再添星砂,倒要盖过火焰的光彩了。”她方唇微扬,指尖的真火在金乌的尾羽上轻轻一点,那尾羽顿时亮起一道赤红的光,“这样才是金乌该有的模样——既有日轮的炽烈,又有星子的灵动。”

帝俊看着那栩栩如生的金乌纹,忽然伸手在云锦上空虚画了个符印,雷火顿时顺着符印流转,在金乌的羽翼上勾勒出细碎的雷纹。“这样才配得上万物之主的身份,”他得意地扬了扬眉,樱唇弯起的弧度里满是少年般的炫耀,“既有雷霆决的霸道,又有你们冰火二性的柔和。”

苒苒伸手轻轻碰了碰那雷纹,指尖的凉意让雷纹微微闪烁:“夫君这是把我们三人的灵力都融进去了?”她抬眼时,启明坠子的银辉落在她眼底,“若是将这云锦裁成三方帕子,倒能时时带在身边。”

“这个主意好!”帝俊立刻附和,伸手便要去取云锦,却被羲和一把拍开。“急什么,”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火翅在身后展开又收起,“还没晾凉呢,烫坏了你的爪子,又要让兀神医来念叨。”话虽如此,她却已开始用真火细细收边,显然也认同了苒苒的提议。

殿外的日轮渐渐升到正中,金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云锦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帝俊靠在火玉炉边,看着羲和收边的动作,又不时转头看看苒苒臂弯里的月纱坠子,金瞳里的光芒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朴水闵站在殿角,忽然觉得这卧龙大殿里的气息,竟比广寒宫的清辉还要让人安心——或许是因为那份不拘束的鲜活气,或许是因为那交织着的冰火雷三性灵力,又或许,只是因为这日与月与火,都在这一刻,活得格外尽兴。

云锦的余温尚未散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紧接着便是秦弘基的朗笑穿透窗棂:“玉卓公,冰火谷的雷晶竟自行裂开,里面裹着颗会发光的冰珠!”话音未落,鹰族首领已大步跨进殿门,玄色劲装的肩头落着几片雪花,显然是刚从极寒之地赶回。

帝俊闻言眼睛一亮,方才还专注于云锦的目光顿时转向殿门,褐金深瞳里跃动着好奇的光。他随手将玄冠往玉案上一丢,紫金玄衣的广袖扫过案上的星砂,带起一阵金雾:“会发光的冰珠?比启明坠子还亮么?”他几步便冲到秦弘基面前,麒麟长臂抓住对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对方忍不住龇牙,“快拿来看看!”

羲和正用银剪细细修剪云锦的边角,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火翅在身后轻轻一振,将飘到炉边的星砂拢回碗里:“多大的人了,还是见不得新奇物事。”她方唇微扬,却对着弄玉使了个眼色,弄玉立刻会意,转身去取盛放冰珠的寒玉盒。

苒苒将系好坠子的月纱放在榻上,白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扫过,带起几点未散的星砂:“秦首领一路辛苦,先喝口玉露吧。”她抬手示意朴水闵递过冰镇的玉露,腕间的启明坠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银辉落在秦弘基带雪的肩头,竟让那雪花融得快了几分。

朴水闵捧着玉露上前,熹黄色的衣袖在秦弘基的玄色劲装旁显得格外鲜亮。她垂着眼帘,见帝俊正探头去看秦弘基腰间的皮囊,褐金的发丝垂落在额前,那份急切的少年气让他平日的威严淡去不少,倒真像个盼着拆礼物的孩童。她将玉露递到秦弘基手中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带着寒气的盔甲,顿时缩回手来,耳尖微微发烫。

“喏,就是这个。”秦弘基打开皮囊,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冰珠。那珠子通体透亮,里面裹着一团流动的蓝光,细看竟像缩小的星河。他刚将冰珠放在玉案上,帝俊便伸手去碰,指尖的雷霆之力与冰珠的寒气相触,顿时腾起一阵细密的白汽。

“这寒气里竟藏着星力!”帝俊低呼一声,连忙引动雷霆决,让雷火在指尖凝成一小团,“若是用雷火烤一烤,会不会爆出更多星子?”他说着便要将雷火凑过去,却被苒苒伸手按住。

“小心伤了里面的星核。”苒苒轻声道,指尖的月纱轻轻覆在冰珠上,白汽顿时变得柔和起来,“南极冰岛的玄冰能养珠,不如先将它放在冰盒里,等研究透了再动手。”她抬眼看向帝俊,眼底的笑意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又纵容着他的好奇。

羲和已将云锦收好,走过来时火翅带起的暖意让殿内的寒气消散不少。“西烨说这冰珠是雷晶的伴生物,”她看着冰珠里流动的蓝光,凤眼微眯,“或许能用来调和雷火与真火,下次淬炼法器时正好试试。”她方唇微扬,忽然抬手弹了弹帝俊的额头,“别总想着胡闹,这冰珠可比启明坠子稀罕多了。”

帝俊摸着额头嘿嘿直笑,却也听话地收回了雷火。他盯着冰珠里的星河看了半晌,忽然转头对秦弘基道:“冰火谷还有这等好物?明日我再去一趟,说不定能找到会唱歌的冰晶。”褐金深瞳里的雀跃比冰珠的蓝光还要明亮,仿佛已经看到了更多新奇的玩意儿。

殿外的日轮渐渐向西倾斜,金光透过窗棂在冰珠上投下流动的光斑。朴水闵侍立在苒苒身后,看着帝俊与秦弘基讨论着冰火谷的奇景,听着羲和偶尔插言的调侃,还有苒苒低低的轻笑,忽然觉得这卧龙大殿里的时光,竟比广寒宫的流水平静,又比火焰山的岩浆热闹,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鲜活气。而那位万物之主眼角眉梢的少年感,就像冰珠里的星河,明明灭灭间,比任何光芒都要动人。

秦弘基刚将冰珠收入寒玉盒,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紧接着便是罗兰奥洪亮的嗓音:“玉卓公,星田里的金穗竟染上了雷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犬王座扛着一束沉甸甸的麦穗大步进来,粗布衣衫上还沾着泥土,麦穗的芒尖闪烁着细碎的雷光,每一粒金穗都饱满得像是要炸开。

帝俊的目光立刻被那束麦穗吸引,方才对冰珠的好奇瞬间被新的发现取代。他几步跨过去,麒麟长臂接过麦穗,褐金深瞳凑近细看,指尖轻轻拂过带雷纹的麦芒,雷光顺着指尖窜上来,竟让他忍不住低笑出声:“看来昨日试掌时,雷火真的渗进了土里。”他转头看向羲和,眼底的雀跃像孩童般藏不住,“这麦穗磨出的粉,说不定能酿出带雷电味的酒!”

羲和走过来,指尖真火在麦穗上轻轻一燎,雷纹顿时亮了几分,金穗的香气里竟真的混进了淡淡的雷火气息。“罗兰奥说这麦穗比往年重三成,”她凤眼弯起,方唇噙着笑意,“若是用来蒸馒头,怕是能让吃的人浑身带劲。”她转头对弄玉道,“取些麦粉来,今日的晚膳就用这个做点心。”

苒苒正用月纱轻轻擦拭冰珠留下的水渍,闻言抬头笑道:“若是往麦粉里掺些广寒宫的桂花蜜,或许能中和些雷火的烈气。”她白裙的裙摆随着动作在地面扫过,带起几缕麦芒,“朴水闵,去取些蜜来,正好试试新点心的味道。”

朴水闵应声而去,熹黄色的身影穿过殿门时,正撞见端怀捧着刚出炉的星子糕进来。两人擦肩而过时,她闻到星子糕的甜香里混着麦粉的气息,心里忽然觉得,这些带着雷纹的麦穗,倒像是帝俊那股少年气的延伸——热烈又鲜活,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罗兰奥看着帝俊摆弄麦穗的模样,黝黑的脸上绽开憨厚的笑:“西烨还说,冰火谷的冰葡萄熟得正好,若是用这雷纹麦粉酿酒,说不定能酿出会发光的酒浆。”他挠了挠头,指缝里还沾着星田的泥土,“就是不知道这麦粉会不会太烈,喝了让人浑身冒电光。”

“那才有趣!”帝俊立刻接话,抬手将麦穗抛向空中,紫金玄衣的广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等酿出了酒,我们就着星子糕喝,谁先被电得跳起来,就要去冰火谷再摘一筐葡萄!”他说话时,褐金深瞳里的光芒比麦穗上的雷纹还要亮,仿佛已经预见了那场热闹的宴饮。

羲和伸手接住落下的麦穗,真火在麦芒上绕了一圈,将多余的雷光敛去:“先把点心做好再说,”她挑眉看向帝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别到时候点心没吃着,倒先被麦穗的雷纹电得直跺脚。”

苒苒已将桂花蜜取来,正用银勺轻轻搅动,蜜色的浆汁里浮着细小的桂花,甜香与麦香在殿内交织。她看着帝俊与罗兰奥比划着喝酒的模样,忽然觉得这卧龙大殿里的气息,就像这雷纹麦穗——既有太阳的炽烈,又有土地的厚重,还有那份藏不住的少年般的蓬勃生气。殿外的日轮正缓缓沉入西山,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棂,在麦穗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宴,铺上一层温暖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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