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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5 悠远古境的诱惑

月神嫦曦(苒苒)和亲嫁给太阳神帝俊为妃,一直住在广寒宫也就是月宫即蟾宫,苒苒每天都打坐禅定静心冥想修行心法,修行的境界,那是悠远古境的诱惑啊!

月神嫦曦,小字苒苒,自与太阳神帝俊和亲为妃,便久居广寒宫,那处亦称月宫,又唤蟾宫,常年桂香浸骨,清辉漫阶。苒苒每日于玉案前盘膝打坐,敛息禅定,静心冥想修行祖传心法,修为日深之际,神魂似常触到悠远古境的边缘,那藏于时光尽头的苍茫玄妙,如无形的丝线牵绕着她,引她向更深邃处探去,诱惑着她窥破天地初开时的隐秘。苒苒每日于寒玉床畔盘膝打坐,敛神禅定,静心冥想修行那部自鸿蒙初开时便流传的古法心诀,修为渐深之际,神魂常似坠入一片悠远古境,那藏于时光裂隙中的苍茫道韵,如磁石般牵引着她,诱惑着她步步深入,欲探那天地未分前的玄妙真意。

广寒宫的玉阶常年覆着一层薄霜,纵是盛夏时节,指尖触到栏柱也会泛起细碎的冰花。月神嫦曦身着一袭白裙,裙裾上用银线绣着连绵的桂树纹样,走动时裙摆扫过地面,竟似有月光在褶皱间流淌。她静坐于寒玉床畔,乌发仅用一支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雪颈边,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那双嵌着星辰的眼眸阖着,长睫如蝶翼般轻覆,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仿佛正沉浸在某个温柔的梦境里。

寒玉床是用极北冰川下的千年玄冰雕琢而成,床沿浮雕着繁复的云纹,凑近细看,能瞧见冰纹中流转的淡蓝色光晕。玉案上燃着一盏长明灯,灯芯是鲛人泪凝成的蜡,火苗始终保持着三寸长短,映得案上的青铜香炉泛着暖光。炉中焚的是月桂香,烟气袅袅升起,到了半空便化作细碎的银粉,簌簌落在嫦曦的发间肩头,竟似给她镀了层朦胧的月华。

“公主,该进些宵夜了。”朴水闵端着食盒走进来,熹黄色的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微风,案上的宣纸被吹得轻轻翻动。她将一碟桂花糕放在玉案一角,又斟了杯温好的桂花酿,“方才听闻火宫殿那边又在设宴,弄玉姐姐遣小仙娥来问,要不要送些新采的月桂过去。”

嫦曦缓缓睁开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清冽的光取代。她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指尖划过玉簪时,簪头的玉兔雕刻仿佛眨了眨眼。“不必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火羲公主素来不喜这般清苦的香气,送去也是白费功夫。”

朴水闵撇了撇嘴,将食盒往旁边推了推:“那位天后娘娘今日又换了身赤红鸾鸟裙,听说裙摆上缀的夜明珠,能照亮半座檾炩城呢。倒是公主您,日日守着这广寒宫,连件新首饰都不肯添。”

嫦曦望向窗外,桂树枝桠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她忽然抬手抚上眉心,那里隐隐泛起一点银光:“方才打坐时,又瞧见些奇怪的景象。”她指尖轻颤,似在描摹记忆中的画面,“灰蒙蒙的雾气里,好像有无数星辰在生灭,还有人在念着晦涩的口诀,听得人头痛欲裂。”

朴水闵连忙上前替她按揉太阳穴,指尖触到公主额头时,竟感到一丝冰凉的水汽。“莫不是修为本事又精进了?”她凑近了些,看见嫦曦眼尾泛起的淡淡银纹,“前几日北极星那边传来消息,曦风王子修炼时也见过类似的幻境呢。”

嫦曦忽然笑了,那笑意从眼角漫开,让她原本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暖意。她伸手摘下鬓边一片飘落的桂花瓣,花瓣在她掌心化作一颗莹白的珠子:“或许吧。只是那幻境太过真实,仿佛伸手就能触到天地的脉搏。”她将珠子递给朴水闵,“你看,连桂花都沾染了些道韵呢。”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羽翼振动的声音。朴水闵探头去看,只见三只丹顶鹤正落在殿前的桂树上,为首那只鹤喙里还衔着片冰晶。“是曦风王子身边的衷一情呢。”她回头道,“许是从曜雪玥星带了消息来。”

嫦曦却没有动,只是望着掌心渐渐消散的桂香。她能感觉到,那藏在时光裂隙里的呼唤又近了些,像是有谁在隔着无尽星河,轻轻叩击着她的神魂。

衷一情抖落羽翼上的霜花,冰晶在桂叶间碎裂成星屑。它敛了双翅化作白衣少年,腰间悬着枚月牙形玉佩,见了嫦曦便躬身行礼:“公主,王子托小仙送来北溟冰泉所酿的凝露,说您修炼时或许用得上。”他抬手召出只琉璃盏,盏中澄澈液体泛着极淡的蓝光,“王子还说,近日幻雪城堡的梧桐树街开了成片的月光花,待您得空,可回去瞧瞧。”

嫦曦指尖刚触到琉璃盏,便觉一股清冽之气顺着经脉游走,方才因幻境而起的滞涩感顿时消散。她望着少年鬓角未化的霜粒,轻声道:“兄长总是记挂着这些。”说话间,案上的长明灯忽然摇曳了一下,灯影里似有金红色的光一闪而过。

朴水闵眼尖,已瞧见殿外掠过一道赤影,忙道:“是弄玉姐姐来了。”话音未落,穿绯红宫装的侍女已掀帘而入,鬓边斜插的火珊瑚步摇叮当作响。“天后娘娘听闻公主近日修为精进,特意让奴婢送来这串火髓珠。”她将锦盒奉上,盒中十二颗赤红珠子流转着暖光,“娘娘说,冰寒修炼易伤经脉,这珠子能调和阴阳。”

嫦曦望着那串火髓珠,眸中清辉微晃。她自然认得这珠子——去年帝俊生辰时,西烨从冰火麒麟族禁地寻来的异宝,当时羲和一眼便看中了,如今却转赠给自己。“替我谢过娘娘。”她指尖在盒沿轻轻一点,锦盒便自行合上,“只是广寒宫寒气重,怕是委屈了这等暖物。”

弄玉笑得眼尾堆起细纹,瞥了眼案上的琉璃盏:“公主这话就见外了,您与娘娘同侍帝君,本就该相互照拂。倒是曦风王子有心,竟从北溟万里迢迢送凝露来。”她忽然压低声音,步摇上的流苏扫过嫦曦耳畔,“昨日卧龙大殿议事,帝君望着北极星的方向出神了许久呢。”

朴水闵正往凝露里加桂花蜜,闻言手一抖,蜜盏险些倾翻。嫦曦却依旧平静,伸手将火髓珠锦盒推回弄玉面前:“烦请姐姐带回,就说我心领了。”她望向窗外,桂树的影子不知何时变得扭曲,仿佛有无数条银蛇在枝桠间缠绕,“再过三日便是月缺之时,我需在此处守着月轮转换,怕是无暇顾及这些了。”

弄玉见状也不再坚持,行了礼便化作赤烟离去。衷一情望着那道烟影消失在云层里,眉头微蹙:“公主,火羲公主近来动作频频,昨日还命秦弘基率鹰族巡查北天域,似在搜寻什么。”他从袖中取出片冰晶,冰晶里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虚影,“这是王子让我转交的星图,他说您梦中的古境,或许与七星归位有关。”

嫦曦接过冰晶,指尖抚过那些流转的星轨。刹那间,寒玉床忽然震颤起来,殿外的桂树发出嗡鸣,千万片叶子同时翻转,露出背面银白的纹路——竟隐隐构成了一幅星图。她忽然想起方才幻境里的口诀,那些晦涩的音节在舌尖滚动,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原来不是时光裂隙,是星辰在呼唤啊。”

朴水闵忽然指着殿顶惊呼,众人抬头,只见穹顶的夜明珠竟自行移位,连成了与桂叶相同的星轨。而嫦曦眉心的银点愈发明亮,映得她白裙上的桂纹仿佛活了过来,顺着裙裾攀向地面,在青砖上绽开朵朵银花。

“公主的图腾……”衷一情望着那银花,忽然睁大了眼。那些花朵中央,正有只白鼠的虚影在缓缓舒展,眸中流转的光,竟与殿外的月辉如出一辙。

白鼠虚影在银花间舒展的刹那,广寒宫的玉阶忽然泛起潮汐般的光晕。朴水闵攥着袖角后退半步,熹黄色裙摆扫过那些银花,竟被染上点点星辉,"公主的本源图腾……竟在此时显形了?"她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桂树轰然作响,那些银白纹路构成的星图突然亮起,与穹顶夜明珠的轨迹交相辉映,在半空织成一张璀璨的光网。

嫦曦抬手抚上眉心,那处的银点已烫得像枚小太阳。她能清晰感觉到血脉里涌动的力量,那些沉睡的白鼠图腾似在呼应着星图的召唤,顺着经脉游走到指尖。当她将指尖触向光网的刹那,无数画面如决堤的洪水涌入脑海——不是此前模糊的古境,而是清晰的场景:身着紫金玄衣的帝俊立于雷海之中,雷锋剑劈开混沌;烈焰独角兽踏过燃烧的云层,易阳欣儿的火翅在天幕投下巨大的阴影;兄长曦风的白袍在风雪里翻飞,极鼠图腾在他掌心化作北极星的轮廓……

"这是……"她失声轻喃,指尖的光网突然震颤,画面里的帝俊仿佛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望来。那双褐金深瞳穿透时光,竟与此刻殿外悄然出现的身影重合——太阳神不知何时已立在桂树下,紫金玄衣的下摆沾着星尘,麒麟长臂上缠绕的雷光尚未散尽。

衷一情忙躬身行礼,羽翼在身后不安地颤动。朴水闵也跟着屈膝,眼角余光瞥见帝俊身侧的秦弘基,鹰族首领的金瞳正警惕地扫视着殿内,显然是刚结束巡查便直接过来了。

"月桂花开得正好。"帝俊的声音带着雷电淬炼过的沉厚,缓步踏上玉阶时,霜花在他脚下纷纷融成水汽。他目光落在嫦曦指尖的光网,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讶异,"你的图腾,竟与北斗星轨同源。"

嫦曦收回手,银花与光网同时隐去,只余眉心那点淡银。她望着帝俊玄衣上绣着的金乌图腾,忽然想起幻境里雷海中央的身影,"方才修炼时,星图自行显现。"她顿了顿,补充道,"曦风兄长送来的星轨冰晶,似是钥匙。"

帝俊抬手招来那片冰晶,指尖的雷光扫过,冰晶里的北斗七星突然旋转起来,化作一柄冰剑的形状。"秦弘基在北天域发现了这个。"他屈指轻弹,冰剑射向桂树,竟在树干上划出一道裂缝,里面渗出银白色的汁液,"与你本源图腾同源的气息,藏在月桂树的根系里。"

朴水闵惊呼一声,那些银白色汁液滴落地面,竟瞬间长成小小的白鼠雕塑,个个抬爪望着月亮的方向。嫦曦走近裂缝细看,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与兄长寝殿里常燃的"归渔香"一模一样。她猛地抬头,正撞上帝俊探究的目光,那双霸道的樱唇勾起浅弧:"看来,你兄长藏的秘密,比我想的要多。"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鹤鸣。衷一情望向天际,只见两道白影正冲破云层而来,是另外两位鹤羽仙人衷一怀与衷一愫。他们周身裹着寒气,显然是从极北之地赶来。"王子有令。"衷一怀落地化作少年,声音带着急促,"西洲国的金莲图腾昨夜异动,斯坦芙公主已率九骑士前往幻雪城堡,让公主速归!"

嫦曦心头一震。金莲图腾与她的白鼠图腾本是同源,当年金芙儿嫁与兄长时,两族曾以图腾为誓缔结契约。如今异动突生,莫非与星图显现有关?她转头看向帝俊,对方褐金深瞳里的雷光渐渐收敛:"广寒宫的月轮转换,我让西烨暂代。"他抬手召来雷锋杖,杖身的雷电纹路亮起,"正好,我也想看看,曦风那小子在冰雪大陆藏了什么。"

朴水闵已迅速打包好行囊,熹黄色裙摆沾着的星辉还在闪烁。嫦曦最后望了眼寒玉床,那里的冰纹不知何时已变成星轨的模样。她忽然想起幻境里未听完的口诀,此刻竟清晰地在心底回响——那分明是雷系心法《雷霆决》的开篇,与帝俊修习的功法,一字不差。

雷峰杖的雷光在广寒宫前劈开一道星门,帝俊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门扉上的星纹相触,激起漫天流火。嫦曦的白裙被气流掀动,裙摆上的桂纹与星门边缘的银光相融,竟生出簌簌飘落的桂花雨。朴水闵攥着行囊紧随其后,熹黄色衣袖拂过星门时,袖角绣着的水纹突然泛起涟漪,似有无数条银鱼在其中游动。

“这星门竟能引动水系灵力?”衷一情望着那涟漪,丹凤眼微微睁大。他身后的衷一怀已化作鹤形,羽翼扫过星门边缘,带起的霜花瞬间凝结成冰晶,将那些流火冻成了悬在空中的光珠,“看来各界图腾异动,不止金莲与白鼠。”

帝俊率先踏入星门,雷峰杖在手中轻旋,杖端的雷纹亮起,将涌来的混沌气流劈成两半。“曦风的极鼠图腾属水,金芙儿的金莲属土,你的白鼠与北斗同源属木,”他侧头看向嫦曦,褐金深瞳里映着流转的星轨,“而我与易阳欣儿,属火属雷。五行齐聚之时,便是星图归位之刻。”

嫦曦心头微动,想起那些在幻境中反复出现的古境碎片——天地初开时的五色气流,或许正是这五行之力。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眉心的银点,那里的灼热感愈发清晰,仿佛白鼠图腾正急于冲破束缚。

穿过星门的刹那,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幻雪城堡的梧桐树街覆着层薄雪,月光花在雪地里绽放,花瓣边缘泛着冰蓝的光,与记忆中兄长描述的模样截然不同。衷一愫化作人形落在雪地上,白袍下摆沾着的冰晶突然碎裂,“王子在瑀彗大殿等您,只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街道尽头的玫瑰森林,那里的玫瑰竟开得如火如荼,与冰雪世界格格不入,“斯坦芙公主的金莲图腾,已在大殿中央开出实体。”

瑀彗大殿的冰晶穹顶下,一朵巨大的金莲正悬浮在半空,花瓣上流转的金光将殿内的冰柱染成了赤金色。曦风的白袍上落满金粉,他正盘膝坐在金莲前,指尖凝结的冰丝缠绕着花瓣,试图压制那过于旺盛的力量。见到嫦曦与帝俊,他玄色靴底在冰砖上轻叩两下,冰晶地面泛起涟漪:“你们来得正好,这金莲每绽放一瓣,北天域的星轨便偏移一分。”

金芙儿的璀璨金衣在殿角划出流光,她抬手召回欲上前的金骑士阿宁,方唇微抿:“月神殿下的白鼠图腾若与金莲相触,或许能找到症结。”她身后的银骑士阿飞突然展开双翼,羽翼上的银粉落在金莲上,竟让其中一瓣微微合拢,“方才试过,金属性灵力能暂抑其生长。”

嫦曦走到金莲前,白裙与金辉相触的瞬间,眉心的银点突然飞射而出,化作白鼠虚影跃向花瓣。就在两者相触的刹那,金莲猛地绽放,无数金色光点冲天而起,在穹顶拼出半幅残缺的星图——与广寒宫桂树显形的星图,恰好能互补成完整的圆形。

“是创世星图。”帝俊的雷峰杖重重顿地,杖身的雷纹与星图上的电光纹路完全吻合,“传说天地初开时,五行图腾各掌一星轨,合则定乾坤,分则乱时序。”他看向曦风,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了然,“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曦风的白袍在气流中猎猎作响,极鼠图腾在他掌心若隐若现:“三年前在归渔居的冰窖里,发现过一块刻着星图的甲骨。”他指尖指向金莲根部,那里缠着一缕极细的红线,“只是没想到,火羲公主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会以这种方式介入。”

话音未落,红线突然燃起烈焰,化作易阳欣儿的身影。她的赤红鸾鸟裙在冰殿里格外灼目,火翅展开时带起的热浪让冰晶穹顶簌簌落雪:“帝君倒是会选地方,竟把五行齐聚之地,选在了这冰天雪地。”她指尖轻弹,一朵火焰凝成的莲花落在金莲旁,两朵花的纹路竟完美嵌合,“秦弘基在南溟海底找到了这个。”

随着火焰莲花的融入,创世星图的最后一块缺口被补上。殿内五人的图腾虚影同时浮现——金乌、白鼠、极鼠、金莲、独角兽在星图中央盘旋,发出震彻天地的嗡鸣。嫦曦忽然看清了幻境的全貌:鸿蒙初开时,五族先祖曾在此立下契约,以图腾之力维系星轨平衡,只是不知为何,这份契约在时光流转中渐渐被遗忘。

朴水闵突然指着殿外惊呼,众人转头,只见玫瑰森林的方向升起一道光柱,与星图顶端的北极星相连。曦风玄色靴底碾过冰砖,极鼠图腾跃向光柱:“是归渔居的方向,那里藏着契约的另一半。”

帝俊雷峰杖的雷光刺破穹顶,褐金深瞳里燃起战意:“看来,该去会会那位藏在时光尽头的‘契约守护者’了。”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星图上的太阳纹重合,“毕竟,能让五行图腾同时异动的,可不止我们几个。”

金芙儿的九骑士已列成护卫阵,金衣上的光纹与金莲遥相呼应。嫦曦的白裙沾着金辉与星火,她望着归渔居的方向,忽然想起兄长曾说过的话——玫瑰森林深处的梧桐树,藏着打开远古秘境的钥匙。而此刻,那棵千年梧桐的枝干上,正有无数白鼠与金莲的虚影在缠绕攀爬,仿佛在指引着他们,走向那被遗忘的过往。

归渔居的冰窖比想象中更深,玄冰砌成的墙壁上布满古老的刻痕,随着众人踏入,那些刻痕竟如活物般流转起来,渐渐显露出与创世星图同源的纹路。曦风的白袍扫过冰面,极鼠图腾在他掌心化作银线,顺着刻痕游走,“这些是桴駼古国的文字,”他指尖停在一道闪电状刻痕上,“记载着契约破裂的缘由——当年五族先祖为争夺星轨主导权,在北极星下大打出手。”

金芙儿的金衣在冰窖中折射出暖光,她抬手抚过一朵冰雕莲花,那莲花竟瞬间化作金莲虚影,“所以金莲异动,是在警示我们重蹈覆辙?”九骑士中的王骑士阿良忽然上前,手中青铜剑指向冰窖深处,“那里有股熟悉的气息,与西洲国禁地的封印同源。”

众人循剑望去,只见冰窖尽头立着块巨大的玄冰,冰中冻着半截玉碑,碑上残存的字迹闪烁着金光。帝俊的雷峰杖重重砸向玄冰,雷光炸开的瞬间,冰中突然传来鹤鸣——三朵冰莲从玉碑旁绽放,里面竟沉睡着三只丹顶鹤的虚影,羽翼上的纹路与衷氏三兄弟一模一样。

“是先祖的器灵。”衷一情的羽翼突然竖起,冰中鹤影竟与他同步展翅,“传说当年契约破裂时,鹤族先祖以精血封印了星轨核心,化作这冰窖的镇物。”话音未落,玄冰突然震颤,玉碑上的字迹开始重组,渐渐连成一句话:“五星归位,非主非从,方定乾坤。”

嫦曦的白裙被冰窖的寒气拂动,白鼠图腾从她眉心跃出,在玉碑上留下串银痕。那些银痕与碑文相融的刹那,冰窖突然剧烈摇晃,玄冰墙壁上的刻痕全部亮起,在半空拼出五族图腾的虚影——金乌、独角兽、极鼠、金莲、白鼠围着星图旋转,却始终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是猜忌心在作祟。”易阳欣儿的声音突然从冰窖入口传来,她的赤红鸾鸟裙沾着雪粒,火翅收起时仍带着灼人的温度,“方才在卧龙大殿,我看到了先祖的记忆——当年他们并非为争夺主导权,而是害怕彼此的力量相冲,才故意疏远。”她指尖燃起朵小火苗,火苗落在屏障上,竟烧出个缺口,“就像火与冰,看似相克,实则能融成温水。”

帝俊挑眉看向她,褐金深瞳里闪过丝讶异。易阳欣儿却径直走向金芙儿,火翅轻扫过对方的金衣,两族图腾的虚影竟在屏障缺口处相触,迸出漫天金红色的光屑,“金族的金莲能中和火性,就像月神的白鼠能安抚雷电。”她忽然笑了,方唇勾起的弧度竟与嫦曦有几分相似,“我们都被先祖的胆怯骗了。”

曦风的极鼠图腾突然跃向金乌虚影,冰与雷相触的瞬间,非但没有冲突,反而在星图中央凝成颗冰晶雷珠。“原来如此,”他望着那珠子轻声道,“五行相生相克,本就该相互制衡,而非分个高低。”金芙儿的金莲随即跟上,与白鼠图腾环绕着冰晶雷珠旋转,屏障在五族力量的交融中寸寸碎裂。

朴水闵忽然指着冰窖顶端惊呼,众人抬头,只见冰砖缝隙中渗出无数星辉,在穹顶拼出片浩瀚星空——那正是如今的北天域星图,只是原本错开的五星轨道,此刻正缓缓对齐。衷一愫化作鹤形冲上穹顶,羽翼扫过星辉时,星图突然活了过来,五颗代表五族的星辰同时亮起,在天幕写下“和”字。

“看来不用找什么契约守护者了。”帝俊收起雷峰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星图中的太阳星完全重合,“我们自己,就是解开契约的钥匙。”嫦曦望着星图中那道连接五星的银线,忽然想起广寒宫的桂树——原来那些桂叶背面的星纹,早就预示着今日的融合。

冰窖的摇晃渐渐平息,玄冰墙壁上的刻痕全部隐去,只留下玉碑上那句“方定乾坤”。易阳欣儿走到嫦曦身边,火翅轻轻碰了碰对方的白裙,两族图腾的虚影在她们脚边交缠成朵冰火莲,“往后广寒宫若缺暖物,便来火宫殿取,”她语气里的疏离散去不少,“毕竟,同守一片星空,总该互相照应。”

嫦曦刚要答话,冰窖外突然传来玫瑰森林的香气。曦风望向入口处笑道:“看来梧桐街的月光花全开了,”他玄色靴底在冰砖上轻叩,冰晶雷珠飞入他掌心,“回去看看吧,或许能酿出今年最好的桂花酒。”

帝俊率先迈步,金乌图腾在他身后拖出道金光。五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冰窖入口,只留下玉碑上的碑文在星辉中闪烁。而此刻的幻雪城堡上空,五星连成的银线正缓缓沉入玫瑰森林,将那里的冰雪染成温暖的金色——就像五族的心,终于在猜忌消融后,融成了片温柔的光。

玫瑰森林的月光花在五星银辉的浸染下,竟褪去了冰蓝的底色,花瓣边缘泛出温润的金芒。嫦曦的白裙拂过花丛时,那些花朵纷纷转向她,仿佛在朝拜月神的降临。朴水闵蹲下身轻嗅,熹黄色衣袖沾了些花粉,指尖一捻竟化作细碎的星子,"这些花好像有了灵性。"

"是星轨归位的缘故。"曦风的声音从林间传来,他的白袍上还沾着冰窖的寒气,极鼠图腾在袖角若隐若现。金芙儿的金衣与月光花交相辉映,九骑士中的光骑士阿麦正用剑尖挑起朵最大的花,花瓣在她掌心转了个圈,竟变成枚小巧的金莲花冠,"斯坦芙家族的古籍记载,月光花本是金莲与月桂杂交而成,只是万年未见如此盛况。"

帝俊站在森林边缘的梧桐树下,雷峰杖斜倚肩头,褐金深瞳望着树顶。那里有只赤羽鸟正衔着片梧桐叶,叶上的纹路与创世星图的一角完全吻合,"易阳家的先祖曾说,梧桐是天地的信使,能听懂星辰的语言。"他抬手召来那片叶子,指尖的雷光扫过,叶肉渐渐透明,露出里面蜷缩的银线——竟是条白鼠形状的脉络。

嫦曦走近细看,那白鼠脉络突然动了动,顺着她的指尖爬上手背,化作道银痕融入皮肤。刹那间,她脑海中涌入无数月光花的低语,那些细碎的声音交织成句古老的歌谣,唱的正是鸿蒙初开时五族共舞的场景。"它们在说,"她转头看向众人,眸中流转着星辉,"下个月的望日,北极星与太阳星将同时凌日,那是加固星轨的最好时机。"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林中展开半幅,带起的热风让月光花轻轻摇曳,"火宫殿的占星台已算出这个天象,"她指尖燃起的火苗在半空画出星轨,"只是需要五族图腾同时注入灵力,方能完成加固仪式。"金芙儿突然轻笑出声,金衣上的光纹与火苗相触,竟在地上拼出个完整的五星阵,"看来西洲国的九骑士,终于有机会与鹰族、鹤族并肩作战了。"

正说着,秦弘基的身影从云端落下,鹰族首领的金瞳里映着远处的海面,"方才巡查时发现,无尽海的人鱼族正朝幻雪城堡赶来,"他单膝跪地呈上枚珍珠,珍珠里浮着人鱼公主的虚影,"她们说,月神的白鼠图腾本是人鱼族的分支,望能参与凌日仪式。"

嫦曦接过珍珠,指尖的银痕与珍珠相触,里面的虚影突然化作条银鱼,顺着她的手臂游向眉心。她忽然想起自己人鱼帝国十七公主的身份,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来当年和亲并非偶然,而是人鱼族与月族早已约定,要助五星归位。

"看来这场仪式会很热闹。"曦风的极鼠图腾跃向空中,在梧桐树叶上留下串爪印,那些叶子竟纷纷飘落,在地上铺成通往刃雪城的小径。帝俊的雷峰杖在掌心轻转,杖端的雷纹与梧桐叶的脉络相融,"那就让北极星与太阳星看看,五族联手,能让这星空焕发出怎样的光彩。"

月光花在他们身后次第绽放,花瓣上的金芒连成一片光海。朴水闵捧着刚摘的花束,忽然发现其中一朵花芯里藏着只极小的白鼠,正抱着颗金莲花籽睡得香甜。她悄悄将这朵花别在嫦曦的发间,白裙与金辉相映,竟让月神的眉眼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就像这片曾经冰封的森林,终于在五星的照耀下,迎来了最温暖的春天。

梧桐叶铺就的小径尽头,刃雪城的冰砖路面正泛起淡淡的金光。那些历经万年不化的玄冰,在五星银辉的浸润下,竟透出温润的玉色,仿佛有暖流淌过石缝。曦风站在碧雪寝宫的廊下,望着庭院里突然抽芽的梧桐树,白袍下摆被穿堂风掀起,极鼠图腾在袖角跃动,似在呼应着新生的绿意。

“幻雪帝国竟也能长出新叶?”金芙儿的金衣扫过廊柱,九骑士中的白骑士阿穆正将一株月桂幼苗栽进冰制的花盆,银铲翻动冻土时,竟带出几粒金色的花种——那是从玫瑰森林带来的月光花籽。“阿良说,这冰土里混了西洲国的金莲花粉,往后或许能四季开花。”

嫦曦的白裙拂过幼苗,指尖轻触嫩芽的刹那,整株月桂突然绽放出银花,花瓣落在地上化作白鼠的足迹,一路延伸至瑀彗大殿。朴水闵跟着足迹走去,只见殿中央的冰晶雷珠旁,不知何时多了只赤羽鸟的巢穴,里面躺着三枚蛋,蛋壳上的纹路竟与太阳星、北极星、金星的轨迹完全吻合。

“是帝俊与曦风的灵力所化。”易阳欣儿的火翅掠过蛋巢,赤红鸾鸟裙的流苏扫过蛋壳,激起圈金红色的光晕,“昨日鹰族送来消息,人鱼族已渡过无垠海岸,正带着深海的星砂赶来——那是加固星轨的关键材料。”她忽然看向嫦曦,方唇弯起浅笑,“听说人鱼族的歌声能安抚星砂的躁动,月神殿下要不要提前练练嗓子?”

嫦曦尚未答话,殿外突然传来鹤鸣与鹰啸。衷氏三兄弟化作人形落在殿门处,身后跟着秦弘基与几位鹰族长老,他们手中捧着的琉璃匣里,盛着闪烁的星砂,砂粒碰撞的声音竟如细碎的琴音。“人鱼族的船队已到玫瑰森林边缘,”秦弘基的金瞳映着星砂的光,“她们说,需得月神的白鼠图腾与星砂相融,才能发挥最大效力。”

帝俊的雷峰杖在殿砖上轻顿,褐金深瞳望向冰晶雷珠。此刻那珠子正与三枚蛋巢共鸣,在半空拼出完整的创世星图,星图边缘的缺口处,恰好能容纳星砂的填入。“还有三日便是望日,”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太阳星的光纹重合,“让星砂与图腾先行融合,凌日之时便可一举功成。”

嫦曦走到琉璃匣前,指尖的银痕与星砂相触的瞬间,那些砂粒突然腾空而起,在她周身织成件星纱披风,白鼠图腾在纱间穿梭,与星砂的微光交相辉映。她忽然想起人鱼族的歌谣,那些沉睡的记忆在舌尖流转,化作清越的吟唱——歌声响起的刹那,星砂突然涌向冰晶雷珠,在星图的缺口处凝成璀璨的光带。

“看来无需特意练习。”曦风的极鼠图腾跃向光带,与白鼠图腾并肩游走,极北的寒气与月神的清辉相融,让光带愈发温润,“你的血脉里,本就藏着天地的韵律。”金芙儿的金莲图腾随即跟上,与金乌、独角兽的灵力交织,整幅星图突然亮起,在殿顶的冰晶穹上投下巨大的影子,覆盖了整个刃雪城。

朴水闵望着城外的景象,熹黄色裙摆被星图的光晕染成银金色——那些常年冰封的茉莉花田丘,此刻竟冒出了绿芽,雪地里的月光花顺着星图的轨迹蔓延,与玫瑰森林的花海连成一片。她忽然指着天空惊呼,众人抬头,只见太阳星与北极星已提前显现在天幕,两颗星辰的光芒在云端交汇,竟化作只衔着金莲的白鼠虚影。

“是五星在回应我们。”帝俊的雷峰杖指向天幕,雷光与星辉相融的刹那,整座幻雪城堡突然响起古老的钟鸣,那是桴駼古国遗留的镇国钟,万年来首次自行鸣响。钟声荡过无垠海岸,激起的浪涛里浮出无数人鱼的身影,她们的歌声与嫦曦的吟唱相合,让星图的光芒愈发炽烈。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殿内展开,赤红的羽翼与星纱披风的银辉相映,竟生出种奇异的和谐。她望着天幕上的虚影轻笑,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暖意:“看来先祖们藏在时光里的期盼,终于要实现了。”

嫦曦的目光落在瑀彗大殿的星图上,白鼠图腾正与金乌、独角兽、极鼠、金莲的虚影相依相偎。她忽然明白,所谓的五星归位,从来不是力量的争夺,而是像此刻这样——冰与火相融,雷与月共生,在彼此的光芒里,让这片星空永远温暖明亮。而那即将到来的望日凌日,不过是这场和谐的序章罢了。

望日前夜的幻雪城堡,被一层流动的光晕笼罩。瑀彗大殿的冰晶穹顶下,创世星图的光芒透过殿门,在梧桐树街的雪地上画出蜿蜒的光河。曦风正将最后一勺金莲花粉撒入星砂凝聚的光带,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光带相触,激起一串冰蓝色的火星。

“人鱼族的星砂果然奇特。”他侧头看向嫦曦,对方正用指尖梳理光带中躁动的星粒,白鼠图腾在她发间跃动,每落下一次,便有一片星砂沉静下来,“就像被你的歌声驯服的海浪。”

嫦曦的白裙沾着细碎的星屑,闻言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星砂碰撞的清响:“兄长忘了?人鱼族的歌声本就与月神心法同源。”她忽然指向光带边缘,那里有几粒星砂正绕着金芙儿的金莲图腾旋转,“你看,它们也认得主母呢。”

金芙儿的金衣在光带中流转着暖光,九骑士中的红骑士阿亮正用剑鞘轻拨星砂,剑身上的红光与金光相融,在地上拼出朵小小的金莲:“斯坦芙家族的古籍说,星砂是天地初开时的第一捧尘埃,藏着所有生灵的本源记忆。”她忽然握住嫦曦的手,两人的图腾在交握处凝成枚双色玉佩,“就像我们,看似来自不同的星辰,实则本是一体。”

殿外突然传来雷鸟的啼鸣,秦弘基展开双翼落在殿门,鹰族首领的金瞳里映着天边的异象:“太阳焰星的方向出现了火流星,”他单膝跪地呈上片燃烧的羽毛,“帝君与火羲公主已带着雷纹石赶来,说要为星轨镀上最后一层雷光。”

话音未落,帝俊的身影已穿过光河,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殿顶的太阳星虚影相呼应,雷峰杖在他掌心转出圈雷环:“迟到了?”他挑眉看向众人,褐金深瞳里的笑意却藏不住,“路上被易阳欣儿的独角兽缠住了——她说要采些月光花回去,装饰火宫殿的窗棂。”

易阳欣儿随后踏入殿内,赤红鸾鸟裙上别着朵月光花,火翅轻扇间,花瓣上的金芒便簌簌落在星带上:“总不能让火宫殿永远只有红色吧?”她走到金芙儿身边,指尖的火焰与对方的金光相触,竟在光带中开出朵冰火相融的奇花,“往后广寒宫的桂香,也该飘进火宫殿才是。”

朴水闵正踮脚往光带里撒桂花蜜,熹黄色裙摆扫过雷峰杖的杖端,杖身的雷纹突然亮起,与星带中的光纹连成一片。她惊得后退半步,却见那些雷光顺着星带游走,所过之处,星砂与星图的连接愈发紧密:“原来……雷与蜜也能相融?”

帝俊低笑出声,雷峰杖轻敲地面,整座大殿的光带突然震颤起来,星砂与雷纹、冰光、金光、火光交织在一起,在半空凝成颗五色光球。“这才是创世星轨该有的样子。”他望着光球轻声道,褐金深瞳里映着五族图腾在球内和谐共舞的身影,“没有谁主谁次,只有彼此成就。”

嫦曦忽然指向殿外,众人望去,只见天边的太阳星与北极星已渐渐靠近,两颗星辰的光芒在云层中碰撞,化作道贯穿天地的光柱。光带中的五色光球突然腾空而起,顺着光柱冲向天际,在两颗星辰之间架起座光桥。

“开始了。”曦风的极鼠图腾跃向光球,白袍在气流中猎猎作响,“望日凌日,五星归位。”

金芙儿的金莲图腾、易阳欣儿的独角兽图腾、帝俊的金乌图腾、嫦曦的白鼠图腾紧随其后,五族的力量顺着光桥注入两颗星辰。刹那间,全宇宙的星空都亮了起来,原本错开的五星轨道缓缓对齐,在天幕上画出个巨大的圆环——那正是创世星图最完整的模样。

朴水闵扶着殿门仰望,忽见光桥中落下片星砂,在她掌心化作只小小的白鼠,正抱着粒金莲花籽奔跑。她忽然想起广寒宫的桂树,想起玫瑰森林的月光花,想起冰窖里的玉碑,那些看似孤立的存在,原来都藏着彼此的印记。

而此刻的瑀彗大殿,五族的身影正被光球的光芒笼罩。他们的图腾在光桥中交织成网,将太阳星的炽热、北极星的清冽、金星的温润、火星的炽烈、月星的柔和融成一片温暖的光海。没有人说话,却都明白——从这一刻起,这片星空再无隔绝,就像他们的心,早已在彼此的光芒里,找到了最安稳的归宿。

望日的第一缕霞光穿透云层时,光球终于融入星轨,天幕上的五星圆环缓缓隐去,只留下淡淡的光晕,如同给宇宙系上了条温柔的丝带。帝俊望着北极星的方向,雷峰杖轻敲掌心:“该回太阳焰星了,”他忽然看向嫦曦,褐金深瞳里映着月星的清辉,“广寒宫的桂花开了,记得送些到火宫殿。”

易阳欣儿已摘下鬓边的月光花,正往金芙儿的金衣上别:“西洲国的金莲酒,也该分火宫殿一坛。”金芙儿笑着应允,指尖的金莲图腾与对方的独角兽相触,激起的金光落在曦风的白袍上,“幻雪城堡的月光花蜜,自然也少不了太阳焰星的份。”

嫦曦望着兄长与众人谈笑的身影,白裙上的星屑在晨光中闪烁。她知道,这场关于五星归位的故事并未结束,就像流转的星辰,就像盛开的月桂,他们的羁绊,会在每一个日出月落里,愈发绵长。而广寒宫的桂香,终将越过星河,飘进每一颗等待温暖的星辰。

星轨归位后的第一个满月夜,广寒宫的桂树忽然开满了金色的花。朴水闵捧着新酿的桂花酒刚出殿门,就见秦弘基驾着鹰族飞舟落在玉阶前,舟上载着火宫殿的赤焰果与西洲国的金莲酥。

“帝君说桂香该配烈火味,”秦弘基递过个红漆匣子,里面的赤焰果正泛着暖光,“火羲公主还让捎句话,下月火宫殿的凤凰花开了,邀各位共赏。”

嫦曦指尖抚过金桂花瓣,忽见花瓣飘向天际,化作道银线连着北极星的方向。她抬头时,正望见曦风的白袍在星云中一闪而过,身后跟着金芙儿的金莲光晕——想必是往太阳焰星送月光花蜜去了。

寒玉床畔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灯影里,白鼠图腾与金乌、独角兽的虚影交叠在一起,在玉案上投下团温暖的光。朴水闵笑着往灯里添了勺花蜜,桂香混着酒香漫开时,连殿外的霜花都似染上了几分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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