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神帝俊之妻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常年独居在离太阳神殿主殿火宫殿数万里远的南极冰岛,寒沁阁、沁寒殿、孤茗宫、广寒宫及那处冷寂的冷宫,皆是她日常栖身的偏殿,这日帝俊携着满身暖阳踏破冰原霜雪而来,望着殿内垂眸捻着月光的苒苒,语气里掺着几分怅然问道:“苒苒,旁人都道你寻得了一方只属于自己的天地,我虽读不懂那片世界,可你又何时曾与我说起过你的那个小小乾坤呢?”
宇宙纪年的风总带着极寒的凛冽,卷过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时,连空气都凝着冰晶。寒沁阁外的冰原上,万年不化的积雪在虚空中折射出冷白的光,每一粒雪沫都裹着细碎的霜花,被风卷着撞向沁寒殿朱红的窗棂,发出细碎的“簌簌”声,像是谁在殿外轻叩门扉。孤茗宫的飞檐上悬着冰棱,最长的那根足有三尺,尖端凝着一点寒光,倒映着远处广寒宫琉璃瓦上的月色——那月色并非来自夜空,而是从殿内垂眸静坐的女子指尖漫出的,淡银的光雾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流淌,在冰玉铺就的地面上织成半透明的月纹,随她捻动的动作轻轻起伏。
殿内没有生火,却因那片月光透着温润的暖意。曦言公主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正坐在窗边的冰雕软榻上。她身着一袭白裙,裙角绣着细碎的雪纹,走动时便似有落雪簌簌飘落,此刻裙摆垂落在榻边,被月光染得泛着莹润的光泽。她身高167厘米,身形纤细却不柔弱,肩颈线条如冰雪雕琢般流畅,垂落的青丝未加过多装饰,只在发尾系着一根银色的细链,链上缀着极小的月光石,随着她捻动月光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银辉。她的脸庞白皙如暖玉,眉梢带着淡淡的清冷,眼睫纤长,垂眸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唇瓣是自然的淡粉色,似雪地里初绽的樱花瓣,气质沉静得如同亘古不变的月色,连呼吸都轻得仿佛怕惊扰了殿内的月光。
她指尖的月光是从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带来的本源之力,每一缕都裹着她对故乡的念想。此刻她正专注地将月光捻成细丝,试图编织出幻雪帝国宫殿的模样——那是她未嫁时居住的地方,有永不凋零的冰樱花,有会唱童谣的雪精灵。她知道帝俊今日会来,太阳的暖意早在半个时辰前就穿透了冰岛的寒雾,只是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心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并非不愿与帝俊分享这方天地,只是她的“小小乾坤”里满是冰雪与孤寂,与他身处的太阳神殿、与易阳欣儿的烈焰世界格格不入,她怕那片清冷会惊扰了他周身的暖阳,更怕他读懂后,会因无法共情而露出疏离的神色。
“吱呀”一声,沁寒殿的殿门被推开,带着灼人温度的风涌了进来,将殿内的月光吹得微微晃动。太阳神帝俊站在门口,身上的紫金玄衣在冰原的冷光中格外夺目——玄衣上用金线绣着金乌太阳鸟的图腾,展翅的金乌眼瞳处缀着红宝石,随着他的动作泛着细碎的红光,领口与袖口绣着云纹,边缘滚着一圈紫貂绒,既显王者的华贵,又添了几分暖意。他身高189厘米,身形挺拔如青松,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透过玄衣隐约可见,透着力量感。他的褐金深瞳此刻凝着殿内的女子,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平日里的威严散去不少,只剩几分不易察觉的怅然。他周身的暖阳驱散了殿外的寒气,却没有惊扰苒苒指尖的月光,仿佛连太阳的力量都在刻意迁就她的清冷。
他缓步走到苒苒面前,靴底踏在冰玉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殿外的风雪声交织在一起。他停下脚步时,离她不过三尺远,能清晰看见她发尾月光石的光泽,也能看见她眼睫上沾着的细小霜花——那是她常年居住在冰岛,被寒气染上的痕迹。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话,语气里掺着几分无奈与怅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苒苒,”他唤她的乳名,声音比平日里柔和许多,“方才从卧龙大殿过来时,遇见了弄玉,她还在说,你把这南极冰岛打理得比广寒玥宫还要雅致,旁人都道你寻得了一方只属于自己的天地,连易阳欣儿都笑着说,这冰岛的月光,比她殿里的火焰还要醉人。”
苒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指尖的月光细丝悬在半空,她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帝俊的褐金深瞳上。她的眼神清澈如冰湖,带着淡淡的疏离,却又藏着一丝期待,轻声问道:“那陛下呢?陛下也觉得,这冰岛是适合我的天地吗?”她的声音轻柔如月光,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她想知道,在他眼中,她的“小小乾坤”究竟是自在的归宿,还是孤独的牢笼。
帝俊看着她眼底的疏离,心底的怅然更甚。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的发丝,却在半空停下,转而落在自己的玄衣袖口上,轻轻捻了捻金线绣的金乌:“我虽读不懂那片世界,”他坦诚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责,“你的月光里藏着什么,你的冰雕里刻着什么,我都看不太懂——我习惯了火焰的炽热,习惯了雷暴的轰鸣,像这般安静的、透着清冷的天地,我总怕自己会惊扰了它。”他顿了顿,褐金深瞳里的情绪更浓,“可苒苒,你又何时曾与我说起过你的那个小小乾坤呢?”他的声音低了几分,“你从未与我讲过,你指尖的月光是来自幻雪帝国的哪片雪地;也从未说过,你在孤茗宫雕刻的冰像,是你记忆里的人鱼帝国;更未曾提过,广寒宫的琉璃瓦,是不是照着北斗七星的模样烧制的。”
苒苒听到“人鱼帝国”时,指尖的月光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垂下眼眸,重新捻起月光,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雪声盖过:“陛下是万物之主,要管三界七界的事,我的那些小事,不值得陛下费心。”她不是不想说,只是每次看见他与易阳欣儿在火宫殿议事,看见易阳欣儿用烈焰为他暖酒,看见他与易阳欣儿的火烈鸟、赤炼蛇嬉戏时,都觉得自己的冰雪世界与他格格不入——易阳欣儿的火媚术能让他展露笑颜,易阳欣儿的烈焰能与他的雷电魔法呼应,而她的月光,只会让他周身的暖阳变得黯淡。
帝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向前一步,蹲下身,与她平视,褐金深瞳里满是认真:“苒苒,在你心里,我只是万物之主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我是帝俊,是那个在你初到太阳神殿时,为你寻遍宇宙找冰玉床的帝俊;是那个在你思念人鱼帝国时,偷偷把无尽海的海水引入你殿内池塘的帝俊。我想懂你的小小乾坤,不是因为我是王者,是因为我想懂你。”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捻着月光的手指——她的指尖冰凉,他的掌心却滚烫,两种温度交织在一起,让苒苒的指尖微微一颤,月光细丝瞬间消散在空气中。
苒苒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想收回手,却被帝俊握得更紧。她抬眸看向他,眼底的疏离渐渐散去,多了几分迷茫与动容:“可是陛下,我的天地里只有冰雪与月光,没有火焰,也没有雷电,您……”
“那又如何?”帝俊打断她的话,褐金深瞳里闪着坚定的光,“你的月光能照亮我的玄衣,你的冰雪能冷却我的雷暴,这样的天地,为何不能与我分享?”他顿了顿,语气软了下来,“苒苒,下次我再来时,能不能……能不能给我讲讲幻雪帝国的冰樱花?我还从未见过,能在冰雪里绽放的花。”
殿外的风雪渐渐小了,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泛着温润的光泽。苒苒看着帝俊眼底的期待,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似冰雪初融:“好,下次陛下再来,我讲给您听。”
帝俊看着她的笑容,褐金深瞳里泛起暖意,霸道的樱唇也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握着她的手,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重新捻起月光——这一次,她指尖的月光不再是清冷的,而是透着淡淡的暖意,仿佛连她的“小小乾坤”,都因他的到来而变得温暖起来。
风雪歇时,沁寒殿外忽然飘来一缕清雅的兰香,那香气不似寻常花草的浓郁,倒像浸了月光的温润,顺着半开的殿门漫进来,缠上苒苒指尖重新凝聚的月光丝。帝俊握着苒苒的手微微一顿,褐金深瞳转向门外,唇角先染了笑意:“这兰香,除了缤若,再无第二人能酿得这般清润。”
话音刚落,便见两道身影踏雪而来。走在前面的女子身着素兰色衣裙,裙裾绣着缠枝兰花纹,走动时裙摆轻扬,似有兰花在雪地上悄然绽放。她便是兰花仙子缤若,身高与苒苒相近,都是167厘米,身形纤柔却透着韧劲儿,素白的脸颊上嵌着一双含笑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添了几分温婉,唇瓣是淡淡的粉紫色,像初绽的兰花瓣,说话时声音软得能化雪:“苒苒,我猜你今日定是有客,特意拉着少昊过来蹭杯暖茶。”
她身后跟着的男子身着白色锦衣,衣料上用银线绣着白猫图腾,猫耳形状的领口衬得他脖颈线条愈发修长。白帝白雍,字少昊,身高187厘米,身形挺拔却不似帝俊那般带着压迫感,周身透着温润的书卷气,眉眼清俊,瞳色是极浅的琉璃白,笑时眼底会泛起细碎的光,倒真有几分白猫的慵懒与灵动。他走上前,对着帝俊拱手行礼,语气带着熟稔的笑意:“帝俊兄,许久不见,倒是先在苒苒这里见着你了。”
苒苒见是他们,眼底的疏离彻底散去,指尖的月光化作一片薄纱,轻轻落在冰雕软榻旁的石桌上,凝成两只玉杯。她起身时白裙轻晃,发尾的月光石叮当作响:“缤若,少昊,快坐。”她转向朴水闵——那身着熹黄色衣裙的丫环方才一直静立在殿角,此刻见主子待客,便捧着暖炉上前,将热茶斟进月光凝成的玉杯里,动作轻柔利落,眉眼间满是对苒苒的关切。
缤若挨着苒苒坐下,握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杏眼里满是打趣:“方才在冰岛外就看见帝俊兄的暖阳裹着你的月光,我还跟少昊说,定是帝俊兄终于舍得放下卧龙大殿的事,来陪你了。”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冰雕的人鱼与北斗七星,笑着补充,“不过你这冰岛倒是越来越雅致了,比我那南华宫的兰花圃还要清净几分。”
白雍则在帝俊对面坐下,指尖摩挲着玉杯的边缘,琉璃白的瞳眸看向帝俊,语气带着几分了然:“我听说帝俊兄近日总往这边跑,想来是终于想通,要听苒苒讲幻雪帝国的故事了?”他与帝俊相识万年,最是清楚这位太阳神的脾性——看似霸道,实则在在意的人面前,总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赧然,却还是坦诚点头:“方才正求着苒苒,下次讲冰樱花给我听。”他看向苒苒,眼底的暖意更浓,“只是怕我这太阳的性子,会扰了她的清净。”
“哪会扰?”缤若立刻接话,握着苒苒的手紧了紧,“苒苒最是温柔,只是平日里不爱说罢了。你若是愿意听,她定然乐意讲——上次我跟她要蓝银草的种子,她还细细跟我讲了蓝银草在冰雪里生长的法子,连少昊都听得入了迷。”
苒苒被她说得脸颊微红,轻轻挣开缤若的手,拿起玉杯抿了口热茶,声音软了几分:“缤若总爱打趣我。”她抬眸看向白雍,想起他的猫族战神身份,又补充道,“少昊若是感兴趣,下次也可以一起来听,幻雪帝国的雪地里,常有白猫出没,模样与你的图腾倒有几分相似。”
白雍闻言,琉璃白的瞳眸亮了亮,唇角的笑意更深:“那便多谢苒苒了。我还从未见过冰雪里的白猫,正好可以跟你讨教讨教,如何与它们亲近。”
殿内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暖茶的香气混着兰香与月光的清润,驱散了冰岛的寒气。帝俊看着苒苒与缤若说笑时眼底的光彩,又看了看白雍温和的模样,心底的怅然彻底散去——原来苒苒的“小小乾坤”并非只有孤寂,只要有愿意倾听的人,这片冰雪天地里,也能开出温暖的花。他没有再插话,只是静静坐着,看着苒苒指尖偶尔飘落的月光碎沫,想着下次来时,一定要带些太阳焰星的暖玉,给她的冰雕软榻添几分暖意。
缤若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朵用兰草编织的小花,递给苒苒:“对了苒苒,这是我用南华宫的兰草编的,戴在发间正好。”她帮苒苒将花别在青丝间,笑着打量,“你看,这样一来,你的月光里就有兰香了。”
苒苒抬手摸了摸发间的兰草花,眼底满是笑意:“谢谢你,缤若。”
白雍看着眼前的景象,转头对帝俊低声笑道:“帝俊兄,你看,苒苒的天地,其实比我们想的要热闹得多。”
帝俊点头,褐金深瞳里映着苒苒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笃定:“是啊,以后会更热闹的。”
兰草花别在苒苒发间的第三日,南极冰岛的上空忽然飘来细碎的花瓣雨——素兰色的兰花瓣混着莹白的猫毛,从云层里悠悠落下,落在寒沁阁的冰檐上,竟未被寒气冻结,反而顺着冰棱滑下,在地面拼出小小的白猫图案。
苒苒正坐在广寒宫的露台上梳理月光,见此情景指尖一顿,抬头便看见白雍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与缤若并肩站在云端。白雍的白色锦衣被风掀起一角,银线绣的白猫图腾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臂弯里的白猫竖着粉色耳朵,琥珀色的眼瞳与白雍的琉璃白眼眸格外相似,爪子上还沾着几片兰花瓣。缤若则提着竹篮,素兰色衣裙的裙摆沾着细碎的花露,见苒苒看来,笑着扬了扬篮子:“苒苒,我们来赴约啦!”
帝俊恰好从卧龙大殿赶来,紫金玄衣上还带着未散的雷电气息,见云端的两人,褐金深瞳里漾开笑意:“我还说今日冰岛怎的这般热闹,原来是你们来了。”他抬手召来一缕暖阳,将坠落的花瓣雨拢在其中,化作一道暖光落在苒苒面前,“少昊倒是会选日子,今日的月光最适合讲故事。”
白雍抱着白猫跃下云端,落地时脚步轻得像猫科动物般无声,他将白猫放在苒苒脚边,那猫立刻蹭了蹭苒苒的白裙下摆,发出软糯的“喵”声。“这是我族里刚成年的白猫,名叫雪团,”白雍蹲下身,指尖轻轻挠了挠雪团的下巴,“上次听你说幻雪帝国的雪地里有白猫,便带它来认认‘同类’,也让它听听你的故事。”
缤若提着竹篮走到石桌旁,将篮子里的东西一一取出:瓷罐里装着用兰草熬的花蜜,玉盘里盛着能在低温中绽放的冰樱花饼——那是她特意从幻雪帝国边境寻来的食材,饼皮上还印着兰花纹路。“我想着听故事时得有茶点才好,”她将花蜜倒进茶盏,又用指尖凝出一缕花气,“这花蜜混着月光冲泡,最是温润,不会扰了你的月色。”
朴水闵端来温热的雪水,熹黄色的身影在冰原上格外显眼,她熟练地帮着缤若布茶,眼角眉梢满是笑意:“公主近日总对着月光出神,今日终于有热闹了。”
苒苒摸着雪团的软毛,发间的兰草花随动作轻轻晃动,眼底的清冷彻底融成暖意。她抬手召来一缕月光,将其凝成半透明的光幕,光幕上渐渐浮现出幻雪帝国的景象:连绵的冰峰直插云霄,雪地里缀着点点粉白,那是永不凋零的冰樱花,花瓣上裹着细碎的冰晶,风一吹便簌簌落下,几只雪白的猫正蹲在花树下,用爪子拨弄着飘落的花瓣。
“那便是幻雪帝国的冰樱林,”苒苒的声音轻缓如月光流动,“每到宇宙纪年的花朝节,冰樱花会整夜绽放,月光落在花瓣上,会变成能发光的樱雪。”她指着光幕里一只叼着樱花的白猫,“我小时候总跟着它们跑,雪地里的脚印能从樱林一直延伸到宫殿。”
雪团似乎听懂了,仰起头对着光幕里的白猫“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好奇。白雍看着光幕里的景象,琉璃白眼眸里闪着光:“竟真有能在冰雪里发光的花,比我族里的月光菊还要好看。”他转头看向帝俊,笑着打趣,“帝俊兄,你上次还说怕扰了苒苒的天地,如今看来,是你的雷暴没见过这般景致吧?”
帝俊闻言挑眉,抬手凝出一道细小的雷电,那雷电并未带着戾气,反而化作金色的光丝,缠绕在光幕里的冰樱花上,让花瓣的光泽更盛。“谁说雷暴不能配月光?”他看向苒苒,褐金深瞳里满是温柔,“下次我们一起去幻雪帝国,我用雷电为你照亮樱林,让你再看看儿时的樱雪。”
缤若端着茶盏递到苒苒面前,眼底满是笑意:“你看,我说吧,你的天地里不仅有月光,还能容下雷电与兰香。”她转头看向光幕,忽然指着一处冰湖,“苒苒,那湖里是不是有你说的人鱼帝国的影子?我好像看见鱼尾的光了。”
苒苒点头,指尖微动,光幕里的景象切换到冰湖:湖水清澈见底,湖底有银色的鱼尾轻轻摆动,泛着细碎的水光,那是她的族人在嬉戏。“人鱼帝国的海水与幻雪帝国的冰湖是相通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我小时候常偷偷跑到湖边,听族里的姐姐们唱人鱼的歌谣。”
雪团跳到石桌上,对着光幕里的鱼尾好奇地扒拉着,却只碰到一片冰凉的月光。白雍笑着将它抱回怀里,指尖轻轻点了点它的鼻子:“那是月光做的,你碰不到。”他看向苒苒,语气认真,“下次去幻雪帝国,我也带上我的弓箭,帮你猎几只雪狐,做件暖和的狐裘,这样你在冰湖旁听歌谣时,就不会冷了。”
帝俊握着苒苒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我会在冰湖旁设下暖阳结界,让湖水不结冰,也让你不用裹着狐裘就能待上整日。”
苒苒看着身边的三人,看着脚边蹭来蹭去的雪团,看着光幕里的冰樱林与冰湖,发间的兰草花似乎也染上了暖意。她低头抿了口混着花蜜的月光茶,清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眼底漾开浅浅的笑:“好啊,那我们就约定,等下一个花朝节,一起去幻雪帝国。”
素兰色的花瓣还在飘落,白猫雪团的叫声混着几人的笑声,在南极冰岛的上空久久回荡。广寒宫的月光不再是清冷的独白,而是裹着暖阳、兰香与猫鸣,织成了一片热闹又温柔的天地。
花朝节的前一夜,南极冰岛的寒雾里忽然飘来熟悉的兰香与猫爪踏雪的轻响。苒苒正坐在沁寒殿内调试月光琴弦——那琴是帝俊用太阳焰星的暖玉混合曜雪玥星的冰晶所制,琴弦由月光凝成,拨动时会映出记忆里的画面。听到声响,她指尖的弦音一顿,抬头便见白雍抱着雪团,与提着花囊的缤若一同站在殿门口。
白雍的白色锦衣上沾着细碎的雪沫,银线白猫图腾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晰,他臂弯里的雪团比上次见面时胖了些,粉色耳朵上别着一朵迷你兰草花,见苒苒看来,立刻从白雍怀里跳下,踩着软垫跑到苒苒脚边,用尾巴圈住她的脚踝。“我们提前来,是想帮你准备明日去幻雪帝国的东西,”白雍走到琴旁,琉璃白的眼眸扫过琴弦上浮动的光影,“这月光琴倒是别致,弹一曲《樱雪谣》,定能引着冰樱花提前绽放。”
缤若打开花囊,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素兰色的花露纱巾、用蓝银草编织的暖手绳,还有一小罐能让冰樱花保持绽放的花露。“我听说幻雪帝国的花朝节会刮‘忆雪风’,这纱巾能挡风雪,还能映出儿时的记忆,”她拿起暖手绳递给苒苒,指尖带着兰草的清香,“暖手绳是用我南华宫的蓝银草编的,就算在极寒之地也能保持温度,你若是冷了,攥紧它就能闻到兰花香。”
帝俊此时从殿外走来,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在月光下泛着红光,他手里提着一个玄色锦盒,走到苒苒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对冰晶耳坠,耳坠中央嵌着极小的太阳石,“这是用太阳焰星的核心石与幻雪帝国的冰魄所制,戴上它,既能抵御忆雪风的寒气,又能让你在樱林里看清每一片花瓣的纹路。”他抬手想帮苒苒戴上,却被雪团蹭了蹭手背,那猫仰头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好奇,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朴水闵端来刚煮好的兰草花蜜茶,熹黄色的衣裙在暖光中格外柔和,她将茶盏递给缤若时,笑着说:“公主这几日总对着锦盒发呆,如今有陛下和白帝君、缤若仙子帮忙,明日定能好好玩一场。”
苒苒握着暖手绳,指尖传来蓝银草的暖意,她看着眼前的三人一猫,发间的兰草花似乎也更显鲜活。“我还以为要自己准备这些,”她低头摸了摸雪团的头,眼底满是笑意,“没想到你们都记着。”
“我们可是约好要一起去樱林的,怎会让你独自准备?”缤若挨着苒苒坐下,拿起月光琴拨了拨琴弦,琴音清越,殿外的冰原上竟有细小的冰樱花苞悄然绽放,“你看,这琴音连冰岛的寒气都能打动,明日到了樱林,定能引来满林的樱雪。”
白雍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星空,琉璃白的眼眸里映着星辰:“我已经让人去幻雪帝国的边境探过路,樱林的冰樱花已经含苞待放,只等明日的月光与你的琴音。”他转头看向帝俊,笑着补充,“我还跟雪团说,明日要让它在樱林里追着樱雪跑,让它看看比冰岛更美的雪景。”
帝俊走到苒苒身边,褐金深瞳里满是温柔,他轻轻拂去苒苒发间的一片雪沫:“明日我会用雷电在樱林外设下结界,不让忆雪风惊扰你们,你只管弹琴,只管看樱雪,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雪团似乎听懂了“樱雪”二字,跳到琴桌上,用爪子轻轻碰了碰月光琴弦,琴音微动,殿外的冰樱花苞又绽放了几分。苒苒看着这一幕,忽然拿起月光琴,指尖拨动琴弦——《樱雪谣》的旋律缓缓流淌,透过殿门,飘向冰岛的每一个角落,那些沉睡的冰樱花苞仿佛被唤醒,开始在月光下舒展花瓣,素白的花瓣混着兰香,在半空中舞出温柔的弧度。
缤若跟着琴音轻声哼唱,白雍则走到殿外,抬手凝出一缕白光,将飘落的花瓣拢在一起,化作一只小小的兰草蝶,绕着苒苒飞舞。帝俊站在苒苒身边,看着她专注弹琴的模样,褐金深瞳里满是宠溺——他终于明白,苒苒的“小小乾坤”从不是孤寂的,只要有在意的人相伴,这片冰雪天地里,也能奏出最温暖的乐章。
琴音渐歇时,天边泛起淡淡的微光,花朝节的第一缕月光正从云层后探出头来。苒苒放下月光琴,看着身边的三人一猫,笑着说:“明日,我们一起去看樱雪吧。”
“好。”帝俊、白雍与缤若异口同声地应道,雪团也跟着“喵”了一声,像是在附和。殿外的冰樱花已经绽放了大半,素白的花海在月光下泛着莹光,仿佛在为明日的旅程,提前铺好了通往幻雪帝国的路。
花朝节的晨光刚漫过幻雪帝国的冰峰,苒苒便提着月光琴,与帝俊、白雍、缤若一同站在了冰樱林外。雪团蹲在白雍肩头,粉色耳朵竖得笔直,琥珀色眼瞳盯着林子里缀满冰晶的花枝,爪子时不时轻挠白雍的白色锦衣——银线绣的白猫图腾被风掀起,与雪团的毛色几乎融为一体。
帝俊率先抬手,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泛起红光,一缕缕金色雷电从他指尖跃出,在空中织成半透明的结界,将凛冽的忆雪风挡在林外。“结界能维持三个时辰,”他转头看向苒苒,褐金深瞳里映着冰樱林的景致,“这期间,你可以慢慢弹琴,慢慢看樱雪。”
缤若牵着苒苒的手踏入林子,素兰色衣裙的裙摆扫过积雪,竟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兰花纹路——那是她的本源之力所致,兰草的气息混着冰樱花的清香,在空气中酿出清甜的味道。“你看这冰樱花,”她指着一朵半开的花,花瓣上的冰晶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比我在南华宫见过的所有花都要剔透,难怪你儿时总爱跟着白猫跑。”
白雍抱着雪团跟在后面,琉璃白的眼眸扫过林间的雪痕,忽然停下脚步:“这里有野生白猫的脚印。”他指向一棵老樱花树下的雪印,那脚印比雪团的略大些,边缘还沾着樱花瓣,“它们定是在等你的琴音呢。”
苒苒走到老樱花树下,将月光琴放在青石台上。她戴着帝俊送的冰晶耳坠,太阳石在晨光中泛着暖光,耳坠轻晃时,竟引着枝头的冰樱花微微颤动。她指尖轻拨琴弦,《樱雪谣》的第一个音符刚落下,林子里的冰樱花便齐齐舒展花瓣,素白的花瓣裹着细碎的冰晶,从枝头悠悠飘落,在空中凝成漫天樱雪。
雪团立刻从白雍怀里跳下,追着樱雪在林间奔跑,白色的身影穿梭在花枝间,偶尔用爪子扑抓飘落的花瓣,惹得缤若轻笑出声:“你看它,倒比我们还热闹。”她抬手凝出一缕兰草气息,将几片樱雪拢在其中,化作小小的花球,轻轻落在苒苒的发间——与之前别着的兰草花相映,添了几分灵动。
帝俊站在苒苒身后,看着她专注弹琴的模样,褐金深瞳里满是温柔。他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默默用雷电为她拢住飘散的琴音,让每一个音符都能传进林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忽然,林间传来细碎的“喵呜”声,几只通体雪白的野生白猫从树后走出,它们怯生生地靠近,却在看到苒苒时停下脚步,竖着耳朵听琴,眼底满是好奇。
“它们果然被琴音引来了。”白雍走到帝俊身边,琉璃白的眼眸里闪着笑意,“雪团说的没错,这里的白猫都爱听你的琴声。”他抬手召来一缕白光,将一只靠近雪团的野生白猫轻轻托起,那猫竟不抗拒,反而蹭了蹭他的指尖。
苒苒的琴音忽然转柔,指尖凝出一缕月光,将飘落的樱雪缠成丝线,在空中织出儿时的画面:小小的她穿着白裙,跟着几只白猫在樱林里奔跑,手里还攥着刚摘下的冰樱花,笑声透过画面传出来,与此刻的琴音交织在一起。
缤若看着空中的月光画面,眼眶微微发热:“原来你儿时是这般模样,比现在多了几分调皮。”她转头看向帝俊,“你看,苒苒的天地里,藏着这么多温暖的回忆,以前倒是我们忽略了。”
帝俊望着画面里小小的苒苒,心底满是柔软。他走到苒苒身边,轻轻握住她弹琴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琴弦传过去:“以后你的每一段回忆,我都想参与,不管是儿时的樱林,还是未来的冰岛。”
苒苒的琴音顿了顿,抬头看向帝俊,眼底的笑意比樱雪还要明亮。她没有说话,只是指尖重新动起来,琴音里添了几分暖意,空中的月光画面也变了——画面里多了帝俊的身影,他牵着她的手,白雍抱着雪团,缤若提着花囊,几人一同在樱雪间行走,身后跟着一群白猫,笑声在林子里久久回荡。
雪团追着最后一片樱雪跑回苒苒脚边,仰头蹭了蹭她的裙摆。白雍与缤若并肩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景象,相视而笑。结界外的忆雪风还在呼啸,可林子里却温暖得如同春日——月光琴音、漫天樱雪、相伴的友人,还有身边紧握的手,都让苒苒明白,她的“小小乾坤”,早已不再是孤单的冰雪天地,而是满是爱意与陪伴的温暖之所。
樱雪落尽时,幻雪帝国的冰湖恰好泛起粼粼波光。苒苒抱着雪团走在最前,冰晶耳坠上的太阳石映着湖光,在雪地上投下细碎的暖斑。帝俊紧随其后,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积雪,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他时不时抬手拂去苒苒发间残留的樱花瓣,指尖的雷电气息裹着暖意,竟让周围的积雪微微消融。
白雍与缤若并肩走在后面,白雍的白色锦衣被风掀起一角,银线白猫图腾与肩头的雪团相映成趣。缤若提着竹篮,里面装着刚采摘的冰樱花——花瓣被她用本源之力护住,未沾半点寒气。“听说这冰湖连通人鱼帝国,”她看向苒苒的背影,素兰色衣裙在风中轻扬,“苒苒,你儿时是不是常在这里听人鱼姐姐唱歌?”
苒苒停下脚步,转头时眼底闪着光。她将雪团递给白雍,走到冰湖边蹲下,指尖轻触湖面——湖水虽寒,却在她触碰的瞬间泛起银色涟漪,几尾半透明的人鱼尾巴从湖底掠过,留下细碎的水光。“以前我总瞒着族人来这里,”她笑着回忆,“人鱼姐姐们会唱宇宙纪年的古老歌谣,还会用珍珠串成项链送给我。”
帝俊走到她身边,褐金深瞳看向湖底,忽然抬手凝出一道细小的雷电,那雷电落入湖中,竟化作金色的光带,引着更多人鱼游到湖面。“这样,她们就能看清你了,”他轻声说,指尖轻轻碰了碰苒苒的手背,“也能再为你唱一次歌谣。”
缤若走到湖边,从竹篮里取出一朵冰樱花,轻轻放在湖面。花瓣顺着涟漪漂向湖心,很快被一尾粉色人鱼接住。“人鱼姐姐,”缤若笑着开口,声音温柔得能融冰,“我们是苒苒的朋友,今日来陪她赴儿时的约。”
白雍抱着雪团站在一旁,琉璃白的眼眸扫过湖面,忽然指向远处:“那里有座冰桥。”众人望去,只见湖面上架着一座半透明的冰桥,桥身缀着冰晶,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我们可以从桥上走到湖心,离人鱼姐姐们更近一些。”
几人踏上冰桥时,雪团忽然从白雍怀里跳下,沿着桥面向湖心跑去。它的爪子踩在冰桥上,留下浅浅的猫爪印,引得湖里的人鱼纷纷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这只雪白的小家伙。苒苒笑着追上去,白裙在冰桥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发间的兰草花与冰晶耳坠相映,格外灵动。
帝俊与白雍、缤若跟在后面,看着苒苒与雪团在桥上嬉戏,眼底满是笑意。“以前总觉得苒苒的天地太冷,”白雍轻声说,琉璃白的眼眸里映着湖光,“如今才知道,只是没找到能让她热闹起来的人。”
缤若点头,素兰色的裙摆扫过冰桥,留下淡淡的兰香:“她本就该这样,有琴音,有樱雪,有朋友相伴,而不是独自在冰岛守着月光。”
走到湖心时,人鱼们已经围了过来。为首的人鱼姐姐捧着一串珍珠项链,递到苒苒面前:“公主,我们认出你了,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礼物,和儿时的那串一样。”苒苒接过项链,眼眶微微发热——珍珠依旧莹润,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帝俊看着这一幕,抬手召来一缕暖阳,将湖心笼罩在其中。“以后,我们可以常来,”他看向苒苒,褐金深瞳里满是温柔,“你想听人鱼歌谣,想玩樱雪,想和白猫奔跑,我都陪你。”
白雍抱着雪团走到苒苒身边,笑着说:“我和缤若也来,下次我带弓箭,帮你猎些雪狐做暖裘,缤若还能为你编兰草花,雪团也能有更多‘同类’一起玩。”
缤若从竹篮里取出花蜜,递给人鱼们:“这是用南华宫的兰草熬的花蜜,你们可以尝尝,味道很清甜。”
人鱼们接过花蜜,欢快地唱起了歌谣。歌声混着《樱雪谣》的余韵,在冰湖上空回荡。苒苒戴着珍珠项链,站在暖阳里,看着身边的帝俊、白雍、缤若,看着怀里的雪团,看着围着她的人鱼们,忽然觉得,她的“小小乾坤”早已不再是孤单的冰雪天地——这里有月光,有暖阳,有兰香,有歌声,有最珍贵的朋友与爱人,还有数不尽的温暖与欢喜。
雪团在苒苒怀里蹭了蹭,发出软糯的“喵”声。阳光透过冰晶耳坠,在雪地上投下暖光,素兰色的兰草花与白色的樱花瓣落在冰桥上,拼成了一幅满是生机的画面。这一刻,幻雪帝国的冰湖与樱林,成了苒苒心中最温暖的归宿。
人鱼歌谣的尾音还绕着冰湖的冰晶打转,雪团忽然从苒苒怀里挣出来,踩着冰桥往岸边跑——它粉色的耳朵高高竖起,琥珀色眼瞳盯着远处雪地里一团晃动的白影,爪子扒拉着冰面,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是野生白猫群!”白雍最先反应过来,白色锦衣随着他迈步的动作轻扬,银线绣的白猫图腾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快步追上雪团,伸手将它抱回怀里,指尖轻挠它的下巴,“看来它们是跟着樱雪的气息来的,想和你一起玩呢。”
苒苒跟着走到岸边,冰晶耳坠上的太阳石映着白猫群的身影。领头的白猫比雪团壮实些,额间有一撮淡金色的毛,见苒苒看来,竟轻轻蹭了蹭她的白裙下摆,像是在打招呼。“它们以前就常陪我在樱林里跑,”苒苒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领头白猫的耳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它们还记得我。”
缤若提着竹篮走过来,从里面取出用兰草编的小铃铛,挨个系在白猫们的脖子上。素兰色的铃铛小巧玲珑,晃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冰湖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这样一来,下次它们再跟着你,你就能听见声音啦,”缤若笑着说,素兰色衣裙的裙摆扫过积雪,留下浅浅的兰花纹路,“兰草的气息还能帮它们抵御忆雪风的寒气。”
帝俊站在苒苒身后,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泛起淡淡的红光。他抬手召来一缕暖阳,将白猫群笼罩在其中,防止它们被冰湖的寒气冻伤。“既然它们喜欢跟着你,”他低头看向苒苒,褐金深瞳里满是温柔,“以后可以让朴水闵在冰岛多备些猫粮,等我们回去时,带几只愿意跟来的白猫一起走。”
苒苒闻言,眼底亮了起来。她转头看向帝俊,发间的兰草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真的可以吗?它们在幻雪帝国住了这么久,会不会不习惯冰岛的环境?”
“有我设的暖阳结界,还有缤若的兰草气息,”帝俊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再加上你的月光,它们会习惯的。”
白雍抱着雪团,看着白猫们围着苒苒打转,琉璃白的眼眸里满是笑意:“雪团也该有个伴了,省得它总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吵着要找‘同类’。”他说着,将雪团放在地上,雪团立刻跑到领头白猫身边,用尾巴缠了缠对方的爪子,像是在认亲。
缤若走到苒苒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你看,只要愿意敞开心扉,你的天地里会有越来越多的温暖。以前你总在冰岛独自捻月光,如今有帝俊陪你看樱雪,有白猫陪你奔跑,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常来陪你说话,多好。”
苒苒看着身边的众人与白猫,又望向远处的冰樱林与冰湖——樱雪还在轻轻飘落,人鱼的歌谣隐约传来,兰草的清香混着暖阳的气息,在空气中酿出甜美的味道。她忽然明白,所谓的“小小乾坤”,从不是孤单的一方天地,而是有在意的人相伴,有喜欢的事物围绕,哪怕身处极寒之地,也能满是暖意。
“我们再在这待一会儿吧,”苒苒笑着说,指尖凝出一缕月光,将飘落的樱雪缠成小小的花束,递给缤若,“我想再听听人鱼的歌谣,再看看它们一起玩耍的样子。”
帝俊点头,走到她身边并肩站着;白雍抱着雪团,看着白猫们在雪地里追逐;缤若接过月光花束,将它别在衣襟上,眼底满是温柔。冰湖的流水声、白猫的叫声、人鱼的歌谣声交织在一起,在幻雪帝国的花朝节里,谱写出一段满是温暖与陪伴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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