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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宫暗手

是夜,五皇子萧钰带着似乎被吓破了胆的萧澈终于赶在宫门落锁前将其送回宫中。

“七弟。”萧钰欲言又止,他本和着唯唯诺诺的老七关系并不紧密,奈何可能他们年岁相近,自己脾气品性又较为和蔼,这个弟弟就和缠上他一样,总是和他一同出入,“今天的事情,你别害怕,不关你事,谢珩不过是碍于其父亲,来欺辱你罢了。你先回宫吧。”

萧澈似乎惊魂未定,但是还是小声道:“多谢五哥,谢大人……看不起我,也是应该。”后向萧钰鞠了一躬,“我先回宫了。”

萧钰看着萧澈踉踉跄跄的背景,嘴角嘲笑,话倒是没错,这么软弱的皇子,又能有什么出息呢。

清漪宫地处偏僻,在一场暴雨之下有些许积水,陈旧的宫门开了又关,将里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那副先前惊弓之鸟般恐惧的七皇子,在门闩落下的瞬间消失。萧澈站稳了身体,背对着门口。

殿内陷入死寂。

没有暴怒的摔砸,没有疯狂的宣泄。

慢慢地,他转过身,踱步至室内,那张之前还写着恐惧惊恐的脸上,早已是空洞、冷漠和一丝怨毒。室内只点了一个烛光,烛光影影绰绰打在他苍白的脸上,脸上的泪痕忽明忽暗。

他走到室内唯一一张半旧的桌子旁。桌上,放着一把削水果的小银刀,做工简单。他拿起那把小刀,凝视着上面闪烁的寒光。

“……谢珩。”低哑的声音终于响起,没有一丝多余的起伏,“他是故意的在我面前提起她……”

他指尖在冰冷的刀刃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近乎看不见的、细微的血痕。

“他捏着我的脖子……”萧澈咀嚼每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寒意,“就像在掂量一件不值钱的东西,一件物件……”

突然,他将小刀狠狠握住,似乎想要将其插入某人的胸口一般:“他是在侮辱谁?是在说我母亲选错了人?才落得那般下场?还是说她留下的儿子,就该像这样被人随意拿捏?”他忽然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无声的、极其诡异阴森的笑,“呵……他以为他是谁?权势滔天?可以这般轻贱她?”

萧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阴森:“我迟早会杀了他的。”

角落里,一个老内监无声无息地出现。他叫何忠,面容是那种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普通,他手里端着一盏新点的蜡烛,烛光稳定,稍微驱散了些许冷寂。他没有靠近,只是垂手站着。他是萧澈在多年前一个寒冬,从几个醉酒的太监拳脚下随手“拎”出来的,那时何忠几乎被打死。

萧澈并没有给何忠目光,而是非常随意的问道:“那个不久前王甫府上看到我出现在附近的更夫呢?”

何忠给他上了一壶水,低声道:“不会泄露,已经哑巴了。”哑巴了,也就是死了。

“嗯。”萧澈轻哼,似满意,又似全不在意。他抚摸着手上的水杯,受伤的手指留下一点血渍,“王甫那条蛆,他名下那几个蛀虫手下,近些年吞了多少救济流民的米粮和过冬炭薪?京郊外的乱葬岗,埋了多少冤魂?我只是,借着仇恨他的小厮之手,让他‘安静’下来而已。一点微末代价。”

“不足为道。”他把杯子放下,自言自语,“李崇义。”念出这个名字时,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他的罪证,想必已经安稳躺在他最隐秘的私库里了吧?”

“是。”何忠简洁应道:“他那个管理库房的门房,当年为老母求药几乎跪遍京城医馆,是殿下路过,扔了颗宫里的普通参丸给他吊命。他不敢忘。钥匙、位置,都说了,他也早已准备好状告。一切都妥妥贴安排好,绝无差错。”

“好。”萧澈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三皇子那边呢?我替他清除了如此一条蛀虫……他该是感激涕零了吧?”

何忠低头回答道:“三皇子可谓是雷霆大怒。王甫是他提报至京兆府的人,现在出了这种岔子,他正在召集幕僚讨论,看样子……应该是要咬死李崇义。”

“雷霆大怒?”萧澈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怒的是他痛失一只忠诚的猎犬?还是忧心他盘剥流民草菅人命的把柄,也跟着王甫一起咽气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凉薄,“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咬的肉烂骨裂,看着才舒心。”

“李崇义就是太子的一条狗。”萧澈显然对于李崇义意见更大,声音非常咬牙切齿,“当狗也就算了,他在京城内到处散播我母亲的谣言,出言即道我母亲当年水性杨花,和多人有染。”萧澈冷笑道:“他也配?”

萧澈站起身来:“老何。”

何忠忙鞠躬:“在。”

萧澈微微压下声音,声音中透露着寒意:“把李崇义的一些罪证,透露给我英明的三哥瞅一瞅,让他速度再快一点。”

“是。”

另一边,谢珩把玩着王甫案发现场的那个玉扳指,精心布置的现场、恰到好处的对话,谢珩只感觉遇上了一只藏在背后的暗手,他个人也感觉稀奇,之前怎么没发现有人在搅动风云?还是有人之前特意避开了他?

“林峰。”谢珩唤道

“属下在。”这是一个年轻侍卫,谢珩见他身手不凡故留下来重用,唯一有点小缺点就是太过感性。

“盯紧三皇子萧琰和李崇义,最近这个案件,绝对还会有动作。”

果不其然,不到四天,萧琰就对李崇义发难了。

萧澈知道朝堂这个消息时,冷冷一笑,他向来看不起三皇子,曾直呼那就是一个蠢货,随便给点肉就上钩的疯狗,只是拿到一些李崇义的消息,便急匆匆发难了。

现在就让狗咬狗就好了,刑部人也是一群废物,案子最后交到他们手上,不顺着三皇子心意结案?李崇义证据确凿,不值得太子大动干戈,后再提拔一人到兵部即可。萧澈安心居于幕后,坐收渔翁。至于门房和老母,无论太子还是李崇义必不让门房活着,老母他也安排好何忠将其提前送出京城,又会有什么差错呢?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皇帝萧睿高居龙椅,面色阴冷,捏着那份倒卖军需的文书,眼睛看向李崇义。

李崇义下跪直喊冤枉,大呼自己是被构陷的。太子萧和脸色铁青,李崇义这波是绝对折了,虽还可提拔,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多少脸上无光,太子此刻恨死了老三这个莽夫。

三皇子站在一边,脸上是意气风发,按捺不住的得意:“父皇,证据确凿,李崇义倒卖军需物资,以资家用,此等恶劣行径,望父皇将其下狱明查。”

太子还是忍不住出来辩解道:“父皇明鉴,仅凭一个被革职门房的死前诬告之言,怎能证明不是攀咬,其中必有隐情,若仓促处理,实乃荒谬!”

两个皇子针锋相对,一时间殿内氛围非常紧张,大臣们在两个皇子间左看右看,三皇子乃皇帝扶持的新皇子,但是太子是嫡出,更是有谢珩这个表哥支持,也是不可得罪,不如安静其事。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偏向于三皇子,把李崇义下狱处理。

就在此刻,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稳稳当当传来:“陛下。”

谢珩从一众大臣中站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他,包括龙椅上的皇帝。

谢珩对着龙椅方向一揖,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三皇子殿下为国锄奸,雷厉风行,臣心甚慰。”他先肯定了萧琰的行动,安抚其情绪,也让皇帝紧绷的面孔略松一分。

紧接着,他话锋陡然一转,目光沉静地迎向皇帝:“然,李侍郎毕竟身居兵部要职,其所贩卖军需之事非同小可,涉及军粮军备乃军中大事。一则,需详查这‘文书’真伪、那‘门房’之死是否另有隐情?二则,需深挖其同党、军需流向,方能真正除根,绝后患于未然!若仓促处决,线索断绝,恐使真正的祸首逍遥法外,反留隐患!彼时,恐损我天朝威信,令陛下大庆蒙尘。”

他条理分明,言之紧扣“大义”和“社稷稳定”,将此事从一个官员的贪腐行为上升至国家大义的高度。随即,他微微一顿,目光在太子萧和煞白的脸上扫过,声音更添了几分郑重:“至于李侍郎其人,终究位列兵部。陛下正值万寿无疆之盛时,朝野理应安定祥和,不宜因处置不慎而徒生波澜,引各方不安猜测。臣恳请陛下,为查明真相、肃清后患计,暂留李崇义一命,将其严加看管,案卷及所有物证移交太尉府与刑部细查严审。待水落石出,是杀是剐,不过陛下一言而决!”他一句话给了皇帝台阶下,又把这个案件直接揽到自己名下,这显然不太妥当,但考虑到是军需物资,谢珩想要插手也显得无可厚非。

皇帝萧睿眼中的杀意果然在谢珩几句话间慢慢消退。谢珩说的“有理”,现在处理李崇义,痛快是痛快了,但万一真有什么大阴谋没挖出来,自己这寿辰岂不是要沾上晦气?而且,此事老三已经压了太子一头,若真因此事让太子一党人人自危,朝局不稳,反而不美。不如,交给谢珩去查?查个明明白白,既能堵悠悠众口,自己也能落个“英明神武”?

“那就如谢卿所言,查个明明白白。”皇帝欣然应允,“此事朕就交于谢卿和刑部,查个水落石出最好不过。”

事情传到萧澈耳朵里面已经是午后,何忠仔细汇报着今日的朝廷风波,当听到谢珩插手此事的时候,萧澈不由得皱眉。

“谢珩来查?”萧澈反问到。

何忠道:“确实如此。”

萧澈眉毛往上一挑,不解道:“什么重大案件,需要谢太尉亲自出手?刑部人不够用了?谢太尉手下没人了?凡事亲历亲为?”

萧澈站起来冷冷道:“他冲我来的,他在怀疑我。”他心里面暗惊,“果然,上次他已经怀疑我了,不过是在试探我的反应。”

“殿下,我们之后如何?”何忠问道。

萧澈思考了一会,道:“按兵不动。”

须臾他又道:“不,等一等,既然他已经怀疑上我了,等着不动也会被查上来。不如主动出击。”

“何忠,帮我给谢珩书信一封。”

“道我崇拜谢大人的英明神武,邀请主动一叙。”他提笔即写,只待下午让何忠找个时机送出。

然而,书信尚未送出,一位小厮前来,带着一封措辞温和、带着“请”字的邀帖,送到了萧澈的案头。

邀请人是谢珩。

芝麻馅的萧澈[捂脸偷看],捉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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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宫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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