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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五

四五

光线昏暗,邻居的这张照片是从车头拍的,后座的视野被前方的车座挡住。刘盛凌和万千娇都只露出了半张脸。

万千娇在哭,刘盛凌脸色冷淡。

陈心念和邻居称过谢,匆忙出门。

电梯门开,等侯在电梯前的邻居一见陈心念来,就将她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姐妹,别着急上火。我看是这女的死缠烂打。你家那位从车里出来,让这女的赶紧走,这女的竟然跪下来抱你未婚夫的腿,不准他走。”

陈心念面色紧绷的转身,便见刘盛凌远远地朝这边走过来。

邻居见状,赶紧钻进电梯。

陈心念眸光一转,随邻居挤进去,摁上关门键。

邻居见陈心念不顾刘盛凌,忙说些安抚话。

陈心念打断:“谢谢提醒,只是我们算半个公众人物——”

邻居忙说理解,不会将事情宣扬。

电梯门开,邻居抬腿要走,陈心念拉住邻居的胳膊:“还请把照片删了,感谢。”

邻居愣了下,当着陈心念的面儿,删了照片。

陈心念提醒:“照片回收站。”

邻居有点挂不住脸:“至于吗?”

说话间,踏出门。

陈心念直接跟着走出去,一把夺过邻居的手机。

邻居皱起眉,抬手:“哎——”

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手也缩了回去。

面前的女人眼神寒锐的像一把把冰刃,直往她身上扎。

陈心念查看一番,一一删除,递还邻居,往楼道走去。

邻居在陈心念身后高声道:“要不是邻里堪比近亲,我哪儿有闲心管你的事。”

陈心念绷紧唇,看向楼下。

刘盛凌立在楼梯间中央,双手抄兜地瞧着她。他仰着脸,眉眼唇角皆是笑意,整个人有着有爱无恐的坦荡放肆。

陈心念咬咬牙,收回视线,视若无睹地继续下楼。她走过他身边,他便用手指勾住她的腕,轻轻地晃了一下,大拇指在她手心摩挲,故伎重施地撒娇:“好姐姐,我错了……”

陈心念用力甩开,刘盛凌便沉默地跟着她。

两人走到门口,刘盛凌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黏黏糊糊地说:“我知道姐姐是在担心我的声誉,你放心,我自有对策。”

陈心念推开刘盛凌,开门进屋。

门一关上,刘盛凌便握住陈心念的双肩,将她摁在门上,低下脸要亲她。

陈心念红着眼质问:“柯明途那个投资商要撤资,是不是你的手笔?”

刘盛凌停下来:“不是我。”

陈心念抿抿唇:“不是你,为什么万千娇要……”

刘盛凌拉住陈心念的双手,微微低脸,慢吞吞地解释:“我远在国外,哪儿管的了国内这么多事,我是找忠叔帮忙做的手脚。”

“你别跟我玩文字游戏!这不是一样吗?”不,不是一样,甚至更严重。陈心念气的抽手,刘盛凌却不让她离开,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刘盛凌理直气壮地说:“万千娇一直不肯向你道歉,连她父母都拿她没撤。我不把柯明途搬出来,她能服软吗?”

陈心念头疼又无奈地说:“你这样的行径,和万千娇又有什么区别?”万千娇联合祁无双网暴她,而刘盛凌则通过拿捏万千娇的心上人来威逼万千娇低头。

刘盛凌将陈心念拦腰抱起,陈心念没能挣开,恼的抓他的头发。

刘盛凌却毫不在意,笑着看她,眼底都是暧昧意味:“看来姐姐今天想来点儿刺激的。”

陈心念咬牙道:“我不想。”

刘盛凌往客厅沙发的方向走去:“万千娇从小被她父母骄纵惯了,是无法感化的。要对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才能长记性。”

说到底,他是为了帮她出气。陈心念斟酌道:“忠叔这是帮了你倒忙。万家是刘家的供应商,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他们一家人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在你面前跪地求饶,会伤了其他合作伙伴的心的。你以后总要回国,在刘家做事。和那些人打交道,名声不好可不行。”

“你的事对我来说不是小事。”刘盛凌在沙发上坐下,陈心念要从他膝上下来,他不准,搂住她往他怀里收:“忠叔是大伯那边的人。”

忠叔是大伯那边的人没错,可他的大儿子是刘盛煜的特助,他当然得袒护刘越峰的儿子刘盛煜。陈心念很想提醒刘盛凌这一点,可前路未明,刘盛凌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提醒了,不过是徒增烦恼。

陈心念只好说:“忠叔是一介武夫,想的不多。他是大伯的手下没错,可他毕竟不如大伯深思远虑。”

刘盛凌却道:“忠叔是大伯的手下,却更忠诚于大哥。姐姐你也是知道的,忠叔的儿子现在是大哥的特助。他们下一辈的未来系在大哥身上,当然会为了大哥冲锋陷阵。”

陈心念端详着刘盛凌自若的神态,故意问:“为什么他为大哥冲锋陷阵,要给你使坏?”

“大伯任人唯贤,不唯亲。这两年连三姑的儿子盛琦哥比大哥都能做出事业来,因此职位也比大哥高。而我把英国的会所做的风声水起,恐怕也给了大哥压力。大哥这两年一直想开拓国外市场,反响平平。忠叔当然会为大哥着急,想让我出点差错。”

刘盛凌如是说着,微微皱眉:“也不知道为什么,忠叔自我打小就爱捧杀我。我爬树,他夸我爬的高;我拿果子砸人,他也夸我砸的准;我做了任何错事,他都说是我调皮不懂事,让大家原谅我。”

陈心念道:“可能你不是他家的孩子,他没有教育你的义务。他是你大伯的手下,也不好教育你。”

刘盛凌说也是,又道:“总之,忠叔既然是大伯的手下。他自己做了什么,大伯都会知道;他为我做了什么,大伯当然也会知道。若大伯觉得做的好,大伯就会默认;若大伯觉得做的不好,大伯自会出手教训他。”

刘盛凌脸上满是运筹帷幄的自满,眼眸中激荡着透骨的寒意。陈心念下意识抬起手,抚上刘盛凌的眼,却在中途缩回手。

周遭处处都是算计,她不能因为他为了自保而算计他人,就阻挠他、责难他、逃避他。

刘盛凌抓了陈心念缩回的手,贴在他脸颊上,扬起眉:“姐姐,我年纪也不小了,忠叔怎么能这么纵容我?万家人道歉也就罢了,还下跪哭闹,惹得我那爱看热闹的舅母招了人来看,都知道我刘盛凌是个没爹教没娘养的混世魔王……”

说到这儿,刘盛凌笑起来。笑得几乎前俯后仰,笑到满脸通红,笑出了泪花。

陈心念搂住刘盛凌的脖子,紧密地和他贴在一起,在这起伏中一同跌宕:“盛凌,没事的……”

刘盛凌搂紧陈心念的腰,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姐姐,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万千娇这出为了那凤凰男下跪哭闹的戏是我要她演的。我知道她父母会痛心,必然会闹起来。而我舅母爱看热闹,这事儿就会闹开了,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伯意识到忠叔对我的捧杀。”

陈心念低下脸,埋在刘盛凌的发间轻蹭。

刘盛凌继续笑说:“果然被我料中,大伯发现她父母和忠叔沆瀣一气的捧杀我,暂停了和万家的合作。我想,忠叔也不会好过。临到最后,万千娇终于想起她可怜的父母,这会儿和我下跪,求我放过他们。”

“现在他们万家的归路,可不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了。万千娇这个又蠢又作的女人,我看她一眼都嫌烦。她的父母尽管做了很多糊涂事,却是实实在在地把她放在第一位,爱着她护着她。”

说到这儿,刘盛凌抬起头看陈心念,急促地说:“姐姐,你看清楚了吗?这样的父母才配做父母。那个什么陈青萝、李明辉都不配为人父母。你尽可以把他们都不要了,和我天高海阔……”

陈心念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刘盛凌让万千娇的父母来找她道歉,竟还有这层意思。

刘盛凌继续说着他们的未来,越说越兴奋,抱着陈心念的双臂越收越紧,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陈心念费力地挣开刘盛凌,跌在一旁的沙发上。

刘盛凌立时露出了万分受伤的表情,嘴唇抖动着,像是要哭了。

陈心念气喘吁吁地说:“你抱我抱的太紧,弄疼我了。我累了,要洗洗睡了。”

陈心念上了二楼,余光撇了眼楼下。

刘盛凌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抓着腿侧的沙发,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陈心念走进卧室。

她刚从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刘盛凌便出现在衣帽间门口,西裤里还塞着那条原本扔在沙发上的领带。

陈心念往外走,刘盛凌长臂一伸,摁着两边的墙沿,挡住她的去路,冷笑着说:“你怕了,不想要我了。”

陈心念疲倦地说:“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她的确一时难以消化,但更多的了然他的心机城府,对未来的担忧消减不少。她现在实在是太疲倦了,没有心力和他分辩一二。

刘盛凌阴阳怪气道:“刘心念,你别以为我们没有领结婚证,你就可以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扔下我。我们的订婚世人皆知,就连你的白月光都在我们的订婚现场,注视着我当着大家的面搂你吻你。他中途就知趣的退了场,你以后别想和他再有一丝一毫在一起的机会。”

祁宇轩什么时候退场的,她压根没注意。陈心念冷静地和刘盛凌对视,淡声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陈心念拉开刘盛凌的一条胳膊,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刘盛凌走到浴室门口倚着,笑着道:“我是喝醉了,姐姐你穿着我妈的衣服。我把你当我妈了,所以才对你知无不言。”

陈心念尽管知道这是刘盛凌因为她的冷待故意拿话刺激她,可这番荒诞经不起推敲,又听起来悖伦的谎言还是令她皱起了眉。

也顾不得身上这件旗袍的贵重,陈心念手伸到后背,用力地扯旗袍拉链。刘盛凌走到她背后,单手环住她的腰,贴着她顶了顶。

想起刘盛凌刚才的话,陈心念心头一阵恶寒,躲避着让他滚,又没好气道:“拉链帮我拉下来再滚。”

刘盛凌帮陈心念拉下后背拉链,趁她不备,将她打横抱起,扛在肩上。

陈心念捶刘盛凌:“你放开我!我不想做!”

刘盛凌拐入就近的书房,将陈心念扔在沙发上。趁她头晕身软,将她翻了个身,反剪双手用领带捆住。

腰上骤然一紧,伴随着布料碎裂的声音,身下见凉。陈心念正要破口大骂,一滴滚烫、咸湿的泪水砸上她的唇角。他贴上来,埋在她的颈窝,她很快就感受到炙热的潮湿一片。

陈心念闭了闭眼,双臂抵上沙发靠背。下一秒,她忽地弓了下背,仰着脸,死死咬住唇。

没过多久,她禁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攀着沙发靠背的双手下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来,牢牢地摁住。

书房情.事后,两人到了床上。

陈心念不再像第一次一样束手束脚,脑子却混沌起来。

眼前的男人从熟悉变得陌生,气味、体温、触感都不再是印象中那个温柔无害的刘盛凌,而是侵略性极强的男人。

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被攻占时大开城门,撤退时被牵引着渴求叛逃,像是被缠上了名为欲.念的绳索,完全不由自主。

她害怕极了,软弱地抱住他,哀哀地确认:“盛凌……”

他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坐着。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那条被你揉皱的领带,就开始想你,不停的想你。”

“你说什么我都心不在焉,只知道想你。”

“想和你说正事,可越说越想你。”

“你对我冷眼冷语,我很难受。”

“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也好过你不理我。”

“你是我的爱人,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爱人……”

……

室内空气荤.糜,衣服散乱了一地,名贵的旗袍从腰际拉开了一条长口,堆在床边,刘盛凌毫不在意的跨过那旗袍,开始换床单。

陈心念靠坐在卧室靠窗的贵妃榻上,犹犹豫豫地问:“是漏里面了吗?”

刘盛凌将床单铺好,将陈心念抱起来,闷声笑道:“没有漏,是你的。”

陈心念扭过脸。

刘盛凌将陈心念抱到床上,重新躺上去,盖上薄毯,紧紧地搂着她:“我压根不记得她。”

“什么?”

“我妈过世的时候,我才三岁,对她其实一直没什么印象。可几乎所有的亲人都总是要我记住她,生怕我不怀念她、不爱她。我也很想如亲人们所愿……可是我做不到……”刘盛凌说到这里,语气渐渐低落:“我看了那照片无数次,每次都只会想,要是她当初不要我就好了,那至少她还活着。”

陈心念不知怎么地,想到了刘越岭去世前一晚醉酒说的那句“往事不可追,前路漫漫”。她摸了摸刘盛凌湿润的眼睛,轻轻地说:“往事不可追,前路灿烂。”

刘盛凌笑了,额头抵着她的额,目光灼灼地说:“媳妇儿,等我满了二十二岁,你可一定要给我正式名份。”

陈心念缓缓地回抱刘盛凌,翘着唇角道:“那要看你表现。”

刘盛凌作思考状数秒,说自己知道了。

然后再次翻身而上。

——“不是指这个……嗯……”

……

到了订婚第三年的二月,刘盛凌还是表现得过分优异。

灼热潮湿的被子被掀开,陈心念勾住刘盛凌的脖子,不满道:“怎么了?”

刘盛凌说:“避孕套用完了,我去楼下药店买盒避孕套。”

话虽这么说,却意犹未尽地来回狠狠揉了两把,惹得陈心念骂他流.氓。嘴上这么骂着,又忍不住往他手心送。

刘盛凌吻了吻陈心念的唇角:“不如我们现在就要个孩子,等到孩子快出生,正好能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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