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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初见段皇爷 茶宴谢恩情

对于颜卿酒后失态,宋子渊已放言在前,故而谁也不敢外传,至于颜卿本人,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整个瑞玥宫也就都对这件事缄口不言。一切回归平常,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转眼又是一月光景,展昭身上的外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脚也终于沾得地,不需搀扶也能慢慢行走了。颜卿还是照例每天都来替展昭运功疗伤,尽管还是不能将筋脉尽数打通,但有了颜卿真气的加持,展昭虽使不上力,却也觉得身上日渐松快。可关于宋国的情况,展昭不便相问,颜卿也从来不提。

这日,展昭正对着雕花木窗外的三塔出神,忽听殿外有人喊“万岁”,他连忙回过身,就见宫人簇拥着他从未谋面的大理皇帝踏入房门。展昭连忙屈膝下拜,却被段岳臻一把托住,“你有伤在身,不需多礼。”

展昭直起身方才抬眼去看段岳臻,那人今日未着龙袍,鸦青色锦袍上绣着细密的茶花纹,腰间玉带扣却是象征皇权的迦楼罗金翅鸟。

“不知陛下到访,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展昭低眉说话的同时,段岳臻也上下打量起这个被自己女儿从千里之外带回来的赵宋皇家护卫。阳光正斜斜切过雕花木窗照在展昭身上,玉色发带束起的青丝泛着墨玉光泽,鸦羽长睫下他眸光清正,眉骨处新愈的伤痕斜飞入鬓,倒给这张温润如玉的面容添了三分凌厉。素白中衣外罩着月白丝质长衫,衣襟处银线绣的茶花纹随动作泛出细碎流光,分明是大理皇室的规制,却被他穿出松柏临渊的气韵,此刻他虽面带病容,却不减眉间英气。段岳臻突然就明白了,为何瑞儿总说这人“立如孤松,动似流云”。

“孤王事忙,你来此三月有余,今日才前来拜望,勿怪勿怪啊。”段岳臻说着撩起衣袍坐到了桌边,展昭见这大理国皇帝如此多礼,倒有些赧颜了,连忙拱手道:“是展某叨扰,怎敢烦劳陛下亲访。”

段岳臻摆摆手笑道:“哪里话,你与这皇城少主既是挚友,他又岂能见死不救?既到了这苍山之下,孤王理应尽地主之谊。”一语言罢,他便示意内侍上前。被鱼贯而入的内侍挡住了视线,展昭还没看清桌上被放了什么,就又听段岳臻问道:“孤王听闻,你在宋国是皇家护卫?”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应道:“展昭不才,蒙圣上抬爱,官拜四品。”

“展护卫看这三塔,可觉与开封繁塔气象不同?”等内侍放置好物什,展昭才看清方才那一众人,原是将鎏金茶盘放在了紫檀案上,二十四瓣莲花香炉升起青烟,隐约是苍山雪松的气息。

他瞥了一眼鎏金茶盘,放置了六只紫陶茶盏,边上是银鎏金托盘盛着的三道茶点,倒是暗合艾月所说的大理国“风花雪月”四景,意识到段岳臻今日是带着“三道茶”来的,展昭一时惶恐,就欲起身行礼,毕竟他记得颜卿第一次给他送来小食的时候提过,“三道茶”是大理皇室的最高礼节,他如何受得起?

可刚刚站起身,就被段岳臻虚按在凳上,很显然,段岳臻已经猜到了展昭的心思,他轻轻拍了拍展昭手背,道:“瑞儿曾与孤王说过,你于她,有救命之恩,此等礼节,你受得起。”

瑞儿?是颜卿么?展昭按下心中悸动,回想起方才段岳臻所问,他目光扫过茶盘中三只紫陶杯,最左侧的杯壁还沾着些许火烤痕迹。思索片刻后,应道:“三塔倒影入茶汤,倒是比汴河灯影更见禅意。”

段岳臻执起拳头大小的陶罐,苍山十八溪的雪水在罐中泛起鱼眼泡。“这头道苦茶,需得用无为寺收来的陈年普洱。”茶汤注入杯中的声响惊动了窗外的蓝喉歌鸲,扑棱棱掠过庭院里那株百年山茶。

展昭接过茶杯时,指尖触到杯底细微的刻痕,是个极小的“段”字。他不动声色饮尽茶汤,喉间的苦涩却突然转甘,抬眼正撞上段岳臻意味深长的笑。

“当年瑞儿在开封城外遇险,血衣门的九环刀砍在腕上,怕是比这茶还要苦上三分。”皇帝转动着左手翡翠扳指,突然将第二道茶推至展昭面前。乳扇丝在红糖茶汤里舒展如白莲,甜香中竟混着颜卿身上常有的香气,展昭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但还是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第三道茶讲究‘回味’。”茶雾氤氲间,段岳臻看着这人用受伤的左手稳稳托起第三道茶。段岳臻想起这人在在宋国是天子驾前护卫,当是颇受宋帝青睐,于是很自然问起为官之道,展昭虽不解,但还是说起汴京城外灾民上告的旧事,进而念起了昔年杭州赈灾时范仲淹所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不欲以静,天下自正;见素抱朴,少私寡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展昭说话间,眸光烨烨,仿佛已经透过那盏茶汤看到了曾经他立誓要守护的一方黎民。

话音刚落,段岳臻便抚掌大笑,袖风扫落案角《华严经》,他也不曾在意,只满目笑意,示意展昭再品香茗。

茶汤入喉时,蜂蜜的绵甜裹着花椒的麻意在舌尖炸开。展昭突然想起一月以前颜卿醉酒后紧紧抱住自己小臂,她发红的面颊,也是这样猝不及防地烫人。

“展护卫可曾尝过苍山雪蜜?”段岳臻执起竹制茶匙,目光掠过对方颈间结痂的刀痕。那伤痕自耳后斜贯锁骨,似白玉裂冰纹,偏生配着此人通身气度,倒像名窑瓷器上惊心动魄的窑变。

展昭接过茶盏的指节修长如玉,虎口薄茧在紫陶杯壁上投下淡青阴影,“这到不曾,不过,昔年在洞庭剿匪,曾见渔家以蜂蜡疗箭伤。”他说话时眉峰微扬,烛光跃入眼底化作两点星火,明明面色还带着久病的苍白,眸光却亮得能照透人心。

段岳臻看着眼前之人,心底是越发的好奇,这样一位气度雍容,谈吐不凡的人,瑞儿与他真的只是君子之交?看来,得召宋氏兄弟来好好盘问盘问。他正想着,却突然发现自今日朝会以后,就不曾见瑞儿人影,如今自己到了瑞玥宫,也不见那人前来拜见,不觉心生疑惑。

“你们主子呢?”

艾月引壶续上茶汤,应道:“带着阿细出宫去了。”

段岳臻点点头,他记得瑞儿提起过,这个阿细,是滇中独锦蛮的族人,算起来还是自己的侄孙女儿,那这二人出宫去……

“艾月姐姐!你快尝尝这个!”段岳臻的思绪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喊声打断,他回过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手捧装满雕梅的小罐雀跃地朝殿里跑来,自己念叨着的瑞儿则信步行在其后。

阿细一进殿,就见了乌泱泱一屋子人,忽瞥眼见展昭对面坐着的人,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连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段岳臻虽不曾召见过她,可她在长信殿夜宴那晚,是见过他的!糟了糟了,这皇爷看起来可没有少主子好说话,自己冒冒失失闯进来,会不会被按个冲撞龙颜的罪名?

颜卿很显然也没料到段岳臻会出现在羿清殿中,在看见那人时,嘴角噙着的那抹笑瞬间消散,她忙快步走至殿中,敛袍下拜。待两人起身后,段岳臻打量着这个叫阿细的姑娘,漫不经心地朝颜卿问道:“听宫人说,你出宫去了?”

“是,今日是母亲冥诞,儿臣便领着阿细前往崇圣寺拜谒。”听到颜卿的回到,段岳臻微微眯起眼,思绪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许久,他才叹一口气道:“是啊,这么多年了,为父忙于朝政,险些连你母亲生辰都不记得了。”沉吟片刻,他却突然回过头,“哎,既是拜谒你母亲,如何只带了阿细,不叫上你哥哥嫂嫂?”

段岳臻心道,想必是自己近年来有意在瓦解瑞儿朝中的势力,她心里有怨气,这才与哥哥嫂嫂生分了。哪知颜卿却应道:“时进五月,正处祭祀先农之际,籍田亲耕之日定在了初五,兄长领礼乐爽大臣正忙于筹划,嫂嫂又临盆在即,不宜劳累,是故儿臣未曾相邀。”

听了颜卿的解释,段岳臻一时汗颜,还是瑞儿考虑的周到,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见时间也不早了,段岳臻又复与展昭寒暄了几句便叫上颜卿一同起驾回宫了,只说是商议三日后的祭天大典,可颜卿哪能不知,自己父亲分明就是想支开旁人再向自己提招亲一事。

等颜卿回转瑞玥宫,已经月上中天了,白日里段岳臻同她说的那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她也知道自己的婚事关系到前朝政事,清平官蒙老大人一再向自己进言,也是担心自己一直不招亲,不留下皇嗣会致使大权旁落,眼下兄长日益受父皇重用,他膝下已有一女,若是来日嫂嫂临盆,一举得男,自己的地位很难不受到威胁,一旦自己失势,那朝中平衡必然会被打破,倘若哥哥制约不了,那这段家的天下,就不知道是谁说了算了。

颜卿兀自想着,不觉间来到了望轩阁,望轩阁过后复行数十步,便是位于羿清殿北侧的青云亭了。她立于阁楼之上,远远见青云亭内坐着一人,背靠苍山,痴痴望着空中皓月。更深露重,那人伤病在身,如何还不歇息?等走近了,她才见展昭手中捏着那只月白色的锦囊。

“展兄……可是挂念家中贤妻,但你身子……”颜卿话还没说完,就听展昭急急回应道:“展昭尚未娶妻。”此言一出,二人登时哑然,颜卿闻言心乱如麻,忙别过头去,展昭也被自己冲口而出的话给怔住了,眼看气氛有些尴尬,他稳了稳心神,又才说道:“离乡一年有余了,此间虽好,终非故土。”

意识到展昭可能想借此时机问些宋国的情形,颜卿赶紧撇开话题,“早些歇息,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便匆匆转头,逃也似地快步走开。

本来想写开封铁塔,结果惊起的发现这座塔修建于1049年,展大人这边浅浅也就1041。。。。哈哈哈哈 所以,开封繁塔吧

开封:哼,还好我塔多 要不看你怎么写!

段岳臻:嗯~老丈人看女婿 越看与喜欢

颜卿:爹啊,人家有媳妇!你这干嘛呢!

展昭:嗯?媳妇儿,我没有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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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初见段皇爷 茶宴谢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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