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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一百二十七章

“好剑,的确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好剑!”

刘毓这话有点儿夸大,毕竟按照他这一辈子的月俸,就算他不用吃也不用喝,不用养家糊口还可以一辈子赖在官署中,睡觉也在这里,他也买不起一把那些收藏在长安豪富人家博古架上头的名剑。

他首先得贪点儿,才能有希望——但是刘毓不贪,所以他虽然雅好宝剑,然而收藏宝剑的梦想终于还是受到巨大挫折地停在了第一步上。

所以他对于宝剑的品鉴审美,也就相当正常地……不那么上得了那些长安城中贵族们口中的“大雅之堂”。

好在军中也确实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大雅之堂,因此就算他在小心翼翼地托着剑柄,用指甲在剑身上弹了弹,耳朵凑近了去听剑上的铮鸣时,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令人不快的风凉话。

——说白了洛州也没有什么真正能算是在这方面“见过世面”的人,郑含章当然不可能,她穿越之后就没有享受过多少天的荣华富贵,虽然地位仍然在那儿,但是同自由自在的纨绔子弟相比,那可就差得太远了。

原身根本就不喜欢这些东西,要是有可能的话,原身大概这辈子都不想上一次战场;

卫云庭的出身倒是够了,但是他被找回来的有点迟,没有那个被宠溺然后可以拿着一家大大小小好几个钱包来来回回在大街上跑来跑去,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直接出手买下的阶段,问他什么武器杀人最方便他大概还能回答,从其他的那些方面来品鉴一把剑……他也是门外汉;

韦家也没有到那个富裕程度,施钺从小到大就是土匪,于是只剩下一个王稚勉强颇有希望,然而,很可惜的是,长安这边的世家贵族们好歹有点儿欣赏武风的品质还藏在他们的骨头里,让他们不至于软成一团彻彻底底的泥,但南方的那些世家可是彻彻底底地已经沉醉在了胭脂里头,变成了和胭脂泥一样柔软的一摊。

而邓尔思又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如此前线的。

在场没有专业人士,顶多有半个,那半个就是刘毓。

所以人人都听他的,包括将剑递给他去的郑含章。

这剑其实没有刘毓说得那么好,因为当真要对着砍的话,这把上了年级的剑的锻造强度,还真的未必有从洛州那些高高大大的锅炉中流出来的铁水所锻造的武器那么堪用,但它是赵王的佩剑,虽然没有将那镶嵌了诸般奇宝的剑鞘一起弄过来,但就光是这把剑本身的意义就已经足够它被称为天下第一剑。

象征意义嘛——那些长安中的世家豪门,会愿意为了它付出十倍、二十倍甚至上百倍于它倘若不是赵王配剑则该有的价格,又或许不会,因为他们大概也会清楚地知道,能够配得上这把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寥寥无几,而他们绝对不在这个名列之中。

刘毓将这把剑还给了郑含章,感慨万千地说这一次对赵国发动的战争可谓是从头大胜到了最后,殿下果然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有点磕磕绊绊地停顿了下来,随后不怎么好意思地挥挥袖子:“殿下果然是英明神武,而圣上——”

他对着西边拱了拱手:“天命在也。”

郑含章低头去看这把剑,因为没有剑鞘,所以边上的高复青小心翼翼地盯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给划开了。

卫云庭在将这把剑献给她的时候也挺认真地走了走仪式感,包括但不限于双手托举着自己的剑鞘走上来,干脆利落地单膝跪下——甲胄在身全礼不便,但他确实在全礼之外做了个最恭敬的动作,随后将这把剑高高地托举过头,沉声说是献给殿下的。

若非他的耳朵已经红了一片,更有甚者可以透过垂下的头发看到他的脸颊也红了不少,这场面真的还是挺恢宏的。

只可惜——耳朵红是真的红了,脸红了也是真的红了,因此郑含章在将这把剑从剑鞘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是的,她知道这剑鞘其实是属于卫云庭的,也没有抢走他剑鞘的打算,卫云庭在做出这么一系列事情之前甚至还提前和她通过气,大概是为了让一切显得更尽善尽美吧),自己也在憋着笑。

前期的通知有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作用不大。

垮了,全垮了,郑含章自己咬着脸颊内测的软肉在那边努力憋着笑出声来的冲动,但是旁边是真有憋不住笑的当场就发出了一点儿宛如五谷杂粮在腹中发酵,随后排出那么一点带着声音的气体似的、掐住了但还不如没掐住的笑声。

——在这一声过后,就算是再能忍也忍不住了,施钺哈哈大笑着捂住了肚子,要不是郑含章也跟着忍俊不禁了,她兴许都要被边上人开玩笑说上几句什么殿下面前失仪。

卫云庭一心想要创造的、至少看起来还行的场景,自此彻底宣告失败,但好在大家都知道他虽然脸红弄垮了献剑的这一场,但是夺剑的时候是真的帅啊,就连郑含章都看见了那个有些远,但仍然可以看清大致动作的身影。

有一说一,让她奢侈一把吧,她甚至舍得用洛州一整天的全部产出来换自己这辈子有这么个高调、潇洒到甚至有点骚包的名场面。

此时,她捧起这把剑,看到自己的面容有些模糊地被剑身倒映出来。而此时,剑身处,剑脊上的两个略微有点儿变得模糊了的篆刻字便显得清晰起来。

这不是老赵王的名字,而是最初锻造这柄剑的人,为定制剑的人镌刻下的名字——向秦。

剑名向秦,而今,果然向秦。

郑含章微微一笑。

“既是云亭赠予我,就算转赠给父皇,也略亏云亭爱我拳拳之意。”

这年头的君臣关系,大概率比夫妻关系还要更为亲密诡谲多变——毕竟做为一个将来要立足朝堂上的政客,此生大约莫一半的时间都要用在与臣子相处上,后宫反而只占剩下那部分里头的二分之一(还未必能够到)。

因此,什么爱来爱去的在君臣之间也常见得很,否则那些文人骚客的写点什么不好,非要写怨妇诗来比喻自己。

“我便留作佩剑自用,将来,若是那位侥幸不死,便给他看看,这剑在我这里,胜似在他手中。”

卫云庭的耳朵更红了。

*

胜利、班师……这些都有条不紊地举行着。

郑含章难得生出了点对于雍帝的敷衍。

倒不是说她真的就完全不顾及雍帝的感受了,她多多少少也还是要在意的,毕竟只要雍帝一天不死,他的法理性就会继续给她创造困难。

哪怕是都到了玄武门兵变那时候的李世民,都把李渊赶到太液湖的一艘船上去了,后来不还是要继续多多地表示自己在玄武门那个时候有多么的被逼迫、无助、可怜么?

本来按照手上的权力,他退保河东甚至能够直接二分天下分庭抗礼——说白了这永远都是在儒家文化影响之下的法理所导致的不得不顾忌。

她放纵了自己一下,没有直接给雍帝写上一份长长的、文采华美的文章来表忠心——但是让崔凤鸣写了,所以其实结果也差不多,她只是单纯的没有去想,自己要随着这封贺表送去点什么东西,才能让雍帝继续开心上一段时间,而不要逐渐变得过分容易被三皇子那边的人说动了心,觉得她是那种满脑子想着僭越的、早晚要变成一个封无可封的孩子的人——虽然她确实是这样的一个货色没错。

经常想这些事情是会给人增添很多烦恼的——很容易理解吧,愁思这种东西积蓄在心里,就是很容易让人心情不爽,而郑含章这会儿心情恰在最好的时候,并不打算给自己找多少不愉快。

但是这点好心情在回程的时候虽然成功保持了下来,等到回到了洛州之后,就直接被一件贴着她的脸,送到了她的眼睛前头来,恨不得还拽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对她咆哮的事情彻底撞碎了所有的好心情。

倒也不是说这件事本身有多么的不好,只不过是这件事本身带上了太多的政治因素,以至于原本想着或许可以将自己的政治身份暂时往边上放一放,至少可以不用那么着急着回归工作状态的郑含章,不得不像是那些晚上回到了家里,想要狠狠给自己来上一个放松的短暂假期,但是被公司夺命连环call给抓了回去,不得不爬起来,甚至将自己刚刚换上的、贴心、柔软、温暖甚至于可爱的睡衣换下来,炮回公司去继续加班。

——就是这么惨。

那么,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情,能够让她都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继续干那些她现在没那么想干的事情呢?

并不是老赵王传回了死亡的消息,至少现在,他还活得好好的。

那是一位从南方到来的贵客,他带来了一个同样能够让雍国朝野上下震动的消息:吴帝驾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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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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