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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章

菏泽汪茫,江汉朝宗,夏禹分九州,独以此为中。

赵国一直以来都以雄踞禹州为傲,自认为天下之中,是诗礼簪缨第一等去处。

要是能够夺下洛州,再以凤凰城为都,那就能从气数上证明赵国的未来是多么的繁荣昌盛。

不过,缺了凤凰城也并不怎么影响赵国人的骄傲,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的。

而他们的骄傲,部分体现在了出入朝堂,在赵王面前大声挥斥方遒,觉得自己很有屈原贾谊之能,可惜赵王如今已然老了,不复当年刚刚建立赵国时的英武决断,所以才没有直接将自己拜为丞相,直接复刻十二岁的甘罗身上发生的典故;

而另一部分,严格意义上的,更大一部分的世家子弟,则对这种劳心劳力还不讨好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们躺在家族的金银堆上,认认真真地当好每一天的纨绔。

乔舟抬起头。

他站在赵国都城中最大最繁华的酒楼雀楼前头,抬起头去,就看到飞檐高且翘,上头立着的脊兽并非走兽,而是一只只小巧玲珑的活泼雀鸟,屋檐下头垂着铃铛,此时暮春的蔷薇风一吹,叮当响亮得很是好听清亮。

开雀楼的商家在别出心裁地讨好那些世家子们这件事上向来是非常用心的,这些铃铛便是最近才换上,取的是能够同楼外那条人工引流的溪水淙淙相呼应的意思。

这样的一座酒楼,消费水平当然不会低到哪里去,一壶茶就要好多银子,放在两年前,乔舟是连涉足此地的资格都没有的。

然而现在——

乔舟笑了笑,将手背到身后,对着迎出来的绿裙女子笑着点点头。

他已经和这里的人混熟了。

哪怕他什么都没说,负责在这儿引路的那两绿裙女郎也知道应该把他请去哪里坐着,抿着嘴笑笑便引着他往前走,还将手中用荷叶盛的、先前放在冰上冰镇过的梅子酒递给他:“乔小哥你喝就行啦,这酒甜的,喝不醉人,倒是能让人凉快下来呢。来,擦擦汗,元二公子就等着您到了——上头可是还没开席,给您留足了面子呢。”

乔舟拿着荷叶盏跟着她们上楼,在进门前含了一口梅子酒。

青梅的酸甜以及酒水的清冽瞬间让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更真实了三分。

二楼的房间临着窗户,一推开就能看到下方的落花流水春去也,再就是佳人孺子嬉戏中,虽然没几个读书人,不过倒也有几分“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意趣。

是个观景请客的好地方。

而现在这里正摆着席位,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主位上的那个青年公子衣着华丽,但是姿态有点潇洒,衣襟敞开了些许,头发也没那么整齐地束在头冠里,看到乔舟后眼睛一亮,对他招手:“子舫兄!快些快些,这里坐!”

他给乔舟留了个身边的位置,等乔舟坐下之后笑嘻嘻地亲自给他敬酒:“子舫兄,来来,小弟我敬你一杯!”

乔舟坐下复站起,双手执着杯子:“二公子尊贵之人,岂能敬我的酒。”

他说罢,先敬了元二公子,随后一饮而尽。

元二公子摆手,让身边的侍者们将那大敞着的窗户关上,再等这些人都很安分地退了出去,才道:“欸,子舫兄说的是哪里话来,此次若非你那才华横溢,字字珠玑的一篇奏折文稿,陛下又怎会在朝堂上公然斥责斛律羡一党?”

元二公子的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完全没有收敛掩藏的意思。

“诸位可知?这位子舫兄,便是那位为我大兄写了奏折,弹劾斛律明珠任人唯亲,不辨贤能,甚至因为他的任用和包庇,导致我军讨伐洛州时后营、中营起火,也弹劾了斛律羡教子不明,治军不严。”

元二公子越说眼睛越亮,最后甚至兴奋地拍起了桌子。

他出身禹州世家,比斛律明珠就小了两岁,所以从小都是被别人家的孩子比着长大的——的确,斛律明珠确实偏科得厉害,别人偏科顶多是瘸腿,他则是截肢到胯部——但是他的武艺太好了,以至于哪怕只有一条腿也能蹦哒着走,而且比别人走得都快、都稳,还虎虎生风。

世家的出身让元二公子看到鲜卑武勋就想骂他们都是一帮子蛮夷,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斛律明珠本人压在他们这群二代头顶上的阴影,又让他愈发咬牙切齿恨得牙根痒痒。

但是在从前,恨有什么用呢?

斛律羡就是被赵王信任,因为人家能打。

斛律明珠就是整个赵国朝堂上二代中的翘楚,因为他能够一箭射下海东青,让北边的胡人对他敬佩不已,为赵王、为赵国很是涨了脸面。

人家有能耐,至少比你有能耐,那么人家飞扬跋扈,人家前途光明,你就得忍着。

说白了,就是弱肉强食,但是弱者能怎么反抗这条规则呢?去抗议吗?怕不是第二天就被斛律明珠揍得下不了床。

但是现在!

哈哈!

元二公子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他憋得那可太辛苦了,脸颊处的肌肉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明明是一张唇红齿白相当好看的脸,这会儿却扭曲出了几分痛苦味。

斛律羡,斛律明珠!

你们对殿下来说不再是好用的臣子了!非但没赢,还因为自身的问题出了那么大的岔子,那就别怪他们禹州世家趁着这个机会痛打落水狗,然后自己爬到高处来把位置给霸占了。

元二公子觉得第一个想到将后营起火的问题和陶氏的那个督粮官舅舅联系在一起的人简直是天才——哪怕是他们这些老谋深算的世家子弟,在最开始得知了这个被他们安排到了斛律明珠身边的棋子竟然在被偷袭的那一天晚上死了的这个消息时,满心也只有懊悔。

就算他们曾经叮嘱过那颗棋子,让他尽自己所能给斛律羡父子添堵,哪怕对方应该是真的认真执行了他被吩咐了要去做的事情——但人都死了啊!

这年头讲究的是个死人为大,死都死了,你还计较个啥。

于是当他们发现其实可以把卫云庭能闯入后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的锅推到这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去,就说是因为他的贪污,因为他们禹州世家在上次运粮船沉了之后就开始追查这个人的问题,他慌了!

他一边胆大包天地继续贪污,一边又想要销毁证据,所以呢,他把卫云庭放进了本应该是把守森严的赵军后营!

他给卫云庭提供了太多的便利,甚至桐油牛车什么的全都是他一手安排!

卫云庭能赢哪里是因为什么他自己水平高,是个不世出的少年天才将军,分明就是因为洛州那边获得了内鬼的帮助!

元二公子要是能到现代来逛一圈,他绝对会一拍脑袋大声道:“这不就是敌方之第六人吗?”

都是他的错!

但这种普通人,这种出身甚至可以说是很差——毕竟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的外甥女沦落到成为在宴席间被互相赠送的妾室这样潦倒的程度——这样一个废物,他如果只是个布衣百姓,只是个升斗小民,他能够制造出如此大的一场破坏吗?

不!

他不能!

他之所以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完全是因为斛律明珠的纵容和包庇!

所以,人死了,那陛下宽宏仁德,罪不及家人,意思意思多罚点金就过去了。

但是导致了这件事发生的斛律明珠必须从重处置!

真好。

元二公子现在越看乔舟越顺眼。

他的这位幕僚,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他觉得大哥有幕僚,自己也得有个才算是公平而随便招来的,没想到最终父亲都特别把他叫到了面前,对他说他的这位幕僚是个人才,他得和对方搞好关系,这样之后就可以举荐他出去做官,让乔舟当他的副手。

元二公子并未听出父亲那番话中藏着的意思:原本元家是不打算让他出去当官,而是打算让他当一辈子的纨绔的。

不过这不妨碍他是真心喜欢乔舟。

谁能不喜欢一个让自己狠狠涨了一波脸的下属呢?尤其是对方和自己年龄相仿,也能说到一起去,玩到一起去,脾气还很好,他偶尔稍微任性或是出格一点,乔舟都能包容下来。

元二公子甚至想过:如果乔舟是女子就好了,他一定会排除万难娶子舫为妻的,况且这桩婚事父亲和大哥肯定也都赞成。

他拍了拍乔舟的肩膀,同他再一次碰杯。

兄弟,都在酒里了。

元二公子以为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然而乔舟却在宴席上觥筹交错的同时,内心生出一些阴暗但是异常愉悦的情绪来。

这群……蠢货。

乔舟当然知道,世家中要全都是蠢货的话,他们也没资格延续那么多年。

但是,前头还在打仗,后面还在拖后腿,果然这些肉食者……

呵。

乔舟给自己斟酒,然后举起酒杯来和其他世家子对饮,表演着虽然出身不够好但是品行和修养都足够出色的谦谦君子。

这些世家贵胄们忍不住的,他们就算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也会趁着鲜卑武勋那一方势弱抢占机会,因为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而他们一旦谦谦君子了,鲜卑武勋那边则会对他们动手。

看起来,这似乎是个无解的局。

朝堂之上,只要分了势力,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或者更追根刨地地说吧,只要朝堂上的诸公都还存有着私心,那他们就绝无可能在这种时候不出手。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乔舟虽然会因为这种现状而觉得赵国的朝堂烂透了,甚至觉得全天下的朝堂,不管是燕国、雍国还是吴国都和赵国没啥区别,烂得半斤八两,但却一点都没有改变它的想法,也不会因此而愤世嫉俗。

挺好的。

真的。

毕竟他已经看透了。

两年前,乔舟还是个穷困潦倒,几乎要开始感慨天地之大,竟然无一处可以作他容身之地的书生;

两年后,他已经成了元家主脉二公子的幕僚,深受重用。

而能够发生这样的转变,完全是因为主家当时赠予他的十两黄金。

主家的黄金不仅仅是因为慈悲心肠才给出的,这十两黄金有它的价值,乔舟本人开始为主家工作,搜罗信息,放出信息,甚至以小带大,影响赵国朝堂。

主家,或者主家的背后,是一位不曾露面的阴谋家,乔舟知道,他是个聪明人,否则也就不会被主家看中了。

十两黄金,不算多,但也绝对不算少,主家救人是生意,而不是钱多到随便扔。

但是没关系,乔舟并不打算背叛主家。

因为并不是赵国朝堂上的受益者,相反,他之所以会在两年前沦落到那么潦倒的地步完全是因为他在不经意间得罪了权贵,

他谁都不看好,谁也不站,对主家也仅仅是偿还那十两黄金的恩情而已。

十两黄金……虽然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十两黄金已经变成了个只是有些难凑的数额,并不难还回去,但当时的十两黄金救的是他的一条性命,还有一个读书人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等这十两黄金,也就是他眼中自己的一条命外加上一点儿尊严的价值偿还完毕,他就会向主家请辞,然后躲进山里去做个隐居田舍翁。

乔舟垂下眼睫,将眼底转过的那一线讥讽掩盖掉,继续融入这场很快就从声讨鲜卑武勋转为了享受声色犬马的宴会上。

一旁,某位世家公子喝了两杯酒,让身旁的美人帮他打着扇子,自己仍然举着杯,眨巴了会儿眼睛憋出来一句:“亭台楼榭三百年,中原王气郁然哉。”

其实文墨很是不通,但仍然有几个狐朋狗友为他热烈鼓掌说好,只是那后面的一句,是说什么都挤不出来了。

乔舟并未参与其中,他态度柔和地混过了整场宴席,等到其他客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之后,随着元二公子一起回去。

元二公子有些疑惑:“子舫兄,你不家去吗?”

乔舟笑道:“回去也没什么事,况且这两日在市井中听到了个有意思的玩笑,送二公子回去后,还要请二公子备上一壶好茶,些许干果,容我慢慢说来。”

元二公子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他理解乔舟的意思,所谓有意思的玩笑并不是真的玩笑。

上次,乔舟将那篇弹劾斛律父子的文章交给他的时候,用的也是一样的借口。

莫非这次……

哎呀,子舫兄还真是才华横溢,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又想出好东西来!

上次是大哥在朝堂上出风头,那么这次……既然家里已经说了要让他也出去做个官,那么想必这一次轮到出风头的人就要变成他自己了吧?

元二公子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因为想到这次就该轮到自己出风头,或许还能被陛下看重,直接提拔去身边当个近臣,还能将父母口中“你也该好好学习学习”的大哥比下去,他干脆谁都没有叫,直接学着“夜半虚前席”的风范,拉着乔舟和自己对坐,亲手给他斟茶:“子舫兄!请问子舫兄此次又有何高论?”

他身体前倾眼睛发亮,就差再补上一句“此处没有外人,隔墙也没有耳朵,你尽管放心”。

乔舟也没有对他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接下去我要对公子说的话,还请您莫要对旁人说起。”

元二公子正色起来:“父亲和大哥也不行么?”

乔舟摇头:“若是公子想要出人头地,那便不行。”

元二公子当即声音都放低了:“公子之后谋官,可要谋到太子身边去。”

元二公子奇怪:“为何要去太子那儿?我与太子素来没有交情,他都未必认得我……连我大哥都未必能一眼认出来。”

“因为陛下老了,”乔舟面无表情地说出让元二公子心惊肉跳的话来,“斛律羡也老了。若是殿下和斛律都督都还年轻,想来您、您的兄长乃至整个元家,都不敢对斛律明珠如此下手。”

“但是陛下再怎么英明神武,也不过是**凡胎。是人就会老,是人就会死。到时候,偌大的一个赵国朝堂要轮到谁来继承操持呢?只能是太子。”

“公子,斛律羡被陛下信重,因此威望盖过朝堂诸重臣。那么,斛律明珠在太子眼中的地位,可如斛律羡在陛下眼中的地位?”

元二公子瞳孔猛缩。

*

王稚将自己的一些“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都写在了密报上,亲手交给郑含章看。

郑含章在看过之后,不得不摇头赞叹她确实是个妙人。

厉害的很。

别人心理上的弱点,她能抓住并且放大;别人心理上还没有出现的弱点,她能创造。

对于赵王来说,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不,或许应该这么问,对一个皇帝来说,他最大的心理弱点是什么?

太子。

因为太子的身份象征着未来的君主,不仅仅是皇帝的助手,更是将来要说“老登,赶紧爆金币啦”的夺权者。

对于上位者来说,越到老了,就越容易眷恋自己手中的权力,牢牢握着不像松手,就像是一只盘踞在金银财宝堆上的巨龙一般,将每一个胆敢往前一步的人处死。

赵太子……郑含章从先前吃到的瓜中感觉到,他和赵王的关系应该相当不错,与其说是君臣,不如说是父子,所以这对皇帝与太子之间的猜忌就很少。

对于他们这些心里有点特别想法的人来说,这样的关系很不好。

所以得改变了才行。

好在,人是会变的。

赵王是会老的,赵王是会死的,而且,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在这个时代,五十几岁的年龄绝对已经算是长者了。

王稚的布置也很巧妙。

借用世家的力量和鲜卑武勋在朝堂上打擂台,但同时也将禹州世家引上一条不归路:逐渐站队太子,一边逼着鲜卑武勋紧张起未来,一边让赵王开始逐渐意识到太子身边的势力已经太大了。

当真是妙极了。

斛律羡能够从这局中跳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当个彻头彻尾的纯臣,从此和鲜卑武勋也划分清楚楚河汉界。

但是这有可能吗?

纯臣虽然不被怀疑,但是纯臣最重要的是能力。

郑含章心想:他将会在涧农关前失去自己在战场上多年征战养出来的金身。

王稚那边的阴谋分化,以及涧农关前挫败斛律羡的大军,这两个计划得双头并行,这样才能让谋划的效果发挥到最大。

不过……斛律羡是真的不好打。

这个人谨慎小心得很,狡兔三窟的,所以后营的粮草储备并不是全部,甚至不能算是多,所以卫云庭那把火从物理层面上来说给赵军制造的麻烦其实不能算是致命的。

斛律羡……

最近对方一直都没什么动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且不仅仅是军事上没有动向,他连瓜都没有什么好吃的——唯一新的一条是在赵王斥责斛律明珠的诏书下来之后,他毫不留情地让人把斛律明珠推出去打了五十军杖。

所以斛律羡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打算做些什么?

或者哪怕他什么都不想做——不管怎样,郑含章总算是要知道清楚了才能做下一步的应对。

于是她在往嘴里扔了块果脯嚼了好一会儿后,低头拿起了小本子。

她在上面写下两行字:

斛律光的战略?

我的战略?

高中政治课本就教她,遇事不决先分析世界观和方法论!

好吧,其实这很有失偏颇,但凡事追根究底,直接从源头核心上去分析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在战场上,战略就是这个最为重要的核心。

它不仅仅在战场上重要,在战场之下也同样是最紧要的部分。

郑含章以前曾看过一篇文章,里面一句话的意思大概是:

在战略上获胜了,那么哪怕战术上一再失败,也终究还会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那篇文章里面列举的例子是楚汉争霸时的刘邦项羽,刘邦次次败,但最后获得天下,而项羽百战百胜,所向披靡,最终却自刎在了乌江岸边。

这便是因为负责为刘邦管理内政的萧何在初入关中的时候就打包了秦朝所有的治国文献资料和数据,知道如何系统性地管理、调度一个国家。

而项羽,他虽然胜利,却始终攻而不占,民心不能服从,只要他离开,刚刚被打下来的地盘又会反叛,而刘邦和彭越两人一人在敌前一人在敌后的扰乱动作又会让他这个不知道应该先抓住一方彻底打死的人在两端之间疲于奔命地来回追赶灭火。

——战略上的巨大差距,也是眼光上的巨大差距。

所以。

斛律羡的战略是什么?

构陷太子小技巧no.1:往他身边加势力

(p.s.该技巧对二凤老朱用处不太大,建议搭配其他技巧同步使用,比如说在加强太子的时候也加强太子的兄弟,让太子产生危机感——李承乾点了个赞)

这个技巧非常粗浅,也只是随手写着玩的,如果真的有人穿越了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穿越前一定要好好看毛概(bushi)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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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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