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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自那夜同床共枕的意外后,公寓里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一种危险的、一触即发的张力。

乌鸦开始刻意躲避浩南。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餐时间也总是错开。浩南带来的食物,他依旧会吃,但总是等浩南离开后,才面无表情地迅速吃完,仿佛那只是维持这具可耻身体运转的必要燃料。

浩南将他的躲避看在眼里,并不点破,但那深邃眼眸里的光芒却日渐幽深,像暗中蓄力的猎豹,耐心等待着猎物自己露出破绽。

乌鸦的身体越来越沉重,胎动也变得频繁而有力。那小生命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正在经历的荒诞与屈辱。有时,他会盯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眼神复杂难辨,恨意、茫然,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恐惧的、悄然滋生的奇异连接感。

这天下午,浩南带来了一套极其柔软昂贵的婴儿衣物,纯白色,小小的,看起来脆弱得不可思议。

“看看这个。”他将衣服放在沙发上,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似乎执着于为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从物质到精神。

乌鸦瞥了一眼那抹刺眼的白色,像是被灼伤般猛地移开视线,嘴角扯出惯有的讥诮:“陈浩南,你脑子被门夹了?给一个孽种穿寿衣?”

话毒得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戳向浩南最敏感的神经。

浩南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冷。他一步步逼近乌鸦,信息素不再温和,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你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是!”乌鸦被他骤然释放的压力激得心头火起,压抑多日的屈辱和愤怒瞬间爆发,他猛地站起身,抓起那套小衣服狠狠摔在地上,甚至用脚碾踏,“孽种!野种!就不该存在的错误!你听清楚没有?!”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眼眶却不受控制地泛红。

浩南的瞳孔猛地收缩。乌鸦脚踩衣物的动作,那恶毒的言语,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他偏执的占有欲和那份连自己都未曾细究的、对“延续”的黑暗期待上。

“你找死!”浩南低吼一声,猛地出手,不再是禁锢,而是带着真正的怒火,一把擒住乌鸦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粗暴地将人狠狠掼在沙发上!

“呃!”乌鸦猝不及防,沉重的身体砸进柔软的皮质沙发里,一阵晕眩。他还未反应过来,浩南已经欺身压下,沉重的身躯将他完全困住,炽热而暴戾的信息素如同实质的枷锁,死死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

“错误?”浩南的眼睛因为暴怒而隐隐发红,他一只手轻易地钳制住乌鸦的双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乌鸦宽松的居家裤腰,露出那圆润隆起的腹部,“你看清楚!这是老子的种!它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给我好好受着!”

冰冷的空气接触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乌鸦惊恐地挣扎,却被绝对的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浩南滚烫的掌心带着惩罚的力道,重重按上那凸起的弧度。

“放开!畜生!陈浩南你他妈放开我!”乌鸦嘶声咒骂,屈辱和恐惧淹没了他。胎动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变得剧烈,腹中小生命不安地躁动,与他的心跳混乱地共振。

“放开?”浩南冷笑,眼底是翻涌的黑色浪潮,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乌鸦耳畔,声音低沉而残忍,“让你再伤害它?还是让你再想着怎么弄死它?乌鸦,你还没认清现实吗?”

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乌鸦无力合拢的双腿,身体更紧密地压下去,某个炽热而危险的部位紧紧抵着,威胁意味十足。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你都是我的。”浩南咬上他的耳垂,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信息素如同狂暴的风雪,席卷了乌鸦所有的感官,“连你肚子里这个,也是我的!你凭什么说不要?!”

“不…不要…”乌鸦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那是极致的恐惧和生理性不适交织下的崩溃前兆。浩南此刻的信息素太具有攻击性,压得他五脏六腑都像要移位,恶心感和窒息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他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压制得更死。

“不要?”浩南的手滑入更深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由不得你!”

没有前戏,没有温情,只有纯粹的征服和惩罚性的占有。浩南的动作粗暴直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属于他”的这个事实,烙进乌鸦的骨血深处,让他再也无法反抗,无法质疑。

乌鸦痛得蜷缩脚趾,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无法挣脱分毫。浩南的信息素如同狂暴的浪潮,一**冲击着他,带来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折磨。他能感觉到腹中小生命不安的躁动,能感觉到浩南那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怒火。

屈辱、疼痛、恐惧……还有一丝极其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因为对方如此激烈的“在意”而产生的扭曲战栗,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的理智撕裂。

他不再咒骂,只是偏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堵住那即将溢出的呜咽,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鬓角,没入沙发面料。

浩南看到了他的眼泪,动作微微一滞。那晶莹的水珠像冰针一样刺了他一下。但随即,更汹涌的黑暗**攫住了他——他要这个人彻底屈服,要这眼泪只为他而流,要这副身体、这颗心,再也生不出一丝逃离或背叛的念头!

他吻去那些咸涩的液体,动作依旧强势,却莫名带上了一种啃噬般的、暴烈的温柔。

“哭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滚烫的唇舌舔舐过乌鸦湿润的眼角,“我的东西…我自然要看牢…”

这场惩罚般的纠缠持续了很久。直到乌鸦精疲力尽,眼神涣散,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花,瘫软在沙发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腹部证明他还活着。

浩南终于释放了他。信息素缓缓收敛,但那浓烈的占有欲依旧弥漫在空气中,昭示着所有权。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看着沙发上狼狈不堪、泪痕未干的乌鸦,眼神复杂。暴怒过后,是更深的、几乎将他吞噬的占有欲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他俯身,将被踩脏的那套小衣服捡起来,拍掉灰尘,仔细折好,放在乌鸦手边。

“洗干净。”他声音依旧低沉,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下次我来,要看到它放在床头。”

说完,他转身离开。关门声依旧沉重。

乌鸦躺在沙发上,许久没有动弹。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般疼痛不适,浩南那带着暴怒和惩罚意味的信息素似乎还残留在体内,挥之不去。

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碰了碰身边那套柔软的小衣服。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像触电般猛地缩回。

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可在那片荒芜的恨意之下,某种更加黑暗、更加绝望的认知,如同深渊般缓缓裂开——

他逃不掉了。

永远。

好的,让乌鸦的疯狂彻底燃烧。

浩南离开后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沙发上,乌鸦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破败玩偶,瘫软了许久。身体深处的痛楚和不适清晰无比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浩南的暴戾信息素如同跗骨之蛆,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宣告着绝对的所有权和征服。

屈辱感像沸腾的岩浆,在他胸腔里翻滚、灼烧,几乎要将他从内而外焚成灰烬。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坐起身。动作牵扯到身后的不适和腹部的沉重,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他仿佛毫无所觉。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里,一点一点,重新汇聚起光芒——不是绝望,不是认命,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极致疯狂的火焰。

他的视线落在旁边那套被浩南捡回来、仔细叠好的白色婴儿服上。

纯白的,柔软的,象征着浩南那可笑的、偏执的期待和占有欲。

乌鸦盯着它,嘴角开始一点点向上扯动,形成一个极其诡异、扭曲的弧度。无声的笑在他胸腔里震动,肩膀微微颤抖,最终变成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沉笑声。

“呵呵…哈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骇人。他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笑得腹部抽痛,却依旧停不下来。

“你的种…哈哈哈…陈浩南…你的种……”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拿,而是用指甲狠狠抓住那柔软的面料,用力之猛,几乎要将指尖掐进自己掌心。

“想看它穿?”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又狂热,像是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幻境,“好…好…我让你看…我让你看个清楚!”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激动和身体的负担而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他抓着那套小衣服,像握着什么圣物又像是握着什么诅咒,跌跌撞撞地冲向厨房。

冰箱被猛地拉开,里面塞满了浩南让人准备的各式食材和补品。乌鸦看也不看,疯狂地将里面的东西往外扒拉,牛奶、鸡蛋、昂贵的进口水果、滋补汤盅…噼里啪啦地被扔在地上,汁水四溅,一片狼藉。

他腾空了一层隔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套纯白色的婴儿服,端端正正地、近乎虔诚地放了进去。

关上冰箱门。

他后退两步,看着那冰冷的、冒着丝丝白气的金属柜门,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又无比疯狂的灿烂笑容。

“凉快…凉快就好了…”他吃吃地笑着,眼神亮得骇人,“给你…给你好好保存…你的种…哈哈哈…”

做完这一切,他仿佛耗尽了大半力气,喘着气,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滑坐到地上,坐在那一地狼藉之中。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却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兀自笑着,眼泪无声地淌下,混合着嘴角那疯狂的笑意,显得无比诡异。

……

浩南再次回来是在深夜。他处理完社团的事务,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郁的掌控感。他手里拎着一盒刚出炉的、乌鸦前几天偶然多吃了一口的蛋挞。

推开门,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满地的狼藉和坐在狼藉正中的那个身影。

浩南的眉头瞬间拧紧。

“乌鸦?”他沉声开口,打开了灯。

刺眼的光线照亮了一切。地上被打翻的食物残骸,凝固的汁水,以及坐在冰箱门前,抬头看他的乌鸦。

乌鸦的脸色在灯光下苍白得透明,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跳动着一种浩南从未见过的、近乎纯真的疯狂光芒。他对着浩南,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却让人脊背发寒的笑容。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轻快得诡异,甚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语调,“我帮你把它放好了。”

浩南的心猛地一沉,某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丢开蛋挞,几步跨过狼藉,走到乌鸦面前:“你把什么放好了?”

乌鸦笑嘻嘻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冰凉的冰箱门上,眼神神秘兮兮:“你的种啊…你不是很宝贝吗?我把它放在凉快的地方了…不会坏…嘿嘿…”

浩南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他猛地伸手,一把将乌鸦从地上拽起来,力道大得几乎将人提离地面。他死死盯着乌鸦疯狂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燃烧的、虚无的狂热。

“你他妈做了什么?!”浩南低吼,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他粗暴地推开乌鸦,猛地拉开冰箱门!

冷藏室的冷气扑面而来。

那套纯白色的、小小的婴儿服,端端正正地放在空荡荡的隔板上,在冰箱内部灯的照射下,白得刺眼,白得诡异,像一个小小的、冰冷的墓碑。

一瞬间,浩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愤怒、恐慌、还有一种被极致疯狂狠狠击中的震撼,让他僵在原地,几乎无法呼吸。

乌鸦在他身后爆发出更加癫狂的大笑,笑得喘不过气,笑得跌坐回地上,用力捶打着地面。

“凉快吧?!哈哈哈!陈浩南!你的种!凉快吗?!你看啊!你怎么不看了?!你不是最宝贝它吗?!哈哈哈……”

浩南猛地转身。他的眼睛因为极致的怒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震撼而充血赤红。信息素如同海啸般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不再是压制,而是纯粹的、毁灭性的暴怒和一种近乎失控的恐慌。

他一把将狂笑不止的乌鸦从地上拖起来,狠狠按在冰冷的冰箱门上,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疯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你他妈真的疯了!!”

乌鸦被迫仰着头,却依旧在笑,眼神涣散而狂热,甚至带着一丝得意:“疯?…是啊…我疯了…被你逼疯的!陈浩南!怎么样?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吗?!你的种…哈哈哈…”

浩南死死盯着他,看着那苍白的脸上疯狂的笑容,看着那因为大笑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看着那双彻底陷入混沌和毁灭**的眼睛…

下一秒,他猛地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张吐出疯狂言语的嘴!

那不是吻,是啃咬,是惩罚,是带着血腥味的、暴烈的侵占和确认。他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堵住那些疯狂的话语,确认这个人的存在,将那个陷入癫狂的灵魂重新拖回现实!

乌鸦的笑声被堵了回去,变成破碎的呜咽。他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甚至用头去撞浩南。但浩南的力量此刻大得惊人,将他死死禁锢在冰冷的冰箱和自己炽热的身体之间。

冰冷的冰箱门,和浩南滚烫的、因为暴怒而紧绷的身体,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

浩南的信息素如同狂暴的飓风,将乌鸦紧紧包裹,那里面不再是令人不适的压迫,而是带着毁灭气息的、滚烫的占有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

“疯?”浩南松开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灼热粗重,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我就陪你一起疯!”

他猛地扯开乌鸦身上单薄的衣物,冰冷的空气和浩南炽热的触碰同时侵袭着皮肤。没有任何缓冲,浩南就着将他压在冰箱上的姿势,粗暴地、毫无怜惜地再次占有了他!

“呃啊!”乌鸦痛得仰起头,后脑重重磕在冰箱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冰冷的寒意从背后渗入,身前是浩南滚烫如烙铁的胸膛和暴戾的冲击。冷热交织,痛楚与一种被强行拉回的、扭曲的存在感,如同冰锥和烈火,同时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神经。

浩南的信息素疯狂地冲击着他,不再是安抚,不再是压制,而是带着同样的毁灭欲和占有欲,仿佛要将他彻底撕碎、吞噬,再融为自己的骨血。

“你的这里!”浩南的手粗暴地抚过乌鸦隆起的小腹,那里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微微绷紧,“你的命!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听到没有?!”

乌鸦在他的冲击和咆哮下颤抖,疯狂的笑声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破碎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痛哼。身体仿佛被撕裂,意识在冰冷的现实和狂热的迷乱中浮沉。

他睁着眼,看着浩南近在咫尺的、因为暴怒和某种更深沉情绪而扭曲的英俊面孔,看着那赤红眼底映出的、同样疯狂而狼狈的自己…

忽然,他伸出颤抖的手,不是推开,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抓挠在浩南的后背上!

指甲划破皮肤,留下血痕。

仿佛只有这样极致的疼痛和纠缠,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才能在这片绝望的泥沼中找到唯一的锚点。

浩南闷哼一声,背后的刺痛反而让他眼底的黑暗更加汹涌。他抱紧怀里这具冰冷与火热交织、孕育着他骨血却又疯狂想要毁灭一切的身体,动作更加凶悍,仿佛要将两人一起撞碎在这冰冷的现实里。

一个疯狂而绝望。

一个暴怒而恐慌。

在这弥漫着冰冷寒气和信息素硝烟的厨房里,在打翻的食物残骸和如同祭品般放置在冰箱里的婴儿服前,两人像两只陷入绝境的困兽,用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互相攻击、撕咬、纠缠。

恨意与占有欲,毁灭与拯救,疯狂与清醒…所有的界限都变得模糊。

只剩下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触感,粗重的喘息,和那浓烈得化不开的、将两人紧紧缠绕、直至共同沉沦的……绝望爱谷。

乌鸦疯疯的也好喜欢嘿嘿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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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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