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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变强

错落的木梁在头顶盘旋,无限城的空间仍在扭曲重组。

炭治郎的鼻腔里却骤然涌入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这气息……是上弦之三!”

未等他完全警戒,一道身影已如炮弹般砸落,脚下的木质地板瞬间崩裂。

烟尘中,金眸闪烁,猗窝座咧开嘴角,尖锐的犬齿在黑暗中泛着寒光:“终于……找到你了,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的刀锋早已出鞘,炽热的火焰缠绕刀身,照亮他坚毅的面容:“灶门少年!退后!”

炭治郎咬牙握紧日轮刀,但身体却本能地绷紧——又见面了!

猗窝座的目光死死锁定炼狱,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上一次在无限列车,你和矢凛奈……真是让我印象深刻啊。”

“你的火焰……比那时更炽热了!”猗窝座狂笑着,拳头攥紧,斗气如风暴般席卷。

炼狱的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低沉而坚定:“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猗窝座的拳头撕裂空气,直逼炼狱面门!

“破坏杀·空式!”

“轰——!”

炼狱侧身闪避,原先站立的地板被拳风碾成齑粉,破碎的残渣将他脸上和手臂上都划出好几道血痕。他反手挥刀,烈焰如怒龙般咆哮而出!

“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腾!”

火焰与冲击波相撞,爆风席卷四周。猗窝座狂笑着,拳头再次轰出!

“就是这样!燃烧吧!战斗吧!!”

每一拳都裹挟着足以粉碎钢铁的力量,炼狱的刀锋与拳影激烈碰撞,火花四溅。炭治郎咬牙冲入战局,日轮刀划出炽红弧光——

“火之神神乐·圆舞!”

猗窝座身形一晃,竟以毫厘之差避开斩击,反手一记踢击直扫炭治郎胸口!

“砰——!”

炭治郎被狠狠击飞,撞碎数层木墙才勉强停下,口中溢出鲜血。

“太慢了!你的‘型’还不够快!”猗窝座狞笑。

炼狱瞬间逼近,刀锋直斩猗窝座脖颈!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火焰化作猛虎之形,咆哮着撕咬而上!猗窝座双臂交叉格挡,血肉被灼烧的焦臭味弥漫开来,但他却笑得更加癫狂。

“对!就是这样!让我更兴奋一点吧!!”

炭治郎挣扎起身,肺部灼烧般疼痛,但眼中的战意未减。

不行……他的速度太快了!必须更快!

炼狱的呼吸愈发沉重,但刀势却更加凌厉。猗窝座的攻势如暴雨般倾泻,每一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破坏杀·乱式!”

拳影如风暴般袭来,炼狱的刀锋勉强格挡,左肩和右大腿却被击中,露出深可见骨的血肉,冲击力让他步步后退。

这家伙……在享受战斗!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斑纹显现出光亮,血液在体内沸腾:“炼狱先生!我来助你!”

他猛然突进,日轮刀缠绕着炽红烈焰,与炼狱的炎之呼吸形成共鸣!

“火之神神乐·碧罗天!”

“炎之呼吸·九之型·炼狱!”

两道烈焰交织,化作焚天火海,朝猗窝座吞噬而去!

猗窝座瞳孔骤缩,但随即狂笑:“这才像话!!”

他双拳轰出,斗气凝聚成巨大冲击波,与火焰激烈碰撞!

“轰隆隆——!”

无限城的结构在冲击下崩塌,木屑纷飞,火光冲天。

烟尘中,猗窝座的身影缓缓浮现,半边身体被烧得焦黑,但再生速度却快得惊人。

“还不够……你们还能更强吧?!”

炼狱的虎口渗血,但眼神依旧如炬:“灶门少年……下一击,决胜负!”

炭治郎重重点头,刀锋燃起更炽烈的火焰。

猗窝座张开双臂,斗气如漩涡般汇聚:“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至高领域’!!”

炼狱杏寿郎的呼吸越发沉重,但握刀的手却稳如磐石:"灶门少年!记住我教你的——"

"心若不动,则火焰不熄!"

炭治郎的瞳孔猛地收缩。

猗窝座的拳头再次袭来,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破坏杀·灭式!"

炼狱不退反进,额头上出现火红色的斑纹,瞬间,日轮刀上的火焰骤然暴涨!

"炎之呼吸·奥义·九之型·炼狱!"

"火之神神乐·碧罗之天!"

两道烈焰交织成螺旋,宛如火龙卷般将猗窝座吞没!猗窝座的笑声在火焰中回荡:

"就是这样!这才是我期待的战斗!"

他的身体在高温中迅速碳化,却又以惊人的速度再生。但这一次,炼狱和炭治郎的攻势没有丝毫间隙!

炼狱突然变招,刀势由劈转挑。

"炎之呼吸·四之型·盛炎漩涡!"

火焰形成的漩涡将猗窝座牢牢困住,炭治郎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日轮刀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火之神神乐·圆舞一闪!"

刀锋切入脖颈的瞬间,猗窝座的表情凝固了。

猗窝座的头颅在空中旋转。

世界忽然安静了。

火焰、崩塌的无限城、鬼杀队的刀光——全都消失了。

-

狛治的记忆,是从饥饿开始的。

破旧的木屋,漏风的墙壁,还有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药味和贫穷的气息。他记事起,世界就只有灰暗的色调,唯一的光,是父亲偶尔清醒时看向他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愧疚,有疼爱,更多的是被病痛和绝望侵蚀的无力。

十一岁那年,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母亲、祖母……身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最终只剩下他和卧病在床的父亲。药铺的门,对他而言比道场的大门还要沉重。没钱,就意味着眼睁睁看着父亲的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

尊严在生存面前,轻如鸿毛。

狛治的手,开始伸向不属于他的东西。起初是几个铜板,后来是能换钱的小物件,再后来,是能填饱肚子的食物。每一次得手,他都心惊胆战,却又被父亲咳嗽的声音逼得再次伸出手。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找不到其他出路。

偷窃成了他的生存课。他练得眼疾手快,练得在人群中像泥鳅一样滑溜,也练得挨揍时咬紧牙关——骨头上的疼,总比听着父亲咳到天亮的绝望要好受些。

好几次被抓现行,对方看着他瘦得像根柴火的身子和那双狠戾却稚嫩的眼,多半是啐一口“小杂种”,踢几脚便算了。

“等长大了,就没这么容易了。”有次被打得嘴角淌血,抓他的汉子蹲下来,眼神复杂地说。

狛治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冷笑。长大了?能不能活到长大都不一定。

十五岁那年,他为了抢一个富商腰间的玉佩——那玉佩能换够父亲三个月的药钱——被当场按住。富商啐着唾沫,说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尝尝厉害。

他没能像以前那样侥幸脱身。重刑加身,鞭痕像蜈蚣一样爬满脊背,烙铁的印记在胸口灼出永恒的痛。他咬着牙没哼一声,只是死死盯着牢顶的裂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爹还在等药。

拖着半残的身子回到那间漏风的木屋时,迎接他的不是父亲的咳嗽声,而是悬在房梁上的冰冷身影。

狛治僵在门口,浑身的伤口仿佛瞬间失去了知觉。桌上放着半罐没喝完的药,旁边压着一张纸,是父亲歪歪扭扭的字:“治儿,爹……受不了了,你要堂堂正正活下去……”

“堂堂正正”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狛治的心上。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狛治猛地抓起桌上的陶罐,狠狠砸在地上。碎片飞溅,药汁泼了满地,像一滩深色的血。

凭什么?凭什么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人能随意打骂他,凭什么他拼了命想让父亲活下去都做不到?这世道,根本就是个吃人的泥沼!富人踩着穷人的骨头享乐,穷人连喘口气都要被掐着脖子!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腔里炸开。他冲出木屋,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见谁都想扑上去撕咬。街角几个醉醺醺的浪人嘲笑他满身是伤的样子,还伸手推搡他。狛治没说话,只是猛地矮身,一拳砸在最前面那人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剩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如狂风暴雨般的拳脚打翻在地。他下手又快又狠,招招冲着关节要害,仿佛要把积压了数年的痛苦和愤怒,全发泄在这些陌生人身上。

“好俊的身手。”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狛治猛地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素色道场服的中年男人,站姿挺拔,眼神锐利如刀,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是庆藏。

“徒手就能打成这样,是块练武的料子。”庆藏说着,突然动了。他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狛治只觉得眼前一花,小腹就挨了一记重掌。

剧痛袭来,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闷哼一声。还没等站稳,庆藏已经欺近身,手肘顶住他的咽喉,将他按在了墙上。

“跟我走。”庆藏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去素流道场,把你这股子野劲,用对地方。”

狛治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喉咙上的压迫感让他几乎窒息。最终,他放弃了反抗,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那只按住他的手,虽然有力,却没下死手——就像在驯服一头烈马,而非宰杀。

素流道场比狛治想象的还要破败。院子里的石板缝里长着杂草,练功场的木柱有些歪斜,整个道场空无一人,除了他,再没有别的门生。庆藏解释说,世道不好,没人愿意来学这种赚不到钱的功夫,他只能白天出去打零工,晚上回来打理道场。

“我女儿恋雪身子弱,常年生病,”庆藏领着他来到一间小屋前,声音柔和了些,“你帮我照看她,道场管你吃住,还能教你武功。”

狛治透过纸门的缝隙,看到屋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正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朵干花,眼神安静得像一汪水。那一刻,他想起了父亲咳着喘着,却总在他偷东西回来时,偷偷把藏起来的半个馒头塞给他的样子。

“……好。”他低声应道。

狛治留了下来。道场很安静,庆藏师父话不多,却待他宽厚。真正让他冰封的心泛起涟漪的,是庆藏那个总是坐在廊下,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儿——恋雪。

恋雪身子弱,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奔跑玩耍,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看着道场里的弟子们练习,或者自己摆弄着花草。她的笑容很干净,像春日里透过云层的阳光。她从不问狛治的过去,只是会在他干活累了的时候,递上一杯温水;会在他被其他弟子排挤时,轻声说一句:“狛治先生很努力呢。”

狛治负责照顾恋雪,为她煎药,陪她说话,听她讲喜欢的故事,描述她从未见过的、节日里绚烂的烟花。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那样明亮的色彩。恋雪头上总是戴着一个小巧的发饰,形状像几片层叠的雪花,随着她的动作,偶尔会折射出细碎的光。

日子一天天过去,狛治在庆藏的指导下开始学习武道。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不仅是为了变强,更是为了守护。他看着恋雪的笑容,心里第一次有了“归宿”的感觉。他想保护这个女孩,保护这个给予他温暖的道场,用自己的双手,而不是偷窃。

恋雪看他的眼神,也渐渐变了,多了些少女的羞涩和依赖。她会偷偷为他缝制护腕,会在他练拳受伤时,红着眼睛为他包扎。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

那天狛治出去买药材,回来时发现恋雪不见了。他心里一紧,疯了似的四处寻找,最后在城外的一片竹林里找到了她。少女蜷缩在地上,脸色青紫,呼吸急促,显然是哮喘犯了。旁边扔着一个发簪,是恋雪常戴的那个。

后来他才知道,是隔壁剑道场场主的儿子,见恋雪生得好看,便趁庆藏外出,强行把她带了出来。大概是没想到恋雪会突然发病,那小子吓得扔下她就跑了。

狛治抱着浑身发冷的恋雪往回赶,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比当年想保护父亲时,还要强烈百倍。

庆藏回来后,得知此事,气得浑身发抖。他提着木刀就去了隔壁剑道场,要讨个说法。对方人多势众,根本不把破败的素流道场放在眼里,提出要比试定输赢。

“我来。”狛治拦住了庆藏,眼神冷得像冰。

他没用兵刃,赤手空拳走上场。剑道场的弟子一个个冲上来,却被他干净利落地打倒在地。拳脚碰撞的声音、骨头错位的闷响、痛呼声此起彼伏。他像一头出笼的猛虎,招式狠辣,却又带着庆藏教给他的章法,不过片刻,就有九个人躺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以后,不准你们再靠近恋雪半步。”狛治站在场地中央,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剑道场场主的儿子见状,又惊又怒,失去了理智。他猛地拔出腰间的真刀,嘶吼着朝狛治砍了过来。

寒光闪过,所有人都惊呼出声。狛治却不闪不避,在刀锋即将及身的瞬间,突然侧身,左手精准地扣住对方的手腕,右手成掌,快如闪电般劈在刀背上。

“铛!”

一声脆响,那把精铁打造的武士刀,竟然被他一掌劈成了两半!

全场死寂。剑道场场主脸色煞白,冲上来一脚踹倒自己的儿子,对着狛治深深鞠躬:“犬子无礼,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经此一战,再没人敢来素流道场挑衅。

十八岁那年,庆藏把狛治叫到跟前,看着他日益挺拔的身姿和沉稳的眼神,点了点头:“狛治,素流道场,交给你了。还有……恋雪,也拜托你了。”

狛治愣住了。他想起父亲临死前的那句话,“要堂堂正正活下去”。眼前的道场,身边的恋雪,不就是父亲希望他拥有的“堂堂正正”吗?

“我愿意。”他跪下身,对着庆藏重重磕了个头,“师父放心,我会用生命守护道场,守护恋雪。”

恋雪捂着脸颊,羞红了脸。

婚期定下来后,狛治带着恋雪去看了烟花。那是恋雪从小就渴望的景象,彩色的光在夜空中炸开,映亮了她苍白却欣喜的脸。

“狛治先生,”她靠在他身边,轻声说,“这样就够了。”

“不够。”狛治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我会变得比任何人都强,一辈子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结婚前夜,狛治独自回了趟故乡。那间木屋早已塌了一半,他在父亲的坟前放上一束野花,低声说:“爹,我要结婚了。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叫恋雪。我现在有自己的家了,您放心吧。”

风吹过坟头的野草,沙沙作响,像是父亲的回应。

他满心欢喜地回到素流道场,却看到邻居神色慌张地等在门口。

“狛治先生!不好了!”邻居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发颤,“你师父和恋雪小姐……他们……他们被人毒死了!我看到隔壁剑道场的人,鬼鬼祟祟地在你家井边晃过……”

“轰——”

狛治只觉得脑子里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踉跄着冲进道场,看到庆藏和恋雪倒在屋里,脸色青紫,早已没了气息。桌上还放着没喝完的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井……是井里的水!

是那个剑道场场主的儿子!那个卑劣的小人!

滔天的恨意和绝望席卷了他。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出了素流道场,冲向了隔壁的剑道道场。

惨叫声、兵器断裂声、骨头碎裂声……成了那天唯一的旋律。狛治忘记了招式,忘记了疼痛,眼中只有血和复仇。他徒手撕碎了阻碍他的一切,那些嘲笑过他、挑衅过他、如今害死他至亲之人的人。

六十七具尸体,铺满了整个剑道道场。

狛治浑身是血,站在尸山之中,意识渐渐模糊。

他杀了所有人,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空洞。他想随师父和恋雪而去,却连死的力气都快没了。

空荡荡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保护的人没了,想要守护的家也没了。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真是美妙的力量……如此纯粹的愤怒和破坏欲。”男人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想不想变得更强?拥有永远不会失去力量的身体?”

狛治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更强?变得更强,就能保护他们了吗?

没等他想明白,男人已经出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脖颈。一股冰冷而灼热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体内,撕裂着他的五脏六腑,吞噬着他的意识。

“从今往后,你就叫猗窝座吧。”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成为我最强的部下,去追求无尽的强大吧。”

记忆像被狂风卷走的沙画,一点点消散。父亲的脸,道场的样子,甚至连恋雪的笑容,都变得模糊不清。

只剩下一个念头,像烙印一样刻在灵魂深处——

变强。

变得更强。

-

破旧的木屋,父亲绝望的眼神,素流道场的阳光,少女温柔的笑容,井边的清水,成婚的期待,以及……满地的鲜血和绝望的嘶吼。

“恋雪……师父……”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淹没。他是谁?他是狛治啊!他不是什么追求永恒强者的猗窝座,他是那个发誓要守护恋雪和道场的狛治!

他做了什么?他杀了那么多人,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辜负了师父的嘱托,没能保护好恋雪……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像利刃般切割着他的灵魂。

“破坏杀!”猗窝座的攻击全部对准了自己。

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猗窝座的身体千疮百孔,因为鬼的体质依然在不停恢复肉身。

父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猗窝座跪下身:“对不起,父亲……我的双手沾满无辜的鲜血,我还是没做到重新来过……”

父亲放在头顶的手掌变成了庆藏师父:“没关系的狛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的儿子,你永远是我的弟子……我们也永远不会忘记你。虽然没办法把你带去天堂,但是已经足够了……”

庆藏师父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停下来吧,狛治。我们在路上等你。”

“师父……”

“猗窝座!你就这样结束了吗?你不是想变强吗?”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炸响,强大的意志试图操控他的记忆,“继续战斗!杀了他们!”

猗窝座愣住:“是啊,我还要继续变强!我必须要遵守约定变得更强!”

就在这时,一双手托住了他的下巴。

一个穿着碧绿色和服的少女身影,缓缓浮现。她的面容模糊,却带着他刻在灵魂深处的温柔笑容。

“谢谢你,狛治先生……” 她的声音轻柔,却拥有无穷的力量,瞬间驱散了无惨的控制!

“已经足够了……”

猗窝座愣住了,猩红的眼中第一次流下了泪水,那是百年未曾有过的滚烫液体。

“恋雪……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他泣不成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没能保护你……我变成了这副样子……我……”

猗窝座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又怕这只是幻觉。最终,他还是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那道虚幻的身影,仿佛抱住了他失去的整个世界。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痛哭失声,积压了百年的痛苦、悔恨、思念,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

“我真的好想你!恋雪!”

恋雪的灵魂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抚。

“你能想起我们真是太好了,能从猗窝座变回狛治先生真是太好了。”恋雪的眼眶中流下眼泪,温柔地笑道,“欢迎回来,夫君。”

光芒渐渐散去,猗窝座的身体开始崩坏,失去了无惨的力量支撑,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执念。

他的意识沉入黑暗,灵魂脱离了躯壳,化作一道微光,与恋雪的身影融为一体。两道灵魂依偎着,缓缓飘向远方。

地狱的路,或许漫长而痛苦,但这一次,他不会再孤单。他们将一同前行,用无尽的岁月,去赎那永世也赎不清的罪孽。

残月下,只余下无限城的废墟,和一段被血色掩埋的、关于爱与悔恨的悲歌。

炼狱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斑纹在额头处若隐若现。

炭治郎也趴在地上,浑身疲惫无力,巨大的高负荷让他短暂陷入昏迷。

狛恋一定要99啊[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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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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