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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三个大将两个前男友②

可能是被频繁出现的红触动了神经,过去的记忆凌乱地在你脑海里闪现。

爱丽是个温柔的人,她还经常有些奇妙的想法,比如她觉得死后火葬是很糟糕的,如果那时候死去的人还能有感觉、有意识那不是太残忍、太可怕了吗?

你想了想告诉她,如果这样感觉自己一点点腐烂掉也很可怕。

爱丽气得好几分钟没理你。

你知道她是在害怕被火葬,在抱怨海军把埃兹奎尔的遗体烧掉埋进公墓的事情,所以你把她完好地装进了棺椁。

里面铺满了发光的萤石和永生花,脸颊旁放上安琪儿吃饭用的围兜和一小撮细软的头发,无名指上的婚戒闪亮,怀里抱着你的小猫玩偶。

你小时候想要养猫,但被猫挠过,又不敢养,她就做了这个玩偶,把你和玩偶一起抱在怀里哄。

她怀抱是牛奶和鲜花的味道,有着冬日壁炉一样暖和的温度,一下下摇晃着你,轻轻哼唱着塞曼斯岛的小曲。

尚且年轻的她还有着金黄色麦穗一般的头发,那温柔的碧蓝色眼睛就是你的海。

为了你,她一直未婚,多年来独自照顾你,等你足够懂事后才下定决心嫁给埃兹奎尔。

初次见面的气氛还是有些沉闷的。

趁着爱丽去厨房盛饭,埃兹奎尔清了清嗓子,促狭地冲你挤眼,“你帮了我大忙了。”

在你不明所以的目光下笑呵呵地解释,“爱丽开始愿意和我约会,就是因为我也是黑发黑眼,觉得这会让你感觉好一点。”

“听着,孩子,我爱着爱丽,所以我也会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你。”

你们有过许多约定,关于爱丽,关于安琪儿,但关于这辈子的约定他都已经爽约了。

因为埃兹奎尔职务变动,他们不得不前往马林梵多时,你固执地选择一个人留在塞曼斯。你认为爱丽为你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她应该享受点独属于自己的幸福时间。

她给你写了无数封信,你不为所动,直到她在信里提到她怀孕了,而埃兹奎尔去了南海。

你这才慌张地收拾好东西,搭乘最早的客船,在海上颠簸了几个月,你最终见到的不是一个急需照顾的孕妇,而是已经出生了的安琪儿。

正是在通往马林梵多的船上,你遇到了萨卡斯基。

你打开房门的时,他正一脚把偷溜上船的海贼踹进海里。他瞥了你一眼,又灌了几口朗姆酒,眯起眼睛看海浪,古铜色皮肤上的汗水在阳光下晶莹闪烁。

他那时候就偏爱红色,这种在别人身上显得艳俗的颜色,在他身上只剩下刚烈。

红色,也是停留在人类视线里最持久也最分明的颜色。他像燃烧着的火焰一样吸引你,而你是盘旋的飞蛾。

你喜欢他性情坚毅,喜欢他干脆果断,喜欢他隐晦的桀骜,甚至喜欢他对敌时嘴角那一抹轻蔑的笑。

可直到下船,你除了打听到他要去本部受训外,连名字都没敢当面问。

马林梵多的普通居民不算多,街上来来往往的三分之一是海军,三分之一是海军家属,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岛上的常住民和贩卖货物的商人。

由于它海军本部的特殊性,岛上有接近一半的区域是军管区,由海军直接管控,不允许普通居民接近。海军的宿舍只分配给高级将领,海军家属也不允许随意进入军管区,他们大多聚集在岛民居住的内街,而与内街相对应的外街,与外围的海港相连,是马林梵多的商贸区。

内街有长长的上坡,越往上的建筑就越高,不是盖的高了,是因为地势高了。埃兹奎尔和爱丽的新家,能从窗户看到远处的海岸,俯视半条内街和整个外街的灯海。

他们专门为你预留了房间,门牌上的名字是埃兹奎尔狗爬的字迹,周围可爱的装饰花纹则是爱丽的手笔。

爱丽能把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你抢下来的工作只有洗碗和买菜。

空闲时,你总会想起萨卡斯基,以至于买菜都不忘绕大半圈到海军学校周围垫脚张望一会。

几天后,你终于看到了一个机会,海军训练营在招聘清洁员。

你回家立马义正言辞地说不能都靠埃兹奎尔那点工资养着,你要找个工作,这时你已经忘记自己之前死活不愿意来马林梵多的事情了。

爱丽笑而不语。

通过一点点爱丽传授的小技巧,你通过了招聘,负责清理教官楼的三、四层。

这个位置非常好,能从窗口望到他受训的场景,波鲁萨利诺是萨卡斯基的同期,想来他应该也在学员中,但你竟从来没注意过萨卡斯基以外的人。

没多久,埃兹奎尔也返航了。他立刻从爱丽那里听说了前因后果,非常没品地哈哈大笑,直夸你有出息,厚着脸皮托请那些在训练营任职的同期和好友们照顾你。

你这才能一直在训练营和萨卡斯基软磨硬泡,只要不干扰训练,没做出格的事,教官们就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是冲动又热烈,占据了身心的盲目迷恋,而尚且年少的你,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真心。

你没有辜负埃兹奎尔夸得那句有出息,在工具间里和萨卡斯基接了吻。

在泽法总教官犀利的眼神下,你知道你和萨卡斯基必然有一个要滚蛋,于是麻利地递上了辞呈。

萨卡斯基身型高大健壮,在外不爱说笑,偶尔还会流露出些刺人的锋锐气质,显得很不好接近。但他并不是个严肃古板的人,他性情刚硬,但也会在你耳边放松地开些玩笑,会独独对你倾吐他对各种人事或激进或辛辣的评价,会在你犯傻时不客气地笑出声,也会在无人处和你交换绵长的吻。

他也有让你腹诽的地方,那就是,你不能和他耍任何心眼,套路他从来不会成功。他洞察敏锐,你才说了两句他就能看穿你的企图,要笑不笑地看你表演,并且从不捧场。

看故事时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是真吃的少还是装作吃得少,走夜路是真的感觉冷还是只是撒娇想要他的外套,这些小心思被戳穿的时候,你当然会觉得羞恼。

小小的恼怒累积,以至于你“走不动路想让男友背” 的套路再次失败后,当街赌气地高喊,“我就是走不动了。”

萨卡斯基脚步不停,你梗着一口气,等了几秒后却开始慌张,怕他真的丢下你。

在你忍不住追赶前,他终于折了回来。

那一瞬间迸发的喜悦和爱意一定从你眼中满溢而出。

所以,他弯了腰。

你摘下他的海军帽戴在头顶,在他背上亲昵地吻他的耳廓和侧脸,时不时埋在他肩上偷笑。

萨卡斯基对你过于热烈的反应感到费解,“满意了?别闹我。”

你们在马林梵多的其他地方另租了一个小屋,他在假期时会住在那里,你有阵心血来潮想给他**心早餐,于是不嫌麻烦起个大早跑去敲门,那时候还不怎么会做饭,一阵乒乒乓乓,把屋子里搞得乌烟瘴气。

隔着油烟,萨卡斯基捏着鼻梁忍耐地坐到餐桌前,吃下一口,发现你的炒饭放错了糖和盐。

不理会你的耍赖狡辩和试图逃避责任的甜言蜜语,他把饭一勺一勺喂到你嘴里,你被迫吃了顿格外“甜蜜”的早餐。

他从不吝啬,除了生活必须的,发下奖金总喜欢给你买些除了贵和好看就没什么用礼物或者约你去平常根本不会去的餐厅,即便这些贝利的代价是他身上才长出粉色新肉的伤疤。

他也从不邀功、不会郑重其事。礼物放在你手里,能说上三四句已经算多,有时候甚至不会递给你,只放到你桌子上抽屉里,等你过了几天、几周才发现它们。

在昂贵的餐厅里穿着海军学员服,他也能自如地扫视菜单,仿佛感受不到周围那些目光,不是刻意如此,只是他要训练要出实习任务,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他挤出来的,没有时间顾虑那么多。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刚结束打工穿着清凉的便服就匆忙跑过来,压根没想到这次不是挽着手吃路边餐馆,但在接触到他目光的那一刻,你的局促、不自在顷刻间便烟消云散,周围的人、环境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板,只剩下一个他在那头等你。

你就快乐地奔向他,无所顾忌、无拘无束,好像这个世界本来就只有你们两个人。

吃美味或普通的食物,说有趣或无聊的话题,做些突发奇想的事或什么都不做,零星的爱语,明亮处幽暗处或深或浅的吻,靠在一起读报或咬住他的嘴唇在地板上缠绵,那是怎么都不会厌烦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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