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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 111 章

贾葳靠在驿馆的床榻上,身心俱疲。

接连遭遇刺杀与下毒,纵然他心性再坚韧,也不免生出几分倦怠与心寒。

他只想放空思绪,什么都不去想,让这具饱受创伤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得以喘息。

然而,现实却不允许他停下。

千户吴期轻叩房门后进来,神色一如既往的冷硬,禀报道:“大人,永平府境内所有官牧场地已勘察完毕。数据文书均已整理妥当,请大人过目。”

他双手奉上一叠厚厚的文书。

贾葳望着那摞文书,沉默了片刻,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接过文书,贾葳并未立刻翻看,而是抬眼看向吴期,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吴千户,昨日药中被下毒一事……内卫会向上禀报吗?”

吴期回答得一丝不苟:“回大人,经查,指使药铺伙计者,乃昌平伯府门下。此事会与永平府遇刺案一并记录在案,统一上报。”

贾葳听明白了言外之意:如果下毒之事直接牵扯到某位皇子或亲王,或许会单独紧急上报;但若只是勋贵伯府,即使他很可能仍是替皇子办事,也只会按常规流程汇总上报,不会特意凸显。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是内卫的生存之道。

他沉吟片刻,又问:“那……这份报告,会让其他皇子殿下们……比如太子,或是二皇子、三皇子他们看到吗?”

在贾葳的设想中,四皇子授意下毒这个把柄虽然不大,但对于那些时刻想着抓兄弟小辫子的皇子们来说,应该会如获至宝。

吴期闻言,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仔细权衡了片刻,才谨慎地回答道:“按制,此类奏报直呈御前。但若大人有需要……属下或可设法,让消息‘不经意’地泄露出去。”

贾葳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床榻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或许能在京城掀起些许波澜、给四皇子添点堵的机会。

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罢了。就按你们的规矩,统一上报吧。若是被陛下查出是你们故意泄露消息,反而累得你们受责罚。”

吴期微微一怔。

他们身为内卫,天生就是陛下手中的刀,是耳目,是工具。

服从命令、严守秘密是第一天职,从未有人会考虑他们是否会因执行某些灰色命令而受责罚。

贾葳这句下意识的考量,让吴期心中掠过一丝极为陌生的波动。

他垂下眼帘,抱拳道:“谢大人体恤。属下自有分寸。”

既无法借此事在京城搅动风云,贾葳便收敛心神,将注意力重新拉回眼前的公务上。

他强打起精神,开始翻阅永平府的勘察报告。

情况比预想的更糟,账册与实际堪用的牧场面积相差悬殊,被侵占的情况触目惊心。

休养了几日后,腿伤稍愈,虽仍需拄拐,但贾葳已不愿再耽搁。

他下令队伍开拔,前往此次北直隶之行的下一站——延庆州与保安州。

此二州地处京城西北门户,其牧场直接关系到京营骑兵的战马供应,地位至关重要。

贾葳计划将此三地作为清理整顿的试点,先行摸索出一套可行的清查、清退及后续管理的规章流程。

唯有将“天子脚下”的样板工程做好,形成定例,才有可能推广至更为复杂、天高皇帝远的西北牧场及辽东牧场。

前往延庆州的官道上,队伍与一批从京城赶来的增援内卫汇合了。

显然,皇帝也意识到了贾葳此番差事的凶险程度,加派了人手。

贾葳谢恩后,便在新旧内卫的护卫下,开始了对延庆、保安二州牧场的又一轮艰苦而细致的大清点。

每勘明一处,记录在案,钉界立碑,与地方官员、豪强、乃至皇庄管事进行初步的交涉与博弈,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

与此同时,南下剿匪的六皇子水沚,历经跋涉,终于抵达了南直隶的重镇——应天府。

金陵繁华,远非北方州府可比。

但水沚无心流连这六朝金粉之地,持圣旨入住钦差行辕后,甚至未及休整,便立刻召集南直隶下辖相关府县的主官及卫所将领议事。

然而,他手持圣旨,名义上可调动的军队状况,却令人忧心。

这些驻防军、卫所兵久疏战阵,军纪涣散,军官多是勋贵子弟或靠钻营上位,士兵则士气低迷,缺乏训练。

更令人发指的是,军中存在着极其恶劣的潜规则——一些出身勋贵家族或巴结上权贵的军官、兵痞,竟长期欺辱、霸凌那些或体型较小、或性格内向、或能力出众、或样貌清秀的士兵。

操练完军队后,水沚并未只听将领汇报,而是身着普通军校服饰,带着吴旭等几名贴身侍卫,深入军营暗中查访。

果然,没几日便撞见令人发指的一幕:

在一处偏僻营房后,几名膀大腰圆、明显是老兵油子的士兵,正围着一个身形瘦弱、面容清秀的年轻士兵拳打脚踢,口中污言秽语不绝:“妈的!长得跟个兔儿爷似的,还敢在操练时出风头?爷们今天就叫你明白明白规矩!”

“哭?哭也没用!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上次那个不识抬举的,现在坟头草都几尺高了!”

那年轻士兵被打得鼻青脸肿,蜷缩在地,瑟瑟发抖,眼中满是绝望。

水沚的眼神瞬间冰寒刺骨。他并未立刻发作,而是继续冷眼旁观。

直到那几名兵痞开始撕扯年轻士兵的衣物,意图实施更恶毒的侮辱时,水沚才猛地厉喝一声:“住手!”

那几名兵痞吓了一跳,回头见水沚几人穿着普通,虽气势慑人,但仗着背后有人,并未放在眼里,为首一人啐了一口:“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敢管爷们的闲事?滚远点!”

水沚面无表情,缓步上前,露出真容。

跟在他身后的吴旭立刻上前一步,高举手中令牌,声如洪钟:“六皇子殿下在此!尔等放肆!”

那几个兵痞顿时傻了眼,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殿下!”

水沚看也不看他们,目光落在那名挣扎着爬起、慌忙整理衣物的年轻士兵身上,声音冷得掉渣:“他们平日都是如此?”

那年轻士兵吓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却不敢回答。

水沚目光扫向听到这边的动静聚拢过来士兵们:“你们说,此类欺辱同袍、败坏军纪之事,还有谁参与?以往可曾闹出人命?说实话者,恕其旁观不救之罪!隐瞒包庇者,同罪论处!”

在这几日严格操练积攒的威严下,终于有士兵颤抖着指认,说出了几桩以往被掩盖的霸凌致残甚至致死的惨案,涉事者远不止眼前这几人。

水沚听完,眼中杀机毕露,当即下令,擂鼓聚将,集合全军!

校场之上,数千官兵鸦雀无声,看着点将台上那位面容冷峻、一身煞气的年轻将领。

水沚没有任何废话,直接让吴旭宣读那几名兵痞以及被供出的其他十多名惯犯的罪行,其中赫然包括三名仗着家族势力在军中担任把总的勋贵子弟。

“军营之中,竟藏此等蠹虫!欺压同袍,罔顾人命,军法何在?!朝廷颜面何存?!”水沚的声音如同冰刃,刮过每个人的耳朵,“今日,本将便以钦差之名,整肃军纪,以正视听!所有违纪者,一律按军法处置!斩!”

“殿下饶命啊!我叔父是……”

那几名勋贵子弟吓得屁滚尿流,刚想抬出家门,却被水沚一个冰冷的眼神打断。

“拖下去!立斩决!”水沚毫不留情。

侍卫如狼似虎地扑上,将那些面如死灰、哭嚎求饶的罪犯拖到校场边缘。

鬼头刀寒光闪过,几十颗人头瞬间落地。

鲜血染红了校场的黄土。

全场死寂!

所有官兵都被这位皇子雷厉风行、狠辣无情的的手段震慑得大气不敢出。

水沚目光如电,扫视全场:“自今日起,再有欺辱同袍、懈怠训练、违反军纪者,犹如此例!孤可不管你们背后是谁,有谁撑腰,一经发现,定斩不饶!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台下数千人如梦初醒,声嘶力竭地吼道,看向水沚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

经过这一场杀鸡儆猴,军纪为之一肃。

水沚趁机提拔了一些在调查中表现正直、或有真才实学却被埋没的低级军官和士兵,初步掌握了这支军队的部分主导权。

醉仙阁里,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脸谄媚地给中间的人倒酒嘴上还介绍道:“大人,知道您最好这醉仙阁的玉露春,小的的这壶虽比不上您平时喝的,但因为用的是珍珠泉源头的水,到也别有一番风味。”。

倚在牛继庆怀中的花魁旖儿非常识趣地端起酒杯喂他。

闻着杯中醉人的酒香,牛继庆就着美人的手一饮而尽。

中年男子看牛继庆这么爽快,一边笑着说“大人爽快”,一边麻利地添酒。

倚在牛继庆另一边的花魁旎儿夹了一口菜劝道:“大人先来吃一口小菜垫垫肚子,要是只喝酒伤了脾胃,我们姐妹可是会伤心的。”

边上作陪的男子一听就笑得非常荡漾道:“还是大人有手段啊,这旖旎两姐妹平时眼睛都不看小的一眼,但一听是来侍奉大人的,那……可就……”话语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了。

被奉承地飘飘然的牛继庆圈着姐妹花的手一用力,姐妹花娇呼一声靠在牛继庆怀里假装嗔怪。

酒过三巡,旖旎两姐妹护着牛继庆进了后面的床榻,一番颠鸾倒凤地伺候,终于将人服侍满意。

等在外面的中年男子一看走出来的美人,马上将人拉过**一番。

憋了半日的火泄了,中年男子才搂着人问:“心肝儿,快告诉我,牛大人是怎么说的?”

旎儿横了他一眼,直接转头不看他。

中年男子知道这是美人闹脾气了,马上又是心肝肉的哄,还掏出一块长长的金条在她身上游走,惹得美人一阵娇笑。

感受着身体里的重量,旎儿痛快地传话道:“大人说你放心大胆地送,那些人掀不起风浪。”

中年男子,也就是金陵一带最有名的富商刘雄一听这话,有些不确定道:“你确定?我听说那个六皇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去年在苏北就把王家兄弟打得落花流水的,还是舍了替身才逃生的呢。”

旎儿哼了一声表示:“这是牛大人说的,我就是个传话的,其他的我可不负责。”

刘雄掐了一把手下那嫩滑的肌肤,语气有些狠厉道:“小浪蹄子以为攀上高枝儿了,老爷我要是没了谁还来疼你们姐妹俩。”

说罢就是一番动作,惹得旎儿一阵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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