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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开封驿馆内,灯火通明。

贾葳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刚踏入房门,一直焦灼守候的小东和小北立刻迎了上来。

“二爷!您可算回来了!”小东的声音带着哭腔,上下打量着贾葳,见他虽换了干净衣裳,但发丝微湿,脸色苍白,眉宇间尽是倦色。

小北连忙上前伺候他更衣。

经小东提醒,小北才惊觉贾葳的左臂动作极其僵硬不自然。

小心翼翼地脱下外袍和中衣,露出里面临时固定的夹板时,小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贾葳纤细的左小臂上,紧紧地绑着两片打磨光滑的竹板,用布条固定着。

而这仅仅是冰山一角。

衣衫尽褪后,贾葳白皙单薄的身体上,大片大片的青紫淤痕触目惊心,肩胛、腰侧、手臂……几乎无处幸免,都是在马车翻滚坠崖时碰撞所致。

小东和小北看着自家金尊玉贵、从小到大连磕碰都极少有的二爷这一身伤,眼圈瞬间就红了,心疼得直抽气。

“二爷……您、您怎么伤成这样……”小东声音哽咽,“这……这让小的回去怎么跟太太交代啊……”

贾葳忍着浑身酸痛,勉强笑了笑,声音有些虚弱:“无妨,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尺骨只是轻微骨裂,大夫说好生将养些时日便无大碍。莫要大惊小怪。”

沐浴更衣后,贾葳换上柔软的寝衣,倚靠在窗边的软榻上,就着明亮的灯火,翻阅丁仪方才送来的关于袁鑫伏法后他背后联盟的卷宗。

半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他面容精致却脆弱。

这时,水沚也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墨色暗纹寝衣,手中拿着一个白玉药盒,径自走了进来。

给贾葳擦着头发的小北见状,下意识就想上前阻拦——二爷伤着呢,需要静养。

水沚却看也没看他,只淡淡吩咐道:“小北,去厨房看看你家二爷晚上的汤药煎得如何了,就在边上守着,务必看紧了火候。你家二爷这几日受了惊吓,药效半分也马虎不得。”

轻而易举地将小北支开,水沚便自顾自地在软榻边沿坐下,位置正好在贾葳的脚边。

他极其自然地伸手,捉过贾葳一只没受伤的脚踝,将其轻轻搁在自己腿上。

贾葳的脚生得极好,白皙瘦削,脚趾圆润如珍珠,脚踝纤细玲珑。

只是此刻,那原本娇嫩的脚底,却布满了数个磨出的水泡,有些已经破了,透着红痕,看起来颇为可怜。

贾葳两辈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主儿,何曾受过这等苦楚?

前几日为了逃命,跟着水沚在荒山野岭走了不知多少路,这双脚可谓是遭了大罪,也让他觉得颇失颜面。

水沚仔细查看了下情况,打开那沁凉的药膏,用指腹蘸了,动作轻柔地涂抹在那些水泡和红肿处。

药膏带来的舒缓感让贾葳微微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

然而,涂完了药,水沚却并未放开手。

反而用手指捏着那双玉足,饶有兴味地把玩起来,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脚趾,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指尖在那如花苞般粉嫩的脚趾上流连摩挲,甚至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那白皙的脚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对于水沚这不知何时解锁的、对足部的特殊癖好,贾葳已是无力吐槽。

他懒得挣扎,只从卷宗里抬起眼,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随便你玩。但有一条,不许用亲过这里的嘴再来亲我。”语气里满是嫌弃。

水沚低笑出声,却也没再更进一步。

终于处理完卷宗,小东和小北也端着煎好的汤药进来了。

贾葳接过那碗浓黑的药汁,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了下去,又连忙用清水漱了口,压下那令人作呕的苦涩。

待收拾妥当,贾葳便准备歇息了。

水沚却一本正经地对小东小北道:“袁鑫虽已下狱,但其党羽未尽,难保不会狗急跳墙,前来行报复之事。为保万全,今夜孤便留在你们二爷房中护卫。你们且下去休息吧。”

贾葳:“……”

好歹这次知道主动找个像样的理由敷衍他身边的人了。

他无奈地挥挥手,让小东和小北退下。

屋内只剩两人。水沚俯身,将软榻上的贾葳打横抱起。

贾葳一惊:“你做什么?”

水沚笑得一脸无辜,理直气壮:“娘子脚上刚涂了药,不便走动,还是为夫代劳为好。”

说着,便稳稳地将人抱到床边,轻轻放下。

刚将人放下,水沚便忍不住凑过去,想要亲吻那两片因为吃药而显得红润诱人的唇。

贾葳猛地一偏头,躲开了。

水沚动作顿住,挑眉:“?”

贾葳满脸毫不掩饰的嫌弃,用手指抵住他的鼻子,重申原则:“你方才亲过我的脚!坚决不行!”

水沚顿时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脑袋耷拉下来,蹭着贾葳的颈窝抱怨:“娘子竟嫌弃为夫……为夫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方才不过是情难自禁……娘子好生伤我的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死心地又要凑过去。

“不行就是不行!”贾葳态度坚决,用手推开他的脸。

水沚见撒娇无效,只得悻悻然地起身,真的去一旁仔仔细细地净手漱口,嘴里还嘟囔着“娘子忒狠心”、“下次定要趁娘子睡着破了他的戒”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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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永寿宫内。

与驿馆内那点带着甜腻的“争执”不同,此间的气氛凝重而压抑。

傅贵妃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子,气得指尖都在发颤:“你糊涂!那袁鑫如今已成了你父皇眼里的一根刺,拔之而后快!你怎还敢替他说话?还想保他?你这是要跟你父皇对着干吗?!”

二皇子水沣却显得颇为冷静,甚至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野心的光芒:“母妃息怒。儿臣并非要保袁鑫那个蠢货,儿臣看中的,是他手里的那座金矿。”

“金矿?”傅贵妃气极反笑,“那金矿如今已被你父皇知晓,那就是朝廷的、是皇家的。你还想从你父皇手里抢食不成?!”

水沣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种异样的蛊惑:“矿山那么大,换个地方开挖,谁能知道?袁鑫能私下开采三年之久而不被发觉,其中操作空间,大得很。”

自回京后,水沣早已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袁鑫独吞金矿、欺瞒自己的事实。

愤怒固然有之,但比起愤怒,那每年八万两黄金的产量,更像是一剂诱人的毒药,让他心跳加速,贪婪滋长。

袁鑫的忠诚是假,但金矿,是真的!

傅贵妃看着儿子眼中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心中莫名一寒,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力:“沣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水沣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母妃,您可知晓,前几年朝廷组织开采的辽东黑山金矿,三个多月,得了多少金子吗?”

傅贵妃蹙眉:“我怎会知道这些?”

水沣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声音平静却带着冰冷的讽刺:“据工部上报,耗费钱粮无数,只得金八两。广西南丹金矿,开采一年,报上来九十六两。宝庆府金矿,征发民夫五十五万人次,最终……只得金三十五两。”

他每报出一个数字,傅贵妃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数字,低得超出了她的想象。

水沣看着她骤变的脸色,唇边的笑意变得愈发意味深长,甚至带着一丝狞厉:“母妃,您再想想袁鑫私采的那座矿……一年,八万两。”

傅贵妃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这对比太过悬殊,悬殊到令人窒息,令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个可怕的、颠覆性的联想。

水沣缓缓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如同淬了冰:“母妃,您觉得……辽东、广西、宝庆那三处官矿,真的……就只有这么点产量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重重迷雾,露出了其下可能隐藏的、更加庞大而黑暗的冰山一角。

傅贵妃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儿子想要的,或许不仅仅是袁鑫那座矿,而是整个大雍金矿开采背后,那令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利益和权力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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