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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节奏的速度

“吓死我了竹早!!!!!”

金田一率先反应过来,捂着差点跳出喉咙的心脏,试图用巨大的音量掩盖自己的心虚和刚才背后议论被抓包的尴尬,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

而被球正面击中鼻梁的国见英,依旧捂着脸,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泪眼汪汪、写满了“你们两个混蛋……”的眼睛进行无声的控诉。

国见英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缓过劲,揉着发红的鼻梁抬起眼——

视线正好越过一脸无辜(看热闹)的竹早秋,与他身后那个不知何时出现、正散发着超低气压、脸色臭得吓人的影山飞雄对了个正着!

国见英瞬间觉得刚被砸痛的鼻子都不算什么了,后颈猛地一凉,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彻底梗住。

竹早秋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现场诡异的气氛(或者根本是故意的),挺直了腰板,笑嘻嘻地一把揽住身边影山飞雄的肩膀,对着惊魂未定的金田一说道:

“嘻嘻,果咩呐(对不起啦)~金田酱~”他语气轻快,毫无诚意地道歉,“吓到你了?我特意带飞雄来找你们一起训练哦!”

他话锋一转,那双深红色的眼睛弯了起来,闪烁着好奇又狡黠的光:

“刚好像听到你们有在讨论什么……我们稍微有点好奇呢~”

说着,他松开了揽着影山的手,微微俯身凑近金田一,几乎要和他鼻尖对鼻尖,脸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轻声追问:

“所以——我们怎么了?”

在他身后,影山飞雄抱臂站着,脸色依旧很臭,但目光也紧紧锁定了金田一,显然对答案同样“好奇”。

金田一被这前后夹击、尤其是竹早秋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金田一被竹早秋那看似带笑实则充满压迫感的注视逼得节节败退,心虚地猛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脚下甚至慌乱地后退了两步。

“什、什么怎么了?没有啊!我们没讨论什么!”他语无伦次地否认,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眼看无法招架,他猛地使出了一招拙劣的话题转移**,一个箭步冲向旁边还在捂着脸缓气的国见英,用夸张的、充满“关切”的语气大声说道:

“啊!国见!你没事吧?!”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球不小心打到你了!非常抱歉!!”

他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误伤事件”上,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追问从未发生过。

而被强行当作“挡箭牌”的国见英,捂着脸的手指微微张开,从指缝里丢给金田一个“你这白痴……欲盖弥彰得太明显了”的绝望眼神。

国见英捂着依旧发酸的鼻子,从指缝里闷闷地传出声音,带着十足的嫌弃和“莫挨老子”的气息,无情地摆手拒绝了金田一这过于刻意的关心:

“不……”

“没关系。”

竹早秋看着金田一那漏洞百出的表演和国见英毫不配合的嫌弃,慢悠悠地托住了腮帮子,故意拉长了语调,发出意味深长的:

“嗯——”

“哎——”

他那双深红色的眼睛在金田一和国见英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最后,他放下手,脸上那副玩味的笑容收敛了些,带着一种了然的神情,直接点破了那层窗户纸:

“你们——”

“是知道了我要转学的事?”

金田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慌张地大幅度摆手否认:

“没有啊!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而拔高,显得格外欲盖弥彰。

一旁的国见英看着队友这惨不忍睹的应对,彻底放弃了掩饰。他放下捂着鼻子的手,脸上还带着点红印,用他那特有的、毫无波澜的语调,毫不留情地拆台,直接反问道: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田一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国见英,脸上写满了“你怎么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的震惊和控诉,声音都变了调:

“哎?!国见?!”

竹早秋看着金田一惊慌失措和国见英破罐破摔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和释然:

“啊啊啊——算了算了。”

“看你们这反应,基本都能猜出来了。”

他耸了耸肩,表情变得轻松起来,仿佛卸下了一个包袱:

“况且,这本来就是我打算要告诉你们的事情。”

“提前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省得我还要找机会正式宣布了。”

国见英闻言,忍不住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嫌弃表情,低声吐槽道:

“……还没有到需要‘正式宣布’这种程度吧。”

这种事情难道还要开个发布会吗?你这家伙。

竹早秋对国见英的吐槽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地接话:“嘛嘛~仪式感还是很重要的!” 但他随即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语气变得认真了些: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

“这半年……最后这半年,还请多指教啦。” 他对着金田一和国见英笑了笑,然后用手肘碰了碰身边一直沉默着、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的影山,“对吧,飞雄?”

影山飞雄从鼻子里不情不愿地哼出一声:“……嗯。” 算是默认了竹早秋将这件事告知他人的行为,但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明确表示他对此仍然非常不爽。

金田一看着这两人,终于从震惊和慌乱中慢慢冷静下来。他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却真诚的笑容:

“……真是的,这么突然。”

“不过……这半年,一起加油吧!至少……要留下点成绩再走啊!”

国见英也懒洋洋地补充了一句:“……哦。虽然麻烦,但就这样吧。” 这大概是他能说出的最接近鼓励的话了。

短暂的插曲过后,训练继续。但氛围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一丝淡淡的惜别之情弥漫开来,化为了更加专注和投入的训练态度。他们都知道,一起打球的时间,进入了倒数。

训练结束后,众人各自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金田一看着正在弯腰捡球的竹早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出了那个从刚才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那个……竹早,你转学的事……影山他……”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默默整理背包的影山,“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最近才那么……呃……反常?”

竹早秋直起身,将球扔进筐里,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又有点无奈的笑:

“嗯。第一个告诉的就是他。”

“结果这家伙当场就差点炸了,费了好大劲才哄好……大概就是用‘最后半年一定要一起拿下什么’这种约定才让他勉强接受的吧。”

他瞥了一眼影山依旧显得有些紧绷的背影,语气里带着点纵容:

“所以最近就随他去吧。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金田一恍然大悟,终于完全理解了影山那些“黏人”、“护食”行为背后的原因,心里那点 residual 的抱怨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同情。

“原来是这样……”他喃喃道。

这时,影山已经背好了包,大步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插入两人之间,一把拉住竹早秋的手腕,语气硬邦邦地:

“走了。”

然后朝金田一点点头,就拖着竹早秋往外走。

竹早秋被拽得一个踉跄,只好无奈地回头对金田一挥手:“明天见啦,金田酱~”

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离开的背影,金田一站在原地,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低声自语:

“……最后半年啊。”

“看来得更加把劲才行了。”

两人拉拉扯扯地刚走出体育馆没多远,就在路口迎面撞上了正准备去便利店买东西的及川彻和岩泉一。

及川彻一眼就看到了影山正死死拽着竹早秋手腕的样子,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桃花眼立刻亮起了搞事的光芒。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哦呀哦呀~?这是怎么了飞雄君?”

“光天化日之下就对小伙伴拉拉扯扯,真是不可爱~”

他的目光在竹早秋和影山之间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个坏笑,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难道是因为听说小秋秋可能要抛下你跑路了,所以在撒娇吗?”

显然,消息已经通过某种途径(比如一年级生的窃窃私语)传到了及川彻耳朵里。

“及川,闭嘴。”

岩泉一在一旁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句,但看向竹早秋和影山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他对着竹早秋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语气比及川彻正经得多:“听说你要转学了?”

影山飞雄一看到及川彻,脸色瞬间变得更臭,下意识地把竹早秋的手腕攥得更紧,像是怕被抢走一样,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及川彻,却憋着没说话。

竹早秋倒是依旧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没听出及川彻话里的调侃,轻松地回应岩泉一:“是啊岩泉学长,半年后的事。”

然后他侧过头,对着及川彻眨了眨眼:“及川学长消息真灵通~ 不过放心,在走之前肯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及川彻被这反将一军噎了一下,刚想反驳,岩泉一已经不耐烦地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往便利店方向拖:“走了及川,别碍事。”

“呜哇!小岩好粗鲁!”

及川彻抗议的声音渐渐远去。

路口只剩下影山飞雄和竹早秋两人。影山依旧紧紧攥着竹早秋的手腕,低着头,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仿佛刚才及川彻那几句调侃的话不是随风飘散,而是化作了沉重的石头压在了他的心口。

竹早秋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影山紧握的手背。

“走了,飞雄。”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安抚,“再不走,天都要黑了。”

影山飞雄没有立刻回应,也没有松开手。他只是沉默地、固执地站在原地,像一头被困在原地却找不到出口的幼兽,将所有的不安和躁郁都压抑在沉默的躯壳之下。

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是终于消化掉了那股汹涌的情绪,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依旧拉着竹早秋的手腕,闷着头,一言不发地朝着家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他的步子依旧很快,却不再是那种想要逃离什么的急促,而是带着一种沉重的、不愿面对却不得不前行的决绝。

竹早秋任由他拉着,看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无声地接受了这份沉默的依赖。

这段路,他们还能一起走一段时间。

与及川彻和岩泉一那场短暂的相遇,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影山飞雄心中漾开层层细微却持久的涟漪。他虽然依旧沉默地拉着竹早秋回家,但那比平时更紧的握力和不自觉加快的步伐,都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竹早秋感知到了这份波动,没有多言,只是回握了一下,无声地传递着“我在”的信号。

翌日,北川第一排球馆。气氛专注而紧绷。

空气仿佛被过滤了一遍,少了往日的些许喧闹,多了几分沉甸甸的专注。训练哨声依旧清脆,球鞋摩擦声、击球声交织,却透着一股更加凝练的意图。

变化的中心,依然是影山飞雄。

他将那份微妙的焦灼感全数投入了训练,强度更甚以往。

他的托球追求着极致的精准与速度,眼神锐利地扫描着场上的每一个细节。

那“王者”般的专注与要求开始显现,但并非以尖锐斥责的形式,而是化为一种不容置疑的高标准和偶尔流露的、过于直接的“指点”。

对精确度的严苛要求一次快攻配合,金田一的扣杀得分,但落点比影山预想中偏了几厘米。

影山立刻皱眉,抱着球走过去,指着地面:“这里。刚才的托球预期落点是这个位置。你的击球点稍微早了一点,手腕压的角度可以再调整5度。”

他的语气更偏向陈述事实而非指责,但那过于较真和直接的方式,还是让金田一感到些许压力,只能愣愣地点头:“…哦,好,我会注意。”

对防守预判的提醒国见英一次防守救球,成功将球垫起,但起身稍慢。影山看着球,言简意赅:“预判可以更早半步。你的反应够,启动可以更快。”

国见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一点。节能主义不代表不接受正确的意见,虽然对方表达方式很影山。

对战术执行的理解偏差一次战术轮次,一位二年级学长跑位与影山的预期出现了细微偏差,虽然没导致失误,但破坏了最佳进攻时机。影山停下动作,看着对方,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为什么跑向那边?这个战术的交叉点应该在这里。”

他用手比划着,眼神纯粹是对于战术理解偏差的不解。

那位学长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尴尬地解释:“啊…我以为…”

“没有‘以为’,战术是固定的。”影山直接打断,语气平淡却笃定。

这种直接、高效、有时略显“低情商”的沟通方式,虽然不像激烈冲突那样充满火药味,但也时常让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和僵硬。队员们能感受到他那份追求完美的执着和急于提升的迫切,也在努力适应这种“影山式”的交流,进步是实实在在的,但过程难免有些磕绊。

而竹早秋,则扮演着至关重要的“润滑剂”和“翻译官”角色。

当影山的“指点”过于生硬时,他会适时地插话。

“飞雄的意思是,那个球如果再压一点点角度,会更难防守哦,金田一。”

他会将影山的技术要求用更易接受的方式表达出来。或者对那位跑错位的学长说:“这家伙是个战术板成精,脑子里只有预设路线啦~下次记得看好他的暗号再启动哦?”用玩笑化解尴尬。

但即使冲突减弱,影山那“以为所有人都该跟上他”的思维定式,偶尔还是会让人火大。

一次,影山给一位替补攻手传了一个速度极快、弧度平直的球,对方显然不适应这种风格,挥臂落空。

影山看着空中的球,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个球应该能打到的。”语气里是纯粹的不解,甚至带着一丝“这球没有任何差错”的不解。这话听在失误的队员耳中,却格外刺耳。

“影山飞雄!” 竹早秋的声音响起。他几步走过来,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影山后脑勺一记手刀,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你个笨蛋飞雄!”他骂道,眉头竖起,“真以为所有人都能立刻扣下你那种又急又陡的托球吗?!”

“给我礼貌点啊!呆子 !!”

“现在!说‘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力度和节奏’!”

影山挨了一下,捂着后脑勺,看向竹早秋,又看看那个一脸窘迫的队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他抿了抿嘴,不太熟练地、生硬地开口道:“…抱歉。是我没控制好。”

虽然道歉依旧别扭,但态度是认了的。那位队友连忙摆手:“没、没事…”

这种小摩擦、小纠正,成为了训练中的常态。影山在竹早秋一次次“手刀教育”和语言引导下,开始极其缓慢地、笨拙地尝试调整自己与人交流的方式。而队员们也在这种磨合中,逐渐理解了影山那藏在笨拙表达和超高要求下的、对胜利最纯粹的渴望,以及他那恐怖托球背后蕴含的威力。

团队的配合,就在这种“高压锅”与“减压阀”循环的作用下,磕磕绊绊却又实实在在地向前推进。默契在增长,信任在积累,一种更强的整体感正在逐渐取代个人的不适感。

数日后,一次高质量的内部对抗赛结束,教练吹响了集合哨。

队员们迅速列队,汗水淋漓,胸膛起伏,但眼神都亮晶晶的,带着经过锤炼后的光彩。

教练目光严肃地扫过全场。

“各位。县大赛,一周后正式开始。”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脊背瞬间挺得更直。

“这是我们迈向全国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教练的声音沉稳有力,“过去的训练,我看到了一支队伍在痛苦中蜕变,在磨合中成长。有人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和潜力,”目光扫过影山和竹早秋,“也有人展现了宝贵的经验和稳定的核心力量。”目光掠过三年级生。

“现在,是决定谁将代表北川第一,踏上这最初战场的时候了。”教练拿起名单,气氛瞬间凝固。

“二传手——” 毫无悬念,教练的目光投向了球队的灵魂与大脑,“及川彻!”

及川彻脸上绽放出自信耀眼的笑容,上前一步,声音清亮而笃定:“是!必将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主攻手——”教练看向北川最可靠的基石与王牌,“岩泉一!”

岩泉一目光坚毅,重重点头:“是!”

“副攻手——松川一静!花卷贵大!”

两位三年级生沉稳应道:“是!”

“自由人——渡亲治!”

二年级的自由人深吸一口气,大声回应:“是!请多指教!”

名单念到这里,完全是三年级学长们的主场,合情合理,无人质疑。然而,还剩下最后一个关键的攻击位置——接应二传。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白发身影,以及他身边那个几乎将“不甘”与“斗志”写在脸上的黑发二传。

教练的目光也最终定格在竹早秋身上,他的短暂停顿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以及,接应二传 ——”教练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掷地有声,“竹早秋!”

“是~”竹早秋的反应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懒散调子,随意地举了下手。但他微微扬起的下巴和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光,明确显示了他对这个位置的毫不意外。他的实力和与队伍产生的合作,奇妙反应,赢得了这个位置。

这个阵容凝聚了经验、稳定与最强的即战力,是当前的最优解。

教练看向影山飞雄:“影山,你作为二传手第一替补,至关重要。时刻准备着,用你的眼睛和头脑去学习,用你的力量去改变局势。明白吗?”

影山飞雄紧紧抿着唇,眼中燃烧着不甘却坚定的火焰。他用力点头,声音铿锵:“是!” 这声应答,是承诺,也是对自己野心的宣誓。

“好!”教练环视全场,“最后一周!打磨细节,凝聚意志!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胜利!代表北川第一,冲出宫城!”

“是!!!” 震天的呐喊声汇聚着所有人的决心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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